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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之金牌制作人-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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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看,礼貌的笑了笑。
擦肩而过。
安娜和朴灿烈继续前行。
而他们不知道,这个德国男子,是一名医生,叫弗兰克……。。
枝端树皮状血管瘤,呵呵,这个第一次听说的医学病状名词,竟然写在我的检查报告单上。
“弗兰克,你确定我手肘的这一块黑色坚硬皮质不是突然长出了雀斑?”我问。
弗兰克这个从来都不会开玩笑的德国佬,哦不,他还很年轻,应该说这个从来都不会开玩笑的德国青年才俊医生,依旧像以往一样,一本正经的说:“我从来不开玩笑,获加,这个病没有办法痊愈,但是可以用用药物等手段控制他的致死时间。”
致死时间?他并没有用‘致死率’来下判断,而是给了我一个‘时间’。
“我大概还有多少时间?”我也正经起来。
“控制的好的话,活个四五年也是没有问题的。”
“真长啊。”我说。
“是啊,四五年的时间,你可以做很多你想做的事情。”
我真想告诉他,这可不是很好的安慰人的话。
“我现在并没有感觉到疼痛。”我说。
“现在只是初期症状,慢慢的,这种黑色坚硬物质会蔓延到你的整个胳膊,手掌,手指,两只手都会这样,再后来,腿脚部分也会长出这些。这是因为癌症细胞变异恶化形成的,的这种病的几率,全球不过五十例。”
“那我运气还真好。”
“我可以用药物延缓他们产生的速度,而且如果生长过多,可以用手术进行一定的清理,但是后期情况严重时,即使清理,你在做一些动作的时候,也会感到吃力并且伴随着剧痛。”
“看来我会变成怪物。”
自从很久以前我做完全身的整形手术之后,弗兰克就成了我见面最多的一个医生,他从来不说废话,会把你的病情,最直接有效率的让患者本人知晓,在德国,病人是绝对享有这方面知情权的。比如之前我和人格斗的时候,被人打断了两根肋骨,肋骨差点插进心脏,进到手术室之前,他竟然告诉迷迷糊糊的我只有百分之二十,让我在手术时自己的一直要坚强,不然一定死在手术台上。
好在我活了过来,没有被他吓死。
而这一次,弗兰克看着我的眼神,竟然透露出了一些担忧,看惯了他平时像机器人一样的面貌,我倒有些不习惯了。
“获加,你是我的患者,也是我的朋友。我会尽力让你活到五年,成为的这个病的患者中活的最长的。”弗兰克语重心长的说。
“谢谢你啊。”我站起身来,“不管能不能活到五年……既然时间不多,有些事情,要抓紧去做了。”
“你放心吧,一定能活这么久的。”他认真的说。
我真相告诉他,想要安慰人的话,此时应该说的是‘我一定会找到方法救你。’哎,算了,和德国人永远没有办法将东方人的人情理。
“弗兰克,帮我准备一些药品吧,我该要离开一段时间了。”我说。
“好。”他答应着,“不过,你要去哪?”
