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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一树白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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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文才在这当口已经穿好了外套,听闻某人如此回话,稍稍有些斜了斜脑袋的说道:“得了,姑娘家的,还装什么男子,之前不觉,现下听来,这‘文才兄’三字,可真别扭的紧,你若是真想谢我,把这称呼换了吧。”
  “这。。。”
  说完这话,马文才也不待白玉开口回答自己,他先是转身朝着外方走去,随后不多时便拿着一张丝巾走了进来,递给了还在发愣的某人。“嗯?想好了没?”
  趁着之前的些许间隙,马文才心中突然又有了计较。
  既然证明姑姑是怕自己对她好才下意识的躲着自己,那如果自己换一种身份呢?
  她是女子,他一个外男突然对姑娘体贴入微,估计是个人都会怀疑用意,但若他不是外男,那结果,可还会一样?
  马文才突然体贴起来,再加上其突然说道自己女儿家的身份,白玉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看着自己身前递来的丝巾,她一边想着对方话里的意思,一边思忖着如何回话。
  “别多想。”递完丝巾,马文才随即站了起来,道:“你是女子的事,我不会多言,只是书院毕竟是男子求学之地,你一介女流在此,多少有些不和礼法,我自小没有兄长弟妹,之前知你是女子,对你既有惜才,也有怜惜之意。你若是不介意,也可认我做你兄长,兄长照顾小妹,合情合理。”上一刻,白玉还惊讶于自己听到的怜惜之意,而这边下一刻,马文才口中道出的话却是又一次刷新了今日她的预计。
  兄兄。。兄长??
  这孩子还是个妹控??
  她之前怎么没看出来???
  “我。。。”
  白玉眼底的意外十分明显,马文才暗中留意着其情绪的变化,知其有话要言,未免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让对方拒绝,他想了想,不由得赌一把,面不改色的打断道:“你若不愿,我也不强求,只是今后莫在我面前学男子一样唤我‘文才兄’,若是可以,书院毕竟不是你们姑娘呆的地方,不若寻个缘由,回家去吧。”
  马文才说的一板一眼的,看起来像是真的希望祝英台回家一般,他一话至此,白玉这下却是对其之前的那番言论信了八分。
  若这孩子真的对祝英台有意,应该不会主动提出让其回家这样的话才是。
  再说其的这个提议,哥哥。。。
  他既然对祝英台无意,若是成了祝英台的兄长,那似乎也不像是坏事。。。
  “我不会回去。”白玉想了想,对于马文才的话还是给予了正面回应,道:“我来书院,是为了追求学问,不愿做囚于闺中的金丝雀,这个机会是英台再三争取才得到的,不会轻易放弃。”
  白玉说的言辞恳切,马文才听了,面上虽有一丝不甚赞同划过,可心底却倏地松了一口气。
  他还真怕姑姑就这么听了他的话回去了。
  到时他还要想办法阻止对方,若真如此,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得不偿失。
  至于白玉此番道出的言论,这其实是祝英台本身的心声而非她愿,她如此言出,不过是遵着本体罢了。
  再说祝英台,其本人若是瞻前顾后,又哪来的胆量独自离家求学?况,书院内还有她心念着的梁山伯,纵使白玉愿意,她这个身子本身的主人恐怕也不会这么甘心的中途缀学。
  因此,白玉这个时候,还就真的走不掉。
  “胡闹。”马文才皱着眉头看了眼白玉,缓缓道出二字,个中意味,怕只有他自己才能知晓。
  白玉私心里对其此番态度还比较满意,她也不接对方这话,反而转移话题的问道:“好了,文才兄既然不愿我这么唤你,那我应该怎么称呼?”
