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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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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道:“静音,去玩吧,我来收拾就好了。”
纲手拿了个小酒盅,喝的脸色通红,揶揄道:“要让波风那小子知道你给我收拾东西,他岂不是得生气?他在家估计是连盆都不让你碰吧?“
我:“……”
我诚实道:“盆还是让我碰的,但是厨房的盆就跟他老婆一样,碰一下他就不开心。”
纲手喝了口小酒:“惜命!”
我:“……”
我小声说:“我做饭比以前好吃了。”
纲手道:“你别以为我喝醉了你就能这么骗我,再醉也不行。”
我:“……好……好吧。”
我帮纲手叠着她床上放的衣服,温暖的夏日暖阳晒了进来,纲手晒得皮肤微红。
纲手说:“我走了之后,山上的千手宅子你记得偶尔去看看,必要的话找人保护一下。怎么说都是祖产,就算不住了也不能太荒凉。”
然后她又笑了笑:“说到荒废,干脆拿给你和水门当婚房,你看合不合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笑着摇摇头:“这是真的不用。我们前几年就把房子买啦。而且那个房子也太大了吧?”
纲手哈哈大笑,醉醺醺道:“我祝你们儿孙满堂!”
我回以一笑,温和道:“没有儿孙的。高层前段时间就和我们知会过,我怀孕太危险。”
纲手晃了晃酒瓶子:“放屁。生个小孩怎么了,怎么了?手还伸到人家小两口屋里了,这些老头子丢不丢脸……”
“规矩还是要守的。”我温和地说,帮纲手把伞和水乳装进小袋子:“我和水门住那个小院子挺好的嘛,千手宅太大了,也就水户奶奶能有那个精气神儿住在里面。我们可不行。”
纲手悻悻道:“也是。”
我其实只是想不开,来找纲手道别的,却突然从她的行李里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尸检照片。
作为一个医忍家里有这些照片不奇怪,问题是我在那张尸检照上明显地发现了大蛇丸实验的手笔,尸体苍白干硬的皮肤上鼓着蛇鳞一般的包,十分催吐。
我拿着照片端详了片刻,随口问:“姐,这照片哪来的?”
纲手眯起眼看了看,模模糊糊地说:“……嗯。这个问题吧……”
她示意我把照片拿过去,我把照片递给她后,纲手端详片刻,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变得极度复杂。
纲手几乎是立刻就醒了酒,冲到那堆文件旁翻了又翻,找出四五个文件袋还有若干血淋淋的照片儿。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搞得有点懵:“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吗?”
纲□□厉风行道:“这话不方便和你讲。”
我:“啊?”
纲手将照片文件拢了拢,从上到下清点一番确保张数正确后趿了拖鞋就冲了出去。
我茫然地问:“姐,你去哪儿啊?”
纲手跑了几步又折回来:“你家水门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他。”
我茫然道:“大概在练习场……?应该是三号练习场。你要去找他?”
纲手点了点头,干脆道:“对,你先忙,我去去就回。”
我正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纲手哒哒哒哒地跑下楼,然后又哒哒哒哒地折了回来。
这是第二次,我满头问号:“?”
纲手砰地拉开了门:“奇奈,忘了告诉你。”
我疑惑地点了点头。
纲手以口型对我说了句话,我辨识出那句话后浑身发毛,膈应得几乎站不住。
小心医院里的人,纲手说。
…
纲手还是走了。
最后是我和自来也去村口送了她,她拉着小静音,离开的时候和她辞职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
我送别了她后复杂地望着木叶巨大的大门。
我发现我对木叶的印象一直在发生变化,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这是一个干净纯粹的地方,人们淳朴而温柔,但在我不断地在这里生活成长后,它又露出了另外的模样。
——木叶是会伤害人的,它也犯错,有点腐朽,有人勾心斗角,有人嗜杀嗜血。有人平凡而丑陋,有人低劣而卑微。
我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难过,晨光熹微之中仿佛一切都变了。
——以后我身后没有纲手作为后盾了,我后知后觉地又意识到了这件事儿,心里说不出的酸胀难过。
“奇奈。”身后有人喊我,我茫然地回过头,然后被使劲捏了下脸。
我:“……”
我愤怒道:“波风水门!你有种捏了不要跑,我告诉你你这么捏脸很痛,会捏的人流口水的!”
