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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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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自来也说:“那个查克拉让你九尾化了,爆了三条尾巴,你的九尾化期间非常吓人……爆出三尾之后把那片山林都毁了,还好我来得及时。顺便说一下,你立了个大功,歪打正着把那边儿的云忍都灭口了。把他们的营地都踩了个一干二净。”
我每说一个字都十分艰难:“水……水门……”
自来也顿了顿说:“水门他为了遏制你,受了重伤。最后是他带你回来的。”
波风水门勉强而虚弱地道:“老师,没那么夸张,我对不起文太。”
…
木叶在雷之国的营地的医疗班条件比土之国那边好很多,是一个三层的小楼房,打扫的干干净净。
我在医疗班的病床上躺着,如同个血葫芦,身上破溃处渗出来的血把床单染透了好几床,但是作为九尾人柱力的身份几乎像是个保证我不会死的外挂,流再多的血也不会触及身体的根本。
身上的皮肤飞快地愈合着,我不能穿衣服,只能窝在架了架子的被褥里。
我身上的真皮层以上完好的组织都不太多,看上去可能要丑死了,我自己脑补了一下,只觉得可能像个剥皮的青蛙——然后我有点复杂地想,水门会不会被我吓到以后无法和我滚床单?我们还能生猴子吗?
——漩涡奇奈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狗东西?我立刻给了自己一巴掌。
虽然身上好像被扒了层皮,但我的头发居然还是完好的,甚至都没怎么受影响。还是那么一头长发及腰的红毛,我有点心塞地想这是什么鬼故事啊——身为一个女孩子打架居然爆了衫爆了裤子,头发却好好的?
以为是暴风降生丹妮莉丝吗——不对,这人是谁?
这都不重要,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总在胡思乱想,想很多东西。
自来也的估测是精准的,我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好了个七七八八,除了营养没跟上我的愈合速度,导致我十分虚弱之外——我和正常人没有两样。
然后我三步一喘气地跑去找水门。
水门伤的比我严重一些,住在单独的病室里,我冲上去的时候他正和自来也交谈。
我不想偷听他们师生的谈话,遂在门上叩了两下,自来也过来给我开了门。
自来也说:“你来的真巧,我正准备去找你呢。正好在这里再给你们俩说一说。“
我:“啊……?”
我看了看水门,水门坐在床上,对我温和道:”不是什么大事,过来听听吧。“
我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他的床旁椅边颤巍巍地坐下,水门把他的慰问品和水果递给我吃。我穿着过于宽大的病号服,不自然地扯了扯衣领。
自来也简短道:“我长话短说,我知道你们小两口浓情蜜意,但你们不能有后代。”
我吓得差点儿瓜都掉了。
我说:“为什么?”
自来也道:“这是木叶几个高层商讨出来的结果,这次还好,你九尾化的暴走发生在了敌国、敌方营地——但是如果这次的暴走如果发生在火之国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倒也不会阻止你们谈恋爱,但是奇奈你作为九尾人柱力,实在是不适合繁衍后代的。”
我难以接受地问:“……为什么?”
自来也道:“说实话,女忍者在孕期中查克拉会逐渐弱化,并且把大多数的查克拉以继承和刺激的形式转移到妊娠的胎儿身上去——这也是我们火影外勤办不会给怀孕24周以上的女忍者发放任何B级以上的任务的原因。这个不是个致命的缺陷,但是奇奈你是九尾人柱力,是时时刻刻地要用查克拉压制九尾尾兽的——所以这种弱化在你身上就非常致命了。”
我:“……”
我听得懵懵懂懂的,水门同我十指交握。
自来也歉疚道:“提这个提案的这些老头子真不是东西,可是这是事实。我这次看到了三尾尽出的你暴走,根本不敢想象你九尾全开,到处踩人的样子。”
水门闻言咳了咳,握着我的手开玩笑道:“就是多几个避孕套的事罢了。”
我被他逗得笑了起来:“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自来也也笑了起来,说了一句:“看来我把你教的不错。”
我:“……”
我掐了下水门的胳膊,水门很配合地一声叫唤。
自来也道:“行了,就这事儿,剩下的时间就留给你们小两口了。”
我笑了笑:“自来也老师再见。”
自来也也笑了笑:“终于知道要叫声老师了。”然后他转身离去,顺便关上了门。
我扯了扯病号服的衣领,这里的病号服全都是很大的那种,我就算被波风水门填鸭式喂养了两年多,体重绝对有了改变,也还是撑不起这种衣服。
我小声问:“……还疼吗?”
