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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家有废柴初长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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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面不改色地连开几枪后,恩佐上下打量了某门外顾问首领一番,毫不认同地摇了摇头,“穿着这种衣服去结婚,你绝对是本年度最出风头的新郎。”
  “我也是发现被盯上后才不想在今天生出什么事端,所以穿上这身衣服伪装成一个普通的石油工人啊!谁知道这群该死的苍蝇还是没完没了!”家光边说着边用燃起大空之炎的拳头又一拳解决了一个敌人,拳头中已经有满满的愤怒感。
  斜睨了家光一眼后,恩佐嗤笑道:“我倒觉得你这身衣服跟你莫名地相配啊,简直就是量身打造。”
  “我可不觉得你是在夸我啊混蛋!”
  “有功夫跟我在这里斗嘴的话,还不如赶快用你的大空之炎助飞赶去婚礼,不然你的小女友可就太可怜了啊……”
  “当初连婚礼都没举办的人没资格说我!”
  “喂,真的快到点了啊。走吧,这里就交给……我,啧,飞得倒是挺快。”抬头看了眼在自己话还没说完时便已加速狂飙离开现场的家光,恩佐抬手又解决了几个企图阻止家光离开的敌人。
  再度回身,便发现被剩余的一众敌人包围了。
  “蟑螂还真是多啊……”轻蔑地冷哼了一声后,恩佐抬起手指,动作随意地抹掉了脸上刚刚沾染上的血,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意,“扰乱别人的婚礼可是要遭天谴的啊……准备迎接你们的地狱之旅吧,由我来为你们送行。”
  ……
  待到夜幕降临,天际已星辰满布之时,在车内已等待了有段时间的劳拉和迪诺,终于等到了恩佐的回来,身上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血腥味儿。
  虽然这股味道让劳拉不适地皱了皱眉,但也并没有说什么。
  她隐隐有一种预感,这一天发生的一切,也许有什么会因此无法避免地改变。
  而迪诺,也避无可避地要去接受一些东西。
  “如果血的味道让你们难受的话,我们可以现在就先回住的地方,我会冲个澡然后换身衣服。”目光直视着前方的车窗,单手支着头的恩佐面色平静如水地开口。
  “不必了。”劳拉摇了摇头,明明说着不得了的话但语调却是出乎意料的淡然,“不过,已经见识到了你真实一面的我们……你就真的不怕我们说出去,将你出卖给你的那些敌人。”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也只能……”拉长了音调,压迫感后却是一声轻笑:“提前和我的敌人们撕破脸皮,与他们开战了。”
  这个答案,终于让劳拉无法再强装着泰然自若下去,转过头目视着眼前的男人,声音也止不住激烈起来,“恩佐。加百罗涅,对你而言我们究竟……”
  “你们是我的亲人,我至今为止唯二拥有过的亲人……至少现在的我是这么想的。”抢断下劳拉的话,恩佐如是说着。
  没有任何平日里说话时语气一贯的虚虚实实,是少见的绝对的认真。
  而不待劳拉回答什么,恩佐抢先说道:“反正那家伙的婚礼是赶不上了,不如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吧,去海边玩,怎么样?”
