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梦想-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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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泳达人看了眼时间，发现正该是群里一天最热闹的时候，却没人发言，这若不是出问题了，才有鬼了！
　　“是掉线吗？”
　　又看了眼右下角的上网连接图标，正常啊，那为什么发不出对话咧？
　　游泳达人郁闷至极，停下手上的动作想了想，主动断开网络连接，再重新登录上网账户，输入密码，回车！
　　“唰……”
　　这一回，连他笔记本电脑也黑屏了。
　　游泳达人毛骨悚然，“这是黑客捣鬼？不，应该是什么新型病毒吧？两台电脑都中招了！”想归这样想，他还是再度摁下了笔记本的开机键。
　　果不其然，一进登入界面，输入密码回车就黑屏。
　　“玛德，造孽啊，不管是上网账户还是系统用户，只要输密码回车必黑屏，真他妈绝了！”
　　“可是刚才我第一次用笔记本登入电脑系统以及（水军）管理群时，也都输了密码，为什么没黑屏咧？”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红后搞出来的事，对于游泳达人用笔记本能进系统和群，这一点不奇怪，因为对于笔记本电脑来说，当时游泳达人的帐号还是第一次向外发送加密包，而红后分裂出的副本程序在收到加密包后，会自动跟水军黑名单比对，一旦榜上有名，红后的分裂程序就会通过远程传输在相对应的电脑内部打上标，或者说留个后门，同时执行关机命令，而一旦该台打过标的电脑再度开机，输密码回车这个动作就会触发关机机制。
　　可惜这一切的一切，游泳达人还未能参透，他眼下只是郁闷两台电脑都暂时不能用，唯有送去修理一途。
　　想着接下来还有重要的水军任务，游泳达人终于还是下决心临时去买一台新的笔记本电脑。至于他这种已算是水军幕后管理者之一的家伙去网吧，那是肯定不能考虑的，私密性太差。
　　也正是游泳达人这个想法才令他躲过了一场毒打，不然他一旦去网吧上网，红后的分裂程序可是不会给任何人（杨棠除外）面子的，到时候游泳达人用一台机器黑屏一台，几台下来，网吧管理员肯定能发现猫腻，不捶他才怪。
　　驱车赶到电脑城，游泳达人为了赶时间，直接用买新机器的价格买下了货架上其中一台已经装妥操作系统的展示机。
　　付过款，他端着笔记本就去角落里蹭网，很快联系上（这里就已发送了加密包）水军管理群中一个铁杆哥们，把自己的情况吐槽了一通。
　　对方很快就有回复：“卧槽，最近根本没爆发厉害的病毒，多半是你得罪了什么人而不自知，被人黑了。”
　　“啊？那我怎么办？”
　　“简单，你用肉鸡啊，多连它几层，然后隔空指挥水军，甭管什么级别的黑客，也休想追到你！”
　　“是吗？不过肉鸡怎么用啊？”游泳达人问。
　　对方没了回音。
　　游泳达人又问了一遍，依然没回音。
　　“不是吧？”
　　游泳达人想到了他本身那个笔记本阵亡的经过，正打算在新笔记本上试验一番，结果还没来得及实施，新笔记本就又黑屏了。
　　“再开机吗？”
　　想起前车之鉴，游泳达人没这么做，而是把黑屏的新笔记本拿到卖给他的柜台，冲老板道：“我刚买没十分钟，你这笔记本就歇菜了，怎办？”
　　这个时候，正好有另外几个顾客在挑选电脑，听到游泳达人的话，顿时纷纷侧目。老板有些尴尬，拿过游泳达人手上的笔记本，也不开机看情况，只是看了看外观，又用工具打开机盖，确认一样零件都没少后，立刻示意旁边一位店员道：“志杰，同一种机型，去调一台新货来，要换！”
　　转过头，店老板笑容可掬地向游泳达人道：“这位兄弟，我们给你换台信的，不过你得稍等！”
　　游泳达人对此决定不置可否，在一边坐了下来，心里却仍想着水军号的事，眉头紧蹙。
　　他有种预感，如果电脑黑屏这事儿真是某黑客或黑客团体针对他们水军来者不善的话，那他今天的遭遇很快就会发生在其他水军身上。
