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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晖脉脉,一水悠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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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寒的侵扰,前一个学期实际在校的日子并不算多,这就使得她对班级同学仅是认个大概而已。好在立海的分班模式是依照全年成绩总评来排序分班的,作为最顶端的A班人员走动幅度较小,她还能有三年的时间来认人。
或许这种“孩子气”的想法与有栖川泽语一贯示人的姿态并不相符。可是,仔细想来,她有栖川泽语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早上好,泽语。”少年干净稳重的嗓音在有栖川泽语耳畔响起。
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少女被这颇为熟悉的一惊,回头一看,恰好撞上少年的目光——依旧是一副淡然地看不出表情的模样,套着墨绿色的春季校服,内衬白色衬衣,脖子上工整地打着红色条纹领带,左手提着包,右手插在口袋里,再配上他那颀长的身形,分明是女孩子心目中的“王子殿下”。待看清少年之后,她脸上的怔忪和惊讶渐渐消失了。
细细想来她已与柳莲二有好些日子没见了。自生病之后,她便只在考试临近之时去过学校,柳莲二送笔记时也都是佣人转交过来的。二人的交谈仅止于短信,甚至连新年的祝福也因当日喉咙不爽利而仅发了个邮件了事。新年之后,像这样面对面的问候竟还是头一遭。
“早上好,莲二。”
注意到有栖川泽语颇为明显的面部表情变化,柳莲二微微有些歉意,却也喜她终不至在学校还会惯性带上那防人的面具:“失礼了,吓到你了吧。”
“啊......哪里。”有栖川泽语笑了笑,她总不好对好心前来打招呼的少年吐露她脑补的事情。谁晓得今天不知是哪路神仙路过此地,竟把她那渺小的称不上愿望的愿望当了真。
柳莲二看她脸上颜色自然,精神也还不错,知她是全然恢复了,便笑着打趣到:“说起来好久不见,泽语今年不会再病倒个半个月一个月的了吧。”
“才不会呢。我可一直是健康宝宝,都是那病毒奇葩,把我可给害惨了。”有栖川泽语赌气似的嘟起嘴,想要证明自己说话的可信度,“我可是要领全勤奖的哟,莲二不许和我争。”
“是么,我一直从事体育锻炼,身体好得从没缺领过全勤奖。”柳莲二一副“要不咱们比比看”的表情,“真不知病得起不了身的人是谁了。”
“莲二!”有栖川泽语不曾想这个正经的“人形电脑君”也会开她的玩笑。
看着少女一瞬间瞪圆了眼睛,樱唇嘟起,连本身粉扑扑的脸蛋都染上更亮一层的红色,着实可爱的不得了。不忍心再逗她不高兴,柳莲二连忙见好就收:“新年里面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吗?”收敛自如,丝毫看不出他是那个前一秒开玩笑的人。
“你不说倒还好,一说我就来气了。”少女鼓起腮来示意自己的不满之情,“整整两个假期都给荒废了,外祖父还以身体不好为由减少了我回泷家的时间。所以,基本上我是宅掉了。倒是你,快说说你家的趣事来给我听听,我好讨个喜气。”
柳莲二刚才正了形色,这又被少女孩子极少孩子气的表情唬得直发笑,连平时紧绷的三条平行线(—_—)也都不同程度的弯曲了。好容易镇定下来才开始说道:“也没什么,都是历年来的老习俗了。有趣的,大概算是去弦一郎家拜年吧,抽了个去镰仓旅游招待卷的福袋,连美纱阿姨——就是弦一郎的母亲——也说我运气好,中了头奖。顺带一提,初诣那天我抽到了大吉。”这意味,明显是在炫耀自己成了新年里的大吉君。
“那可真是准呢,抽了大吉之后就拿了个这么大的福袋。”有栖川泽语故作不在意地说道,“可惜,我的身体原因连历年有栖川家举办的诗会都去不成,一点乐子也没有,更别说初诣抽签什么的了。开年就让人觉得晦气。”她呀,偏不让他称心如意。
“那新的一年让大吉的我来帮你改运吧。”少年笑道,“镰仓的票子我还多一张,待那哪天你有空了可以去玩玩,是两天一夜的票子。怎么样?”