波风水门捏完就跑,简直不是人,我气得不行,捋着袖子到处找他,最终只能确定——这个混蛋一个飞雷神逃了。
我站在大街上越想越委屈,觉得男朋友越来越不像话,老师上吊的上吊跑路的跑路,闺蜜要结婚,简直是被世界抛弃了。
然后我眼眶立刻就红了。
我气都气哭了:“去你妈的!波风水门你等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抱歉最近更新都好晚!但是这一章十分的粗长……
这件事大蛇丸有点黑,兜和原著不太一样,改变了很多细节和情节_(:з」∠)_
…
至于大蛇丸在这里为什么会拿纲手开刀,相信大家也看出来为什么了。
最后对大家笔芯!=3=爱你们么么哒!!
…
最后,发现这是第一百章……!!好有仪式感啊!
☆、第九十三章
93。
…
我气哭了:“去你妈的!波风水门你等着吧!”
然后我抹着眼泪气冲冲地往前走; 波风水门真是太不会挑时间了; 他这下撩拨得时机根本不对。
人都说撩妹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他赶在我最委屈的时候跑过来欺负人; 简直就是世界第一大混蛋。
我抓到他一定要和他打一架,我难过地想。
然后他就在这条街道上消失了。
我拼命地抹了抹眼泪; 回医院处理纲手留下的残局。
今天注定了很忙; 我没有时间难过; 甚至连细想的时间都不应该有。
我这个人其实真的没什么天赋; 也没什么金手指——如果说九尾算外挂的话; 我认为这是在羞辱外挂这两个字。
以后可能会有个人能完全地驾驭九尾的力量,可那个人不会是我,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发地理解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我只是个勤奋又天资尚可的普通人罢了。
可是即使认识到自己和水门、朔茂老师和卡卡西纲手那种层次的天才的差距,我这种平凡人还是会努力地生活,并且努力地想要成为能配上他们——配上水门的人。
我走进医院大楼的瞬间就知道医院此时一团乱麻; 纲手离开的消息终于捂不住了。此时几个纲手一手带出来的、我不怎么认识的面生医忍正在抱着胳膊在门口等我。
伊藤一看到我走进来,立刻将我拖到一边; 问:“纲手大人走了?”
我压低了声音:“刚刚走,我去送的她。她不希望太多人知道。”
伊藤眉头一皱:“奇奈; 去让他们先各忙各的; 今天下午三点紧急开个会,把纲手走的事情和各科知会一下。有什么不懂的去问我; 现在别让他们聚在医院门口,让来往的人看到了会笑话的。”
伊藤和我的想法一致,我立即去咻咻地赶了人; 聚着的医忍嘀咕着散开,各回各科。
伊藤和长谷川留下,伊藤压低了声音和我透气儿道:“这些人不怎么服你,毕竟你在医院虽然呆了不少年,但年纪和资历都不服众。”
我点点头:“我明白。”
“明白个头。”长谷川恨铁不成钢:“你得怼他们,让他们知道你能接手纲手的活儿,并且还能干的不错。行了,忙去吧。”
我忙不迭地跑了,纲手的确给我留下了个不小的摊子,她临走的时候没有心情收拾,毕竟怎么想她都不在状态——所以现在只能我来。
我忙了一个上午加一个下午,脑袋里嗡嗡作响,忙上忙下地连午饭都没时间吃。下午又去开了一个会,被那些我没能服众的医忍将我像皮球一样怼,怼得我头发都炸了,只想一个个地拖出去揍一顿。
但是暴力是无法解决问题的,在医院里我们信奉的是嘴皮子和手上功夫,我被滚刀肉似的人们气得如同个皮球,噔噔噔地回办公室加班。
木叶晚夏清风徐来,傍晚天穹犹如烟熏玫瑰,我乏的不行,在吹进办公室的风里头咬着笔尖哼哼唧唧的干活儿。
然后我听到门上笃笃地响了两声。
我喊道:“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打开,水门穿着制服,对我笑眯眯地问:“吃饭了没啊?”
