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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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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来到霍格沃茨,这就是另外一位客人吗?”
  苍老而又温和的声音中似乎带着点笑意,邓布利多看着桑德拉一边掸着自己身上的煤灰一边跳脚,湛蓝的眼睛透过半月形的镜片温和地看着桑德拉,然后开口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用魔咒把你清理干净。”
  桑德拉这才把自己从气愤之中拉了出来,整张脸因为尴尬涨红,像是做出了事情的学生一样下意识的垂下脑袋并拢脚尖站直身子,细声细气的说:“那就麻烦您了,邓布利多校长。”
  “scourgify(清理一新)。”
  十五英寸的接骨木魔杖被邓布利多拿在手掌中指向了桑德拉。桑德拉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身边的魔力随着邓布利多的这一句魔咒开始重新排布序列,最后将她身上的所有煤灰洗刷干净,就好像那些东西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十分感谢您。”
  在邓布利多面前桑德拉有些局促,下意识地抚了抚脸颊边垂落的柔软黑发乖巧温顺地这么说道。
  “都坐下吧,要吃点魔法界的小点心吗?”
  邓布利多收回老魔杖冲着两个人露出温和的微笑,重新坐回了椅子之中朝着桑德拉眨了眨眼睛。几只巧克力蛙试图从盛放着点心的碟子中跳出来,但是就好像那个扁平的碟子被施了什么魔咒一样,不管巧克力蛙怎么跳都跳不出来,几根零零散散摆在巧克力蛙边上的甘草魔杖被巧克力蛙碰到之后从杖尖喷溅出一点火星,溅进了摆放在一旁的蛋奶酒和南瓜汁里面。
  桑德拉毫无戒心地拿起了一根甘草魔杖一边好奇地打量一边送进嘴巴里,动作快的提姆都没来得及阻止她,她已经咔擦咔擦咬了一半下去了。
  绝对,绝对要去泰坦里面好好教育教育她。
  提姆还能怎么办,只能注视着桑德拉咬完一根甘草魔杖之后又拿起两根,一根自己吃一根递给他,相当热情的问着“老板你要不要尝尝”,然后在心里面又把桑德拉的训练量往上翻了翻。
  “因为这个诅咒和扎塔娜所学习的魔法完全不是一个体系的,而青鸟现在这个形态之□□质也和人类形态之下完全不一样,所以她推荐我来霍格沃茨寻求您的帮助。她说这里有世界上最优秀的神奇生物研究人员,而青鸟的情况她无法分辨,也希望能够在这里让她学会掌控她自身的能力。”
  如果仅仅是魔法的话,就算桑德拉身体之中脉动的魔法自成体系,扎塔娜也还是有办法教导桑德拉学习一些另外体系的魔法。但是显然桑德拉在这种形态之下所拥有的不仅仅只是魔法天赋以及,她还有很多属于这个形态之下的非魔法能力需要掌控,而扎塔娜显然对教导桑德拉这些能力无能为力,只能期望那位优秀的魔法生物研究员可以给桑德拉带来些帮助了。
  “霍格沃茨欢迎每一个向她寻求帮助、渴求知识的人。”邓布利多微笑的答应了提姆的需求,然后向他们解释道:“因为那位纽特——就是那位对神奇动物们很有研究的人,现在正在南美还没有回来,所以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可以先替这位青鸟小姐查看一下诅咒的情况,等纽特来到了霍格沃茨,我会通知你们过来——或者你们也可以直接在霍格沃茨留宿几天。”
  显而易见的,提姆拒绝了邓布利多留宿的提议。而邓布利多对此也毫无意外,起身绕过办公桌朝桑德拉走过来,银白色的胡须和头发在暖黄色的烛光之下闪闪发亮。
  “如果你不介意,”年迈温厚的长者这么对桑德拉说道,“我可以看一下你受到诅咒的部位吗?”