  “。。。”可别说,之前马文才还真没想过白玉要如何唤他。
  在太守府的时候,姑姑一直叫他少爷,现今在书院来了,又一直叫他文才兄,这两个称呼其实都不显亲昵,他在原地默了两秒,随即回道:“外人面前,唤我文才,私底下。。。”一话至此,马文才想了一想,却又一时间想不到可行的,唯有缓缓开口道:“。。。随你。”
  “好。”白玉应的干脆,文才和文才兄只差了一字而已,她叫起来并不别扭。
  如此一来,称呼这件事也就告了一个段落。马文才在床前看了白玉一会儿,见对方似乎对之前兄长一事不欲再提,心底隐约有些底,虽说有些失落,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并没有到恶劣的地步,他还有很多机会可以打消姑姑的防线,失去这一个机会并没有太让他太多难过。
  他对着白玉点了点头,看着外方天色已经见亮,他索性转身朝着外方走去。
  白玉依旧坐在床上,经过之前一番交谈,这孩子对祝英台是何态度她也看了个明白。她之前一直在防备着担心着,如今看这样子,倒像是她多此一举了一般。
  那孩子自小除了书童,少有玩伴,能让他上心的人寥寥无几,早前对祝英台特别,怕也是瞧着她与梁山伯二人感情深厚生出了羡慕之意,再加上某人三番四次的和他作对,想来接近的目的虽有不纯,可到底也付出了几分朋友间的真心。
  她身份未曾暴露之时,这孩子看起来也是正常的友人间的相处态度,而她暴露之后,虽有意外,可到底并未有逾越,反而还多了一份贴心。一番观察下来,白玉也未免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的行为做的可否正确。
  不过,她始终并未忘记那几次某人看向她奇怪的目光,以及那说出的令人费解的话语。那不是现在的马文才该有的,反而有些像太守府内那孩子执着的目光。
  她心中依旧执有疑问,因此,马文才在尝试着用方法接近某人的时候,白玉却也在试探着对方。
  兵法有云:兵行险招,出奇制胜。
  看着马文才的身影,白玉决定赌一把看看。
  “兄长可是要出门?”
  声音不急不缓,十分熟稔,马文才闻声回过了身子,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唤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79章

  “兄长才说过的话,难道忘了?”白玉似笑非笑的看向某人; 脸带从容。
  然而; 她此时虽言笑晏晏,可私心里某人却是扶额不止。
  天知道; 她本身就比这孩子大; 在白玉心底,马文才就像是她的弟弟一般; 如今为了任务为了试探,她不仅装嫩了一把,还故作青涩的唤比自己小的人为“兄长”; 若非为了任务; 她自己都快被自己这么称呼给寒颤到了。
  马文才在一侧听到对方这么称呼自己; 心内不由得一酥; 带起一片麻意。
  姑姑比他大他知道; 在她眼中; 或许自己一直都可能是个孩子而并非是个可以护住她的男子,她几乎从未对他有过其他方面的想法。如今听着对方这么呼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 马文才觉得,他突然便高大了起来。
  这一声称呼,姑姑仿佛不再离他遥不可及,她也有脆弱的一面,她也需要保护,而他; 现在正在被她需要着,依靠着,如此感觉,怎让某人不心生涟漪?
  若非白玉现今不欲将事情挑明,就单凭对方这么一唤,马文才险些有些把持不住的想上前将其拥入怀中。
  白玉还在看着马文才的身影,马文才愣了片刻也回过神来,他努力压下心下那抹悸动,先是冲着白玉点了点头,随后回道:“天已快大亮,我在外方小憩一会儿,不出去。”
  床上的某人看着对方如此反应,没有惊喜也没多大开心,心下那份猜想的天平稍稍倾斜了些许。马文才这边虽然面不改色的回应着白玉,然而待其卜一转身,眼底的那抹情绪却是再也忍不住的流露出来。
  他微微抿了抿唇,一时之间,呼吸都不由得重了两分。
  白玉手中还拿着某人之前给自己的丝巾,此事一毕,她之前的那抹担心顾虑也少了许多,心下未免也松了口气,她下意识的拿着丝巾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渍,然而下一刻,待其回过神来,腹中一股异样滚动,白玉神色一僵,突然便忆起了自己之前是为何醒来的。
  马文才在外方的榻上坐了下来,这边才刚刚将眼睛闭上,然而不多时便看着白玉已经穿好了外裳,脚步有些蹒跚的朝着外方走去。
  “你欲去何处?”他看着某人纤细的身影,不解的问道。
  “。。。”白玉有些赫然的转过了身子,憋了半天,才终于从嘴中吐出了两个字。马文才早前还十分坦然,待听清具体之后,也不由得有些尴尬的敛了敛目。
  他此间几欲开口,然而因着此事过于私。密,不论说什么都难免有些窘然,遂也就放弃了。
  白玉这边可没那个功夫等着马文才再回应自己,她腹下涨意越发明显,再耽搁下去怕得出糗才是,话落之后,在某人还在纠结的时候,她已是转身朝着外方走去。
  日子好像经过他们二人这一番谈话后渐渐恢复了正常。
  白玉当天去上课的时候,秦道子从其侧走过,嘴角噙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白玉未曾看见,但此景却被马文才无意间瞧了去。
  秦道子于马文才而言,是一个极富才华之人,关于之前的记忆,他现如今只忆起了与白玉相关的一些事,至于旁人,就如同雁过无痕般,一眼过后,烟消云散。
  学问上,马文才是佩服秦道子的,可若是私事上,他对姑姑的态度,难免让他起了疑心。。。
  他手下如今已经涉及了众多领域,来书院求学之前,他还有过片刻的狐疑,为何自己会闲来无事让人去经营这些东西,只是那抹狐疑转瞬即逝,他一个眨眼心下仿佛就有了解释一般,现下想来,多半是为了将姑姑救回,他在那段时间中真的做了许多,而姑姑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若真的要寻找能人异士的话,耗费的时间,又岂止一日两日?