水门想了想,对我温柔道:“不太疼,来抱个。“
我同他拥抱,却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难过,水门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后背。
他在安慰我——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然后我差点儿就哭了。波风水门今年甚至还不到二十,可是他都在背负些什么东西啊。
水门轻声对我说:“其实奇奈你暴走的时候打我的那些伤没大毛病,我速度快,你几乎没打到我。就是肋骨断了一根,戳了肺而已,真的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当时为了用忍术,只能强行把筋络冲开,这才是我现在疗养的主要原因。”
我难过地蹭蹭他的脖子,心想水门的味道真好闻。
我小声说:“我喜欢你。”
水门开心地笑了起来,却又突然开始咳嗽,他咳嗽的时候每下都是很痛的样子,不住地皱着眉毛倒抽冷气。
波风水门笑的十分痛苦,对我说:“我也喜欢你呀,奇奈。”
…
雷之国初夏细雨连绵,山火在雨里整整燃了三天,落下的雨水沾了柴灰,掉在人手上黑糊糊的。
自来也对我说,在那天那种情形下——我暴走到水门不得不召唤□□文太的程度——他都没对我拔刀,尽管在那种情况下,他哪怕砍我几刀也伤不到我。
自来也评价:“他挺傻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所以他连说都不敢跟我说。”
然后我十分在意地问他:“……自来也老师,我……我真的不能繁衍后代吗?”
我拉不下脸用‘生孩子’这三个字,只好用文艺点儿的‘繁衍后代’了。
自来也想了想,回答我:“还是别生的好。”
我支支吾吾地说:“……我知道水门想要一个家。”
“你搞错了。”自来也平静道:“我的学生想要你,家排在你后面。”
我只觉得和这种成年人说话真的太累了,他句句话都说得恰好捅在我的心坎上。
自来也安慰我说:“奇奈,别想了,水门不会在意。”
我难受地点了点头。
…
在木叶的高层紧急商榷了关于九尾人柱力的生育问题后,过了很久我才接到我的处分。
那时候我已经在水之国的医疗班工作了很久,水门也痊愈了很长时间——然后在一个仲夏的傍晚,我收到了纲手的信。
纲手的信十分简短,只有几个字:
‘回木叶了’。
我没搞懂纲手的意思,以为她发错了人,紧接着我就被正式的书面通知打中了脑袋。
木叶高层一致决定让我回去,并且取消了我未来一年的外勤任务资格。但是令我奇怪的是他们的言辞并不激烈,甚至并没有提这是对我的处分——至于我的工资,他们更是连提都没提,我甚至怀疑这只是一张普通的调令。
——我本来还以为我的年终奖要泡汤的,居然神奇地保住了。
可能我和水门是注定了的聚少离多。我在营地找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波风水门的人,只好给他留了张纸条。
然后我就回了木叶。
其实我完全理解木叶长老们的顾虑,我之前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更多的是作为一个年少有为的医忍,而不是一个随时可能会暴走烧个山烧个营地顺便把黄色闪光外加三忍自来也打得鼻青脸肿的、不受控制的九尾人柱力。
——主要是黄色闪光对我下不去手,三忍自来也对我放了水。
我上次的确是误打误撞地解决了那里所有的云忍,但是如果再有下次,并且我发飙的地方是木叶的营地的话,我和那些忍者该怎么办?