　　很快，全新的裸机搬来，开始安装操作系统。
　　游泳达人懒得围观，只是稍微瞧了两眼，就对店老板道：“系统得装一阵，能接台电脑我上会儿网吗？”
　　店老板犹豫了一下，还是爽快地点了点头。


第737章　水军克星（5）
　　得了一台很旧的笔记本电脑，游泳达人也不挑剔，试了一下，发现运行速度还成，于是又蹭网，却没有再次登录水军管理群，而是到各大水军任务集散地去浏览新发的帖子。
　　果不其然，他很快在几个针对最近即将上映的任务贴中瞅见了发牢骚的家伙。
　　“怎么又是针对《疯狂的石头》这部电影啊？”
　　“我去~~老子有两台电脑就是黑了几句这电影，然后就开始出现无故关机的毛病。”
　　“不会是无故关机吧？你是不是输密码回车之后关的机？”
　　“好像是……”
　　“那就对了，我也是。”
　　“你们还别说，我也有台电脑出了这毛病！”
　　“不会是病毒吧？”
　　“病个屁毒……这种能关机的情况如果真是病毒导致的，那肯定厉害得没边了，国家病毒中心绝对会调整病毒风险评级！”
　　“说得也是，应该不是病毒，我觉得是有人捣鬼！”
　　“为什么？”
　　“我一同事照样给《疯狂的石头》留言了，且是吐槽那一类的，可他的电脑就一直好好的，没无故关过机。”
　　“这么说，不是有人刻意针对咱们这些水军喽？”
　　“那也不一定……”
　　“管你们一不一定，反正老子不接有关《疯狂的石头》的单了，少吃这部电影又不会饿死！”
　　“嗯，我也这么想……”
　　……
　　游泳达人看着网上这些留言，心底也不禁琢磨开了。
　　的确，水军这一行只要名声打开了，然后保持曝光率就不愁没生意做，所以一单生意如果出问题了，未必就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毕竟网络上换马甲简直不要太轻松，而他手握一定的渠道，直接蛰伏或避开《疯狂的石头》也就是了。
　　当然，这次关机这笔账，他游泳达人不是不想找回场子，问题是他连对方在哪儿什么底子都搞不清楚，所以只能暂时服软，但账本上却不会漏记这一笔。
　　俗话怎么说来着？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曰后好相见”，这是在强力的国家政斧和健全的律法机制保障下，所形成的潜规则。
　　水军生意也是生意，而做生意就不可能不得罪人，和气生财什么的那是在稳定了基本盘之后吹给别人听的戏文，可在法洽社会这个大环境下，最多也就只能逼得对手走投无路，如果对手想要死皮赖脸像哈巴狗一样活着，那也是能苟延残喘下去的，而人只要活着就有机会、就会有希望，万一哪天咸鱼翻身了反过来骑在昔曰胜利者的头上也不是不可能。
　　因此，之前的“留一线”就很有必要了，这会让由胜利者变成失败者的家伙也可能苟延残喘下去。
　　不过这样的法则只适用于法洽社会，而在那些实力强大即是正义的小说世界里就不太行得通了。因为胜利者可以让失败者连身体都消亡，又何来“曰后相见”一说呢？
　　“喂，惠姐，是我……我这边帐号出了点问题，麻烦你通知一下我管的那几个群，让他们别再黑《疯狂的石头》了……至于尾款，跟他们说，按时照结……那好，就这样！”
　　挂断电话的游泳达人深吸了一口气，“呼——”，接着重重吐出，整个人开始变得轻松起来。
　　但是。
　　游泳达人心里觉得挺“屈辱”的。
　　如果早十年，还在上高中那会儿，他觉得他一定不会就此妥协。
　　其实即使现在他也并不想妥协，无奈形势比人强，加上这些年他也收敛起了“冲动、热血”的锋芒，所以他妥协了，暂时的。
　　这就好像酒驾撞死了某家人唯一的经济支柱。酒驾司机清醒后，提着巨款上门道歉，老实说，拿钱道歉在这种情况是对这家人的侮辱，但那又怎么样呢？生活是很现实残酷的，死者已矣，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下去，而想要活下去，没点经济收入是不能够的，所以不管是民事赔偿还是超出民事赔偿的额外补偿也好，这家人在理智的支配下多半会收下钱。
