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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叔祖是"神棍"-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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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刺太上皇……”
水钰慢悠悠的说道:“阿如娜公主,所有人都瞧见你拿鞭子打在太上皇身上。幸而太上皇洪福齐天,只是破了衣服,没有被你的鞭子打到。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我、我……是她!”阿如娜突然指向水颜,“是她陷害我的!是她在陷害我!”
水颜指着自己的鼻子,惊讶的睁大眼睛,“我?关我什么事情?”
“我本来是想用鞭子抽你的!如果不是你往太上皇那里躲,我怎么可能会差点上到太上皇!?”
“笑话!”水颜冷笑,“你打我我当然要跑啊!我凭什么白白挨你的打!你不打我不就行了!刚才不是胆子挺大的吗?现在怕什么?有胆子做就要有胆子承认!放心,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第一百九十五章
水沐如往常一般在院子里练剑。
犹如腾空飞龙; 行走四身; 凌厉无前; 剑过处,嘶嘶破风; 桃花如雨纷落。
一旁小厮离钧看的如痴如醉; 全身激动不已。见水沐收剑,立刻狗腿的跑过去; 将绞好的湿巾子双手奉上去。
水沐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这时离钧又将早已准备好的凉茶端了上来。
“世子的剑术越来越厉害了。奴才刚才眼花缭乱; 根本看不清您的踪影。”
水沐将湿巾子递还给他,淡淡的撇了他眼; “你若认真习武; 自然就能看清楚了。”
离钧忙讨饶道:“世子还是饶了奴才吧。奴才就是那种不可雕的朽木,这辈子都与武功无缘。而且世子身边又不缺会武功的人,就让奴才特立独行一次吧。”
水沐摇了摇头; 拿起茶盏,叹道:“真不知将你留在身边有何用!”
“奴才会说话逗趣啊!”离钧嬉皮笑脸道; “而且奴才还打听到,今日霞悦楼有卖单笼金乳酥。”
单笼金乳酥是林黛玉喜欢吃的点心之一; 尤其霞悦楼糕点师傅做的单笼金乳酥; 林黛玉更是喜爱异常。只是霞悦楼这位糕点师傅三个月前回乡奔丧,林黛玉差不多有三个月没有吃到单笼金乳酥; 甚是想念。
“买一些送去林府。”水沐淡淡的吩咐道。
“奴才晓得。”离钧眉开眼笑的点头哈腰,“相信林姑娘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
闻言; 水沐眉眼柔和了许多。
“对了,再买一些,送去给水颜那丫头。”
如果知道他只买给林黛玉而没有买给他,水颜肯定会吵的他好几日不得安生。水沐只想想就觉得头痛。
明明是一起长大的两个人,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水沐好不疑惑。
“世子,这单笼金乳酥是派人送去呢?还是世子亲自送去给林姑娘?”离钧问完,又大着胆子按照自己想的继续说道,“奴才以为,世子亲自送过去,林姑娘会更高兴。”
水沐想了半晌,摇头,“算了,还是派人送去吧。”
水靖交代过他,这段时间尽可能少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水沐也听说了前来和亲的佰狄族公主选婿的消息,只是并不以为然。一来他不在未婚的行列,二来他没有自恋的以为自己人见人爱。但因水靖特别叮嘱过,而且还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这万一出现,头一个倒霉的就是林黛玉。
是以,水沐最近这段时间都呆在府里不踏出一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被软禁起来了!
幸而水沐向来只对武功感兴趣,以前就总是窝在院子里练武,鲜少外出。即使没有水靖的嘱咐,他也不爱出门。更何况沐沅会三不五时的将林黛玉接进府里做客,他即使不出门也完全不受影响。
不过,佰狄族公主最好还是早点选出夫婿,如今天气逐渐回暖,去湖上泛舟,另有一番风情。
记得林黛玉对夜游秦淮河一直恋恋不忘,或许七八月份时,可以再一起前往金陵,就是不知林如海会不会同意……
水沐思虑间,水靖派的人来了,传话有要事相商,用轻功速去。
水沐很是诧异。因水靖不会武功,所以最见不得别人在府里使用轻功。如今竟让他用轻功赶过去,不知又出了什么大事!
还未赶到正院,就见水靖和沐沅行色匆匆走来。水沐如落叶一样飘逸落在他二人跟前,还未说话,水靖就塞给他一封信。
“你自己看吧!”
