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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叔祖是"神棍"-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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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的爹娘在送妙玉去蟠香寺后,膝下空虚,十分寂寞,妙玉的娘更是日日夜夜啼哭不止。妙玉的爹于是从宗族里过继了个无父无母的男孩,希望死后有人摔盆打幡,不至于做孤魂野鬼。

见妙玉嘴角冷笑愈发明显,虽然猜到答案,但水靖还是问了一声,“那本经书呢?你最后送给你娘了吗?”

“他们有了儿子,哪里还会稀罕我这个已经被他们抛之脑后的女儿送的东西?”

妙玉至今都记得那时候的情景。

三年没有回家,离开家的时候又只有五岁,饶是妙玉聪慧,却也不能清楚记得回家的路。好在妙玉的爹在姑苏城有些名望,一路打听又凭着模糊印象,竟真的让她找到了自己家门。

那两扇朱红大门依旧如她记忆中的鲜红,但妙玉心里却莫名有股物是人非的陌生感,不由踌躇起来,不敢上前。过了好大一会儿,妙玉终于鼓起勇气,谁想才刚踏出一步,那两扇朱红大门被从里面打开,她的娘亲牵着个男孩从红色朱门里出来,她的爹爹眉开眼笑的跟在他们身边。那个比她小的男孩仰着头不知说了什么,直把她的爹娘逗的哈哈大笑。她的爹爹不顾形象的一把将那个男孩抱在自己怀里,然后上了马车……

“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哪里还会有我的位?”妙玉露出讥讽的笑容,“既是如此,那我的经书送与不送对他们来说都一样,我何必再耗费那个心思?”

水靖能理解妙玉的心情。满怀期待的去寻父母,最后却被泼了一头冷水,而且还要看着他们对另一个孩子表示父母亲情,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妙玉当时还是一个渴望父母亲情迫切想要证明自己并没有被父母抛弃的孩子。恐怕就在那时,妙玉就在心里认定自己被父母抛弃,并且断绝了亲情。    

亲情是人的一生中最先的得到的情感,并且会伴随他们走过一生。妙玉断了亲情,难怪现在会变得如此冷清。 

不过,水靖私以为其中可能大有误会。从妙玉的资料上看,自她五岁时入空门起,吃穿用度与在家里时没什么区别。而这些用度,都是妙玉爹娘派人送过来的,年年如此,从未有晚过一天。有时候还会依着情况适时增加。即使妙玉爹娘都已经亡故,这些用度也没有落下一日。如今应该是那嗣子当家,那嗣子从来没有见过妙玉,更别说和妙玉有什么姐弟亲情,但他依然牢记妙玉的吃穿用度,应该是妙玉的爹娘教育出来的结果。由此可见,妙玉的爹娘虽然有了嗣子,但是从来没有忘记过妙玉。

可惜现在却不是解释的时候。妙玉对她的爹娘误会很深,水靖不认为只言片语就能消除她心里深藏已久的误会。倒不如等遣香庵的事情结束,让妙玉和她名义上的弟弟见上一面,说不定能取得更好的效果。

听妙玉诉说往事倒是耗了不少时间,幸而妙玉这里鲜少有人过来,否则水靖一准儿会被人发现。

水靖告诉妙玉,她的爹娘被那癞头和尚给骗了,什么出家才能病愈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但我带发修行以后确实再未犯过病。”妙玉说道。她其实并不恨爹娘将她送入空门,因为他们确实是为了她着想,她在意的是他们竟然忘了她这个女儿,这是她唯一无法忍受的。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位扬州官宦人家的小姐吗?她后来遇到了能治她病症的大夫,现如今身体已经全然康复,也再未犯过病症。说起来,你昨儿就曾见过她。”水靖笑道。

“是她们?”妙玉脸上露出诧异之色。昨日她可是亲眼目睹,那两位姑娘脚尖轻轻一点,身体就飞了起来,越过了墙头。无论是其中的哪一个,都不像是自幼体弱多病的人……所以,那癞头和尚说的不是真的,她即使不在寺庙里清修也有机会身体痊愈。她其实可以在爹娘身边长大,不需要承受那些痛苦。如果她还在爹娘身边的话,他们就不会喜欢上别的孩子而抛弃她了……

“为什么?出家人不是应该以慈悲为怀吗?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妙玉只觉得满腔愤恨,一股郁愤之气在胸膛不断翻腾。

“他为何要如此害我!?”妙玉拿起茶碗重重摔了出去,摔了个粉碎。

“不是他想害你,真正想害你的人应该是警幻。”    

妙玉胸口起伏了几下,皱起眉头道:“记得先生之前就曾提起过警幻。这警幻是什么人?我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害我?”

