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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一树白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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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有后我却在用眼神无声的执着着。
好在她总归是在意我的,小厨房内,看着那抹窈窕的身影,许是心急,她掀盖时热气烫着了她的双手,我看着她将双手迅速的捏住了自己的耳垂,忍不住追问了一番原因。
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被热气烫到了双手,还可以捏着耳垂降低痛感。
因年幼,我从未品过佳酿,那一晚,口中尝着吃食,又一侧饮着果酒,心满意足之下,我竟是醉在了那抹桂花的芬香中,隐约间,我记得,我好像又落入了那一抹柔软熟悉的肩背。
依旧是她,这是她第二次这么背着我,可我总感觉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府中一晃三年,这三年中,我晨间书房习字启蒙,下午舞堂习武筑基,三载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亦不短。她日日陪在我侧,打理着我的日常,闲暇之时还会倒腾些新鲜的吃食,亦或是去祁大夫院中坐坐,有时我会想,难道说,之前心中那抹怪异仅仅只是个意外么?
我不知道。
可我知道,我想让她开心,这却是真的。
想让她只对我一人好,这也是真的。
这三年下来,她越发的好看,马战对她的态度好像也转变了许多,担心马战还存着娶她为妻的想法,我专门找了个机会敲打了马战一番。马战依旧是那副神色,对于我所吩咐的自是没有怨言,我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马战基本主动避开了她,我也稍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奇怪,我为何会担心这个?
我愣了愣,有过一瞬间的茫然。
此间还未待我将这抹情绪理清,却是又发生了另外件事。
那日,爹找我谈话,也是稀奇,他的语气还算柔和,可却是在跟我谈论他续弦之事。
续弦?
这怎么可以!
娘低嫁于他,还未曾享福便自缢而死,这人是怎么对娘的?这才过了几年?!
他有多少女人我都可以当做没看见,只要不跑到我身前乱晃,亦或是扰了娘的清静,作为儿子,我不会多管,可续弦!那是要占据娘位子的人,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
太守夫人,凭她们,也配?!
我和爹大吵了一架,最后摔袖出了书房。
一路上,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奴仆见我沉着个脸,没有一人敢主动上前。回了屋中之后,我大发雷霆砸了许多东西。她也是这个时候凑了上来。
我不知是她,用力的朝着对方砸了一碗茶水,她发出一声痛呼,我才知道一不小心我便将其误伤了去。顿时,我心一慌,连忙上前查看。
也就片刻的功夫,她的额头已经红了起来,她拉着我不要我带她去见祁大夫,无奈之下,我唯有依着她的意思替其抹药。
掌腹下一片光滑,我心中那抹怪异之感又涌了出来,这一次,总感觉像是什么东西要浮出水面一般。我想进一步感受的时候,她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她说,清明将至,不若出去散散心,也可替夫人扫扫墓。
我一听顿觉可行。我已有许久未曾到娘坟前祭拜,这是个好机会。思忖片刻后,我便由着她去安排了。
三年前宋栀事件后,府中戒备了很长一段时间,奈何皆没挖出幕后,三年已过,任谁都不曾想到对方会耐着性子潜伏三年再伺机而动。
杀手埋伏在山间,她先是拉着我跑了一段距离,知道我不欲这么狼狈而逃,她专门停下了身子提点了我一句。我亦不是蠢人,对于这次遇袭,恐怕对方早有埋伏,想清之后,我主动拉起了她的手带着她朝着一侧的丛林走去。
走了许久,奈何前方无路,后有追兵,对方藏匿的太好,若非她率先发现,怕就在那时自己便交代了去。
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我并没有多大的庆幸。
因为,我如今的安然,是她用身体挡箭换来的。。。
再后来,击退敌人,滚落山坡,误入贼院,大火封院,井底逃生,一桩桩一件件接踵而来。她受伤了,命悬一线,除了心疼,我竟是无可奈何!
井底的那一吻,实属情非得已,可一吻之下,原本的那份情愫顿时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倾泻而出,我的心跳的极快,我知道,我对她,终究是有了别样的想法。。。
然而,她长我六岁有余,我的喜欢,在世人看来,怕是惊世骇俗的居多。她。。。会不会也如世人一般看我?
