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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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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昌火依然是那个病号,唯一有希望治愈他的人就是我;那个小女孩依旧病着,而我依然遇不上波风水门的人。
但我必须顶过去——顶过我面对的这种崩溃的感情和现实。这痛苦的过程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选择’,而是被刻进骨髓的,作为独当一面的忍者——作为一个成年人的‘义务’。
我走进那个小女孩的房间,宇智波富岳大概受朔茂老师所托,正在那里照顾那个叫花音的江口一族小姑娘,屋里空空荡荡,只有穿堂而过的夏日柔软的风和太阳。
我压低了声音问富岳:“朔茂老师想让我看什么?这小姑娘不是睡得挺好的吗,烧也退了。”
富岳想了想,马上伸手拍了拍那个小姑娘,说:“喂,小朋友——你醒一下,医生姐姐有话问你。”
我好奇的看了过去,富岳把那小姑娘摇醒,小姑娘小手揉了揉眼睛——有点怕生地看向我的方向:
“——可是我真的谁都不认识了,”那小小的女孩软弱地抱紧了自己怀里的被子,“你们怎么问我也……我也不认识你们呀。你们是谁?你们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宇智波富岳叹气道:“——唉。就是这样,奇奈你是专业的,你告诉我们——这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烧糊涂了?”
…
我终究没看出个所以然,这个小姑娘我们谁都不了解,她甚至都没在她之前清醒的时候和我们说过几句话——这多天我们和她唯一的相处就是我在照顾高烧的她。我们对她之前的人格我们是一点都不知道。因此她如果装失忆的话我们谁都无法辨别。
然而无论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忆,这个小姑娘的行为都相当于是把自己推入了火坑。本来朔茂老师大概有些领养她的意思,他又是个影级的、实力高强的忍者,能够起到一定的监视和管理作用,是收养她的首选人物。但这女孩‘失忆’就像个□□——就连朔茂老师都会觉得棘手,不提三代目那边的坎儿,连朔茂老师自己都不会想要领养她了。
最后这个小姑娘大概只能落到木叶孤儿院去,我想到这个又有些可怜她,木叶孤儿院倒不是说条件不好——但这个年纪去的话实在是太可怜了。没有父母的孩子。
宇智波富岳给我倒了杯茶,我们两个人找了俩垫子在檐下坐着聊天,月季花累累地挂在枝头。
宇智波富岳说:“——我还以为你打算直接去睡觉呢,这几天我醒着的时候你也醒着,我睡着了你还是醒着。奇奈你不缺觉的吗?”
我闷闷道:“缺啊,我也是肉长的嘛。但是我睡不着。”
宇智波富岳想了想,还是安慰道:“——青山的事不是你的错。”
我说:“大家都是这么安慰我的,但你我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富岳看着我愣了愣,继而叹了口气:“……唉,还好美琴没你这么难安慰……青山虽然现在有点接受不了,但他……他不会真的怪你的。”
我苍白道:“你又知道一切了?别上帝视角啦富岳——他今天让我滚出去。”
宇智波富岳斩钉截铁道:“青山他不是存心的,他会对你道歉。你等着好了。”
“毕竟青山昌火……他其实在暗部吃的很开,”宇智波富岳犹豫地说,“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暗部里面的小八卦,青山是个年少又长得不错的个优秀忍者,暗部不少小姑娘都挺喜欢他,他也总心高气傲的——但是他在这个岁数,突然就被宣判了忍者生涯的终结,别说他了,放谁身上都会一时接受不了。”
我逼着自己笑了笑:“也亏得有小姑娘会喜欢他,青山他总跟长不大一样。”
宇智波富岳说:“——那也就是在你面前长不大而已。”
我:“……”
我被雷的不轻,苍白地提醒他:“……富岳,不要说这么可怕的话,他攻击了我这么多年,你这么洗白他没用的。”
宇智波富岳道:“这不是洗白,他在你面前总像个毛孩子一样,但是其实他不是这样的人。总之你也别恼他,等他自己转过弯来好了。”
我无力道:“我没有恼。”
然后我怔怔地对着山墙上生长的黄月季花发呆,凋零的枯黄花瓣掉在鸢尾花的枝叶上。气氛和空气安静到仿佛能挤出水儿似的。
宇智波富岳沉默半晌,小声道:“——但青山真的是好可惜啊,他本来上忍申请书都写好了……找的朔茂老师签字,朔茂老师都点头了,打算这次任务结束就去递交。当然这件事奇奈你别往心里去,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看着你的脸都觉得你快垮了……”
“宇智波富岳。”我声音嘶哑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你刚刚跟我说‘美琴没我这么难安慰’,对吧。”
富岳呆了呆,不解道:“对啊,怎么了么?”
