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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一树白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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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下依旧宁静如常,马文才一眼扫过,熟悉的环境一下让他的眼眸深邃了几分。
  他怎么走到了这个院子!
  一侧是熟悉的石桌熟悉的篱墙,自己脚下刚好踏上一个台阶,台阶上缺了个小口,这里没有哪一个没在提醒着他,他竟然下意识的便来到了姑姑的屋前!
  马文才猛地抬起了头,他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又快了起来。
  此时的屋内,白玉睡得很是美好,她如今伤了底子,平日的浅眠时光那是一去不复返,现在她越发的嗜睡,耳侧隐约传来了飞蛾扇翅的声音,她随意的拂了拂手,而后朝着外侧翻了一翻,身上的被子印着她这个举动,稍稍落到了她的胸下,白玉的上半身,顿时便露了一半在外方。
  马文才在外方站了许久,他的直觉让他走,这样大半夜来人屋前实在是小人行径,他的教养不允许他这么做。可是,明知道这么做是不应该,可为什么他的身子就是无法挪动一分?
  他对姑姑,究竟是怎么了。。。
  马文才稍稍低下了头,他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少顷之后,他缓缓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心下是强有力的心跳,在这寂静的夜晚诺大的院中,似乎渐渐有了万马奔腾之势。
  “嗯~”屋内隐约传来了一声轻吟,马文才紧了紧自己的双手,此间正欲离去的身影却是一瞬间犹豫了下来。
  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适才屋内确实有声响传来,虽然弱小,可他始终是听见了。
  难道是姑姑。。
  想到一种可能,马文才连忙大步走上了台阶,单手一起便欲推门而入。
  等等。
  他要是就这么进去,姑姑又醒了,这要怎么解释?
  马文才推门的动作随即一滞,心下顿时纠结了起来。
  他思忖了片刻,始终未曾想到恰当的措辞。
  难道说,今晚月色良好,我庭下漫步,偶听屋中动静,特来查看?那若是姑姑问他守夜的奴仆呢?怎么会散到她的屋前,这又该作何解释?
  该死!
  马文才一瞬间握紧了双拳,暗恨着此间的两难。
  屋中的声响只是一瞬,马文才此间在门口站着,再也未曾听到第二声。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临走前查看一番,若是姑姑有事,他也好及时知晓。
  不过,直接破门而入显然是不可能的,但他可以在窗外稍作查看,这样一来,倒是省了很多麻烦。
  这样有悖礼教的事,在以前马文才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在今夜,他的身体反应早已大过了大脑,等他再次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小心的将白玉屋中的窗户推开了一条缝隙寻着白玉的床看了过去。
  白玉这会儿还睡得很沉,丝毫未察觉有一道深邃的目光看了过来。
  屋檐下还挂着照明的灯笼,借着这寸烛光,屋内的场景被马文才尽收眼底。只见白玉穿着一袭白色寝衣侧身蜷缩在床上,她的面容还有些憔悴,但却极其柔和,现今眉头微皱,床上的寝被现下掉落在床脚,夜风一吹,白玉有些微冷的将自己蜷缩了起来,就像是个无助的孩子一般。
  看着这样的白玉,对于适才的那声声响,马文才心里也有了底。
  多半是某人踢掉了寝被这会儿冷着了才发出了些许动静。
  马文才有些无奈却又宠溺的笑着摇了摇头,他看着对方这样都没有转醒,想来是真的熟睡了,可若是任由她这么睡下去,第二天醒来保管着凉。
  马文才敛了敛目,最终还是推开了仍在睡熟中的某人的屋门。
  他轻声的走到了床前,从床脚拾起了落在地间的寝被,轻轻的将上方的灰尘抖了抖,这才小心的给白玉盖了上去。
  身上再次盖上了保暖的寝被,白玉微微紧着的眉头终于松了一松,她吸了吸鼻尖,在枕上蹭了一蹭,这才又放心的将蜷缩的手脚渐渐松了开来。
  床上之人难得露出如此神色,在床边站着的某人眼里划过了一丝惊讶,为白玉这份小女儿的动作,也为他能有幸看到如此场景。
  他看了看再次陷入熟睡的某人,心下顿时便升起了一股满足之情。
  这是他的姑姑。
  也只能,是他的。
  姑姑。
  寂静的室内,狭小的床罩中,一个身影渐渐俯下了身子。看着就在自己身下的某人,马文才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快了起来。
  这张脸,他已经看了四年,明明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他就是忍不住的紧张。他还记得梦里她的神色,今后,这张脸上的所有情绪,都只会属于他一个人,她的娇媚,除了他,没人可以看!