  “没有问题。”
  桑德拉一口答应下来。身上流水一般垂落的长袍顿时变成消散的,闪闪发光的粒子一点点弥散。为了方便检查,桑她今天干脆穿了一件露脐的短背心,然后解开了缠绕在腹部的纱布,露出了那个因为诅咒造成的创口。
  那个创口边缘因为长时间没有愈合有时常被擦拭消毒,已经有些泛白,像是那种被水泡胀之后死气沉沉的肉块一样。以创口为中心辐射开来的黑色烙印像是血管一样埋藏在皮肤底下一点一点缓慢的脉动,而黑色的椎体可以看得到最末端卡在伤口那边,只一眼就让人感觉看着极其不舒服。
  邓布利多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干枯的像是树枝一样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那些黑色的纹路,而桑德拉低着头看着邓布利多的举动,发觉自己居然一点被人触碰的感觉都没有,就好像那一块肌理完全不属于她自身了一样。
  邓布利多拿出老魔杖,老魔杖的尖端微微闪烁着一点莹白,然后试探着朝边缘的一条黑色纹路触碰了过去。
  在碰到的一瞬间,桑德拉猛地弓起了身子褪去了脸上的血色。她感觉自己肚子上那一块地方像是被人拉开了道口子然后伸进手一把抓住自己的内脏胡乱的往外掏扯一样,撕心裂肺的痛感传达到了她的四肢百骸,痛得她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邓布利多脸色一凝正打算扶起她,然后就直接被提姆伸手挡住了动作。
  “她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会主动标定周围任何一个智慧生物分担她的痛苦,而这个契约是终生的,现在只能让她一个人熬过去。”
  提姆简短地解释了一下就紧紧盯着跪倒在地上的桑德拉。而桑德拉因为疼痛而情绪出现剧烈波动,身上的羽毛正一茬一茬地往外疯狂地生长。原本安静地停在鸟架上的福克斯这个时候猛然睁开了眼睛朝着桑德拉飞了过去,然后明智地和桑德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喉咙中发出一连串婉转悠扬的啼叫。
  “凤凰的歌声具有魔力,说不定可以对她起到一点效果。”
  邓布利多这么朝提姆解释道。
  腹部传来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桑德拉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原本本止住血的伤口像是被人放开了闸的水库一样又开始疯狂地往外淌血,不一会儿就浸湿了邓布利多办公室里面这一块柔软的的红地毯。
  福克斯停止了歌唱,焦虑地来回踱步,发出一声比一声尖锐的高亢啼叫。宽阔的像是燃烧着火焰一样的鲜红翅膀不断朝着桑德拉鼓动着,像是在催促着她一样。
  桑德拉痛得头都抬不起来,但是那对耳翼却相当精神地张开支棱着,好像在仔细聆听福克斯的啼叫一样。只不过现在因为桑德拉全身都开始在疯长羽毛所以提姆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变化。
  “啊啊啊啊————”
  凄厉的尖叫到最后变成了一种尖利的鸟鸣,桑德拉全身的羽毛都炸了开来,背后的羽翼鼓动到极点,几乎触碰到了邓布利多办公室的天花板。提姆拉着邓布利多倒退了几步以免被桑德拉碰到契约,然后那天出现在哥谭街头的大鸟又重新出现在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面,但是却没有像那天一样呈现出极其庞大的体型,反而在逐渐缩小。
  纷纷扬扬的羽毛像是在这个房间里面下起了一场羽毛雨一样,等邓布利多将那些飞散的羽毛全都堆聚在一起清理干净视野之后,蜷缩在桑德拉倒下的那个地方的就已经不是她本人了,而是一只缩成一团的大鸟。
  还没等提姆确认现在能不能触碰桑德拉,原本离得远远的福克斯就拍着翅膀飞了过来用尖锐的鸟喙轻轻碰了碰桑德拉,歪着脑袋相当人性化的展现了自己的担忧。
  “十分抱歉,我没想到只是一个侦察魔法就会引起那个诅咒那么剧烈的反噬。”
  邓布利多表情凝重,带着相当真挚的歉意地这么对提姆说道:“请让我来吧。虽然暂时不能解决诅咒,但是可以让她好过一点。”
  柔和的白光轻轻地笼罩在鸟儿的身上,提姆伸手把这个模样的桑德拉抱了起来,看见了地摊上那块逐渐干涸的红褐色血迹。
  “凤凰的眼泪可以解百毒,有很强的疗伤功效,让福克斯来吧。”
