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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家有废柴初长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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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未来得及有所行动时,便被两位穿着黑色西装的家族成员挡住了去路。其中有一个她认识,就是昨晚找到她宅子去的那些人中领头的那个。
“佩尔森女士,很抱歉,目前少爷不能离开家族城堡。”开口的依旧是那个领头人,声音浑厚,且不带丝毫让步。
劳拉则是故作疑惑地皱了皱眉:“为什么?我以前又不是没有带迪诺出去过,为什么这次不可以?”
那个领头的冷面依旧:“这是boss的命令,我也只是执行命令而已。”
“爸爸不让我出去?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爸爸了,爸爸也没有给我打电话……”迪诺同样有些不解,不过也只是单纯的不解,并未考虑太多。
“是的,少爷。”那人回复得干脆利落。
劳拉心中不禁冷笑了一声……你口中的boss可还在她宅子的地下室里生死未卜地躺着且被你们到处搜寻着呢。
当然,面子上还是需要发挥她的专业素养的,“我回意大利后一直打他的电话都打不通,现在又不让我带走迪诺,你们的九代目究竟是什么意思?”
“抱歉,牵扯到家族内部事宜,不便说太多……boss他最近的确是比较忙碌,也不太方便与外界联系。”
见对方回答得如此滴水不漏中又带着强势,劳拉也就顺势摆出一副让步的姿态,“好吧,我回头再联系他……不让我把迪诺带出去的话,那我就在这里陪迪诺一会儿,这总没问题了吧?”
“请便。”对方也不再阻拦。
……
城堡后院的花园里——
迪诺迫不及待地拿着一个小东西就要给劳拉看。
而劳拉也凑上前去定睛一看,原来是当年她买给他的那只小乌龟,取名叫“安翠欧”的那只……原来,还养着啊。
“妈咪……安翠欧的龟壳,裂了条缝,就在昨天晚上。”迪诺甚是心疼地捧着与自己相伴多年的爱宠,一脸愁容:“我听人说过,龟壳裂开会是噩运的预兆……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总觉得心里有些慌慌的,总觉得很不安。”
听着儿子的话,劳拉止不住有些讶然……这就是所谓的血缘间的心理感应吗?
伸出手,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安慰道:“没事的,不要多想。”
刚刚说了没两句,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插入——
“好久不见,不知还记得我吗,劳拉女士?”穿着一身干练黑色女式西装的阿娜丝塔从前厅走了过来,手中还揽着一沓文件。
劳拉自然不可能忘记这个向她走来的女人是谁,只是……比起在这个时候厌恶对方,更应该做的还是想办法让她帮恩佐。这个女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她不清楚,但她知道恩佐在在黑手党世界的事上对阿娜丝塔还是很信任的,那么,她也相信恩佐的判断。
“的确是好几年都没见了,阿娜丝塔小姐……原来恩佐也没有和你在一起啊,这两天打他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呢。”劳拉的语气稀松平常地简直像是在聊天。
而提到恩佐的时候,阿娜丝塔的神色明显出现了丝不自然的波动……没能逃过劳拉的眼睛,也因此料想到阿娜丝塔应该是知道恩佐昨晚出事了。
明白在这里不能随便说话,毕竟不知有什么人正在暗处监听着。
劳拉便也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说道:“反正也无所谓,我也不想见他……他那张脸,早就看烦了。”
听到劳拉这么说,旁人也许会觉得很正常,但是了解那二人间的实际关系的阿娜丝塔却是稍稍有些诧异……更何况这种话居然当着迪诺的面说,这实在不像是劳拉一贯的风格。
一瞬间,阿娜丝塔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在收到劳拉投来的别有意味的一个眼神后,也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而劳拉知道阿娜丝塔已经明白后,心中稍微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觉间涌起了一份失落感……她能够帮他做的,也仅此而已,最终有能力帮到他的,还是阿娜丝塔……
……
作者有话要说:
第80章
强打起精神; 在加百罗涅城堡陪迪诺陪到傍晚后,劳拉便掩饰住内心的迫不及待,状似平静地回到自己的宅子里。
刚一进屋; 便直奔地下室。走在通往地下室的楼梯上时; 听到夏马尔在对人说着什么话。
不像是自言自语,而这间地下室里唯一有的人不就是……
