[综]伊什塔尔-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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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金色的光芒自头顶划过，来自乌鲁克之王的固有结界就此崩离消散。
　　伊什塔尔回头，看见了以为站在山顶，挥舞着雪白旗帜的金发少女……？？？
　　“阿尔，”伊什塔尔侧头，眼神却没有离开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英灵，“你有没有觉得她和你长得，恩，一模一样？”其实她本意是说‘有点儿想象’的，可对着除却眼睛颜色有所不同的少女，她实在是难以撒谎。
　　“是的，”出乎意料的是，阿尔托莉雅点头了，“过去的几天，我和她相处的非常好。她是一位非常适合做朋友的圣者，无愧是奥尔良的圣少女。”
　　伊什塔尔：？？？
　　那个少女身上的确有一种圣洁的气息，当你直视她之时，就连谎言也会让你觉得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事。唯有真实，是最映衬她的存在：“应该也是个Ruler吧？”已经放弃在这场圣杯战争之中纠结职阶的伊什塔尔，自暴自弃道。
　　这个混乱的世界已经没救了，放弃吧。什么圣杯，什么许愿机，什么战争，洗洗睡吧孩子们：“总之，”伊什塔尔叹气，抬起手指着那边儿已经开始拼近战的金皮卡，“如果你能制止那边儿那两个家伙，麻烦你了。”
　　“我无法阻止他们。”金发少女收起她的旗帜，从高高的山头一跃而下，伸手不似常人一般的灵活有力，“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们。”她眨眼，神色之中的坦然和刚才的高危动作，宣告了她也是从者的事实。
　　“Servant　Ruler，Jeanne　d'Arc（贞德），”她手中旗帜在空中划过漂亮的痕迹，飘扬的法兰西旗帜收拢在尖端，让她的旗帜如同长枪一般，“遇见你们真的是太好了，从罗马尼亚跑过来，真的很费事。”
　　……？？？
　　“那么自我介绍一下，”她的笑容灿烂，头饰上的吊坠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摇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我是圣杯召唤出来帮助你们的从者，同时也是因为此世英灵被违规召唤，负责清除混乱的秩序者。”
　　槽点……真的有点儿多。
　　已经不知道究竟是该吐槽她的自我介绍，她的来历，她表述出来的具体情况，还是那个‘从罗马尼亚跑过来’了。


第89章　十五
　　或许是因为发觉自己设下的结界被他人攻破，远处的吉尔伽美什*2，默契的停了手。在看到第二个Ruler出现的时候，旧闪啧了一声，对于打断了他们争斗的外来者颇为不悦，甚至蠢蠢欲动。
　　“圣女贞德啊，”英雄王饶有兴致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看起来，你对那个法兰西的女人有兴趣啊。”他的口气轻佻且傲慢，在故意曲解了旧闪的意图之后，他语气中把贞德当做交换之物的不屑并未遮掩，“她归你了。”
　　贞德是你的，所以理所应当，伊什塔尔是我的　→英雄王如此暗示道。
　　“没兴趣，”旧闪连眼神都不想施舍给这个给年幼自己挖坑的英雄王，“难怪伊什不怎么愿意搭理你，”比起英雄王表露出来的恶意，旧闪的敌意更为隐秘，“这种随意将人当做物件交换的举动，你猜若是让伊什发现了——”
　　他拖长了尾音，暗示英雄王此举的失礼之处，然后在英雄王想要插嘴反驳的时候，调转话锋：“不过如果你有兴趣，那么你可以和她多接触，没准儿你就喜欢上她了。”疯狂暗示，“然后你就会发现，世界那么大，伊什塔尔已经不算什么了。”
　　“你是在暗示本王会不再喜欢那个狂妄的女人了？”英雄王冷笑，“本王可是未来的你。”以为本王倒霉了，你还能有好果子吃，“若是本王能够喜欢上别人，为什么作为本王‘历史’的你不会喜欢上别人？”
　　“我为什么要对未来的我的举动负责？”旧闪将视线转到了英雄王的身上，挑眉，“你瞎并不能代表我瞎，没听说过‘大号已经没救了，弃号——”指着英雄王，然后食指在空中画了个圈，指着他自己的胸膛，“——重开小号吧’这句话么？”