不是每个人都有自来也和水门的能耐,能把我的九尾化压制住的。我在外面就是个□□,让我回木叶才是能把我这个□□埋在沙箱里的做法。
我在路上花了不少天,回到木叶的时候已经是快八月了。
八月骄阳在我头顶上,把我晒得冒烟,我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跑进火影楼,准备拉着加藤断哭一场让他帮我说点儿好话,却没想到我没找到加藤断,也没找到纲手。
更可怕的是,迎接我的是一张升迁令。
我展开那张纸,吓得都快不行了,哆里哆嗦地问:“——副院长?”
三代目沉稳地点了点头:“小奇奈,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会处分你?”
我快吓哭了:“……难道不是处分吗?我赤着脚就跑出去了,连调令都没等,绝对是违反规章制度为木叶忍者抹黑无组织无纪律不服从上级……”
三代目笑了个满脸褶儿:“没那么夸张,没空追究你这点破事儿。你和小水门怎么样了?”
我神志不清道:“没有性生活。”
三代火影:“……”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挫败道:“我没问你这个,算了……不说了,反正就是你升迁,涨工资了。木叶医院以前没有这个职位,这个是新补贴的,纲手申请——五险一金一周两天轮休,至于工资呢,比你原来的工资高这个数儿。”
猿飞大人比了个数字。
我立即表态:“我一定好好干!”
然后我又疑惑道:“怎么突然升职加薪?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三代火影笑了起来:“纲手给你申请的。她要加入外勤,现在木叶医院留守的人就是你了。从此木叶医院就是你的事业!要好好干啊。”
我愣了愣:“纲手姐去外勤组?”
三代目火影点了点头,微笑道:“纲手顶替了你原来在水之国的位置,她男朋友加藤断也去了。”
盛夏的木叶蝉鸣阵阵。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也在生死时速的我_(:3」∠)_
感谢清枫和喵唧君会飞的地雷OvO!!
…
这章很粗长的!所以大噶要评论我给我鼓励TvT(x
…
【3/20】听说这一章抽了,app上看不到,所以重新修一修……造成的伪更给大家说声抱歉QAQ!!!
☆、第九十章
90。
…
纲手走了; 我升职了; 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她走后我就是名副其实的木叶医院一把手。我其实不太擅长当一个上位者; 比起管理,我更擅长和这些人共事——然而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我就必须得去学着做一个木叶医院的一把手、副院长和负责人。
夏天蝉鸣阵阵; 三伏天气; 木叶医院还是没钱开空调; 这下所有的炮火都冲我来了。
他们不敢对纲手暴哭。我脾气虽然也很烂; 但是肯定比纲手要好——所以我的办公室里顿时挤满了哀怨的医忍们。
“太热了!”为首的伊藤悲愤道,“我也不要求开空调了,我就想开个风扇,风扇都不给开!”
我点了点财务处送来的表格:“没有钱,真的。能发出你们的工资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伊藤:“……”
伊藤说:“真的这么穷?”
