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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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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水门伤势稳定的第二天我们就启程回了木叶,他那时候已经能睁开眼,却虚弱的不能说话。到木叶后自来也带他去医院,点名要纲手来治——纲手有点生气,觉得心律失常都要找她简直浪费资源,但磨不过自来也还是同意了。
  但纲手看到他的时候,大概明白了为什么自来也要求她来治疗。
  
  我:“我搓完就可以去医院对吗?”
  纲手嗯了一声:“又去看波风水门?”
  我点了点头,乖乖的揉了揉嗅觉几近失灵的鼻子道:“姐,冰箱里的冰糖橘我提一点过去行么?”
  纲手喊道:“还有多少?给我留几个——晚上我还吃。”
  我在毛巾上抹了抹手,从被炉里爬出来,打开冰箱告诉她:“够,还一大箱子!”
  
  “真是不懂。”纲手抱怨道,“天天都要去么?说了自来也他徒弟没啥大事儿,就是要养。你连我都不信么奇奈小朋友?”
  我捡着好看的橘子挑:“信啦信啦——回来的时候要不要给你带些吃的?”
  纲手道:“给我带点红豆饼就行了,有烤红薯也可以买点儿。”
  
  我挑了一小纸袋橘子,又切了些苹果梨子装进保鲜盒,正准备去换衣服的时候我回过头看到了纲手揶揄的眼神。
  我脸涨得通红:“怎么了!”
  纲手笑眯眯的托着腮:“没没没,奇奈过了年也十一了,该懂点难以言喻的东西了。”
  我:“……”
  
  我穿上厚厚的毛外套,取了个暖橘色条纹围巾围在脖子上,在书包里装上保鲜盒和那一纸袋橘子走出了家门。
  木叶的早冬已经相当寒冷,所幸湿气不重,路边的草紧巴巴地贴在地上,土上结着薄薄的一层霜。夕阳沉下地平线,我对着自己的手呵了两口气。
  
  我走向木叶医院的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本身医院所在之处位置就较为偏僻,偶尔会遇到两个提着菜篮买菜回家的忍者,也是因为木叶医院另一侧有个菜场的缘故。
  
  我绕开急诊,熟门熟路地进了住院部登记来客信息。近期医院的管理相当严格,无关人员必须登记了信息才能进去探视——哪怕是我这种最近经常露面的关系户都不行。
  
  管登记的小护士笑眯眯地调侃我:“漩涡又来看男朋友?”
  我马上使出波波拳:“不,不是男朋友。”
  小护士开玩笑道:“那就是东之钿的。”
  我炸毛:“更不是!”
  
  她哈哈笑着放行,我气鼓鼓的背着书包走进温暖的、开着暖气的病区。
  
  …
  
  水门的病室门开着,里面溢满甜蜜的茉莉花香。我探头看了看——如果他正在睡觉我就把东西直接放在他的床头。但是意外的是我看到了自来也的身影。
  自来也站在水门的床边,留给窥视者一个宽阔的后背。水门似乎坐着,两个人之间流淌着诡异的沉默。
  
  波风水门打破了这奇怪的沉默。
  
  “老师。”他道,“等我出院——”
  自来也打断他道:“好,就这么定下了。”
  水门点了点头:“麻烦老师您了。”
  
  自来也说:“麻烦倒是不麻烦——对我来说倒像是放假。不过,看看谁来了?”
  
  自来也回过头,让了让身子。
  我抱着我的书包站在门口,有点羞赧地问:“我……应该没有打搅到你们的谈话吧?”
  水门微笑道:“没有啦——自来也老师正准备要走呢,进来吧。”
  
  自来也:“???我可没说我要走啊?”
  
  水门快乐的笑着说:“自来也老师再见。”
  自来也:“……”
  自来也点了点他:“我记住你了。”
  我抱着包走进来,有点一头雾水地看着自来也一脸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鬼等着瞧吧我迟早要找回场子的表情离开病室。水门对我温和地微笑,病室之中灯光温暖,床边放着两颗我买来的仙人掌,大概经过了东之钿今天不动声色的□□,刺儿都被拔秃噜了。
  我打开书包,从里头拿出纸袋和保鲜盒,啰里啰嗦道:“我带了一点冰糖橘,削了点苹果和梨……冰糖橘很好吃我昨天刚从早市上买到,本来想试着煮点水果羹,但是我的动手能力实在是太差了。”
  水门开了保鲜盒,叉苹果喂给我吃:“谢谢你,奇奈。”
  
  我被他塞了一嘴,含含糊糊地问他:“你刚刚在和自来也老师讨论了什么?什么放假不放假的……说到这个你其实也快出院了,纲手姐亲口说的。”
  “没什么重要的事儿——”水门打了个马虎眼,“最近任务怎么样?”
  