  唇下是一片光滑,一触之下,马文才猛地睁大了眼睛连忙从床罩内直起了身,他的掌心现下已经是一片汗渍,跳跃的心感觉甚至都已经到了嗓子口。马文才来不及回味,他此时就像是个偷偷做了坏事的孩子一般,匆匆将自己来过的痕迹遮掩了便从屋中落荒而逃。
  睡梦中的白玉感受到额上传来一抹柔软,还道是自己的发尾扫到了自己的额头,她下意识的用手扫了扫,触感未曾再来,也就继续放心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这也是白玉马文才二人回府的第三天,马骁已经确定对方就在万花巷那片范围,可始终未曾抓到可疑之人,这一日白玉仅见过马文才一眼,她此间正欲上前关心一二,哪曾想二人目光一想交,马文才便迅速的转过了身子,随后头也不回的朝着外书房走去。
  白玉微惊,感觉这孩子自清明之后便变得越发的奇怪了,总感觉像是在躲着她似得,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
  她在原地愣了愣,最后还是朝着客房走了去。
  秦道子主仆三人自那日之后,便被马文才安排在了梓竹苑附近,白玉过去并未花费多少时间。她的身子现在主要是秦道子一人在调理。在这之前,白玉从未想过一个眼盲之人,在这样的环境中,医术竟然会比祁大夫这位行医几十年的人高了去。
  可人不可貌相,初初结识下来,白玉发现,秦道子这人,不仅在医理上成就颇深,五行八卦兵法谋略四书五经更是样样精通,他眼盲是事实,可才华横溢同样也是事实。
  在这样的时代中,还能有此能人,实属罕见之极。白玉越是了解,便越是惊讶。
  都说时代造英雄,和秦道子的一番接触,白玉自觉秦道子这人是个人才,若逢乱世,凭此才华和眼界,怕是第二个诸葛亮也不为过。唯一让白玉不解的,便是如此有才之人,历史上竟然是从未有人提及过!
  也就是说,秦道子这号人物,要么从未出世避居山林,要么便出世之后还未待其施展才华便英年早逝以至于从未被史官知晓。白玉不知道此人属于哪一类,但接触之下,她却是希望是第一种。
  古话有道:慧极必伤。对方如今的才学,若非先天,那定是付出了极大代价拥有,世人惜才,她亦不为过。
  有着这份想法,白玉很愿意多和秦道子聊聊,虽说二人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可秦道子眼界早已非寻常人所比,对于白玉话间提到的一些超前的东西,他表现的十分感兴趣,他愿意听也愿意理解,白玉自然是高兴地,她来萧梁已经四载有余,算上在萧府的一年,已是五年。期间很多的话,她不便对外人道出,很多的观念,她也无法苟同。只不过,她的力量太过渺小,注定不会是改变陈旧观念的人,因此,她除了保持沉默冷眼以对,白玉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二人颇有些一见如故之感,不知不觉间,虽说未曾尽言,但秦道子对于自己选择的幼主身侧的这名婢女,早已是高看了去。
  他会占卜,自然会凭借一个人的谈吐判断此人心性,有时用心看的东西,往往比那双会被表象所骗的眼睛来的真实。早在最初,他便看到了马文才的命相,这是帝微星转世,若无意外,这天下霸主定会有他一份,所以他愿意来他府中自荐西席,不过,他自然不是图的这天下霸主的位置。
  秦氏一族,以辅佐明君为己任,自古以来,总能比常人先窥的一丝天机。因着这个原由,秦氏一族男子皆不长命,他这辈子很短,所以,唯一能证明他来过的,除了史官的笔下留下一抹青史,他再也找不到别的途径。
  关于白玉,此女谈吐不凡,可却是白格之相,所谓白格之相,那便是命运变化极大之人,纵使是他们可以窥的天机的秦氏一族,也无法知晓她未来的命相,拥有白格之相,那便是被上天选中,她的命运,早已不在她的手中。
  以上这些东西,秦道子身为秦氏传人,自然不会多言,他现在的任务是好好辅佐幼主,至于白玉,一切只能任由自然,他交了她这个忘年交,可却不能试图变动任何人的命运。
