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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大学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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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小的事遭受到过重的打击。
  彭夫人如此咄咄逼人仰仗的又是什么呢。我没有看见彭夫人站在理的一面,你的一言一行都是情在左右。彭夫人到底有什么理由相信开庭后就一定能让张齐进监狱,难道彭夫人有只手遮天的能力。”
  这句话戳到了彭夫人的痛处,怒气上冲,一把抓住孟欣将她向门外推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乱说什么,快点滚,滚,从我们家滚出去,不要脏了我家的地板。”
  此时孟欣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离开,说什么也不能离开。执念一起,她死死的抓住门框做最后的努力。
  “彭夫人,彭夫人,算我求您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可以么?”
  孟欣越是不想走,彭夫人越怒。所有女强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不允许别人违逆她的意思,越是不顺着她,她就越怒。孟欣偏偏踩中了这一点,彭夫人大怒之下,用尽全身力气将孟欣撞了出去。门口是以段十余节的楼梯,下了楼梯才是彭家的院门。
  孟欣穿着高跟鞋,被猛力一撞,她身材娇小,当然禁不起身材高大彭夫人全力一撞,踉跄的向后倒退几步,一个站立不稳,向后仰倒,从楼梯上跌了下去。

  第63章 意外收获

  张齐不知道自己是第几个知道孟欣受伤住院的,但当他听到孟欣是在彭浩家受伤的时候,就猜到可能与自己的事有关。于是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孟欣脚踝扭伤,身上有多处擦伤,脑袋上破了一个大口子缠着绷带,小脸苍白,痛苦的闭着眼睛。
  让她痛苦的不只是伤,还有今晚的失败。负责照顾的是班长,孟欣在这里也没有亲人,又没有男朋友,这时候能照顾她的也就是学生了。
  班长看到张齐的时候一脸气愤,见面就骂:“都是你这个混蛋,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为了你,孟老师不可能去彭浩家,也不可能被他妈推倒。你看看,都是你这个祸害弄的。你怎么不去死。”
  张齐懒得理她,班长发起猪头疯,谁都招架不了,真同情她将来老公。
  孟欣虚弱的睁开眼,看到站在床边的张齐,愧疚的差点哭出来。
  “张齐,我,我,我真傻。”是啊,就是她太傻,否则也不会弄巧成拙。
  张齐看到孟欣的样子,听了班长的数落,便将事情猜的*不离十了。
  “孟老师,你是去彭浩家为我求情了么?”
  “我……”她是去为他求情的,但是没想到会把事情弄的更糟,“我没想到,我……”说什么都不能表达她此刻的愧意。
  孟欣的样子让张齐又是难过,又是气恼,眼神寒了寒,“是彭浩的母亲将你伤成这个样子的么?”
  “张齐,我,我本来是想劝他们不要告你的,可是,我没有想到,”孟欣鼓足勇气说,“他们竟然一点情面都不讲。我越劝,彭夫人越生气,我不知道……”
  明白了,张齐不想再听下去。
  “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不是,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是我把事情弄砸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有说服力,我把事情弄糟了。我以为他们是通情达理的,我真不知道他们是那么不讲理的一家人。对不起,张齐,是我笨……”
  看着孟欣伤心的样子,张齐难过。
  “孟老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作为普通的师生关系,孟欣似乎对他好的多了点。
  孟欣微微一怔,为什么对他这么好,这个问题她也没想明白,没有理由,她就是觉得应该对他好。
  “你请我吃顿饭,总不能白吃,所以……”没有理由,只能硬扯出这么一个来。
  显然这个理由没有任何说服力,不过张齐不想深究,他是有恩必报有仇必果的人,承了别人的情就要还。人家对他好一点,他就要百倍的偿还。
  就像卫小曼,当初有人考试作弊,传纸条落在他的面前,被监考老师误会,是卫小曼站出来证明了他的清白。作为回报,他愿意在卫小曼困难的时候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
  “明白,你不用说了,好好养伤,我出去一下。”
  “张齐,”孟欣以为张齐生气了,“我真的是好心,我是想……”
  走到门口的张齐回过头来,微微一笑,柔声道:“我知道,你别想了,好好休息。”
  “可是,张齐,你去哪里?”