我气不打一处来,连珠炮似的道:“没有,不吃,五个小时之内下不了班。”
然后水门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变出了一束花。
我的脸顿时就红了,小声地埋怨:“都……都老夫老妻了,追小姑娘似的,送什么花儿呀。”
水门一笑,温柔道:“就是在追小姑娘啊。”
我脸都红透了。
“——你、你是个混蛋。”我语无伦次地捂住了脸,水门将花放在了桌子上,从身后把我圈在了怀里。
我耳根红的滴血,他温和地在我头发上吻了吻。
“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他声音温柔而可靠,“追的小姑娘太忙,忙完了才能带出去约会,只好我撸袖子上了。”
他将下巴搁在我的头顶,笑眯眯地翻了翻我手里的文件和病历,把病历抽出来,文件顺了一遍,在桌子上磕了磕。
“怎么有的时候这么招人欺负呢?”水门捏捏我的脸,恶劣地问:“不给个回应?”
我支支吾吾道:“这些文件的保密级别……”
水门笑了笑:“我保密级别比你高,放心。”
…
太不公平了,我抱着那束花走在街上,飘飘然地想。水门牵着我的一只手,木叶万盏灯火近黄昏,青山如黛。
我给木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保密级别居然抵不过水门这个空降——我简直要吃水门的醋了。
水门温柔道:“想吃点什么?”
我抱着花,栀子花和百合新鲜到仿佛刚从枝子上剪下来,我理直气壮地回答:“牛肉饭。”
水门笑起来:“这么没有追求啊?不打算宰我一刀?”
“房贷还干净了吗?”我哼唧一声:“我搞不好工资比你高的。”
水门笑道:“行啊,顶梁柱。”
水门牵着我的手走在街上,灯火阑珊,木叶夏季傍晚的风凉爽而舒适。人群来来往往,甚至有个陌生人专门侧过头来打量了一番我手里的花束。
陌生人打量过后对我笑道:“花很漂亮。”
我回以一笑,陌生人善意的夸奖让我心里说不出的开心,水门握紧了我的手,和我一起穿过人流。
他给我买了一小盒章鱼小丸子,我抱着花没有手叉丸子吃,水门一开始想帮我抱着花,但是我坚定地拒绝了水门的好意——花是他送给我的,哪怕是水门本人也别想从我手里夺过去。
于是波风水门没了辙儿,只好喂给我。
但是水门喂饭喂得很笨,把照烧酱喂得到处都是,连我脸上都被蹭了一块儿。
“没想到你也有办不成的事情。”我小声道:“水门你帮我擦擦……”
水门给我擦了擦脸,然后我突然感到似乎有什么人在看我。
那个视线十分熟悉,阔别多年,我相信水门也同时意识到了那个人的存在——因为他立刻很坏地俯下身在我脸上轻轻舔了一舔。
我脸红着挣扎了下,小声道:“水门,在、在外面呢……”
水门温和地问:“在外面就不可以吗?”
我:“……”
我觉得吃醋的男人真可怕,只得叹了口气:“你开心就好。”
水门笑笑,揽着我的肩膀向那个方向看去。
我:“……”
夜晚橙黄色的灯光裹在青山昌火身上,他比我上次见他时高大了,也沧桑了许多,看得出他在国都过的日子并不闲散——他以前像个孩子,但他现在甫一出现在我面前,居然当的起男人这两个字了。
我有点尴尬,脸上还是被水门亲吻得没褪干净的红:“……青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青山昌火愣了愣,看着我道:“刚刚吧。你过得很好。”
水门彬彬有礼:“谢谢。”
我:“……”
我决定把波风水门到底有多少个酸菜坛子等着翻当成个正经研究课题去做,想必能做出点八卦周刊喜闻乐见的成果。
然后我决定打破尴尬的气氛:“那什么,我确实过得还挺不错的——青山你呢?”
