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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一树白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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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走后,白玉再三确认了此间没有第三人,这才对着小厨房屋外的一侧轻声道了句:“少爷~”
  屋外的一个漆黑的角落中,渐渐露出了一个身影。
  白玉对着马文才一笑,颇有些做了坏事心心相印的感觉。
  马文才走了出来,看着白玉的神情,他心中有突然觉得这是属于二人的小秘密。这是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许是出于对白玉生辰他并未备下什么东西的愧疚,他今日想多和白玉呆呆。
  他小步的走了进去。厨房里实则没有白玉说的那么脏,只是地上刚被刷了一道,还有些潮湿。白玉自然不会让马文才离此处灶台等处太近,她不能改变马文才想来此处看着她动手的想法,可既然来了厨房,那就得听她的安排。
  马文才最终被白玉放在了靠着碗柜的一侧。
  看着厨房内娴熟动作的某人,马文才第一次觉得有些满足。
  当然,她要是一直像如今这样只对他这么好,他想,他会更满足。。。
  *
  白玉用最快的速度将一屉芡实糕做好端了出来。屉笼有些烫,白玉双手冷不丁被烫住了,于是拿出屉笼后赶忙双手捏住了耳垂。
  “你怎么了?”马文才看了全程,白玉突然有此动作,还如此奇怪,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嘶~没事少爷,奴婢不小心被烫了手,这样捏住耳垂可以稍稍缓解痛处,我们都是这么做的。”知道对方从小金贵,这种事情怕也是第一次看到,白玉耐着心思解释了一番。
  “嗯。”知道了原委,马文才点了点头,却是又补充道:“小心些。”
  “奴婢省的,少爷,这芡容糕已经好了,我们出去吃吧。”对于马文才突来的关心,白玉安心受了,厨房内味道总归有些不好,白玉看了看外方小院,决定还是在外面吃好些。
  马文才没什么意见,于是任由白玉将其带了出去。
  要说这太守府最多的是什么,那一定非石桌莫属,几乎每个院子里都有个大大小小的石桌。小厨房这边的石桌,为了方便厨房众人,石桌是修葺在井边的。
  白玉看着马文才小口优雅的吃着自己做的吃食,起初的劳累在这一刻全都荡然无存。对方喜欢,这一刻,她竟然有些自豪。她看了看盘中的吃食,想了想适才自己品用的方法,白玉突然从石桌旁站了起来。
  她几步来到井边,开始把井中的水桶往上拉取。
  马文才此间吃到一半,被白玉突如其来的动作吸引了目光,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过去。
  白玉废了些功夫,总归还是取出了自己放在井内的东西。
  “少爷,这是奴婢自己酿的桂花酿,不醉人,配着芡容糕味道极佳,奴婢统共试酿了三坛,这是今日奴婢才放进井内冰着的,这会儿喝应该味道更佳。”马文才喜欢她做的吃食,对方这么给面子,她自然也不会吝啬。这酒她已经喝过一坛,她都能受得住这点酒劲,马文才是男子,想来应该也不会有事。因此白玉这才敢将其拿出。
  马文才早在白玉的院中便见过那坛子酒的模样,如今吃着芡容糕,味道确实不错,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难以下咽。他想,桂花味的吃食他都能接受,这酒应该是没问题的。
  “好,我尝尝。”马文才没有拒绝白玉的提议。
  白玉嘴角的弧度渐渐扬了上去。
  可惜的是,她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一盏茶后,桌前躺着一个醉的不醒人世的人,估计任谁都是笑不出来的。
  白玉是真的没想到,马文才连如此浓度的桂花酿都接受不了。。。
  她晃了晃马文才的身形,马文才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句,白玉仔细听了听,确定对方唤的是娘,她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
  四处无人,白玉又不可能把醉酒的马文才一人放在这里,她叹了口气,认命的把马文才背了起来。
  沉睡的马文才的体重还是有些分量,白玉背的有些吃力,她此间堪堪稳住了身形正欲跨出,背上的人便在自己肩上蹭了蹭,待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之后,方不再动弹。
  白玉身子一下紧绷了起来,待确定马文才不再动后,这方刚欲行走,身后却是又传来了一声呢喃。
  “。。姑姑”
  “嗯?”白玉下意识的回道。
  “姑姑。。。”
  “嗯少爷,奴婢在呢。”
  “姑姑!”