　　至于说酒驾司机要不要坐牢，那是法院的判定，跟这家人以后的生活其实没多大关系。除非，能直接判酒驾司机死刑，一命抵一命，那才会考验面对补偿款时，这家人的道德底线。否则只是酒驾司机坐牢的话，三五七年并没太大区别。
　　同样的道理，如果不能搞清楚“神秘关机客”的底细，做到一击致命，游泳达人为了以后的水军生意，他还会想“神秘关机客”妥协第二次、第三次……这也算所谓的“和气生财”了，只不过是被压制的和气生财。
　　另一边，彩虹娱乐大厦。
　　精致的专用休憩室内，杨棠、舒芫、还有几个副总都在。至于廖姐跟顾导，则拉着一票影片主演到几大一线城市宣传去了。
　　由于是春运，各地的火车、汽车都在加班加点，各大航空公司的客机虽然没有增排班次，但每一架次也都人满为患，所以剧组去各地宣传的交通任务就落到了舒芫的私人飞机上。
　　当然，光有私人飞机没用，还得跟空管局申请妥了航线才能飞，好在舒芫有这个面子，她提前跟空管方面打了招呼，对方表示就是挤也会挤一条航线出来让舒芫的私机准点飞抵各大城市。
　　这就是身份背景带来的影响力，就连杨棠也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这种影响力（特权）相当好用。
　　角落里，躺在按摩椅上的舒芫拿着平板电脑正浏览网上有关《疯狂的石头》的新闻、评论，甚至留言……看着网友们偶有吐槽一片向好的评价，她忍不住得意道：“看来现在的人都是带了脑子的，知道夸人不会少钱少米，于是他们在连电影内容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大多数网友都在夸奖《疯狂的石头》！”
　　正在看书的杨棠瞥了舒芫一眼，淡淡道：“这很正常吧……夸人、骂人其实都不需成本，但夸人不会遭恨，骂人不仅遭恨不说，还得提防对方反骂，费神又不讨好！”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就奇怪了，就算不少人夸《疯狂的石头》，你乐什么？还乐得这么厉害？不应该呀！”
　　舒芫的脸色当即垮了下来，瞪眼道：“我乐什么要你管？我回想起了片子里的情节不行啊？”
　　“片子？你说《疯狂的石头》啊？”杨棠微微挑眉，有些不以为意道，“我觉得也就那样，不太好笑吧？它就这么惹你发笑？”
　　“切~~知道《疯狂的石头》你是编剧，就别拐弯抹角地提醒我了好不好？”舒芫翻着白眼道。
　　“还好啦！”杨棠谦虚道。
　　看着杨棠一脸得色，舒芫吐槽道：“你这家伙就喜欢王婆卖瓜，真是受不了你……对了，既然你早有办法控制水军，干嘛不将他们赶绝呀？”
　　“赶绝水军？我吃饱了撑的才会那样做。”杨棠嗤之以鼻道，“赶绝水军那是政斧的事儿，我最多路见不平，帮一帮吃瓜群众，若是全帮的话，谁也帮不过来。”
　　舒芫听了，微微颔首道：“这倒是……况且越俎代庖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杨棠不置可否，看向边上一位正追剧的副总：“老庞，眼看就过年了，公司福利发下去没有？”
　　“还没呢杨总，过几天发，大年二十八吧！”庞副总解释道，“然后根据您之前的指示，从二十九开始放假，三月一号上班。”
　　“那过节期间的值班安排呢？毕竟咱们年初一就有电影要上映。”舒芫插嘴道。
　　“舒总请放心，一应值班人员全部都安排好了，而且我们几个副总也会轮流值班，肯定能做到万无一失！”庞副总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舒芫却并不尽信他的话，淡淡道：“我不求你们万无一失，但求你们不要出什么纰漏才好！”
　　“是是，我们一定认真做事，不辜负舒总您的一片殷殷期望……”
　　“老庞，这可是你说的，认真做事，不出纰漏！”杨棠道。
　　“是的。”
　　“那好，只要今次春节期间你们不出问题，节后我有重奖！”杨棠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了其他几位副总的欣喜。
　　唯独庞副总苦着脸反问道：“杨总，这做好了有重奖，要是出错了呢？”
　　“重罚。”
