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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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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第一手消息没错……但是姘头?是怎么回事?”
  
  而且东之钿居然会对我发问,这个八卦到底传成了什么样?我心里如同奔腾的一万只草泥马,东之钿进厕所洗脸,模模糊糊的对我道:
  “自来也老师说的——说俩人距离走进婚姻的殿堂不远了。”
  
  自来也啊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八卦中人……我感觉内心更加奔腾,忍不住吐槽:“他嘴里的八卦都是歪的吧——我觉得朔茂老师如果听到的话多半要把他提着在外面撕一架,必要的话白牙刀都会用上。”
  
  外面一声巨响,我一惊探出头一看,自来也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旗木朔茂说:“我撕了你的鸟嘴——”然后俩人鸡毛乱飞的打了起来。
  我:“……”
  东之钿探过头看了一眼:“……”
  
  东之钿抛弃了成见,擦着脸坐到我旁边的床上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嗯?怎么说?”
  
  我被看得浑身发毛:“你怎么这么热切——”
  东之钿不解道:“你们组老师都奔三了,你们也不操心的吗?”
  
  说得好有道理,我其实还蛮担心旗木朔茂孤独终老的。于是我把事情从头至尾讲了一遍,末了添了一句:“我觉得他说快要走进婚姻殿堂这几个字实在比较悲情,如果要和这种态度的男人结婚的话我会早死的。”
  东之钿喃喃道:“……旗木老师居然是个这么绝情的人……”
  我感慨地说:“他那句性骚扰太绝情了,这个妹子居然也受得了,我希望她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
  东之钿唏嘘地点点头,听完八卦心满意足的冲澡去了。
  
  八卦居然能把俩仇人都团结在一起——我不可思议的摇摇头,打开了窗户。东天一轮玉般的月亮,我抓了个小毛毯跳上屋顶吹风。
  
  雾隐村秋脖子短,我把毛毯在身上裹了裹,月凉如水。
  
  然后我遥遥的看到稻穗的身影站在电线杆上,月光将她纤细的身影溶得将近透明,她似乎穿着一条洗的发白的蓝布裙子,裙摆在风里猎猎飞扬。
  风里月色下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我隐约觉得她的故事不是我能承受的重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四:
奇奈(失意跪地体前屈):圣诞夜,爸爸我被你觉得男主角看了个遍,连小鹿斑比内裤都保不住,我做了什么孽啊!
水门(结巴):……这,这个我们把裤子穿上再说话?
奇奈:……
奇奈:你这话我没法接,只好给你拜个早年。

圣诞快乐!!!!!祝大家期末都有个好成绩~
卡卡西妈出现啦!
作者君距离回家还有两天,存稿箱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第二十五章

  25。
  
  …
  
  当晚,我裹着毯子抱着书,在房顶上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被一个人拍了拍。我吓得一下蹦起来,然后重心不稳地从屋顶上叽里咕噜的滚了三滚。还好我抓住了瓦片及时的停了下来。
  然后我愤怒的大喊:“闹鬼一样做什么!”
  
  波风水门无辜的伸着手,摊了一下。
  我抓住他的手站起来,有点不满的把毛毯在身上裹了裹。
  
  水门拉着我坐下,从口袋里摸出我的封印术理论温和道:“这个我看完了,这一部分总论比较有实践价值——但是比较难。”
  “首先这一部分是查克拉的具现化。”他伸出一只手掌,“就是说你如果把查克拉集中到一个点上,集中到一个临界值之后——”
  
  他的手掌忽然出现了一小团月光般浅淡的萤火,将他的脸映照得影影绰绰。
  
  “它就会显出这么一个模模糊糊的形体。”我好奇地伸手去碰,水门拉住我的手:“别碰。它有一个很奇怪的流动,手指会受伤的。”
  我睁大眼睛小心的看着这团亮光道:“像银河的亮光。”
  
  水门手里的那团小小的萤火渐渐淡出,他轻声道:“这团萤火里面有一些——很奇怪的地方,这一节总论提出的问题就是这里面到底是什么。目前有说法是这是一个极小的空间,这个空间的刮擦能够产生一些伤害。理论上如果你能把这个查克拉球做的浓度足够高、足够大的话,就能用这种力量去影响一些什么。”
  
