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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叔祖是"神棍"-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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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顺亲王自认对蒋玉函不错,锦衣玉食供着,还有专门人伺候着,平日里也不管他去哪里或是与谁交往,但突然有一日蒋玉函却跑了。以往蒋玉函都是白天出去晚上回来,但这回竟三五日不见回去。

忠顺亲王十分恼怒,莫名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于是派各路寻找,一副非要将人找出来的架势,然后就得知蒋玉函失踪前与荣国府二房的贾宝玉在一起。

这下忠顺亲王更生气了。蒋玉函是一个人逃跑便也罢了,没想到还有帮手。满京城谁不知道蒋玉函是他的人。就连北静王,即使垂怜蒋玉函已久,却也只敢送他一条茜香国女国王所贡的大红汗巾。更可恨的是蒋玉函并非是单纯的逃跑,而是被贾宝玉金屋藏娇了起来。二人就在东郊离京城二十里一个叫紫檀堡的地方私会。

忠顺亲王知道后冷笑连连。贾宝玉不过就是一工部侍郎之子,虽然有个姐姐是水泰的侧妃,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和水泰的地位已经整个颠倒过来,他连水泰的面子都不一定给,更何况是水泰的侧妃?是以,忠顺亲王并没有直接派人去把蒋玉函抓回来,而且着长史找贾政兴师问罪,强硬的要求他把贾宝玉交出来。

贾政本就气贾宝玉与丫鬟欢好,听了这话,更是又惊又怒。

人人都护短,贾政也不例外。虽然贾宝玉和丫鬟的事让他十分生气,但仔细一想,却也不能全怪贾宝玉。和贾母一样,贾政把将所有罪责全推到了教导贾宝玉欢好之事的警幻身上。可如今却不同,贾宝玉竟与一男子交往过密,甚至可能行过苟且之事,这是他万不能接受的。就是贾赦这个‘色中恶鬼’,也从没有过‘断袖之癖’。

贾政气贾宝玉小小年纪荤素不忌,于‘色’上比贾赦更甚,连累他又要被贾赦耻笑,又恨贾宝玉没有脑子,竟惹了不该惹的人,日后还不知道会被忠顺亲王怎么报复。怒及之下,手执板子,又要给贾宝玉一顿好打。

最后没有打成,不是因为贾母,而是长史说了,忠顺亲王要见的是完好无损的贾宝玉,你把人打残了,忠顺亲王那里不好交代。

其实贾政重打贾宝玉除了想要教训他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想贾宝玉被带走。世人皆知忠顺亲王喜爱美色,又好男风,府里有不少容颜姣好的男戏子。而贾宝玉又长相俊美,万一被忠顺亲王看上……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为忠顺亲王的男宠。是以,贾政就想把贾宝玉打伤,如此便有了将贾宝玉留下来的理由。

可惜……贾政在心里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到底不敢与强权硬碰硬。

忠顺亲王其实也没有贾政想的那么龌龊。虽然贾宝玉相貌确实和他的口味,但他只沾染伶人或是小倌。不说官家公子,就是平民百姓他都不会碰一根手指头。毕竟水钰不会真的任由他胡来,他可不想失了圣心再过回以前的日子。

而忠顺亲王让人将贾宝玉带回来,是想让他亲自指路,带他们去抓蒋玉函。如此一来,无论他们之前的感情有多深,他们心里面都会留下一根刺。忠顺亲王打的主意就是,你们让我心里面难受,我也不能让你们俩好过。

忠顺亲王原以为要威胁利诱一番贾宝玉才会供出蒋玉函的下落,没想到他才把眼睛一瞪,贾宝玉就立刻老实的招了,一点犹豫都没有。忠顺亲王很是瞧不起贾宝玉没有骨气的模样,恨不得把蒋玉函拉过来看看,他千挑万选的男人其实就是个软骨头,根本不值得托付。不过也因此,忠顺亲王对蒋玉函的心思淡了不少。

忠顺亲王一直觉得蒋玉函与旁的伶人不同,于是才对他诸多宠爱。如今一看,原来和自己一样,也不过是个以貌取人的俗人。如果贾宝玉生的丑陋,他说不定都不会看上一眼。

虽然已经歇了对蒋玉函的心思,但这口气是一定要出的。否则任谁都能给他戴一顶绿帽子,他还有何颜面在京城立足?