  马文才此间一个晃神秦道子的课便已经上到了尾处,由于秦道子身体不便,因此他的课其实不多,几乎是三天才有一次的样子,但一次也足够学子们专研学习的了。马文才稍稍敛了敛神,将之前的疑问在心底压了一压,专心的听着某人最后的总结。
  书院的学子们总是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时间一久,难免有些枯燥,因此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为了缓解沉闷死板的学习氛围,书院都会主持一些活动。
  比如这一次,山长特意在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礼乐骑射中选了排在首位的“诗”来开展。
  这也是书院中唯一的可以撇开身份肆意洽谈的机会。
  像这种活动,一般开始于日落时分,夜幕降临之后氛围最是高涨,大家在学堂一侧的空地上席地而坐,身前放着桌案,两两一桌。上方由山长主持,这还是白玉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难免有些好奇。
  然而,待某人弄清规则之后,却再也无法露出由心的笑容。
  和大多数活动一样,活动有奖,自然也有罚。与其说是活动,还不若说是一群大老爷们聚在一起喝酒洽谈。
  这次活动的主题是“诗”,要求众学子行酒令,若轮到对方无法应出,则罚酒一杯,最后喝酒最少的人,则为本次的赢家。大家都对这种活动含着十分的期待。毕竟素日里学业乏味,难得有一次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放松,就连不学无术的王蓝田,也十分积极的参与了进来。
  吟不出诗算什么?不是还有酒么?
  他们这些士族子弟,那一个自小不是锦衣玉食?书院的伙食虽说不差,可连续吃上好几个月,那也是会腻的,再加上平常时候禁止饮酒作乐,可以说这种活动,是万分难得的。
  白玉看了眼自己桌前放着的一大坛酒,十分牵强的笑了笑。
  喝酒。。。
  她只喝过自己酿的纯度极低的果酒和花酒,入鼻的酒香此时提醒着白玉,她身前的酒可和她以往喝的有着极大地差别。她此厢可还不想自己作死的暴露。
  马文才坐在白玉身侧,山长已在上方执开场词,此时尚无人注意到此。他轻轻地将桌前的果脯推了推,往白玉方向移了些许,目视着前方道:“不用怕,你尽量接,不行我替你挡。”
  白玉闻此一言稍作一愣,但如今这情况她若是客气,保不准晚些还真轮到她身上,正所谓有备无患,这孩子一片好心,她不能拒绝。
  “嗯。”白玉轻轻的答了一声,她敛了敛自己的衣角,遮住了眼底的些许情绪。
  活动在他们说话的当口已经开始。今夜秦道子和阿穆都有参与这个活动,白玉的右侧坐着的是陆仁,也不知是不是她运气较背,每次轮到她的时候,陆仁都似有若无的牟着劲的刁难于她,他倒是表现了,可白玉却命苦了。
  她本不是萧梁之人,肚子里墨水有,但却不适合萧梁如今的文学,而陆仁的诗词那是怎么难怎么出,白玉磕磕碰碰接了两句之后,却是不得不“甘拜下风”。
  这下一来,白玉接不上,那就得自罚一杯,在众人瞩目之下,白玉吸了一大口气,面不改色的端起了自己身前的酒杯。
  “哎~马文才你什么意思?”