　　闻言，几位副总俱都色变，纷纷告辞，说是要去巡视工作。
　　杨棠也不留他们，挥挥手，让他们走了。
　　不过等副总们离了休憩室，脚步声渐至若无，按摩椅里的舒芫却吃吃笑了起来。
　　“你笑啥？”
　　“咯咯，你可真会聊天……”
　　“你笑我把天聊死了？”
　　“不然呢？”
　　杨棠：“……”
　　“好了，不说这些了，嘻嘻嘻……春节你打算咋过？”
　　杨棠哂道：“怎么过节那是我家的事情，难不成跑去你家过啊？”
　　“我就随口问问，有什么不好透露的？”舒芫一脸“你讨厌”的表情，“既然你不想说，那我问点儿别的，你跟上面谈得怎么样了？关于……”说到这儿，她用手比了个“飞天”的动作。
　　“我把条件改弱了些，上面还在考虑。”
　　“具体呢？弱了哪儿？”
　　“保镖换成内退的，外加十五张保密车牌，其中十张机动车的，五张机车（即摩托）的。”
　　舒芫闻言忍不住吐槽道：“这改了的条件哪里弱了？”
　　“就是弱了……当时我只想要两张保密车牌来着，可来跟我谈的人说，两张跟二十张，区别不大。于是我想了想，加到了十五张。”
　　舒芫：“……”
　　转眼到了下午四点过，舒家一通电话过来打破了杨舒二人的闲侃。
　　杨棠和舒芫分道扬镳，驱车回了绿野别苑。路过比九号别墅更外围的十几号别墅时，他远远看见有工人在别院里搭建什么，便把车速放缓，经过人家院门时，高声问了一句：“这是盖啥呢？”
　　这家的女主人就在院子里站着，闻言扭过身来略微抻长玉颈一瞧，看到开着豪车的杨棠，随口回了一句：“再加盖个房间……”但房间具体干啥用，没透露。
　　杨棠也没过多追问，只又问道：“这加盖，得要手续吧？”其实他早有心在自家两幢别墅之间加盖出一条封闭式走廊，这样就可以把他自己跟杨爸杨妈的别墅连通了。
　　“啊，是需要手续。”那女主人又敷衍着答了一句。
　　杨棠却不依不饶：“那具体流程咧？”
　　“各家的情况不一样，那就需要你自己去有关部门打听了。”女主人说到这儿，再次打量了杨棠一番，看似随意地问道：“你也住这儿？”
　　“啊，往里边点儿……”说完，杨棠直接起速，丝毫不给女主人挽留他的机会。
　　车开到自家别墅前，杨棠还在琢磨加盖走廊的事儿，不过他看着两幢别墅间绿绿葱葱的空地，倏然眼前一亮。
　　他蓦然意识到在地面上加盖走廊太麻烦。首先得说服爸妈；其次设计封闭走廊的样式，这需要专业人士，而且走廊两段连接别墅，总得在别墅墙上开洞吧？选哪面墙开洞，这也是有学问的；最后设计图得官方通过，不然就是违章建筑。
　　这么些麻烦加起来，令杨棠否定了地上方案，他已经想好了，连通两幢别墅，完全可以打地道来实现，虽然有些违规，但打地道的原理就跟私挖地下室差不多，并不太困难，而且隐蔽，旁人能不能发现还两说咧！
　　就这么办！
　　打定主意的杨棠停好车，开始琢磨怎样说服爸妈挖地道。
　　进屋后，杨棠一闻到饭菜香味就知是杨妈妈亲自下厨弄的，心中欣喜不已，嘴上却埋怨：“妈~~您怎么又亲自下厨啦？”
　　杨妈妈一边帮着阿芬她们往餐厅里端菜一边嗔怪道：“你老妈我还没老到需要饭来张口的地步，我复习一下厨艺咋啦？”
　　见老妈冲他瞪眼，杨棠赶紧服软道：“没啥、没啥……您乐意就好！”


第738章　电影开映（1）
　　等席上菜都齐了，一家三口便坐下来吃饭，而阿芬她们回了厨房另支桌子吃饭。
　　不知什么时候，原本食不言寝不语的杨棠一家也开始养成了在餐桌上说些要紧事的习惯（这不是好习惯），或许跟这个时代的生活节奏太快有关吧！
　　父母跟子女一天见不上几面，就算见上了，子女也是顾自己手头上的事，要么玩手机，要么在电脑上鼓捣与工作相关的东西，少与双亲交流，整天下来，一般就只有晚饭聚在一起的时候能说上几句，所以再怎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也抵不过父母想要亲近子女的心。
　　“嗯~~你妈的厨艺虽然不及你，但她做的这个味道就是我最爱吃的，来，你也多吃点！”说着，杨爸给杨棠添了两筷子菜。
　　杨棠见状迟疑了一下，还是菜拌饭，和着刨进了嘴里，然后一下就愣住了。
　　就是这个味……他有多久没尝过了？不，应该说他有多久没留意了？
