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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一树白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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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才脸色小小地一僵,这二人打得哑谜,一个人她就够奇怪的了,现在两个人合在一起,她便更加摸不清头脑。
  不过时间总是流逝的飞快,一眨眼,春天的步伐悄然而至,厚厚的冬衣在逐月减少,白玉迷迷糊糊的在太守府又呆了一个多月。
  正所谓二月二,龙抬头,这边太守府内自除夕那夜之后,却是又在今日再次热闹了起来。
  杭州太守唯一的嫡子马文才,在今天庆生,因着其父的关系,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达官贵人门阀士族竞相前往,一时之间,太守府内迎来了今年最热闹的一天。
  今日,马文才被马政强制带在了身边,因着还在孝期,他穿着的很是淡雅,一身白色绣纹锦衣长袍,腰间别了一块云龙玉佩,头顶弱冠,小小少年,现下敛了气息,倒极易让人生出好感。
  面对众多宾客,马政不耐其烦的带着马文才前去相认。
  马文才的个子自元宵节后,短短一两个月长得极快,他心里对自己父亲的算盘清楚地很,莫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这是打着为他庆生的幌子实则对与官场上众人相交。今日来的大部分客人,定然都是他父亲这一系的,他心里虽然不喜,可这些确实可能成为他今后为官的助力,所以他再不甘愿,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文才,这是你的王卓然叔叔,按辈分看,你应叫他世叔。”应付完大部分宾客,马文才本以为到此便可以结束,哪曾想过了时辰竟然还有人来,并且看父亲的态度,来人身份还不低。
  “世叔好。”马文才来不及多想,唯有想顺着自己父亲的话接了下去。
  “哟~这就是世侄吧,长得可真俊~真是英雄出少年呐,我等闲人呐,都老咯~”王卓然踩着奴仆新铺的红毯走了上前,他看着站在马政身侧的孩子,眼中划过一丝满意和欣赏,只是他尖着嗓子说的话和迎面扑来的香粉味让马文才不动神色的皱了皱眉,不过这边王卓然顾着和马政说话,倒是没发现这个。
  “卓然兄,你这就说笑了,数年不见,你这是丝毫未变呐,你就别打趣文才了。”马政老练的和王卓然客套着,很显然,王卓然对他这话很是受用。
  “你这。。”
  “父亲,文才有些不适,想先回去休息会。”王卓然的脂粉味实在太浓,他的脸上擦了厚厚的一层粉,涂得雪白,马文才忍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避一避。
  马政皱着眉看了一眼马文才,这边刚想训斥一二,倒是一侧的王卓然帮衬着说道:“世侄年幼,马兄就别强求了,你我二人数年没见,可得好好聊聊。”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马政,用手中的绣帕遮了遮嘴角,笑意甚浓。
  “如此,还不先谢过你世叔?”马政毕竟和其相交数年,王卓然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一下也反应了过来,于是便也顺着台阶走了下去。
  “文才谢过世叔,招待不足,文才事后再来请罪。”作为太守之子,马文才的礼仪学的十足,他先是乖乖的和王卓然告了罪,其次再退了下去。
  撇开王卓然这个人官场作风不谈,他对马文才还是比较照顾的,马文才如此,他也没过多计较,马文才一走,他便又和马政二人“唠嗑”了起来。
  这边马文才一个人独自回了后院,前院越是热闹,他的心情便越加烦躁。
  今日太守府的大部分奴仆都在前院伺候,他此间一路走来,倒是没见着几个身影。前院喧嚣,马文才只想远远地避开,他一点都不想看那些人虚伪的嘴脸,不过是为了利益,便披上了那样的一层面皮,他看了数人,实在是心生厌烦。
  不知不觉间,当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停在了南苑门口。
  南苑是太守夫人生前的住所,他母亲逝后,太守马政便搬了出去,如今这座院子,除了日常打扫的人以外,已经没人再过来。
  马文才敛了敛目,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一片神色,他看了看已经有些萧零的院子,最后抬足跨了进去。
  *
  白玉这一日倒是比较休闲,她是女子,又来自兰陵萧府,身份高了一截,自然不用像普通奴婢般忙前忙后。因此她这边伺候了马文才用早膳后,便不再插手前院之事。
  只是一整天都没见着马文才的身影,她心中难免记挂,天色渐晚,因着太守府宴客,今日小厨房并未开火,她不欲去前院用饭,于是便在小厨房捣鼓了一二,半个时辰之后,一碗香喷喷的素面便出了锅。
  可惜的是,她此间刚欲用饭,一向耳力甚佳的她便听着外方奴仆讨论少爷消失了一下午,不知又藏在何处,因太守府上还有留宿的客人,太守让众人小心的查找,不要声张。
  这熊孩子!
