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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叔祖是"神棍"-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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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尤三姐现在不过是平民百姓,根本没有资格去林府拜见。于是她便等在林府门外,认为总归会有一日能见到林黛玉。也是巧了,才去不过一日,尤三姐就见一姑娘带着帷帽在丫鬟的簇拥下走出来,准备上停在门外的马车。

尤三姐二话不说冲了出去。她出现的太过突然,不少人反应不过来,只曾经见过她彪悍行径的柳湘莲反应最迅速,快速上前将她拦住。

柳湘莲见尤三姐张嘴似是要说话,心知她说不了什么好坏,恐会有碍水沐和林黛玉的名声,忙让两个粗壮嬷嬷堵上她嘴巴拖了下去。

尤三姐不停挣扎,柳湘莲靠近她小声的道:“劝姑娘识相些。你自己将生死置之事外,别忘了还有你老娘和姐姐。”眼神充满了警告。

尤三姐与尤老娘及尤二姐感情极深,闻言果真不再挣扎,老实被拖了下去。直到她没了踪影,柳湘莲这才转身看那带着帷帽的姑娘,微微拱手道:“苏姑娘没事吧?”

已经在众人的劝说下还俗的妙玉轻轻点了下头,“多谢柳公子了。”声音如娟娟泉水一般。

柳湘莲脸微微有些发红。

妙玉回到王府刚休息了会儿,苏皓玉就匆匆跑了过来,一脸的焦急,“听说姐姐差点遭一疯女人的袭击,可曾受伤?”

妙玉嗔怪苏皓玉不该如此慌乱,竟惊出了一身冷汗,递了帕子过去,才又说道:“幸而柳公子及时将她拦住,我并未受伤。”

苏皓玉胡乱擦了擦额上的汗水,“那就好,那就好。等下次见到柳大哥,我定要好好感谢他一番。”言罢,又问妙玉在林府玩的怎么样,林姑娘等人可还好。

妙玉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想问什么就直接问。不就是想知道英莲现如今怎么样了吗?”

苏皓玉顿时无措起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妙玉作弄了他会儿,这才告诉他。

原甄英莲的亲爹甄士隐突然归家,说要补偿她们母女。甄封氏终于等到一家团聚的这天,自是喜极而泣,欢喜不已,唯甄英莲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些年她已经隐约猜出甄士隐当年并非因为疯癫而离开的她们,只是不知为何一直有家不回。但不管原因是什么,甄英莲都有些寒心。不过甄英莲不想让甄封氏伤心,因此勉强做出欢迎甄士隐的模样,只私下里冲她们这些姐妹倒了不少苦水。妙玉此番去林府,就是去陪她解闷的。

“英莲心里面有伤,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他爹也很正常。不过英莲是极容易心软的一人,只要甄老爷真心愿意补过,时间长了自会磨平她心里面的伤痕。到那时这一家三口就真的团聚了。”妙玉有些感伤,不禁想着若她的父母还活着,她是否能够心无芥蒂的接受他们。

“姐姐,你还有我,我会照顾好你的。”

苏皓玉一本正经保证的声冲散了妙玉的愁绪,妙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怕你有了媳妇就要把我忘在脑后了。”

苏皓玉忙用力的摇头,“不会,不会。我绝对不会将姐姐忘在脑后。”

“傻瓜。”妙玉敲了下苏皓玉的额头,笑的更欢。

金陵土霸王甄家满门抄斩后,金陵依旧如往昔般繁华热闹。正印证了一句老话,这世上少了谁都不会产生任何变化,千万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这一年的花灯节,各式色彩艳丽造型精美的花灯再一次开遍整个秦淮河。林黛玉和水沐站在画舫的船头,轻柔的风吹拂,花灯随之在河面上轻轻的荡漾,更是说不出的唯美。

林黛玉痴痴的看着,忍不住赞叹道:“难怪都说花灯节这夜的秦淮河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景,果真所言不虚。”

“你喜欢就好。”水沐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声音却带着说不出的温柔。

林黛玉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我很喜欢。”

去年岁他们也曾在秦淮河上夜游,也曾像现在这般站立在船头欣赏秦淮河的夜景。那时水沐与她约定,明年的花灯节再来此处,好像就是那时,她对水沐的感情产生了微微的变化。

林黛玉转头去看水沐。明明还是一样的人,但她此刻的心情却与去年完全不一样了。

水沐察觉到林黛玉的目光,也转过头来看她,“怎么了?”眼神温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林黛玉脸微微有些发烫,摇摇头,抿嘴笑了笑,“没什么。”

只听见几声沉闷的声音,一个个烟花在黑色的夜空绽放,五彩斑斓,流光溢彩,与秦淮河上的点点花灯相映成辉。

二人四目相对,彼此对望,眼中印着彼此的身影以及绽放烟花散去的余光,时间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彼此。

突然“咔嚓”声响起,水沐和林黛玉皆回过神来,同时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就见水颜如小鹿般跳了出来,喊道:“姐姐,快,咱们去打叶子牌!”