  “但是到底能影响什么,谁都不知道。”他温和道,“你回去可以试试让查克拉这样显出形状来,这就是那章的重点内容——我花了蛮久的。”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并接过自己的理论书,有点困倦的趴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我脑袋好晕。”
  
  街上已经挂满了红纸灯,我突然想起什么般的问道:“这个无忌节到底是什么?”
  水门温和地说:“我正准备问你——到时候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我仔细打量水门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丝不那么无懈可击的能窥见他的想法的部分——失败。我想起东之钿。
  
  我摇了摇头,婉拒了他的邀请:“不,算了。”
  
  …
  
  第三场考试定在一个半月后,形式是组别格斗。这次晋级的组加起来有九个组,也就是二十七个人——对战时进场三个组,组间决出胜负来。哪怕输的凄惨都有可能晋级,相反地赢得漂亮也未必能够当上中忍。
  
  无忌节相当的盛大,虽然没到日子,然而这几日雾隐的干道上吹喇叭声不绝,高头彩漆的木车碾过街道撒下一把一把的彩纸和红红绿绿的染色谷子苞米,孩子们追着车子沿街奔跑、欢笑。
  
  然而至于我们组——却已经被旗木朔茂操练的只剩半条命了。
  雾隐村的训练场基本都在水上,朔茂借了个练习场后先是要求我们学会水上行走,然后又把我们丢在水上揍了半个小时——青山昌火上岸的时候抱着一块石头痛哭流涕。
  我忍了忍,没忍住,我安慰他:“憋哭了。”
  青山昌火哽咽道:“你——你不懂,陆地真好,我喜欢陆地。”
  宇智波富岳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晕船。”
  
  我拧着我一头红发里的水,感觉自己的头发像块抹布。我回过头时看到旗木朔茂站在水上冲几个刚被冲的白白嫩嫩的下忍露出温和的微笑,那微笑怎么看怎么像个嗜血的屠夫。
  旗木朔茂微笑着说:“——宇智波富岳你抖什么机灵?你会掩护队友么你?你以为你比漩涡奇奈好到哪儿去了么你俩半斤八两谁都别笑谁……青山昌火你还哭?再哭咱俩单独练练。”
  
  宇智波富岳小声道:“青山你别心塞,他今早刚被那个根的女忍者调戏完……”
  
  旗木朔茂头也不抬的问:“你说了什么富岳?我给你一次重来人生的机会。”
  宇智波富岳当机立断道:“我在教育青山怎么掩护我和漩涡奇奈的进攻!今早老师您英明神武的样子让学生难以忘怀,学生也想好好修炼有朝一日成为像老师这样儿的犀利光荣又正确的木叶潮流风向标,做个让别人闻风丧胆的忍者!”
  
  我对宇智波富岳登时刮目相看,旗木朔茂赞许地点了点头——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他常年能和波风水门争年级第一了,他学习和适应的能力都相当的牛逼。
  青山昌火从水里爬起来,旗木朔茂飞速结印吹出一个巨大的火球,我大骇,往后翻滚。
  旗木朔茂站在水上看着我们,恶劣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不管用什么,哪怕是一片树叶——打到我的护额就行。”
  
  …
  
  雾隐开满了白的粉的格桑花,街边挂着红纸灯笼,女孩们穿着漂亮的裙子嬉笑着跑过街道。我格格不入地一身脏兮兮的水,和两个比我更脏的队友步履蹒跚的回旅店。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洒在我的身上,在雾隐微微的冷风里让我找回了一丝作为人的尊严。
  
  青山昌火有气无力地说:“朔茂老师在训练方面真是恶魔……”
  我痛苦道:“要不然他怎么会成为木叶白牙……他不仅强到变态,当烂人的方面更是让我们只能望其项背。”
  
  我推开旅店的门,日向日足正坐在沙发上喝下午茶,看到我们之后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你们去干啥了?通下水了么?”
  宇智波富岳漠然道:“修行。”
  青山昌火说:“下水道可比我们臭多了,一看你们就没接过这种任务。”
  日向日足端着茶果啃了一口,漫不经心道:“有这种任务吗——”
  