  白玉顿时没了用饭的心情。
  她是能感知马文才的位置的,知道其现下定然在太守府内,她也不太担心,只是无缘无故的喜欢闹失踪,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她还是去看看吧,莫要出了什么事。。。
  想通这点之后,白玉从小厨房内走了出来。
  她刚走了两步,似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又倒了回去。再出来时,也没什么特别,唯有适才被她放在厨桌上的那碗素面,不见了踪影。。。

☆、第二十九章 尴尬

  白玉小步走在府中,这路是越走越暗,期间遇到两三个来往的仆从,渐渐地,她离喧嚣的外院越来越远。待她寻着心中的感觉来到南苑的时候,南苑这边早已是漆黑一片。
  白玉看着这座院子的第一眼就知道,马文才这孩子定然又像上次那般躲了起来。
  真是的,也不知道换个地方。
  白玉摇了摇头,颇有些啼笑皆非,她看了眼寂静的院子,再次抬脚跨了进去。
  等等,换个地方?。。。
  她此间的腹诽还未言尽,却是又忆起了另一回事,白玉前行了两步的身子一滞,一瞬间眼前便划过了第一次见面时二人的场景。
  她竟是险些把这孩子这一面给忽略了!
  那她现在是过去,还是不过去呢?
  过去了,再撞破一次?她可还记得那时他凶狠的眼神,莫不要因着这个又将这才拉近的关系给疏远了。可不过去,放着对方在这里么?好像也有点说不过去。这可有点为难她了。。。
  “你怎么在这里?”这边白玉还站在原地想着两全的法子,一时之间,也没注意周遭的环境,于是连自己身前不远处站着一个孤零零的身子都没有发现,对方陡然冷声开口,倒是一下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少爷?”对于突然出现在院中的某人,白玉颇有些微惊,待看清是何人之后,她心下却是松了一大口气。
  只见这时马文才一个人在屋前站的笔直,一袭白衣,就着微弱的月光在院中格外的显眼。他冷着个脸看着自己,衣角虽然有些微皱可还是干净的。现下不仅白玉对于他的突然出现感到意外,马文才对于白玉的出现也同样很是意外。
  她的身后没有人,算上上次,这是她第二次独自找到自己。。。
  这是意外么?
  马文才仔细的看着白玉,不欲放过其脸上的一丝表情。
  而白玉对于马文才的突然出现,自然是欢喜的。
  他主动出现了,就不用她费心去找个两全的法子,既顾全了他的颜面,也达到了她的目的。念及此,白玉对着白文才得体的笑了笑,道:“奴婢一日没见着少爷,有些担心,问了好些人,才有人见到少爷往这边走了。听闻少爷一下午未曾出现,想来是还未用膳,因此奴婢过来的时候还顺便带了一碗素面过来。”白玉便走边言,临了马文才身前,此番话语刚好解释言尽。见马文才还盯着自己,她不解的问道:“少爷如此看着奴婢,可是奴婢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被人当场戳破,马文才有些赫然,他印象中的女子,没有一个像白玉这样直白的把心中疑问问出来的,不过他是主子,纵使没有料到,但并不妨碍他面不改色的应对。
  白玉此间一问,无外乎是想要马文才收回打量她的目光,倒不是真想从对方口中得到什么答案。见马文才没有再看盯着自己不放,白玉从容的将自己手中提着的食盒拿了出来,道:“少爷可是还未用膳?今日少爷生辰,奴婢的家乡有一个习俗,凡是寿星,在生辰那一日都会吃一碗长寿面,这是奴婢自己做的,少爷可要食用一二?”
