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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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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圆珠笔搔了搔鼻子,说:“这倒是不用的,肾也不是你想的那个肾,我们医院最近流行玩一个游戏叫捅肾,我说得有点顺口……”
然后我紧接着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写轮眼这种东西,是宇智波一族的特产,也只有她们的身体可以适应写轮眼这种高度消耗查克拉的血继限界,但是卡卡西和他们一族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所以这个写轮眼在他身上,利大于弊。”
卡卡西终于说了第一句话:“移植得怎么样?”
我说:“移植很成功,但是我个人的建议是摘除这只眼睛。你没有这只眼睛也一样可以做个很厉害的忍者,也不会和原来有多大的差距。但是这只眼睛绝对只会拖累你。”
卡卡西说:“不要。”
我叹了口气:“你的查克拉总量会受很大的限制,而且我说句实话……你的这个写轮眼无法弥补你的查克拉的缺失。”
卡卡西重复了一遍:“不要。”
卡卡西又轻声解释道:“这是带土给我的。”
我便不再劝,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早就有了自己的掂量。水门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和琳一起留下来,问了问几个关于卡卡西的日常问题。
我尽力解释了一番:“这只眼睛绝对不能频繁使用,你们也一定要给卡卡西反复强调这一点。也尽量不要在没有队友的情况下使用它……我怀疑使用过度后他会丧失战斗力,而这个‘使用过度’的界限和‘开始使用’十分模糊。”
水门点了点头。
琳跑了出去,我茫然地看着那个孤零零的女孩子,她是去追卡卡西了吗?
琳走后诊疗室里只剩我和水门,水门望着门的方向,陷入沉默。
我纠结地问:“卡卡西还好吗?”
卡卡西在我眼里一直差不多是个PSTD,我历来关注他的时候都是关注心理远多于关注身体的。
水门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就好像处在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似的。”
我没听懂:“啊?”
“——我觉得,他快走出来了。无论是朔茂老师,还是带土。”水门说。
…
黎明前的那段时间是最为黑暗的,最温暖的早春来临之前,可能也是最寒冷的冬季。
以前看过一本书,讲的是一片大陆只有长冬和长夏交接,长夏里万物蓬勃生长,瓜果熟透,而长冬里万物凋零,母亲痛哭着将孩子捂在被子里,宁可闷死孩子也不愿让孩子接触如此可怕的严寒。
而那里长夏来临的征兆,就是一个漫长、严寒而万物枯萎的冬天。
水门回来的时间是极为短暂的,他在神无毗桥之后——身心俱受了创,连夜不惜用飞雷神赶路回了木叶。
他回来之后不久,卡卡西因为写轮眼的移植,也被送了回来。
水门尽职尽责地陪着学生做完了检查,然后带着他的学生又一次离开了木叶。
这是真正的聚少离多,我难过地想。
守活寡也不过如此了。
神无毗桥之后木叶的战报连连大捷,简直是势如破竹地将岩隐和云隐打得落花流水。水门在木叶的威望更是如日中天,无论怎么看他都是一个木叶中流砥柱了。
但是战争总是伴随着无尽的失去。
木叶四十五年的某一天,我去慰灵碑给故人们上坟。
我有点不太懂,为什么我到了二十岁——正是人生刚开始的年纪,却在这里埋葬了这么多的故人。
除了美琴,整个木叶我能说得上话的人,都埋在这里了。
要么就漂泊在外,要么就深埋地底。
然后我看到又有人带着凿子去刻名字。