人回来的很快,忠顺亲王仔细打量了蒋玉函几眼,见他精神气不错,看来这几日在外面过的挺滋润。不过和贾宝玉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可能对贾宝玉引人来抓他多少有些埋怨。

忠顺亲王不好对贾宝玉动手,但蒋玉函的卖身契在他手里,他要打要骂都没人管得着。因此压根不听蒋玉函的求饶讨好,直接命人仗打五十大板。

在旁看着的贾宝玉哭的不能自已,嘴里不断嚷着‘不要再打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好像打在蒋玉函身上痛在他心似的,一副要了他老命的模样。

忠顺亲王撇撇嘴,面露不屑。哭有个屁用!告密的时候就该知道他不会轻易饶了蒋玉函,现在表现的这么情深意切的是恶心谁呢!

其实贾宝玉也并不全是心疼蒋玉函,更多的是害怕。虽然也曾被板子打过,但他还从未亲眼见别人被打板子。袭人等人被杖责的时候,贾母怕吓着他,于是将他撵去了荣庆堂。等贾宝玉回院子,连血腥味都没有。晴雯等丫鬟都被贾母耳提面命过,只要贾宝玉问起,就只说袭人三人被赶回了家,其它一概不提。是以贾宝玉到现在还不知她三人已经没了性命。

贾宝玉被贾母养的比姑娘还柔弱,因此看到蒋玉函被打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自是吓的不行。

五十板子噼里啪啦打的很快,一结束,忠顺亲王就让人把蒋玉函抬了下去,然后对贾宝玉说,你们俩既然是互送了汗巾的知己,蒋玉函如今受了重伤,你合该留下来照顾他。

贾宝玉此时已经三魂七魄失了大半,看忠顺亲王的眼神比看到贾政还要惊恐,自是忠顺亲王说什么,他都老实的听从。

贾政在家里坐立不安。眼见天色越来越黑,贾宝玉还未回来,他派去寻贾宝玉的人也被打发了回来,贾政再也忍耐不下去,立即前往荣庆堂向贾母求助。

贾母听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同贾政担忧的一样,她也怕忠顺亲王将她的宝贝凤凰蛋儿变成兔儿爷。

贾母气的大骂贾政几句,然后就让鸳鸯准备马车,她要亲自去忠顺亲王府把贾宝玉带回来。

鸳鸯还未走出门,贾母突然想起自己早就被夺了诰命,只是一普通老太太,忠顺亲王会不会见她还两说,更遑论去要人?于是贾母又把鸳鸯叫回来,让她去荣禧堂请贾赦。    

忠顺亲王府的长史一来,贾赦就知道了前因后果,因此也知贾母请他过去的目的。贾赦这次没有跟贾母对着干,只冷嘲热讽了贾政一下,说他养了个好儿子竟敢和瑞亲王抢男人后,就去了忠顺亲王府。

只是虽然见到了忠顺亲王,贾赦却没有把贾宝玉带回来。而当贾母问起时,他就把忠顺亲王跟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说贾宝玉正在贴身照顾蒋玉函,乐不思蜀,等蒋玉函伤好的差不多了,自然就回家了。

贾母直接回了句‘放屁’,大骂贾赦对贾宝玉的事情不上心,忠顺亲王说什么就信什么,完全不长脑子。忠顺亲王如果想对贾宝玉做坏事又怎么可能自己说出来。然后命贾赦再去一次,必要将贾宝玉带回来。

贾赦回了个冷笑,说他不过是个国公爷,焉敢质疑忠顺亲王的话。满京城谁不知道忠顺亲王是不好惹的人物,偏偏贾政生了个好儿子,有胆子在老虎嘴上拔毛,在满京城的贵公子中绝对‘独占头鳌’。再说他又不是贾宝玉的老子,贾政这个正主就只在家里喝茶,他却忙的团团转是什么道理。要去也该是贾政去,他是不奉陪了。    

贾政被说的满脸通红,羞愤之下立刻起身去了忠顺亲王府。但是连忠顺亲王的面都没有见到,一人独坐喝了两杯茶就被请了出来。

当天晚上贾母和贾政一夜未眠,次日双双顶着黑眼圈盯着大门,好像下一刻贾宝玉就会出现似的。如此过了两三日,贾母已要哭死过去。

王子腾和北静王知道后也都去了忠顺亲王府做说客。王子腾是因贾宝玉是他的亲侄子不得不管,北静王则是欣赏贾宝玉,不忍贾宝玉这么个钟灵毓秀的人被忠顺亲王糟蹋。二人都不是可以随意打发之人,忠顺亲王不仅亲自招待,还引他们去见贾宝玉。

