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带一只深沉的金手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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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累了，先去睡？”宇智波鼬拍拍周琅迷糊地一点一点的脑袋，劝道。
　　周琅打了个瞌睡，揉揉眼睛，不肯挪动。她是很想睡啦，可是，她才不要把宇智波鼬和这个绯夜萤单独放在一起呢！
　　“走吧，睡觉。”宇智波鼬仿佛知道周琅在想什么，拉着她，也不管绯夜萤，只管上楼去了。
　　“那个绯夜萤睡哪？”周琅眼睛都要闭起来了，心里却还记挂着那个女人。
　　“她自己会找地方睡。”宇智波鼬拍了拍周琅，温柔的说。
　　楼下，绯夜萤熟门熟路地从厨房里淘出了一壶清酒，自斟自饮起来，一副借酒浇愁的样子。
　　一只黑鸦飞了进来，站在绯夜萤的面前，抖抖身上的羽毛，看着绯夜萤。
　　“你来啦？”绯夜萤喝下一口酒，叹气，“每次都是这样，累不累？”
　　因为宇智波鼬不想让周琅知道她自己糟糕的身体状况，每次都是支开周琅之后，他再化为黑鸦来了解情况。
　　黑鸦用喙理理自己的羽毛，又摇摇头，仿佛在说自己不累。
　　绯夜萤想了想，对黑鸦道：“你也知道你得了绝症之后，使用写轮眼更费力了，周琅……本身就很难被写轮眼控制，所以现在效果越来越差了。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可能瞒不住了。”
　　黑鸦的眼神暗了暗，脑袋扬了扬，表示自己明白。
　　“人越聪明，越是天妒英才，没想到你逃不过英年早逝的命运。”绯夜萤一口气喝完了酒杯里的酒，一转酒壶，又给自己倒满了。
　　人生难得遇知己，她学了一身的医术，却没想到救不了想救的人。
　　“你说你……明明可以不用死的，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绯夜萤喝着酒，有点醉了，“如果没有周琅，你不会大量使用写轮眼，也不用十天半个月就受重伤，严重到治不了了。”
　　“呵呵，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宇智波鼬，你学什么古人，做什么情圣呢！”绯夜萤终于醉醺醺地趴在了桌子上，“我要是不回去，卡卡西会骂死我啦，唉……交友不慎啊！”
　　黑鸦静静地看了睡着的绯夜萤一会，扑棱着翅膀飞出了小木屋。
　　第二日，周琅起床，没看到宇智波鼬，却看见绯夜萤拎着酒壶，大摇大摆地坐在小吃店里喝酒。
　　“起床啦？”绯夜萤摇摇酒壶打招呼，红扑扑的脸，一看就知道已经喝了不少酒。
　　不愧是纲手的徒弟，不仅学了医术，也学了喝酒的本事。周琅摇摇头，照旧吃小妇人为自己准备的丰盛早饭。
　　三个月之后，宇智波鼬终于见到了佐助。
　　十六七岁的少年，身量修长，满身杀气，眼中满是仇恨，带着杀死他的决心，再不是当初整天缠着兄长训练，希望得到夸奖的小佐助了。
　　“宇智波鼬，受死吧！”不过短短几分钟，两人便都打开了写轮眼，相互斗了几十招。
　　宇智波鼬的写轮眼终究更厉害，随便佐助如何出招，也不能在幻术上压制住他。
　　幻术之后又是体术，山洞中，两人几回交手，只能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却几乎不能看清两人身形。
　　忽然，佐助放出了两个影手里剑，查克拉线一拉，竟然划伤了宇智波鼬的小腿！
　　宇智波鼬骤然转身，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迅速往后一滑，挣脱了佐助的掣肘。
　　“看来，你成长不少。”宇智波鼬道。虽然佐助没有按照他所想的那样成长，但是如今的佐助也强大到可以杀死他了。
　　“这还要多谢你，为了能够杀死你，我才会达到这样的程度。”佐助冷冷地说道，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看着这样的佐助，宇智波鼬忽然翘起了唇角，道：“好，那就三天之后吧，到宇智波家的密所来，我们就在就在那里彻底解决吧！”