  二人在庭中洽谈了一下午,颇有些知己之感。马文才原本刻意避着白玉,这边在书房做了半天都未曾见着某人前来,心中顿时就有了些许别扭。回屋之后,马勇不经意间提及姑姑和秦先生二人相谈甚欢好几个时辰,他的脸色,瞬间便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后半部分,写的是文才和萧乐瑶上辈子的结局,也顺道解释了一番为何萧乐瑶会这么恨我家文才,这一章看出文才的别扭和吃醋了么O(∩_∩)O,话说渣作者每一条评论都回复了的呢,回的可仔细了呢,怎么没人夸夸我呀(捂脸)

☆、第47章

  当夜; 白玉的屋中再次出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白玉依旧睡得昏沉丝毫未见清醒,马文才看着床上熟睡之人姣好的面容,实在难以想象他不在的时候她是如何和人谈笑风声的。
  他本不欲在这些事上纠结,可他的思绪就是止不住的蔓延,姑姑; 好像都没有在他面前怎么放开过; 可现下却和秦先生“谈笑风生”。。。
  马文才垂下的双手不自觉地握了起来。
  少顷之后; 他却是又缓缓地展开;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狷狂的笑容。
  没关系。
  他的姑姑,只能是他的。
  没有人可以抢走。
  没有人。。。
  他熟稔的替白玉拉了拉滑落的寝被,没有多余的动作,可他的眼神却是越发的明亮。像是有什么决定一般; 在一夕之间; 悄然而定。。。
  第二日一早; 白玉照常在秦道子的院子中去让其调理身子,二人正就一个话题讨论的投入的时候,马善却来到了屋中传达马文才的吩咐。有道是让白玉今日尽量不要出门; 少爷后面有事来找。
  白玉听闻此话,遂也迅速的将话题揭了过去,然后从秦道子的屋中告退; 自己一个人回到了自己屋中休息。秦道子见了,笑着摇了摇头,又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梓竹苑内,没有说话。
  这边待白玉回到了院中; 左右无事,一时之间便觉得无聊了起来,可马文才的话在那里,白玉又不能随意走动以免届时对方寻不见自己。于是,思索了片刻之后,她便在屋中开始练起了花艺。
  她如今的精神并未好全,右肩也用不上太多的力气,吃食那些东西太麻烦她不能再弄,琴棋书画她又不擅长,还不若找点文雅又轻松的活计打发时间。
  于是,这边一做之下,时间便在不知不觉间流逝了去。等奴仆前来请示是否摆饭的时候,白玉这才惊觉已是日上杆头。
  “少爷呢?今日少爷在做什么?”既然找她,怎么半天都没见到个影子?白玉有些纳闷,遂对着前来请示的奴仆问了出口。
  “回晚姑姑,今日少爷在外院办事,小的也不知道少爷具体在做什么,只是少爷吩咐,姑姑今日候着便是,他那边忙完了便过来。”眼前回话的人是梓竹苑厨房的小三子,几乎白玉来到马府之后,这人便在厨房打着下手。白玉之所以这么问对方,那也是因为她估摸着马文才还在梓竹苑内,这梓竹苑统共就这么大,想要知道马文才一上午做了什么也不难,可白玉现下却是没想到马文才压根就没在内院。
  小三子回了话,还在一侧等着白玉对其之前的请示给个准话,白玉心下有了打算,也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挥了挥手便让对方下去,这是同意摆饭了。
  下午的时候,白玉依旧在倒腾着自己的花,她来来回回摆弄了许久,终于在精力耗尽之前,弄出了两盆看的过去的,然后唤人搬了一盘到马文才的书房内摆着。
  马文才躲了白玉一天,准确的说,他是故意的。
  故意吊着白玉的胃口,故意不让白玉出门,故意不让白玉知道他私下做了这么多。
  事实上,今天他做的这些,其实只是很想给白玉一个惊喜罢了。
  这世间,女子若是喜欢上一个男子,那么她的身心,便会统统放在那人身上,没道理只有他对姑姑有那心思,可姑姑却什么都没反应呢。。。
  马文才看着白玉新插的花艺,瓶中只有寥寥数枝,再配上一些他也不清楚的“杂草”,纵使他不喜香味,但也被这份心意给弄得心里暖暖的。
  姑姑做的,就是和外人不一样。
  马文才眼里渐渐升起了一抹得意,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稍稍一凛,转而问道:“她做了几个,给了那些人?”