  有。有啊,你以为D级任务是什么?
  我们队立即散发出可怕的低气压,然后各自上楼洗澡换衣服。
  
  日向日足纳闷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门外有马拉的彩漆的木车驶过,银铃声不绝,车上穿着花衣服的孩子从篮子里抓出花花绿绿的花种向天空撒去。
  我开门的时候隔壁的隔壁的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
  
  波风水门穿着薄外套和长裤出来,趿着棉拖鞋,看到我这幅鬼样子有点见怪不怪地说:“又是跟着朔茂老师修行弄的?”
  我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
  波风水门从我头发上拣走一根水草,失笑道:“长点儿心吧,你就顶着这么长一根东西从训练场走到这里?”
  
  我:“……”
  我急忙摸了一圈自己的脑袋确保没有别的水草,有点心塞地安慰自己:“说不定我就成了忍村传说什么的……”
  
  波风水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我捂住额头委屈的喊:“不许戳额头!”
  水门收了手对我笑道:“想当忍村传说的话你得半夜挂着水草去溜达——快去洗澡,别着凉了。”
  
  然后他转身下楼去找日向日足说话。我看着他的背影——男孩个子说长就长,他似乎已经比我高了大半个头,金发柔软而不驯。水门穿着白T和暖灰色薄外套,依稀居然像个大人。
  
  水门回过头问:“我如果邀请你今晚出去吃牛肉饭,你出来吗?”
  我水鬼一样站在门口,他猛然这么一问我吓得差点儿就蹦了起来。
  
  “我不想吃牛肉饭……”我心里不明缘由地有点儿小开心,讨价还价道:“菠萝咕咾肉。”
  水门笑了笑:“没问题。”
  
  我飞快的钻进了屋子,秋风吹起灰白格的窗帘,遥远的铃声泠泠而起。我摸了摸自己有点发红的脸,突然觉得心里充满了我感到陌生的情绪。
  我茫然的看着镜子里脏兮兮的自己,也快是称得上少女的年龄了。
  
  …
  
  波风水门敲我房门的时候雾隐已经被夜色笼罩,我当时正把我的头发盘着用一根黑发带牢牢地绑起来。我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非常人模狗样。我给了自己一个正面的评价,然后提起装了他的裤子的袋子,开开心心地打开了门。
  
  波风水门穿着他的长裤和连帽衫,我穿的比他正式不少——说来羞耻,我还打扮的挺认真的,至少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他看着我笑了笑:“走吧?”
  我点了点头,把手里提着的袋子交给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我给你洗了一下,你的裤子。”
  水门温和的笑了笑:“谢谢。我问了一下附近有家好吃的店,我们去那儿吧。”
  我抓了抓头发,有点心塞的看着他想,我今天打扮的那么认真你怎么也不夸夸我呢——继而又觉得漩涡奇奈大概是脑袋瓦特了,哪来的这种矫情。
  
  波风水门把洗干净的裤子放回自己的房间,咔哒一声合上门,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我急忙摆摆手:“没事没事!走吧,走走走。”
  
  雾隐村的无忌节刚刚开始,整个忍村灯火通明,街上车水马龙灯光影影绰绰,四处都是鲷鱼烧和套圈之类的摊位。我好奇地跟在波风水门旁边四处张望——小玩意太多了,还有卖小饰品的卖面具的小摊儿。
  水门问:“你之前没有参加过这种节日吗?”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道:“——从来没有。”
  水门:“想吃什么?给你买。”
  
  我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在哪本书上看到俘获女人心的方式就是买买买卡给你随便刷,每次都想用这种方法套路我——这是行不通的,而且用吃的来蛊惑我简直低级,我会买账吗?
  我特别坚决而正确地对他说:“我要吃苹果糖。”
  
  水门付钱,我拿着苹果糖的时候突然觉得——漩涡奇奈彻底完了。
  
  波风水门温和的微笑:“尝尝,不过小心别被齁到——很甜。”
  我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苹果糖——脆甜的火红色糖表面下是新鲜的苹果果肉,一口下去汁水四溢。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唇,波风水门也拿着一支苹果糖,我们两个继续沿着街道往下走。
  