  “怎么了少爷?”
  “姑姑。。。”马文才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白玉又仔细等了会儿,确定马文才只是喝醉了下意识的呼唤,她这才敢放心的朝着外方走去。
  背上的孩子一直唤着自己的名字,白玉不耐其烦的回应着,到后面,直接成了他开口,她下意识的回应。
  “姑姑。”
  “嗯嗯。”
  “。。。你会一直在的。”
  “嗯。。。嗯?”马文才突然改了问法,白玉先是照常应了,可发现马文才说的话意有所指之后,她犹豫了一瞬。
  “姑姑!”像是不满白玉的回答一般,马文才的语调高了一度。
  “嗯,姑姑会一直在的。”白玉有些无奈,可却是颇为宠溺的哄着这个醉酒的孩子。
  背上的某人像是对白玉的回答很是满意,这才又蹭了蹭安心的睡了过去。
  二人的影子渐渐地重叠在了一起,白玉慢慢的走着,夏蝉还在鸣叫,桂花味的酒香弥漫在二人身侧,就像是那年少的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相对的坏境里慢慢发起了酵。。。
  “没关系,我会一直让它在的,姑姑。。。”

☆、第33章

  那夜之后; 马文才对白玉的态度又转变了些许。
  这次连旁人都能明显的感受到。
  而其中最明显的; 莫过于他和其说话; 态度会缓和许多。
  往后的很多时候; 马文才得了什么好东西; 总会时不时拿到白玉跟前来和其分享一二,就像是急于献宝等候人夸奖的孩子。当然; 他并没有那么名目张胆便是了。自己每次总会找上那么许多借口; 看起来是漫不经心拿给白玉的; 实则每一次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些快夸夸他的神色。白玉尽管不太需要,但每次都心照不宣的夸赞了对方一番。
  白玉自觉没有做太多的事; 她也不知为何马文才的态度一下便转变了。只是这种情况; 却是目前她最想看到的。
  她现如今和马文才的相处; 尽管身份上有着许多差别; 可她心里到底是把马文才看成了自己的弟弟。
  弟弟学业上需要帮助; 她懂便帮帮,不懂便多开导开导。弟弟和其父亲时常发生矛盾,她在其后也会时常教教对方为人处世; 为何每次都要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这才罢休呢?
  白玉时不时和马文才说的道理; 你说马文才不懂么; 不,大部分上,他都懂的。可是白玉愿意说,他便听着,就像是曾经母亲劝诫他一样,这些是愿意关心他的人,他不会扫了对方的兴。可是,他也有他的执着,他对于自己坚持的事,一向不会轻易改变。就拿和自己父亲关系这件事来说,大不了下次再发生不快不让白玉知道便是了。他注定和自己父亲之间,永远无法像寻常父子那样相处融洽。。。。
  一个眨眼,春去秋来,墙角的翠竹又高了几尺,夏天的时候,尤其的茂盛,而梓竹院内,院内的石桌下的青苔又厚了一分,时光总是在不知不觉间便悄然流逝。
  曾经的白玉,迫切的想回到现代,可这会儿在萧梁呆了三载,若不是最近她心神有些难安,隐隐有着某种预感,她怕是已经将自己并非属于这儿的人的事给忘了。
  不知不觉,三年,竟然就这么过去了。。。
  阳春三月,有诗云,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
  今日天气甚好,马文才被马太守唤了出去,白玉闲来无事的时候,萧启风来到梓竹苑,与之而来的,还有萧府老夫人给白玉的一封密信。
  白玉坐在堂前,待其迅速的将手中的书信看完,原本较为轻松的神色也渐渐地凝重了起来。
  “传信的人可还有其他吩咐?”她把书信缓缓的折叠好,神色敛的较快,这一刻,白玉的神态却是一瞬间恢复到了第一次来到太守府时的冷情。
  “没有,给了这一封信便走了。”萧启风兄弟两早就被白玉收服了,二人在萧府没有牵挂,这下是全心的跟白玉呆在太守府里,往常若是有什么需要和萧府联系的,白玉也会吩咐一二,但大多数时候,无外乎是跟老夫人报备一下她的玄外孙的学业,如今主动联系,却还是第一次。
  “启风,你在萧府呆了多少年?”白玉思忖了片刻,她对信中的内容绝口不提,反而对萧启风兄弟二人的情况打探了起来。
  “我兄弟二人十岁进府,出府时已是二十有五,不多不少,刚好十五年。”萧启风对白玉的本事还是佩服的,白玉突然这么一问,他也事无巨细的交代了起来。
  “那府中。。。三房的事,你知道的有哪些?”