宇智波富岳奇怪地看了过来,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似的。
“——你安慰人的功力实在太烂了。”我眼里憋着一泡眼泪,对宇智波富岳一字一句地道:“……现在我想自己呆一会,麻烦你别再给我捅刀了,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章没有男主出场的更新_(:3」∠)_修罗场结束开始倒计时……
*花音是……我以前计划的小短篇的卡卡西的CP……有人想看吗!
*富岳真好玩,欺负他真是太有意思了!
…
感谢西湖小黄叽、卡卡、忧郁的御宅族、茨木野和饭团子用大杰宝丢的地雷!
感受到了被读者ID支配的恐惧_(:3」∠)_
感谢鸡腿的火箭炮!!啵啵啵啵!!
☆、第五十七章
57。
…
下午我给青山昌火熬了药; 他那时候大概身体筋脉也在慢慢恢复; 可以在侍女的协助下稍微起来走动两步。我不太敢靠近,总觉得我没什么脸面面对他; 只能遥遥地看。自来也一组说是外出修行去了,偌大的宅子几乎就这么空了下来。
那个侍女反而没那么怕青山; 在屋里坐着跟他说话解闷儿; 但青山的眼神动不动就往我的方向瞟来。
——青山本来上忍申请书都快写好了。
我回想起富岳对我说的话; 心里特别难受; 脑子卡机; 几近罢工。
人活着面对的有些话题难免沉重,我们对于‘未来’二字总是怀抱希冀,又深深地恐惧着。我们渴望着改变而恐惧着改变带来的一切,我们安于现状却又贼心不死——这是每个人都有的,对未来的矛盾想法。
可是青山昌火没有了那个‘渴望’的走向。
他的人生其实顺风顺水; 在做一个主外勤的忍者的方面他比我有天分得多——他过五关斩六将地被选进暗部的时候,我甚至还在颠颠地在参加中忍考试路上。
阳光从树叶缝隙里点点块块地掉下来; 我遥遥地看向青山昌火,青山昌火坐在簇簇的花丛里; 和那小侍女不知在说着什么。
然后他注意到我的视线; 继而困难地对我招了招手。
小侍女鞠了一躬,悄悄地退下; 我滤了药渣,把药倒进碗里,给青山昌火把药送了过去。
青山昌火爱答不理地接过药汤; 半靠在墙上,对我装逼道:“——漩涡奇奈,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我:“……”
我心虚而忍气吞声道:“……我知道。”
青山昌火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说:“……把我扶起来一下……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就好。我把你叫过来呢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
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问:“怎么了?”
青山昌火道:“……你生气了?”
我发着呆,摇了摇头:“没。”
青山昌火突然心虚地小声说:“……你就是生气了吧。我当时确实不太开心,对你语气不太好……你别往心里去……“
我愣了愣,问他:“……这是在安慰我么?”
青山昌火不自然地点了点头:“……你如果觉得这样好受一点的话,我是在安慰你。”
我怅然道:“……我居然沦落到要被你安慰的程度了吗……“
青山昌火:“……”
青山昌火愤怒道:“我安慰你怎么了?就是因为我不是波风——”他说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然后对我开炮:“漩涡奇奈,你真的是个烂人!”