不,不可以!
她只能是他的!
除了他,谁都不可以!
我既已认清自己的心,坐以待毙无动于衷向来不是我的风格,若非凶手还未曾抓获,她那边,我定然早已出手。
回府之后,万幸对凶手已经有了线索,我下令封了这杭州城,行人出入,需得仔细搜身方可。尤其是指间有红痣之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她的身体因清明一事越发的差了,秦先生医术卓越,但却只能将其的恶化稳住,若要续命,还得找他的师兄,药王莫一谷才行。早前我便唤人四下找寻药王的信息,在这边出事之前,我刚得到了药王最新的踪迹,奈何两件事相左,我想,暂且搁置两天,想来应是无碍,届时自己将后顾之忧解决好了,再陪着她去找寻可以续命之人,一路之上,彼此心意也可趁机表明,岂不美哉?
这边我安心的处理着暗中之人的事,马战被自己派出去搜寻近日来太守与何人有过书信亦或是人情来往,想来今日中午便能将凶手身份定下。
我爹乃杭州太守,书信之物自然不是这么容易可以调查清楚,因此我给了马战一日的时间,眼看着马战复命的时间越来越短,哪曾想那人竟然将她掳了去,甚至还挖了我娘的坟墓!
混账!
看着书信的内容,我一把将其捏的粉碎,信中相约的地点离马家墓园相背,诚如对方所料,如此时间之下,我不能赌,不能拿娘的尸骨赌,也不能拿她的命来赌!
府中的人快速的搜寻了一番,她果然已经不再府内,时间紧迫,我只能应约前去,然后让马善去马家墓园查看,若是无碍,烟花示意。
当然,这一次,我虽单枪匹马赴阵,可好歹有了准备,未免对方察觉,我让马骁等人晚我半柱香的时间出发。
敢挑战我的底线,就要有被我凌迟的准备!
我如约的到了信中约定的地方,可却空无一人,细看之下才发现,对方早已临时换了地方。
该死!
来不及休息,我在原地留下一些信息后便又策马朝着另一侧赶去。
到了最终相约的地方,竹林内吊着一个女子,我不曾细看,策马奔了上去,千刃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我一个不敌,被那名“女子”砍伤了手臂,一群人迅速的围了上来,没有多言,只管取我性命,说实话,那时候,没有看到她,我是暗幸的。
我渐渐杀红了眼,腹部也受了伤。
也亏得事发突然,杭州城戒严,千刃也来不及多加准备,他现今找寻的人皆是不入流之人,和马文才正统的武学比起来,总归要稍逊一筹。
我解决了众人,却唯独被对方一声要挟深深地转换了方向。
眼看着自己头上便要落下致命的一击,她来了!策着一匹红马朝着林中奔了过来!
马背上的她,额发微扬,苍白的脸上竟是冰冷。她快速的从马匹上翻了下来,而后用剑架着一名女子走了上前。
这是我第一次看着如此神色的她。眼里带着一抹决绝,一举一动皆充满了豪情,若非她时机不对,我真的好想拥这样的她入怀。
她要与对方做交易,拿她手上之人换他,我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来,真的很想阻止她此般愚蠢的行为。她既然有可以要挟对方的筹码,怎么可以轻易示出,又如此的将自己置于险境!
我轻呼了一声,被身后之人阻止了,她此间完全无视了我,只管带着手间之人前行。
终于,她离我越发的近了,十步,九步。。。四步,三步。。。
身后被一股重力推得往前一倒,我被她接在了怀中,紧接着,我又被她重重的朝着她的身后推去。耳侧划过了一阵疾风,再回头,脸上落下了一抹滚烫,她满脸安抚的看着我,可我却无法冷静的看着她。
“姑姑!”我大叫了一声,一跃上前,她的身子早已变得柔软,我拥她入怀,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姑姑。。你。。”我的舌头开始打起了颤,口中纵有千语,竟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她腹部那鲜红的刀刃,想帮她止血,可却是适得其反。“呕。。。”她吐了一口鲜血,眼神开始涣散了起来。
“姑姑。。姑姑!你忍。。忍住,我马上找人救你!”