  “就是啊,你自己身前有酒抢祝英台的干嘛?”
  “不行不行,祝英台你还得喝。。。”
  白玉的酒杯已经快送入口中,这个时候,马文才冷着个脸一下夺了过去,随后又面不改色的一饮而尽。众人被其这突来的动作给弄得有些不明所以,一时之间,现场便嘈杂了起来。
  “英台身子昨日受寒,不宜饮酒,我二人同寝,本着同窗之谊,今夜她的罚酒,我替她喝。”马文才将手中的酒杯慢慢放了下去,看着四下杂谈的众人,不急不缓的解释到。
  “不行不行,你这明明是贪杯,莫要扯这些有的没的。”
  “不对,他这明明是包庇,这可不行,重在参与,大不了减半,不能不喝。”
  “就是就是,不能不喝!!”
  马文才此间话落,众人并未有多买他的帐,他这此举,本就有些不合时宜,大家这么说并无不对,然而马文才是何人?他早前来书院的时候可曾怕过谁?众人不依又如何,他一个冷眼扫过,碍于他“淫威”的人也不少,纷纷都闭上了嘴。
  王蓝田平日里没少被马文才欺压,近日来某人没功夫和他计较,可他心底却时不时的和某人较着真,大家怕他,这一次,他不知从何处角落里多挪了一分勇气出来,见着大家下意识的不再起哄,他却悠悠然的问道:“文才兄,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替祝英台喝?”
  马文才闻声瞥了一眼某人,回道:“自是。”
  王蓝田眼珠转了一转,心下微动看似熟稔的道:“你这不和规矩啊,哪有替人受罚的,你若真替祝英台喝,那一杯怎可,至少三杯才行!”
  “好。”马文才答应的毫不犹豫。这边话落,也不待王蓝田再作妖,他自己先是迅速的倒了三杯清酒,然后迅速饮尽,最后一脸微笑的看向某人,没有说话。
  “这。。。”情况转的太快,学子们一时还未反应过来。
  马文才扫了一眼,山长这时候已经离席,坐在上方的是秦道子师徒二人,目光至此,马文才稍作一顿,随即继续的看向适才开口的王蓝田。“可以了么?”他问。
  “可以了可以了,来来来,继续啊,愣着作甚。”陆仁看此情况,一向跳脱的他自是第一个出声打哈哈的,经他一提,众人也回过神来,纷纷附议,之前的那份尴尬也就这么轻描了过去。
  王蓝田看着众人一片和气的样子,嘴边渐渐地勾起了一分十分狡邪的笑容。
  他稍稍往后退了一步,给秦京生递了个眼色,秦京生原本还与众人交谈的十分愉悦,感受到此,先是微愣,明白之后也心领神会的给身侧之人传递了王蓝田的意思。
  一时之间,众位学子私下眼神汇聚交流,个中意味,恐他们才能知晓。
  梁山伯早在马文才替白玉喝酒的那刻就微微有些担心,又听闻自家贤弟受了凉,眉间便下意识的皱了起来。只是这会儿轻易不得离席,他的位子与白玉又隔得有些远,因此也只有先向白玉投去一抹关心的目光,白玉感受到此,冲着对方回以一笑,示意对方放心。
  马文才这边喝完了三杯水酒,一低头便见着白玉对着对面之人微笑,还握着酒杯的手下意识的紧了一紧,那双深邃的眼眸不由得虚眯了起来,看着白玉即将抬头,他眼底的情绪转瞬即逝。
  “谢谢。”身侧隐约传来一股酒气,白玉十分由心的说道。
  “认真一些,我酒量也一般,莫要让我今夜丢脸了去。”马文才认真看着前方众人的对诗,口中却轻声的对白玉要求到。
  白玉还记得几年前某人喝桂花酒也曾醉过,心下未免直觉便相信了对方这话。况马文才如今话里的语气,十分的自然,还有一些怕自己喝醉酒失了态的担忧,这倒是真像对待亲人才有的样子。
  白玉见此,不由得十分宽慰。
  只要她这边彻底确定这孩子对祝英台没了那方面的心思,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如今来看,若是一切顺利,离她再次离去的时间应该也快了,这段时间内,如果这孩子真对祝英台没了其他意思,那她倒是可以对其好一些了。
  “好。”白玉看了眼马文才的侧脸,嘴角噙起了一抹难得的笑容。
  可别说,适才那孩子喝酒的动作还挺帅气的,若非她早知道这孩子酒量不行,怕也得被其这幅架势给骗了去。
  马文才耳中听着自家姑姑不知何时软了两分的语气,轻轻点了点头,虽神色依旧未曾多言,可心底却是十分开心的。
  只是他如今不能轻易让姑姑发现他的情绪,若非如此,他定不会这么对她。
  他们对话的当头,行酒令又陆陆续续走过了数人,然而,今日不知为何,不论是谁将行酒令递到白玉这边,出的都异常的刁钻。白玉接的那是一个苦不堪言。