我被他喷的顿时神智回笼,想要告诉他我的想法的时候,我却意识到他的眼眶红了。
青山昌火红着眼眶,沙哑道:“我才是你队友,漩涡奇奈。”
他哑着嗓子说:“——我才是这四年一直在你身边,你受欺负了跟你一起撸袖子去打人,在你背后一直看着你……的人。”
一朵月季花掉在地上,天阴了,沉沉的乌云压在天穹之上。青山昌火眼眶通红,好像孩子受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委屈。
他委屈地看着我。
…
六月的天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上午还晴空万里,到了晚上就又开始电闪雷鸣。雨水连绵不绝地打在葡萄藤上,东之钿早早地睡了,说是第二天早上事儿多得很,说是要和大名述职,要早些睡。但我还是睡不着,今晚也睁着满布血丝的眼睛到天亮。
如果还不知道青山昌火是什么意思的话我就是真的脑子有问题了,而我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青山昌火居然会对我有那种想法。
他一向喜欢把我嘲讽到地心,声称我的头发难看人丑心暴力,除了会拿阉割他砍他精索来要挟他之外一无是处。暴力女,血红辣椒,西红柿——他给我起的诨名就是一箩筐。
现在他对我一脸的委屈,质问我他陪了我四年,我怎么会喜欢上波风水门。
我之前听美琴说过,有些男孩会以欺负女孩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喜欢,然而我这人一向顽强,你怼我我就生气,是真的生气——并且会怼你怼得你妈都不认识。青山昌火这么多年从来没在我这里讨到过半点好,而我呢,从未在青山昌火的身上有过半点‘心动’的感觉。
谁会喜欢一见面就怼自己的人?
外面哗啦啦地下着雨,所有的让我痛苦的事情突然铺天盖地地涌了过来。
宇智波富岳对我说起青山昌火在暗部受女孩子欢迎,对我说起青山昌火的上忍申请书,说起他的未来和一切。
青山昌火躺在床上对我说让我滚,但是他又抓住我的手对我委屈地道——是我陪在你身边四年。
我想起青山昌火呕出的血,他绝望的眼神,他在长夜里抓住我的手,他问我他还能不能做忍者,雷之国的雨声淅淅沥沥。
我捂住自己的脑袋,头痛欲裂,长时间的失眠严重干扰了我的思维。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我应该怎么拒绝青山昌火,我是不是应该用那个术去救他?
我想起水门紧闭的房门,突然觉得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酸胀。
——水门他为什么不理我?他为什么会对我说那种话?这种问题在这样安静的落雨的深夜里格外的诛心,我想不透也想不明白,却只觉得思及至此就觉得难过,几乎像被泡进了无言的深海。
我躺在被子里望向半敞的窗,窗外雨疏风骤,风雨声杂。
然后我掀开了被子,把浴衣粗粗一束,赤着脚推开门跑了出去。屋檐下湿淋淋的一片,滑溜溜的,我跑着的时候打了好几个滑儿险些摔倒。饱满的金雀花低下头颅,夜里雨里我奔跑去找我喜欢的人。
——我要问波风水门我应该怎么办,倾诉我脑海中闪过的一切酸楚怅然的情绪,我要告诉波风水门我等他等了四年,在每个孤单无助的夜里在每个迷茫的凌晨我都会想起他来;我要把我和他对视时心里闪过的每一个念头每一个心情,每一个酸涩和每一个期待都告诉水门——不管他乐不乐意,不管他喜不喜欢。
我跑过雨水和花,停在水门的那扇纸门前,鼓起了勇气。
水门房间的纸门上透出暖黄的光芒,我又一次告诉自己漩涡奇奈你不能怂,表白这种事情一定要勇敢才行,我得冲进去告诉他老子喜欢你很久了你识相点就麻利儿的接受我否则我就去你家门口泼红油漆,稻穗说得不是没道理,喜欢一个人连强|奸都不敢算什么喜欢?