  “回少爷,姑姑只做了两个,奴才去拿的时候,听到姑姑说本是想多做些的,只是没了力气,也就收了手,这两份花艺,一份让奴才拿了过来,一份姑姑自己留了去,未曾给过他人。”
  “好了,你去将这个搬到我的卧房去,你可以走了。”话至此,马文才很满意他所听到的,原本对白玉做的花艺只有七分喜欢(不喜香),奴仆话一尽,马文才顿觉有了十分。奴仆乍听闻吩咐,也没有多问,转身抱起了才搁置好的花艺微微行了礼便按着某人的吩咐抱到了某人的院中。
  奴仆一走,马文才敛了敛神色,稍稍将眼里的笑意掩了掩,这才又从自己身后摸出了一物继续冷着个脸拉扯了起来。
  该死的,他已经弄了好几个时辰了!
  。。。。
  书房的某人渐渐被自己手中的东西给折磨的有些抓狂,日头也在不知不觉间落了下去。白玉此间下午的时候弄出了两份花艺出来,她原本是打算给马文才和秦道子两边都各送一份,然而第二份做的有些差强人意,她又没了精神,遂也就让人将好的那份给马文才带了去,至于秦道子的那一份,她可以后面再说。
  从今晨接到马文才的话开始,她今日已经在屋中呆了三四个时辰了,原以为那孩子很快便会过来,哪曾想一整天都没见着人,唤人来问也无人知晓对方在何处,白玉的好奇心难免被勾了起来,到了后面,她甚至时不时的在院中张望一二。
  华灯初上,依旧未曾见到某人的身影,白玉终是被磨得没有了耐心,索性也不再故意等着某人,自己一人在树下安心的纳起了凉开始欣赏着天上的繁星。
  今日月色极好,天上繁星点点,一看明天定然是个好天气,白玉此间将将把背贴在靠椅上,还未来得及将位置调整舒适,下一刻,她的双眼便被一双宽大温热的掌心给阻断了视线。
  “少爷,别玩了。”这都几岁了,竟然喜欢上了如此幼稚的游戏。
  “你怎知是我?”自己的双手上此时附上了一双白净小巧的柔荑,软软的,和自己粗糙的手掌形成鲜明的对比,掌心时不时地被某人长长的睫毛划过,泛起一丝痒意,马文才的喉结微动,眼里划过了一丝深邃,最后,他顺着白玉的手力将自己的手从她的眼前放了下来。
  他不想再在明面上叫她姑姑,可这几日下来,她却并没有发觉于此。
  “还不是只有你才这么做,我的少爷!”白玉拍了拍马文才的手背,眼里满是嗔笑。“好了,让姑姑等了这么久,姑姑可是浪费了一整天,可有什么补偿?”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来到马文才身前。
  马文才闻此一言,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神色。转而道:“补偿么?我马上就给你,走,跟我走。”他准确的抓住了白玉的右手,而后带着其朝着后院走去。
  白玉也不挣扎,反而走着走着还将某人的手给回握住了。走在前方的某人步伐依旧,可唯有此间的笑容更加明显,直达眼底。
  太守府后院有座小山丘,上方种了许多梅树,站在小山丘上,可以将太守府看个大概,素日里,除了冬日梅开满地,少有人来此,今日,一男一女先后手牵着手踏进了这片土地。
  此时的小山丘的梅树上,挂满了各色各样的灯笼,灯笼外方用彩纸包裹,灯光由内照出,小山丘顿时五颜六色了起来。
  这里的人早就被马文才事先处理妥当,如今这片领域,除了他们二人以外,再无他人。自出了小院以后,马文才便又开始将白玉的眼睛蒙上,这一路走来,他始终未曾放手,白玉担心脚下颠簸,因此走得十分小心,到了后面,她走得路越发的凹凸不平,于是不得不紧紧的抓住了某人的手腕,生怕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
  马文才看着那双白净的手如愿的抓住了自己,他的眼里划过了一丝得逞的笑意。
  二人走了许久,原本一刻钟便可到的路,硬生生的被二人多花了一刻。好在终于到了目的地,感受到不再前进,白玉的双眼眨了一眨,问道:“少爷,可是到了?”
