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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剑三]琴中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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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没错！”宋青书颓然道。
“要是当日之事是你被对方美人计所惑，陷于情爱无法自拔做出的蠢事。你其后的行为却更令人不齿。”杨簌歌冷冷道，“你师父虽然将你逐出师门，但是可有对不住你？”
白青书痛苦的摇了摇头：“师父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青城派。”
“你何止对不起青城派，你还活活气死了师父。青城派养育你，培养你，你既然知道青城派因你而没落，可曾想过如何帮助青城派重新立起来？一己之过祸及师门，不思还报恩情。却在这里为难无辜百姓，纠结江碧玲是否爱过你。当真是不知所谓！既然如此在乎，天涯海角去寻江碧玲问个清楚，我也敬你个痴情人。偏偏你一样都没有做，像你这种人若是当日被江碧玲杀了，倒是一了百了。至少到时候，白道的人还会同情你，不至于对青城派落井下石。”
“啊啊啊——”白青书痛苦的嚎叫起来，“是我对不起师父，是我对不起青城派，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娘亲，他怎么了？”小琴太看到白青书可怕的样子，有些担忧地问道。
“想来是看清楚了一些东西吧！”杨簌歌伸手揉了揉小琴太的头发道。
“娘亲，头发揉乱了！”小琴太嘟着小嘴道，“为什么你们大人总是喜欢揉小孩子的头发。”
“因为我们煜煜好可爱。”杨簌歌搂过小琴太亲了一下，“娘亲好喜欢煜煜啊！”
“咯咯咯~”小琴太顿时高兴笑成了一团，“宝宝也喜欢娘亲！”
众人本来打算休息一晚，启程离开梅县。没想到这么巧，遇到了珠光宝气阁的商队。
其实也不完全是一个巧字，南方的小国出产翡翠等玉石。珠光宝气阁做的是珠宝生意，因此有商队往返南北。阎铁珊最挂心上官丹凤，知道上官丹凤在西南这一片，便让手下的商队加以关注上官丹凤的消息。
遇到了商队，上官丹凤很高兴，干脆让商队的人顺路护送他们救的那几个姑娘去杭州七秀坊。虽然需要绕一点小路，可是谁让上官丹凤是珠光宝气阁的少主呢？
虽然他们带着货本不该多绕路，但是上官丹凤的吩咐却也不敢拒绝。出门前，阎铁珊就交代过要听上官丹凤吩咐，他们自然不敢违逆。
“今日听了西门夫人一席话，我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我愿意改过自新，会青城派，请求掌门师弟原谅，帮助掌门师弟重振我青城派。”白青书诚恳道。
叶兰歌看了看杨簌歌，杨簌歌一脸莫名的看了看西门吹雪，摇了摇头。轻轻地打了个哈欠，今日起的早了，有些困倦。
“你想的真美！”上官丹凤忍不住道，“难道你以为自己囚禁了那些姑娘这么久就可以一笔勾销？做错事只要认错就好，不需要被惩罚的么？”
白青书愕然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算过了，第一个新娘子被你囚禁了两年零三个月，第二个新娘子是两年零二个月……我计算了一下这些姑娘被你囚禁的日子加起来，总共是二十一年零九个月，所以我们也囚禁你二十一年零九个月作为惩罚，期间需要接受劳动改造。当然，坐牢期间表现好，可以考虑适当减刑。”上官丹凤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每个姑娘被捉的时间和被囚禁的时间，“你那是什么目光，我告诉你，这算是便宜你了。我们可比你讲究人道主义，不会把你关在地窖那么潮湿的地方，吃喝拉撒都在一处。每天会给你一个时辰放风，隔几天可以洗一次澡……”