“诶,这样好吗?”有栖川泽语问道。说实话,她觉得柳莲二这是在开玩笑。
“反正我一个人也用不完两人份的招待卷啊,让你散散心也不错,是你说要沾点喜气的哦。”柳莲二此时表情很认真,“你觉得我的建议是在开玩笑吗。”用一个疑问词伪装着的陈述句。
——少年,你又开作弊器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有栖川泽语低了低头,似是有些害羞,“其实,从小到大,我还没和男孩子在外面单独过夜呢。”
“喂喂,你这话,歧义很多啊。”柳莲二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只是话音刚落女孩子的脸就更红了。
“不理你了,反正我说的是实话,是你思想太复杂了。”有栖川泽语赌气似的转头不看他,小小声强调着,“是真的好不好。”
少年见状,赶忙跟少女道了歉,好说歹说才算是挽回了自己曾经光辉的形象。
作者有话要说: 因期末考试12。28、1。4两次停更,特此公告,非常抱歉!
☆、9…2
阳光透过密密匝匝的枝叶和花瓣,慵懒的撒向地面,将夜半至清晨凝结在草叶上的露水一点点蒸发。似是向往光的热度,那些小小的、晶莹的露水纷纷迫不及待地离开依偎着的叶子。饱满的露水一点点塌瘪下去,不得已分成了若干更小的水珠。它们反射着阳光,就像一轮轮小小的太阳,晶亮亮地闪耀在草地上、树枝头,远看上去,像极了白日的星空。
一阵风过,旋即有片片樱花瓣随风落下,落在草地上,落在道路上,落在少年的肩头,落在少女的裙摆。
有栖川泽语小心地避开有花瓣的地方行走,可是立海大校园里开着的樱花不计其数,使得这场花瓣雨太过华丽盛大,因而她落脚的地方并不是很多。于是,少女不得不踮着脚尖轻快地走过,而这番景致落到一边的少年眼里,少女的姿态像极了在花瓣上舞蹈。
“泽语,心情不错呢。”少年开口道。说实在的,他私心认为打破这般美丽的景致是不道德的,但是,数据库需要更新拦也拦不住。道德观什么的就到好望角去吧。
“嗯。”有栖川泽语的神情相当愉悦,“因为终于可以回学校上学了哟。”
“丫头,这话挨在别人身上,可是要招打的。”柳莲二扫了一眼周围形形□□的校友们,还好他们并没在意这边。
有栖川泽语状似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生病之后都是渴望着热闹的环境吧,自己跟自己玩有什么意思。”
生病之后......这个词不期然让柳莲二想到了一年前的幸村精市,每次探病的时候他那寂寥而又勉强微笑的模样,他一生都难以忘怀。
见柳莲二不经意地蹙了蹙眉,有栖川泽语问道:“甚至不是让你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没事。”柳莲二岔开话题,试图挥去二人之间突变的奇妙氛围,“新学期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啦!”有栖川泽语点头回礼,“莲二,开学后还是会去网球部的吧。”
“嗯,会加入高等部的网球部,精市和弦一郎他们也都会加入。”柳莲二点头道。
“这么说,只留切原君一个人在国中单独奋战了,还真是可怜啊。”有栖川泽语蓦地想起自己曾经辅导过某海带的苦手科目,“切原君期末的英文成绩怎么样?”