  尽管提姆认为让那只红鸟——凤凰来可能会想之前一样造成严重的后果,但他毕竟不是一个法系职业,对于桑德拉的这种状况也束手无措,只能把桑德拉放在了她那张座椅的软垫上露出她腹部的伤口。而福克斯心领神会地飞到了椅子上垂下脑袋,一滴滴眼泪沿着它的鸟喙滴落,在桑德拉的伤口上浇灌出丝丝缕缕白色的烟气。
  不过福克斯的眼泪似乎起了作用,桑德拉原本重新开始淌血的伤口很快就止住了血,甚至不断冒出的黑烟也在彰显着眼泪似乎对诅咒也有着不错的效果。
  “眼泪对诅咒能起到的作用有限,看来我暂时也不能帮到你们。”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这么说。
  “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
  提姆皱紧了眉头问。
  “魔药或者凤凰眼泪这种东西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缓解一下诅咒的症状,只有瓦解诅咒才能彻底根治。”
  福克斯重新飞回了鸟架上亲昵地咬了咬邓布利多的手指,邓布利多思索了一会儿,这么对提姆说道:“我会查阅其他资料看看能不能帮助她解除身上的诅咒,不过现在她的状况显然是属于神奇生物——而神奇生物一般需要摄入足够多的的魔法元素才能维持健康和活力,看来青鸟小姐看起来只能暂时留在霍格沃茨了。”
  提姆思索了片刻认为把桑德拉在霍格沃茨也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像邓布利多所说的神奇生物需要魔力才能维持生机的话,留在有着专业知识丰富的霍格沃茨确实是现在最好的选择。乌鸦和扎塔娜他们都没有饲养神奇生物的经验,别到时候桑德拉给她们养成一只死鸟了。
  “那么我们可能需要重新商讨一下关于青鸟的事情了。”
  总觉得自从桑德拉加入泰坦之后自己就更加操心的提姆忍住自己揉太阳穴的*,表情严肃地这么对邓布利多说。
  “如你所愿,请坐吧。”


第27章
  桑德拉昏昏沉沉地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视野仿佛有点不对劲啊。
  为什么,感觉自己。
  仿佛失去了下半截的身高???????
  “你醒了?”
  提姆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吓得桑德拉连忙抬头望上去,对上了提姆被多米诺面具遮挡住的眼睛。
  她正想问提姆发生了些什么;脱口而出的就是一连串清亮悦耳的啼叫。
  桑德拉像是被自己嘴巴里面发出来的鸟叫吓懵了一样半天回不过神来;提姆甚至看见她脑袋后面和眼尾后面那些细细长长铺开的;瑰丽华美翎羽都被吓的刷拉竖了起来。而她脑后那圈镀着着精致细纹的翎羽一竖起来就像是在脑袋上带了一个精致的羽冠一样,看起来格外让人想……
  拔?
  桑德拉张嘴又是一串叽叽咕咕的鸟鸣;然后她又是一怔,看起来更加沮丧的垂下了脑袋,连原本那些翘起来的翎羽都萎蔫地垂落了下去;整个鸟都蔫耷耷地瘫在柔软的坐垫上无精打采的。
  “邓布利多教授说你留在霍格沃茨里面比较好,我也认为你现在不适合回去。”
  提姆这么对桑德拉说道。
  桑德拉听到提姆这么说愣怔了一下,本能地就想点头同意;但是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抻长了脖子叽叽喳喳地朝着提姆发出一连串的啼叫,因为语速过快,那串啼叫听起来甚至都像是一首小曲了。
  提姆听得一愣,倒是福克斯像是听懂了桑德拉想要表达的意思一样应和着不住应声;时不时歪着脑袋仔细聆听桑德拉的话。
  桑德拉看上去有些焦虑一样;像是鹭鸟一样细长柔软的脖子伸了出去歪着脑袋去啄提姆的手套,支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试图站起来。
  “冷静点,”提姆眼尖的注意到因为桑德拉情绪激动的站起来而又开始往外渗血的伤口,连忙伸手按住了桑德拉的身子防止她再剧烈挣扎,“你的伤口又流血了。你是想说……杜戈他们?”
  看见桑德拉的眼睛亮了起来松开了喙连连点头,提姆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犹豫着挪动手掌轻轻搭在桑德拉的脑袋上压下那些有点卷翘的翎羽,安抚着揉了揉:“我们会帮你处理好你的事情的。”
  桑德拉一边乖巧地蹭了蹭提姆的掌心一边点了点头,总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样子?