强烈的激动冲击着心扉,劳拉赶忙走了快走了两步; 想要立刻去验证心中的期待。
“……你回来了啊; 去把我们的小笨蛋安抚好了吗。”声音沙哑而又虚弱; 平躺在地下室软垫床上的恩佐视线向劳拉投去。
瞠大了碧色的双眸; 与他的投来的视线相交汇……
他对她说话了,她再次听到他的声音了……一直紧绷着的心终于松懈下来; 劳拉整个人仿佛也疲软得想要直接瘫倒。
知道恩佐现在状态还很虚弱,不想让他耗费太多的体力; 劳拉转而问向夏马尔:“什么时候醒来的?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
“一个小时前刚醒; 目前只能说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暂时就静养在这里; 不要随意活动,什么也不要做。”夏马尔的神态依旧没有丝毫要放松下来的意思。
劳拉也读懂了夏马尔的意思……恩佐目前的身体状况依旧很糟糕; 仍然没有结束这场与死神的拉锯战。
就在房间里一片静默时; 躺在那里的恩佐却是用虚弱的声音艰难而缓缓地开口说道:“劳拉,你刚刚去加百罗涅总部……有发生什么情况吗?”
被问到正事,劳拉也立刻把今天见识到的家族城堡里的严峻形势告诉了恩佐,同时也不忘补充道:“对了; 我还遇见阿娜丝塔了。我向她暗示了,你在我这里,她也明白我的暗示了……阿娜丝塔,是站在你这边的人对吧?她是可以信任的吧?”
她真的很害怕自己一步路走错而给他带来危险状况。
“劳拉,你做的很好……放心,阿娜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之前我也和她交代过一些一旦有意外发生的后手……”多说了几句话后,恩佐的呼吸便止不住紊乱开来,却又用眼神制止着面前的二人,不要打断他,“夏马尔……把我‘重伤身亡’这个消息想办法传播出去,尤其是一定要传达阿尔伯特的耳朵里……得打一点心理战,才能更好地配合阿娜那边行动啊……”
“这个简单。那么,迪诺那边呢,你儿子现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可是被困在敌人手里啊。”夏马尔一边说着,眼角的余光又不经意地瞥向劳拉。
劳拉则是稍微诧异了一下,这位医生居然替她问出了她最想问的话,她心里也的确一直都在为这件事而惴惴不安,但考虑到恩佐目前的身体状况,她着实不忍再给他施加压力与负担。
“放心,阿娜会去找里包恩,让里包恩暗中保护好迪诺的……”睁开眼皮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目光也有些涣散,恩佐却还是执着地向劳拉看去,似乎是想要给予她最大的安心,“就算遇到的是最糟糕的情况……里包恩也会把迪诺带出加百罗涅家,彭格列九代目会为迪诺提供庇护的。毕竟那位彭格列首领一直想要合作的加百罗涅盟友是我,而不是那些家伙。”
夏马尔大致也明白了,认同地点了点头,“原来你早就和彭格列九世搭上线了啊。”
“凡事未雨绸缪,总还是好的。”恩佐的声音清清淡淡。
因为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所以他早就为身后事有所准备。他自己怎样无所谓,就算是死后被挫骨扬灰又能怎样,反正这尘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但是迪诺,他和劳拉悉心照料大的儿子,他不能让迪诺重温他年少时的噩梦,成为第二个他。
……
巴勒莫的一处私人高尔夫球场——
一身名牌专业运动装,刚刚挥杆完毕的艾格妮丝甚是得意地望向小球飞出的状况,不错的弧度。
就在想要把球杆交给一旁的侍者,自己先休息一下喝一杯鲜榨果汁时,却看到一个让她讨厌的人正朝她这边走来。
“这里是加百罗涅家族名下的私人球场,你怎么会随便进这里?”艾格妮丝不满而又倨傲的扬了扬下巴。
同样一身简洁干练的专业运动装,阿娜丝塔笑得好不自得,“我虽然不是加百罗涅家族的正式成员,但恩佐允许我进出家族名下的任何场所……家族老大愿意给我特权,你的意见未免有些过多了吧。”
艾格妮丝咬了咬牙,冷哼了一声后便偏过头去,大有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
几年前她好不容易盼到恩佐和那个女明星离婚了,结果却突然杀出了这么一个女人,而且似乎还颇得恩佐信任,比起她,这女人同恩佐之间的关系明显更加亲密。对此她曾一度非常气急,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的话她应该早就能成为恩佐的夫人了,她父亲肯定会帮她的。
而艾格妮丝那点小心思阿娜丝塔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阿娜丝塔看似随意地摆弄了两下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接着也交给了侍者,并示意身后跟着的侍者们都退下。
见到只剩下彼此二人了,艾格妮丝倒是止不住有些慌乱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干什么?”