　　心里怀着对兄长的仇恨，知道了宇智波家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秘密，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挖出他的眼睛使用吧？
　　“三天之后吗？”佐助看着宇智波鼬的影子渐渐消失，眼中的仇恨与杀意越加坚定了，“好，三天之后，你就安心地死在我手里吧！”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周琅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宇智波鼬了，倒是绯夜萤天天在她面前晃悠。
　　屋檐横梁上站着一只黑鸦，盯着周琅看，时不时啄啄羽毛，晃悠脑袋，装作自己是一只正常的黑鸦。
　　周琅没好气地瞥了黑鸦一眼，闷闷不乐。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只黑鸦是宇智波鼬的化身。
　　宇智波鼬把她圈养在这里也就算了，现在竟然都不来陪她了，还弄只黑鸦站在这监视她。有没有搞错啊！
　　“绯夜萤，你不要整天喝酒，找点正事做好不好！”周琅烦躁地说。
　　绯夜萤晃晃酒瓶子，躺在屋顶上喝酒望天，“我现在做的就是正事！”
　　她也不想呆在这里整天喝酒啊，可是宇智波鼬……大概已经要半死不活了，她才只能呆在这里看着周琅。
　　周琅坐在小吃店门口，扯着狗尾巴草，觉得无趣极了。
　　忽然，黑鸦扑棱了几下翅膀，“彭”的一下消失了。
　　“咦？”周琅蓦然站起来，看向那空空的横梁，“怎么忽然就没了？”
　　虽然宇智波鼬好几天没回来，那只黑鸦却一直跟在她身边的，现在这只黑鸦忽然消失了，难道是宇智波鼬出什么事情了？
　　屋顶上的绯夜萤也忽然愣住了，看了一眼手中的酒瓶子，跳下了屋顶，“周琅，宇智波鼬出事了，你跟我来。”
　　出事了？周琅算算时间，心中一惊，他难道是和佐助？
　　周琅急忙跟上了绯夜萤的脚步，问：“我们现在去找他吗？那就快点啊！”
　　绯夜萤没有说话，只带着周琅闷头往前飞奔。
　　周琅跟着绯夜萤，越走越远，没有发现那些宇智波鼬找来看着她的“邻居”竟然一个都没有跟上来。
　　不过她现在着急想降见到宇智波鼬，又信任绯夜萤，觉得她医术这么好，应该不会对宇智波鼬见死不救，自然没有留意这些异常。
　　到了一个山洞，绯夜萤停了下来。
　　“宇智波鼬在里面吗？”周琅很着急，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山洞里有些黑，越往里面越窄小。周琅往里走了几分钟，借着洞外的光，勉强看里面的情形，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鼬呢？”周琅回头，大声问绯夜萤：“他在哪里？”
　　绯夜萤点燃了山洞旁边的的烛火台，山洞里乍然亮了起来。没有宇智波鼬，也没有佐助，只有几副看着就很重的镣铐。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周琅警觉地后退了两步，看向绯夜萤。她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绯夜萤把她带到这里来，难道想把她关在这里？
　　可是，为什么？是宇智波鼬的意思吗？难道他之前对她的好，都是假的？
　　周琅的心沉了下来，不愿意去想那个残忍的可能性。
　　“你不要误会，这不是宇智波鼬的意思。”绯夜萤面无表情，挡住了周琅面前，不让她出去，“我只是想让你自己选择而已。”
　　“什么选择啊？”周琅着急，不管是不是宇智波鼬的意思，黑鸦消失了，宇智波鼬肯定有事，现在，她更想知道他怎么样了，而不是呆在这里和绯夜萤讨论什么“选择”。
　　“你着急也没用，就算现在去找宇智波鼬也晚了。”绯夜萤一看周琅的表情，就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你去找不到。”
　　“晚了？”想到宇智波鼬很有可能已经死在佐助的手下，周琅失魂落魄。
　　杀死宇智波鼬的人是佐助，被佐助杀死，也是宇智波鼬的心愿，她现在去找他们，又有什么用呢？
　　离开木叶的时候，宇智波鼬没有带她一起，现在死了，也没有和她打一声招呼。竟然就这么默默死了，宇智波鼬果然一点也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周琅心绪一阵起伏波动，胸口血液涌动，嘴唇骤然变成了灰紫色，骤然喷出了一口血来。
