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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带一只深沉的金手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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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隐约记得自己看过红楼梦里的桥段,刘姥姥去荣国府拿银子,说二十两银子,普通人家就可以过上一年不错的生活了。
这老大夫虽然医术好,但收费也太贵了。他给那个男人才扎了一针,就要收一百两银子,要是给她的脑袋扎上几针,岂不是几百两银子?
几百两银子,大概都够她家花上好多年了!她娘又不是土财主,怎么花得起!
方妙兰笑着摇摇头,“没事,娘有银子。”
不管多贵,治好女儿的伤才最要紧?
老大夫听了母女两的对话,乐呵呵道:“你这小姑娘倒懂事,知道替你娘省银子。不过你不用担心,咱们老百姓有老百姓的收费标准,不会很贵的。”
双标收费啊?周琅乐笑了,这老大夫还真有意思。
老大夫也不啰嗦了,又叫周琅坐下,要替她扎针。
周琅虽然还是有点排斥,但想想老大夫医术很好,人也不错,应该不会乱来,便忍住了想要推开的冲动,闭上了眼睛,随老大夫在自己的头上扎针。
针扎在脑袋上,虽有一点点痛,更多却是热热的感觉。
周琅再睁开眼睛,便觉得自己脑袋好像轻松了不少,人也有了点精神气。
“行啦,”老大夫收起了自己的银针,对方妙兰嘱咐:“你明后天再带她来,连着三天针灸完,再喝点补药养养,应该就会好了。”
方妙兰自然连连点头应下,又问诊金,老大夫却只叫学徒收了十两银子。
“果然是双标啊!”周琅感叹。虽然对普通人来说还是有点贵,却比白天那些男人的诊费要便宜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大男主和小男主什么时候出来?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周琅要在医馆针灸三天,方妙兰不舍得女儿来回奔波辛苦,便干脆在镇上客店里住下,又叫方老头赶骡车先回去,等第四日早上再来接她们。
天黑了之后,方妙兰带着周琅在客店草草吃了点东西就睡下了。这一夜,周琅头晕的症状好了些,睡得也十分香甜。
清晨起来,方妙兰见周琅还睡得香,颇感欣慰,便没叫她,只悄声叫了店小二来要了几个馒头加两碗米粥。
来到镇上,诊费加上住宿吃食,每日要花费十几两银子。但见周琅伤势渐好,方妙兰一点也不心疼那几两银子。
到了第三日的时候,方妙兰早早地带了周琅去针灸。针灸完毕,古老大夫见周琅脸色红润,眼睛灵动有神,便乐呵呵道:“头上的淤血差不多已经散尽,应该没事了。”
方妙兰大喜,急忙拉着周琅拜谢。周琅也明显感觉到自己头晕的症状减轻了大半,知道老大夫费了心思医治自己,便也真心实意地向老大夫道谢。
出了古医堂,时间还早,方老头又是明日才来接,方妙兰见周琅精神好,便带着她逛街玩耍。
周琅从前虽然见过一些仿古代生活的街市,但却远远不如真正古色古香的街市那么有韵味。那些摆在路边上的小摊子,虽然没有什么精致的,但周琅也买了好几样没见过的小玩具。
方妙兰只花费了几文钱,见女儿笑得这么开心,只觉得周琅到底还是小孩子气贪玩,伤口才好全,又惦记着玩了。
走了半天,两人到了一家热闹非凡的酒楼面前,方妙兰拉着周琅就要进去。
周琅疑惑地拉住方妙兰道:“娘,这酒楼一看就很贵,我们还不如去昨天那家面馆吃面。”
青柳镇处于南北交接处,从北方来的,多是贵人,因此镇上的饭馆也附和北方人口味,多以面食馒头为主。只有稍大的酒楼饭馆才有南方米饭与菜式。
但方妙兰却是南方人,虽然嫁到青柳镇好几年,却依旧保持着南方的饮食习惯,喜欢吃米饭。
反正是在镇上吃最后一顿晚饭了,方妙兰也不想再委屈自己和女儿的胃。
不管周琅疑惑,方妙兰只管带她进了酒楼,在一楼角落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座位坐下。
“小二,麻烦你上两碗细白米饭,一盘炒白菜,要取嫩菜心炒,一盘青笋炒肉丝,青笋要放水中泡一泡,另加一碗蒸蛋羹,里面添上些肉沫。”方妙兰也不看菜单,很快就点好了菜。
店小二一看这点菜的架势,便知道客人懂吃,利落地往后厨下单去了。
周琅正等着吃饭呢,转着脑袋东看西看,忽然就瞧见了老周氏,也就是方妙兰的婆婆,领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进来了。
店小二见了老周氏急忙笑着迎了上去。
“什么?不可以上二楼?这是为何?”见店小二把她往一楼的座位引,老周氏不高兴了。
“老夫人,二楼座位已经满了,且有几位贵人在楼上用餐,您实在不能上去啊!”店小二讨好笑着解释。
“贵人?”老周氏拉着小男孩一脸不高兴,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丈夫只是个镇上的员外郎,在真正的贵人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
小男孩叫周明,是老周氏的小孙子,正拿着一个狐狸面具玩,见老周氏在门口站了许久也不进去,便不高兴了,哭闹起来:“奶奶,我饿了要吃饭!吃饭!”