“托你的福,总算是过了,而且成绩还不差。”柳莲二这话若让切原赤也听到,怕是整肚子老血都要给吐出来了。他那成绩怎么能说还不差,分明算得上“切原赤也的记录”里最高的英文成绩了。顺带说一句,第二高就是有栖川泽语花了一早上指导他的那次。
有栖川泽语也替切原赤也松了口气似的说道:“我不过是帮他讲解了几次,算不上我的功劳,主要还是切原君自己努力的结果啊。他很聪明,要是用心在一出,根本不用担心。莲二要是见到他,替我恭喜他呀。”
柳莲二扬扬眉毛,似乎对有栖川泽语的话不能怎么认同:“赤也要听到了你的赞赏,怕是要飞到天边去了。这小子对英语学习本就浮躁,可是经不起任何夸奖啊。而且啊,要是一松懈,他的成绩能从优良掉到不及格。”
“这样的话,寒假和春假之中他是铁定要把英语给扔了吧?”有栖川泽语问道。
“嗯,就是怕他这样,所以我们除去了新年那几天,轮番给赤也补课啊。就怕他在期初的摸底考试挂科。”柳莲二一提到切原赤也英语挂科的影响,脸色就凝重了,“我是当真怕赤也这小子因为英语这道坎儿过不去,以至于会禁赛,甚至无法拿到提前进入高等部的名额。到那时,只怕他会压力过大,统一考试又比较严格,能进高等部的几率就微乎其微了。我可不想看到我们辛苦培育的王牌成了别的学校的王牌。”
“我想,切原君在网球上的认真,应该是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的。”有栖川泽语想起那个恳求自己教他英语的少年,对自己说:“如果因为英语而导致我无法再拿起球拍,甚至拖累全队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的。”时,墨绿色的眼睛闪烁着名为坚持的光辉。一个为了自己的梦想,而不惜逼迫自己学习最厌恶的事物的人,她相信绝不会输在冲向梦想的征程中,尤其是那个孩子。
“泽语......”柳莲二惊讶于有栖川泽语对切原赤也的信任,还有她眼中盈盈的波光。
“真好啊,网球部的大家。”有栖川泽语微微侧头看向柳莲二,笑得恍如这盛开于春光中的樱花,“为梦想而一起携手前进的朋友。”
社团真好啊......
......好个毛线!
有栖川泽语此刻有种被打脸的感觉。她是哪根筋搭错了要去心存希望地希望已不知节操为何物的前辈啊!
事实证明,人不作死不会死,而对茶道社的人怀抱希望那明显是在作死。
都怪柳莲二!有栖川泽语一边扯着身上前辈硬套上来的,姑且算是社服的和服,一边脸不红心不跳地把一切责任都推个不在场的少年身上。都是他,把他们社团的友谊描述地那么美好——虽然那是她一厢情愿的理解,让她忍不住想去前辈们那里寻找玫瑰色的社团生活,和玫瑰色的友谊。
——玫瑰色......他妹啊!
有栖川泽语忍不住爆粗口,顺带对高高的吊顶和略微有些刺眼的灯光翻了个白眼。她可不可以对前辈说,她临场恐慌,手不稳会打翻冈崎学姐心爱的杯子的;再不行,就说她肚子痛撑不住了;实在不行,就说她得了一种突然性失忆得病,并且已经放弃了治疗。
——那谁谁,说好的大吉蹭运气呢?在哪儿呢,大吉君的好运?
要说她为什么会用如此幽怨如此粗俗的语言来表达她此刻一点也不优雅的心情,那只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她还是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人。
被前辈的无耻溅了一脸血。
这件事要追溯到昨天,没错,就是在临上场前拿她填膛的。
就在昨天下午,心情异常愉悦的有栖川泽语——准确地说从开学来她的心情就一直很好,“巧遇”了许久未在眼前出现的冈崎亚由子。待她俩寒暄了一会儿譬如有栖川泽语身体怎么样的话题之后,冈崎亚由子开口了:“泽语酱,事实上呢,我是有事要拜托你的。”
“前辈,请说吧。”有栖川泽语回忆起那一刻她还很真挚的相信学姐是在很诚恳的拜托她,就忍不住想想扇自己两下。
“嘛,明天的全校社团宣讲活动,就由你来表演好了。”冈崎亚由子笑眯眯地宣布这一噩耗,“抵抗是没用的,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你不会刚开学就在全校面前丢脸吧?”
——你确定你是在拜托不是在通知?!
“哦,还有意外惊喜哟!”末了,冈崎亚由子补充了一句,给有栖川泽语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就飘走了。
少女继续扯着衣服翻白眼,真是太愚蠢了,未经什么准备就上场了。虽然她部分认可了冈崎亚由子的茶道世界观,可不代表有栖川泽语就认为可以对茶道敷衍了事,毕竟敷衍和拘泥是两码事。
待她觉得再瞪下去说不定幕布和天花板会被她瞪出个窟窿时,她便渐渐收回目光,却在这一过程中搜索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
莫非,这就是那个意外惊喜?
一瞬间,有栖川泽语突然觉得自己心情大好。同时,她也真真切切地认可了一句话——
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
作者有话要说: 冈崎前辈“无耻”领跑新年第一棒!米娜桑有木有看年贺那?总之,新的一年,还请多多指教!