  张齐只是笑,没有回答,闪身走出门去。
  孟欣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试图阻止:“张齐,你到底去哪儿啊?”
  消失在门外的人没有回应。
  班长火爆爆的骂:“臭小子,刚来就走,拽什么拽,祸害一个。孟老师,别管他,他这种人根本就不知道说感谢。你为他伤成这个样子,他都不说留下来照顾你,就这样走了,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张齐真是没心没肺么。如果他没心没肺的话,现在就不会有种气炸肺的感觉了。他不是没心没肺,他是因为怒气憋在胸中,必须找个地方发泄。
  彭浩家住的是别墅,别墅的好处就是单家独院,坏处也是单家独院。如果是住在小区里,一家挨着一家,一家有事旁边会很快知道。而住别墅的人,只要动静闹的不是很大,别家就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时张齐就站在彭浩家门口,他不仇富。但看见彭浩家气派的豪宅时心里还是生出了不满来。想想自家那两间平屋,到现在还没有安过电视,再看看这里的豪华,天壤之别。
  为什么会有此天壤之别,仅仅将至归咎于农村和城市的区别显然是不够的。那么问题到底出自哪里?
  这个问题,张齐现在还解答不了。他现在能解答的就是叫欺负了孟欣的人加倍偿还。
  “砰”的一声,院门如一块破板一样的飞了出去。要知道这门的材质可是纯钢筋的。对于张齐来说,一拳就可以将之砸飞了。
  大门落地的轰响惊动了主人。很快彭父走了出来。灯光照在敞开的院门后,照在站在门口的人身上。
  光影交错,门口的人犹如铁铸一般静止不动,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尊雕像。风吹起风衣下摆,颇有一种超人归来的感觉。
  彭父强压惧意,抖抖的问:“谁?”
  石雕一般的人不做声。
  气氛诡异。
  “你是谁?”
  沉默,他的问题像投入大海的石头没有激起半点反应。
  “你想干什么?”
  静默的人动了,一步步的逼近,不疾不徐,但每一步都落地有声。
  正是这种不言的沉寂给人带来的是莫名的压抑感。彭父鼓足勇气,提高嗓门:“你是谁,我报警了。”
  “呼”的一阵风过,刚刚还在院子里的人,突然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距离他不到两步远。
  彭父的脸色瞬间煞白,以为自己眼花了,明明还在台阶之下,怎么就在一眨眼功夫到了身前。这不是见鬼了么。
  不等他再问一句,出现在他面前的人就卡住了他脖子,然后像提死狗一样将他提进了门。
  随着屋门“砰”的一声关上,彭父的心忽悠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你,你要干什么?”
  提着他的人面容冷峻,双目充满寒意。从来没有被人威胁过的彭父神色慌乱,几乎不敢看对面人的脸。
  “你,你放开我,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大着胆子说完这句话,连他自己的心都不相信这话能糊弄住闯进来的人。
  “你说对了,我就是来犯法的。”
  彭父吓的六神无主,因为当一个人肆无忌惮的对你说,他就是来干坏事的,那只有两种可能,一,他是个疯子,二,他确实是胆大包天的匪徒。
  “你,你不要这样,我们无冤无仇,你别伤害我们。你是来要钱的对吧,没关系,我有,家里有的都给你,好不好?”