　　绯夜萤看见周琅的样子已经开始变化，立刻掏出了身上带的查克拉绳索，把周琅绑了好几圈放在山洞角落。
　　“你这是干什么？”周琅气喘吁吁，抬眼问绯夜萤。
　　她大意了，总以为是自己创造的女主，应该不会有什么恶意，却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中，绯夜萤就是绯夜萤，而不只是她信念一动创造的人物。
　　“我只是想要让你在这里呆两天，两天过后，如果你还想要离开的话，我会带你去找佐助。”绯夜萤看着周琅，认真道：“这是之前，我对你承诺过的。”
　　宇智波鼬临走之前说过，如果他被佐助杀死，那么就带周琅去找佐助，让佐助来照顾周琅。但是，绯夜萤不想这么做。
　　两年之前，宇智波鼬找到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请她医治周琅。
　　绯夜萤答应了，出于想要利用宇智波鼬替她做一些事情的心思。
　　初次见到周琅，她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脸、手、脚、身体都变成了不知名野兽的部分，躲在角落不肯让任何一个人碰触，眼神却不是人类的眼神，更像一头凶猛的兽类，眼神尖锐狠厉，只要发现猎物的破绽，就会扑上去撕咬啃食。
　　是的，啃食，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杀戮凶兽。
　　绯夜萤只一眼就明白了，这是一个经过多重实验改造，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兽类武器。
　　但是，宇智波鼬却对她说：“请你找回她的灵魂，医治她，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那是宇智波鼬，传说中的S级叛忍，杀人如麻，冷酷到极点的家伙，绯夜萤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痛苦与忧伤。
　　刚开始，医治很不顺利，周琅全身上下的细胞部分都被改造过，就连大脑也会时不时发出精神类攻击，把宇智波鼬和她都折磨得够呛。
　　而所谓找回周琅的灵魂，让周琅恢复自己的意识，也没有一点头绪。
　　周琅的身体经历过彻底的实验改造，而她的意识早已因为承受不了痛苦，沉睡得太久了。
　　但是，宇智波鼬没有放弃，他研究了许多忍术卷轴，寻遍了世界各地在精神忍术上有造诣的忍者，总算找到一种灵魂契约可以唤醒周琅的意识。
　　绯夜萤亲眼看见，宇智波鼬割下了自己的一片灵魂放进周琅的灵魂，而周琅的意识也终于因此被唤醒了。
　　接下来，却是更加痛苦的治疗过程。
　　周琅想起了她被人打开了大脑研究，记起了她被解剖被研究的过程，还有各种各样被灌入身体的实验药剂，让她的细胞二十四小时不断分裂又愈合又变异……无法承受这些残忍回忆的周琅崩溃了。
　　她求着宇智波鼬杀死她，让她不要再那么痛苦。但是宇智波鼬不肯，他要周琅活下来。
　　陷于疯狂的周琅开始咒骂宇智波鼬，开始恨他，开始不断地自杀。而宇智波鼬只是一次又一次承受周琅的攻击，痛苦却又坚持着。
　　绯夜萤想尽了一切办法，让周琅的大脑能够被写轮眼所控制，之后便是宇智波鼬不断用写轮眼控制周琅，抹去她脑中的记忆，而绯夜萤也能够更加有效地治疗周琅。
　　在坚持不懈地治疗下，周琅的意识越来越清晰了，也恢复了人类的样子。
　　但是，宇智波鼬和她都知道，周琅体内的细胞依旧在快速分裂变异，保持人类的外貌，也只是更加消耗了细胞的寿命而已。
　　周琅注定活不了多久了。
　　宇智波鼬圈养了周琅，为她制造了一个看似和平的生活，但他却不知道，周琅每一次细胞崩裂变异的时候，都会想起所有的记忆。
　　每一次承受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周琅都恨不得立刻死去。
　　绯夜萤对周琅的承诺，也是在那时候许下的。
　　宇智波鼬不能守在周琅身边，而是让自己的分身每天守在周琅身边。
　　有一次，宇智波鼬压制周琅受伤，影分、身消失的时候，周琅对她说了那样的话：“如果鼬想要让我这样活下去，那我就这样活着。但是，也求你答应我，如果鼬死了，至少，给我选择和他一起死去的权利。”
　　周琅很痛苦，痛苦得无时无刻想着如何让自己死去。但是，为了宇智波鼬，她还是选择活下去，即使是这样没有记忆，活在谎言中，活在痛苦中。
　　那一刻，绯夜萤被周琅眼中的痛苦和坚强深深地震撼了。她听到了自己飘渺的声音，她说：“我答应，一定给你这个权利。”