第二张小纸条上则写明了白青书需要接受的惩罚以及坐牢期间可以享受的基本权益。甚至如何能够获得减刑，上官丹凤都一一罗列了。
关押地点就定在移花宫的禁地新设的监牢。因为之前上官丹凤劝邀月和怜星适当转别一下帮助那些可怜女子的方式，邀月姐妹也认真考虑了。对于类似于白青书这样的渣男有时候让他们接受改造比一刀杀了更能震慑世人。所以，邀月准备在移花宫禁地开辟一方监牢，专门关押白青书这样的坏人。
并非他们不把坏人交给朝廷处置，而是像白青书这样的高手，一般衙门的牢房也关不住。但是如刑部大理寺这样的监牢，朝廷未必肯将白青书这样的列入重犯关押在那里。
邀月令两名移花宫婢女押送白青书回移花宫，一行人继续踏上了行程。
上官丹凤他们一行离开梅县后，嫣夜来的客栈便有些难以经营。嫣夜来知道白青书是山魈，却隐而不说，暗中为白青书送东西的事情终究没有瞒过梅县的百姓。
这件事让小山家在梅县世代传下的好名声毁的干干净净，附近的乡民也不愿意与他们往来。甚至有时候，故意把垃圾倒在客栈门前。难得有路过的行人想要住到客栈，也被当地人引到别的客栈去。
客栈很快就变得门可罗雀，没有客人上门。
嫣夜来一心要为他的恩人守住客栈，照顾小山祖孙。没想到一时的明哲保身，却会如此收场。嫣夜来大哭了一场，干脆关了客栈，决定带着小山和婆婆暂时离开梅县。
客栈关了门，嫣夜来本以为本就不喜欢她的婆婆会不高兴，没想到自那日开始，总是骂她克夫，不喜欢她的婆婆竟然再也没有骂她，反而对她好了起来。
这时候，嫣夜来才知道婆婆觉得她年轻，一直怕她有一天改嫁抛弃他们祖孙。嫣夜来的婆婆并不知道当初儿子和嫣夜来成亲乃是权宜之计。她表现的很不喜欢嫣夜来，但是心里还是将嫣夜来当做媳妇的。
如今客栈开不下去，嫣夜来决定暂时离开梅县，却是带着他们祖孙离开。她婆婆也终于明白嫣夜来真没有想过抛弃他们。
不过客栈毕竟是小山父亲留下的，嫣夜来虽然将客栈关门，却没有将他卖掉。希望有一天，小山可以回来。
嫣夜来暂时离开梅县，却也避开了另一场风波。
第一百二十一章 麻风小岛
“啦啦啦，啦啦啦~”
小孩子的忘性最大，离开了梅县，倒是很快忘记了那些令人不快的事情。几个小家伙像是出笼的小鸟，高兴的很，一路唱着歌，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
“好热，好热！”小炮太擦了擦汗，回头看了一眼叶兰歌，“前面有湖，师叔，我们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去吧！只能擦擦脸，不许玩水！”叶兰歌点头道。
“知道了，师叔！”孩子们欢呼一声，向湖边跑了过去。
小叽萝第一个跑到了湖边，惊叹道：“哇，煜煜，你看湖里有好多鱼啊！”
小花萝指着水中，急声道：“无缺哥哥，无缺哥哥快看，那条鱼好大！”
“菲菲，我们捉鱼吧！”小琴太叫道，“丹凤姐姐带着调料，我们捉鱼烤着吃一定很好吃。”
小叽萝和小琴太最喜欢吃鱼了，以前怕他们被鱼刺卡到，只有在藏剑或是长歌门有侍女姐姐服侍，帮他们剥鱼刺的时候，才能吃鱼。不过前些日子，杨簌歌已经允许他们自己吃鱼了，自然少不得叮嘱他们小心一点。
“可是，师叔说不许玩水！”小炮太犹豫道。
小琴太闻言回头看到坐在不远处休息的西门吹雪等人。快步跑过去扑到西门吹雪怀里：“爹爹，我们去捉鱼。爹爹，我们去捉鱼！”
“不行，这样子会耽搁我们的行程的。”杨簌歌揉了揉小琴太的小脸道。
“不要么，我想要捉鱼。娘亲，就一会儿，一会儿好不好么！”小琴太在西门吹雪怀里打个滚儿，“爹爹陪我捉鱼，爹爹陪我捉鱼！”
西门吹雪本来要令小琴太站好，男孩子怎么可以撒娇呢！
只是手伸到半空中，却将儿子抱了起来：“我去看着他们，就让他玩一会儿吧！”
孩子们得了允许，开心的拿出工具从湖里捉鱼。可是他们没有渔网没有钓竿，想要捉湖里的鱼可不容易。