林黛玉无奈的冲水沐笑了笑,顺从的被水颜拉进船舱里。却不知,水颜在进船舱时转头冲水沐得意的做了个鬼脸。

水沐觉得手有些痒,决定将这笔账与先前的账留作日后一并算了。

警幻事了,太上皇也已经息了闹腾的心思,又因谋反一事,水钰在众朝臣权贵跟前树立了威信,水靖总算可以彻底悠闲下来。

这日,他穿上熟悉的青衣素衫,戴上冠帽,迈着沉稳的步子,缓缓走向门外。那里,文东延正拿着算命幡恭候。待水靖走到跟前,才将算命幡呈过去——

“主子,慢走!”

这日,偏僻的小城镇新来了位算命先生。这位算命先生不似其他算命先生般仙风道骨,却是个美大叔。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女老少都慢下脚步,想要多看一眼。可惜价钱太贵,竟十两一卦,打消了众人想要近距离接触的念头。因此一日下来,这算命摊依旧空无一人。

谁想太阳西落之时,一直闭目养神的算命先生突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人微微一笑道:“观你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不若为你算上一卦,消灾解难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哒,迟了两日后,正文顺利完结。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没有放弃码字慢慢的言午。因为你们的支持,这篇文才能写到最后。之后会有番外,到时会替代一些小天使们认为太水的章节。小天使们有兴趣的话,可以等待本文标签完结时,来看一下番外。鉴于上篇文的教训,言午会在正式完结时再开新文。
新文——驸马白玉堂,对七五感兴趣的可以收藏一下哦!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日后江湖相见!!
“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公主看着断成两截的尚方宝剑,欲哭无泪——是毁尸灭迹呢还是找个傻瓜来嫁祸呢——
“那就是尚方宝剑?”
啊!傻瓜出现了!
包拯:启禀皇上,公主与尚方宝剑都被盗了!
宋仁宗:何人如此大胆!?
包拯:是陷空岛锦毛鼠白玉堂。展护卫说他在江湖上也是有名的英年才俊,不知为何会做出这等事情。
宋仁宗:英年才俊……他成亲了吗?有婚约吗?有红颜知己吗?公主这次是不是有嫁出去的希望了?
包拯:…………
江湖中人:白玉堂,你竟敢把我家的门给踹飞了!?
白玉堂:不是我。
公主:是我干的!
江湖中人:……白玉堂,你也太不要脸了!竟然想让小姑娘替你背锅!?
白玉堂捶墙:明明背锅的一直是我好不好!

217、番外——逼宫(完)

  “说吧; 究竟是谁搞的鬼?”水靖问。

“不关我们的事!”侯贵妃总算明白水靖搞这么大的阵仗其实是为了给水阑报仇; 急忙争辩起来。

“王爷久不再京城许是不知道京城里面的事情; 大皇子早已不是王爷记忆中的模样,不仅变得荒淫无道; 还暴戾不仁; 时常恣行殴打宫人,甚至截留贡品; 放纵手下人四处作恶……”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突然响起; 将正说的滔滔不绝的侯贵妃吓了一跳; 哑然失声起来。

侯贵妃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就见三皇子脸扭到了另一侧; 对着她的那面脸颊上面有个大大五指印; 迅速的红肿起来。

侯贵妃当即尖叫一声,朝三皇子扑了过去,脸上满是心疼; 眼泪都沁了出来。

水靖垂着眼眸,正在用手帕子擦手; “本王不打女人。但是你说的话本王又不爱听,只好母债子偿了。”

水靖将帕子随意的扔在地上; 看向侯贵妃和三皇子; “本王可不是被你们耍的团团转的皇帝,少把你们用在那个蠢货身上的花样用来对付本王。记住; 下次再说错话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一巴掌了。好好想清楚再说。当然,不说的后果不会比说错话好到哪里去。”

“臣妾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有一句谎言就天打雷劈!”侯贵妃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如果王爷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他人!臣妾不明白,峰儿和大皇子一样都是您的侄孙,您为何要如此厚此薄彼!?您已经没了一个侄孙了,难道还想要逼死另一个吗!?”