☆、9…3
“噗哩,看来还真是占了个不错的位置呢。”仁王雅治一边把玩着自己的小辫子,一边说道,“你看这里,处于整个礼堂的正中央,舞台360°无死角。看来今天可以看一场极其享受的表演了。”
“我可不认为你是专门为了看社团展示,才不顾午饭直接跑来抢位的。”柳生比吕士中指扶了下眼睛。
仁王雅治笑着摆了摆手:“这你可就真的冤枉我了,这次我是真打算不抱目的看一场演出。大街小巷都在传立海大高等部社团招新展示有多精彩,难道立志在高中也要进学生会的搭档你会不知道?再说,午饭那种东西,有没有不是一样的嘛。”
“仁王君,你说我和你搭档有多久了?”柳生比吕士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刻意岔开了话题,好似一场交锋一下子峰回路转了。
“从国二起,已经两年了。”仁王雅治挑挑眉,打算揣着明白装糊涂,顺着他的话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柳生比吕士答道:“你觉得,从常识上来讲,朝夕相处的两个人用两年的时间,难道不足以认清对方的为人处事吗?还是说,仁王君你觉得,我的智商低于正常人?”
“搭档你还是真了解我啊!”仁王雅治用眼角余光撇到几个人影从位于礼堂右后侧的门走了进来,突地拍了拍柳生比吕士的肩,“比吕士,你刚刚说我俩是怎样,朝夕相处?”
“难道你认为不是。”柳生比吕士看都不看肩头的爪子,一挥手扫了下来。
“咦——你们两个好恶心啊,在礼堂还演出三级片。”丸井文太一脸鄙夷,“天天腻在一起还不够,已经达到要在公共场合发泄的程度了吗?”
“丸井君!”柳生比吕士先是被突然出现的说话声吓了一跳,还没缓过劲又被他劲爆的语言给惊住了,而在好容易反应过来自己是他话里的主角时,便忍不住惊中生怒。而在扫过另一位主角眼里的笑意时,柳生比吕士恍悟又是被这好事的搭档给算计了。
——这家伙,果然是防不胜防。
“丸井,你是被谁给灌输了这种无趣的思想?难道你不认为你和胡狼也是这样的吗?朝—夕—相—处。”幸村精市开口缓解这急转直下的局面。
——无辜的茶叶蛋君躺中。
“这......幸村,你这界定也太宽了吧。”丸井文太不服上诉。
幸村精市没有理会丸井文太,而是笑着扫了一眼余怒未消的柳生比吕士和一脸无所谓的仁王雅治,“你们俩也注意点,别被当成这种话题的人物。”
——少年你的意思是认可他俩之间真有点啥?
被点到的两个人一个扶眼镜一个玩辫子,并不言语。
“这么说,部长和副部长还有柳前辈,也可以说是朝夕相处咯?”翘掉了自己社团的招新、特地应仁王雅治邀请来看社团展示的切原赤也很天然地问道。说实话,他头一次这么深刻地了解了一个成语的用法。
很显然,切原赤也同学敢为天下先地道出了其他部员们的心声。确实,现在也只有他敢这么做了。
“太松懈了!”真田弦一郎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也不知是针对当事人还是说话者。
——少年你是来彰显存在感的吗?
虽是没了球帽的遮挡,但因为礼堂灯光的关系,谁都没注意到黑发少年不断冒出黑气的脸上那微微的尴尬。
“赤也,当了部长可不意味着你能随意翘掉训练跑来看演出。要是导致今年无法全国制霸,你准备怎么给我们交代?”幸村精市虽是保持着刚才的笑脸,而仔细观察的话,他的双眸微敛,温和的语气中透着无法抗拒的威严,“还有,纠正你很多次了,我现在不是部长了,真田也不是副部长了。你这么称呼会让高等部的前辈很为难——哪怕这是迟早的事。”
——今年管不到你不代表明年整不死你!