小琴太和小叽萝就拿剑戳鱼，小炮太就用暗器，小花萝和花无缺也纷纷找到了自己觉得适合捉鱼的工具。一下子湖边的鱼都被他们赶到了湖中间去。
“到湖里去捉！”几个孩子干脆拿出竹筏，将竹筏撑离湖边，再去捉鱼。
“哈哈哈哈~我叉到鱼了。”小叽萝欢呼一声，却忘了自己还在竹筏上，身上又背着重剑，这一蹦跶，竹筏一斜，翻进了湖里。
小叽萝跃出水面，轻剑上海船只那只活蹦乱跳的大鱼，抹了抹脸上的湖水，四肢并用，在小伙伴的帮主下爬回竹筏上。
“菲菲，衣服湿了，我们会挨骂的了！”
“人家不是故意的。”小叽萝对小琴太做了个鬼脸道。
“救命啊，救命啊——”
众人听到呼救声看去，却是有一艘小船上的人掉下了水。只是奇怪的是船上的船夫只是试图用撑船的竹篙让溺水者捉着，却没有下水救人的意思。
船上并不止船夫一人，那些人也都静静坐在船上往湖里看，却没有人下去救人。
那溺水者努力想要捉住竹篙，往船上爬。可是似乎有些力弱怎么也爬不上去。若是没人拉他，只怕很快会再次从船沿上滑下去。
“兰歌，好像有点不对劲！”杨簌歌道。
叶兰歌点了点头：“我去看看！”
叶兰歌跑到湖边，一把捉起趴在竹筏上的小叽萝和小琴太丢给西门吹雪接着。脚下一跺，竹筏如离弦之箭般向小船驶去。
“不好了，要撞上来了！”船上的人突然惊慌失措地道道。
船夫连忙抽出竹篙，想要将船撑开。那溺水者立时重新落回湖中，才灌了一口水，已经被叶兰歌捉住衣领提到了竹筏上。
竹筏自然没有撞到小船上，而是稳稳地停住了。
溺水者趴在竹筏上吐了好几口湖水，想要起身，看到叶兰歌，第一反应却是拉起湿透的兜帽裹住了头脸。
“你没事吧？”叶兰歌问道。
他刚要上前查看，那人却失声尖叫道：“不要靠近我，千万不要碰我。”
“那位公子，您可千万不要碰他，他是要去麻风岛的麻风病人。”小船上，船夫也警告道。
麻风是烈性传染疾病，普通大夫都不会治疗此症，认为麻风乃是不治之症。所以大多数得了麻风的病人都只能等死，治愈的可能性极小甚至可以说不存在。
但是真正的神医对于麻风病未必就是束手无策，治疗麻烦，传染性高倒是真的。
据船夫介绍，他每隔六七天就会去一趟湖心的麻风岛。将麻风病人送到岛上，也是为岛上的麻风病人送一些亲人或者好心人送来的食物和药材之类。
“难道麻风岛上都没有大夫去看么？”叶兰歌将竹筏撑到小船上，帮助那溺水者爬到小船上，随口问道。
“公子，这可是麻风病啊！要不是我家里群，衙门出钱让我送他们，我都不敢的。麻风病治不好，又容易传染，哪有大夫愿意去给他们看病。上了麻风岛也只是自己等死，尽量不将这病传染给别人而已。”
“我看你船上这几个人病的并不是很厉害，怎么也不然大夫看看？”
“世人都是谈麻风色变，那个大夫敢给他们看病，又不是不要命了。”船夫叹息道。
叶兰歌点了点头，撑着竹筏回到湖边，随口与秦风和赖药儿说起了此事。
小叽萝已经被杨簌歌揪着到马车上换了干爽的衣服，虽然现在是夏天。可是杨簌歌也怕她湖水泡久了，着凉。另外几个孩子也纷纷被叫到岸上，责令擦干手上胳膊上的水珠。
听到叶兰歌的话，孩子们也忘了惦记捉鱼了，纷纷惊叹道：“那些人真可怜，药儿叔叔和秦风叔叔可以治好他们的病吗？”
“以前倒是没有听说过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地方。”赖药儿叹息道，神色有几分犹豫。
赖药儿一向心善，本来他此刻最该惦记的是去万花谷找药圣前辈研究治疗早衰症的办法。但是听到麻风岛的惨事，不由的就动了恻隐之心。
不仅赖药儿，秦风也有此意。当年药圣听闻洛道惨事，便亲赴李渡城想要研究出解救毒人的解药。时至今日，无论是五毒教还是万花谷都没有停止过研究解药。
秦风受药圣教导，听闻麻风岛这样的惨事，怎么可能充耳不闻呢？
想了想中秋节尚有一个来月，秦风和赖药儿决议去麻风岛看看。
麻风病，秦风和赖药儿也没有接触过。先去麻风岛看看，问诊之后，将医案带去万花谷与一众师兄弟研讨，或能有更好的治疗方案也难说。