侯贵妃的话声声泣血,字里行间有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愤然,水靖不禁失神的想,那个时候的水阑,可曾有如侯贵妃这般,控诉他们对自己的不公。

不,不会的。

水靖苦笑摇了摇头。那个笨蛋,只会将一肚子的苦水咽到肚子里去,从来不知道也不愿意向别人诉说自己的委屈。

真是个傻子,明明会哭的孩子才会有奶吃,没有谁会在意,在阴暗的角落里,是否有人在默默舔舐着伤口。

水靖眼神更冷了几分,“某个当爹的都不在意自己儿子的生死,更何况本王还是隔着辈的。再说本王也是跟你们学的,人有亲疏远近,偏心眼就要偏到胳肢窝里。今儿本王也让你们体会体会这个滋味儿。”

“那个谁,你给本王过来。”水靖对侯贵妃身边的一贴身大宫女招了招手。

那宫女面色惨白走了过来,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你们主子平日里可有处罚过下人?”水靖问。

“有、有……”那宫女急忙点头。“不过都是因为……”

“有那些手段?”水靖对原因完全没有兴趣。

“掌嘴、罚跪……”

“还有呢?”

“没、没有了。”那宫女使劲摇头。    

“不诚实啊……”水靖的摇了摇头,“既是如此,本王换个人再问。来人,把她拖出去。”

那宫女见两个士兵架起自己就要往殿外拖,以为自己死定了,急忙高呼出声,“奴婢、奴婢想起来了!娘娘最喜欢用针扎人!用针扎人!”她怕水靖不信,又慌张的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一个细细的竹筒递给水靖,“就是这个。针就放在里面。”

侯贵妃杀人的视线当即射向了那宫女。那宫女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侯贵妃的眼睛。

水靖打开竹筒,从里面抽出一根细细的长针,在光线下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什么原理?”水靖问。

那宫女忙解释道:“用这个扎人,扎进去很疼但外表却看不出任何的伤口。既可以折磨人还不会被人发现。”

水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会随身带在身上,估计侯贵妃经常用这个处罚人。

“想好怎么回答了吗?”水靖把玩着长针,看向侯贵妃。

“说什么?”侯贵妃眼神有些躲闪。

“你们怎么加害水阑的?”水靖目光阴冷。

侯贵妃紧闭着嘴巴不吭声。

“不说是吧。”水靖将长针递给那宫女,说道,“该怎么做你知道的吧。”

那宫女怔住。

“你敢!”侯贵妃想要将长针抢回来,却被士兵压住,于是不停的挣扎起来,嘴里不断的威胁那宫女。

水靖瞅了那宫女一眼,“想好了,没有你还有其他人。”

侯贵妃的威胁虽然让那宫女有些害怕,但水靖的这一句话却让她狠狠的打了个冷战。

那宫女看了看手里的银针,又看了看面带恐惧不断对自己摇头的三皇子,咬紧牙关一狠心,紧闭眼睛高高抬起胳膊一针扎了下去。
 
  三皇子随之发出一声惨叫。

“够了!够了!”侯贵妃嚎啕大哭起来,“我说!我全说!放了峰儿!放了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水靖看着侯贵妃,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人真的很奇怪 。明明可以冷眼看着别人被针扎的惨叫不已,也可以毫无愧疚的谋害别人的儿子,但当这一切发生在自己的儿子身上时,却连丁点的痛苦都承受不住。

“说吧。”水靖道。

侯贵妃虽说手上沾了不少宫女太监们的鲜血,但对自己唯一的儿子却是真心疼爱,此刻母性大发,未免三皇子再受到伤害,自是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

然后水靖就知道了那一僧一道的事情。

水靖皱眉,“那一僧一道是什么来头?有什么特征?”

“臣妾也不知道。”侯贵妃摇头,“他们都是凭空出现的。只知道和尚是个癞头,道士是个跛脚,来无影去无踪的。他们说可以让大皇子失去心智,于是教臣妾用巫术镇魇大皇子。臣妾当时被猪油迷了心,才会去害大皇子。臣妾知错,臣妾已经知错了。”

侯贵妃一通眼泪鼻涕的认错,脸上满是悔恨。

水靖可没心情听她不知是真是假的忏悔,“逼宫又是怎么回事?”