  “三房?”萧启风回忆了一下,发现这是太守夫人的那一房,他想了想,回道:“三老爷在能力上不及大老爷,学识上不及二老爷,娶的是琅琊王家的二房的嫡女,三夫人性格较为强势,据说嫁过来没多久三老爷屋内的人便被打发了干净,素日里三夫人看的紧,三老爷屋内并没有通房。如今三房皆是嫡系,三夫人统共为三房生了三子两女。”太守夫人便是三房的小女。
  萧启风介绍的比较具体,白玉也听的明白。这里面的一些事她是知道一些的。
  比如为何太守夫人自小会养在老夫人那里,那是因为老夫人看不惯王氏的强势,王氏来自琅琊王家,身份自然高贵,原以为其知书达理,未曾想是个妒妇,还不允许院中人为自己小儿子开枝散叶,简直有失妇德。可偏偏因着其娘家势大,她萧府还得给几分薄面,老夫人无奈,索性将萧乐君一出生便抱到了自己膝下将养,最后膈应王氏。
  而王氏呢,生萧乐君时坏了身子,她本欲再生,可现下身体大亏,偏偏三老爷又不是个疼人的,在其还未出月便又拿风流事糟蹋她的心情,萧乐君又是女儿,又被上头的婆婆抱了去,自古婆媳难两立,她索性把自己对丈夫和婆婆的不满全都放在了自己小女儿身上。
  萧乐君可谓是从小便过着爹不疼娘不爱的日子。尽管七八年后王氏再次偶然怀了身孕,她也没从王氏那里分的一分母爱。
  所以对于萧乐君的婚事,萧府的人最终才会决定的这么草率。
  许是对于萧乐君的愧疚,又许是有着养了十几年的情分,老夫人听闻其早早地便没了,难免有些伤感,这才派了白玉过来。
  这几年间几乎都是白玉按去信,萧府从未回过,就像是石沉大海了一般。
  今日白玉看到萧府来信,就知道定然不会有好事,现下一看,果然如此。
  因着这几年和马文才还算融洽的相处,马文才的性格也成熟了许多,白玉在潜移默化中,也给马文才灌输了一些思想,她目前已经隐约感觉到自己离回现代的时间越来越近,哪曾想临了到头,却是又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件事。
  不早不晚,偏偏她这边可能呆不久了,这才给她冒出来!真的是。。。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后面有事我再找你。”此事既然连萧启风都不知道,料想应该是她们一行人离开了萧府之后才发生的。她还是先观察观察再说。
  “嗯。”萧启风对着白玉点了点头,随即退了出去。
  白玉端起茶杯小缀了一口,压下心中的焦躁,实在是马文才的性子她清楚,这件事若是弄不好,怕是两头都难收场。
  “姑姑少爷回屋了,您要不要你看看?”马善和萧启风擦肩而过,他几步来到白玉屋前,在门口小心的请示道。
  白玉闻声抬起了头,看马善神色有些奇怪,又观其今日的话有些别扭,遂起身便走边问:“可是少爷。。?”