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她肯定不是阿娜丝塔的对手,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别紧张,我不会对大小姐你怎么样的。”轻松地笑了笑,阿娜丝塔随即又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不过,这几天……你有见过恩佐吗?”
这话算是问到艾格妮丝的痛处了,恩佐一直对她冷冰冰的,每次有机会见到他也都得她主动迎上去。
“听你这话的意思,看来你最近也没有见过恩佐了?你不是一向同恩佐走得很近吗,怎么,失宠了?”艾格妮丝自以为自己反应得很快,挑衅地回击道。
阿娜丝塔也收起了随意的表情,变得认真严肃了起来,“我最近的确是没能见到恩佐,而且,我听说了……一个传闻……”
“什么传闻?”
“最近家族里有传言说……恩佐遇害了……”
听了这话后,艾格妮丝当即像一只炸了毛似的小老虎般暴走,一把揪住阿娜丝塔的衣领,恶狠狠地喊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恩佐怎么可能突然会死!你是想要诅咒他吗!”
“看来大小姐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阿娜丝塔的表情也冷了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份不怒自威感,“我怎么可能会希望恩佐死,只是这个传闻这两天愈演愈烈,而且恩佐这些日子的确是没有出现在家族面前,而且……还有一个传闻,暗杀了恩佐的人,正是你的父亲,阿尔伯特先生。”
“不,这不可能……”心下一片惊恐的艾格妮丝连连后退,身体仿佛也颤抖起来,“我父亲他怎么可能会去……而且父亲他知道我喜欢恩佐的啊……”
“说真的,今天听到这些传闻的时候我也是觉得匪夷所思,但我确实还是担心恩佐的状况……艾格妮丝,你难道就不担心吗?”
“当然担心!不会比你少!”艾格妮丝回得干脆利落。
知道鱼已经被诱饵吸引来,阿娜丝塔也准备收网了,“所以啊,有些求证的事情得艾格妮丝你来办才行,毕竟你是阿尔伯特先生宠爱的女儿,就算你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做了什么不得当的事,阿尔伯特先生也不会责怪你的。”
“这倒是。”向来自负且头脑简单的艾格妮丝也没有多想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陷阱,满心全是对恩佐的担忧,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下来,“需要我做什么,你说吧。”
……
地下室里,劳拉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临时搭建的简易病床旁放着的显示心跳等情况的仪器,每隔一定时间也是不厌其烦地给躺在病床上的恩佐检测体温。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疏忽,唯恐恩佐的身体又出现什么状况。
“休息一下吧……黑眼圈都熬出了,这你得抹多少眼霜、擦多少粉底才能掩盖啊……”躺着的恩佐看到劳拉那明显憔悴了不少的脸色后,用一贯不正经的语调打趣道。
劳拉则是白了恩佐一眼,“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摆不正经。”
“我现在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能动,就这张嘴还能一张一合,要是连嘴都闭着的话那不就真成植物人了。”
“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忧外界的状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这里度假疗养的呢。”劳拉托着下巴略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过看到对方这种精神状态不错的样子也放心了不少。
恩佐却是相当自信地勾唇一笑,“真正的赢家是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放心,外界我早就已经留有安排,用不了多久,一切就都会见分晓的……”
……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了一个月……我,真的,做到了!