  不过介于她被摸得十分舒服,桑德拉就没有再去深究这个问题了。
  “过两天我再过来,这两天你在这里呆着。邓布利多教授会照顾你。”
  手掌沿着细长柔软的脖子往下滑,然后再羽毛蓬松柔软的脊背上来回抚摸,像是在安抚着一只焦躁不安的幼兽一样。尽管制材坚韧的手套在脊背上抚摸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但是桑德拉还是成功地被安抚了下来,安静地缩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歪着脑袋看着对面桌子后头的邓布利多。
  “我会让我们的校医为这位青鸟小姐处理一下伤口的,”邓布利多温和地朝桑德拉笑了笑,然后对提姆说,“庞弗雷夫人是一位相当优秀的医生。”
  “那青鸟就麻烦你们了,”提姆起身这么对邓布利多说,“泰坦还有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你在这里安分点。”
  似乎觉得桑德拉就算蹲在坐垫上也能招来麻烦,提姆不得不这么又对这么麻烦体质的新队友告诫道:“不要惹事,不要找事,有什么事情都躲远点,万一又惹到什么大麻烦我是不会帮你擦屁股的。”
  他这么冷酷无情地对桑德拉说。
  那双圆滚滚的红棕色眼睛顿时瞪大,脑袋后面的翎羽也哗啦一下竖了起来。桑德拉气愤地朝着提姆叽叽啾啾地啼叫了起来,似乎对提姆把她形容成一个麻烦精相当的不满意。
  哪次麻烦是她主动去惹的!她明明就是想扶扶过马路的老奶奶啊!
  对此提姆只是伸手揉了揉桑德拉的脑袋,然后往壁炉里面走了过去。
  福克斯拍着翅膀飞了过来落在了椅子扶手上歪着脑袋看着桑德拉,喉咙里面吐出一连串带着安抚意味的轻柔鸣叫。
  但是并没有什么鸟用。虽然桑德拉现在变成了鸟但是她依旧听不懂福克斯说的什么鸟语,只能一脸懵逼地看着福克斯歪着脑袋,然后困惑地“啾”了一声。
  福克斯看起来有些遗憾的样子。漂亮的,色泽艳丽的像是一团烈火一样的凤凰凑过脑袋轻轻蹭了蹭桑德拉的脑袋,炽热但却也柔和的魔法元素环绕在桑德拉的身边,让桑德拉有种在泡温泉一样的暖洋洋的舒适感,忍不住整只鸟都放松了下来,闭着眼睛懒洋洋地瘫软在坐垫上,像是一只炸开的毛团一样。
  “看起来福克斯很喜欢你。”
  送走了提姆的邓布利多看见福克斯和桑德拉的互动弯起了眼睛笑了笑,干枯却依旧沉稳有力的双手轻轻抱起桑德拉,耐心地梳理着桑德拉脊背上天青色的细软绒羽。
  总觉得自己变成鸟之后智商也跟着退化了的桑德拉倦懒地缩在邓布利多的怀里面,发出细微放松的“咕咕”声。甜点的香味以及老人身上深厚而又祥和的魔法力场轻柔地将她包裹住,安详的几乎让人昏昏欲睡。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伤口一直在往外淌血,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困。邓布利多察觉到沿着自己的手掌淌出来一滴一滴滴落的血,那双被半月眼镜遮住的、睿智而又温和的湛蓝色眼眸中带上了些担忧与凝重。福克斯落到他的肩膀上轻轻地啼叫着,像是怕惊醒了他怀中逐渐睡过去的桑德拉一样。
  “我知道,老伙计。”
  邓布利多温和地安抚了福克斯一下,就揣着桑德拉往校医室走过去。
  “邓布利多……我的天,这是怎么了?”
  庞弗雷夫人走出来就看见了邓布利多的袍子上站着有些干涸了的红褐色血迹,而他的手中正抱着一只羽毛蓬松的青色鸟类,大概可以看得出来那些血就是从那只鸟的身上滴下来的。
  “这位小姐的身上有诅咒,我在解咒的时候不小心触动了她的诅咒,现在只能麻烦你给她止一下血了。”
  邓布利多将手上的桑德拉递了过去,庞弗雷夫人连忙伸手结果桑德拉,看见了她腹部那一团被鲜血浸湿凝固之后纠结在一起的羽毛。
  “可怜的孩子。”庞弗雷夫人怜悯地说着,把手中的桑德拉轻柔地放在了病床上忙碌了起来。
  等桑德拉懵里懵懂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你醒了,小家伙?”
  由于校医室现在这个时候并没有人,所以正在看医术的庞弗雷夫人马上就察觉到了桑德拉的动作,来到了她躺着的那张病床边上坐了下来,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桑德拉的脑袋。
  桑德拉微微缩起脖子眯起眼睛,温驯地看起来并不讨厌庞弗雷夫人的触碰,然后轻轻用喙碰了碰庞弗雷夫人的手指。
  “你睡到现在也应该饿了,我让家养小精灵给你做一点吃的。”
  慈祥的老妇人抚摸着桑德拉柔软蓬松的羽毛,干燥粗糙的指尖轻轻抚过鸟儿还带着点嫩黄的喙,怜爱地说:“可怜的孩子,还是只幼鸟吧。”
  桑德拉眯着眼睛蹭了蹭庞弗雷夫人的手指,从喉咙里面发出柔软的“咕咕”声。
  “庞弗雷夫人,哈利需要……哇哦!”