以前我好奇过慰灵碑的名字都是什么时候刻上去的,但是当我成为了墓园的常客之后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每隔一段时间前线都会送来一批阵亡者名单,加上在木叶过世的人,这些工匠大概一个星期来一次,带着凿子和各色的工具,埋头在空荡荡、光滑的碑石上刻上这些再也不会醒来的文字。
这么多年的战争,慰灵碑一块块地排开,一年年地划分。
死的人就这么死了,活的人则满身疮痍。
我想起半夜把我硬拖进怀里的波风水门,他在忍者大叔和带土死后面上没什么变化,却再也没睡自己的那个单人床,在这之前我都是要磨着他,磨很久才能让他陪我盖棉被纯睡觉的。
但是从那之后波风水门每天都会爬上我的床,也不做别的,只是必须贴着我睡,胳膊搂着我的腰才能睡得着。他这样环着人睡其实不太舒服,我睡着了会挣扎着从他怀里爬出来,但是那时候水门就把我硬拖回去,摁在怀里。
水门知道我没事,可是他还是神经质地这么做着。
我凑过去看工匠们刻字的名单,想在上面找找有没有熟人,结果果然看到了一个。
那个名字我熟悉的原因十分特殊,那个人的女朋友曾经是我的病人。那女孩子以前我给做过心理辅导、睡三十六号床的。那女孩子当时气性坏疽截肢了一条胳膊,自卑的不行,我当时也没能开解她,但是她莫名地对我十分感恩,逢年过节会让男朋友给我送点东西。
她男朋友的名字我记得不太清楚,但蓦然看到,立刻就会意识到是他。
——松尾秀和。
很平凡的名字,此时白纸黑字地出现在了这张纸上。
工匠问:“怎么了?有认识的人吗?”
我摇摇头:“……不算认识。我看看,还有吗?”
那个工匠笑了笑:“还是别看了吧,给自己找罪受,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也笑了笑:“见的多了,麻木了,我看看吧。”
工匠闻言将手里的那张纸递给了我,我从上到下粗略地扫了一遍,然后突然顿住了。
工匠随口问:“还有认识的人?”
我:“……”
我艰难道:“……嗯,是个我之前……带过的小姑娘。年纪不大,挺听话懂事的。“
我把那张纸放了回去。
工匠笑呵呵道:“哦?谁啊,我可以先把她的名字刻上去。”
我惨淡地笑了笑,把名字指给了他。
工匠说:“嗨哟,还是三个字?那这容易啊,我先刻她的名字。“
说着那工匠手起刀落之间,咔咔咔地将野原琳三个字工整而凌厉地刻了上去。
…
木叶四十五年二月,水门将卡卡西这小子送了回来。他没有告诉我原因,只是让我好好照顾小稻草人。
令我吃惊的是,他的态度居然温和了不少,见到我第一面,对我喊了一句:“师娘。”
我站在村口:“……”
我就觉得有点胃疼,卡卡西叫人的时候居然是十分认真的态度,这也太可怕了。
我从小时候就开始给卡卡西这小子换内裤,小稻草人从会说话以来从来没能狗嘴里吐出什么象牙,尤其是对我。结果他亲亲热热地喊了一声师娘之后我甚至有点胃绞痛。
木叶医院那段时间正好在我的推动下猛抓心理治疗,每个回村的忍者都要做心理评估,不合格的就由医忍护士轮番轰炸开小灶,力求让每个忍者都能有一个健康完全的内心。
卡卡西就被我抓去做了一套心理测评,外加一整套评估。
结果却显示他现在已经相当正常,我甚至有点想催眠他一下让他再做一遍——我不太相信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整自己的心态,毕竟过去的这么多年他都被创伤后应激反应折磨着。
但是卡卡西摇了摇头,告诉我:“我没按答案做。”
我摸了摸下巴:“这套题也没有答案。”
然后我把那套卷子一收,重新按着PSTD的标准评估了他一番,这次的结果比心理测评的结果科学了许多。
——卡卡西仍然在受这些创伤折磨,却终于能够鼓起勇气,向外走去。这是不是因为带土的死,我不得而知。
卡卡西为朔茂老师的死钻了多年的牛角尖,却因为队友的相继离世成长。
卡卡西抬起头,对我说:“忘了告诉你。水门老师快回来了。”
我:“啊?……为什么?”
我觉得我真是被折磨傻了,活寡守得太久,居然连波风水门回来这种事情都觉不出半点真实感——我甚至觉得这是卡卡西在驴我。
卡卡西感慨道:“师娘,你真的和水门老师不是一个量级。”
我被他这句话一刺激,顿时连胃疼都忘了,用纸筒啪地一声就敲上稻草人脑门:“关你屁事!”