明天要休息一下,肝已爆……
第81章
“在海的远处; 水是那么蓝,像最美丽的矢车菊花瓣,同时又是那么清; 像最明亮的玻璃。然而它又是那么深; 深得任何锚链都达不到底。要想从海底到水面,必须有许多教堂尖塔,一个接一个地联起来才成……”
阳光透过地下室的一个小窗子照入; 也许正是因为稀少所以显得格外珍贵; 暖洋洋的。
躺在床上的恩佐舒服地眯了眯眼; 安静地聆听着劳拉在一旁为他念着的书。
距离那次手术已经过去一周了; 恢复得还不错,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慢慢养着就行。
而外界的一切都早已安排好,恩佐表示自己只需要躺在这儿等着结果就好了; 瞬间就从垂死的伤员又变回了一贯的大少爷样。而这么一闲下来; 又表示说自己不能就这么虚度时光; 得读点书充实一下自己。而鉴于目前身体状况不佳; 所以就让劳拉读给他听。
秉承着伤员最大的理念,劳拉也就答应了。问他想听什么书时; 他给她的回答却是……安徒生童话?!
当时听了这么一句后; 劳拉整个人脸色都不好了……差点呼叫夏马尔过来检查一下恩佐是不是脑神经又出问题了。
过去她和他交流过偏爱的书类,恩佐最喜欢读的是马基亚维利的《君主论》和梭罗的《不服从论》……这口味突然间从阴谋家变成纯真孩童,反差也太大了吧。
不过这家伙又臭不要脸地摆出一副“不管,不管; 我就要听这个”的幼稚样,劳拉也就无奈地找了一本安徒生童话来给他念,还按照他的要求用丹麦语来读原文。
现在读着的,是那篇《海的女儿》。
一直静静听着的恩佐突然开口道:“矢车菊啊,像矢车菊一样的海……你喜欢矢车菊吗?”
说真的,他其实并不喜欢童话,一直都不喜欢,这与他崇尚权谋论的读书倾向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但他想要听听她从小听到大的故事,来自那个童话国度的故事……趁着他还能听。
“喜欢啊……我们那里好多小孩子第一次知道矢车菊这种花,都是因为《海的女儿》的这个开篇。”停下了口中原本念着的故事,劳拉笑了笑说道。
目光偏过来,恩佐表情是少有的淡然与平和,“我对花没什么研究,只是知道它是德国的国花罢了。”
“想你也不会有闲情逸致去欣赏花。”劳拉伸手捋了下恩佐有点乱了的发丝,轻语着:“记得你之前告诉过我,传说中彭格列一世夫人钟爱风信子,因此那位彭格列一世便为了爱妻在整个花园里都种满了风信子。但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那种花,风信子的花语是‘永远的怀念’,这个花语,太过伤感了啊。所以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矢车菊的花语……‘遇见与幸福’。”
能够有缘在这沧海桑田的变幻中不早不晚、恰恰好地遇见你,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了。
“‘遇见与幸福’吗……”恩佐喃喃着,鸢色的双眸似乎也在和煦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清亮而柔和的浮光,接着又眯起眼,嘴角微微上扬:“嗯,我也觉得挺幸福的。”
“嗯?”劳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对方突然来的这么一句。
恩佐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什么,好了,继续读吧……我想听后面的故事。”
“……不过人们千万不要以为那儿只是一片铺满了白砂的海底。不是的,那儿生长着最奇异的树木和植物。它们的枝干和叶子是那么柔软,只要水轻微地流动一下,它们就摇动起来,好像它们是活着的东西。所有的大小鱼儿在这些枝子中间游来游去,像是天空的飞鸟……”
……
那天的阳光明媚过后,一连几天都是阴雨密布,雨水连绵不断。
不过正在养伤中的恩佐倒是没有被这种糟糕的天气影响到情绪,在地下室里听着从小窗外传来的雨声反而乐得自在。对于他而言,这是他人生中少有的清闲时刻。
内心一阵轻快,什么也不去想,外界的一切也都不去操心。让一切都顺其自然,只愿享受当下,他这不算长的人生中少有的宁静与安详。
这天,屋外依旧是冬雨绵绵,劳拉搀扶着恩佐试着下床走路。
“我的腿又没有伤到,不用这么小心谨慎的。”轻轻捂着腹部伤口的恩佐开口道,话虽这么说,不过倒并不抗拒这种感觉。
劳拉刚想开口说什么时,便听到上层突然传来动静……有人进入了这栋宅子里!
