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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叔祖是"神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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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水钰此时正对着桌子上落成好几堆的奏折哀声叹气; 听到门外有动静立刻竖起了耳朵; 听出是谁后顿时喜出望外; 随手把毛笔扔给一旁的小太监,急急向门外奔了过去。

    “叔爷爷!”

    见水钰如离弦之箭冲过来; 水靖忙迎上去; 嘴上念叨着:“都多大的人了; 怎么行事还这么莽莽撞撞的; 小心摔着。”

    “就因为不是小孩子了,跑几步又怎么会摔着。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我飞过来都行。”水钰得意洋洋的说道。

    “说的什么浑话,哪个皇帝走路是用飞的。”水靖说话的同时上下打量水钰,个子长高了些,面色不错; 精神气也足,看来已经适应了皇宫的生活; “知道你会轻功,就不要在我这个不会武功的人面前显摆了。”

    “我才没有。”水钰摸摸脑袋;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过叔爷爷您总算回来了,还有老师,你们回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好亲自去接你们。”

    “怎可劳驾皇上亲自迎接。”文东延之前一直负责教授水钰的学业,因此也能担得起“老师”的这个称呼,“草民参见皇上。”

    水钰忙阻止文东延行礼; “老师您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您这不是难为我吗?哎呀,叔爷爷,你怎么也跟着瞎起哄!”

    “这哪是起哄!要知道礼不可废,尤其你现在是皇上,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家的体面,可不能让人说咱们没有规矩。”水靖正色道。

    水钰哭丧着脸,“叔爷爷,您这一拜下去侄孙我就要减好几年的寿命了。而且礼是给外人看的,这里都是自己人,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出去的,您就饶了我吧。”

    没有外人在……

    水靖、水钰、文东延齐齐转头看向守门太监。那守门太监在他三人犀利的目光下打了个寒颤,跪在地上头紧紧贴着地面瑟瑟发抖道:“奴才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不不不,奴才不是人,奴才根本就不是人……”

    三人齐齐抽搐了下嘴角。

    水钰又把注意力转移到水靖身上,“叔爷爷,咱们就别拘泥这些礼节了,赶紧进屋去,我有很多话想对您说呢!”

    水靖见他神色不似作伪,只得直起腰来,不过心里却暗自高兴。水钰虽然在皇宫呆了几年,但毕竟是他亲手教养大的,还是很情深义重的。

    水靖不是第一次进御书房。在太/祖皇帝和高/祖皇帝还在的时候,他经常被他们带在身边,御书房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玩耍的地方。四岁的时候他还曾带着大阑在奏折上撒了一泡尿……现在想想,小时候的自己还真是有够淘气的。

    水靖这厢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不可自拔,那厢水钰已经将屋里侍候的太监打发出去,然后便可怜巴巴的看着水靖,“叔爷爷,这皇帝我要当到几时?什么时候才可以甩手不干啊?”

    文东延脸皮抽了两下,心说幸好这里没有外人在。若是这话传到太上皇以及那时争皇位争得头皮血流的几个王爷的耳朵里,他们岂不是要气的吐血。还有已经死了的三皇子,肯定也会死不瞑目。

    水靖回过神来,诧异道:“你不想当皇上了,为什么?”

    水钰苦着一张脸,以十分哀怨的语气诉说做皇帝的各种坏处,严重的限制了他的自由,对他生活也造成了种种不便。然后又怨愤的控诉朝臣们食君俸禄,遇事却只知道打压政敌,根本不去思考解决方案;还有奏折上面密密麻麻许多字,实际上用几句话就可以概括,简单的事情也要各种复杂化……

    “叔爷爷,您不知道,我现在看到文字就头晕。还有上早朝的时候,看着那些大臣口水四溅的互相讥讽,我真想把他们的嘴都缝上,然后一脚踹出去……”

    水靖叹口气,拍拍水钰的肩膀,说道:“苦了你了……”

    水钰立马一脸期待的道:“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就……”

    “不行。”不忍看水钰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水靖扭过头,无奈道,“我也没有办法,谁让你母后也没多给你生个兄弟,你大哥也没留下个儿子,你就死下这条心老实待在这个位子上吧!”