老周氏最疼小孙子,哪有不理会的,便急忙挤开了店小二往里走,一边还打量着哪张桌子干净些。她正要往窗户边上的座位走,忽然瞥见坐在角落的周琅有些眼熟,再眼睛一转,打量起方妙兰的身影,便知道这是自己许久未见的守寡儿媳妇了。
店小二端着方妙兰点的菜过来,方妙兰拔了筷子递给周琅,正要想着要不要拿下帷帽吃饭,便听见了老周氏的声音。
“哼,不是让你住在农庄上好好守节吗?怎么竟然跑到镇上来吃喝玩乐啊?”老周氏拉着周明,一屁股做在了方妙兰的对面。
方妙兰一见老周氏,急忙拉着周琅站起来行礼。这个婆婆为人小气刻薄,自己农户出身,却非要讲究大户礼仪,最讨厌别人礼数不周,对待自己的亲儿媳妇都要找借口磋磨,更何况是方妙兰了。
“禀婆婆,前几日琅儿摔了脑袋,媳妇才带她来镇上医治的。”方妙兰轻声解释,她丈夫活着的时候,还能护着她几句,现在没了丈夫,方妙兰对上老周氏也只好处处忍让。
“摔了脑袋?”老周氏看了周琅两眼,见她漂亮的小额头上果然有小伤疤,顿时不高兴了,“怎么看的女儿,竟然摔伤了?”
周琅从小长得好看,老周氏还盘算着等周琅长大了,就把她送给有权有势的贵人做妾,这样将来她的儿子和孙子也能有贵人做靠山了。可现在周琅额头有疤,送给贵人做妾是不行了,只能寻个大财主嫁了,多得些聘礼。
至于大财主的年纪嘛,二十岁还是五十岁,老周氏是完全不在意的。
错失了一个攀附权贵的筹码,老周氏痛惜极了,再看桌上的饭菜,普普通通的,顿时一点胃口也没了。
“方氏,就点这么两个菜给我吃,想饿死你婆婆是不是啊!”老周氏不满地骂了方妙兰两句,又叫来店小二道:“拣你这里最好荤菜上三四个,再上两碗碧粳米饭,一壶上好的酒。”
周明在旁边抓着老周氏的袖子撒娇:“奶奶,我要吃鸡,我要吃鸡!”
“好好好,吃鸡!”老周氏笑眯眯地摸摸周明的脸,又对店小二道:“再上一只炖鸡,不要太老的!”
店小二看了看老周氏,却犹豫道:“老夫人,你点的几个菜,可不便宜啊!”
老周氏是镇上周员外郎的家眷,经常带着小孙子出来逛,店小二知道她一向小气,经常只给她孙子点一个好菜。现在乍然点了这么一桌子菜,店小二生怕她吃完了赖账,便不肯下单。
老周氏瞅了方妙兰一眼,抬抬下巴道:“急什么,我媳妇带银子了。”又去看方氏,示意她拿银子出来。
大庭广众之下,老周氏这么嚷嚷,早就已经引了不少人的注目礼,方妙兰不想惹事端,正要拿银子出来,便被周琅拉住了。
连坐在二楼的几桌客人,也有少许注意到了楼下的吵闹,其中便有一个身穿绿色袍子,头戴方巾,看起来文质彬彬,独自饮酒吃菜的中年男子。
他久不出门,此时出来寻找离家出走的爱女,路经此地歇脚,却不想连吃顿清静的饭也不能。
人老珠黄,面相刻薄,真是污浊!
又去瞧带了帷帽的方妙兰,虽不见容姿如何,可穿着一身素色衣裙,身形娇小柔美,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出些许文雅风姿。
可惜了,守寡不说,还有个这么刻薄的婆婆!