  原本还想说着什么,只是当自己回过神来时,却发现已经鬼使神差地回应了,“好。”
  ……
  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车程,便从京都开到了有着“日本三景”之一美称的天桥立,一座将阿苏海与宫津湾分开的沙洲。
  夜晚这种时刻,沙洲上着实没什么人,只有一家三口安静地漫步着,伴随着两侧大海的夜汐涨落声。
  海风吹散了些衣服上血的腥味,一直独自走在前面的恩佐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回望向跟在后面的母子二人。
  今晚的月色很明,他能够将二人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这一路上始终未发一言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他的迪诺。
  神色复杂地看向儿子,终于还是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看到父亲的示意,迪诺明显地想要向后退缩,却被母亲的动作制止住了。
  “去吧。”,他听到母亲温柔地对他这么说着,是一种安抚、也是一种鼓励。
  咬了咬牙,怯怯地向前迈了几步,走到了父亲的面前。
  “迪诺,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话,或者想要问我的话,今晚通通都说出来,好吗。”这是他第一次认真试着去了解儿子的心意,没什么套话技巧,只是最最简单的有话直说。
  而迪诺只是低着头,表情是异常的苦恼,看上去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恩佐也没有着急、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着。
  沉默了半晌后,仿佛是酝酿出了所有的勇气,集聚到一起后,迪诺抬起头,一口气问出:“父亲,父亲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问完后,大喘了两口气,好像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而身子也抖得更加厉害。
  看着儿子这副像只可怜的小金毛犬的样子,恩佐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无措。
  蹲下身来,扶住儿子的肩膀,目光与儿子平视,好似一种父子间的“男子汉”对话。
  不是站在长辈角度的训斥,只是以平等的身份对儿子说些心里话。
  “迪诺,我必须要向你承认的是……你的到来于我而言是个意外,是让我措手不及的。不,说真的,我,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做一个父亲,因为父爱这种东西,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一个父亲应该是什么样的,我真的不知道。”
  “感情上的东西,我从来都没有的到过什么……无论是亲情、爱情、家族同伴情,我都没有过。而那些,我也真的不会表达,甚至不确定怎样才是真的。”
  “我小的时候,算是一直活在家族里那帮元老们的紧盯下吧,从来都没有过什么玩伴,一直都是我自己……所以,所以现在,其实我挺想让你陪我玩的。你每次陪我玩其实我是很开心的,虽然你真的挺笨的……啧,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平日里毒舌到说话能气死人的他,在向着儿子诉说着自己真实心意时,却笨拙得不得了,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而原本心中被有所触动的劳拉,在听到恩佐最后的那段话时,却是忍不住有些哭笑不得,“你可真是最奇葩的父亲了。”
  恩佐抬眼看向劳拉,也轻笑出声,鸢色的眸子中难得含着份真实的笑意,“我想也是,大概没有比我更糟糕的父亲了吧……”
  话音未落,脸颊上却传来一阵温度,让他一瞬间有些怔然。
  尤其是这海边湿冷的夜晚,那温度更加灼人。
  只见迪诺用自己的小手覆上了恩佐的脸颊,小小的脸上满满的认真,“我,我会和父亲你一起玩的,我想我们一起玩。”
  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半晌后,恩佐清了清嗓子,“叫你老妈叫得那么亲密,对我就一直这么生疏……叫爸爸。”
  ……


第39章 
  天色已经不早了,索性也就在天桥立附近的一家和式温泉酒店住了下来。
  恩佐向来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入住的酒店也是那种每个住户都配有独立温泉的高端奢华之所。
  “哟;婚礼赶上了?”
  安顿下来后,恩佐坐到和屋外的木质走廊上,决定还是打个电话关心一下老友的终身大事。
  只是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有些嘈杂,听起来不像是新婚夜应有的动静。
  只听见沢田家光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在机场……婚礼在最后时刻赶上了;但我现在必须要回意大利一趟。今天解决掉的那个家族,背后还牵扯出了许多事关彭格列家族利益纠纷的事情,很紧急,我必须回意大利总部处理。”
  “穿着石油工人装赶去结婚、典礼一结束就抛下新婚妻子赶回去工作……这次的理由是什么,石油勘探现场遇到了紧急状况需要你立刻赶回?”
  恩佐觉得这是对方的脑思维最有可能给出的答案,一切问题都拉出石油解决……感觉那家伙cosplay石油工人简直cos上瘾了。
  沢田家光:“……”
  还真被猜对了。
  见电话那边沉默了半晌;恩佐也撇了撇嘴:“……你太太对你一定是真爱。”
  “我一直都知道我很对不起奈奈,很有可能……未来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人就会是她。但是我真的还是不想让她涉入到黑手党的世界中,不是因为担心保护不好她;而是我真的不想让她看到那些黑暗的东西;也不想让她看到黑暗一面的我。”说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后;纵然是沢田家光这般里世界的风云人物,也止不住生出一份对未来的恐慌与怅惘。
  恩佐的语气也认真了几分,勾了勾唇角,一针见血地将一切戳破,“你就像是一个爱上了天使的恶魔,披着信徒的外衣与天使相爱,想要与天使永远在一起,却又不忍心折断天使的羽翼让她和你一起堕入地狱,所以宁愿始终披着外衣,维持着现状。”
  短暂的沉默后,“我的这种想法、做法,很可笑、很自私吧?”