水沐纳闷的一目十行快速浏览了一遍。
水靖突觉周遭旋起一阵刺骨冷气,不由打个冷颤,就见水沐一个闪身,扔出去的信尚且飘在空中还未落地,他已不见了踪影。
水靖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身旁空空,怔怔的看向沐沅,“……沐儿就这么走了?爷还有话想问他呢!”
沐沅没好气道:“媳妇都出事了,他能不着急吗?他要像你这样慢悠悠的我就该拿剑削他了!你也是,儿媳妇都被欺负了,你还有心思想其它的!你还走不走!?不走我就去追沐儿了!若不是你,我用轻功现在就已经到皇宫了!哪里还需要浪费时间准备马车!”
水靖被说的有些怀疑人生,突然莫名生出一股自己不会武功就是废柴的感觉。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下一刻他就开始据理力争起来。
“颜儿不是一早就去林府了吗?到现在还未回来,肯定是跟黛玉一起进宫了。有她在,谁能欺负的了黛玉?颜儿即使没有把事情解决的能力,但把事情搅和一团糟的本事还是有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闺女任性起来,也就只沐儿能降服得住。再加上圣上和皇后也不会坐视不管,真要担心的话也应该担心那佰狄族的公主,也不知道现在被颜儿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沐沅被这话逗乐了,焦急的心情缓解了不少,失笑道:“有你这样说闺女的吗?小心她知道了跟你急。”
“爷这明明是在夸咱家闺女儿。”水靖笑道,“而且你想,黛玉进宫已有不少时间,圣上知道的时候就已经迟了,再给我们送信……恐怕现在宫里面已经闹上了。沐儿即使赶过去,只怕现在也已经没有了英雄救美的机会。”
“那你还进宫?”
“总要看看宫里现在闹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知有没有趁太上皇的意。说不定他现在就等着爷出场呢!不能让他失望不是?”
太上皇打的什么主意水靖一清二楚,无非是想把和亲失败的缘故推到他身上,让他成为千夫万指的罪人。否则那佰狄族公主怎么会看上水沐?水沐这段时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快变成大家闺秀了,根本没地儿和佰狄族公主碰面。水靖琢磨着,教女不严的罪名肯定会被安在他头上,至于其它,走一步看一步,不让太上皇太过得意就是了。
水靖认真思索着后续可能出现的问题,水沐却是焦急如焚,呼吸几近停滞,眼里看不到任何事务,也似是听不到半丝声音,整个人处于一片万籁无音的死寂中。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去皇宫。
至于林黛玉现在是何种情况,水沐根本就没有心情去猜测,潜意识里也没有胆量去触及。
及至太上皇寝宫不远处,就听到‘抓刺客’的声音传来,水沐不由心头一紧,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不已。
阿如娜看着泛着冷光的那一把把长剑,心脏几乎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好像下一瞬间那些剑就会刺入她的身体。
“你、你们都给本公主滚开!谁敢动本公主一下,本公主就让他人头落地。”阿如娜将包围她的侍卫威胁了一番,又瞪向水钰,“我是佰狄族最尊贵的公主,你们若敢杀我,我的族人一定会为我报仇,你们就等着开战吧!”
“朕自是想与佰狄族结永久之好,无心交战。但是……”
阿如娜听水钰语气缓和,面露得意之色,谁想水钰话锋一转,又叹道:“只是本朝以孝治天下,而公主差点伤害的又是太上皇,若朕放过意图伤害太上皇的凶手,日后朕如何在这世上立足?朕为天下表率,更要以身作则才是。即使最后两国交战,相信最后朕的子民一定会理解朕的。”
“我……”
阿如娜刚要开口再辩解一二,突然殿内一股刺骨寒气腾起,众人只觉一股劲风扑面而至,一阵眼花。
林黛玉回神之时,只觉头顶笼罩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抬起眼帘,正对上水沐满是担忧的眼眸,深深的,似是能将人吸入一般。
“你没事吧?”水沐微微喘着气说道。
林黛玉这才惊讶的发现,一向云淡风轻的水沐此时竟有些气喘不均,而且面色苍白,额间的汗水将鬓发浸得微湿,凌乱地贴在额间和鬓角,与往日十分不同。
“我没事。”林黛玉摇了摇头,“倒是你,怎么这么狼狈?”她拿出帕子,轻轻为水沐擦拭额上的汗渍。
水沐如刚打完一场酣畅淋漓的决战般,全身的力气似是抽空了,但又觉得轻快不已。
“你没事就好。”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
林黛玉顿时脸红心热,羞涩不已。
水沐出现的太突然,侍卫们这时才反应过来,刚要喊‘抓刺客’,就被水钰喝道:“是瑞亲王世子!不是刺客!你们把阿如娜公主给朕看好了!”