我脑海中顿时充满了黄暴的念头——我比较喜欢女上位来着——等等这都不重要,但是我站在他门前时那种要强|奸他的冲动却马上烟消云散了。
我不敢,谁他妈敢啊。
这是波风水门,先不说他怎么修行成功了飞雷神之术我能不能得手的问题,他可是我想了四年的白月光,我甚至刚刚觉得如果他接受了我我得天天供着他呢,我怎么舍得强|奸他?
然后我站在他门前,害怕而紧张地——在他门上笃笃敲了两下。
我委屈地小声喊道:“水门——”
天地间只有雨水哗啦啦的声音,屋里烛火摇曳,我的手开始颤抖,我又拍了拍门带着丝哭腔喊道:“——你开一下门呀。”
门纹丝不动,我突然觉得十分崩溃,所有的沉甸甸的情绪都朝我一个人压了下来。
眼泪都要出来了,我使劲拍着水门的门,雨水瓢泼一般从天穹落下,汇流成河,金雀花落在地上。
我带着哭腔喊道:“波风水门——”
门后明亮的烛火。天地间黑漆漆的大雨。
但没有人开门,没有人。
…
人在十五六岁的时候抵抗力大多很好,那个年龄的人身体素质甚至还带着娘胎出来的原始的健康。十五六岁的孩子轻易不生病,不落病根,像我这种一直健康元气的人甚至只需要一天睡三小时就能保证第二天全天候大马力的运作。
早晨,宇智波富岳体贴地问:“奇奈,你怎么了?你昨晚被人打了眼睛吗?要队友帮你报仇不?”
我和我肿着的眼睛:“……”
木叶四十年的新年愿望我想好了,我要衷心祝愿我的队友以后能闭上他们的鸟嘴,这种火上浇油的安慰我是真的不需要了,再来我要就自挂东南枝。尤其是宇智波富岳。
我憋了一晚上的眼泪,此时说话自带鼻音,虚弱地问:“……为什么是我们组先回木叶?”
宇智波富岳道:“自来也小组还要跟进述职,我们组还有一个急需系统治疗的青山昌火,要赶紧回木叶医院,必要的话你可能连纲手大人都要叫回来……反正下午要出发的。你去准备一下。”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抱着床单跑向青山昌火的房间,就算使劲装也努力地装出了一张和往日一样的脸。
檐下的花开的十分灿烂,我跑过去时在花丛里看到了波风水门,他在和日向日足不知道说着什么。
我看到他后顿住了。我那时候满脸长久缺觉的憔悴,黑眼圈大概都要长到鼻子了,并且穿着条白裙子,又瘦,可能像个女鬼。
我太久没有遇到波风水门了——不,仔细想想也不算很长,也就两三天他没有和我说话而已。
时间只是显得很长罢了,我突然有点难过的想,然后我抱着床单惴惴不安地站在一旁,等他和日向日足说完话。
阳光斑斑点点地落在花上,我的目光落在上面,忽然就没了昨晚的勇气。
——这样的万人迷,漩涡奇奈你还是不要碰的好。
我想起青山昌火对我说的那段话,登时紧张到手心出汗,手指发抖地捏着叠得整整齐齐的床单。
然后我看到日向日足和波风水门道别,我钻进波风水门的视线范围,对他喊:“——水门。”
波风水门蔚蓝温和的眼睛看了过来。
我不知道水门他昨天晚上在不在房间,但我想那个时间他一定是在的。屋里灯火通明,外面彻夜地下雨,我在外面忍着哭腔喊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我此时此刻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水门对我温和地问:“奇奈,怎么了?”
我鼓起勇气,抓住他的手腕就把他往僻静的地方带。
“——波风水门。”我忍着满肚子的委屈,对他道:“我需要和你谈一谈。”
作者有话要说: 修罗场结束继续倒计时中!这周应该就能结束了!
修罗场结束之后是什么呢_(:3」∠)_是什么呢是什么呢!
以及青山也是要有CP的人,不会轻易地让他狗带哟
不过他距离下线也不远了……
…
水门真的满肚子都是别扭!