  白玉这碗面本是做给自己吃的,但猜到马文才这会儿应是还未用饭,她顺带便将其带了过来,和对方相处了四五个月,若说她之前还带着一些目的,把对方当一个目标,那么现在,伴着这些想法的同时,白玉也渐渐把其当成了邻家小弟来看。“小弟”没有吃饭,她自然也得关心一二,然而直到她走到半路,白玉才想起来这里是萧梁不是现代,对方是她的小主子不是她真正的邻家小弟,她做的东西如此简单,对方怕是看不上眼。。。
  不过看不上眼又如何?她总归带了出来,届时顺便问问,不吃她就留着自己吃!
  马文才闻声看了过去,他早就见着白玉手中提着个东西,未曾想是吃食。他也确实许久未曾用饭,在母亲的屋中坐着坐着就忘了时间,若不是白玉从院外进来发出了动静,他怕是还要继续坐下去。
  白玉见马文才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东西没有开口,想来确实是看不上,她也不太失望,毕竟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于是便将手中的食盒放了下去,道:“如此,前院还为少爷备。。。”
  “打开吧。”白玉想说前院还为你备下了晚膳,少爷既然看不上奴婢的,那咱们就去前院用膳吧。此间她的话只说到一半,便被马文才冷不丁的开口打断道。
  白玉抬头看了眼对方,却见其眼观眼鼻观鼻,面上和近来一样,倒是看不出哪里特殊。她敛了敛目,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
  这孩子愿意吃她做的东西,她自然是开心的。
  “那我们。。。”
  “就在这边吃。”像是猜到白玉要开口问的话,马文才先一步把决定说了出来。言完这一句,他自己转身朝着南苑主屋走去。
  南苑这边,虽然现下已经没人住了,可素日里还是有人来此打扫,因此烛台之类的东西,屋中还是有的。马文才的脾气白玉如今多多少少知道了些,自然不会在这种事上和对方争执,马文才前脚进了屋,她后脚便跟了进去。随后又从屋中固定放置红烛的地方拿出了一对迅速点上,这边的屋子顿时便亮了起来。
  “少爷,你看奴婢发现了什么?”白玉右手拿着烛台从内室走了出来,她嘴角噙着笑,有些开心的看向马文才。
  马文才还是第一次见着白玉露出这样的笑容,他跟着她的手上动作看过去,却发现她拿着的不过是几根略粗一些的红线罢了。他没有说话,反倒是无声的询问。
  白玉怕烛火熄灭,因此步伐走得有些慢,她来这边这么久,倒是第一次看见这个样子的红绳,难免有些意外,再加上今日是马文才的寿辰,她还未曾为这孩子准备些什么,见着这个之后,她顿时便有了个主意。
  马文才这时端坐在桌旁,眼里露出了一些好奇,让白玉很是满足。她小心的将烛台放在了桌子中间,这边也不说破,自己先把红绳放在桌上之后,又打开了之前她放在桌上的食盒。
  “。。。。”白玉的笑容并未维持多久,看清食盒中素面的模样之后,她的笑容一滞,顿时有些赫然了起来。
  “怎么?”一侧的马文才发现了一些端倪,起身看了过来。“没事,少爷,寿面已经融了,是奴婢没考虑好,我们还是去前院用膳吧。”白玉迅速的把食盒盖了起来,有些歉意的看向身侧之人。
  她提着素面走了一路,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面是搁置不了太久的,现在整碗汤面出奇的粗,本来卖相就不太好,这会儿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了。这可真是丢脸!