我无奈道:“一点也不夸张。要么我们克扣点儿工资; 但是在座的诸位都是要养家糊口的……尤其是你伊藤,还从孤儿院找了个小孩儿养着。这样吧; 我怎么说也是升职加薪了,现在有钱得很; 我请你们吃冰棍儿。”
伊藤说:“不要老冰棍; 要香草味小布丁。”
我干脆地说:“没问题,只要是咱们楼下小卖部有的冰棍儿; 你们都随便选。药师兜,来替我跑这个腿。”
我干脆利落地掏了钞票,用两千两买了箱花花绿绿的雪糕打发了群情激奋的处于中暑边缘的医忍们和小护士们; 这种镇压的效果出乎意料地十分不错。
那个灰头发戴眼镜的、叫药师兜的孩子目前被伊藤领养了,那孩子天资不错,跟着伊藤在踏踏实实地学东西——伊藤甚至还给他配了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父子档眼镜。
但是我看到那孩子心里总有点发憷,觉得有点儿说不出的危险。
水门的信恢复了三天一封,我在闲暇时也开始给他絮絮叨叨地写一些东西,讲医院发生的事情,讲我平时的生活,小到一日三餐,大到村子的动向,还有我在木叶孤儿院的所见所闻。
我大概保持着两周去一次木叶孤儿院的频率,每次去都会给他们带点好吃的好玩的,后来木叶暗部找到了我,要求我不要再在信中写村子的动向了。
“您这样做我们很困扰,”那个带着奇怪面具的暗部对我说:“毕竟我们不能保证寄信过程中的保密性。”
我点了点头,对他们表示了理解。
…
木叶一向有着很长的夏天,我又喜欢穿裙子,轮休时就一个人在家里蹲着,穿着新买的连衣裙一边自己对自己臭美,一边四处折腾。水门的房间被我折腾的最惨,我把他的窗帘什么的全换了,然后在小院子里种了一院子的花儿。
夏天种花是很难养活的,而且一定要选傍晚的时候种。我在院墙旁种了月季和杜鹃,木叶傍晚的风吹了过来,我站起身,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再然后我就被波风水门一把抱住了。
水门身上还风尘仆仆的,有股很薄的汗味儿,我猛地被抱住之后吓得一个哆嗦。
然后我才反应过来是他。
我气得不行:“水门你真混蛋,怎么声都不出一个的!”
水门哈哈笑起来:“我看你蹲着可爱,没有打扰你呀。”
我挣了挣,他稍微一松手。我没有找他的茬,反而抱住了他的脖子。
水门已经比我高很多了,我甚至需要稍微踮踮脚尖才能抱紧他。
我笑眯眯的蹭蹭水门,那点怒火无影无踪,又笑眯眯地问:“水门,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的?”
夜晚温暖的晚风吹过,水门笑道:“回来的急,忘了。”
我勉强地接受了,水门温柔地捏捏我的耳朵,我在他脖子上又蹭了蹭,安详道:“你回来啦。”
水门温和地一笑:“是新裙子吗?奇奈穿着真好看。”
我顿时觉得十分不对劲儿,女人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都是天生的侦探。
我温柔而咄咄逼人地问他:“水门,是谁教你这么夸人的?你以前可是看不出来我换了衣服的。”
水门:“……”
水门诚实道:“这是纲手大人教我的,她让我回来讨好你。”
我:“……”
我开始认真地思索纲手是不是在营地很闲。
…
我自然不可能让刚回来的水门去做饭,那也太没人性了。我把他一脚踹进浴室洗澡,然后自己拿着钱包去一乐拉面打包了两份拉面回来。
我拎着两盒外卖,一路沿着南贺川溜达回来,回来的时候水门已经洗完了澡,赤|裸着结实的上半身,以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我一看那场景,就脸红了。
我结结巴巴地对他说:“水门你——你给我把上衣穿上。”
水门奇怪地道:“天气这么热,光上身不可以吗?我又不是没穿裤子。”
水门身材真的是很好的,这话我说了很多遍,而且我现在还要继续说。
身材好是好的,但在这种久别重逢的场合猛地一看到他的胸肌腹肌,实在是让我有点儿受不住……我和水门分开这么久,他居然跑到我面前来脱衣服,简直没有天理了。
但是男人么,又没欧派,袒胸露乳一下怎么了?我自己使劲儿劝了劝自己,然后和他一起坐在了茶几前,打开外卖盒子开始吃面条。
水门问:“奇奈,你脸怎么这么红?”
我转移话题道:“嗨呀外面可真热啊——”
水门十分关心:“这么热吗?……我开下空调。”
叮地一声空调开了,我连往水门他的方向看都不敢,脸色通红,只得把脸埋在了碗里。
水门:“……”
水门想到什么似的笑了起来:“奇奈,你是不是在害羞?”
我立刻反驳:“没有!”
他凑过来轻轻一捏我的耳朵,我咬着嘴唇不让自己被他捏的呜咽出声。水门温柔而沙哑地问:“——奇奈真的没有想羞羞的事情?”