　　“对我的承诺？”周琅愣住了，不太明白绯夜萤的意思。但是，绯夜萤的表情并不像是说谎。
　　“宇智波鼬拜托了我很多事情，但是你只要求我承诺一件事情。作为朋友，怎么说，我至少也该顺着你的心意做一次吧？”绯夜萤在周琅对面坐了下来，笑着道：“违背了宇智波鼬最后的请求，即使他生气，我也认啦！”
　　“顺着我的心意吗？”周琅越加茫然了，是她自己求绯夜萤把她关起来吗？为什么？
　　很快，周琅就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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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昏暗的山洞里，周琅又变成了怪物，躺在角落里痛苦地嚎叫，手上脚上的镣铐哗啦哗啦响动，回响在山洞中，特别地刺耳。
　　绯夜萤坐在山洞口，望着夜空，听着洞里的动静，发呆。
　　天上的星星连成了一片，在绯夜萤眼中映出了一张蒙着半面，痞痞的、帅气的脸。
　　她有些想念卡卡西了。
　　又一次偷偷跑出木叶，不知道卡卡西会气成什么样。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把她倒挂在树上反省三天三夜？
　　洞中又传来呜咽惨叫，渐渐转为了兽类的嚎叫，山洞被剧烈撞击，有种要碎裂的错觉。
　　绯夜萤不进去看也知道，周琅已经想起了越来越多的事情，兽类的血液在她身体里复苏，她又回到了生不如死的地狱。
　　明天，她大概就可以问周琅，最后的选择了。
　　天亮的时候，山洞里的动静渐渐变小了。
　　绯夜萤起身走入山洞，山洞里点了一晚上的烛火早就已经熄灭了。角落里，绯夜萤看到了缩在阴影中的周琅。
　　因为双手和双脚带着脚镣，周琅不能伤害她自己，只是一晚上她用头撞击山洞墙壁，头上已经鲜血淋漓。
　　本来细胞变异，周琅的脸已经长出了白磷，变得很动物一样，已经很吓人，现在头都撞裂了，更加惨不忍睹。
　　“我想起来了。”周琅喘着气，低低地说。
　　两天的时间，已经足够她适应这生不如死的痛苦，让她记起全部的事情了。
　　一切都是从宇智波鼬血洗了宇智波家族，离开木叶的那个晚上开始的。
　　那个夜晚，虽然宇智波鼬没有带她一起离开木叶，但她却想自己悄悄离开木叶跟着宇智波鼬。但是，她刚离开木叶，就被人打昏抓走了。
　　再醒来的时候，周琅已经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而旁边是眼中闪着精光，兴奋过度的大蛇丸。
　　“真是稀罕，居然能无视宇智波家的写轮眼！”这样说着的大蛇丸，把她放进了实验室，打开了她的脑袋。
　　为了研究周琅能够抵抗写轮眼的原因，大蛇丸把周琅的脑袋从里到外翻了个遍，连麻醉剂渐渐失效，周琅慢慢苏醒也没有发现。
　　被生生痛醒的周琅听到了大蛇丸和团藏的对话，才明白了自己被团藏抓走，进而变成了大蛇丸实验对象的事实。
　　原来，团藏杀死宇智波止水的时候，看到了宇智波止水的记忆，发现了周琅不受宇智波止水写轮眼的影响。
　　团藏当时就想把周琅抓起来研究，但是碍于宇智波鼬的关系，没有马上施行。
　　后来，宇智波鼬杀死了宇智波一族的人，离开木叶，团藏没有了顾忌，就趁着周琅偷偷跑出木叶的机会，把她抓了起来。
　　当然，为了掩饰周琅的失踪，团藏让一个“根”的成员扮成了周琅的样子在木叶生活。
　　和周琅最熟悉的宇智波鼬离开了木叶，而佐助年纪太小，又沉浸在失去家人和仇恨兄长的痛苦中，没有发现周琅的异常。
　　周琅被关起来以后，团藏先是移植了宇智波家族的写轮眼，用来实验周琅对写轮眼的反应，后又把周琅送给了大蛇丸，让他研究周琅异常的地方。
　　大蛇丸这个变态，收到这么好的实验对象，立刻就投入了研究当中。但是，研究了半天，大蛇丸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团藏见大蛇丸没什么发现，也对研究周琅失去了兴趣，就把周琅送给了大蛇丸，随他怎么研究。毕竟大蛇丸研究的项目很多，把周琅改造改造，能变成一个武器也挺不错。
　　大蛇丸是个严谨的研究人员，对研究周琅倒是越来越有兴趣，又把周琅全身上下剖开研究了一下。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大发现，却认为周琅的身体难得很适应很多种药物。
　　于是，周琅就成了大蛇丸最喜欢的实验对象。