“。。别。。别。。”她颤颤的朝我伸出了右手,想阻止我的行动,“呕。。。”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她的半张脸如今全是血色,见着这幅场景,我几近奔溃!
“不!!!!!”我连忙握住了她的右手,掌心是一片湿腻之感,我的眼中掉落了什么东西,滴在了她的唇上,她努力的对我笑了笑,缓缓张口说道:“你要。。要记得,那晚我。。我说过的。。。”话。。。
她显然早已到了极限,此间一句话都未曾言尽,右手便重重的垂了下去。
“不!!!!!!”我疯了似得捂住了她的伤口,可任我如何动作,她终究没有再睁眼看我一眼。“姑姑!!!姑姑!!阿晚!!!”我想唤你阿晚已经很久了,你醒来应我一声可好?
“啊啊啊啊啊!!!”一时之间,整个竹林内,竟是我哀嚎的声音,众奴仆被我的神色给惊吓住了,一时之间,无人敢上前相劝,也是,任谁不会想到,一个士族子弟,竟会如此的在意一个婢女的生死。
可她不一样,她不仅仅只是一个婢女,她还是他的阿晚,他一个人的阿晚,她走了,他去哪里再找一个阿晚?
怀中之人已经没了呼吸,身体也渐渐地冷了下去,一想到结局竟是这样,我的双眼顿时狰狞了起来,我一把抓起来地上的落剑,转身便朝着已经气绝的某人身上砍去。
千刃被一箭射中了心脏,早在他挥剑的同时,马战的箭便射了出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中箭,而她,也中了剑。。。
他杀了我的阿晚,他竟然杀了她!他怎么可以杀了她!!!
“少爷,人已经死了。。。”马战的声音出现了我的耳侧,我不欲理会,我的身上如今全是鲜血,那人的尸首早已被我砍得看不出具体模样,我的脑中,如今只有一个字,杀!!!!!
“你你。。。要做什什什么。。。”萧乐瑶纵使重活一世,毕竟养在深闺,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她如今早已是满脸惨白,若非马战还架着她,怕也是早就软了身子。
看着对方一脸欲将自己千刀万剐的模样,萧乐瑶打心底里怕了。。。
我看着眼前这名女子,适才的那抹杀意又涌上了心头,余光一瞥,我看见了对方手间的红痣,顿时杀意尽显,作势便要将其千刀万剐
“你不能杀我!我是母仪天下之人!你不能杀!”危急关头,那女人口不择言了起来。
“哦?你,说,什,么?”我蔑视的看了对方一眼,一字一句阴狠的说道。
阿晚死了,这些凡是害了她的人,通通都要陪葬,一个都跑不掉!
“你不能杀我,你爹还指望着我替他打下江山,我是可以预知未来之人!”萧乐瑶大吼了出来,神智明显已经隐约有些些许魔怔。
但我却不觉奇怪,她说她可以预知未来,那岂不是说,阿晚的轮回,她也可以预料?
“带她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许久,还是为文才先写了一个番外,书院部分变化很大,后文会有解释,请小可爱们耐心多看几章,么么啾~3~
☆、第55章
尼山书院; 是享誉江南的士族子弟求学入仕的好地方,几乎每三年都会有一批学子入学。
书院山长王世玉,出身琅琊王家,未曾致士,可却桃李满天下; 如今朝堂中; 起码有四分之一的人是他的门生; 往年慕名而来的人也不在少数; 今年尤甚。
看着如此多的学子前来求学,山长也很是欣慰。然,欣慰之余,也总有几件事; 是让他烦心的。
就说这开学; 先是有人在书院门口聚众闹事。后又有人在祭拜孔子之时站出来质疑书院的公正性; 前者先不说,就说这后者,慷慨陈词; 抑扬顿挫,好一番道理,倒是让他大开眼界了一番。
毕竟; 这样敢质疑法纪的学子,已经很少见了不是?