水门的语气太像哄小孩了,但又带着难以言说的沙哑情|欲,我顿时脸红红到了耳根。
我支支吾吾道:“水、水门你还是好好吃……吃饭吧。”
水门握着我的手把我压在了沙发上,对我温柔地说:“先喂你。”
我被他亲了一下耳朵后迷迷糊糊地挣扎:“波风水门不——不要,你别动,呜,面要坏了……呜……”
波风水门亲吻我的脖子,将我的裙摆掀开,我呜咽着抱住了他的脖子。
——再然后,闹钟响了起来。
我脑袋晕晕乎乎:“……呜?”
刚刚那点儿旖旎的小气氛瞬间消散无踪,波风水门从我身上一跃而起,拿着表不敢置信地看了又看。晚风吹过,我拼命地扯着连衣裙裙摆盖住自己的大腿,然后后知后觉地捂住了胸。
我捂着胸屈辱地问:“你……你怎么了?”
水门看了看表,挫败地对我道:“我……我得去趟火影楼,三代大人对我有点特殊的安排。不去不行,对不起。”
我捂着胸:“……”
我悲愤道:“波风水门我记住你了,把人裤子脱到一半儿居然跑去干活,你这个变态。”
水门:“……”
…
说实话,水门他被三代叫去,是个好兆头。
尤其水门是作为‘四代火影候选人’被叫去火影楼的。我们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结束,但是我们至少知道三代大人会在这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之后退隐。
而在那之前,三代会从一些日常事务开始培养水门,让他先是接触日常的工作,而后逐渐深入,开始触及核心——就像纲手扶植我,让我接管木叶医院一样。
水门会是个很好的火影,我抱着马克杯想,他信念坚定,长得帅气,如果就算脸印在那么考验颜值的火影岩上也只会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看啊,我们的火影,特别帅!以后说不定可以这样和外村人安利,想想都觉得很有意思。
我被这个念头逗乐了,干脆地跑去洗了个澡,洗白白之后在沙发上窝着看小说。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当我打着哈欠抱着小毯子和抱枕准备睡觉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
虽然三代火影看好我的男朋友是好事,但是我也是有抱男朋友热炕头的梦想的——我闷闷地抱着抱枕爬上了水门的床,虽然不能抱男朋友,但我还可以把他的床鸠占鹊巢。晚上如果他侥幸能回来,还可以被他抱着睡。
而且这是报复,我心里郑重地宣布,报复波风水门把人的裤子脱到一半居然跑去干活的恶劣行为,今晚我要装睡到底。
我睡觉是不喜欢开空调,喜欢开窗的。夏天干燥微凉的风从阳台吹进来,纱帘在风中鼓起,我穿着小睡裙裹着夏凉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也不知睡了多久,反正应该没有很长时间——就听到了门锁轻微的转动声,那是水门回来的声音。
水门回来后先是去冲澡,然后小心翼翼地拧开了主卧的门,似乎是要确认我睡没睡着。然而我根本没睡那个房间,房间里床上连枕头都没了。
水门:“……”
我半梦半醒间思想特别的放飞,居然生出了对他大喊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吧的冲动。
波风水门你怎么都不会想到本王居然爬了你的床鸠占鹊巢,鸠占鹊巢就算了居然还睡了个大字型,睡了大字型就算了,居然还压着你的枕头睡——简直就是个世界第一没人性的混蛋。
然后水门打开了这个房间的门。
波风水门轻声问:“奇奈,睡着了?”
我没回答,哪怕脑子再不清醒我也知道我一旦醒了,今晚的鸠占鹊巢就要变成投怀送抱的事实。
而投怀送抱这事儿我今晚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干的,明天我轮休结束,还要上一整天的班,指不定要走多少路呢。在这里投怀送抱一次,第二天还能不能站起来走路都不一定。
水门轻声问:“怎么睡在这儿呀?我的房间睡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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