被提及到却没发言的柳莲二在后台优雅地打了个喷嚏,顺带接过少女好心递来的怀纸擦了擦,虽然少女脸上出奇明媚的笑容让他觉得很是怪异。貌似,这笑容,是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的。
“嘛,好了好了,展示快开始了,可别枉费了我舍弃吃饭时间给你们占来的好位置。”仁王雅治变身和事老,顺手把自己引起的纷争化解了。少年们依着位置安坐下来,再无半句争吵,好似刚才的事情未曾发生过。如果说,柳生比吕士刻意地把目光投向舞台这一表现不算在其中的话。
待到灯光一点点暗下的时候,仁王雅治用手肘抵了抵一旁不再理他的人,也不等他给自己回应,就压低声音道:“搭档,看来你了解我的,还不够啊。”
没人看到此刻柳生比吕士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连他自己也未曾知道。
社团展示就这样开始了。
茶道社的展示节目被安排在倒数第二个,属吊车尾的节目,这是个观众处于又烦又困还想看压轴节目的微妙时间点。
再加上面对前有舞蹈社热场,后由网球部压轴的空前压力下,不好好在社团展示的时候露露脸是根本吸引不到可爱的小学弟和小学妹的——以上仅为冈崎亚由子个人的无耻言论,不代表立海大高等部茶道社全体部员的意见。
冈崎亚由子虽是把主要表演任务交给了两位后辈,却到底没当甩手掌柜,自己也“颇为负责”地跑到前台来和大场久也组成了“男女生旁白小组”——当然,在柳莲二看来,她这么做,只是为了下台之后不被台上的部员们群殴。
柳莲二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少女,发现有栖川泽语气定神闲地扫了眼台下密密麻麻的观众群体,似乎这样的场面在她而言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很是奇怪为何这丫头就这么轻易地向恶势力妥协了,这绝对不是她的作风。
......难道是,因为自己吗?
一瞬间,柳莲二有了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
相对而言,柳莲二就觉得自己苦逼了很多,他实在难以名状自己现在的心情。本来他以为柳真一种下的孽债早在去年茶道社比赛完毕之后就还清了,没想到,枉他一世英名,作为立海大高端机智的数据库也没算准冈崎亚由子那个疯女人的心思。
什么叫做你已经被自动纳入立海大高等部茶道社一员,所以请你心怀感激地接受我赋予你的使命吧?就算通知也麻烦你早点啊,一点开始的展示会上午十一点通知是什么情况?
——一个疯女人带着一群小疯子,这就是立海大的茶道社。
而且,自他踏上那木材质地的舞台后,就觉得总有一排锃亮的眼光盯着他看,微微抬眸下下面扫去,却看见网球部那群小伙伴们欢乐的目光。这使得柳莲二更觉头痛,暗中给了幸村精市一记眼刀,让他作怪把表演的事泄露了出去。
无奈的少年任命地摆好茶具,叹了口气让自己镇静下来。
纵是对冈崎亚由子的安排有再多的不满,他也绝对不能把这种多余的情感带入他挚爱的茶道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年头,连天然的文太也被侵蚀了吗?还是某狐狸和某绅士实在是太明显?当然。。。。。。不,此文bg啦,作者可以用明年一年份的饭担保他们之间只有纯洁的友谊!立海欢乐小剧场,送给大家。下期,有栖川泽语和柳莲二联手的登台表演。
☆、9…4
筝曲缓缓从音箱里流出,如清风拂面般流淌到过每个人的心头,霎时在场观众因剑道部而躁动的心被渐渐地抚平、沉静,整个礼堂充溢着温润而平和的气息。
紧接着,冈崎亚由子和大场久也或清亮或沉稳的声音也从话筒中传了出来。依着他们的介绍,柳莲二和有栖川泽语向观众进行基本的茶道展示。
此时,柳莲二扮演的客人已向有栖川泽语扮演的主人行过真礼【注41】,二人均已坐定。柳莲二看着有栖川泽语从腰里拿下白色的茶巾,将茶巾仔细折成三角形后再折小,然后开始擦拭茶罐、茶勺、清水罐,均是横擦一次,竖擦两次;而后擦茶碗时,则是先用热水清洗,后用茶巾擦三圈半,最后将茶碗的正面转向自己一方,这宣告擦拭工作已经结束了。
其后的点茶、冲茶、递接、加水、品饮仍旧是规整严密的依照步骤行事,外加上有栖川泽语和柳莲二对茶道长期的接触,使得简单的高中社团展演在观众看来却好似艺术盛宴一般,细节便不在话下。
看着观众对他们的表演报以惊叹的目光和热烈的掌声时,冈崎亚由子不禁想赞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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