    水钰欲哭无泪,“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也不是没有……”水靖有些犹豫,“你赶紧生个儿子出来,等他长大以后,你就可以把这摊子扔给他了。”

    “那不是还得等十几年?”

    水靖点点头,拍了拍水钰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吧。而且不是有阿清在宫里陪着你吗?”

    水钰“哼哼”道:“若是没有阿清的话,我早就逃跑了,我的梦想可是做一个仗剑江湖浪迹天涯的侠客,这个皇帝谁爱做谁做去。”

    水靖有些头疼,早知道水钰会当上皇帝,他那时就不讲当皇帝怎么怎么不好了。弄得水钰现在做皇帝跟要了他命似的。按理说他应该劝一下,但他自己也不知道做皇帝有什么好的,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水靖想了想,干脆岔开话题道:“现在还有大臣想把女儿献给你吗?”

    “老师出的主意实在是妙,那些大臣已经不敢再打我的主意了。不过前几日太上皇和甄太贵妃想让我纳一个甄家的姑娘做贵妃,被我给堵回去了。”水钰绘声绘色讲起当时的场景,哈哈大笑道,“他们当时的脸色,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意犹未尽。后来御医诊治,说太上皇是郁结于心……”

    文东延皱眉道:“皇上,太上皇毕竟是您的父皇,您这样气他,很容易让人抓到把柄以此为攻击点,而且于您的名声也有碍。”

    水钰不以为然,吧唧着嘴巴道:“我就是不喜欢他,也没心情和他假装父慈子孝。大哥倒是孝顺他,但他还不是经常骂大哥不孝,那些乌七八糟的传言估计有一半是他授意的。有大哥这个前车之鉴在,我还做什么孝子。总归是不得他喜欢,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害死,我还不如趁现在多气气他,就算以后被他害死了也能瞑目点。”

    “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你赴你大哥后尘的。”水靖豪气冲天的道,“他敢动你试试!”

    “那叔爷爷您要不要去见见太上皇?”水钰坏坏的想,到时候场景肯定分外精彩。

    水靖摇头道:“不去,见到他我就不舒服,我可不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同样不舒服的还有太上皇。太上皇一听水靖现在在宫里,顿时两眼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虽然没有晕倒,但也没好到哪里去,恹恹的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吩咐贴身太监,说他不舒服,谁来了都不见。甚至连太医也不宣召,以防在太医身边看到不想看到的人。

    他的那些太妃们知道后全都吓得脸色苍白身子发软,并且打定主意,在水靖在宫里的期间,只安分守己的待在自己的住处,坚决不外出活动。

    而水靖已经进京的消息也如瘟疫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

    有些小心思的大臣们立刻停止了一切小动作,结党营私派系倾轧好似一夕之间全都不见了,朝堂上其乐融融,一片祥和之景。皇室王爷们以及有爵位的也都开始缩起了脖子,尽可能的减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惹到水靖这个大魔头,然后死于非命。街上的混混恶霸也不敢惹是生非拦路抢劫调戏良家妇女,一众人表现的比良民还良民,直叫人大开眼界,京城的治安也瞬间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历史高度。

    保龄侯史鼐亦然,不仅决定尽可能的低调行事,而且还犹豫要不要去荣国府接史湘云,怕闹出动静惹了水靖的注意。只是他还没考虑清楚,便有内监来传口谕,宣他进宫觐见。

    史鼐懵了神。平日皇上若是宣他进宫,他可能还会欣喜,猜测皇上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任务要指派他。但瑞亲王刚进宫就宣他觐见,再加上从昨天就跳个不停的右眼皮,他只觉大事不妙,保龄侯的爵位恐怕就要断在他手上了。

    史夫人心里也惶惶不定。待史鼐回屋更衣时,她才忧心忡忡的问道:“老爷,皇上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宣你进宫?该不会是瑞亲王想……”

    “别想这么多,也许只是凑巧了!不会有什么事的。”史鼐故作镇定的说道。也不知道是安慰史夫人,还是安慰自己。

    “可是……咱们家当年也给三皇子和修国公府送了不少礼……”

    史鼐听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赶忙捂住史夫人的嘴巴,低声呵斥,“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你还想不想要命了!?你想死别拖累咱们全家!”