  我笑起来:“嗨。过年了任务比较杂——我昨天刚结束了个D级任务,内容是到上忍食堂帮工做清洁,收收盘子啥的。朔茂老师最近也不知怎么的,老是走神,连这种任务都不反抗。”
  波风水门笑了笑:“恩,白天东之钿也告诉我类似的事儿。我们组今天居然接的是鱼市发布的任务……超惨,糊了一身鱼鳞,来的时候身上腥的不行。”
  我又被喂了块梨子,含着梨子口齿不清地评价:“最近任务都很差劲!”
  
  “是——年前都很差劲。”水门应着,似是在走神。
  
  我隐约觉得他似乎在盘算什么,但这种感觉非常轻微。
  而我又何尝不是?从中忍考试结束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个念头在我的心里萌芽。
  
  我给波风水门倒了杯水,若有所思的看着窗玻璃上凝结的雾气——然后猝不及防嘴里又被喂了一瓣橘子。
  
  我心塞道:“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喂我啊?”
  水门马上又给我塞了一瓣儿。我发现我只要有东西放在嘴边就一定会张嘴,嘴里甜橘子的汁水破皮而出。
  波风水门问:“你天天来医院累吗?”
  
  我耳根一红,嘴硬道:“不累。才不呢。”
  
  而且这都是什么问题啊!                        
作者有话要说:  预祝大家新年快乐,2017年要什么有什么,每天都开开心心哒=3=
番外明天更新!笔芯!!

不知不觉已经三十章正文了!_(:3」∠)_真的不来冒个泡吗!!!




☆、番外:新年快乐

  番外
  
  木叶三十三年的12月31日。
  那年的木叶街道格外的萧索冷清; 十岁的波风水门提着袋年货; 从木叶主干道一路走回他位于上忍公寓的家——如果那还能被称之为家的话。
  他掏出钥匙打开家门,把袋子放在门口; 把外套挂在门口,像他父母教育他做的那样。
  
  “我回来了。”波风水门对着寂静的屋子小声说。
  
  屋子太满是不会有回声的; 他想——就算缺了两个人也一样。屋子至少要空一半; 撤去多余的床单被褥和衣服杂物; 才会听到本来应该存在的空荡荡的声音。但是他们的东西不能丢。
  
  家——这个概念在你拥有的时候平平无奇; 像身周的空气一样毫无存在感。但一旦失去——人没了空气会怎样?这个问题不需要答案。
  
  波风水门将年货塞进冰箱; 深深感到自己无法忍受这样寂静的环境,于是背上包准备出去找个人多的练习场。
  
  门上笃笃两声,波风水门提着自己的忍具包披着外套打开门,门外站着奈良鹿久。奈良鹿久提着个朴素的食盒,一脸怕麻烦的站在他家门口。
  
  奈良鹿久:“能进来吗?给你带了点吃的。”
  波风水门笑了笑:“当然; 进来吧。”
  波风水门让开条路,奈良鹿久提着他手里那个大食盒; 抓着头走了进来。
  
  “麻烦死了……”他说,“我妈在路上看到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买东西; 回家就让我把这个食盒赶紧给你送过来。”
  波风水门礼貌地说:“麻烦阿姨了。”
  奈良鹿久纠结了一下; 又道:“不麻烦,我们毕竟一向和你父母交好……她让我顺便陪陪你; 到了这个时节,你守着空房子不好受。”
  
  波风水门愣了一下,突然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温暖。
  “谢谢。”他说。
  同情; 到处都是同情,在这么一个刚经历完忍界大战的村子里,哪里来的这么多圣母的心?但是正是这些善意组成了木叶,波风水门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他曾经告诉他父亲,他想要当火影。
  