谁知阿如娜忽然激动起来,“世子!世子快来救我!”
水沐转过身,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你是谁?为何让我救你?”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阿如娜啊!”阿如娜想要冲到水沐的身前,但在明晃晃的剑下,不得不站在原地,焦急不已。
此言一出,众人都惊讶不已,视线在他二人之间来回游移,猜测他们是什么关系。
“皇叔,你认识阿如娜公主?”水钰迟疑着问道。
“哥,你怎么会认识这个女人!?”水颜激动的跳起来,十分不高兴。
比他们更懵的是水沐,只见他紧紧皱着眉头,道:“我不认识你。”声音无比确定,不带一丝疑惑。
“你忘了吗一年前在兰州,我遇到了山贼,是你救了我。”
原来一年前阿如娜隐姓埋名到中原四处游玩,途中不巧遇到了山贼,因带的护卫都被她打发去了别处,身边只有两个侍女在,因此差点被山贼掳走做压寨夫人。幸而水沐从天而降,帮她们打跑了山贼。阿如娜感激的同时一颗芳心暗许。但是水沐待她的护卫回来后就迅速离开,期间未与阿如娜说一句话。
阿如娜虽不知水沐姓氏名谁,也不知水沐的身份,但却打定了主意要嫁给水沐。而她之所以来中原和亲,就是打着寻找水沐的主意。听起来有些天方夜谭,毕竟中原地大人多,找一个人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但阿如娜仍然义无反顾。后来多亏了太上皇的画,阿如娜才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是瑞亲王世子。
水沐皱眉想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不记得。”
阿如娜顿时如遭雷劈,悬泪欲滴,摇摇欲坠,“你怎么会不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我?”
水颜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凉凉的说道,“我哥救过的人多了,不记得你很正常。而且你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哥为什么要记得你?不过,他马上就能记住你了……”
水颜拉着水沐的胳膊,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哥,刚才她拿鞭子抽我……”
“她伤了你?”水沐声音瞬间冷了下来,看向阿如娜,眼神冰冷十足,“不知舍妹做了什么!?你竟下如此毒手!”
“不是、不是……”阿如娜猛摇头,“是她先骂我的……”
“舍妹从不会无故找茬!”水沐厉声道。
阿如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我不需要知道!”水沐冷冷的打断,“我只希望今日之事以后再不会发生。公主好自为之。”
第一百九十六章
水靖到的时候水沐等人已经不在; 只有水钰和太上皇在四目相对着; 谁也不让谁。太监宫女跪了一地。
水靖这一出现; 倒打破了原本僵持的气氛。沐沅见沐清不在,早已转身离去。
太上皇一看到水靖; 有如被人照脸砸了一板砖; 脸色十分难看。
水钰则拉着水靖诉委屈,说太上皇不识好歹; 想要置他这个‘孝顺’儿子于不孝之地。
水靖这时才知道; 水颜确实如他所料闹了一场; 只是事情的发展却与他想的不同。本以为是来收拾烂摊子的,没想到事情已经出乎意料的解决了; 完全没有他出场的余地。
心情复杂的同时; 水靖油然生起一股骄傲感。
这边水钰还在和水靖发牢骚。
原来阿如娜已经被以‘行刺太上皇’的罪名关押起来,但太上皇却不同意,非说阿如娜是在闹着玩; 不是有意伤他,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而且如果真的将阿如娜以‘行刺太上皇’的罪名论处; 佰狄族肯定不会罢休,说不定会借此机会开战。
“理儿在我们这边; 我们有什么好怕的?”水靖对太上皇说道; “而且要宣战也应该是我们宣战,都被人在自家门前撒野了; 如果还能忍下这口气,以后任由哪个外族都能在中原撒野了。”
“宣战?”水钰眼前一亮; “好主意!”