“她害的不只有你,还有不少姑娘被她所害。有些尚且逃过一劫,有些还不知下落几何。”水靖想着妙玉性情与林黛玉也有不少相似之处,应该也不是那胆小怕事之人,于是说道,“我之所以会提起她,是因为怀疑遣香庵的事情和她有关。小师傅有所不知,那警幻自称仙姑,住在一个叫遣香洞的地方。”

“什么仙姑!?我看是妖妇还差不多!”妙玉冷笑了一声,随即正色道,“先生既然能知警幻其人,又猜测这里与警幻有关,想必是有备而来。妙玉刚才无状冒犯,还请先生见谅。”她说着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其实是无备而来的水靖面上很是镇定,丝毫没有心虚的表现,“小师傅也是不想有人白白牺牲,又何罪之有?”
      
  “先生豁达。”妙玉笑道,“不知有何事是我可以做的?说来我也是局中人,自是不能袖手旁观。”

水靖目色一亮,顿时来了主意,含笑道,“却有一事需要小师傅想帮。小师傅也知这后院古怪,很少有人不会迷失方向。如此一来,我的手下就很难进入这里。因此,首先要做的,就是破除这里的古怪。而能够破除的从目前来看只有一人。”

“惠慈师太。”妙玉立刻心领神会的接口道。

“小师傅聪慧。不知小师傅可有办法将惠慈师太独自引到这里?”

“这个简单。”妙玉点头,“只是那惠慈师太恐怕不简单,先生可有把握对付她?妙玉不是怀疑先生,只是怕先生遭她毒手。”

“其实还有一人一直等在外面。”

水靖意味深长的向外看了一眼,这让妙玉以为外面的人足以能对付惠慈师太,故此不再担心。

妙玉请水靖稍待片刻,然后去找了那时常听惠慈师太的命令来劝说她的中年尼姑,告诉她说自己已经想通,但还有一事不明,因此想请惠慈师太去她那里。

那中年尼姑对妙玉的态度有些不悦,道惠慈师太忙的很,哪有空去她那里,让妙玉自己去找她。

妙玉冷笑,说她已经说过了,若惠慈师太不来,她就立时改了主意。如果日后惠慈师太问起来,就看谁担这个责任。

那中年尼姑气急,骂妙玉不知尊卑不成体统。妙玉不理会她,直接拂袖而去。那中年尼姑无法,只能去寻惠慈师太。

惠慈师太也算是自小看着妙玉长大,知她性情孤傲,向来目中无人,因此不疑有它,只身前往。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么哒!!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一声“来了”; 水靖迅速藏进妙玉房内的衣柜。虽说是带发修行; 但妙玉的衣服可不少; 即使是样式一模一样的也有好几件,因此这衣柜很大; 水靖随意的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里面; 然后从关的并不严实的柜门向外看去。

此时妙玉正坐在蒲扇上,悠闲地执壶倒茶; 倒到第二杯时; 门“吱呀”一声响了。

听到声音; 水靖不由自主的向里躲了躲,并且调整视线移向门的方向。

惠慈师太大约五十多岁的年纪; 不高; 体型微胖,身着杏黄色僧袍,右手拿着串佛珠; 不停碾转。再看她面颊圆润,慈眉善目; 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但若细看,那笑容可掬的模样又似怒非怒; 笑容不够真挚; 乃典型的虎吻之相。这类人往往心机深沉,难以揣测; 做事不够光明磊落,喜欢算计他人。

妙玉似是完全不将惠慈师太放在眼里; 不说起身相迎,看都未看她一眼,只自顾自的倒茶。在惠慈师太缓步走到矮桌前时恰巧倒好这第二杯茶,妙玉递过去,终于看向惠慈师太,淡淡道:“请用。”

惠慈师太盘腿坐在蒲扇上,瞧了眼茶碗里漂浮的绿色嫩叶,点头道:“六安茶。”她捧起茶碗,吃了半盏,笑道:“好几年没喝过这么清醇的茶了,还是你的手艺好。”

水靖弯了弯嘴角,心中把握更甚。那茶水了里加了万离研制的蒙汗药,微微一点量,就能迷晕一头成年的黑熊。虽然惠慈师太只喝了半盏有些可惜,但也好过于无。现在唯一需要祈祷的是,惠慈师太不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否则喝了也是白喝。

妙玉却没想到这么多,只看惠慈师太喝了茶,心头顿时畅快许多。而听了她话后,又随即冷笑道:“再是清醇的茶水,也洗不干净你身上的污秽!没得辱了我的好茶!”