贾宝玉惊恐了几日,见忠顺亲王没有再出现后心就安定了下来。没有了危险,他便有心情风花雪月,对蒋玉函无微不至的照顾起来。

北静王感叹贾宝玉重情重义,又见忠顺亲王并未对贾宝玉行不轨之事,于是翩然离开,回府的途中又去了趟荣国府告知贾母一声,请她毋庸担心。王子腾去的时候恰巧看到贾宝玉在喂蒋玉函喝药,二人之间气氛暧昧,直把王子腾气的脸色铁青,拂袖而去。贾政上门的时候王子腾冷笑的回了句‘他好得很’,就袖手不管了。    

至于水泰,虽然元春一直哭求他去忠顺亲王府走一趟,但因着上次为贾宝玉向林如海提亲时丢了大脸,一想起这个便宜小舅子他就烦的不行。再加上日后的谋划,他暂时不能轻易得罪其他兄弟。因此,水泰直接把元春赶回了院子,完全不过问此事。

贾母和贾政再无其它好法。

只是贾宝玉留宿忠顺亲王府的事情到底传了出去,贾母还好,足不出户,听不到外面的闲言碎语。贾政就惨了,每日都要面对同僚暧昧的眼光,甚至还有人戏言他牺牲儿子高攀上了忠顺亲王,日后必然官路亨通。贾政气的不行,嚷嚷着随贾宝玉死在外面,他是再不管了。被贾母听后,又挨了好一通骂。

如此一个月后,忠顺亲王才将贾宝玉送回去,此时有关他和贾宝玉的流言已经飞遍大街小巷,而且要多离谱有多离谱。

忠顺亲王还觉得不满意,又给添加了些素材。贾宝玉回去时乘坐的马车乃是他专用马车,一般人享用不到。不仅如此,他将蒋玉函也一同送了过去,并且让长史在大门外言明因贾宝玉和蒋玉函感情笃深,他君子不夺人所爱,愿意成全他二人,还交代贾政,要好生对待蒋玉函,别打扰他和贾宝玉,否则他是不依的。

因着忠顺亲王的话,贾母和贾政虽然恨蒋玉函恨的要死,却无可奈何。

贾母曾想给贾宝玉寻一门亲事,想着贾宝玉成亲后有人管束或许就能离蒋玉函远些。但不说贾母属意的姑娘,就连贾母瞧不上的姑娘也不愿嫁过去,毕竟没哪个会愿意和一个戏子、还是男戏子争宠。

忠顺亲王很是得意,还专门跑去茶馆听那些流言蜚语。果然如他所想,贾宝玉乘坐他的专属马车更加从侧面印证了贾宝玉与他关系不匪。

如此听了几次后,忠顺亲王满意了。不过人不能太得意忘形,一旦忘形了很容易让老天爷看不顺眼,故意安排点事情发生。

这不,他不过听个戏,就有人当街拦轿。

忠顺亲王原本想把人直接哄走,但听到那人说要献宝物时,不由好奇心大起,于是命小厮把宝物递过来。

待看到那宝物时,忠顺亲王就知麻烦可能找上门了。

那宝物其实稀松平常,不过就是一玉佩,但曾经拥有他的人却不得了,乃是当今圣上的同胞哥哥,前太子义忠亲王。

第二百章
忠顺亲王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看错了; 又将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最后确定以及肯定这块玉佩确实是义忠亲王的贴身之物。

但为何一名不经传的平民百姓会拥有这枚玉佩……?

忠顺亲王顿时感觉这枚玉佩烫手的很; 好似他拿的不是玉佩,而是什么穿肠毒药一般。
      
  忠顺亲王很想将这烫手的玉佩扔回去; 装作没有这回事发生。但事关义忠亲王; 他又没有这个胆子,想了又想; 叫小厮将献玉佩的人带过来让他瞧瞧。

不想刚一照面; 忠顺亲王就大吃一惊; 倒吸一口凉气。

但见那人十三四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粗布衣衫; 却不掩一身贵气; 最重要的是那张脸,几乎与当年的义忠亲王一模一样。

忠顺亲王瞧了瞧手上的玉佩,又看了看那少年; 脑海中立刻浮现一出千里寻亲的大戏来。

忠顺亲王很不想插手这种事情。戏文和话本里都有说过,前太子的儿子突然出现通常没有好事发生; 他就一贪生怕死的人,一点也不想引火烧身。

忠顺亲王不由埋怨起这少年来。天下皆知与义忠亲王关系最好的是瑞亲王; 拦轿子合该去拦瑞亲王的轿子才是; 拦他有个屁用。

忠顺亲王思前想后,决定把这烫手山芋扔给水靖。不管这少年究竟和义忠亲王有没有关系; 反正他是不想拿这个主意,即使最后出事了也能与他无关。

水靖不知道忠顺亲王的‘龌龊心思’; 初见这少年时也是吓了好大一跳,就好像看到义忠亲王本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一般。