他仔细的看过去,发现那孩子身量较为娇小,唇红齿白; 一看便是自小娇惯着的士族子弟,若此话是寒门弟子所言,他或许还未曾有太多惊讶,可一个贵族子弟,能说出此话,这就有些费解了。
陈夫子是书院的老人,也主管着书院的一应事宜,对于对方的质疑,自然得维护他做事的权威,因此便和对方略微争论了一二。他借着这个机会才知,原来是一名叫梁山伯的寒门弟子,因束脩不足,因此被书院拒之门外。
他是惜才的,尤其知道那孩子便是在书院门口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之后,他便动了惜才之心。
最终,此事以梁山伯为书院免费做三年苦力而划上了圆满的记号。
不过,话又说回来,开学前山门处发生的争执他也略微耳闻了一二,原是一名叫王蓝田的士族子弟,仗着自己身份,欲让众人遵其为老大引发的。
此子品行有待考证,需得多观察些时日,不宜现下结论。
尼山书院,是学子求学之地,如此神圣的地方,他作为山长,自是得用心管理和维护的。但凡品行不端之人,书院有权利将其退学。
再说另外一人,来自杭州,是杭州太守之子,姓马名文才,此子器宇轩昂剑眉英秀,初看之下,今后或许会是个人物,听说,便是他出手教训了一番仗势欺人之人,最后更是财大气粗的替书院大部分学子缴纳了束脩,勇猛有足,却失了一些谦虚,今后若是致士,怕是得走上许多弯路才是。
这些都是初初接触下来,亦或是耳闻之后,目前留给他印象最为深刻的几名学子,倒是希望书院这三载求学,能磨掉他们的些许稚嫩和戾气,最后每人都能成为朝廷内的新起之秀。
山长思忖这些事的时候,管理着学子内务的山长夫人缓缓地从外方走了进来。
山长夫人长得十分清秀端庄,一席水蓝束胸长裙,头上插着数只并排发簪,纵使和对方已经生活了数十年,山长见着如此模样的夫人,也难免心中微恙。
“夫人可是累着了?”单看自家夫人神色,眉间隐约有些忧愁,山长好歹和对方相处了这么久,只需一个眼神,他便能看出自家夫人的情绪究竟开心与否。
现在看对方没有如往日那般眼里带着笑的看向自己,山长不禁忍不住问出了声。
“没事。”山长夫人对着山长莞尔一笑,她想了想,还是将自己今日这边安排宿舍发生的事尽数告知了自家夫君。“哦?这群孩子可真的是。。。!”山长自然是站在自己夫人这边的,他看了眼温婉的看着自己的夫人,转念一想,却是又道:“看夫人这样子,怕是没人如愿?”
虽是提问的语气,可却是肯定的话语。
“这是自然。”山长夫人顺势接过了自家夫君递来的茶水,嘴角噙起了一抹笑容,道:“这些孩子在家里娇惯惯了,若是连同寝都忍受不了,今后又怎能忍受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后面他们就会知道,这同寝呀,亦是有同寝的好。”
“夫人说的极是,今晨累着了,来,我给你捏捏。”
“去,都是两孩子的爹了真的是。。。”
屋内山长夫妻的声音渐渐淡了下去,他们年轻的时代已经划过,现今,这书院是一群新生的“天下”。
*
在书院的学子如今都知道,杭州太守之子马文才和来自上虞祝家庄的祝英台以及会稽的梁山伯二人十分不对盘。王蓝田欲在此间成立自己的势力,可事事总被马文才压了一头,却是敢怒不敢言。
祝英台的身量在书院内算是比较娇小的一类,分寝时率先持有意见的便是他。可惜的是,师母最终驳回了他的申诉,连带着自然也驳回了其他人的意见。
不得已之下,他只有和梁山伯同住一屋。
按理说,他早已和梁山伯结为义故,不应这么避险才是,然而,每每到了夜间,祝英台总有千万种理由拖着不上床睡。梁山伯是一个纯厚之人,对此,他并未多想,书院的其他学子虽也有看不惯这二人的,只是关上门后,屋中发生了何事除了他们二人谁又能知道呢?