  “我没有办法下评论。”恩佐鸢眸微垂,轻笑着:“这也许是你对感情的守护方式吧,未来会怎样,谁又会知道呢。”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通晓人情世故的人,这也是他在一场场明争暗斗中取胜的利器。
  只是如今,他才真正去承认、去面对那个现实——真正的感情他其实根本就不懂。或者说是如今第一次感觉自己拥有了家人后,才慢慢开始学会去感受、去理解什么是感情。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人一旦有了软肋,究竟是会增加了弱点,还是会变得更加强大?
  他只知道,现在这种感觉还不错,仅此而已。
  ……
  回到屋内,只见客厅的榻榻米上,被劳拉抱在怀里的明显已经困怏怏的迪诺在看到他进屋后,立刻又强打起了精神坐直身子。
  小孩子需要的睡眠时间比成年人要多得多,一般都要很早去睡。而现在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迪诺显然快要撑不住了。
  “怎么还不去睡觉?”恩佐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表显示的时间后问道。
  他对孩子作息时间这方面是没什么强硬性要求的,只是劳拉向来对迪诺的就寝时间规定严格,今天是怎么了?
  看着儿子困得一下一下往前点的小脑袋,劳拉也有些心疼地把儿子又往怀里抱了抱,“他有话,一定要到凌晨十二点那一刻对你说。”
  “哈?”这倒让恩佐有些困惑了,也就着榻榻米坐了下来:“什么事情,搞得那么神秘,一定要等到那时候……”
  话是这么说着,却还是陪着一起熬到那个点。
  恩佐和劳拉毕竟是成年人,再加上二人工作上的原因,熬夜是稀松平常的事情。迪诺则就完全不行了,强打着精神,小脑袋止不住一下一下往前点。
  而每往前点一下,恩佐也相当兴味盎然地伸出右手食指戳着迪诺的小鼻头让迪诺的小脑袋仰回去。如此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看着自己身边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举止,劳拉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完全就是两个一起玩的小孩子,大的欺负小的那种。
  终于,4月21日的第一刻到来时,迪诺立刻晃晃自己的小脑袋,打气精神。
  “父亲……”
  刚刚开口,在收到恩佐表达不满的眼神提示后,迪诺也立刻改口,并且说出了自己熬到这一刻想要说的话。
  “爸爸,生日快乐!”
  声音不大,还带着染上了困意的孩童的濡濡软软,却格外掷地有声地敲在了恩佐的心底。
  当儿子说出这句话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瞬间一片空白。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自己都记不起来了,仔细一想的话,好像还真的是。
  生日这种事情,早就泯灭在他的生活中了。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家族里有过几次以此为名义召开宴会。只是这种宴会,真实目的到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对他的生日祝福无论是言语、还是礼物都是虚假的。长大后,这种名义的宴会没有再举办,他也早就把自己的生日忘到一边去了。
  这是他的第二十五个生日,也是这二十五年人生中收到的第一声真情实意的生日祝福。
  这种时候,他明明应该感动得热泪盈眶才对,只是……他也早已忘记该怎么哭了,十八岁时的那个阴雨天,已经将他所有的泪水都耗尽了。
  一时间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怎么最真实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像个收到了惊喜之礼却不知该如何回复的孩子。
  劳拉见状,无奈地笑了笑,悄悄地凑到恩佐耳边,压低了声音轻语道:“如果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的话,就给他一个吻吧。”
  言语如果无措,那就把所有想说的话都放到一个亲吻中吧,它可以真实地传达你的心情,无需多言。
  当感觉自己的额头有了一份湿漉漉的感觉,意识到自己被亲吻了,而亲自己的人是父亲后,迪诺瞬间脸红了起来。
  有害羞,也有激动,这是长这么大,父亲第一次亲他。
  “爸爸……”濡濡软软地唤道,迪诺顶着红扑扑的脸一口气说道:“爸爸,你要像安翠欧一样哦!”