水门带的这些学生们几乎都在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明明我也不差么。
卡卡西咧咧嘴,对我说:“战争快结束了,你知道吗?”
我纸卷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啊?”
卡卡西笑了笑,重复道:“战争快结束了。”
——水门也快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抱歉大家今天更新晚了!!!
那个免费番外还是……私信获取吧!!纠结了一天,还是决定了私信的方式_(:D」∠)_暗号就是:‘织什么围巾不如上车’!(x
这里不能说的太透!
…
下章小别胜新婚!!
☆、第九十九章
99。
…
木叶的春天姹紫嫣红地到来。
三月的某一天; 我出于长辈的责任感在旗木大宅给卡卡西做了顿饭; 卡卡西探头进厨房看了一眼,立刻逃之夭夭; 和迈特凯排一乐拉面的大长队去了。
我:“……”
我就十分的挫败,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 我努力也努力过了; 对着料理书学也学过了; 但是就是料理杀手人设不崩呢?
我挫败地打电话给美琴:“不会做饭怎么办?”
宇智波美琴抓狂道:“别做啊!你家那个做饭那么好吃你是来秀恩爱的吧?!”
我难过地解释:“不是的; 我刚刚把卡卡西那小子逼走了; 我都没干什么,就是给他炖了一锅汤……“
美琴:“……”
美琴严肃道:“请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旗木家厨房还好么?”
我都要被气哭了:“炸厨房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呀,现在我手下的厨房已经很安全了!”
美琴没理,对我道:“把人家厨房收拾好; 卡卡西还在长身体的时候,你别把人往绝路上逼。”
我:“……”
我绝望地点了点头; 决定从此放弃做饭。
包括水门也是,他能容忍我做所有事; 也能收拾几乎所有的烂摊子; 却唯独不愿意让我进厨房——也不愿意教我做饭。我私心以为他是怕我做饭做得比他好,他会失去自信。
但是理智告诉我这不可能; 波风水门无论是哪件事都做的比我好——虽然我十分不愿意承认,课这就是不争的事实。
而卡卡西看到汤就逃跑,我还真有点儿受伤。
我只得把汤倒了; 突然就有点鄙夷自己——如果是自己的小孩,我会忍心给他吃这种东西吗?我怎么能对卡卡西下这种黑手?
然后我鞭笞着自己,帮卡卡西将他家里收拾了一番,背上包回了医院。
靠南贺川的一条街春意盎然,迎春花和丹樱影影绰绰又沉甸甸地挂在枝头,我二十岁这年的春天柔和而温暖。
孩子们笑着跑过去,小孩子们蹦跳着背着包从忍者学校溜出来买零食,我告别学校已经多年,此时猛地看到这些孩子,居然还有种说不出的怀念。
——然后我猛地被从背后一拍。
我差点儿吓出屁。
我回过头一看,宇智波美琴站在我身后,跑得气喘吁吁的对我举起一只手。
我:“?”
美琴艰难地喘息,似乎跑岔了气,缓了半天才缓过来。
我疑惑地问:“美琴,怎么了?”
美琴气喘吁吁道:“——你,你等等,我缓、缓一下……”
我过去给她拍了拍背,美琴缓了许久,方对我张了嘴:“奇奈,岩隐投降了。”
我吓了一跳:“啊?”
美琴说:“岩隐村投降了!我们赢了!”
周围的人涌了过来,吃惊地纷纷问美琴:“是真的吗?……不是假消息吧?”
美琴气喘吁吁地摇头:“不是,不是——刚刚,送来的信鸽!我去拿富岳的信的时候,恰好看到的——木叶赢了!”
我顿时只觉得腿都软了,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烫,几乎落下泪来。
美琴抓住我的手,带着我挤出人群,周围的人流泪者有大笑者也有,大家互不认识,却大胆地表达着心中所想。
街边开着硕大饱满的花,阳光金黄而柔软,犹如每个黄金时代的前奏。
我沙哑地问:“真……真的?”