惠慈师太并不生气,语气依旧温和,“师姐曾说你悟性极高,我本以为你已经明白,却原来还是悟不通。”

“你竟还有脸提起我师父?”妙玉冷下脸色,“我且问你,我师父可是你害死的?”

“阿弥陀佛。”惠慈师太行佛礼叹了一声,“我只救人,从不害人。只是生死有命,早已是定数。你又何须执着?”

妙玉又问:“莫不是那个叫警幻的人做的?”

惠慈师太小小惊讶了一下,随即笑道:“既然你已知仙姑,就应该知道我们所做之事乃是救死扶伤的大功德。”

“你掳劫那些姑娘难道也是功德?”

“那些姑娘都是有慧根之人,必要经历一番风霜。待到脱尽尘缘之后,就是度化之时。”

惠慈师太说到这里脸色突然一变,再没了笑意,眼神锐利的看向妙玉,“你给我喝了什么?”

“六安茶。不过……”妙玉以为起了药效,不由勾起嘴角,“还加了些蒙汗药而已。”

惠慈师太的眼神变得刺人起来,“佛门清净之地,你竟使这种手段!妙玉,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妙玉道:“比起你,不过尔尔。”

“你如此做,莫不是想要为你师父报仇?”惠慈师太冷笑,“先不说你师父根本就不是我害死的,只说现在,你以为这种东西会对我有用?”

水靖心道‘坏了,最糟的情况出现’。因怕惠慈师太对妙玉不利,水靖打开柜门,走了出去。

惠慈师太一愣,站起身来,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水靖几眼,“我道妙玉今日行事为何会如此怪异,原来这里竟还藏着一个?妙玉,你有何解释?”

妙玉同样站起来,走了水靖身边,冷冷道:“没什么可说的。你只需知道,今日就是你伏法的时候。”

“哦?是吗?”惠慈师太神色淡淡,“妙玉,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原来师太知道。”水靖不动声色的将妙玉护在身后,“那为何要一错再错?”

惠慈师太道:“凡胎肉躯,尔又何懂?”

“我是不懂。”水靖点头,“不过你知道癞头和尚和跛足道士吗?他们也曾受过警幻的蒙蔽,后来得知被骗,悔不当初,羞愤自杀了。”他面不改色说着谎话。

“一派胡言!”惠慈师太一甩袖子,“你竟如此侮辱仙姑!口出恶言,饶你不得!”

水靖见惠慈师太袭来,立刻眼疾手快的抓起一直在风炉上煮水的茶壶朝她扔了过去。因距离太近,惠慈师太躲闪不急,被浇了一身。

水靖心道这惠慈师太应该是警幻找来的新手,功夫还不到家,若是那一僧一道,肯定可以轻松闪开,神色悠然。

那茶壶里的水早已沸腾,滚烫的吓人,惠慈师太“啊”的发出一声惨叫。趁此功夫,水靖赶忙示意妙玉跟着自己向外跑。两人跑到院中还未站定,那惠慈师太就追了过来。    

“沐儿!”

水靖一声大喝,水沐从树上飘然跃下,白衣胜雪,青丝飞扬。同时,长剑锵然出鞘,寒光闪耀,刺向惠慈师太,毫不迟疑。

惠慈师太万没想到还有一人,猝不及防下躲闪的十分狼狈。水沐手腕一转,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白光,朝惠慈师太步步紧逼。

如水靖所想,惠慈师太到底是‘新人’,虽有些能耐,但在水沐跟前却完全显不出来。须臾,惠慈师太就知自己再在这里纠缠下去必会输的一败涂地,慌忙想逃。水沐早已察觉惠慈师太动作,一招移行幻影,同时一招剑扫八荒,瞬间尘土飞扬。

水靖忙抬起手背挡住眼睛,待尘土归于地面,再看过去之时,惠慈师太已经狼狈躺在地上,昏迷过去,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最近武功见长啊!”水靖欣慰的夸奖道,“看来下次遇到警幻的时候,你应该就可以轻松将她拿下了!”

水沐将长剑回鞘,淡然道:“是她太弱了!”