水靖反应很快,脑海中迅速闪过两种可能。其一,这少年真的是义忠亲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其二,这少年是太上皇和水泰安排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太上皇和水泰这回可真是下了血本了。毕竟要找出一个和义忠亲王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可不是件容易事。

忠顺亲王有些诧异。依照他所知的水靖和义忠亲王的关系,他还以为能看到水靖喜极而泣的场景。嗜血王爷掉眼泪,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说出去肯定没有人会相信。

可惜的是,水靖不仅没有掉眼泪,还蹙着眉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打量那少年,让忠顺亲王好不失望。失望的同时也不由怀疑起水靖和义忠亲王的关系是不是真如传言中那般要好。毕竟义忠亲王没有留下半个子嗣,若这少年真的是义忠亲王之子,那义忠亲王不仅有了续香火的人,血脉还可以在这世上继续传承下去。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件好事。忠顺亲王又想到,如果水靖和义忠亲王的关系属实的话,那这突然出现的少年说不定就有很大问题,只是有些事情他暂时不知道而已。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他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水靖是绝对没有错的。

水靖正在仔细打量那少年。

那少年倒是颇有定力,在水靖锐利的眼神下依旧稳坐泰山。水靖看向他的目光中不由多了几分赞许,不管这少年是真是假,只这份定力就让人高看一眼。

这时忠顺亲王又将玉佩呈了上来。

作为从小和义忠亲王水阑一起长大的人,水靖对这枚玉佩很熟悉,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画出玉佩上面的纹路。

水靖记得,水阑小时候有些胆小,还很爱哭,却总是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不过水靖那时候有些烦他。虽说那时候水靖也只是个穿开裆裤的奶娃娃,但架不住他胆子大,无论是去花园捉毛毛虫,还是爬树掏鸟蛋都得心应手的很,直把身边伺候的人吓得面无血色。而水阑胆小做不来这些,水靖自然觉得和他玩没什么意思。不仅如此,水阑还总是喜欢一本正经的对他说教,说他做的那些事情是不对的,更让水靖烦不胜烦。

有次水靖烦的很了,故意抢了水阑身上的玉佩,威胁他去爬树,否则就把玉佩给砸了。

那玉佩是水阑的外祖母娘家的传家宝,他外祖母死的早,死前就将玉佩留给了水阑他娘。水阑自出生后一直都是他娘亲手照顾,后来太上皇嫌水阑被他娘养的跟姑娘似的,没有半点男子气概,就强行让水阑从他娘的住处搬出来单独居住。

水阑那时才多大,又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偌大的屋子里,因此每日都是躲在被窝里哭累了才睡着。后来水阑他娘见他总这么哭不是办法,便将这传家宝的玉佩送给了他,并且告诉他这玉佩的来历,还说只要水阑带着玉佩,就好像她陪伴在他身边一样。

骗小孩的话,水阑深信不疑。晚上紧握着这玉佩睡觉,竟然真的睡了个安稳觉,没有哭也没有做噩梦。自此之后,这玉佩就成了水阑的宝贝。

水靖每次回忆起那时候的事情脸上都火辣辣的,觉得自己真是有够恶劣的。但当时的他却不这么想,还洋洋得意的很,自以为抓住了水阑的脉门。

而被抓了脉门的水阑尽管看着参天大树一脸的恐惧,但因为更怕水靖把玉佩真的砸了,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照他的话去做。

水靖自小就知道做坏事要偷偷摸摸的做,不能让别人发现。是以,他一早就甩开了跟着自己和水阑的嬷嬷奴才。也因为只有他们两人在,水靖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水阑。

水阑爬树爬的很慢,而且姿势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第一次爬树心里又恐慌的人都是这样,但水靖那时候小屁孩一个,还没到会为他人着想的年纪,又没耐性的很,一直在下面催促水阑爬快些,否则就把玉佩给摔了。

水阑听后自然急了,手脚并用虽说爬快了些,但身体晃晃悠悠的,看着就觉的吓人。恰巧伺候他们的人寻了过来,嬷嬷一见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拔高了嗓门喊了起来。水阑的精神本来就高度紧张,闻声吓了一大跳,手一松,整个人从树上掉了下来。幸而爬的不高,又有暗卫及时将他接住,倒没有受什么伤。

水靖自己当时也被吓得不轻。他不过是想把水阑撵走叫他以后都不敢再跟着自己才故意吓唬他的,真没想有想过要伤害他。

水阑虽然没有受伤,但到底被惊着了,发起了高烧神志不清,而水靖则被责骂了一顿后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悔过。