  “。。。。。”马文才听此一言,也是一愣,而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
  “少爷?”白玉仿佛感觉到了一丝怨念从自己脚底升起,许是她自己的心里作用在作祟,可她莫名的有些心虚。
  “。。。打开吧。”马文才重新端坐在一侧,最终下达了他的决定。
  白玉在一旁看着马文才的侧脸,棱角还不是很分明,在微弱的烛光下反而有些柔和,她今日好心办了坏事,若在平日,马文才这么说,她定然要坚持一二,可现在,她倒是没了那个底气。
  白玉最终无奈的从食盒中拿出了那碗快融成“胖大海”般的面条,第一次在马文才身前有些难为情。
  “少爷,这长寿面吃两口便可,奴婢家乡主要看中的是其寓意,并非一定要将其吃完。”白玉终究还是将这碗有些惨不忍睹的面递到了马文才身前。她还想劝劝,然而马文才拿起碗筷之后,直接搅拌了两下,便挑了起来,送到了嘴中,动作优雅,举止有度,期间连个正眼都没给她。
  没人搭理自己,白玉索性也闭上了嘴。她的眼光也渐渐从马文才身上放回了自己适才搁置在桌上的红绳。
  马文才还在继续吃着卖相相当不好的素面,白玉这边却是挑起了红绳在手中动作了起来。
  待马文才吃了八分饱放下碗筷的时候,与此同时,白玉堪堪将手中红绳编好。马文才卜一放下手中的东西,白玉便将红绳递了上去。
  “这是何物?”马文才余光扫过,白玉手中此时拿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东西,遂有些好奇的问道。
  白玉对于自己的手艺还是比较有信心的,纵使马文才不问,她也会详细解答一番,他这边一问,她刚好跟着说下去。“这是奴婢家乡的一种手艺,名为中国结,这是其中的一类,唤作吉祥结,有吉利祥瑞平安之意,除此之外,还有万字结盘长结等,不同的结有不同的意思。奴婢既然照顾少爷,少爷生辰,左右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手的东西,不若便亲手编个寓意吉祥平安的东西赠与少爷,少爷收起也好挂上也罢,全凭少爷喜欢。”
  她确实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手的东西,这中国结的编法,还是白玉以前学会的。以马文才的身份,怕是珍品也见过不少,这中国结毕竟是古代流传下来的,既符合古人的审美,现如今也难得,白玉只看见红绳的第一眼,便心下微动,有了主意。
  屋中红烛还在燃烧,这是太守夫人嫁入太守府时带来的,今儿不知怎么竟被白玉翻了出来,连带着还翻出了些许红绳,现下红烛时不时的发出些燃烧灯芯的动静,烛光下,一双白玉修长的细手,外加一串极具特色的红色中国结,两相映彰,马文才一时之间,心中微漾。
  “嗯。”马文才从白玉的手上接了过来,面上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看不出一丝喜欢的样子,可他眼中渐渐柔和的目光却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白玉见马文才接了过去,不论他究竟喜不喜欢,他肯接,她便是欢喜的。她看外面的时间也不早了,于是便主动收拾起了桌上的碗筷。在这当口,白玉将身子背了过去,于是自然的没有发现马文才在她转身之后看向手中的中国结时勾起的嘴角。
  “糟了!少爷,适才奴婢忘了试毒!”
  “。。。。”
  马文才嘴角小幅度抽了抽。。。。

☆、第三十章 改变

  夜幕降临
  今日在外应付了一上午的某人此时正坐在浴桶里泡着热浴。
  他一路和白玉从南苑走回,现下四周是温暖的热水包裹着自己,马文才靠在浴桶边缘,心里不惊发出舒适一叹。
  他此间刚欲闭上双眼享受片刻,然而下一刻,已经离去的白玉却是堂而皇之的从外方走了过来,看向自己道:“少爷,新的中衣我放在这边了,要奴婢给你揉揉吗?”白玉话问的很是自然,马文才完全没料到自己把所有人打发走了她竟然还会再进来!
  如今白玉离马文才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只要她稍稍低头,便可看清浴桶内的场景。而值得一提的是,这次与上次的情况有些不同,上次因着药浴,马文才桶中的浴水一片漆黑,除了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其他的统统都没在了水中,白玉纵使想看,也瞅不见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可现下不同,马文才没有受伤,他的浴水自然是清澈的,也就是说,他的身子,全部落入了白玉眼中。。。
  马文才瞥了一眼白玉,身体迅速的转了一面,随即道:“不用,这里不需人伺候,你先下去吧。”他也不知道为何,如今这样光着身子在白玉面前,他莫名的有些赫然。
  马文才觉得,这多半是自己现如今大了,需要避嫌的缘故。
  白玉看马文才将身子转了过去,心下有些了然。看来这孩子是害羞了。
  不过,她本身并没有什么窥。童癖,再说马文才如今这模样,身上也没什么看头可以引起她的注意,她想劝两句,却又怕对方多想,索性在其后又嘱咐两句,便有些好笑的退了下去。
  这孩子,别看人小,自尊心重着呢。
  身后没有了动静,马文才这才敢将身子再次转了过来。他抬眼看了看被白玉放在一侧的中衣,因着白玉这一遭,他也没有了享受的心情,在水中随便洗了两下,自己便从浴桶中走了出来。迅速穿好中衣后,待唤了外方的仆从将浴桶搬走,他便自己一个人躺在了床上。
  看着床帐上一片青色,马文才的思绪也渐渐地回到了今日白天。
  说实话,太守府虽然规矩众多,然而并没有像皇宫大内一般要求严格。关于试毒,在太守夫人去世之前,这条规矩并没有。可太守夫人逝后,他隐约察觉到了一丝怪异之处,这才让梓竹苑众人在吃食上小心了起来。
  或许他潜意识中已经相信了向晚,所以对于对方带来的吃食,他才敢这么放心的食用么?