水靖点点头。看来还是惠慈师太修行不到家。

人既已抓到,自该撤退。    

水靖让妙玉随他们一起离开,妙玉摇头拒绝,表示她和惠慈师太如果同时消失,必会引起波澜打草惊蛇。不若留下,掩饰惠慈师太的失踪。水靖无奈,只好嘱妙玉万事小心。

临走时发现惠慈师太成了问题。水沐毫不掩饰厌恶,连她衣服都不愿碰触。水靖也扛不动她,不过即使能抗的动他也不会做这种粗重活。而后二人合计了一番,用一根绳子绑住惠慈师太,由水沐拎着绳子,将她带了出去。

遣香庵外,文东延早已等的焦心不已,一见有人影飞出,立刻带人迎了上去。

“这就是惠慈师太……?”文东延面色诧异,“……她的脸怎么了?”

水靖从院墙上翻下来,扫了惠慈师太半边脸上的红肿和水泡,道:“喝茶喝的太急。”

“原来如此。”文东延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水靖脸皮抽搐了下,绕过这话题,让文东延无论用何种办法,必须让惠慈师太尽快的醒来,尽快的将破解的方法交代出来,然后又命一暗卫去姑苏城官府报案。

文东延心领神会,立时让人将惠慈师太拖了下去。

一切都很顺利,水靖放松下来。无聊之余,倒想起一事来。

“听说你送了个白玉钗子给黛玉?”水靖坏坏的揶揄道,“不错,会送姑娘东西了。”

这还是沐沅告诉他的。后来他仔细的回忆了下,林黛玉回府后的发饰上确实多了个白玉簪子。

水沐并不是光明正大送的林黛玉。据沐沅所说,水沐只是看似不经意的抬了下手,如拂过林黛玉的发丝一般,那簪子就已经戴在了林黛玉的头上,动作迅速的连林黛玉本人都没有察觉。若不是沐沅一直留意小儿女的互动,怕是也不会注意到。

水靖听后好不惊讶。没想到水沐竟会想到这种送礼物的方式,实在别出心裁,最妙的是给人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可惜这种方式只能少数武功高强的人使用,比如水靖,很有可能会把簪子插到其它地方去。

“很奇怪?”水沐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道,“这又不是第一次。”

水靖一想确实如此。第一次送的是那紫檀佛珠,后来林黛玉生辰时水沐也有送过其它东西。不过这些东西送的时候还是兄妹情谊,和这白玉簪子的意义大不相同。或者……水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还送过其他东西?

水靖狐疑的撇了水沐一眼。水沐嘴巴向来很紧,不容易打探,水靖只好无奈放弃,继续刚才话题,“你簪子送的这么无影无声,就不怕黛玉不知道是谁送的随手扔掉?”

“她会知道。”水沐言简意赅道。

水靖闻言大感好奇,追问道:“她怎么会知道?难道你在那簪子上面留了什么记号不成。”

“我累了。”水沐突然说道。

“所以?”水靖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我要休息。”话音刚落,水沐纵身一跃,攀上粗壮的枝桠,竟在树上躺了下来,独留水靖抬头仰望那树上的一抹白干瞪眼。

水靖:“……”如果可以重新来过,他绝对不允许水沐学武功!实在太欺负人了!

水靖只好化郁闷为食欲,闷闷不乐吃起点心来。吃到第四块时,文东延回来了,后面还跟着被两个暗卫架着惠慈师太。

“她已经交代了。”文东延摇着扇子依旧笑的云淡风轻。

水靖忍不住打量惠慈师太,见她身上好似没有新伤,嘴里也没有发出半声惨叫,但看向文东延的目光中却充满了恐惧。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她开口,也不知文东延用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严刑逼供。

惠慈师太说在后院四面墙角埋了个木匣,只要将其中一个挖出来,即可破阵。

“沐儿。”水靖的声音不大,和平时说话没什么区别。只因他清楚水沐压根就没有睡,最多就是闭目养神而已。

果不其然,水沐立时从树上跳了下来,施展轻功去了惠慈师太所指位置,将木匣挖出来并带回来交给水靖。

水靖将木匣打开来看,里面只有盛着黑色的液体一只白瓷碗,再无其它。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哒!

第一百六十二章

  那黑色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就像是黑色的水没有任何味道; 但水靖一看心里就厌恶到极点; 水沐也皱起眉头退后两步。

水靖随手将木匣交给身边人,问惠慈师太:“这是什么?”