这事若是换个人来,恐怕早已发现了祝英台怪异之处,可梁山伯这么接触下来,硬是没有往歪处去想。以至于祝英台原先如此明显的表现,竟是无一人发现。
上虞祝英台,排行第九,人称九妹,是上虞祝家庄内最小的也是唯一的一个姑娘。而上虞祝家庄,是上虞一片的豪强,家族内虽无人致士,可其名下产业若千,每年给朝廷的供奉撑起了朝廷开支的将近一半,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因着这个原因,朝中众人自然得给其三分薄面。
祝英台自小的生活便十分优越,但这并未让她养成娇惯的性子。因着家庭的原因,她自小饱读诗书,不似寻常女子那般目光短浅,这边好不容易求得母亲同意来书院求学,谁曾想现实便给了她当头一棒。
如此纠结了几夜,不仅是她的睡眠不足,梁山伯亦是被其牵累,还险些受了罚。
马文才也不知为何,第一眼便看不惯这个敢于自己作对的小男人。梁山伯和祝英台交好,义弟被欺,作为义兄,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他和马文才打了个赌,若是能凭一己之力接住对方五球,那么他马文才便不能再为难祝英台。
前面两球都比较顺利,可要踢第三球的时候,祝英台却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二人就此发生了争执。梁山伯已经接了三球,只剩下最后两球,自然不愿意就这么放弃,祝英台要将其拉走,梁山伯眼看着便要成功,于是一个没注意便推了对方一下。
第四第五球,梁山伯接的极险,但总归,他接住了不是?
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朝着前方走了两步,而后十分沉稳的说道:“马文才,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今后若是再为难英台,大家可都看着呢。”
马文才看着眼前的兄友弟恭,耸了耸肩,眉间一挑,显然是应了对方这话。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就在这个时候,祝英台的书童银心发出了一声惊呼,打断了梁山伯与马文才的对视。“梁公子你快看看我家公子,他晕过去了!”
“走,我带他去找兰姑娘!”祝英台身子虚弱,前日夜间又被人暗箭所伤,适才梁山伯那一下推得十分用力,因此这边一气一下没上,便晕了过去。梁山伯对于祝英台此间的模样自是万般心疼,他二话没说便将人抱了起来,随后大步朝着药舍走去。
王蓝田看着那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渐渐走远,眉间有些不解。
这么容易就放过对方了么?这怎么不像他马文才的风格?
“文才兄,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
“放,怎么不放!”马文才朝着他们走远的方向走了两步,嘴角划过了一丝不屑。“这。。。。”王蓝田语塞。
“我答应了梁山伯放过他,可我没说不在暗地里使劲。”祝英台是么?敢和我作对,那我们便慢慢看着吧。。。
。。。。
白玉再次睁眼的时候,身侧围了一圈的人,众人见他惊醒的模样,皆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公子!你醒啦!”其中一名身量较为瘦弱的穿着男装的女子率先朝着她扑了过来。
“英台,你感觉怎样?”一高壮的男子接着问道。
“醒了就好,祝公子只是失血过多又恰逢伤口裂开,这才晕倒,我这边给他开两剂药调理下便可。”远处一个身着粉色碎花白裙的姑娘看了眼她,随后温柔的对她点了点头,继而朝着房方走了出去。
白玉迅速的消化着这边的消息,脑中还有记忆残存,所以,她这次,竟是附身在了祝英台身上么?!
那身前的那名憨厚的男子岂不是梁山伯?!
“。。。。”她敛了敛神色,尚且震惊在自己附身的人的身份上。
众人见祝英台醒来,原本还有些高兴,哪曾想对方扫视了一番四周后,随后更是一言不发了起来,莫不是摔糊涂了?
“公子?你怎么了?可有不适?你别吓银心啊!”
“英台,你哪里不舒服么?怎么不说话呢?王慧姑娘,你快过来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有没有人!我就问问有没有人猜到了白玉新附身的身份!!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大家别急,明日便揭晓答案,文才改变很大是不是?怎么第二卷和第一卷完全是判若两人呢?别急别急~,明日同样日更一万,答案在明天揭晓吼~
☆、第56章
梁山伯一声呼唤; 王悾愦油夥阶吡私矗醋乓涣镅坦匦牡难凵瘢子裼行┖杖坏钠鹕硭档溃骸拔颐皇拢忝窍瘸鋈グ桑挥玫P摹!
“英台; 莫要逞强; 不舒服便躺回去。”自己贤弟的脾性梁山伯也大概有了了解; 见如今对方要起身的样子; 梁山伯二话不说便强势的将对方按了回去。“你看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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