“我们也要去！”孩子们连声道。
“不许去！麻风是要传染的，刚才你们没有仔细听么？”杨簌歌连忙道。
“可是丹凤姐姐说只要不跟麻风病人直接接触，或者触碰他们用过的东西，离他们太近，就不会被传染。”小叽萝道，“秦风叔叔和药儿叔叔要去给那些人看病不是更威胁？”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们几个太调皮，一不注意就能惹出事来。上了麻风岛，你们会乖乖听话不乱跑？”
“我们会听话的。”
“不行！上次合伙骗我和邀月姑姑，私自跑去捉山魈，你们的信誉已经破产了。”杨簌歌肃然道。
“可是，娘亲你都说不罚我们了，我们都将功补过了。”小琴太撒娇道。
“可是娘亲现在对你们的信誉很怀疑，不太相信你们的保证了。”杨簌歌故意道。
“娘亲~”
“麻风岛不是玩耍的地方，孩子们救不要去了。你们在附近找个客栈住下，我与赖兄走一遭麻风岛即可。最多三两日，无论有没有办法治疗那些病人，我们都会准时返回，跟你们一起去杭州，回万花谷。”
“听见没有？不许去！”杨簌歌道。
眼看大势已去，孩子们只得悻悻答应了。
麻风岛其实就在湖心，划船过去不过十多里。秦风和赖药儿当即在湖边租下了一艘渔船，自己划了小船前往麻风岛。
杨簌歌等人则在附近码头找了客栈暂时住下。
没想到午后，叶兰歌再次遇到了之前的船夫。船夫的船上载着一个须发皆白老者，那老者下了船便直奔码头附近的集市。
“老丈可是从麻风岛回来，你不是说麻风岛上住的都是麻风病人么？怎么刚才那位老伯是从麻风岛上出来的。”叶兰歌问道。
“那位埋剑老人和他兄长住在麻风岛上已经有些年头了。他们每隔一段时间会坐我的船出岛，让我多走一趟。等埋剑老人买完东西，我还要再送他会麻风岛。”
“难道麻风岛上竟然还是有大夫的？”叶兰歌讶然道。
“埋剑老人和他兄长本是为了铸剑去麻风岛的。麻风岛的铸剑谷有一个黑水泉，黑水焚烧起来，水泼不灭。他们说那里最是适合铸剑了。”船夫显然对麻风岛的事情非常熟悉。
“听你这么说，这位埋剑老人竟然愿意与那些麻风病人住在一起？”叶兰歌有些意外。
“其实麻风岛很大，只是岛上有许多病人，一般人不愿意去罢了。埋剑老人每次买食物的时候，都会多买一些送给岛上的病人，有时候还有他自己炼制的丹药，岛上的病人都很感激他的善心。藏剑老人，我却从未见过，只听说脾气不是很好。
叶兰歌闻言，点了点头，又随口问了几句麻风岛的事情，便回了客栈。
第一百二十二章 发现石油
因为秦风和赖药儿去了麻风岛，叶兰歌对麻风岛的事情不免多了关注几分。晚膳后，众人闲聊，叶兰歌少不得说起来此事。
“师兄，师兄，那黑水泉的泉水为什么可以燃烧，还水泼不灭啊？”小叽萝好奇道。
“很多东西着火都是不能用水浇灭的。”杨簌歌解释道，“比如说我们烧菜的菜油，要是在锅里烧着了，只能用锅盖覆盖，却不能用凉水去灭火。”
小琴太不明白，不由问道：“娘亲，这是为什么呀？”
“因为油的密度比水小，油会浮在水面上。用水灭火，不仅不能把火灭了，才反而将油冲散，扩到火势。”上官丹凤解释道。
“什么是密度？”孩子们再接再厉。
“这个问题，晚点解释给你们听。”上官丹凤有些激动道，“叶大哥说的这个黑水泉很可能是石油。”
“石油？未曾听过此物，但是听兰歌的描述倒像是石脂。”杨簌歌道。
“娘亲、娘亲，什么是石脂啊？”
杨簌歌轻笑道，“东汉班固的《汉书》中曾记载‘高奴有洧水可燃’。西晋《博物志》和北魏郦道元的《水经注》都有记载此物，说是‘水有肥，如肉汁，取著器中，始黄后黑，如凝膏。燃极明，与膏无异，膏与水碓缸甚佳。我与吹雪成亲前曾于西北游历，曾在酒泉见过此物，当地人谓之石漆。”
“你们说的其实应该是同一件东西。石油之名乃是北宋沈括考据此物时取的名字。沈括的《梦溪笔谈》中记载道‘鄜、延境内有石油……颇似淳漆，燃之如麻，但烟甚浓，所沾幄幕甚黑……此物后必大行于世，自余始为之。盖石油至多，生于地中无穷，不若松木有时而竭。’推崇百姓以此物作为燃料，减少砍伐树木。不过，石油燃烧起来有浓烟异味，加上并不是各地都有，所以使用的人并不多。”