惠慈师太摇了摇头; 表示自己不知道。

文东延突然笑了一声; 惠慈师太身体立刻颤抖了几下,向后缩了缩; 惊恐的看了眼文东延; 颤着声音说道:“贫尼真的不晓得。仙姑给贫尼的时候并未说这是什么东西; 贫尼也不敢发问。”

水靖又看了那黑色液体一眼,挥手让人将木匣收好带回去给万离研究; 然后派人去惠慈师太供出的地点解救被她们掳劫的无辜姑娘——

姑苏城知府吴善听闻有人状告遣香庵; 差点一口茶喷出来,连见都不见,直接让衙役把人轰出去。

那来报案的暗卫可没耐性; 直接施展轻功去到吴善跟前。吴善吓得大叫,正要喊衙役保护他时; 暗卫拿出了令牌。

吴善看到令牌顿时打了个激灵,不敢再耽搁; 逃窜似的召集人马赶往遣香庵。

吴善到的时候水靖还在审讯惠慈师太。因事关警幻; 水靖不想太多人知道,只留水沐和文东延在身边。

水靖也是这时才知道; 原来警幻确实不在姑苏城内,也难怪他们调察遣香庵时警幻没有察觉。
      
  “她在哪?”水靖问道。

“贫尼不知。”惠慈师太摇头。    

“你给香客们的那些丸药难不成是你制的?”水靖又问。

“贫尼自然没有这个本事。这些仙丹都是仙姑赐给贫尼的。”

水靖微微一笑; 猛然沉下脸色,高声喝道:“一派胡言!既然你口中的仙丹是警幻赐给你,你又怎会不知道她在哪里?莫不成你与她头次相遇,她就把所有的丸药送给了你,此后再没有出现过!?”

“不、不是。”惠慈师太吓得脸色苍白,“仙姑有时候会来,但具体是哪一日贫尼就不知道了。”

这个‘有时候’真的是‘有时候’,连个特殊日子都没有,不知她哪天出现,而且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又迅速消失。

据惠慈师太所说,她是在六年前遇到的警幻。当时惠慈师太上山采药,不小心滑落山崖,眼看就要摔在地上,身体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托住一样,减缓了坠落速度,到达地面上时竟是一点伤都没有。惠慈师太很是震惊,然后就见到了警幻。
      
  警幻说她本是住在离恨天之上的仙姑,因惠慈师太长年累月诚心诚意的在佛祖跟前苦修,早已感动上天,上天不忍她亡故,遂安排她下来救她一命。

没有摔死本就是奇迹,再加上周围又没有其他人,惠慈师太哪敢不相信,立刻叩头跪拜。

警幻又告诉惠慈师太,说佛前苦修积不了多少功德,想要成仙成佛至少经历十世才可。但殊不知很少有人会接连两世遁入空门。她看惠慈师太慧根极好,又与她有缘,愿意助惠慈师太早日积满功德飞升成仙。

惠慈师太一听还有这好事,立马答应了下来,然后警幻就同她一起回了当时还是蟠香寺的遣香庵……

“惠安师太是如何死的?”水靖私以为惠安师太既然精演先天神数,应该会对警幻有所怀疑。警幻未免节外生枝,于是直接将她除去。

“贫尼真的不知,贫尼发现时师姐已经奄奄一息了。仙姑说师姐多次泄露天机,已经触怒上天,因此上天对她做了惩罚。”

“真是这样?”水靖眯了眯双眼,声音微微上扬。

惠慈师太重重点头,眼神却有点小心虚。这倒不是因为她撒了谎,而是她对于惠安师太的死一点也不伤心,反而心里还有一股子快意。她与惠安师太出自同门,却只有惠安师太被传授演先天神数,而她却连个皮毛都没有。结果惠安师太因演先天神数被老天降罪,而她却得上天眷顾,这让她怎能不开心?

水靖在心里默默算了下警幻出现的时间,应该是被水沐刺伤后不久,想了想又问道:“警幻当时可有受伤?或有什么奇怪之处?”

“贫尼没有注意。”惠慈师太以为警幻是天上仙姑,自是卑躬屈膝,连正眼都不看去瞧警幻,哪里会注意到警幻有没有异常。

惠安师太死后,惠慈师太成为新的主持,然后在警幻的指示下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造,改蟠香寺为遣香庵,又招了不少年轻小尼姑,并用警幻赐给她的仙丹造福百姓。因仙丹真的管用,不仅药到病除,而且身体比以前还要健康,如此一传十十传百,遣香庵就渐渐有了名气。

惠慈师太本就是有些虚荣的人,突然受人推崇被人爱戴,自尊心一下得到了满足,不由飘飘然起来,好像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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