  …
  
  战争让男人流出鲜红的血,女人流出浑浊的泪,无数生灵涂炭,孩子无家可归。
  
  战争。
  他的父母死于第二次忍界大战,死时母亲的尸体甚至难以拼凑,波风水门至今记得那一幕——他在木叶医院不顾管理人的劝说,执意站在门口等待母亲的尸体,然后他等到了一个袋子。
  一个袋子。这就是战争,荒谬又悲惨。
  
  波风水门站在南贺川的护栏边,他回过头看向远处的火影岩,上面是三个人头——千手柱间、千手扉间和猿飞日斩,每个人都是为所谓的‘和平’奉献出了一切的火影。
  他小时候的梦想十分理想化,他父亲问他你以后要做什么的时候,波风水门回答他要做火影——他的父亲哈哈大笑,说每个木叶的孩子都有这么一个火影的梦——但是。
  
  波风水门从小悟性极高,但他没参透他父亲说的‘但是’两个字到底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他后来也专门去问过,但他父亲只是笑了笑,说以后你会明白的。
  
  以后——这个以后还没有来,波风水门就先等到了两个袋子。
  
  他一如既往的想要做火影,但却不知道火影到底要做什么——在一个这么世俗的位置上,这么硝烟四起的世界里,鼓吹名为和平的理想,他们能做到吗?
  在这样一个硝烟四起的世界,这样的人有意义吗?
  ——他的梦想,做火影这件事,有意义吗?
  
  …
  
  波风水门遇到那个红发小姑娘的日子是木叶三十五年的三月一日。那天的课程是上午忍术基础下午体术对打,平平无奇,只不过被凑了个整,和新年一样,都是每个月的第一天。
  当时波风水门在和山中亥一玩当时很流行的英雄卡,然后中村老师走了进来,拍了拍黑板让全班人安静。老师清了清嗓子道:“大家安静一下,介绍个新同学——奇奈,进来了。”
  
  然后那个红发小姑娘走了进来。
  中村老师说:“今天我们的忍者学校迎来了一个新同学。这个新同学的名字叫——”
  
  小姑娘大声道:“——漩涡奇奈!”
  然后她拿着粉笔在黑板上端端正正地写了这四个字,回过头看向教室里的同学。
  
  这个女孩——漩涡奇奈真的是一头火红的头发——清清秀秀的,顶着一头乱乱的小红毛儿。波风水门听到周围的人小声讨论这个女孩儿的头发有多么多么奇怪,怎么会这么红,这样的红发不好看种种。
  
  那个小姑娘脸上浮起一丝不自然,她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刘海儿,然后她抬起眼睛——和波风水门视线相撞。
  波风水门之前从未喜欢过什么红色,但他却在那一刹那突然觉得红发真漂亮,像火红的凌霄花——他甚至觉得心里突然荡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
  
  然后他听到那个小姑娘说:“我是要成为这个村里第一个女火影的人!”
  
  周围依然是取笑的声音,波风水门听不下去,站起来对她笑了笑道:“我想成为一个被村里人认可和敬仰的火影呢。”
  
  波风水门的本意是给她解围。
  但是——许多年后的波风水门依然在想,奇奈的确是个听不懂人话里深层含义的笨蛋,她从小时候就这样,并且那么多年连一点长进都没有。
  
  因为那时漩涡奇奈突然露出了一个接下挑战一般的表情——她说:“那我们以后就是竞争对手了。”
  
  …
  
  神他妈竞争对手,波风水门突然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心塞,我是在讨好你啊。
  他收起他的英雄卡,那个女孩子拎着包坐到他的斜后位置——波风水门的视线一直在跟着漩涡奇奈走,直到山中亥一戳了戳他的肩膀。
  “波风,你老盯着人家小姑娘看干嘛?”山中亥一说,“看上人家了?”
  
  波风水门笑了笑没说话,他低头把课本抽了出来,问山中:“忍者守则背了吗?”
  山中一声惨叫,手忙脚乱的找手册,波风水门悄悄地向漩涡奇奈的方向看去,她坐在桌边,似乎正在走神,托着腮看向窗外,窗外早春的花枝绽放。
  
  她真漂亮,那时候的波风水门朦朦胧胧的想,像某种不屈服的力量,虽然笨,但不弯腰、不服输,像一团跳动的火焰。
  
  后来的波风水门注意到奇奈没事的话眼睛就会朝他瞟过来,他有时候觉得好玩就会一脸道貌岸然的问奇奈——我的脸上是不是有东西?
  