　　“年轻就是好啊，”旧闪如此感叹道，“还有救。”
　　英雄王眯眼，脸上闪过阴霾之色：“本王果然还是很讨厌你。”他强忍着自己拔EA的心，想要把这个顶替了Saber的家伙打回本体的想法更加剧烈，“不过本王现在是不是应该替你默哀一秒，考虑到真正的Saber已经出现了。”
　　伊什塔尔最讨厌的，就是欺瞒。但有意思的事，她最擅长也正是欺瞒，当然，金星的女神更愿意将她的欺骗叫做‘善意的谎言’就是了。
　　“哦，你说那个家伙啊。”旧闪看着此刻正被伊什塔尔搂着的少女，“无所谓。”他是真的不在乎，“充其量不过是另一个艾蕾什基伽尔罢了，若是男版的亚瑟王，倒是值得我花点儿功夫想办法让他滚。但是女版……”
　　他的视线扫过英雄王，笑出了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英雄王再一次为他竟然主动封死了全知全能之星，还没有Caster的千里眼而感到恼怒。这种‘我看见了不得了的东西但是我就是不说’的感觉，尤其是对着他自己的这张脸，感觉真的十分闹心。
　　旧闪才不在乎呢，旧闪要的就是英雄王不好过。
　　所以旧闪神色愉悦的从天空降落，落在了伊什塔尔的身侧：“这不是Saber么，”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对着阿尔托莉雅打招呼，“你之前去哪里玩了啊。”
　　他的语气轻熟的如同旧友重逢，完全不像是把人扔得远远的，甚至占据了别人身份的恶徒：“闻着像是食物的味道，之前难道在吃饭？有什么好吃的值得推荐么，大晚上的工作了这么久，想必伊什也饿了。”
　　伊什塔尔对旧闪如此不要脸的表现震惊到了，而阿尔托莉雅她手足无措的将左手一直抓着的，已经凉了的关东煮藏在了身后，好像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了：“对不起，Master，只是我无法英灵化，所以需要额外的魔力……”
　　剩下的话伊什塔尔理解了，无非是因为Saber的特殊化，加之无法与御主联络，她不好意思主动多汲取魔力，只能通过食物补魔：“你无法和我联系？”抓住了其中思维漏洞的伊什塔尔蹙眉，“吉尔，你又做了什么？”
　　难怪之前一直没有被戳破谎言，原来除却将Saber扔的远远地之外，吉尔伽美什这个家伙还做了其他事情：“我真的是要被你们的幼稚和无理取闹气的无话可说了，你要下来找我就直接下来不就好了，还折腾这么多事。”
　　“你确定？”旧闪一副‘我早知道你会这么问’的感慨，“在你有了英灵，我们还下来找你的时候，你不会拔腿就跑？”
　　……你真了解我。
　　吉尔伽美什看着伊什塔尔不愿和他直视的心虚模样，就知道自己又猜准了：“不过这次还真不是我做了什么，”他看着伊什塔尔一脸质疑和明显不相信的表情，“多少对我也有点儿信任啊，我又不是未来那个恶劣的家伙。”
　　“Saber是异世界拉过来的，”旧闪没在继续追究下去，因为如果他继续纠缠不放，他的女神又要炸毛了，“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活着。”
　　众人：？？？！！！
　　这个消息就像是以及重磅炸弹，在一众英灵和御主之间炸开了花。圣杯战争的英灵是英雄死后的产物，就算是异世界也不应脱离这个设定，生前活着却成为英灵的选项，对于一众英灵来说还是第一遭遇到。
　　或许遇到过，但是除却带着全部记忆的本体，他们这些只有生前记忆的分O身不知道？
　　“没什么值得惊讶的吧，”英雄王脚下的魔舟落地，比起旧闪，这位英雄王显然更加注重气派和仪式感，“那边儿不还有一个来自未来的英灵么。”双臂交叠在身前，视线直指卫宫士郎身侧的红A。
　　卫宫·一直在旁观·Archer·莫名躺枪·士郎：等等，关我什么事？
　　虽然心里怂的一匹，但究竟沙场的红A依旧是一脸云淡风轻坐看风云变幻的冷漠：“我不记得了，”他讲责任全部推给了这个时间段能力尚未及格的自己，“召唤出了问题，所以我……”
　　“这种话，骗骗小孩子就算了。”英雄王打断了红A的话，“那个女神虽然大多数时候都不靠谱，但是这种事情她还是会难得严谨一些的。”
　　“虽然连个‘圣杯’都不是，但是‘失忆’却没有失去能力，甚至连身体都没少个部件这种事情，连小孩子都不会信。”旧闪接话，顺带嘲讽了一把卫宫士郎本尊。