  家里有的都给他,太好了,孟欣受伤住院,正需要钱,而且是他们打伤的,钱应该由他们出。
  “钱呢?拿来。”
  听到这句话后彭父偷偷舒出一口气,在他看来能要钱就好办。
  “你,你放开我,我去给你取。”
  张齐瞥了一眼开了一条缝的卧室,“叫你老婆出来,打电话报警的话,后果会更糟。”
  发现不对,躲在内屋的彭母正准备打电话,听到这话,手一颤,手机掉地上了。张齐抄起旁边的一张凳子砸过去。
  “嘭”“哐当”卧室的门被砸开,彭母吓的尖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齐侧耳倾听,没有听到第三个人的声音。彭浩还在住院,家里没有别人。这就好办了,不用祸及更多的人。
  “出来,去拿钱。”
  彭母哆哆嗦嗦的站起来,用目光询问丈夫该怎么办。彭父冲她瞪眼,意思是花钱买平安。
  彭母会意,听话的去翻家里的钱。她也不知道张齐要多少。他们以为凡是打劫的,一定是早摸清了他们家的情况,所以肯定所图不小。这时候他们就后悔,佣人去看护彭浩了,保镖又全部在警察监视时间范围内,为了不招人耳目,都放假休息了。
  劫匪赶这时候来家里打劫,还那么高调的打劫,肯定是清楚内情的人,所以彭母不敢耍滑头,乖乖的将藏在家里的现金取出大半,藏在大衣柜里的金条也搬出来一部分。希望这样能满足张齐。
  当张齐看到彭母不停的搬钞票和金子时,他的眼珠子差点瞪掉地上了。他本来就是想敲几万块给孟欣治病,可没想到十几分钟后他的面前放的就是用百万计数的真金白银。
  这是谁在开玩笑,这种玩笑好像开的太大了。
  彭母自以为差不多了,心虚又装着很老实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都在这里了,你看能不能把他放了。”
  “都在这里?”张齐是因为震惊才不由自主的用了疑问句,他是奇怪为什么彭家要在家里放这么多现金,为什么不放银行,利息也够吃了。
  但这质疑的口吻吓坏了彭母,她以为人家摸的更细,连家里藏多少钱都知道,急忙挽救:“那个,他爸收的,我不知道,你让他去拿。”
  张齐把眼睛瞪的更大,还有,丫丫的,到底有多少,放这么多钱在家里不怕小偷么。第一次见到人把钱藏家里的张齐决定看看到底这家人藏了多少。
  “行,你去,不准耍滑头。”随手抓起一只紫砂杯子,轻轻一捏,紫砂杯子咔嚓一声四分五裂。
  “想骨头变成这个样子,你们大可以试试。”
  彭氏夫妇吓的浑身哆嗦,哀嚎:妈呀,这是人么。

  第64章 彻底解决

  片刻后,又是一堆钞票和金制品摆在张齐面前。到此时为止,彭家的客厅桌子上堆的高高的像小山一样,这只能在电影电视中的场景,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张齐面前时,他傻了。
  如果彭氏夫妇只能出几万,张齐会拿着就走,但这么多放在他面前,他却连一张也不敢彭了。
  什么样的人才会把钱放在家里不放在银行,心里有鬼的人。钱的来路不正,就不敢拿出去。
  彭父是官,彭母是商人,按理说如果这些钱都是彭母赚的。没道理不拿出去扩大公司,不去进一步发展。如果这些钱都能解释,何必放在家里等着烂掉。
  今天他误打误撞看到了这些,该如何收场。真要全部拿走,他就是抢劫犯,彭家这么恶,不可能轻饶了他。如果不拿走,彭家也不可能轻饶了他,弄不好他会被灭口。
  怎么办?张齐后悔了,后悔没有直接道明来意随便敲点钱就走。
  事已至此,总要想个对策出来。
  “这些钱是你的,还是他的?”
  彭氏夫妇诧异的互望了一眼,“这个您就别问了,都在这里了,您拿走吧。”
  “这么多来路不正的东西,如果我拿走了,你们不就是给自己洗白了么?”
  这只是张齐随口忽悠的,倒不是真想吓唬彭氏夫妇。
  落在彭氏夫妇耳中这就是再明显不过的敲山震虎。
  彭父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大哥……”
  大哥?张齐差点笑出来,可以做他父亲的人竟然喊他大哥,这个世界疯狂了。
  “大哥,求您高抬贵手,把这些都拿走吧。我们不会报警的,你只管拿,好不好,也不要问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大哥,求您可怜可怜,这些也都是别人硬塞的,我们不想要的。”
  “哦,硬塞的,硬塞就可以拿了,我明白了。”
  “大哥明白就好,大家都是明白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求大哥放我们一马。”
  张齐煞有介事点点头,突然一拍桌子,将一小堆金条震的滚翻在地。
  “放你们一马,我放你们一马,你放孟老师一马了么。你们对孟老师做了什么,好好想想,拿出一个让我满意的方案来,我就放过你们。”
  彭氏夫妇都是贼精的一个人,一听这话突然明白过来刚才是他们误会了,这家伙不是来打劫的,好像是来讨要公道的。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气恼万分,气恼的同时也很懊悔。本来是个简单的事,现在被他们弄复杂了。怎么办?关键是这些钱怎么办?
