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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攻略之神-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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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亮司那个时候太小了,亮司救不了我,只能和我一起在黑暗中沉沦下去。就算是黑暗里,有他的陪伴我也无所谓。但是,本应该如此的命运,却因为陛下的出现被打破了。”
    唐泽雪穗说起这一点时,原本冷静的双眸中迸发出了让桃生小鸟感到可怕、又让她稍微有一些被动容的感情。
    那感情太激烈了,带着黑暗的气息,像是要从封闭的内心中,通过“心灵的窗户”中投射出来。
    “陛下是能够否决命运,击碎所谓的‘星辰轨迹’,‘打破命运之轮’的人。”
    “我有点,羡慕唐泽了。”
    “为什么?”
    “因为,能够有自己坚信的对象,并且毫不动摇,这样子的唐泽,真是非常的、非常的美丽。”
    听到桃生小鸟的说法,唐泽雪穗有些惊讶的看着她,然后,原本如雪般白皙的面颊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哦,是这样子啊。”
    她和桃生小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学校里的功课之类的事情,然后雪穗向着小鸟道谢了她的冰激凌后,就与她道别回家了。
    。
    。
    【【亮司的场合】
    】
    在走过一个街道的转弯口后,唐泽雪穗和刚刚从篮球部训练场上归来的亮司汇合在了一起。
    “桃生小鸟没有问题。”
    “桃生封真没有问题。”
    两个人一在无人的地方会面,就会变成人前所从未出现过的冷淡。
    那是一种不将自己话语中讨论的对象,视作活生生的人类,单纯的当做数据来对待。
    亮司静静地听着雪穗的推测。
    “看来,桃生家有问题的是他们的父母呢。”
    亮司一贯是沉默的。
    “嗯,孩子没有被影响到呢。”
    “回去汇报吧。”
    亮司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落在雪穗的黑发上,然后她则是转过身,轻轻撩起脸庞的黑发向着耳后挂去。
    “亮司,不要看我的头发,看我怎么样?”
    雪穗脸上所绽放的笑容,是在学校里和外人面前,从不会展露的冰雪消融后的笑容。
    ——为了保护这个笑容。
    亮司暗自在心中握紧了双拳。
    他想到了昨晚被泽越止单独叮嘱的事情。
    以前是这位国王陛下庇护他和雪穗。
    他们那个时候太弱小了。
    但是这位强大的国王,将自己的仁慈分到了他们的身上,所以他和雪穗才能走在阳光之下。
    现在,是时候换他来救那位国王陛下了。
    。
    。
    【【昨晚的场合】
    】
    亮司在凌晨四点被泽越止叫到外面来时,根本不知道这位国王陛下为什么要用这么特殊的方式来和自己联系。
    那是连佐伯克哉也不知道,仅仅是国王陛下与亮司的单向联系方式。
    “亮司,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拜托你。”
    泽越止看着他,将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务交到了他的手上。
    “如果,如果最近,我变得很奇怪,像是没有约束和枷锁了一样,肆无忌惮的做出什么毁灭世界啊,或者是毁灭世界的前奏布置啊这种事情,或者是突然间让你和雪穗去调查些以前从未需要调查的人的话,立刻,将这封信交给皇一门的皇昴流。”
    泽越止将一封信交到了桐原亮司的手上。
    “记住,只能亲手给皇昴流,就算是和他长得很像的北都,或者是其他的任何人都不可以。”
    “我知道了。”
    亮司接下了泽越止写的信,然后,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那位真正的,向他和雪穗伸出手,手握一把木刀,所向披靡的贤王。
    现在的陛下,已经被他所背负的那些沉重的黑暗给浸透了,完全是“极恶的暴君”了。
    。
    。
    【【皇一门的场合】
    】
    皇北都见到自己弟弟身穿狩衣走出门的身影时,忍不住开了口。
    “昴流,莫非……”
    “姐姐,神威已经做出了选择。”
    皇昴流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被宿命纠缠,完全无法摆脱,只能顺应命运而战的神情。
    看到这样子的双生弟弟,北都的心中涌过绝望又难过的要命。
    她不想让自己的弟弟陷入可怕的战斗之中。
    可是却无法阻止这一场关系到地球命运的战斗。
    已经不能算是战斗了。
    是——战争。
    “司狼神威选择成为天龙,那么相应的,地龙也诞生了。”
    桃生镜护因为对方救了自己深爱的妻子的缘故,所以没有透露那第二位神威的身份。
    但是从这位刀隐神社的神主所透露的讯息来看,就足以让人担忧年轻的司狼神威,是否能够战胜“那个人”了。
    “这场战斗,是无可避免的。”
    而且,他还要去了结那个最是差劲的阴阳术暗杀集团的首脑樱冢护。
    前途一片光明,光辉璀璨的皇一门少主,心中毫无阴霾。
    不,或许是几乎毫无阴霾。
    然后,当皇昴流走出门口时,一个站在黑暗中的少年走了出来。
    “皇一门的少主,皇昴流。”
    稍微进行了一点电脑入侵的调查,这才发现泽越止写在信上的那个“皇昴流收”的收件人究竟是谁。
    “你是谁?”