　　就知道自己和吉尔伽美什过不去的卫宫士郎，看着对方信誓旦旦的模样，回想起他生前所经历的五战和见过的乌鲁克之王：“如果只说我，”他斜视此刻伊莉雅身下的Berserker，“那边儿那个狂犬，不也是可疑分子么。”
　　“因为女王梅芙的愿望而由圣杯转化而成的狂犬，严格来说不正是圣杯本身么。”所以小圣杯的载体伊莉雅召唤出了黑圣杯的狂犬库丘林，难道不是再契合不过的事情了。红A将狂犬也牵扯了进来，欲图让风暴别在他一个人身上打转。
　　Berserker并没有因为自己被牵连进来而恼怒，他只是平静的看着红A：“的确，比起自己召唤自己这件事，我与Master的相似属性就不够看了呢。”
　　……信，信息量有点儿大，让我缓缓。
　　远坂凛和间桐樱抱在一起，为这接二连三的瓜感到恐惧，总感觉他们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啊。这样想着，她们一边转头渴望的看向了自己的Servant，期望他们自己的英灵没那么多的问题。
　　“别这样看余，”奥斯曼迪亚斯耸肩，“余是正正经经响应召唤的，天空之女也是。”他的话给瑟瑟发抖的两个Master下了一剂定心剂，却没想这位埃及王紧随其后的，是另一个瓜，“不过克莱奥帕多拉就不一定呢。”
　　……不，不想听了，放过我们不好么？！
　　“毕竟不是什么正规的圣杯，这种只是高浓度灵子所汇聚灵脉，即将形成圣杯的地界，也只是‘即将存在圣杯’，而不是‘已经存在圣杯’，不存在便是不存在。”拉二对两个御主的反应不以为意，“余虽然对魔术并没有过于深刻的了解，但是‘英灵依存于圣杯’这件事情，还是很清楚的。”
　　换而言之，冬木这个地方在失去真正圣杯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召唤英灵的资格。然而却因为过于浓厚的魔术灵子，以及一代又一代的尝试，有了新圣杯的虚形：“否则，为何你们需要载体，”他看着伊莉雅斯菲尔，“才能够召唤真正的圣杯。”
　　远坂凛和间桐樱面面相觑：“那么对于英灵呢？”并未有真正愿望寄托于圣杯，一方面是为了证明自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他们父亲所说的‘根源’，这对儿姐妹对于英灵的关心程度更大于圣杯。
　　这让拉二十分愉悦，于是他看了一眼Caster尼托，让她做剩下的解释。
　　尼托克丽丝被这突如其来的重托惊到了，手忙角落的扶正了自己得魔杖：“对英灵当然也存在影响，啊，当然像是太阳王这样的存在，这些影响自然无法造成什么威胁。”停顿，“所谓的影响大概就是‘被诅咒’和‘被遗弃’。”
　　Caster停顿：“再具体一些，就是在这片土地上被召唤的英灵，除却那些意志力坚定地存在，都会带着诅咒。具体是什么方面的，”尼托想了想，“还是要看幸运值了吧。”
　　莫名的，间桐樱想起了自己从雁夜叔叔那里听说的，上一次圣杯战争的杂乱。
　　……忽然毫不意外这一次的‘伪·圣杯战争’乱成这副局面了。
　　其实，冬木这块儿地方，根本就是被诅咒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想写新地图，所以马甲该掉的都一起掉了吧。


第90章　十六
　　这一届圣杯战争不行啊，作为幕后推手，本来想利用英灵们的力量加速自己降生的冬木灵脉，在满心欢喜等待满汉全席，却被迫吞下了不干净的东西之后，一面看着自己正翻江倒海的内部，一边思考自己应该怎么做。
　　他的头顶是二王，不是很想叫双王因为吉尔伽美什真的很让灵脉火大。正前方是Ruler，理论上讲还是他亲娘送来的Ruler，目测是大义灭亲的节奏。正后方是Ruler，依旧是他亲娘送来弄死宝贝儿子的，别以为跑得早他就感受不到Assassin的存在呢。
　　他可是灵脉，哼！
　　旁边有Rider和Caster组和Archer与Berserker组，皆是远程加近战。
　　灵脉委屈，他灵脉决定提前降生，灵脉决定让所有人都不好过，灵脉决定继承他亲娘小心眼有仇必报的优良品德——
　　——他决定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别人去考虑！
　　正在交谈着的英灵与御主们，感受到了脚底大抵剧烈地晃动，如同火山喷发之前地壳的碰撞，像是尘封已久的大门之后有什么危险的存在，似乎是沉睡多年的猛兽抖动身躯宣告自己的苏醒。