　　渐渐的，周琅的身上被植入了各种各样的细胞，打入了各种研究针剂，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蛇丸越来越惊叹于周琅身体对各种细胞针剂的融合程度，在她身上的改造也越来越大刀阔斧了。
　　整整三年，周琅终于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识，被兽类的本能意识占领了身体，变成了一个杀戮武器。
　　周琅被完全改造之后，大蛇丸又带着周琅到处制造杀戮，来测试周琅的各种能力。
　　两年的时间，周琅像凶猛的野兽一样，用改造过的丑陋的身体，撕裂了不知道多少忍者的身体。
　　周琅的意识虽然陷入了沉睡，但其实也并不是不知道外界的事情。她知道自己被完全改造成了怪物，也记得自己或撕开或咬死每一个身体的记忆。
　　不同味道的鲜血溢满在她的舌尖，她没有觉得恶心，反而觉得非常畅快。
　　每一次进行的杀戮，都让她深深认识到，她已经彻头彻尾变成了一个怪物。
　　这是一场梦，这是一场梦。周琅在心里不断默念，奢望自己能把这一切都当作梦境一样，在彻底醒来之后都忘记掉，
　　可想起那短短的，和宇智波鼬生活的日子，又舍不得忘记。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想怎么样了。
　　宇智波鼬，抹去了她的记忆，总算也让她幸福了几天。周琅叹气着，竟然低低地笑了出来。
　　她是因为宇智波鼬才忍着痛苦活下来的，现在他死了，她还这么痛苦地活着干什么？
　　“绯夜萤，你有□□什么的吧？最好是见血封喉的那种。”周琅笑了两声，又开始喘气，拼命忍下想要撕开自己的冲动。
　　“你的身体被改造过，□□毒不死，一般兵器也杀不死你。”绯夜萤叹气，被改造成这样，想舒服点死也不行，太惨了。
　　周琅没吭声，只不断喘气。两天的撞击，头都裂开了，可她却还依旧意识非常清晰。
　　“熬着吧，也熬不了几天了。”绯夜萤看着周琅，吐出了这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如果遇到佐助，就把我的尸体给他吧。”周琅想，这应该就是她的遗言了。
　　宇智波鼬的尸体也会在佐助手里吗？如果佐助把她和宇智波鼬埋葬在一起就好了。
　　“如你所愿。”
　　一天，两天，三天……到第八天的夜晚，周琅终于彻底地死去了。
　　【宇智波鼬番外】
　　我叫宇智波鼬，出生在着名的宇智波家族。从小，我背负着天才之名，活在父亲和族人的期望之中。
　　我的生活被学习忍术和各种各样的锻炼充斥，只有在和周琅佐助一起的时候，才稍稍觉得可以放松呼吸。
　　认识了止水之后，一直想要强大家族的我，忽然间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我想起了四岁时候参加的那场战争，那些鲜血，还有无数因为战争而去世的人。
　　我不想背负家族的狭隘的期望了，我想要追求更广阔、更加长久的和平。于是，我的一生，开始为维护和平而奔波。
　　宇智波家族狭隘的家族理念，妨碍了我和平的愿望，我愿意让宇智波家族消失，换来木叶更久的和平。
　　唯一放不下的，只有我的弟弟佐助。
　　我和火影做了交易，亲手杀死宇智波家的人，为木叶搜集各国机密，而只是要求木叶能够让佐助平安长大。
　　至于周琅，她只是一个在木叶长大的孤儿，没有了宇智波家族，她在木叶生活应该更轻松吧？
　　我却没有想到，五年之后，我会日日夜夜因为这个想法而悔恨不已。
　　我答应过周琅要保护她，但是没有做到。整整五年漂泊在外，我不知道，我想要保护的周琅，一直生活在地狱之中。
　　三代火影死去的时候，为了震慑木叶的高层，我回了木叶。
　　也许是意外，也许是不自觉的故意，我看到了周琅走在街上。她笑意盈盈地和每一个人打招呼，精神饱满，身体健康，仿佛生活得很惬意，很好。
　　我摸摸自己的胸口，莫名地有点失落。原来周琅的生活中没有宇智波鼬，她也可以笑得那么开心，过得那么幸福。
　　但是很快，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那个周琅太过礼貌了，即使对着愤怒的佐助，也是一副温柔大姐姐的样子，很礼貌地去安抚佐助。这不是绝对不是我认识的周琅！
　　真正的周琅，在佐助一出生的时候，就对佐助怀有莫名其妙的嫉妒之心。
　　她会弄哭佐助，会嘲笑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