  夫妻两个沉默片刻,彭父慢慢爬起来,恢复了冷静。
  “你是为那个孟老师报不平的,你是她什么人?”
  彭氏夫妇的转变落在张齐眼里,张齐心里转了一个弯,这两个人为什么一下子变得不害怕了,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话让他们又找到了某种信心。
  “我是她什么人不重要。”抓过一边桌子上的便签纸,丢到彭父面前。
  “你们打伤了人,有些责任是要负的,不是只把人送医院就完事了。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及相关补偿,粗略算一下十万够了。写一下吧,多余的钱,我不会拿走的。好好收藏,努力洗白。”
  彭父的脸色难看之极,迟疑着不肯动手。张齐知道他一定在想什么对策,不屑的笑笑,抓过一根粗大的金条,掂掂挺沉的,钢筋他都能拧弯,别说高纯度的金条。
  在彭氏夫妇的注视下,张齐像拧面条一样,把这根金条拧成了麻花,然后举到彭氏夫妇面前。
  “我拧你们的胳膊,比这个还省劲。”
  彭氏夫妇面如土色,就算他们想玩什么花样,眼下也不敢轻易玩,眼前这家伙根本不是常人,真要对他们动手,他们就会吃不来兜着走。
  彭父急忙抓起笔,听话的开始写。写完了胆怯的推到张齐面前,“行么?”
  张齐认真的看了一会,点点彭母:“你也签名,摁手印,人是你伤的,负责的人应该是你。”
  彭母还想挣扎一下的,但看见张齐冷森的眼神,不敢啰嗦,急忙抓笔签名。
  张齐点了十叠钱,拿塑料袋装了。站起来,看了两个人一眼,掏出手机,“站好,拍照留念。”
  “啊?”彭母叫起来,“别,别这样,我们都把钱给你了,你就放过我们吧。”
  “呵呵,我放过你们,你们会放过我么。我记得你们要告我,想让我后半生都在监狱里度过。我不留点纪念,将来在监狱里多无聊。”
  “你,年轻人,你是……”
  “张齐。”
  “啊?!”彭母向后倒退一步,惊的两个眼珠子都瞪了出来。上次在楼道里看的不甚清楚,当时的张齐又穿的太过寒酸,跟今天的一身气质男士打扮完全不像一个人。刚才又害怕的要死,根本没敢仔细看,现在才发现自己因为粗心犯下了多么严重的错误。
  “你就是张齐?”彭父的眼珠子快瞪掉地上了,他们一心要整死的人大模大样的站在他们面前,还轻松的就把他们吓的半死。这不是他们印象中的学生,感觉就跟阅历丰富的混世老大差不多。
  “你想干什么?”反应过来的彭父气势汹汹的问。
  张齐快速的拍好几张照片,揣进口袋,晃晃装钱的塑料袋:“替我老师讨要医药费,仅此而已。”
  “你……”彭父气坏了,一个箭步冲过来,就想抓抓起的手,冲动之下忘记了害怕。想在他想做的就是抢了张齐的手机,然后用一个最妥善的办法将张齐处理掉。
  对于彭父的冲动之举,张齐报以轻蔑的一笑,用脚勾起一边的椅子,朝彭父身前一送。彭父是以冲的姿势过来的,又不是练家子,哪里躲的过突然出现在脚前的椅子。
  “哐”“咚”两声,人与椅子相撞,人被椅子绊倒,一头栽倒在地板上。椅子跟他的胸部撞在一起,疼,肯定很疼,幸亏他平时保养的好,但凡有点骨质疏松胸骨也就断了。便是这样也疼的他呲牙咧嘴,哎哟妈呀的叫起来。
  彭母慌忙去扶,一边扶一边发火:“你这个野蛮人,你把我儿子胳膊弄坏了,又打到我家里来。你是学生么,我看你根本不是,你就是土匪,流氓,我要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彭父正疼的狠,没来及阻止老婆说这种狠话。平时他们是说狠话说惯了,情急之下也忘记在意现在是什么状况。彭母说完了,自己也反应过来了,急忙补救。
  “不是,我是说你这孩子太鲁莽,怎么能动手就伤人,这是不对的。”
  张齐看着她那张刚刚蛮横,转眼又变为惶恐的脸,忍不住冷笑。
  “您之前之前不也动手伤了孟老师么,我怎么没见你说自己鲁莽呢。”
  “我,我也是口不择言,你别放在心上。我们没有真的想告你,之所以说那些话也就是气极之下随口说的。”
  虚伪的面容,掩饰的言辞,张齐岂能上她的当。
  “这样,那么我怎么听说有人强烈要求我们校长开除我呢?”