  我突然瞥到一个身影:“咦?那个是不是朔茂老师?”
  波风水门:“哪儿?”
  我眯着眼睛往那方向看,朔茂正和另一个瘦瘦的女孩拉拉扯扯,那女孩一头黑发,穿着洗的发白的灰栗色长裙。我小声道:“旁边——那个人似乎是稻穗?”
  我觉得波风水门好像眼前一亮,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我拉着波风水门躲到树后一起偷偷地瞄八卦。
  
  “我怎么觉得是朔茂老师在纠缠稻穗呢?”波风水门。
  
  稻穗拉着旗木朔茂喊了什么,然后朔茂老师甩开了她的手。
  我顿了顿,评价道:“朔茂老师不是个东西。”
  
  波风水门揉猫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发:“小声点儿,别被听到了。”
  “不要揉!”我啪一声拍掉他的手。
  水门好脾气的说:“好,不揉不揉。”
  
  我反应过来我刚刚那下可能有点任性,心虚地小声说:“头发我扎了很久的。”
  水门笑了起来。
  他似乎很开心,话音都能听出来语调的轻快,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顿时心塞到无以复加。
  
  他说:“你打扮了啊?但是好像没怎么变——”
  
  我:“……”
  算了,可能直男真的看不出来吧。我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脏。                        
作者有话要说:  消溃发作,但是凭着一股“不我不能ooc我一定要起来抓虫”的毅力爬起来的作者,实在是堪称楷模,应该多发几朵小红花………………(
天天撒糖不好,该撒盐了。




☆、第二十六章

  26。
  
  …
  
  波风水门手里拿着草编的蚂蚱和套圈圈套来的毛绒小狗,我手里抱着刚刚套来的一只黄毛狐狸——实在是不懂为什么摊主这么想不开,到忍村里来摆套圈儿的摊子,简直就是做好了血本无归的准备。
  
  “这个也超可爱——”我举着一只木棍儿,棍上一只木质圆圆脸小猴子,太萌了好可爱啊!我二话不说地打开钱包给了钱。
  波风水门艰难的抱着一堆我套来的毛绒玩具道:“这个是三岁小孩玩的吧?”
  我接过那根小木头猴子,木棍旋转时小猴子手上挂的小珠子啪啦啪啦的打在小鼓上,妈的怎么这么可爱,这样是犯规的——我被萌的眼泪汪汪:“不觉得很可爱吗!”
  
  水门焦急道:“你、你别哭——”
  
  小玩意对每个女孩的吸引力都不同一般,我当然也是这么个俗人。波风水门拖着我套来的三个娃娃跟在我身后,我在前面被所有的小东西吸引去注意力,简直看到什么想买什么。
  波风水门劝道:“你要考虑一下能不能带回木叶——”
  我伸爪去摸他怀里的战利品:“是不是很重,我抱着就好拉!”
  他笑起来躲开我的爪子:“你去玩吧,我还不至于抱着三个娃娃就要造反。”
  
  我执着地抢他抱着的娃娃:“抱着不热吗?”
  
  然后我突然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回头去看时——只见东之钿和日向日足站在河边的银杏树下,东之钿抱着胳膊,小眼神儿刀子一样开始割我。
  我:“……”
  
  波风水门见到他们,温和的笑着问:“你俩一起出来玩吗?”
  东之钿柔声说:“是啊——真巧,我们这一组居然在这里凑齐了。一起吗?”
  东之钿绝对不刺我一下就心里难受,但是那又怎么样?水门是请我吃的东西,还有苹果糖。我笑眯眯而耀武扬威地对她道:“不用,算了我们就不打扰——”
  
  “好啊。”水门好脾气的笑着,“走吧奇奈。”
  我:“……”
  
  波风水门你真是个混蛋。我和东之钿都不对付得就差去终焉之谷打一架和初代与宇智波斑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爱情的架了你还要把我和她摁在一起。
  东之钿对着我露出得胜者的微笑,掐着小嗓门儿问:“水门君,那边那家鲷鱼烧吃过了吗?超好吃的。外面皮都是酥脆的噢~”
  
  波风水门笑了笑问:“奇奈想吃吗?今晚还没吃过鲷鱼烧吧。”
  
  我瞪了东之钿一眼,闷闷道:“我才不想吃。”
  
  波风水门于是温和地问他的组员:“你们要不要再吃点?我还蛮想吃的,我请客。”
  日向日足:“好啊——我一个就行。”
  东之钿:“我要俩!”
  