  “姑姑您还是自己去看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马善打断了白玉的猜测,他的脸上划过一丝纠结,显然对于这种情况他有些措手不及。
  “好,我马上去。”白玉走在前方,她紧了紧自己手中的信纸将其放入了自己腰间的腰带内夹好。自己这边是头也不回的朝着主屋走去。
  主屋外
  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适才少爷冷着个脸从外方走了回来,大家看马文才的样子都知道此时他心情定然极差,没人敢主动往上凑。
  “碰!”的一声,马文才把自己关在了屋中,他只冷眼撇过众人,便无人敢继续上前。不多时,屋内陆陆续续的便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
  马善不清楚如今的情况,适才是他陪着马文才去的外院,自家少爷只在屋内和太守呆了些许时间,结果书房内便发生了争执,自家少爷直接是头也不回的从书房里走了出来,随后更是阴沉着脸大步回了自己院内。
  他都不清楚情况,众人便更不可能了解事实,马善想了想,最后还是跑到白玉这里来寻求外援。
  少爷对于姑姑的话,总会听进去些的,找姑姑准没错。
  白玉来到屋前的时候,屋内的动静还在继续,白玉给众人使了个眼色让大家自己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待众人散去。她才缓缓开始敲门。
  适才在路上马善简单的跟她说了一下马文才之所以有此表现的原由,白玉自己心里有了些底,这怕是又和马太守发生矛盾了。话说距离上次发生矛盾,仿佛都已经过去快七八个月了,就是不知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少爷?”她轻轻唤了声,可是屋内的马文才显然情绪有些激动,因此并未注意到外方的白玉不算大声的话语。
  “少爷?”“扣扣扣。”白玉再次尝试唤了一声,可依旧没有回应。
  她想了想,最终主动地把房门推了开来。
  马文才并没有落锁。
  他是主子,谁敢不经他的允许便入他的屋门?这不是找死么,恐怕纵使他现下开了门都没人敢进来。因此,白玉这边进来的很是顺利。
  木门被她推着发出了“咯吱”的声音,在盛怒中的某人直接连人都没有看清便随手抓起了一个茶杯朝着门口掷去。
  “谁许你进来的,给我滚!”
  “咚!”
  “唔。。”
  “姑姑?”
  白玉一声痛呼,马文才惊讶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大步的走上了前去。
  少年近年来身量渐长,如今已比白玉微微高出些许,一袭锦衣,纵使现下眼带厉色,那一身的气质也是遮不住的。此时对方眼里的阴历虽然还未来得及收回,可其中心急的关心,那也是实打实的。
  “你怎么来了?”他几步来到白玉身前,看着捂着额头的白玉,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要是再不来,少爷你是不是还得把这屋子给拆了?”冷不丁被茶杯砸中,幸好杯中没有热水,白玉擦了擦脸上溅到的茶水,佯怒的看向马文才。
  她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发现还真是有些疼,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看着马文才露出如此神色。
  “你。。。你怎样了?”马文才自然也看见了白玉额头的红痕,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上方已经隐约肿了起来。他适才并未手下留情,这手劲自是重了些,若是换个柔弱的人来,怕早就晕了过去。
  “走,我带你去祁大夫那里。”马文才此间并未待白玉回话,他估摸着若是再不处理晚些只怕会肿的更加难看。白玉毕竟受了伤,而且这还是自己导致的,马文才心中莫敏的紧张了起来。
  他直接抓起了白玉的手腕,作势便要朝着外方走去。
  “别别别,不用不用。”白玉怎么可能因着这么点点伤就去麻烦祁大夫,这一没破皮二没流血,擦擦药酒就好了。
  “不行!”马文才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少年此时正处于变身期,嗓音虽然不算难听,但也没好听到哪里去便是了。自马文才进入变声期后,白玉便少有听其主动开口说过什么话,整个人比以往还要沉默了些,今日倒是难得的听到对方这么坚持。
  “可以的,听姑姑的,姑姑自己知道情况,少爷这里我记得还有药油,快给姑姑找找,这里离药舍还有那么一段距离,走过去不知这包都肿成什么样了。”白玉弗开了马文才扣着自己的手,自己朝着屋内走去,边走还四处看看上次的药盒放在何处。