男人心中叹息,端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虽有些看不顺眼,但江湖中人却没有插手人家婆媳家务事的道理,他也只能看看热闹而已。
“奶奶,点这么多菜,您又吃不完,我娘没有银子,前两日看病都花光了!”虽然碍于血缘关系,周琅不得不叫一句“奶奶”,但是,她才不想方妙兰在这个刻薄的老周氏身上花一文钱。
老周氏见周琅插话,不让方妙兰掏钱,顿时怒了,一把扯过周琅的耳朵骂道:“死丫头,一点都不知道孝顺长辈,是不是你娘教你的?啊?”
老周氏在家虽然不干活,但吃得白白胖胖,力气不小,手扯着周琅的耳朵,连耳朵红了也不肯放手。周琅使劲想要挣脱却不能,挣扎着头又晕乎了起来。
方妙兰着急,忙上前摸出一角银子放在桌上,将周琅从老周氏手中解救出来,道:“婆婆,琅儿还小,又生病未好,您别扯她!”
老周氏骂咧咧:“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一点礼数也不懂,还克死了我儿子,真是个害人精!”
骂归骂,却一点都不含糊,抓起了桌上的银子递给店小二道:“别忘记找钱给我!”好似这角银子是她刚从袖子里掏出来一般。
方妙兰搂着周琅不吭声,周琅却狠狠地瞪了一眼老周氏,在心里暗骂。
什么“我儿子”,这个老虔婆!她爹不是老虔婆的亲儿子,老虔婆都恨不得他病怏怏的早点死,好让周家的财产都给她自己的儿子。现在她爹死了,竟然又拿这个借口来赖她娘,真是太气人了!
店小二收了银子,生怕老周氏又反悔,急忙往后厨去了。
几人坐在饭桌上等着,周明在凳子上扭来扭去不肯坐好,老周氏则啰啰嗦嗦地数落着方氏,训斥她不好好在农庄上呆着,又说周琅这么调皮没教养,让她回去罚周琅反省思过。
周琅听着气闷,想要反驳却被方妙兰止住。她知道婆婆秉性,不顶嘴还好,若是顶嘴,婆婆是不要脸皮的,说不定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给她难堪。
寡妇本就艰难,要是多了难听的流言,那就更难讨生活,对女儿的名声也会有影响。
门外传来糖葫芦的叫卖声,周明坐不住了,扭着身体闹着要吃糖葫芦,老周氏只好停了对方妙兰的训斥,领着小孙子去买糖葫芦。
周琅气闷,想着整整老周氏,叫她能停住那张讨厌的嘴。忽见楼梯旁边有个放香料的柜子,上面有一罐辣椒,便有了主意。
老太婆嘴上说个没完,她要是把辣椒多倒点到鸡汤里,叫老太婆和周明喝辣汤,看她还怎么唧唧歪歪。
周琅和方妙兰说了个借口,悄悄跑到柜子边上拿辣椒罐子,等着店小二端菜从厨房过来的时候,偷偷多撒点辣椒粉进去。
正在楼梯口边上等着呢,周琅便看到老周氏领着周明回来了。周明手上拿着一大串糖葫芦,舔得不亦乐乎。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一个瘦小的男孩子端着一大碗汤羹,晃晃悠悠地往楼梯口走去。
周明本是好好的坐在位置上吃糖葫芦,见那小男孩端着汤羹,低头专注走路的样子有趣,便挣脱了老周氏的手,悄悄前去。
周琅本来盯着厨房门口,见周明忽然过来,还以为他发现自己躲在楼梯边上,正想着要说个什么借口,便见周明一伸脚绊倒了那端着汤羹的小男孩。
“哈哈哈,这么笨呐,竟然这么明显都会被绊倒!”周明见小男孩摔倒在地上,汤羹也全倒在他身上,样子狼狈,便乐得哈哈大笑。
那小男孩与周明差不多高,却比周明瘦小,此时摔了汤羹大碗,顾不得自己手臂被烫伤,却不吭声地蹲着捡碎片。
看见这一幕,周琅觉得她这个堂弟已经不是调皮那么简单了,她好似看到了一颗未来渣渣之星正在冉冉升起。
“喂,你怎么不哭?”看到小男孩隐忍着不吭声,周明不高兴了,上前用力戳了戳对方的脑袋,企图让对方有点生气的反应。
结果,小男孩挪动了两步躲开,依旧低着头,不吭声。
哼,不理会我,我偏要捉弄你!怀着这样的叛逆心理,周明果断抬起了自己的脚丫子,往小男孩身上踹了过去。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这个作恶的还是自己堂弟!