　　还有周围越发干涩的魔术因子和灵力波动，迟来一步的藤丸立香被玛修夹在胳膊下面，终于赶到了冬木的郊区，迎面而来的就是将关东煮背在身后的Saber。
　　剧烈的摇晃中，唯有被玛修夹在胳膊下面的藤丸立香，能够保持自己的视线相对稳固，毕竟他的脚没着地，智商没有离线啊：“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里比起战场，更像是被驴撅了。”指着满地狼藉抬头问玛修。
　　而且虽然Saber手中的关东煮已经冷了，但藤丸立香依旧感受到了饥饿：“或者迟来一步，战争已经结束了？”虽然有点儿遗憾他们白跑了一趟，但是没有事情发生是最好的选择了，“唔，我们回去的时候可以搭顺风车么？”
　　“如果可以，把我们放在居酒屋那里，顺带吃一顿夜宵就更好了。”并没有意识到事态不对劲儿的藤丸立香，神经大条的对着在场神情肃穆的众人打招呼，这让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为什么大家都这么严肃？”
　　Saber已经扔掉了手中的关东煮，身着银铠挡在了伊什塔尔的身前，而吉尔伽美什，当然是冒充Saber的那个更为年轻的，他站在了Saber的另一侧，隐约也在护着Saber身后的伊什塔尔。
　　“玛修，藤丸君，过来。”伊什塔尔对着呆立在原地，并未意识到眼前危险的二人组招了招手，没想到被自己仍在安全地带的藤丸立香竟然跑了出来，“不是让你们好好在房子里呆着么，怎么跑出来了？”
　　“医生说你们这边儿有剧烈的魔术波动，怕你出事儿。”被罗曼医生唠叨过要听眼前女人话的半吊子魔术师乖巧的回答，“另外一方面，医生说这么难得的机会，不过来长长见识就太遗憾了。”
　　话语之中，恍惚已经将这里当成了某种观光景点一般。
　　伊什塔尔并未察觉，实际上她相当惊诧这个看起来不靠谱的晚辈竟然如此淡定：“难怪选择了你呢，”自从见到藤丸立香开始就一直困扰着伊什塔尔的问题，在此刻终于得到了解答，“还以为是老眼昏花。”
　　藤丸立香，他的魔术回路稀缺到基本没有，魔术天赋也不出众，没有拿得出手的攻击更没有看得过去的防御。如果不是亲眼确认过对面儿那个罗马尼的确是自己认识的白毛，伊什塔尔会以为对方是个狂想症患者。
　　即便确认了对面那个郑重拜托自己照顾藤丸立香的，是自己漫长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好友，伊什塔尔也依旧抱有‘这是瞎了吧’‘已经如此不讲究了么’‘未来的世界到底堕落到什么地步了啊’的想法，将藤丸立香当成了水晶玻璃球。
　　——就差找个保护罩子让对方住进去了。
　　旧闪撇了一眼伊什塔尔，已经完美衔接上伊什塔尔脑回路的吉尔伽美什，拒绝做任何建设性的嘲讽或者解释。于是完美的将藤丸立香‘反正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呢’当做了‘一切尽在掌握’的伊什塔尔，对后辈的评价上了个台阶。
　　Caster尼托克丽丝，已经迅速地在自己周围建立起了魔术屏障，层层保护那些没有战斗力的御主。英雄王站在尼托的工坊外面，他踩着自己的方舟，居高临下的看着之前被AFO打出来的，正涌动着不明黑液的洞。
　　“那应该不会是灵脉吧？”被迫塞了一耳朵八卦，现在又要面对意外的远坂凛，搂着自己的妹妹间桐樱，觉得今晚的瓜她能消耗到下一次圣杯战争。
　　嘿，等等，没有下次圣杯战争了，敷衍中透露着MMP的微笑。
　　“我到时更愿意叫他们‘魔术之恶’更为贴切。”旧闪的全知全能之星能够看到事物的真实，“Ruler想必也是为此而来的吧。”就算不是，以圣女贞德的个性，当她看到这一切的时候，也会挺身站出来。
　　棒极了，又少了一个会干扰伊什塔尔的选项。
　　“正是。”贞德上前一步，她似乎比伊什塔尔身前的Saber高了一些，明明都是欧洲人啊，“清楚伪圣杯，将诸位平安的送回英灵座，也是吾的任务，它已经从大圣杯那里借走太多英灵没有还回去了。”
　　Emmmm……
　　卫宫士郎抽出了一下嘴角，觉得眼前的Ruler怕不是个天然黑呆。彼时并不知道真的存在另一种意义上Alter版的黑呆贞德的卫宫士郎，如此天真的评价Ruler贞德。
　　“那么要怎么消灭它？”不过对于Ruler所表达出来的信息，尚未经历过太多的少年不疑有他，“如果这个东西消失了，那么Archer他们会怎么样呢？之前有说他们是依凭着这个冬木的……魔术之恶？而存在的吧。”