水阑养病的期间,水靖没去看过他一次。不是因为烦他,而是觉的没脸,实在不好意思。也因此,即使有人好说歹说或是硬拉扯着他去水阑那,水靖就抱着柱子大哭,死也不肯踏足水阑的院子半步。如此几次,就再没人找他去水阑那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某日夜晚,他皇兄高/祖皇帝前来寻他,说要带他去御花园里转转。

水靖当时正在呼呼大睡,睡眼惺忪的看了眼高高挂在天上的月光,顿时觉得他皇兄脑袋有问题,哪有大半夜去御花园的。而且嬷嬷们跟他说的鬼故事里,主人公遇鬼都是半夜闲着没事去花园乱溜达。
      
  高/祖皇帝身边只跟着个心腹太监,但水靖知道周围肯定有暗卫在。虽然不需要担心刺客,但水靖不知道暗卫能不能对付鬼怪。因此听多了鬼故事的水靖有些怕,紧紧抱着他兄长的脖子不放手。

一路穿过御花园,越走下去水靖越觉得不对。此时他们已经走进御花园旁的林子里。

水靖白日里经常到这片林子里四处折腾,但却从来没有晚上来过这里。水靖没想到,夜晚的林子会这么阴森恐怖,月光下一棵棵大树的影子似是鬼怪一般,狰狞的想要向他扑过来。

水靖身体顿时僵硬起来,强作镇定的同时,开始怀疑抱着他的高/祖皇帝可能不是真的高/祖皇帝,而是某个妖魔鬼怪变成他哥的样子想要把他拐来吃掉。

不过没走多久水靖的眼睛就瞪的老大,瞪着不远处正在爬树的水阑,大惊失色对高/祖皇帝叫道:“皇兄!他、他……”然后想起了什么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想了想,又放下一只手去捂高/祖皇帝的嘴巴,小声道,“皇兄,你别大声叫,小心吓到水阑再从树上摔下来。”

高/祖皇帝把水靖的手拉下来,笑道:“没事,底下有人守着呢!”

水靖这才看见,树下站着两个暗卫,因为穿着一身黑,大晚上的若不仔细瞧还真发现不了。不止如此,地上还铺了几层厚厚的棉被,貌似做足了充分准备。

高/祖皇帝告诉水靖,水阑对水靖一直不来看他很伤心,误以为水靖是因为他不会爬树所以和他绝交了。于是,水阑白天睡的充足,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偷偷跑出来练习爬树。因着上次从树上掉下来的经历,水阑哼哧哼哧的想把被子拖到树下面。动静太大,还没出门就被保护他的暗卫和伺候他的宫人发现。这事儿就被暗卫汇报了高/祖皇帝那儿。
      
  高/祖皇帝也一直觉得这个长孙太柔弱了些,如今见他竟有迎难而上的心性,倒觉惊喜。高/祖皇帝出身乡野之中,幼时也时常上树下水,因此将水阑召过来问了缘由后,便让暗卫每天晚上偷偷的带他到这里来练习。

水靖听完后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拍拍高/祖皇帝让他把他放下来,然后迈着小短腿向水阑走去。

水阑爬树动作比以前干净利落许多,也学会了自己下树。水阑自己貌似也很满意,小脸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不过在看到水靖时不知所措了一下,下一刻却又鼓起勇气说道:“叔爷爷,我会爬树了,以后我是不是就可以跟你一起玩了?”

从那一刻起,水靖就决定自己吃香的也要带着水阑喝辣的,再也不嫌弃他了。

后来二人从爬树进展到翻墙,水靖当时还告诉水阑,翻墙比爬树有意义的多,逃跑时会更加容易。水阑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逃跑,却学的很认真。

可惜……最后却是没能用上……

水靖从回忆中缓过神来,脸上有一丝怅然。他用手指细细摩擦着玉佩,玉佩的边缘有个小小的划痕,若不仔细看根本就察觉不到。仔细想起来,这好像也是他造成的……

水靖抬头看向那少年,问道:“说说吧,你究竟是何人,又为何拿着这玉佩去找忠顺亲王?这背后……究竟是谁教你的?”

“其实草民原想拜见的是瑞亲王爷您。”那少年似是没听出来水靖声音里的冷意,缓缓道,“只是草民一介布衣,自知没有资格到王府拜见,而王爷您又鲜少出府。是以草民在京城徘徊数日,无奈之下只得拦了忠顺亲王的轿子。草民自知有罪,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忠顺王爷见谅。”他说着拱手行了一礼表示歉意。

那少年自称莫安,陶纺县人士。自幼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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