明明已经决定自己不要多管闲事的周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现堂弟被推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而自己却双手叉腰挡在了那小男孩前面。
周琅想,若是此时大堂里的人不是个个眼神嫌弃,她真应该仰天大笑三声,然后指着周明这个小豆丁威风凛凛道:“看你今后还敢渣渣!”
但是,老周氏冲上来一个巴掌就打醒了周琅。
方妙兰奔出来慢了一步,看着周琅脸上的巴掌印子心疼极了:“婆婆,你为何问也不问就打琅儿?她伤都还没好呢!”
老周氏把周明搂进怀里,心肝肉地叫了一通,对方妙兰恨恨道:“还用问吗?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竟然仗着自己年长欺负弟弟!”
“这……”方妙兰想起刚才女儿双手叉腰,盛气凌人,而侄子倒在地上,柔弱无助,顿时有些语塞。她一向乖巧的女儿好像是在欺负弟弟。
不过,老周氏偏心,方妙兰又何尝不偏心,只管道:“就是琅儿不小心推了明儿一把,那也是小孩子打闹无心的,婆婆怎么好上来就一巴掌?”
老周氏听方妙兰讲话柔声柔气,而周围看客个个都面露怜悯,心中便不高兴了。
难不成她是恶婆婆吗?明明是周琅这个坏丫头欺负了她的乖孙子,这方氏竟然还柔声柔气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男人帮衬,真是不要脸!
老周氏瞪圆了眼睛,冷哼一声道:“你别在这装模作样,什么小孩子打闹?明明是你故意教她打弟弟!在外住了两年,胆子肥了,如今打我的乖孙子,明儿是不是就敢上手打我这个老婆子了?如此不孝,难不成是想进官府挨板子吗?”
当今皇帝虽然有些昏庸无道,可还是尊儒重孝,若是有人不孝顺被长辈告进官府,那定是要挨上几十大板,即便伤好了,那名声也是臭了。
方妙兰如何敢应,连连低声下气道不敢。
周琅见老周氏不分青红皂白,又听方妙兰被老周氏用孝道压制,心里着急。明明是周明做坏事在先,她可不能让自己和娘亲背上这黑锅。
“奶奶!”再怎么不愿意,周琅还是气愤地叫了一声,“明明是周明刚才故意撞到了店小二,还要踹他,我实在看不过去才出手相助的!”
“都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周明是我弟弟,他做坏事,我做姐姐管一管怎么了?况且刚才也不是我推他,是他自己要踹人,没站好摔倒了!”周琅口齿清晰,又振振有词,气势一点也不输于老周氏。不过是和泼妇吵架,谁怕谁啊!
周围的汉子刚开始见一家子婆媳小孩子吵吵闹闹,还觉得烦扰,这会子听见周琅一番话有理有据,小小年纪就有一番正义之气,便颇有兴趣地围观起来。
二楼座上的中年男子,本是被楼下种种闹剧惊扰,想扔下银子离开,现在看见周琅小大人的模样,有几分他女儿小时候的牙尖嘴利,倒也不着急走,只当是看戏下酒了。
方妙兰不敢和老周氏顶嘴,周琅却只当自己是个小孩子,横冲直撞,也不管老周氏被顶得脸色铁青。
老周氏出身农户人家,大字不识几个,每日只在后宅哄着孙子玩耍而已,哪管什么江湖仗义,她一个普通老百姓,只听朝廷律例,懂得捏着“孝顺”一条而已。
见周琅小小年纪就敢这样顶嘴,只心中暗道方妙兰只是面上做戏不敢顶嘴,在家里教了周琅学话骂她,顿时心中不爽,看方妙兰更觉得刺眼了。
又看低头站在一边,狼狈至极的小男孩,顿时嚷嚷开了:“掌柜,掌柜!你们这店小二怎么回事?竟然走路不看,撞到我乖孙子?”
掌柜夫妻忙从二楼下来,笑着脸赔罪,只道这店小二刚来不久,又年纪小,请老周氏莫要怪罪。老周氏却不依不饶,非说店小二撞了周明,又弄脏了周明的衣服,要赔五十两银子才行。
掌柜夫妻不想赔银子,好说歹说对老周氏赔着笑脸,又拉过躲在一边的小男孩,抄起旁边的扫把便狠狠打了几下,边打还边骂:“小畜生,我好心收留你白吃白住,竟然还给我惹事,还不跪下想这位夫人磕头道歉?”