“韩国。”我转过身,既然没有什么解决办法,那就如弗兰克所说,在我还仅剩的时间里,把最重要的事情做完。
都说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就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我坐在广场上的喷泉池边良久,这里不能吸烟,如果可以,我的脚下一定是满地的烟头。
我看着广场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黑色头发的观光客,金黄色头发的本地人,黑皮肤,白皮肤,带着红帽子的亚洲旅游团在忙着自拍。
我白色的头发有一缕飘到眼前,看来发胶涂得不是很足。
我的发色,我的容貌,我的一切,早就丢失在了过去的,某一个时光里。现在的我,没有爱,只有恨。只是这一切的到来,又是在我意料之外。我的时间不多,而我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摸摸胳膊上那一块略微有些硬的皮肤,不知道这些真的蔓延开来,我的手会不会就变成《银河护卫队》里格鲁特那个模样了,到时候我也搞一只浣熊养养看。
呵,但愿猫儿不会把它炖了。
猫儿告诉过我她的真实姓名,但是奇怪的是我总是既不真切,我也懒得去记得那样多的东西,毕竟那些事情对于我来讲并不是那么重要。
那场爆炸之后,我的脑海里只剩下漫天的火光,和母亲面目全非的脸庞。我匍匐在肮脏的泥泞之中,全身疼的好像要撕裂一般,我不知道侑拉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身旁,那么瘦弱的她又是怎样带我逃离那个地方。
她一边帮我清理伤口,一边不停的哭泣。
我忍着疼,一声不吭,那时的我还会流泪。
但是倘若我知道自己已经变成那样丑恶模样,我一定宁愿死,也不愿意侑拉看到我那个样子。
“别哭。”我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却在她脸上,留下更加难看的血污。
灯光昏暗,她低着头,让我想起了在朴安庆家里,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她不爱说话,但是永远有着仿佛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包容,微笑着宽容身边每一件事情。
灿烈告诉我,她是从孤儿院收养来的养女,我大概能理解灿烈母亲的用意,她已经活不了许久,总要有一个可以给予灿烈温暖的存在。她也知道,朴安庆给不了朴灿烈这些。
这真是一个明智之举,那个聪明的女人。
“我叫朴侑拉,你好,允仟哥哥。”她笑着说。
“你好,侑拉。”
灿烈母亲去世的时候,侑拉格外的伤心,毕竟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用意,她给了朴侑拉一个家。可是即使再伤心,她还是极力忍耐着,小小的年纪,小小的女孩,竭尽全力去护着那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弟。
也许是她的内心的倔强,在某个不经意之间,深深扎根在我内心深处,挥之不去了,去海边玩耍,她湿了鞋子,夕阳下,我背着她,慢慢的走在沙滩上,脚印却又很快被海水冲散。小小的年纪,小小的心,还不明白,什么叫***情。我只知道,她笑起来那么漂亮,那么温暖,温和的包容着一切,从那时起,侑拉就成了一种难以复制的美好,无可取代。我想陪着她,对未来也开始了憧憬……
然而,命运如果已经决定将你毁灭,一定会做的更加彻底。
车子的灯光透过破败的窗子投射进来,侑拉清亮的眸子里,闪现的极致惶恐,是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美丽噩梦。
我躲在一堆肮脏恶臭的垃圾袋中,直到看到房子里,朴安庆扣动扳机,我都没敢在发出一声声响。
朴侑拉后脑那个血淋淋的窟窿,成为了证明我那时究竟有多么懦弱的血证。
我疼啊,不知道具体是哪里,疼的我快要窒息。
暴雨倾注而下,一身肮脏,爬回那间小屋里,只剩下地上一滩粘稠的血迹。
我的人生,我所有的温暖,被那场爆炸轰碎,被这场大雨消融……。眼泪终于干涸,从此之后,不会再有任何值得我哭泣的事情。
我一定要活下去,就算像垃圾一样生存也无妨。
摇摇晃晃,摇摇晃晃,虽然可以慢慢的行走,可是每走一步,浑身的皮肤就像被刀片割裂后涂上辣椒水,小水塘便,水里的倒影,是一个怪物在伫立,随着水的涟漪不断扭曲。
然而,有一个地方,是喜欢这样的怪物的。
他们收集各种肢体扭曲残缺不全的流浪汉,像牲口一样,装进大船底部潮湿闷热的船舱,假借运输货物的名义,多是行走公海航线,拴上铁链,每天的食物只有少量的水和压缩饼干。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原本就不健全的人,有些已经开始变成恶臭的尸体,苍蝇围着他们打转,因为没有灯光,倒不觉的有多恐怖,只是在每天一次有人进来送食物的时候,能大概看到他们躺在地上腐化的样子。恶臭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那些人就会被抬出去,回归海洋,完成自然规律的循环。
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我已经想不清楚,我只是知道,我不能死。
终于下了船,又直接被装进集装箱货车之中,不知白天与黑昼,集装箱打开时,才知道是荒无人烟的野外,一排排的我们这些牲口,乘坐一部通往地下的货梯。
烟酒之气刺激着鼻腔,和我一起同来的那些人,嘴里诉说着的都是我听不懂的中国话,他们大概是乞求着那些黑皮肤或者白皮肤的高大屠夫们,更够放过他们。我冷冷一笑。
我的笑容恰好被一个黑皮肤大肚子的黑人老外看到,他指指我,没有说话。
另外和他一伙的那些人点点头,将我单独拉了出来,其他的牲口们,被关进了没有窗的房间之中。
这是要死了吗?