侯贵妃解释道,她怕水阑清醒后会调查自己失去心智的原因,因此给水阑传递了假消息,说有人想要逼宫谋害皇帝。因时间紧迫来不及细想,水阑信以为真,急忙带兵前去护驾,然后就掉进了他们的陷阱里,被皇帝误会是他想要逼宫。

说到最后,侯贵妃最后又强调,这一切全都是她的计划,和三皇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三皇子对她的计划丝毫不知情。

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水靖笑了起来。只是表情阴冷,那一脸的笑意,看得人胆战心惊。

他看着侯贵妃道:“媚惑皇帝,进献谗言,自入宫之日起就不断诋毁元后与太子,犯了口舌之罪,按理说应受拔舌之刑。”

侯贵妃打了个冷颤,磕头求饶起来。

水靖不理她,又接着道:“而你又受巫蛊之罪,两罪并罚。判你砍头之刑。不过念你到底是皇妃,就不午门斩首了。”

水靖说罢,迅速伸出士兵身上的长剑,手起刀落。

皇帝起先被所谓的“针刑”镇住,万万没想到自己心目中柔情似水善良的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侯贵妃竟然会使用如此狠毒的刑罚,因此脑袋有些短路。然后又得知侯贵妃曾经镇魇水阑以及水阑逼宫的真相——其实他心里早已猜到水阑是被冤枉的,毕竟水阑那时震惊到痛苦的表情不似做伪,只是他怕调查起来会查到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因此就选择了顺其自然,当个睁眼瞎。

不过自欺欺人是一回事,突然知道真相又是另一回事,因此皇帝的脑袋又继续短路下去。直到看到滚到自己眼前的侯贵妃的脑袋,视线与侯贵妃死不瞑目的眼睛对上,皇帝的神经彻底断了弦,晕倒过去。

此时大殿内又想起阵阵尖叫声,妃子们抱在一起,低埋着头恨不得将脑袋藏起来,生怕下一个掉脑袋的会是自己。

毕竟,当初诋毁元后和水阑的,也都有她们。

三皇子看着侯贵妃没有脑袋的尸体怔了好一会儿,才哭嚎着扑过去。

水靖将剑甩给士兵,对三皇子说道:“先别急着哭,你很快就能和你娘团聚了。”

三皇子的哭声戛然而止,看着水靖,惊惧的睁大眼睛,“为、为什么!?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此话一出,水靖心中就升起一股子不屑。侯贵妃那样的人尚且愿意为了儿子把所有的事情都扛在身上。这当儿子却拉自己娘出来背黑锅,真是有够不孝的!也不知道像谁!

水靖撇了昏迷在龙椅上的皇帝一眼。

“你和你娘当本王是傻子吗?”水靖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巫蛊的事不提,只拿逼宫来说,就你娘一介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后宫女流之辈,能想出那个主意?又能有那样的人脉?”

水靖冷笑两声,“念在你是皇室血脉,毒酒白绫匕首选一样吧。”

很快就有人将这三样东西送了过来。三皇子自是不肯自尽,又是一番挣扎,最终还是倒在了地上,同样死不瞑目。

水靖完全没有将侯贵妃和三皇子眼睛闭上的打算,直接转眼看向文东延,“那家伙晕了正好,你赶紧写份传位诏书,随便拿玉玺盖上就行。”

于是,在皇帝不知道的情况下,正式成为了太上皇。

当了半天布景板的水钰拿着传位诏书一脸的苦恼,“叔爷爷,我真的要做这个皇帝吗?能不能不做啊!?”

水靖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以此表示自己的态度。

次日,新皇登基,举国“欢腾”。

又次日,京城内外阵阵骚动。水靖“嗜杀”王爷”的名号自此传遍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哒,还有一篇番外

218、番外——琐事

  沐沅很忙; 忙的一刻都不能闲着; 恨不得一天能有二十四时辰可以任她挥霍。这一忙碌起来; 就少不得抱怨。不过,她不怪让她忙碌的人; 只抱怨那些武林中的老前辈——创造了那么多绝世武功; 竟没有一个人创造可以□□的武功,真是不能体会人间疾苦; 害她现在分身乏术。
  