  吃不死你。
  
  波风水门把毛绒玩具放回我怀里,确认般的问:“真的不吃吗?”
  我抱着小狗和草编蚂蚱还有我的狐狸布偶,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说不出的委屈,嘴硬道:“我不吃,吃多了现在吃不下。”
  
  我想吃鲷鱼烧——不对,波风水门你不许去买,也不许请东之钿的客。我心里奔腾翻涌,但一句话都不能说,毕竟人家才是能产生羁绊的小组组员,我是个外人。
  然后我就目送着水门去买了五个鲷鱼烧,用纸袋装着带回来分给了自己的队友。
  鲷鱼烧闻起来很香,我抱着布偶偷偷地看他们。水门和他们有说有笑,我突然有点不明白他既然能和东之钿与日向日差相处得这么好,为什么还过来撩拨我。
  
  其实这也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别人的选择我无法置喙,也无从揣摩。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东之钿能把他捧得像个少爷,日向日足对他也够义气,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贴我这个除了欠他人情外什么都不会的混账。
  
  那一瞬间我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孤独。
  在雾隐的一月余时间中我身边没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回到旅店就要面对东之钿和无尽撕逼,队中宇智波富岳生性冷漠,虽然有趋近大妈的倾向,但我也不可能和他说知心话。青山昌火是——这次出行让我对他有些改观——半个智障。而我从未如此想念过纲手和远在木叶的美琴。
  ——还有,水户奶奶。
  
  我想到水户奶奶就觉得胸口酸涩疼痛,把脸埋在布偶里蹭了蹭眼角,抬头时发现全然没人注意到我这个角落——波风水门正和日向日足说起最近的修炼,而我意识到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总是没什么特别的话题可以谈起。
  我意识到自己的确很多余。
  
  水门注意到我,从纸袋里拿出个鲷鱼烧递了过来。
  我摇了摇头:“我最近长了好多肉,要减肥的。”
  水门纠结道:“我觉得你不算胖啊——”
  日向日足:“漩涡奇奈这种都叫胖的话东之钿你——”
  东之钿举起苦无,日向日足立刻安静如鸡。
  
  东之钿笑眯眯的对水门说:“水门君,她不吃的话给我吧,我吃。”
  水门说:“恩……那你吃吧,不过甜食要节制……否则对身体不好。”
  东之钿撒娇:“我今天没吃很多甜东西拉——”
  
  波风水门你就是个中央空调!我难过的想,我想念起青山昌火和宇智波富岳。我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出来?起码不用像个大电灯泡,和一个小组的人插科打诨,怎么都比看着一队人打情骂俏有助于我的身心健康。
  漩涡奇奈你是自找的。我遥遥的跟在三个人后面告诉自己,沉迷美色和鳗鱼饭应有的下场就是这样,人活着要长记性而且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我以后会有。
  
  我突然意识到波风水门有种能混淆我的判断力的能力。
  我有点迷茫的记起我也是拒绝过他的邀请,却最终没把持住来无忌节跟他一起吃吃吃玩玩玩,突然觉得有一丝说不出的慌乱。
  
  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甚至可以说,有限的十多年人生中,我一直保持着相当程度上的理智。
  波风水门是一个奇怪的变数,和他沾上边后我的一角底线和理智一直在崩塌。
  
  我遥遥的看着水门在阑珊灯火中和日向日足与东之钿问拿起一个狐狸的面具,金发在明灭灯光中闪烁,蔚蓝的眼睛像我家乡潮汐涨落的海水、海鸥飞翔的天空。
  那么包容——哪怕只是对上他的眼神都会让我内心波澜四起。
  
  于是我停下了我走向他们的脚步。
  这样的反应让我有种难以言说的恐惧,这不是以前的我——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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