    “送信人。”
    亮司可不敢将自己的真名报给这种可怕的阴阳师好吗?
    虽然对方如果想要调查的话,一下子就能调出自己的身份了。
    他将没有写信人名字的信递了过去。
    皇昴流看了一眼信后,确定上面没有附加什么咒术之类的东西,而自称“送信人”的少年,也是个非常平凡的,毫无灵力的普通人。
    “多谢。”
    皇一门的家教让皇昴流向那少年道了谢,而对方则重新进入了黑暗之中。
    直到这时,皇昴流才错愕的发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那么适合在黑暗中行走,似乎完全能与黑暗融为一体的人存在。
    ‘这个人真的是个普通人吗?’
    皇昴流咬了咬牙,没有看信,而是将信收在了衣袖,随后离开了皇一门,前往丁姬所在之处。
    那是天龙们相聚的地方。
    他也要见一见,能够成为七封印的同伴究竟是谁。
    这一次,他不是以皇一门的少主前往,而是以天龙的七封印之一前往此地。
    。
    。
    【【地龙的场合】
    】
    美艳的庚姬看着地下的巨大空间里,被自己召集而来的几位地龙,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终于来了,我的地龙。”
    出现在门口的,是身穿白色的衬衫,打着白色的领带,身穿一身白色西装的青年。
    或许白色的西装会给人带来轻浮的感觉,但是穿在这个青年身上,却非常的恰如其分。
    太恰当了。
    那种庄重的感觉。
    简直就像是送葬时穿着的丧服一样。
    在这位身份毫无疑问的地龙身后,跟着一位银发的少年。
    少年穿着一身白色的服饰,怀里抱着一柄黑色与红色相交的长剑。
    那柄剑,就是神剑其一。
    从刀隐神社里被带走的,由桃生纱鵺诞下的神剑。
    “别随便碰我,老太婆。”
    那位身穿白色西服的青年,直接向身后的银发少年伸出手,握过了剑柄,将剑指在庚姬的面前。
    他的面上虽然在笑,但是那厌恶的表情,就算是对人再无兴趣的八头司飒姬也毫无疑问的理解的很清楚。
    “首先,我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
    白衣青年一脸厌恶的说了自己的要求。
    “其次,如果不知道谦逊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的话,好好去学校学会了再来。”
    他的剑锋一转,直接落在了八头司飒姬的脖子上。
    “我记得你哦,不拿人命当人命看的小姑娘。”
    白衣青年似乎认识这位被超级电脑“兽”所爱的人类少女。
    “记得很清楚。”
    他走过去,冲着这位地龙之一轻轻的一笑。
    近在咫尺的冰冷笑容,若是放在往昔,会有无数的少女会为了这个笑容心甘情愿的付出生命的代价吧。
    但是现在,八头司飒姬却觉得不寒而栗。
    那是人类放在DNA中的生物本能所带来的战栗感。
    之后,他一歪头,看着一旁那由数台超级电脑为中心构建起来的巨大机器。
    只是轻轻的一笑,就让这台与其说是机械,倒不如说是因为爱上了人类的少女而懂得了爱的“生物”,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而在这场下马威里,在一旁的麒饲游人总算是开口了。
    他的声音有些轻浮,却很好的缓和了此刻的气氛。
    “诶呀诶呀,我说,我们的地龙神威,还是稍微做一下自我介绍吧。看来你已经对我们知之甚详了呢。”
    可恶,为什么这家伙被选上地龙之后,就已经对他们这么了解了呢。
    “区公所的公务员桑,”那白衣青年脸上带着嘲讽的神色反问道,“为什么不去查一查我是谁?”