最后打滚求一求作收和综英美的预收……TvT当然现言也好嘛呜呜呜!
☆、第五十八章
58。
…
“——波风水门。”我忍着满肚子的委屈; 对他道:“我需要和你谈一谈。”
水门任由我拽着; 我把他拖走,并且尽我所能地睁大眼睛瞪着波风水门这个人——我怕我眼睛不睁大的话会当场抽抽搭搭的哭出来; 那样也太丢脸了。
我可是要和波风水门对质的,我要问清楚我哪里惹到了他; 为什么他对我这么生气——至于昨晚脑内排练过的表白就算了; 我已经没有了昨晚的勇气。但是对质不能输在气势上; 我一定要坚强而勇猛的把他怼得承认错误……不对; 至少我们也要恢复以前那种的相处模式。
我不敢要求更多了。
水门问:“怎么了吗?”
我听了他的语气更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小声道:“我想问清楚。”
水门安抚似的捏了捏我的手掌道:“你问吧。”
我被波风水门这种态度搞得突然更怂了,我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波风水门比我成熟也比我稳妥,我总觉得我似乎离他的真心只有一点距离,但在我看来那点距离却总像沟壑天堑。
我难过地支支吾吾道:“……我总觉得你对我生气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
然后我突然感觉他的手指僵了一下,波风水门握紧了我的手; 沙哑道:“……这个问题我没办法现在回答你。”
我听得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难受,就好像把心脏泡进了海水似的。
“——但我保证我会给你一个负责任的答案。”他这样对我说。
我再次告诉自己不能哭; 漩涡奇奈你哭了就输了; 在这种场合红了鼻尖儿都算丢脸。我努力地让自己平静地看着他,波风水门握着我的手站在花丛里。
他似乎察觉了一点儿不对劲; 温和地问:“奇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很好。”
水门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远处日向日足喊了他一嗓子,他匆匆对我道:“奇奈,等我一下——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
波风水门握了握我的手,对我沙哑道:“——别哭。”
然后波风水门就转身走了。我抱着我要铺给青山昌火的床单,望着水门离去的方向,心里说不出的孤单无助。
可是我马上就要走了啊,水门君。我站在花丛里、阳光里难过地想。
…
我那天没能等来波风水门的答案,因为紧接着朔茂老师就通知了我们要离开长治城,返回木叶。我于是飞快地收拾了行囊,和队友离开了长治。
这次任务实在不算长,可我却总觉得好像过了很久似的——以至于很多我习以为常的东西都从此白云苍狗沧海桑田,并且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我真的感觉很难过,心里说不出的空落落一片。
回木叶的路上我望向西沉的斜阳,富岳在后面背着青山赶路,远处依稀能听到长治城的城墙上老人苍茫的歌声。
一切都在改变,一切都在向无法挽回的方向急速的崩溃,一切都将物是人非。我那时候依稀有种感觉——似乎自己少年的日子正在走向终结。
木叶三十九年,五大国之间的战争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年轻的儿郎将要奔赴战场,老人站在城头眺望着远处如血的残阳,女人抱着孩子无助地看着天空,似乎在等待一场倾盆的暴雨,一场席卷天地的龙卷风。
但我们谁都无可奈何,谁都是这历史潮流的一枚被卷走的棋子,谁都身不由己,都是历史的炮灰——我们每人,无一例外。
而那个暴雨似乎即将要来了。
…
我回到木叶的日子其实十分苍白,和三代述职后回到木叶医院,而那头儿压了无数的活儿等着我,我回木叶医院报道的时候感觉伊藤看我的眼都冒着绿光。
我回来之后面对的活儿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各科室扛把子医忍之间对青山昌火的会诊——我们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仪器对着全|裸的青山昌火上下其手了至少一个上午,最后就连最擅长这种伤势处置的伊藤都不住地摇头。
“没有办法。”伊藤摘下听诊器说,“我帮不了他。”
长谷川道:“伤势太古怪刁钻了,我甚至连这种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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