    史鼐虽然吓唬住史夫人,但心里的不安却更加严重了,因为史夫人说的都是真的。若不是因为这个,他也不会害怕瑞亲王秋后算账。只是那时候三皇子如日中天,风头俨然盖过太子,修国公府也跟着水涨船高,那时候几乎所有的朝臣都给三皇子和修国公府送过礼,他自然也不例外。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史鼐进了宫,然后被晴天霹雳给炸得三魂七魄丢了两魂六魄,就只剩鼻子还在勉为其难的喘着气了。

    史瞿淡定中也带着些许的激动,“二弟,许久不见!”

    “……大哥……?”

    史鼐这一声大哥叫极其艰难,水钰却一脸羡慕的看着他,心说他大哥如果也能够死而复生就好了。

 第49章 (捉虫)

    史鼐在来的路上想了千万种可能; 最好的是给他加官进爵; 不过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最坏的是剥官夺爵; 发配边疆——满门抄斩应该不至于,庆幸当初掺和的不深——只是他如何也没想到竟然会见到已经死了将近七年的大哥——不应该说死了; 毕竟他大哥现在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

    虽然整个人黝黑了许多粗壮了不少; 额间多了几道深刻的皱纹; 浑身散发着些许的淳朴乡土气息; 但史鼐还是一眼就认出对面之人是他的亲大哥,自小一起长大的同母手足。想着那数十年的兄弟情,史鼐实在不好昧着良心说对方是假冒的,根本不是他的大哥史瞿。更何况,他大哥很有可能是瑞亲王亲自带回来的,当着瑞亲王的面撒谎; 他也没那个胆子啊!

    史鼐是太过震惊了,无法言语。而史瞿是差不多七年没见兄弟; 乍一见,也感觉有点些陌生;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 史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几年不见,二弟倒变得比以前稳重多了。”

    史鼐扯了扯嘴角,“都已经是四个孩子的爹了嘛……”更重要的是做了几年侯爷; 行事自然要稳重才行。

    史瞿笑道:“比我这个做大哥的强,我只三个孩子。”

    史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 惊呼:“三个孩子!?”

    史瞿点点头,“我又娶了一个妻子,生了一双儿女。”

    “大哥,您这些年都去了哪?既然活着,为什么不给家里送个信?也好让家里人知道你平安。”史鼐终于把话问了出来。

    史瞿长叹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若不是王爷相救,我只怕也不能站在这里……”

    史鼐知道史瞿失忆后唏嘘不已,兄弟俩拘谨的笑了笑,又没话找话闲扯起来,只是都小心翼翼的不触及有关爵位的敏感话题。

    史鼐的爵位原是继承史瞿的爵位,现在史瞿没有死,兄死弟及的继承就出现了矛盾,他这个侯爷的身份也变得尴尬起来。但史鼐做了这么多年的侯爷,若是放弃爵位,自然心有不舍和不甘,因此憋着一口气,拒不提及归还爵位的事情。

    史瞿当然想把爵位拿回来,即便不为了他自己,也要为儿子打算一番。只是史鼐是依照制度光明正大的当上侯爷,又不是使了阴谋诡计,而且造成这错误的是他本人,谁让他失忆了呢?因此有些心虚,说不出归还爵位的事情。

    水靖十分清楚他二人的心思,这事确实很不好解决。归还爵位,对史鼐不公平,不归还爵位,对史瞿也不公平。而且一个处理不好,兄弟之间的关系就会产生间隙。

    其实倒有一个解决方法,就是再赐一个侯位给史瞿或史鼐。但史家已经出了两个侯爷,如果一门三侯爷,荣宠未免太过了点。而且朝廷的爵位又不是大白菜,为了这个原因就白送一个侯位,也太不值钱了,让那些拼上性命挣得爵位的人如何想。再有就是会引起不良的影响,万一某些家族有样学样,为了爵位故意玩失忆失踪,朝廷可就要乱了。

    因为史瞿是水靖带回来的,水钰便交由水靖全权负责这件事,实际上他是偷懒不想再多干活。水靖也懒,而且还有点坏,不愿意为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花费心思,不仅直接把话给他们挑明白,而且还让他们自己决定爵位的归属,并且限定了期限,只给他们十日的时间纠结挣扎,十天后没有决定,朝廷就会把爵位收回去,谁也别想做侯爷。

    气氛陡然变得尴尬起来。

    史瞿和史鼐都低头再不敢看对方一眼,闷声谢恩后齐齐告退,两人之间隔着不远的距离,可以想见,这十日,他们必定一片愁云惨雾,凄然得不得了。

    水靖对自己的处理很满意,心里一阵得意。

    水钰眼巴巴的目送史家兄弟离去,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水靖,“叔爷爷,大哥会不会也没有死啊?”