    “我只是区区一个普通的公务员而已,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啊。”
    “哦,那不如拍下我的样子,去大街上随便找个年轻人问问?”
    那白衣青年又给了一个更加不靠谱的提议。
    而麒饲游人却还真的是拿出了手机,拍下了泽越止的正面照。
    只是将他本人收在了照片中而已。
    “哦,对了。”将手上的那柄神剑随手丢给身后的银发少年后,泽越止指着他耸了耸肩,“这位是哪咤,我们地龙的同伴之一。”
    他用一种敷衍的口气说道:“今后大家要好好相处啊。”
    然后就带着哪咤如出现时一样离开了。
    那位叫做哪咤的少年,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从泽越止的身上移开分毫。
    。
    。
    【【麒饲游人的场合】
    】
    “哦对了,”在区公所的中午休息时间时,麒饲游人状似随意的将自己的手机取了出来,给自己身旁的那位大学刚刚毕业就靠着人脉关系进来的男同事看,“这张照片是我的侄女错发给我的,这上面的是哪个明星,看上去很帅啊。”
    从来没有侄女这种生物存在的麒饲游人说起谎言,根本不用打草稿。
    “哦哦哦哦哦!”那男同事一脸惊愕的站了起来,“这不是国王陛下吗!”
    “诶?”
    “是国王陛下啊国王陛下!没想到国王陛下还有穿一身白的正装照!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陛下!”男同事双手合十,举在麒饲游人的面前,“拜托您了,请将这张照片转发给我!我会一生都感谢您的!”
    “诶呀,这可不行,这是我很重要的小侄女错发给我的珍藏照片。”
    麒饲游人婉拒了对方的提议后,心中却在苦笑。
    他可是一点也没有吃中饭的胃口了。
    ‘真没想到我们的地龙居然是拥有这么可怕身份的人。’
    怪不得他会建议自己随便到街上找个年轻人问一问。
    因为在这个国家里面,大概根本不存在不认识这位国王陛下的年轻人吧。
    ‘突然很庆幸,不用和那个国王陛下为敌是怎么一回事呢?’
    麒饲游人看着自己的午餐,又重新拿起了筷子。
    。
    。
    【【泽越止的场合】
    】
    直到成为地龙瞬间,泽越止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丘比会说出“你真的能守住自己的心吗?”这种话来。
    明明知道成为天龙也好,成为地龙也罢,所有的选择权不在自己这里,而是在那位“神威”的手中,但是真的成为了被迫捡起人家不要的那个选择的时候,泽越止才被那瞬间的冲击给刺激到了。
    那个瞬间,像是有什么新世界大门在自己的面前缓缓打开。
    沉重的大门被人推开,然后他——不,她,见到了另外一个未来。
    “宿命的未来”那股让人恶心反胃的陈旧气味席卷而来。
    而在门的背后,泽越止又一次听到了那个曾经出现在自己的梦中,让她大半夜跑到刀隐神社去的声音。
    “拜托了,拜托了……救救我的母亲。”
    “我怎么知道她是谁!”