那男孩子被打了好几下,小腿上都出了血痕,却依旧一声不吭,像是习惯了一般,也不知道闪躲。
周琅看着难受,冲上去拦住了掌柜打他,道:“你好不讲道理,我刚明明说了,是我堂弟故意绊倒他,让他摔了,你为何还打他?”又瞪着老周氏道:“你做什么颠倒是非黑白?”
掌柜当然不敢动周琅,只笑笑道:“这位小小姐,你不知道,我这外甥生来不详,从小克死了他父母不说,连和他亲近的人也会倒霉。我好心收留他在这里吃住,只叫他做些轻省的活计,你看,这又给我惹祸了!”
周琅疑惑,回头看看小男孩,见他披头散发,低着头沉默不语,莫名觉得有些心酸。什么生来不详,克父克母,她是不相信这些的。
“原来是个祸害,怪不得害我乖孙子摔跤!”老周氏正被周琅堵了嘴心虚,这会听掌柜说什么“生来不详”,仿佛找到了心安理得的借口,一股脑的把今日种种全怪在了小男孩的头上,“我这孙女平日最是乖巧,今日遇见了这祸害,竟然都敢顶嘴了,定是被这祸害给影响了。”
方妙兰听了此话,顿时有些愕然,琅儿生活在农庄上,自己又颇为疼爱宠溺,才会让女儿有些皮了,怎么婆婆把这归到一个刚见面的男孩头上去?再说了,今日这件事,明明是周明做错了。
周明见老周氏和周琅吵起来,也不抽噎了,反而瞪着眼睛看好戏,又听掌柜说什么“不详”,便也指着那男孩子道:“奶奶,我才没有撞他,他自己摔倒了,还害我也摔跤了!都是他害的!”
“喂,你怎么也睁眼说瞎话,明明是你绊倒他!”周琅不敢置信,这么小的孩子,竟然会当着众人的面,毫无廉耻地撒谎,无语摇头,“这么小就这么会说谎,作为渣渣的预备人员,你还真是潜力无限。”
虽然众人被周琅这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话语雷了一下,但也不妨碍他们听懂这并不是什么夸人的好话,顿时看着老周氏和周明哈哈笑了起来。
老周氏被人嘲笑,顿觉脸上无光,指着方妙兰道:“方氏,看你把女儿教成什么样子!快与我回家去,重新学学规矩!”
众人面前不好出丑,回了家中后宅,一切都是她做主,还怕不能叫方氏和她女儿乖乖低头听话吗?
本以为将她们赶到农庄上住可以眼不见为净,又省下养她们的银子,如今看,却是错了。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教训比较好!
“婆婆,这……”虽然农庄生活清苦,可却比在周家要自在,方妙兰怎么会想要搬回去?可老周氏的话,她又不能反驳,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周琅也知道跟着老周氏回去要倒霉,便冷笑道:“奶奶,你忘记了?前两年我爹刚入了土,你就把我和我娘赶出去,又不给一分银子,不就是为了把爷爷的家财都留给你自己儿子吗?怎么,现在舍得把银子分给我们母女了?”
老周氏才不可能舍得分银子,当即便道:“你一个丫头又不是儿子,竟有脸要分银子?”想想又道:“你爷爷还没死呢!你这不孝的死丫头,竟咒你爷爷!”
周琅嗤笑一声道:“你可别瞎说赖我身上,我不敢当!”又道:“你当初不给一分钱赶我们出来住,如今当我们傻吗?要回去受你折磨?”
老周氏还要再骂,便听周琅忽然转了话头道:“我是个丫头,分不得家产,可欠债还钱,奶奶要领我和娘亲回去,那便先把我们欠古医堂的五百两银子还了吧,免得古大夫上门来要账。”
“五百两?”老周氏倒吸了一口气,她也知道古医堂的名声,收费一向很贵,许多人去治伤,花个几百两银子很正常。
周琅见老周氏被吓住,心中得意,接着道:“是啊,我磕破了头,老大夫给我扎了好几针,又开了许多名贵补药。娘亲正愁还不上医药费呢!如今和奶奶回家去,娘亲也不用发愁没银子还了。”
老周氏老脸一拉,不高兴道:“家里哪有那么多银子?你小小年纪吃什么名贵补药,还是都拿回去退了。”
周琅摇头,“这可不行,药都已经配好了,退回去还怎么用?再说了,即便退了药,也要付三百两针灸的费用。”
一说到要往外掏银子,老周氏不吭声了。方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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