  红头发的小男孩莽莽撞撞地闯了进来,再看见病床上过于绮丽的鸟儿时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被紧跟着进来的小女孩责怪地瞪了一眼。
  “罗恩,这里是校医室,保持安静。庞弗雷夫人……啊!”
  有着蓬松卷曲,像是狮子炸开的鬃毛一样的棕褐色卷发的小女巫在看见桑德拉如梦似幻的瑰丽羽毛时候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差点撒手把搀扶着的戴眼镜的男孩扔到地上。
  “格兰杰小姐,韦斯莱先生还有波特先生,我想你们最好不是又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情才到我这里来的。”
  原本慈祥的老妇人绷紧了面孔有些严厉地这么向三只小狮子说道,然后再看见哈利明显红的有些不正常的面孔时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脸上迅速盈溢满了满满的担忧。
  “哈利感冒了,好像还有点发烧。”
  赫敏连忙扶稳了脚下踉跄的哈利,这么对庞弗雷夫人说道。
  “可怜的孩子,愿梅林保佑你。”
  庞弗雷夫人一边这么皱着眉头嘟哝着一边扶着哈利往最近的一张病床上走过去,然后从柜子中找出了一瓶提神剂给哈利灌了下去。
  这位精通医学与制药的老夫人制作的有着立竿见影的效果,哈利脸上不正常的潮红马上退了下去。庞弗雷夫人给哈利倒了杯热水,眉目慈祥的对着他说:“喝点吧,能让你感觉更好点。”
  虽然烧马上就退了,但是哈利显然还有些迷糊。他点了点头捧住水杯喝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躺在他隔壁病床上的桑德拉。
  赫敏一向是个好学的孩子,所以她在面对新事物时的好奇心显然也十分重。当她看见哈利已经因为庞弗雷夫人的药而退下了烧逐渐好转了,看着身上包裹着纱布匍匐在另一张病床上的美丽大鸟,她就忍不住好奇地朝庞弗雷夫人询问道:“庞弗雷夫人,这是什么神奇生物?我从来没在《神奇动物在哪里》这本书上看到过。”
  “我不知道,我对神奇生物可没那么多了解。只不过这孩子是被邓布利多送过来的,邓布利多和我说她的身上被人下了诅咒,而她的主人拜托他帮忙解开她的诅咒。”
  捧腹雷夫人一边将空了的药品放进水槽里面清洗干净一边回答着赫敏的问题:“不过昨天因为邓布利多触动了她的诅咒导致她被反噬,留了大半夜的血,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刚刚止住血,你们来之前这孩子才刚醒过来。”
  邓布利多并没有告诉庞弗雷夫人桑德拉的身份。和提姆之间的交易自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如今在这个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共存的时代之中,巫师们迟早会不得不迎来一场变革,而他需要为巫师界考虑,也需要接触那个陌生的、全新的世界。只不过在此之前,他并不希望这件事情能够惹来过多的动荡。
  正义联盟显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那个我……我可以摸摸她吗?”
  罗恩的脸庞微微张红,因在脸颊上的雀斑也因为他泛红的肤色而显得更加显眼。他下意识地把手掌在身上的魔法师袍上蹭了下注视着桑德拉,磕巴了一下满怀希冀地向庞弗雷夫人问道。
  “这个你就该问这位美丽的小姐了,韦斯莱先生,”除了工作的时候,庞弗雷夫人一向都是个温柔而又充满耐心的人,“不过这位小姐的脾气相当不错,如果她同意的话,那你或许就可以尝试抚摸她了。”
  桑德拉万万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都能遇见主角三人组,可见完全不是她去找事而是事来找她,等能说话了一定要好好向老板澄清一下这件事情——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宽容地朝罗恩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允许他抚摸自己的羽毛。
  在面对过于美丽的事物时,任何人都忍不住会去想怜惜。罗恩又把手掌在自己有些老旧不合身的巫师袍上蹭了蹭,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落在了桑德拉脑袋上那一圈像是一顶王冠一样的翎羽上。
  男孩的动作很小心,桑德拉除了感觉羽毛末梢传来了一点点震颤以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她能够感应到年少的男孩身上传过来的,带着些试探和兴奋的魔力波动,而同样的,她宽厚的用自己的魔法波动容纳了男孩传达过来的魔力,并且温和地回应。
  微凉的羽毛轻轻挠过手心,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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