    泽越止烦躁的恨不得掐死那个栗发少女,但是等她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先想到的居然不是“我怎么会这么想?”而是“我能做得到。”
    为自己这种最先想到的想法而错愕的泽越止,都没注意到那个声音的主人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那个少女并没有多美,甚至可以说雪穗那冰冷艳丽的容貌足以甩她一条街。
    但是这个只能算得上是清秀的少女,却带着让人愕然的气质。
    并非是高贵和圣洁,而是一种平和。
    宛如沉稳的心跳一样,能够让人狂乱的心声变得平和,让整个人都平静下来的气质。
    “泽越君,我的母亲,就拜托你了。”
    那少女指着黑暗的虚空中的前方。
    那一个蓝白的星球,正是地球。
    将地球称为母亲的少女,将她的“母亲”指给了泽越止看,之后她就消失了身影。
    泽越止走过去,将那个蓝色的星球抱在了怀中。
    还真的能做得到。
    不再是那长身玉立的英气逼人的俊美青年,而是个黑发白肤,天边云霞都不足以描述其一二美貌的艳丽少女。
    身穿白裙的少女将这星球怀抱在了自己的胸前。
    “没关系,我会保护好这个星球,也会带来未来的。”
    她已经决定了。
    绝不会做毁灭世界的凶手。
    她不仅仅要救这个星球和这星球上的万物,她连人类都想一起救。
    这不就是“神威”的含义吗?
    地龙是革命,但是她不想毁灭人类,毕竟人类也是这星球上的一个物种,她要带来的变革——已经做好的计划可以宣告了呢。
    “约定了呢。”
    泽越止轻轻张开了口,说出了自己的承诺。
    然后,聪慧如她,已经想到了只有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有人类将这个星球称为“母亲”,而这个星球还没有否定她的称呼。
    ‘决定了,我连你也要救。’
    
    第97章 虚构世界(十八)
    
    【【独处的场合】
    】
    跟在泽越止的身边;能见到从未见过的场面。
    懵懵懂懂的哪咤抱着那柄神剑,跟着泽越止;穿过街道,来到地底的深处;见到了那位于地面之下的巨大空间。
    在这个空间里,他第一次见到了同为“地龙”的“同伴”。
    但是他没有注意对方的兴趣;他的目光只是落在泽越止的身上。
    这位身穿一身白衣的青年,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带着俾睨四方的傲慢;那种傲慢构建成冷酷的漠视,眼中所见、脑中所思的内容,早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想象的程度了。
    虽然哪咤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刚刚从实验室里苏醒的克隆人,可他的智商非但没有问题;反而在理论上拥有无上限的进化可能。
    塔城制药的社长以最完美的方式,培育出了这个“孩子”。
    但是这位年迈的社长,却畏惧着自己所孕育出的“怪物”。
    泽越止坐在天空树顶端的钢筋结构的横梁上,高处的风吹过身旁,宛若无尽的刀片在不断的刮着肌肤。
    可对身为地龙神威的他而言,这种高度的风根本不会造成什么丝毫的阻碍。
    他的手上握着那柄黑红色调的神剑,哪咤则趴在他的腿上。
    柔顺的简直像是被驯服的某种动物。
    那双眼睛却清澈的仿佛是某种不食人间烟火,不能碰触血腥的食草动物。
    “多可笑啊。”
    泽越止的手轻轻摸着哪咤的银发。
    “创造出你的爷爷,居然认为你是只有空壳没有感情的怪物。”
    “啊。”
    顺从的趴在他腿上的哪咤发出了叹息般的声音。
    “我不明白爷爷的想法。”
    “不明白吗?”
    泽越止看着这无知若稚子,单纯如白纸的少年,觉得地龙中或许只有这么一位是真心实意的没有其他想法的人了。
    真可怜。
    他现在只能相信这么一个人。
    明明在最初相遇的时候,他还想杀了自己。
    “啊,不明白也好。”
    是不想明白吗?
    “为什么,父亲要难过呢?”
    哪咤的眼中一眼就看穿了泽越止叹息的笑容背后所隐藏的情绪。
    “因为我明白了太多的事情啊。”
    那扇沉重的大门背后,眼中所见的“真相”实在是太残酷了,他的耳旁如今不断的回响着生命死去时发出的悲鸣。
    一个物种的最后一位成员,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发出的临死悲鸣,只有这个星球才能听见。
    泽越止是地龙——代行神之威严者,能听见这个星球让他听见的悲鸣。
    想要用这种悲鸣压垮自己的神经,这种做法也太蠢了。
    换了别人来,或许一下子就被这大脑中冲击而来的真相弄得连原本的人格都被抹消掉了吧,但是很可惜的,这个星球找到的地龙——是泽越止。
    “很多的事情吗?”