  奇奈很慌张的否认:不是,挺干净的——真的。
  他脸上当然没东西,波风水门总不会不洗脸就出门。但奇奈不会知道——在她开始往水门的方向张望之前,水门就已经往她的位置看了很久很久。
  
  男孩子之间有时候聚在一起还是会讨论一下班里的女孩哪个长得漂亮,有人提名宇智波美琴,有人提名别的什么人,后来大家讨论了一轮之后,都意识到波风水门没有给出自己的任何意见,全程笑眯眯的点着头认可着,然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在敷衍。
  
  “说说嘛,”奈良鹿久都八卦起来,“咱们班小姑娘其实都挺漂亮的了,总不能哪个都不入你的法眼吧波风?”
  波风水门好脾气地笑道:“——我觉得漩涡同学就挺好的。”
  
  青山昌火哼了一声:“那个长得像西红柿一样的暴力女哪里漂亮?波风你该配眼镜了。”
  波风水门诚实的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但就是觉得她漂亮。”
  
  大家听了这句话笑了起来,但是波风水门说的是心里话,货真价实。
  
  …
  
  波风水门的视线总是跟着那个红发的小姑娘走,有时候他自己都发现不了。他看着那个小姑娘在桌上趴着睡觉,午饭的时候和宇智波美琴分便当,下午提着包一个人晃悠着走出教室。
  漩涡奇奈是个温暖的孩子,笑起来有点腼腼腆腆的羞涩,却遇事的时候强硬而不愿退让。班里有男孩喜欢欺负她,她会怼回去,体术打不过别人,她会在放学后很认真的在操场练习她出错的每一个动作,力求做到精准。
  
  波风水门看着她,总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但是他又有点很小的,冷冷的别扭。
  想看这个小姑娘能做到什么样子。
  
  她会不会让自己失望?
  
  …
  
  答案她在一个下雨的夜里给了出来。
  那时波风水门站在高高的树梢上,漩涡奇奈在树下的山路上被人团团围住,奇奈其实已经很强了——但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打不过人多,那些欺负她的人把她一拳打翻,然后一窝蜂地围了上去。
  
  波风水门感到愤怒。她没有惹过任何人,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正当防卫。这么多人一起上去,欺负一个女孩子到底是要做什么?证明她其实真的是个妖怪?
  
  他想下去把那些人解决的时候,却突然被自己内心小小的声音劝住了。
  再看看,那个声音说,忍一忍。看看她会怎么反应。
  
  看看——就看一下。波风水门想,如果她打不过的话再下去,英雄救美。
  
  他听到一声很细弱的呜的一声,不知是不是幻觉,但他没来得及细想,就看到漩涡奇奈咬着牙倔强的用胳膊撑着自己,站了起来。
  
  无论怎样都会反抗,不服输,倔强而好强。
  这样的人。
  波风水门那瞬间无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胸口。花叶之间的女孩儿一身泥泞,脚丫□□,站着的姿势强大而高傲。她拽着为首的人的头发利索的就是一刀,然后那些受了惊吓的混账尖叫着逃跑了。
  
  真利索,波风水门想,我喜欢。
  
  然后漩涡奇奈的视线撞上了他的。
  
  …
  
  就连波风水门都怀疑过自己的梦想。
  虽然很少有人知道,但是在他父母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波风水门不能认同‘火影’的概念。那时年幼的波风水门面对着两个袋子,突然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爱戴给人们带来战争的火影这个存在,一代又一代的火影为什么都对这个束手无策?
  尽管他也明白战争不是他们能控制的。
  
  但他看到漩涡奇奈,那个不言败不屈服的女孩子,无论怎样都会努力地撑着自己站起来,却突然明白了坚持作为火影的梦想,到底是怎样的事情。
  
  火影的梦想,保护村子,保护所有人——是个不可能被实现的梦想,但仍然有无数思想成熟、知道现实残酷的成年人为之前仆后继,唯一的原因是这是不屈服,这是知其不可而为之,是虽千万人而吾往矣。
  