  水靖则有些紧张; 都已经埋头在屋子里转了几十圈了; 仍然不觉得累。

屋子就这么点大,无论水靖转到哪里都是在沐沅跟前。

沐沅心情本来就有些急躁; 水靖还一直在她眼前转悠; 这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她猛地将手上的册子重重拍在桌上,不满的瞪向水靖,“你在这里瞎晃悠什么!?要晃悠去花园里晃去; 少在我跟前碍眼。”

“外面日头太大,晒的慌。”水靖解释了下自己不想出去的原因; 他想了一想,又说道; “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 总是心慌意乱的,根本就坐不住。”

“……紧张?”沐沅迟疑着问。

水靖猛点头。

“真是奇了怪了; 要大婚的是你儿子又不是你,你紧张个什么劲儿?”沐沅皱眉; “莫非……你得了什么消息?”

沐沅突然紧张起来。

已经是大龄青年的儿子终于要成亲,沐沅这阵子都在忙乎这事儿。虽说有礼部官员还有一堆的奴才丫鬟,但她这辈子也就这一次娶儿媳妇的机会了,因此沐沅尽可能的亲力亲为不假他人之手。是以除了水沐大婚,沐沅已经许久没有注意过其他事情。如今见水靖这般模样,沐沅很怕是不是有变故发生,会搅了水沐的大婚。

水靖转了转眼睛又想了一想,然后神秘兮兮的靠近沐沅,小声道:“你还记得我那个时候做的梦吗?”

“哪个?”

“就是沐儿大婚的那个梦。”

“自然是记得。”沐沅顿时喜笑颜开,“你也就干了那么一件好事,否则咱们这儿媳妇可就没影了。”

水靖撇嘴,他干的好事可不止这一件。水靖打算之后好好和沐沅辩辩这事儿,毕竟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说,你说……”水靖压低了声音,“林丫头会不会在大婚时变成条玉带啊?”

梦里水沐娶‘玉带’的情景实在太触目惊心,水靖至今想起来还有些心惊胆战。

沐沅怔了一下,眯起眼睛看水靖好一会儿,突然拿起桌上的册子往水靖的身上砸去。

“滚犊子!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告诉你,水靖!如果沐儿的大婚出了什么意外我跟你没完!现在给老娘滚出去!”

沐沅真的是气的狠了,连江湖气都冒了出来。沐沅这么辛苦操持大婚是为了什么?就是怕自家大龄青年继续砸在自己手里。结果水靖不帮她忙也就罢了,还拖她的后腿——不知道好的不灵坏的灵吗?沐沅觉得水靖这纯粹是闲出来的,如果给他一堆事情做他也就没那功夫一天到晚的瞎捉摸了。

门外等候吩咐的下人们就听见一声怒吼之后,他们威武不凡的王爷被什么东西给狼狈的砸了出来。

水靖抬起头,和一众下人大眼瞪小眼的打了个照面。

这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不过水靖到底脸皮厚到了一定程度,脸不红心不跳的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衫,然后挺胸抬头,背着手淡定的走向外面,好像刚才被驱赶出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当然,水靖内心可不似表面那般风平浪静,并且难得的对沐沅产生了一丝不满。他又不是在无理取闹,而是很认真的在为水沐担忧。毕竟水沐也是他亲的不能再亲的儿子,他也很希望水沐的大婚一切顺利。沐沅不明白他已经操碎了的心也就算了,竟然还让他滚出去……若是以前的话,沐沅肯定会心疼的安慰他的。

水靖很是心酸的想。

当然,他这绝不是因为沐沅最近将所有心思扑在了水沐的大婚上而忽略了他有所不满。

水靖想了想,决定去文东延那里诉诉自己的委屈。

也许文东延能了解他的苦心呢?

刚走到半路,就有一奴才迎面急匆匆的跑来,行了礼后就给了水靖一个晴天霹雳——他老丈人和大舅子马上就要到京了。

水靖愣了愣,“不是说三天以后才到的吗?”

“小的也不知。”

水靖一脸苦恼。相见不如怀念,放在他们这对翁婿身上最是合适。

水靖想了想,“颜丫头呢?”水颜在老爷子跟前一向受宠,有她在还能帮自己说几句好话。

“王爷忘了,公主一早就去林府了。”

水靖这才想起来,水颜这阵子天天往林黛玉那里跑,还扬言要在大婚当天帮她守住大门绝不轻易让水沐娶得美人归,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林黛玉的娘家人而不是婆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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