    “是的。”
    泽越止将放在哪咤头上的手移到他的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今夜月色正好,不如好好看看月亮吧。”
    他看着那头顶的月亮,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想要碰触头顶的月亮。
    “这个高度,好像就连月亮和星辰都能碰得到。”
    明明是会毁灭世界的地龙,明明是一个能够冷酷无情的轻慢女性的鬼畜,可偏偏在这一刻出现在他面容上的,却是单纯无垢的笑容。
    “说起来,以前有个人和我约定了,想要将我十年的岁月都记录下来,然后剪辑个纪录片出来呢。”
    “十年吗?”哪咤感兴趣的是,“父亲大人的过去吗?”
    “欸,”泽越止点了点头,“我的过去哦。”
    “父亲的过去是什么样子呢?”
    “我的过去啊。”泽越止倒是很喜欢和哪咤这么一问一答的对话,他只是轻轻一笑,概括了一下自己的过去,“一个只想以正义之名行使暴力的家伙,结果却被当做正义的伙伴来对待了。”
    “是别人眼中的父亲啊。”
    哪咤蹭了蹭泽越止,他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就足够了。
    就能很满足了。
    这么单纯的孩子,就算是残酷的地龙,也会心软的给他留一席余地吧。
    。
    。
    【【樱冢护的场合】
    】
    当泽越止看月亮看得心满意足时,忽然从上方纷纷扬扬的落下了粉色的花瓣。
    他抬起手,有一片花瓣落到了他的指尖上。
    那花瓣刚刚落到他的指尖,就化作了一只强而有力的男人的手!
    然后从那只手延续出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泽越止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坐姿,既不慌张也不困扰,只是任凭哪咤一跃而起,将这个奇怪的生物踢了下去。
    “父亲,那是式神。”
    脑中存储了无数资料的哪咤立刻就认出了来犯的是什么东西。
    “式神?”
    泽越止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我以为那玩儿意只是自古以来自称阴阳师的家伙们,用来骗那些做贼心虚的有钱佬的东西呢。”
    他苦恼的笑了。
    “这世上居然还真的有这种东西啊。”
    然后,泽越止站了起来。
    若非他身为地龙神威,绝不可能有这个机会,不做任何保险措施的就站在天空树的最高处吧。
    几乎在他站起来的瞬间,一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了泽越止的前方。
    “哦。”
    出于地龙和地龙神威之间莫名的联系和感应,泽越止是点了点头,叹了口气。
    “我的七御使啊。”
    “还真是傲慢啊,地龙神威。”
    来者似乎将当初泽越止嘲讽庚姬的话,重复给了他听。
    而泽越止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什么叫做有些事情我能做,但是别人就不能这么要求我。
    “嗯,因为我是地龙神威。”
    泽越止笑了起来。
    “雪华所爱的人——她的儿子。”
    “!”
    “为什么我会猜到?”
    泽越止笑了起来。
    他发现一旦顶上地龙神威的称号之后,很多自己以前为了形象问题而需要顾及的事情,现在都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了。
    而这种肆无忌惮可真是会让人上瘾的。
    “你和雪华有着一模一样的眼睛啊。”
    对方大概是听惯了无数的称呼,但是从来没有人用“雪华的儿子”这个说法来称呼自己。
    在瞬间的惊讶后,那惊讶也仅仅是在他那深不见底的心底激起了一个浅浅的涟漪。可很快的,那涟漪就扩散到不会对这黑衣的男人造成影响的程度了。
    “分不清夺走一条性命和打破杯子之间区别的双眼,我不可能认错的。”
    泽越止是能从上一任樱冢护的手中完好无损的抱住自己性命的男人,这种程度已经不能算是强运,而是某种超过了运气的东西在冥冥中作祟了。
    “我总算是能理解了呢。”
    仅仅是在旁边观察,是不会理解为什么泽越止这么光辉无暇的善良人士,会从自己母亲的手上完好无损的活下来两次的。
    真正面对他,与他的双眼对视之时,名为樱冢星史郎的男人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为什么她最喜欢的人会是你了。”
    这个国家是一个非常奇怪的民族。
    他们在sex上的大胆开放别出心裁,让其他的国家都感到不可思议,可是在感情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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