  “安翠欧?为什么?”恩佐觉得自己思路有点接不上小孩子的轨道。
  迪诺则是一本正经地解释着:“因为,爸爸你之前告诉过我,乌龟代表着长寿,所以爸爸你要像乌龟一样!”
  恩佐顿时脸黑了,劳拉则很不给面子地直接笑了出来……她儿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一边用手指戳着迪诺身上的小嫩肉,恩佐一边摆出一副不满的样子说道:“你才像乌龟呢,我要是成乌龟了的话……你个龟儿子。”
  被戳得痒到快要流眼泪的迪诺在榻榻米上笑着直打滚。
  后来,长大后,当4月21日这天一年年地到来时,他都止不住感叹,祝福这种东西,到底只是一种心愿啊。
  他的父亲,终究还是没能如他所祝愿,和乌龟一样长寿。
  ……
  闹过后,迪诺终究是撑不住,倒头便睡过去了。
  将儿子抱回卧室盖上被子出来后,劳拉看到恩佐正一边用碟子品着日式清酒,一边看向她。
  “难得来次这种住处,不体会一下日式温泉吗?明天晚上就要坐飞机回西西里了。”
  听到对方这么说时,劳拉是有心动的,况且温泉就在屋外。
  看出了劳拉在犹豫什么,恩佐暧昧地笑了笑:“咱们俩儿子都多大了,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害羞什么。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我是怕你大脑被酒精给麻痹掉了。”劳拉用眼神示意了榻榻米案几上摆着的清酒。
  “呵,就这点清酒,对我根本不痛不痒。”
  ……
  当劳拉裹着浴巾踏入温泉池中时,恩佐早已泡在里面了,背倚着池壁在闭目养神。
  凌晨时分,格外幽静,月光映着温暖的水面,华光粼粼。
  “沢田家光那家伙最后还是赶上自己的婚礼了。”恩佐突然间睁开眼睛,看向与自己面对面跑着温泉的劳拉。
  劳拉点了点头:“那就好。”
  “还真是一波三折啊,比起七年前我们的婚礼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刻意拉长了声调,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劳拉的神色。
  几秒钟的静默,在劳拉什么都没有说之后,恩佐轻笑着叹了口气:“果然啊……”
  “果然?果然什么?”劳拉听不懂恩佐在说什么。
  恩佐的表情难以捉摸,只是仍语调平静地继续着自己的话:“劳拉,我们当初根本就没有举办婚礼……”
  一瞬间的怔神,而下一刻,迅速反应过来了什么的劳拉吃惊地抬起头,瞠大了双眼看向对方。
  “劳拉,你失忆了,对吗?从你去年住院醒来后起。”
  ……


第40章 
  她有想过自己的这个秘密也许有一天就会被拆穿,但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这么突然到来,措手不及;而且还是被自己最不希望的人获悉。
  明明浸泡在温泉里,劳拉却感觉到一片冰冷,那种由内而外生出的寒意。
  回应自己的是沉默;恩佐也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测的确可以落实了。
  “你不用紧张,我没有想要怎么样。”这倒是他的真心话,或者说这于他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的记忆,停留在什么时间点了?”