  马文才听白玉这么一说,也觉得她的头上的包长得如此之快,走过去怕是真会如其说的那样。世上女子皆爱惜容貌,姑姑可不能因着他的缘故给落下了疤痕才是。(你忘了花蛇了之后留在白玉脚踝的疤了么╮(╯▽╰)╭)
  屋中已经乱了,药盒也不知道被马文才甩到哪里去了,白玉唯有四下查看。
  马文才反应过来之后,迅速的把白玉拉到了一侧的踏上强制其坐下。“哎哎这又是要做什么?”白玉惊呼。
  “做好,我去找,很快。”他看了下周遭的坏境,凭着记忆在一个角落里迅速的翻找了起来。
  “少爷。。”
  “不许动!”马文才有些心急,再加上本身此时他的心情便不是很好,看着白玉正欲起身,他直接怒斥了一声。
  白玉这下是真不敢动了。
  她其实只是想挪一下一脚来着。
  在榻前看着马文才粗鲁的翻了一通,此间终于找到药油的时候,白玉都要替马文才松一口气。
  马文才再次走了上前,他的手里此时正握着一个木制的药瓶,上面刻了一株兰花,很是简雅。他看了眼白玉此时的情况,犹豫了一下,最终开口道:“镜子被我摔了,我帮你擦吧。”
  他顺势坐了下来,根本没有给白玉拒绝的机会,直接掀开了盖子,便倒了一些在手上。
  白玉想,这孩子怕是心生愧疚,这才主动为自己擦药,她若是拒绝了,不知道还要再折腾些什么出来,马文才对某些事的执着,她可是早已领会过的了。
  想到这里,白玉也就没有拒绝。
  她的鼻尖上还有一滴茶水,额角的另一处还有一片茶叶,马文才这边将药油倒在手上之后,此间正欲擦抹,待看清白玉脸上的东西,动作却是滞了一滞。
  “怎么?”自己身亲的人神色不对,白玉看不见自己脸上的东西,因此并不知道是什么缘由。
  “别动。”马文才皱了皱眉,用还未沾碰到药油的手伸到了白玉的脸上。
  少年的目光太过专注,神情有些严肃,白玉一瞬间便不敢轻举妄动了。“好了。”马文才挑开了白玉额角的茶叶,又顺手抹掉了其鼻尖的茶水,看着马文才难得如此温柔,白玉笑了笑,道:“少爷这是知道照顾人了么?也不知今后谁有这个福气可以。。嘶~”白玉原本还在笑着调侃,然而下一刻,自己额角传来了一阵刺痛,逼得她不得不将话咽了下去。
  “轻些轻些,怎么下手这么重?”白玉有些“哀怨”的看向全神贯注为自己擦药的某人。
  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马文才的嘴角下意识的勾了勾,只是这时他站在白玉身前,白玉坐在踏上,自己比白玉高了个头,他又有手挡在白玉脸上,脸上的神情白玉自然是看不见的。
  “嗯。”马文才应了应,手下虽然还在用力,却比之前多少轻了一些,疼痛感控制在了白玉可以接受的范围。
  白玉的鼻尖此时充斥着一股极其浓的药油味,有些刺鼻,她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此间的动作一下吸引了马文才的注意。
  二人此时隔得极尽,白玉怕药油入眼,索性闭上了眼睛,马文才一眼扫下,只见着像小扇子一般的睫毛在自己掌心之下,小巧的鼻尖此时一抖一抖的,颇有些小姑娘的乖俏,她的脸上很是干净,未施粉黛,可现下脸颊却有些微红(适才走得急),再往下,是一抹鲜嫩的粉色,马文才视力极好,就连白玉唇边细小的小绒毛都能看清。
  红唇之下,是一片丘壑。。。
  马文才手一抖,将目光猛地收了回来。
  他险些忘了,他今年十三,姑姑已是双十。。。
  “少爷,还没好么?”马文才手上的动作还在下意识的继续,可白玉已经觉得自己的额头快被搓起皮了。
  “嗯。”意识到自己的思绪走得有些远,因着白玉这一出声,马文才被拉了回来。可他不能承受自己走神,唯有装模作样的又揉了片刻,这才把手收了回来。
  马文才转身把药油放到了一侧,白玉也从踏上站了起来,跟着马文才走了几步。
  “姑姑找我,有事?”他此时的气已经消了大半,现在说话倒是看不出一丝之前盛怒的模样。说实话,马文才换脸的本事,白玉是真心服气的。
  什么叫翻脸比翻书快?白玉觉得这个比喻用在马文才身上,极其合适。
  “没事就不能找少爷了么?”白玉看着身前的某人,嘴角噙着笑打趣了一番。马文才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好了好了,奴婢就是过来看看,是谁惹了我家少爷生了这么大的气,这火气,都够奴婢做一顿吃食了。”白玉顺势扶起了其上倒下的凳子,又从地上拾起了马文才一直别再腰间的玉佩,自然的递了过去。
  白玉不提这茬还好,一提马文才心中的火又有了复燃之势。只不过他掩饰的很好,白玉一下并没有看出。
  “没事,只是和父亲吵了一架。”关于真正的原因,目前他并不想让白玉知道,所以唯有一笔带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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