    水靖愣住了,“为什么这么问?”

    水钰强忍着激动说道:“您看啊,当年传回来的消息是大哥和大嫂葬身火海,虽然找到两具烧焦的尸体,但谁也没有办法证明这两具尸体就是大哥大嫂吧,也许他们是死遁了呢!”

    水靖也曾这样想过,还派人搜寻过,只是从未找到他们还活着的半点可能。因为有许多人亲眼目睹水阑抱着他媳妇走进熊熊燃烧的宫殿里。当时水阑的处境四面楚歌孤立无援,携手相伴的太子妃又为了救他而死,水阑心灰意冷之下追随太子妃而去,是很有可能的。

    但看着水钰期待的眼神,水靖实在不想打击他——这孩子不想做皇帝已经快疯魔了,胡乱的点头道:“是有这个可能,我这些年一直有派人寻找。”

    “真的啊?”水钰笑得一脸灿烂,握紧拳头,信誓旦旦的道:“等大哥回来,我立刻就把皇位还给他,绝不说二话。”

    水靖:“……好孩子!”

    史瞿刚出宫门,他复活回来的消息就有如风一样席卷了整个京城。

    消息为什么传播的这么快呢?因为瑞亲王。

    瑞亲王此番回京,所有人都想知道他回来的目的,以提前准备对策。而史鼐一入宫,无数双眼睛都紧盯着皇宫的方向,各种打探消息。

    当知道史瞿死而复生并且即将和史鼐进行一场爵位争夺时,众人心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瑞亲王回京怎么可能单纯,果然回来还没有一天,就搞出事情来了。

    众人同情史鼐的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并祈祷史家兄弟把事情闹大一点,如此瑞亲王就不会注意到他们了。

    史夫人听到消息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脑中一片空白。

    史鼐派回来的小厮高声呼唤了几声,等史夫人缓过神,才赶忙说了史鼐的吩咐,把保龄侯府最大的院子清理出来,再把史湘云接回来。

    史鼐现在还是保龄侯,自然不能把正院让给史瞿,史瞿一家暂时住在他做世子时所居住的院子,也勉强配得上身份。

    史夫人浑浑噩噩的指派人打扫院子,尤沉浸在史瞿复活归来的震惊中不可自拔。其实她倒不在意能不能继续做侯夫人,她只为她的两个孩子担忧。史鼐一旦不是保龄侯,她的儿子也就无法继承爵位,只能当个普通人;还有她的女儿,从侯爷女儿变成侯爷侄女,以后嫁人可就少了许多好的选择。

    史鼎夫妇同样惊讶的合不拢嘴,不过他们倒没有史鼐夫妇那种五味陈杂的感觉。都是亲哥哥,保龄侯无论谁当对他们来说都一样。

    史鼎是真的高兴。有句老话说的好,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史瞿回来,他们就又多了一个人可以相互扶持,延续史家的荣耀。更何况史瞿还是在战场上受伤失忆的,朝廷总会做些补偿。

    史鼎的夫人则是在庆幸,庆幸当时继承保龄侯爵位的是史鼐而不是史鼎,要不如今面临这种难题的就是他们了。还有些幸灾乐祸,觉得史鼐夫妇偷鸡不成蚀把米,如史鼎这般是太上皇新赐的忠靖侯,绝不会有人来争抢爵位。最后还有点烦躁,因为新的大嫂是个大字不识的乡野农妇,和满身泥土味的农妇做妯娌,实在丢人的紧。

    荣国府里,史老太君正在和一众孙子、孙女还有史湘云这个侄孙说笑逗趣。

    正乐呵着呢,史家派来接史湘云的人来了。

    史湘云一听,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似的,“我不要回去,我还没和姐姐们玩够呢!”又对贾母撒娇道,“老祖宗,您帮我跟二叔二婶说一声,我想再多住几天嘛!”