  马文才问自己。
  彼时他听闻对方说未曾试毒的第一感,并非是觉得自己可能因此中毒,他愣了愣,却是发现自己在对方面前已经放下了防备的心。。。
  这好像并非是好事,但目前看起来,也没有坏到哪里去便是了。
  上次元宵节的意外,他还记得。她一瞬间发狠刺破李三的眼,毫不犹豫,直击要害,事后也不见一丝惧意,这世间怕是再难找到遇到这种事还能如此镇定的女子,随后两次下意识的护住自己,这些马文才统统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以说,白玉是除了他娘以外,第一个在那种时候还愿意护着他的人。
  彼时的那一瞬,他的心情很是复杂微妙。
  她是聪颖的,也是勇敢的,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她心下分的极其清楚。他能感受到她想对自己好的心,但马文才有时又问自己,无缘无故的,为何对方会愿意这么对自己呢?仅仅是因为他外祖母家的命令吗?这似乎有些牵强。。。
  女子出嫁从夫,就像他母亲一般,正因知道这样,他才会动了撮合马战和她的心思。
  今夜,他看着她递给自己的吉祥节,马文才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决定究竟对与否。
  诚然女子出嫁从夫,她现在对自己这般好,会不会后面嫁予马战后,便分心在其身上?那时她对自己的关心是否也会因此被马战分去?
  马文才陷入了沉思。。。
  眼前划过了白玉的许多面孔,有面无表情的,有强装镇定的,有言笑晏晏的,各式各样,应接不暇。
  随着场景的增多,马文才的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
  不!不可以!
  他猛地一瞬从床上坐了起来,眼里是一片晦涩。白玉起初给他编的吉祥节现下被他紧紧攥在了手中,摸着手中之物的轮廓,马文才心中已经渐渐有了决定。
  此夜过后
  马文才对白玉的态度稍稍转变了些。白玉说话时他偶尔会回应一二。但大部分时候,他对白玉并未显现出有什么特别。
  白玉默默地看着马文才一点一点的改变,她心中很是欢喜。
  只要这孩子有变化,就说明她做的这些对方还是能发现的。与其强制灌输些东西,不若在生活中潜移默化。人呐,可别小看了潜移默化的作用。此举虽然废了些时间,但却是最温柔又最不易让人察觉并且反感的。
  这才半年不到,从陌生到承认再到接受,白玉已经觉得很是不易。只要她这边再坚持一两年,她就不信这孩子不被自己被板回来!
  事情有发展又有希望,白玉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之前她在旁人面前,大多都是冷着个脸,最近这些日子下来,不是说她的神态,而是她给人的感觉,已经不再那么让人惧怕。梓竹苑的一些嬷嬷和孩子,渐渐地也敢和她说话,对于这点,白玉倒没什么觉得有什么奇怪,可在马文才身侧伺候的骁勇善战四人,连带着马文才都明显的发现了白玉的变化。
  马文才观察了两日,见对方只是柔和了些许,并未对旁人有太多亲近,便也随着白玉去了。
  于是,日子便在日复一日的继续。少了许多顾忌的白玉自那夜之后,自己每天的生活除了照顾马文才的日常以外,其实是有些枯燥的。倒是那夜随手做的面,让白玉一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那一次马文才就着融成一团的面都可以吃个大半,白玉自以为马文才喜欢自己的手艺,因此夜间的时候,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做的不差,她总会做上一碗热腾腾的素面。
  当白玉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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