美琴哈哈大笑:“我骗你做什么!”
…
战争快要结束这件事儿,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实。
第三次忍界大战已拖了数年,双方阵营其实都十分痛苦,加之神无毗桥之后木叶和砂隐村对上岩隐和云忍,几乎是压倒性的实力优势——问题只是取决于岩隐还打算支撑多久。
美琴拉着我久违地去甘栗甘喝了杯下午茶,我们已经多年没有过这么悠闲的下午,在一起喝玄米茶吃小甜点,惬意的像我们还在忍者学校的时光一样。
美琴和我天南海北地侃,说她和富岳的将来,说等富岳回来之后就和他去领证,横竖都到了年龄。我则和她讲我和水门的以后,说起水门的时候我满心的都是说不出的喜欢。
战争结束了,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我们在甘栗甘坐了数个小时,最终暮色渐沉时我们起身想要结账道别,那已经不再年轻的老板娘对我们不住地摆手:“今天免费!免费,店主开心。你们直接走吧!”
我和美琴愣了愣,继而释然,开心地拉着手走了。
傍晚时我和美琴回了木叶医院,就所有人都被通知到了的‘战争结束’这件事,我又发表了一个简短的演讲,然后作为庆祝,给大多数人放了个小假。
给众人放了假归放假,可作为管事的人,我要做的事还是要一切照旧。我就留在医院我的办公室里填表格填文件。战争猛地一结束,木叶医院需要接收的病人呈几何倍数上升,我还需要和土之国和雷之国驻地的医疗忍者取得联系,今晚简直就是个不眠夜。
我打心眼里觉着我作为一个上司,至少在对待下属方面,是不比纲手姐差的。
窗外吹来春天柔软温暖的夜风,我困乏地揉了揉眼睛,在台灯下继续挑灯夜战。
完成所有报表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看表,已经快要凌晨一点了。
外面飘起了雨点,我本来想着今晚可以在医院对付一夜,但是这雨一下,我却又想起家里的阳台没关,怕阳台漏雨水进去,只得打着哈欠到处找备用伞,回家关窗睡觉。
医院里已经十分安静,有些地方的灯都关了,只剩地板上的地灯悠悠地亮着。夜里雨深露重,楼梯间里渗了雨水进来,我一个窗户一个窗户地关过去。
我出医院的时候雨水实在太冷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却突然听到了一声非常轻的阿嚏。
我回过头一看,医院的门灯在雨雾里影影绰绰的,我疑惑地眯起眼睛,然后看到了一个金发的身影。
我当场愣住了。
细雨蒙蒙,波风水门靠在门口,英挺的面孔带着倦色,看到我走出来后却对我露出了一个阳光温柔的笑容。
我脸顿时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问:“水、水门——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波风水门温柔道:“我想见奇奈,所以回来得快呀。”
水门走过来与我接吻,吻毕我的脸都红透了,握着伞的手绞着,小声问:“——那、那你不到我办公室等着吗,别看都是春天了,外面还是很冷的……”
水门温和地说:“现在不赶时间了,我想试试等你下班,所以没上去。”
然后他从我手里拿了伞,撑起了伞对我道:“工作这么忙,都一点多了。困不困?走吧,晚饭吃了没有?”
我被他一问只觉得眼眶发红,水门撑起伞,带着我往前走。
水门这么一带我,将我的手一握——我顿时觉得我在木叶一个人扛过来的一切,所有的辛苦和痛楚,都烟消云散了。
…
波风水门生怕我没吃饱,在路边的排档给我打包了堆鲷鱼烧和鱼豆腐。
雨水噼啪地落在伞面上,木叶的春夜雨水连绵,水门牵着我的手穿过黑夜里、落雨的长街。
我问他:“累不累?”