  “这个……”彭母眼珠乱转,“这个也是一时气愤说的话,不能当真。”
  “你们是官,我是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是一时气愤说的不当之词,可是我们校长当真了。麻烦彭叔叔给校长再打个电话,取消之前所说的话,如何?”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干脆做到底,把自己的事情也解决了。
  彭父眼里怒气翻腾,坐在地上不动,也是拖延时间想对策的意思。张齐自然看出来了,弯腰又抓起两根金条,像玩儿似的把两根金条捏成一根。
  “我有的时间,咱们可以慢慢耗。有本事就报警了,再告我入室抢劫,故意伤人加入室抢劫,再添上敲诈勒索,这几个罪加在一起,我至少可以在牢里呆上二十年。人生最美好的二十年,你们不想看我如此悲惨么。”
  他们非常想,这是他们只能想,不敢做,因为二十年跟无期徒刑没多少区别,惹火了,谁知道面前这个非人的家伙会不会把他们的脖子拧成麻花。
  彭母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们绝对没有那么想。你想多了,我们不告你,真的不告你。你不相信我们可以给你写保证书。张齐,你看,你跟我们家彭浩是校友,看在校友的份上,别做太偏激的事,好么?”
  “行,想我不偏激也可以,打电话啊。”
  彭母急忙掏出电话塞进丈夫手里,对他眨眼睛:“你打啊,赶紧的。”
  在不甘心也要认,谁让他们现在是张齐手中的两只待宰羔羊。按着张齐的意思,彭父给校长打了电话。提到取消对张齐的控告和免除对他的惩罚时,校长那边非常诧异,诧异完了就是连声道谢。对于校长来说赶走一个优秀的学生对他来说也是损失,他当然不想张齐因为这件事情被赶走。
  一切搞定,张齐觉得今晚的事比较完满,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好了,既然如此,我们两清了。叔叔阿姨,晚安。”
  抬腿刚要出门,门突然被撞开了,从外面闯进来一群人,一个个全副武装,手里端着轻型冲锋枪,黑黝黝的枪口齐刷刷的对着张齐。

  第65章 执着的人

  特警,拿枪指着他的是特警,透过钢盔的眼睛各个闪着犀利的光,在他们眼里张齐就是暴徒。
  头一次被人拿枪指,还不止一杆枪,这种惊心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危机降临,浓浓的杀气瞬间将张齐包围,而下一刻他的身体机能就被调动起来,血液高速奔流,全身肌肉紧绷起来,眼白泛蓝。
  屋内灯火通明,不注意看不到此时张齐整个人也散发出淡淡的蓝光。
  彭母见状大喜,叫道:“警察同志,他是劫匪,入室抢劫的劫匪,抓住他。”
  彭父可没有这么兴奋,他比老婆理智,已经意识到这一辈子只怕要完了。
  张齐快速的举起手:“不是,我是来讨公道的。”
  冲进来的特警目光从他身上落到一屋子的真金白银上,职业的敏感性告诉他们,今晚逮到大鱼了。
  这时候门外面大步走进来一个人,一看见张齐,就哼哼了两声:“我就说你小子不是善主,被我逮到了吧。”
  随及目光被张齐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淡蓝色的光吸引。只是在看见这个人时候,张齐紧绷的神经很快放松下来,所以他身上的淡蓝色光芒迅速消失,让进来的人诧异之后甩甩头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紧接着他的目光被屋内的东西吸引过去,眼神先是亮了一下,随机眉头皱起。满桌子的硬通货,什么样的人才会在家里放这么多,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到。
  “这是……”
  张齐之所以放松下来,是因为他已经想到,他一定是被人监视了。今晚的事注定不能善终。明白了自然也便释然了,放下手,撇撇嘴,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秦队长,您真聪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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