青山说:“我过得也还可以。国都有不少有趣的人。”
我意识到青山也在很有礼貌地和我保持着距离,青山昌火的确已经成长,不再那么幼稚了。
我抱着水门今天突发奇想送的花,怎么看都像个欠烧的现充。
但是我真的很开心,对青山笑道:“我们都听说国都漂亮的小姑娘很多的,而且也比木叶女忍温婉,你遇到了么?”
青山怔了怔。
“遇到了。”青山昌火这样说,表情居然罕见地柔和了起来。
我笑道:“真好,现在是她陪你回的木叶吗?”
搁到几年前我怎么都不可能想到,我会和青山展开如此成熟而克制的对话——我和他拌嘴的日子也过去了。
青山微一颔首:“是。”
然后我看到人群里挤出来了一个圆润温婉,和我完全相反的女孩,她穿着嫩黄色的裙子,像一只蝴蝶。
我觉得那姑娘有点眼熟,水门揽着我的肩膀。
那女孩子对青山气喘吁吁地道:“——我、我找了你好久,昌火君原来在这里啊。”
青山说:“我……我在这里遇到了以前的队友,聊了聊天。对不起。”
这么多年——青山终于学会了温和而认真地告诉对方‘对不起’。女孩子踮起脚,在夜色里拥抱了他。
“昌火君一声不吭就消失了。”她小声而克制地说:“这样我会难过的。”
然后女孩子回头对我和水门礼貌而温柔地问好,青山捉着那女孩子的手。那女孩连忍者都不是,只是一个普通而平凡的人罢了。
我揶揄道:“这么可爱的小姑娘,青山你可不能总用那种死了没埋的语气跟人沟通。女孩子是要宠的,尤其是爱你的。”
青山脸色十分羞涩,半晌憋出了一句:“我走了。”
然后他带着那个女孩子离开,两个人留下的背影说说笑笑的,我看了一会儿,对水门小声说:“我觉得青山比以前靠谱多了。”
波风水门道:“我酸菜坛子要翻了。”
我:“……”酸气扑鼻,这种醋都要吃,我不说下去了。
但是我还是没忍住,问:“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妹子很眼熟?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波风水门记性显然比我好得多,他对我说:“你在长治城的时候好像找了个小侍女照顾青山?我觉得那女孩子好像就是那个小侍女吧。”
我恍然大悟,然后水门带着我离开了原地。
夜风温暖,我小声说:“水门,逛累了,我们回家吧。”
水门笑了笑道:“好。”
然后我们去买了牛肉饭,离开开始恢复繁华的木叶主干街道,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水门仿佛多了点心事,他沉默了一会儿,拎出一张照片,对我发问:“奇奈,你光看这张照片的画,能不能断定这是大蛇丸的手笔?”
我接过来一看,只觉得饭前看到这种东西,正常人应该和波风水门打一架——照片上面那团东西已经超出了我对畸形的认知范畴,恶心的不行。
我纠结道:“我能看得出来,但是我的看法不能被当成证据。”
水门:“嗯……明白了。”
然后是一阵旖旎柔软的、夜色中的沉默。
我想了想,说:“水门,我觉得谈恋爱可能真的能让男孩子成熟起来……但是你真的是个例外,你从一开始就成熟得很。”
水门笑了笑道:“不是。”
然后水门不再说下去,远处一轮圆圆的明月,河水奔流不息。
我揶揄道:“可我真的是很难想象你幼稚的样子——”
“那就说明我追的小姑娘真是太天真了。”水门温柔而沙哑地说:“奇奈,无论哪方面,我都是对着你慢慢学的。”
我的脸蹭地红了起来。
“你满脑子……”我艰难道:“……都是什么东西啊?”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大家今天更新也好晚QAQ最近事儿太多了!能码出更新就已经十分不易……
今晚先是看720话暴哭整晚,再就是在雷文吐槽主页感受到了巨大的cp恶意QAQ怎么能欺负傻爸爸水门!好气啊呜呜
…
感谢酱酱和今天我也换马甲的的地雷qwq!!!好困大家晚安!!!