　　“自然是回归英灵座。”贞德认真的点头，银饰随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请不必担心，圣杯会洗却他们身上的诅咒和污秽，如果诸位运气足够好，六十年后的圣杯战争，你们仍然有相遇的机会。当然如果你们通过体液交换进行补魔，或许他们能够多停留些日子。”
　　……Ruler都是这么脑回路清奇且有着神奇令人无话可说的家伙么？
　　只见过天草四郎时贞和眼前这个贞德的远坂凛，陷入了思维风暴之中。
　　……如果是这样的圣杯，被称之为万能许愿机的圣杯，为什么还没有被这群英灵玩坏？
　　玛修作为半个英灵一般的存在，总是要比神经大条的藤丸立香要更为仔细的：“前辈，”她手持十字盾，将藤丸立香护在了身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紫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已经停止翻滚黑液的洞。
　　连两个新手都意识到的事情，其他英灵自然也注意到了，但是有趣的是比起之前天翻地覆恨不得宣告天地它有问题的动静，此刻那个黑漆漆的洞看起来未免有点二太安静了。如果不是普通人难以感觉到的灵子在疯狂向其中汇聚，带起的风在这个黑夜中猎猎作响，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他们的错觉一般。
　　伊什塔尔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很轻微，但是的确是之前不曾有过的异常。神明到了她这种境界，虽然只是一副空壳，但是和天地之间的基本联系还是存在的。就好像刚才的异常：“我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艾蕾。”
　　抬起手盖住了心脏的位置，抿起嘴唇的金星女神看向自己的同胞姐妹：“待会儿你记得给我收尸。”即将出来的东西，不仅仅是吉尔所说的冬木灵脉的实体，更是某种和她有着不可斩断关系，甚至会影响她存在的东西。
　　？？？这么严重的么？？？
　　艾蕾什基伽尔被伊什塔尔这番如同遗嘱一般的话惊到了：“等等，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不知道。”伊什塔尔看着自己面前的Saber和旧闪，“即便那个洞里什么都没有，但是想想吧艾蕾，吉尔霸占了阿尔的位置，还把她扔出去那么久。阿尔如今回来了，我自然更多的是对这个异时空的性转亚瑟感兴趣。”
　　忽然想起当年乌鲁克‘王后与王之挚友不得不说的那些故事’‘今天王之挚友因为王后去揍王了么’‘王今天独守宫殿了么’等八卦信息，艾蕾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懂了，”她牵起了伊什的手，“没关系，无论你死亡多少个次，我都会把你的灵魂送回来的。”
　　……你有意识到你这么说，更像是诅咒而不是祝福了吧？
　　远坂凛已经要对这些英灵们绝望了，她发誓自己从今往后再也不召唤英灵，更不参加什么圣杯战争了，无论是英灵还是圣杯，都有毒，剧毒！
　　让远坂凛坚定了这个信念，甚至一辈子告诫自己子孙后代不要瞎JB乱用魔术的，正是在下一秒爬出来的，顶着一头柔软金发的，有着一双变色版金眸蛇瞳的，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某个任性王缩小版的，头顶一根呆毛的三岁小宝宝。
　　“papa，”小宝宝如同吸尘器一样，身后的黑泥倒流融入了他的身体，“抱抱。”他站在原地，对着吉尔伽美什张开了双手。
　　作者有话要说：　　为防止再出现如同之前说我是个艾蕾黑的情况在藤丸立香身上再次发生，求生欲很强的我得解释给你们听——这是第一次灵子转移，藤蔓立香对英灵根本不了解，身边也只有玛修。所以在他遇到了罗曼医生说‘可以信任’的伊什塔尔之后，产生了‘大佬说什么我做什么，就一定能够苟到最后’的想法。
　　毕竟藤丸立香给我的感觉真的是适应力超强，当得了前锋干得了后勤，迦勒底脾气超好的一块砖——我真的不是黑！


第91章　十七
　　吉尔伽美什看着在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