“慢着!”太上皇终于按捺不住,跳了出来,“皇叔,钰儿年轻性子冲动,你怎么也跟着一起胡闹!仗是能说打就打的吗?简直就是儿戏!”
“怎么不能打?佰狄族假借和亲之名意图行刺你,我们向他们讨要说法有什么问题?你放心,我们不给你报仇誓不为人!”水靖义愤填膺,好像他和太上皇的关系十分好,真的想为他出气似的。
“阿如娜公主只是无心,朕已经看在她年纪还小的份上原谅了她。根本没有必要大动干戈。”太上皇表示自己才是受害者,自己这个受害者都不在意,那就没有必要追究下去。他又恨铁不成钢道,“别一天到晚的开口打仗闭口打仗,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好战必亡!?”
水靖嘲讽的来了句,“太上皇你属缩头乌龟的啊,只知道伸长脖子让人打?还是你天生就喜欢被鞭子抽,鞭子没抽到你不舒服,想把阿如娜公主放出来再抽你几鞭?”
“放肆!”太上皇铁青着脸,“朕差点受伤还不是因为皇叔你教女无方、束下不严!?如果水颜那丫头没有挑衅阿如娜公主、后来又一直往朕这里躲的话,朕如何会差点受伤!?”
水靖“哦”了一声,对水钰说道:“阿如娜公主又多了个罪名,意图行刺长公主。我们更师出有名了!”
水钰了然,一脸的跃跃欲试,让太上皇忍不住不住心颤——他的计划不该是这样的!要宣战也应该是佰狄族宣战,否则如何降低水靖和水钰在百姓中的威望?
“慢、慢着……”太上皇还想做最后挣扎。
“圣上,您看太上皇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想必是受了惊吓的缘故。”水靖一脸的担忧,语气沉重道,“应当静心休养为上。”
水靖立刻心领神会,对太上皇道:“父皇,您且静心休养。这段时间,朕会吩咐不让外人来打扰您的静休!至于其它,就交给朕吧,朕绝不会让您白白受委屈的!”
太上皇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他这是被软禁了!?
太上皇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水靖和水钰已经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对他的喊声充耳不闻。
甄太贵妃从后面的寝室出来时,就见太上皇抚着胸口不住喘气。甄太贵妃心知现在不是触他霉头的时候,但又心急知道事情的进展——那可是关乎她和水泰未来的大事。迟疑了下,甄太贵妃上前抚住太上皇的手,柔声问道:“圣上怎么说?”
太上皇甩开甄太贵妃的手,抬手摔了个茶杯,指着她鼻子大声呵斥,指责她为何要喊‘抓刺客’,把事情弄的一发不可收拾。结果让水钰和水靖咬住这点不放,非要治阿如娜的罪,并且扬言要向佰狄族宣战。
甄太贵妃被太上皇骂个狗血淋头,头都抬不起来,听到‘宣战’二字,登时抬起头瞪大眼睛道:“不、不会吧……难不成圣上真的会宣战?”
甄太贵妃彻底急了。
“无知蠢妇!”太上皇又恨恨的骂了甄太贵妃一句。
水钰当然要向佰狄族宣战,如此大好时机,若是浪费未免太过可惜了。
打仗最重要的就是‘士气’二字。若是士气高涨,即使处于弱势,也有反败为胜的可能。更何况如今太上皇在本国的土地上被佰狄族公主‘行刺’,更是可以激励将士们的士气。即使最不愿打仗的百姓,也会举双手赞成。
因为这是关乎于脸面的大事,性命在此时已经变得不甚重要。如果对‘太上皇被佰狄族公主行刺’的事情视而不见,不管对佰狄族公主还是佰狄族都没有任何表示的话,日后他们不仅在佰狄族面前抬不起头来,而且在其他外族人面前也没有底气。人家只会嘲笑他们‘连太上皇被行刺这样的大事都可以忍着不吭声,真是群窝囊废,还有脸跟我们起争执!?信不信我们把你们杀了,你们国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就跟做人的道理一样,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
毕竟欺软怕硬是多数人的劣根性,而且在欺负的同时还会不断的试探你的底线。如果你在某些事上进行了妥协,得到只会是变本加厉的欺负。一旦习惯妥协,只会更加任人刁难。也许有些事情可以不屑于计较,但有些事情绝对不可以退让半步。比如在受到他国挑衅之时,一定要表现出强硬的态度。有时候强硬就是一种威慑。只有威慑住对方,让对方付出惨重的代价,才能让他国再不敢打中原的主意。
而佰狄族就不一样了。主动和亲,却又单方面撕毁和平契约,意图刺杀太上皇。如此出尔反尔,不守信用,面对中原的正义之师,他们自是低人一等。一旦信心动摇,就会士气低落,最后溃不成军——
天还没黑,不少消息灵通的朝臣和宗室权贵就得了信,一群御林军将佰狄族和亲使团全部包围了起来,虽然没有关入大牢,但却限制了自由,看管的密不透风。
众人惊讶之余,个个面色严肃,想不通水钰为何会突然向佰狄族突然发难。再打探消息,除了佰狄族公主入宫不久后,林如海之女林黛玉被宣进宫,瑞亲王一家人分批入宫外,再没有其它消息。
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有谁进宫的小事,但众人只稍稍一想,就差不多把前因后果猜了个大概。一致认为水钰糊涂的公私不分,为了不让佰狄族公主嫁给水沐,于是打算把佰狄族和亲使团全部收拾掉,简直就是乱来。即使水沐是水靖唯一的儿子又已经有了婚约,但为了中原的和平,牺牲一下小我又能如何?