杨簌歌他们自唐朝来，到大明时间不久，自然不可能看过所有书籍。石油的名称自北宋出现，杨簌歌自然不知。
“黑水泉，石油？嗷嗷嗷，沈括不愧为中国整部科学史中最卓越的人物。我以前念书只知道他的《梦溪笔谈》很牛掰，没想到这么牛掰。竟然一千多年前就预测到了石油的重要性！”上官丹凤惊讶的跳了起来，“唉唉~可惜了可惜了！”
“丹凤姐姐，可惜什么？”小炮太见上官丹凤如此激动，不由问道。
上官丹凤突然冲去过，一把捉住了叶兰歌的衣领，如饿狼般看着叶兰歌道：“叶大哥，想不想你们藏剑山庄的铸剑之术更进一层楼？”
叶兰歌何等聪慧之人，上官丹凤这么问，再想到船夫的话，立即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黑水泉的泉水也就石油，真的能够铸剑？”
“石油多数深埋地下，以现在的科技就算知道哪里有石油也不好开采。可是这黑水泉的石油竟然出现在地面上，天赐良机决不能放过。而有了石油作为原料，你们定然能够铸造更好的刚，也就能制造更好的宝剑。”
“这石油除了作为燃料，难道还有什么特殊之处？”
“这你们就不懂了，石油在我的家乡，那可是不可或缺的东西。拥有石油的国家都富得流油，若是势力弱又有石油矿，那多半都要倒霉被灭国的。”
“此物竟然如此神奇，还能引来灭国之战？”花满楼吃惊道。
“只是这东西要如何用到铸剑上，提高宝剑的品质呢？”叶兰歌追问道。
对于一个铸剑师来说，能够提升所铸造宝剑的品质，绝对是一个非常大的诱惑。
“我以前不是读化工的，所以只能给你们提供意见，到时候还要你们自己研究的。”上官丹凤连忙道，“直接燃烧石油，其实不仅烟大污染空气，还非常浪费。石油因为经过提炼再使用，我的家乡会有专门的工厂也就是你们说的作坊负责提炼石油。”
“丹凤姐姐，菲菲想知道石油怎么铸剑。”小叽萝撒娇道。
“石油经过提炼可以生成很多石油产品，比如汽油、柴油，这种东西燃烧起来，比任何东西都厉害。我知道铸剑又一道工序非常重要，那就是提炼矿石，去掉杂质。”
“我明白了！以你说的石油提炼汽油柴油作为燃料，可以让剑炉的温度升到更高，从而更好的提炼矿石，铸造宝剑。”叶兰歌道，“若此物真能用，确实很有用。”
“石油既然是能够引来灭国之战的东西，只怕用处不会这么简单吧？”花满楼问道。
“菲菲、煜煜，还记得丹凤姐姐跟你们说过丹凤姐姐的家乡是用飞机、汽车、轮船作为交通工具的吗？”
小叽萝和小琴太连忙点了点头：“我们记得！丹凤姐姐说你家乡的飞机，嗖一下就可以飞很远，一天功夫就能从最南跑到最北，所以大家能够吃到任何地方出产的东西。”
“还有汽车，不用马拉却跑得比马还要快，一个时辰就能跑三四百里。”小琴太伸手比划了一下。
“对呀，可是无论汽车、飞机还是轮船，都是需要汽油、柴油作为燃料的。就像马吃草一样，飞机汽车也需要汽油、柴油才能跑起来。”上官丹凤解释道，“除了汽油、柴油，还能提炼润滑油、沥青和其他化工产品。比如润滑油擦在车轴上，车子能够跑得更好，不容易损伤零件。”
“这个我知道，我们家的机关和机甲人有时候也需要擦油的。这个润滑油难道比我们用的油好么？”小炮太激动道。
“对呀！”
“那我们快去弄黑水泉的泉水回去看看吧！”
“丹凤姐姐，那沥青又是用来干嘛的？”小琴太好奇道。
“在姐姐的家乡，水泥和沥青是铺路最重要的两样东西。用沥青铺地，地面可以跟铺设了青石板一样整齐。在姐姐的家乡所有路都用水泥和沥青铺设，多有坐车完全不会颠簸呢！”
“好厉害！”孩子们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总之石油是一种非常非常重要，有用的东西。除了这些还能提炼制药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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