  自然地,马文才喝的酒也越来越多,一侧的王蓝田见此,那抹得逞的笑意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
  梁山伯本就时刻注意着白玉那方的动静,众人的打算他隐约也猜到了些许,无外乎是想通过英台来灌醉马文才罢了。
  素日里大家都畏惧着的某人,如今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肆意的‘报复’一二,也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他看马文才的意思,未必不知道这群人的打算,就是不知道这人明明知道他人算计,还一个劲的往坑里跳是何意?还有英台,也不知道受寒好了没有。。。。
  *
  当夜,这个活动可以说得上是开学以来大家玩的最尽兴的一夜。就连秦道子,也贪杯的多喝了两口。马文才回到寝居的时候,早已是醉的不省人事。马善替马文才简单清洗了一番。白玉在一侧时不时的帮帮忙搭把手。
  看起来差不多的时候,忆起屋中还有醒酒的药物,为免某人第二日醒来头疼,白玉搁下了手中的湿帕,转身朝着里屋走去。
  哪曾想她这边才转身片刻,屋外便传来了一声呼唤,让白玉翻找东西的动作一滞,连忙走了出去。
  “怎么了?”白玉不解的看向马善。
  “祝公子你来帮我扶一下少爷可好?他这……”马善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身前还沾着一些秽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的味道。马文才少有醉酒,这是马善第一次照顾醉酒的主子,难免没有经验,这不,一个不留神,就被某人吐了一身。
  白玉迅速的扫了一眼,对目前的情况也大概有了了解。她快速的走了过去,随即对马善说道:“你先去换一身衣裳,这里我先看着,不会有事。”
  她说话的同时已经从马善手上接过了某人,马善身上毕竟沾有秽物,纵使他有心留下,却也不得不先将自己处理好了再说。他对着白玉投去感激的目光,最后看了眼床上的某人,这才快速的走了出去。
  因着之前那么一遭,马文才趟的榻上还时不时的能闻到那股酸臭味,白玉先是将马文才小心的放回了枕头上,随后替其清理的时候,才发现某人的衣领处也沾了些许秽物。
  难怪她一直觉得这味不对……
  白玉无奈的笑了笑,几乎连思考都未曾多想,她转身便走进了内室,再出来时,她的手便拿了一件新的寝衣。
  在太守府的时候,白玉也一直照顾着某人的日常,穿衣这种事,虽然不常做,可也不是没有做过。她先是小心把马文才的脏了的衣裳脱了下来,又从一侧的水盆中绞了湿帕给其身上擦拭。
  马文才的身体一向强壮,他自幼习武,虽说没有到浑身肌肉的地步,但脱掉衣物后看起来也是格外赏心悦目。这也是之前马文才下水时白玉不觉害羞的原因所在。
  世人对美好的东西难免会多看几眼,白玉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这人还是她看着长大的……
  白玉莫名就有了一种成就感和自豪感。
  此间替这孩子擦拭着,左右无人,白玉也没有拘着自己欣赏的目光。这孩子有一副好模样,也有一副好身材,白玉的目光由上及下的划过,越看越是有一种自家孩子怎么看怎么好的感觉。
  而待其目光被一条白绸阻隔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白玉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双脸一红,猛地瞥了开来。
  天…她是许久没接触男的了么?怎么今日竟然对这孩子……
  打住打住!
  “呼~”白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轻轻的拍了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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