会是什么死法呢?
总不会告诉我让我以现在这样一张脸去陪伴美丽的贵妇们喝酒献身吧,我想不出来会有谁有这样的重口味癖好。
用冷水冲洗一下身体,头发已经没有,要不然我一定建议他们给我洗个头发,毕竟发型对于一个人来讲是那么的重要。
接着拴上铁链,我听到那么说话,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意大利语还是德语。
打开沉重的安全门,灯红酒绿,许久没有见到强烈的光线,我有些不适应。高大的黑人按着我的肩膀,让我蹲在地上。
那之后我才知道,这里,是德国的地下酒吧,而我们这些‘牲口’,每天都会源源不断的从世界各地送来,不只是中国,还有印度,老挝,缅甸,都是极其高频率发生这样的事情的,他们大多是流浪汉,残疾人员,或者是精神病患者。即使失踪,也不会有人会去寻找。而这些人,被送来这里,以竞卖的形式,买给那些来这里取乐的有钱人,杀,虐,或者怎样,都是随出钱者的意愿,如果直接是死在酒吧,酒吧也会有办法让这些人的尸体消失不见。
这好像有点像我之前看过的一个恐怖片,只是那是一个电影,而这个,却是真实存在。
隐隐约约,我抬起头,看到一个中年的德国佬,正搂着一个十几岁的亚洲面孔的女孩,打量着我,女孩浓妆艳抹,依偎在德国佬的身边,是什么样的关系,一看便知。
真是下贱……。
我心想。
可是,下一秒,那个女孩却用手指指着我,对德国佬说了些什么,很快,德国佬大方的掏出一张支票,交给兔女郎,兔女郎,就把我手中的链子,放到了女孩的手上。
女孩开心极了,和德国佬拥吻起来,我能看到德国佬的小弟弟在裤子里慢慢抬头,他的手,从女孩的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胸部,一点点的向下游走…。。
真是倒胃口。
☆、第一百七十五章 见闻实录之获加
她没有杀我,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把我当成俄罗斯轮盘赌的赌注,我像一条狗一样,被她牵回了家。
她打量着我,我也看着她。
“中国人?韩国人?还是日本人?”她用英语问,“总不会是印度人或者泰国人吧。你能听懂英语吗?撄”
“韩国。”我说,我好像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一开口,竟然有些不适应了。
她一直戏谑的脸上,显然有了些触动。
“好吧。”她笑了笑,开始用不怎么熟练的韩语给我说话。“我的名字叫南珉雅,我也是韩国人,叫我猫儿就可以。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不知道。”
猫儿围着我走了一圈,看了看酒桌上放的尊尼获加,“从今天开始,你叫获加。”
我没有说话,她走上前来,解开我脖子上的锁链偿。
“这里是德国,你跑不了的,以后你就跟着我。”
我想,她还真的把我当成她养的宠物狗了,赋予我名字,给我吃食,她的钱都是那个德国佬给的,而代价自然是不言而喻,他喜欢这样十几岁的女孩,而这个十几岁的女孩,需要钱,如此简单而已。
谁都希望自己的宠物狗漂漂亮亮,她花了大笔的钱帮我整容,而且,依旧没有什么话好对她说,除了点点头和摇头。
我浑身缠满纱布,花了高额的费用,她说,这是她赢得的,十二岁的时候,她就傍上了这个德国佬,他很有钱,但是这些钱多是见不得光的,她花着,并没有罪恶感,权当是消灾解难。没有他,她没有办法在这个陌生的国度生存下去。偷渡到这里,父亲还没来得及上岸就已经死去,这个德国佬,给了她一个德国身份,还有只需要光着身子躺着就能得来的金钱。她抽着烟,接着说,十三岁多点的时候,她怀孕了,也是不能见光的,德国佬买来堕胎的药品,吃下之后,大出血,叫来了私人医生,虽然保住了姓名,却再也没有办法生育。
“知道那个有多疼吗?”她问。
我当然不知道,我又不是女人,而且,我的疼痛,那些没有办法向任何人诉说的疼痛,连生不如死都难以形容。
“你又不说话。”她不太高兴,不再说下去了。
她为什么要买下我,对我说这些,我没有时间去想,我的心思被仇恨紧紧的包裹,那种彻底的愤怒,歇斯底里的恨。我的心早就没有了,所以没有办法去感受她的伤痛。
但是她,也许没有我一开始认为的那样下贱。
拆掉纱布的时候,脸上还是有些肿胀,镜子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那张脸很难有表情,除了最基本的微笑,有的便是无尽的冷漠。而我的头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是花白一片。
我终于彻底变了一个人,朴允仟已经死去,眼前的这个人,是在德国重生的获加。
“挺帅。”她说。
还没有完全消肿,哪里和帅气联系的上。
而我此时,只想知道,以这样一张脸,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那一定是比见了鬼还要恐怖吧。
啪!!