    贾宝玉也猛点头,“我也不要云妹妹回去,我还想和云妹妹永远玩在一起呢!云妹妹在咱们家才快活呢,回去跟进笼子似的,多可怜!”

    贾母点点贾宝玉的额头,笑道:“你云妹妹是回自己家,哪有什么可怜的。不过我也想把云丫头多留几日。”她看向史家的婆子,不高兴道,“前几日你们来接的时候我就说让云丫头多住一段时间,你们太太也答应的好好的,这才过了几天就又来催,是嫌我这个老婆子照顾不好云丫头吗?”

    史家婆子忙赔笑道:“我们太太最敬重老太太不过了,要不是事出有因,我们太太也不会急着将大姑娘接回去,总要让大姑娘父女团聚啊!”

    贾母怔住,“出了什么事,什么父女团聚?”

    史家婆子比贾母还诧异,她家大老爷回来的事都已经传的满城风雨了,听说赌场都开始下注爵位最后的归属了,怎么荣国府好像一点都不知道的样子,这消息也太滞后了吧。

    史家婆子摸不准贾母究竟是知不知道,便详细的回道:“家里大老爷回来了,其实当年没死,只是失忆了,前段时间被瑞亲王爷救了,又恢复了记忆。今儿老爷进宫就是为的这个事儿。老爷和太太想着大老爷肯定想见大姑娘,这才派老奴来接大姑娘了。”

    “你说的大老爷……是指的我……爹?”史湘云呆呆的问道,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史家婆子点点头,喜道:“可不是吗?老奴在这里先恭喜大姑娘父女团聚了。”

    贾母还有点不敢相信,“真的是你家大老爷回来了?”

    “千真万确。我们老爷亲自确认过了,绝对假不了。”

    “这么说我有爹爹了?”史湘云还是呆呆的。

    贾母突然搂着史湘云哭了起来,“云丫头啊,你爹回来了,你总算是苦尽甘来了,以后有你爹照顾你,我总算能放下心了。只可惜了你娘,你娘若能活到现在,你们一家三口可不就团聚了吗?”

    史湘云想着她之前无父无母的生活,又想起早死的娘,也哭个不休。

    史家婆子低下头,暗中撇撇嘴。瞧史老太太说的话,好像她家太太之前一直虐待大姑娘似的。

    众人慢慢解劝,史老太君才止了哭,笑道:“瞧我,这是该高兴的事,我怎么就哭起来了。云丫头,你也赶快把泪擦了,别挂着眼泪去见你爹。”

    三春和贾宝玉齐来向她道贺,各种恭喜,直把史湘云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一群人都说了些话,史湘云方依依不舍的拜别而去。

    贾宝玉又愁闷起来了,叹声道:“云妹妹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还有林妹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在做些什么,有没有想我?”

    林黛玉自然没有想贾宝玉,也没那心思想他。她此时正站在一片茂密的林子里,焦急的四处张望着,寻找着什么东西。

 第50章 (捉虫)

    话说那日林黛玉受惊小病一场,又听了沐沅和水颜一习话; 以往的认知如同遭了地震的高塔; 轰然崩塌倒下; 瓦解的粉碎。

    林黛玉自小就十分感性; 而且颇有同情心; 不说猫狗一类的小动物; 就是花儿随着季节正常的凋谢; 她也会为它们感到难过。

    如今不是花草动物,而是活生生的人死在她的面前,而且还不止一个; 她震惊之后又觉得有些残忍; 脑中自然就有了‘为何不能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的念头——上天有好生之德,人要有恻隐之心,人孰无过; 过而改之,善莫大焉。

    而水颜说的“他们活着,死的就是我们了”却给她的恻隐之心狠狠一击。

    林黛玉问自己; 如果当时是黑衣人占了上风; 他们会心生恻隐之心放过他们吗?虽然不愿意相信; 但那些人肯定不会放下杀他们的念头。因为他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要他们的命。而她也不敢赌,赌那些人会改过自新,因为一旦赌输了,输掉的就是他们所有人的性命……

    其实她早就已经明白这个世间充斥着各种污浊与黑暗。

    林黛玉年纪虽小; 但天资聪慧过于常人,很多事情心里都门儿清,只是不喜也不屑与世俗同流合污。

    就如在荣国府的那段时日,她心知府里的奴才们在背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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