瞬间提高了警惕,原本被劳拉搀扶着的恩佐也是本能地抽出了手臂,向前一步,挡在了劳拉的身前。
直到遮住地下室入口的木板被敲响了三长音、一短音、两长音的暗号,原本神经高度紧绷着的二人才终于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木板便被移开,几个人顺着阶梯走下,进入这间地下室。
“你们来得倒是够齐的啊,看来已经全部解决了。”并没有任何大喜之色,恩佐只是语调平稳地说着,仿佛一切都没有出乎他的预料。
来的人的确很齐,里包恩、沢田家光、夏马尔、阿娜丝塔,黑手界里暗中与加百罗涅首领相合作的几个人都到了。
领头的里包恩脸上带着属于婴孩的纯真的笑容,口中说出的话却是毫不客气:“下次人能够聚得这么齐的时候,大概就要到你的葬礼了吧。”
恩佐无奈地叹了口气:“喂,喂,我伤还没痊愈呢,不带这么诅咒我的吧。”
尽管他很清楚,葬礼的团聚,也许并不遥远呢。
来的这四个人,劳拉只见过阿娜丝塔和夏马尔,另外的两个……沢田家光她倒是有听闻过,毕竟六年前去日本的时候还差点参加了他的婚礼;至于里包恩,尽管那副婴儿身让她觉得很诡异,但她不会多问什么,因为她明白,他们几个是恩佐少有的能够信任的人。
夏马尔直接上前,一边抱怨着麻烦死了一边检查着恩佐伤口的恢复情况并给他换药,“真是的,我在你这个黑心的混蛋身上浪费了多少医术……看来我以后得立个规定,坚决不给男人看病。”
“哦?那能够成为你的最后一个男性病人我也是蛮荣幸的。”恩佐笑得相当阴。
夏马尔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看你的伤是全好了啊……鬼畜气都又开始沸腾起来了。”
一旁,里包恩也说起了正经事:“恩佐,阿尔伯特已经死了,你之前预测的他可能会选择的逃跑线路没错……放心,最后击毙他的那枪是我开的,不会出差错。”
“阿尔伯特的所有党羽也都清除了,只是……”沢田家光皱了皱眉,脸色稍稍有些凝滞:“最终还是跑掉了一个人,阿尔伯特的那个女儿艾格妮丝。你也知道阿尔伯特很宠爱他的这个独女,所以在最后时刻他也是拼尽全力保下了他的女儿,甚至不惜以自己为诱饵使她出逃成功。”
阿娜丝塔也开口道:“这次也是按照你之前定下的计划,从艾格妮丝那里一点点打开突破口,毕竟她从小就迷恋你,只要打着你是为你好的名义那个蠢货就什么都愿意去干……其实原本最终是能抓到她的,就这么让她溜了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
不知是精神乏了还是心累了,恩佐只是摆了摆手,对此不甚在意,“无所谓,那个天真无知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掀不起什么风浪的……跑就跑了吧,饶她一命,也算是为我下地狱前积点德吧。”
一旁一直默默听着的劳拉面色止不住染上了份凝重……她对艾格妮丝还是有印象的,的确是个骄横而又愚蠢的千金小姐,但是……
就在陷入自己的思考中时,脸颊突然一热一紧……
只见恩佐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轻笑着说道:“想什么呢,一副那么严肃的样子。”
“恩佐,我只是觉得……艾格妮丝当初既然因为喜欢你而什么都肯做,如今因为那份喜欢而被你毁了一切,那份偏执如果被逆向运用……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她只是站在一个演员的角度上来揣摩这样一个女人的心理,毕竟爱与恨不过是一线之隔、一念之间,因为爱而能做出的奉献有多疯狂,那么因为恨而做出的报复亦会疯狂至极。
“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会发生什么,冲着我来就好了。”恩佐轻轻地说道。
里包恩又继续说道:“恭喜你了,恩佐。从蒂莫西、到马修、到约瑟夫、再到阿尔伯特……元老们的势力终于全部都被清除干净了,如你所愿,加百罗涅的权力终于重新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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