门被狠狠的踹开,德国佬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他浑身酒气,上来抓住猫儿的脖子,我很识相的走到了一边,坐了下来,打算无视这一切,毕竟我不想看到那些香艳的景象,让我觉得恶心。
然而,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样,因为我的整容手术,花了天价的费用,这远远超出了德国佬心中认为的猫儿的价值,他怒不可遏,刀子低着猫儿的脖子,随时取她的性命。
而这个女人还真蠢,一是竟然花了那么多钱来把自己的宠物打扮漂亮,二是这时如同脑子进水了一般,不知道跪地求饶,反而故意惹怒他,是不想活了吗,只要床上缱绻一番,这个德国佬立刻会消了气。
我慢慢的站起身来,去厨房拿了一般尖刀。
刀子刺破皮肤,温热鲜红的血沾了我一手,溅到我的脸上,血腥之气令人作呕,他倒在地上,抽搐了一会儿,再也没了动静。
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地毯,而猫儿,呆滞在原地,惊恐万分。
不知道她会不会恨我,毕竟我杀了她的金主。
可是,我却微微一笑,因为杀人的感觉,真是奇妙。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但是我知道,我还需要忍耐。
“去把地毯偷偷烧掉,清洗一下地面,刀子缀上石块扔到河里,你应该能做好。”我对六神无主的猫儿说。
“好,好。”
去买来硝镪水,尸体拖到洗手间,因为已经破坏了大动脉,肢解的时候血少了许多,骨头太硬,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斩成块状,一个个扔到浴缸里,倒满硝镪水,盖上一块板子,我知道,两天时间以后,这个人的所有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警察来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询问,猫儿此时倒极其的镇定,一点不露破绽,德国佬身边像猫儿这样的女孩很多,他又居无定所,这样失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超过四十八小时不回家,他家里那个年老色衰身材走样的胖妇人就会找到警察局,所以,他们也懒得再理。
猫儿大概能知道那个德国佬为什么会消失无踪,她没问,只是我还是不是她的宠物,她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听话,温驯,可爱,美丽的才是宠物。
而我,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危险的野兽,注视过野兽之瞳的人,也会陷入其中…。。
我开始去打擂台,每次在台上的时候,猫儿都会不停的抽烟,她以前来到地下酒吧,都是和那个德国佬一起来,无人敢惹,现在,她的后台也彻底消失了,自然是有些紧张的吧。
“死得了吗?”每次打赢了之后,半死不活的倒在地上,她都会这么问,然后把嘴里还没有吸完的香烟,放到我的嘴里。
我吸了一口,呛得不住的咳嗽,喉咙里一片血腥,不知道是不是肺被打的出了毛病。
“死不了。”我鼻青脸肿的笑着说。
寂寞的时候,我们也会做,但是与‘爱’无关,所以我不会把它说成是‘***’,顶多是宣泄彼此压抑的一种手段。我也不会像影视剧中描写的那样狗血,把身下的女人想成是心爱的女人之类的,毕竟我心爱的女人,不能被这样亵渎。
我的梦里,无数次的惊醒,都是那场爆炸,那场大雨,母亲焦黑的面庞,侑拉美丽到极致惊恐道极致的眸子,还有那声枪响,躲在黑暗中的我,看到侑拉后脑勺上,无敌的血洞。惨烈的嚎叫,朴安庆上扬的嘴角……。
啊!!!