…
不对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讲一下青山和他的CP……
青山在和这个女孩子相处的过程中,学会了三件事情。第一件事就是要对自己爱的人温柔;第二件事是要对自己爱的人坦诚——第三件事,他学会了说对不起。
他的cp小侍女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青山这种爱欺负人的性格遇上了个不能欺负的坦诚真挚的软萌少女,想想都很可爱啊啊!
以后应该会有他们的一个小番外!
真的晚安啦!
【3。24】抓虫修改几个标点符号和错字……
☆、第九十四章
94。
…
水门是个从来不会把工作的问题带回家的人; 而我自从纲手走后就变成了个根本回不了家的人。
办公室那张床实在是偷得太对了; 我每天都这么想。
虽然每次有人走进我的办公室来都会发现矗立在那里的那张床,还有我床上的狐狸布娃娃寝具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场面实在是有点尴尬。但是我脸皮越来越厚——所以也不太在意了。
然后正在我每天都在医院忙的如同陀螺的时候,水门却一声不吭地做出了一件大事情。
水门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和我头对头地忙到很晚; 也不回家; 就在木叶医院呆着; 他的工作却悄悄地避着我; 不愿意让我知道到底在忙什么; 我就没有问他。
——再然后,水门交上去了一个很厚的档案袋。
整个木叶高层为那个档案袋装里的东西震了三震,就连我这么一个新官上任的木叶医院小代理院长都被悄悄抓了过去开大会,档案袋里的东西秘密地复印了一份一份又一份,在我们核查完了所有的材料的真实性后; 能且只能得出一个唯一的结论:
——大蛇丸这个人断不可留。
毕竟那档案袋里的东西超出了我们所有人对人性的认知。
木叶的高层大多年纪一大把,他们在战场上什么样的忍者没有见过?杀戮成性的、嗜血到不可思议的; 却从来没有见过大蛇丸这种仿佛毫无目的、毫无感情地,拿人做实验的人。
活生生的把人绑在手术台上; 把人割了又割; 种东西进去,养成非人的样子。
“纲手以前会按着他的申请; 把木叶医院的无主尸体送给他。”我几乎是立即意识到我必须把木叶医院撇开,说:“每张申请都符合规范,存底都保留在档案室; 如果各位长老需要的话,我可以去调来。”
水户门炎长老道:“这个以后再说。”
我点了点头,望向会议室对面的波风水门。
会议室里灯光昏沉,我有点看不出水门的情绪,他看着众人的目光锐利如刀,看到我的时候却温和地笑了笑。
而三代坐在位子上,看上去越发地衰老。
我那瞬间觉得三代大人的确该退位了,他现在几乎像是个被压垮的老人,让他继续承受这种巨大的压力是不人道的。
根本不用想都知道为什么。
…
然后,就传来了大蛇丸叛逃的消息。
三代大人试图去杀了昔日的徒弟,但是遇到他时却放走了他——三代大人回来对我们所有人说,他看到大蛇丸,满脑子都是幼时的大蛇丸怯怯地牵起他的手的样子。
——下不了手,三代火影苍老地说,我愿意领罚。
木叶四十二年,木叶三忍只剩自来也一人。
火影从来不是一个干净的职位,我渐渐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通往力量的道路上堆满了炮灰的尸体,可是通往权力的道路上尸体却还要多,甚至不只是炮灰。
水门明白这点比我早得多,并且早已完成了他的蜕变。
抛去他的温柔外表,水门的手段是很圆滑而可怕的,我后来才慢慢地见识到他的能力——不只是他在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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