  “如果我说,当初我在医院醒来时,脑中的记忆只到十七岁那年成为威尼斯电影节影后的那晚,你信吗?”劳拉对此供认不讳。
  既然今晚是逃不开把这件事说开,那索性也就不藏着掖着;痛快一点不再相瞒什么,日后大家过得也少分嫌隙。
  恩佐倒是没有丝毫惊讶的神色,反而眯起眼睛;右手缓缓地摩挲着下巴;“这么说来的话;你那个时候可以看作是二十三岁的身体十七岁的心智吗,哇哦,突然有一种我是个怪大叔的感觉。”
  背倚着滑石砌成的石壁,回顾着这一年来的生活,遥望着漆黑夜幕中的满天繁星,劳拉止不住有些感叹:“但是一醒来就要接受自己成了一个母亲的事实,还有一堆烂摊子要去面对……感觉仅仅一年我就老了十岁。”
  这段光景磨平了她的不少棱角,尽管是被逼着长大。
  “所以……”恩佐亦将手臂倚在池壁上,眼神里带这份好奇与探究:“你在十七岁之前,就是这样的性情?如果是那样的话,应该……不,没什么。”
  ……应该挺对我的胃口的,这是他没有说出口的后半句。
  “也不尽然,大概要更加刺人一些吧。”想起过去那个始终生活在社幸一为她所营造出的理想化世界里的稚嫩的自己,劳拉觉得她更喜欢现在的自己。
  对她而言,这不仅仅是一次失忆,更近乎是一次重生,而且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问完了的话,该我问了。”她只知道七年前发生了些什么成为了她整个人生的转折点,但那对她而言一直都是个迷,一个她疯狂地想要知道谜底的迷:“我们的婚姻,从来都与爱情无关吧。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娶我?”
  这一点她是坚信的,她不可能在与初恋男友交往仅仅两个月后就转投其他男人的怀抱,更何况这个男人当初展露给她的想必一直都不过是虚假的一面。
  像是为了表明今晚的自己是真诚的,恩佐直视着劳拉的双眸,简短却认真地回道:“的确,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过爱情。我们的婚姻,归根到底是因为你怀了我的孩子……而比起让家族里的那些老家伙安排一个用来监督控制我的妻子,还不如以你怀了加百罗涅继承人为缘由让你这个不会碍我事的人成为加百罗涅夫人。”
  果然是奉子成婚啊……心中嗤笑了一声后,劳拉继续着自己的疑问:“我当初为什么怀上迪诺?”
  “一夜情。”恩佐的回复简洁干脆却又说明了一切,一场不以感情为基础的□□罢了,“那晚疏忽了,安全措施没有做好……迪诺的到来完全是个意外。”
  虽然他现在……反而有点感激这个意外。
  “……是你强迫我的吗?”
  “我从来不强迫女人跟我上床,也许现在的你很难去相信,但那晚你的确是自愿的。”
  她现在稍稍摸清些恩佐的脾性了,所以相信这种时候他是不会或者说不屑于去扯谎的。
  泉水下,双手紧握,指甲陷进了手心的肉里,像是想要用这种痛觉来压抑住心口处翻涌着的什么。
  “那,究竟是因为什么,我为什么会那样……你应该是知情的吧?”仍旧无法相信十七岁时的自己会做出那种事,但她愿意去直视:“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可以吗?”
  原本一直很配合,神情也算得上柔和的恩佐却是严肃了不少,态度也添上了几分强硬:“大概知道一部分。但是劳拉,很抱歉,我并不打算告诉你……你不会想要知道的。”
  “恩佐。加百罗涅!”冲动之下咬着牙喊出了对方的全名。
  恩佐的态度却是丝毫不改,“劳拉,我并没有要帮你重拾记忆的义务。你想要知道是你的事,而说不说是□□。”
  被这么直白地堵了回来,虽然心中很是不快,但也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一个因为他这段时日来一点点的转变而让她一时间忽略了的一个事实。
  他不是一个会对别人百依百顺的人,对她就更不可能,也没有任何理由。
  他终究是一个黑手党家族的首领,甚至还称不上是个绅士。
  如果什么事情是他不想要去做的话,那么谁都别想改变他的意愿。
  “其实,劳拉你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之前的那几年……如果回想起来,也许你并不会高兴。也许未来有一天你的记忆会恢复,但到了那一天时你又拥有了如今更多的回忆,所以……总之,你理解我说的意思吧。”恩佐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一向巧舌如簧的他真的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内心最深处真实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要我向前看,不要再纠结于过去?”很奇怪,那番有些混乱的话,她就是能直接明白出他想要说什么。
  “就像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对你来说不就是又有了新的回忆吗,这样不是很好吗?”
  只是回应他的是沉默,而他也看不出劳拉究竟会怎么想。
  其实说到底……他还是不够了解她。
  但是既然决定了要真实地面对她,那么他也不想再在有些方面对她隐瞒什么。
  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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