我抱着头,我也快要爆炸,我的羽翼需要强大,才能去打破这些梦魇。
“怎么去了这么久?”猫儿正坐在歌厅的沙发上,涂抹着鲜艳的口红,见到我回来之后,把口红放到包里。
“得病了。”我说着,以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
猫儿到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笑了笑,“什么病?脑子出了问题还是肠子出了问题。”
“癌症。”我喝了一口酒,平静的说。
猫儿停顿了片刻,扬着嘴角。“治得好吗?”
“治不好,等死,时间长短而已。”
“时间长了是多久,六十年?你也活够了。”
“五年,最多五年。弗兰克说的,这家伙应该不是开玩笑。”
猫儿放下酒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有些颤抖,拿出一支香烟,放到嘴里,试了好几次,才打着打火机,点燃,吐出一口烟雾。
“什么癌?这年头,癌症这么多,你这些年要死不死的那么多次,不是也没事吗。”猫儿说。
“说是枝端树皮状血管瘤,我想,我该去买一只浣熊来养着玩玩了。”我开玩笑说。
“浣熊?为什么?浣熊能治好你的病?”猫儿问。
她还真是一点幽默细胞也没有,我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要回韩国了。”我说。
“会不会有些过早,你不是说,金宇城的世纪集团现在在韩国的势力太大,一些动作很容易就被他注意到。”
“不管他了,没有时间了,反正现在朴氏企业正在走下坡路,我总不能等到那个老头子寿终正寝,那也太便宜他了。”
“好。”
“你呢?”
“我?”
“我会留一笔钱给你,不过如果有需要的话,希望你能来韩国帮我盯着一些事情。”
猫儿冷冷一笑,“那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
“舍不得。”
“是啊,怕你死了,钱就拿不到了。”
“贪心的女人。”
她笑了笑,站起身来,拿着包包,门外走去,“我要去付个约会。”
“再见。”
大门关上,我拿出手机,联系好这些年以来,可以信得过的那些影子,之所以说他们是‘影子’,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着各种各样的身份,这些人很简单,给钱,就可以帮忙做任何事情。
每个国家,都有一些人,是希望对自己有阻碍的人悄悄的死去的,每天都有那么多的意外,这些意外,究竟是不是真的意外?
没有什么行李可收拾的,德国这里,还能不能回来,我也不知道。
弗兰克给我准备了半年的药物,并且嘱咐我每个月都要回到柏林这里来做复查,并且把病况要随时与他沟通,我嘴上答应着,但是我哪里还有那个时间。
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在郊外买下了一座荒废的教堂,改造成别墅,而这里,就是我实现自我救赎的地方,猫儿买下一家酒吧,这个酒吧里,奉行着她顶下的规矩。这个女人,好像越来越有自己的一套了。朴安庆再过不久就会回到韩国,我需要做好准备在这里等待他的到来,让他落叶归根,我也算是仁慈了。打听到朴灿烈的消息并不难,就算是他的那个少女粉丝们,想要弄到他的行程也是轻而易举。我看着电视里,他笑的开怀。回韩国的第二天,我坐在车子里,摇下车窗,见到我那个许久未曾蒙面的灿烈弟弟从SBS的大楼里走了出来,他和小时候的样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依旧白白净净,到底是家境优越的小少爷,现在又是人气很高的明星,运气还真好,好的让我更加的恨。
他走进一家便利店,又好像看到熟人,是个女的,女孩正趴在桌上睡觉,而他,良久,才将正在做恶梦的女孩叫醒。而从朴灿烈的表情里,我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他,喜欢那个女孩。
他看着那个女孩的神情,和那时,我看着侑拉的表情,一模一样。
这会使我这一次的行动多了很多趣味。真好。
女孩走了出来,推开门,清晨的雾气散去,阳光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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