水门摇摇头:“不累。”
到家后我飞快地跑去关阳台的窗户,阳台早就被雨水淋了个透,连木地板都湿透了。我赶紧找了抹布来擦,水门在厨房简单地热了饭,弄了两个小菜,让我赶紧趁热吃。
我把饭扒了两口,客厅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饱暖思淫|欲,我只觉得我守活寡的时间太久,光是水门坐在我身边我都觉得面红心跳。
水门脸色也有点红,对我说:“我去洗澡。”
我想了想道:“热水器没有开。”
我还记得去年我还给自己保证,再爬波风水门的床我就是傻。但是这劲头一上来我自己都有点压不住——我红着眼眶抱住了他的脖子。
水门轻声对我说:“我身上脏。”
我亲亲他的耳朵,柔软道:“——不脏。”
……
再然后水门把我压在沙发上,我抱着靠枕被吻得不住发抖。他温柔又粗鲁地舔了舔我的耳廓,把我摁在垫子上,直接捅了进去。
我被他欺负过头了,哆嗦着要哭鼻子,水门又亲我,扶着我的小腿和腰把我摁着就顶进深处,是要把我操|死的架势。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我被他顶的腰都要断了,肚子里又疼又麻,却又软得只想让他再狠一点。
小别胜新婚,大别可能是要要人命的。我呜咽着叫波风水门这个混蛋的名字,他沙哑地告诉我他尽量——他尽量,然后我就几乎被弄死了。做到后面我坐都坐不住,只能哽咽着求他不要——不要欺负我。
但他不会听的,尤其是在这种以欺负我为乐的活动里。
但是水门好歹还有点残存的良心,小别胜新婚也还把持着那个度,没让我真的哭出来。最后哪怕硬着也没有继续欺负下去。
然后我就被他亲亲摸摸地,迷迷糊糊趴在床上睡了。
…
再然后,波风水门真的被三代拽过去骂了一顿。
挨骂的理由完全符合我的猜想,波风水门脱离大部队,回来木叶第一件事就是在火影楼随便报备了一声,紧接着就去医院蹲着等医院院长下班,还像个傻子一样一等等了五个小时。
八卦都传遍了。
“你说这像话吗?”三代绝望地问,“波风啊,抱老婆热炕头就这么好?”
我直觉觉得水门根本没在听,因为他虚心地点了点头。
三代:“……”
三代转而寻求外援:“奇奈还是你过来教育一下——”
我把我要拿的报表收起来,诚实道:“三代大人,我也觉得抱老婆热炕头比述职开心。”
三代:“……”
我:“我的方圆十米之内有波风的话就是恋爱脑了,问我只有这个答案的。”
“……”三代叹了口气,对水门说:“算了,我实话告诉你。”
水门终于打开了耳朵。
三代火影:“我传授给你一点人生的小经验。这种事,是干得的。但是绝不能被别人发现!这马脚谁露谁傻子——等你当上火影我可不想看到你天天站在木叶医院门口等院长下班……”
水门复杂地问:“火影等女朋友下班不对吗?”
我本来以为三代会胃疼,但是没想到三代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露出了个和善的微笑。
然后三代火影对我发问:“奇奈啊,你平时几点下班?”
我想了想,诚实答道:“早的话晚上七八点钟,晚的话就睡在医院……”
“——不对,没什么不可以的,我多虑了。”三代火影温和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抱歉大家昨天没能更新!!
哇 正文标题99章了……!!
…
水门大概快当上火影了~
感谢‘顾望北’的地雷=3=爱你么么哒!!
☆、第一百章
100。
…
水门的闲暇犹如初生婴儿的啼哭一般; 只持续了一眨眼的功夫。
想想也是挺令人心疼的; 水门似乎完全没有在意三代大人此时的兴致高昂是甩锅成功的结果,每天忙上忙下地准备火影继任的事情。
三代估计当火影是真当得腻歪的不行; 加上战后木叶完全就是一塌糊涂百废待兴,此时他一心只想着退休去养猴子。
掐指一算也对; 这位老人已经为木叶燃烧了这么多年; 从我刚来木叶的时候他就已经当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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