  “嗯。”他突然凑近了白玉一分,鼻息扫在了白玉的侧脸,轻声道:“我放手了。”
  白玉的身子被这一鼻息扫的下意识的颤了一颤,却也点了点头,等着某人将手拿去。
  马文才看着白玉这般模样,压下了身体内的一股悸动,随即缓缓地把手放了开来。
  眼前没了遮挡,白玉一瞬间有些不太习惯。她稍稍晃了晃脑袋,再睁眼,眼前之景却是让白玉一下没反应过来。
  只见现今的梅林中,四处都是各色的灯笼,挂满了整片梅林,夜风一吹,轻薄的灯笼稍稍晃了晃,各自摇曳,仿佛像是在和她亲切的打着招呼一般。
  这样的场景,白玉还是第一次看见。
  “少爷这。。。”对于马文才带她来此的目的,白玉很是不解。
  “秦先生说,今晚天有异象,如星雨坠落,若是此时祈福,多能心想事成。”马文才看着自己身前眼里带着意外和欢喜的人儿,对于自己今日的布置,越发的满意起来。
  他也是今日一早,趁着白玉去秦先生住所之前,先找其谈了一番话后才知晓今夜会有如此天色,既然有异象,又有如此寓意,他自然不会放过,于是这才命人在这边打理了起来。
  此处地形俱佳,夜晚景色能一眼望尽,太守府内,除了这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去处。马文才将此话言尽,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却是又拉着白玉朝着坡顶走去。
  话至此,白玉怎会不知对方说的异象,极有可能就是后世所言的流星雨?想来这孩子还是有心,不然也不会特意这么做。对于再次牵着自己朝一侧走去的某人,白玉敛了敛目,也就任着对方带着自己朝目的走去。
  坡顶上现今铺了一块很大的棉布,夜寒湿气重,为了防止棉布浸湿,下方甚至还垫上了草席和棉絮。此时的棉布上规矩的放着两个酒杯和一些零嘴,一侧还搁着两套厚厚的披风,仅一眼,白玉就知这孩子为此怕是没少花心思。
  “来,我们就坐着等,你先把披风披上,小心着凉。我今日还找秦先生拿了一些药酒,秦先生说这药酒不仅不伤身反而养身,酒能暖胃,我们等得时候可以小饮两口。”马文才从容的将白玉按到了棉布上坐着,而后又从一侧拿起了披风认真的给白玉系了上去。他一边做着这些事一边将自己的安排道了出来,白玉竟是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微微有些发愣。
  “你怎么了?”许久未曾听到白玉的回答,马文才将头抬了起来看了过去。
  “没有。”二人目光交接,白玉很快便回过了神,只见她莞尔一笑,却是道:“姑姑只是觉得少爷今日尤其贴心,险些被少爷这副外表糊弄了去。”
  “那我以后一直这么贴心可好?”一直对你这么贴心,你可愿意?
  马文才的眼里突然认真了起来,在一侧静静地等着某人回话,他的瞳孔缩了一缩,显然眼底有着一丝紧张。
  “少爷这是哪里话。”白玉看着突然正色的某人,嗔笑了一下。真是的,哪有这么问别人贴不贴心的,她别的不求,只要这份贴心不对祝英台使,她就谢天谢地了。
  马文才神色如常,没有接白玉这话,他看了看白玉的披风已经系好,于是自己也绕到了另一侧,随即坐了上去。
  二人坐在棉布上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月色。马文才默默地从一旁倒了些许药酒递到了白玉的身前,白玉低头看了一眼,随即笑着接了过去,小泯了一口。
  这不像她酿的桂花酿,药酒微涩,酒味甚浓,一看便是上好的白酒加上各种药材酿制的,想来怕是祁大夫药舍拿的。
  一口入喉,白玉的胃不多时便暖和了起来。突然,白玉想到了什么,抬头看着天空问道:“少爷,你信鬼神么?”
  马文才已经就此药酒喝了两杯。早在三年前那次喝了白玉酿的桂花酿醉酒而归之后,他便时不时的开始注意自己的酒量。不求千杯不倒,但好歹不能连白玉都不如才是。现今他喝着这药酒,虽说辛涩,可到底对自己没多大影响,陡然听到白玉这么问,他想了想,随即回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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