  在每个人留下的星星的弹孔中,将流出血红的黎明。
  
  梦想和理想是不同的。
  会做梦的人长大,梦想变为理想,而理想经过破碎,重塑后将更为强硬。
  
  …
  
  ——果然被讨厌了。
  波风水门心塞的想,不被讨厌才不正常,在那种场合遇到袖手旁观的同班同学,简直就是一口剧毒。
  
  奇奈对水门十分冷淡,就算眼神交汇也是马上离开,波风水门很在意很纠结的想到底要怎么——应该要道歉吧?但是没有道歉的机会……而且,该怎么解释自己在树上看戏这件事儿?
  
  他的视线还总是跟着奇奈走,在那节体术课上他看到奇奈悄悄地溜出了校门,似乎是要出去买零食。波风水门想了想,还是悄悄地翘了课。
  然后历史再次重演,上次带头围堵奇奈的那个人这次带了一个下忍,堵住了奇奈。
  
  要下去吗?如果下去的话要怎么解释他的跟踪?波风水门纠结地想,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下面打了起来。
  
  奇奈在同期的确是个不错的小忍者,但对上一个有数年下忍经历的人还是过于稚嫩。波风水门没有犹豫,他正准备跳下去的时候——
  
  他听到奇奈疼得呜了一声。
  
  她觉得疼,奇奈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被那个下忍拽了起来。波风水门突然觉得心口一阵发胀,他被这种陌生的感觉攫取了心脏,一时之间无法动弹。
  她觉得疼痛。
  对啊,怎么会不觉得疼?那是个女孩子,是个有血有肉会悲伤会难过的人。
  
  然后他看到奇奈用苦无一刀割断了自己的头发。
  火红的头发洋洋洒洒的洒了一地,像舔舐的疯狂的火苗,漩涡奇奈强硬而凶狠地把那两个围观的人打跑,在原地站了半天,然后用力的抹了抹眼睛。
  奇奈膝盖破了皮,她看了看自己手心的伤,那种强硬和凶狠突然消失,她跌坐在地。
  
  白色的大鸟飞过天穹。
  
  然后漩涡奇奈抬起满是眼泪的翠绿的眼睛,看了过来。
  她在挣扎,和这个充满刻板印象的、充满偏见的世界斗争,伤痕累累,而波风水门是个旁观者。
  
  奇奈失控而嘶哑地大声哭喊:“——因为我是妖怪?”
  不是的,波风水门从树上跃下,他急切地跑到奇奈旁边。
  那时什么有点冷冷的小别扭都没了,什么看看,什么观察——全忘在了脑后,波风水门想告诉她你的头发很漂亮,是那群人不懂得欣赏,你那么好,怎么会是妖怪呢?
  
  “别过来!!”漩涡奇奈崩溃地大喊。
  
  波风水门伸出手,奇奈无视了他。然后她撑着自己的腿,坚强地站了起来。
  
  …
  
  波风水门想告诉她的是——你的头发很美,那些男孩子懂什么?
  
  木叶夜色降临,群青山岳连绵而遥远,天空一轮明月。
  他们懂什么?波风水门从地上捡起鲜红的头发,有一点营养不良的弯曲。
  
  远处还有多少根这样的头发?这些人抓她做什么?水门把买的菜一把丢在路边,沿着他能看到的可能的路线奔跑,路上散落着红发,还有浅浅的脚印。
  
  我不能失去她,波风水门想,波风水门想起她翠绿漂亮的眼睛,像火一样的身影,温暖而张扬的笑容——在夜里奔跑。
  漩涡奇奈是个女孩子,是个活生生的会受伤会疼痛的人,水门担心她会害怕,担心她会不会受伤,如果找不到她怎么办?
  
  ——波风水门在林中跳跃,他穿过高耸的桦木,心里那种陌生的感觉在膨胀,搞得他心中酸涩不堪,心脏怦怦跳动,不是运动导致的心排血量上升,而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情绪。
  我不能失去她。波风水门想。
  
  还好——最后找到了。
  波风水门接住往前栽倒的奇奈,奇奈很清瘦,他甚至摸到了奇奈凸出的肩胛和肩峰。
  
  对不起。波风水门沙哑的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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