众人打起腹稿准备请水钰别意气用事,稿子才刚打了开头,就被宣进了宫。当一听太上皇被行刺,大多都噤了声,只有水泰跳出来问是否其中出了什么差错,不如请太上皇出来亲自与大家解释一二。
水钰表现出一副十分愤怒的模样,走下台阶,站在水泰面前,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身为人子,却不知孝顺父母;身为人臣,却不知为朝廷尽责,身为皇子,却不知居安思危……
“误会!?什么误会!?那鞭子是朕给阿如娜公主的吗?是朕让阿如娜公主抽父皇的吗?那么多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而且叫侍卫进来抓刺客是你母妃,甄太贵妃亲口所言。你这质疑,头一个被质疑就是甄太贵妃!莫不是你连你母妃说的话都不相信!?”
“父皇被行刺,你不询问他如今是否安康,竟然还认为其中有误会!?竟然还想打扰受惊过度的太上皇的静心休养!?朕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佰狄族派来的奸细了!你是不是巴不得佰狄族占了这大好河山!?他们是许你做可汗了还是摄政王!?”
这罪名太大,就差直说他通敌卖国,水泰纵然心有不甘,认为其中疑点甚多,但也不敢再发出质疑,只能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磕头。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既做不到,朕要你有何用!?”水钰骂完后,又免去水泰一切职务,削去亲王爵,并叫他回家反省,且罚俸一年。
朝臣与宗室在心里为水泰默哀了一下。之后水钰宣布向佰狄族开战时再没有发出任何反对的声音。一来水泰就是前车之鉴,二来太上皇在自己的地盘上差点被人行刺,他们也觉得脸上无光,因此纷纷的发表自己的意见,冯唐老将军和保龄侯史瞿更是跃跃欲试,慷慨激昂的请战。
水泰回府后立刻将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干净,一张脸冷得就好象结了冰一样,心里郁闷异常。
原本以为即使不能立刻让水钰和水靖翻不了身,也能先打他们一个闷头棍,没想到老天爷竟然是站在他们那边的。他就想不明白了,阿如娜公主今日明明是进宫请旨,为何会突然变成行刺太上皇。而从他打听来的消息得知,确实是他母妃甄太贵妃亲口喊的‘抓刺客’。水泰十分后悔,如果自己当时在场多好,肯定能在甄太贵妃喊出来前捂住她的嘴巴,心里不由埋怨起太上皇和甄太贵妃。明明处于上风,最后却输的一败涂地,他焉能不怄得慌!?
拄拐先生听后,微微一笑道:“王爷切莫心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此事对王爷来说并非是坏事。”
水泰苦笑了下,“我如今已经不是王爷了。”又想起拄拐先生的话,立刻用期待地目光看着他,问道:“先生何意?莫不是有办法洗清阿如娜的罪名?”
“不需要洗清,反而一定要坐实了,务必要让这场仗打起来。”
见水泰面露疑惑,拄拐先生与他耳语了一番。
听完后,水泰一拍桌子,大笑道:“好,先生真乃高人也!”然后起身给拄拐先生行了个礼,“待我成大事后,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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