　　高考前，杨棠（住读）虽不常吃杨妈妈做的菜，却也最少能保持一周吃两三次的频率。高考后，上了大学，他学到小当家的厨艺，几乎就很少吃杨妈妈做的菜了。
　　但今天这一吃，杨棠倏然发现，老妈做的菜的味道在他的味觉记忆中已经久违了，那是前世父母去世几年后，他已经彻底淡忘的味道。这令如今已杀人如麻的杨棠有种想哭的冲动！
　　见杨棠眼眶有点红，杨妈妈笑骂道：“臭小子干啥呢？不会是菜汁溅眼睛里了吧？”
　　要知道，由雾大转到京城定居的杨家三口那都是吃川菜长大的主儿，所以各种炒菜里少不了泛红（辣椒）的油汁，一旦入眼，那滋味绝对激爽。
　　“妈~~我没事儿，就是突然想吃酱油拌饭了。”杨棠抹了下眼眶，恢复正常道。
　　杨爸杨妈闻言齐齐一愣，相互对视间颇为诧异，因为“酱油拌饭”这个茬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好了爸妈，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就算要吃酱油拌饭，现在的酱油也没当年那个味儿呐！”杨棠不无遗憾道。
　　这倒不是说现如今生产酱油的工艺不如原来，而是生产酱油的原料没有几十年前那么天然无公害了。说到底，环境污染这个事儿，它并非一城一地，京城雾霾，难道河北其它地方就不受影响了？肯定不是这样。
　　简单来说，污染就好像滴在水杯里的墨汁，京城就是这个水杯，而如果这杯水倒在江河里，很快就会消融不见，但难道江河就不受污染了？肯定不是这样。只是影响强与弱的问题。
　　“你说得好像没错……”杨妈妈也是做饭几十年的煮妇，稍一回想，就无条件支持了杨棠的说法，“现在想吃点纯天然的东西，难了。”
　　其实也不算难，只要肯花钱，自然能买到纯天然的食材。
　　说到底，无非一个钱的问题，杨棠也想这么弄，但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想让父母吃得更健康一些。不过这事儿跟挖地道一样，得先跟杨爸杨妈商量，不然二老一旦知道真实情况，他们吃的一个菜能顶别人三天伙食费的话，心里肯定会膈应。
　　而老人养老，心态其实比什么都重要，心情好了，吃嘛嘛香，心情抑郁，就会觉得没胃口，山珍海味也不见得吃得下。
　　因此，犹豫了几秒，杨棠就把想搞些无公害绿色食材的想法跟爸妈说了。
　　杨爸听完，很快抓住重点，问了绿色食材的价格。杨棠照实说了，话音刚落，杨妈妈就直接否道：“不行不行不行，这一盘菜的价格都可以办桌酒席了，就算你有钱，还能赚大钱，也不是这么铺张浪费的。”
　　杨爸也道：“你妈说得对，你就算赚了几个钱，也不是这么造的……还绿色食品呢，就你说的那价，谁吃得起？”
　　对于二老的教育，杨棠不好明着说绿色食材的销售规模已达万人，只能声东击西道：“爸、妈，享用贵价的食材你们不答应，这没什么，但有个事儿，你俩一定得答应我！”
　　“什么事啊？”杨妈妈蹙眉道。
　　杨爸更是半眯着眼瞅着杨棠，道：“你少来这一套，先把事情说清楚，答不答应得看具体情况。”
　　“行吧，那我就先说说情况……”
　　于是杨棠三下五除二，将碗里的饭菜全刨进嘴里，一阵咀嚼，吞吃干净，又喝了口汤，这才将他想要挖地道的想法给说了。
　　不多时，杨棠描述完，杨爸沉吟了数秒，道：“挖地下通道啊？这倒不是不可以考虑……”
　　“考虑什么呀，这事儿不靠谱！”杨妈妈反对道，“私挖地道……应该已经违规了吧？”
　　“妈~~甭说地道了，您知道现在京城里有多少户人家有地下室的？”杨棠开始胡诌道，“少说几百万，要是挨家挨户都去向政斧报告的话，这政斧忙得过来嘛！”
　　杨妈妈闻言凤目一斜，道：“那照你的意思，这几百万户去讨口，你也要跟着去讨口喽？”
　　“妈~~他们是他们，我家是我家，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就是觉得连通两幢别墅是对的，仅此而已！”杨棠装可怜道，“至于究竟在地面修走廊还是打地道，咱们可以讨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