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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一树白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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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你来我书房一趟。”行至途中,身后又传来马文才的悠悠然一句话语,马战的步伐一滞,抱着白玉的手微微的紧了紧,神色却是如常,回道:“马战知道,请少爷稍等片刻。”
。。。。
白玉被马战抱回了自己才住了一晚的屋内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一个奴仆,纵使身份再高,在萧梁世家大族里面,都不值得当家主子亲自跟随关心其伤势,马文才早已被马骁抱回了自己的屋中,一路走来,院内适才早已被马骁打点干净,还能在此方活动的,除了他们几人,便再无他人。因而现下这屋内,除了不醒人世的白玉,也只有适才将其抱回的马战。
马战见人已经安然的躺在了床上,他的任务也算完成,这边刚欲回去复命,昏迷中的白玉不知为何却在床上稍稍动了一二,马战被这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细看之下才发现自己适才没有将人放正,致使白玉的右脚压住了伤脚,白玉吃痛,这才迷糊中动了动。
他寻着动静看过,白玉的鞋还未来得极脱下,只见脚踝上一寸的位置,白色的袜子上赫然有着两个明显的血迹口子,血迹不多,可也晕染了周围的白布,露出玫瑰一般的鲜红。
见此场景,又见着白玉额头上一直冒着的冷汗,不知为何,他那颗常年平静的心中隐约升起一股愧疚之感。
其实适才那会儿,他是能救她的。
只是。。。。
马战敛了敛目,迅速的转过了身子朝着外面走去,他心下有些浮动,自然也走得迅速,没多时便来到了马文才的屋外。他理了理因着抱白玉而压皱的衣服,马文才喜洁,不喜身边人不得仪容。他们伺候的人每每上前,都会先检查自身一番。
理至衣领下方,他摸到咯手的一物。马战不解的低头一看,却是一只白玉花钗勾住了他的衣服,花开五瓣,小巧玲珑,他识的,这是白玉今晨戴在头顶的饰物,想来是适才那番动静,他抱着她蹭上的。
里面马文才已经看见了门口马战的身影正在传唤,马战来不及多想,唯有先将花钗小心放入怀中,打算等后面找个机会再还给对方。
他大步的走了进去,来到马文才身前复命。“回少爷,晚姑姑已经被马战带回了屋中,临走时隐约见到了院门外马勇的身影,想来是他带着祁大夫过来了,这边应该无碍,请少爷放心。”
马文才坐在堂中,他自顾自的喝着热茶,茶内清水晃荡间隐约映出了他的模样,面无表情,眼无波动,像是沉浸在什么思绪中一般。马战这边回话回了数息,都没见马文才有什么反应,所以也只有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安静的在一侧候着。
片刻之后,马文才用茶盖拨了拨浮在上面的茶叶,缓缓开口沉声道:“知道我适才为何不理你么?”
马战将头低了下去,恭敬的回道:“马战愚钝,不知。”
“呵~”马文才发出一声讪笑,将茶杯放在桌上,发出“碰”的一声响,神情冷了一分,继续说道:“那你就将孙子兵法给我抄十遍,十遍之后,你再来回话。”
☆、第十一章 暗手
马文才没有将原因缓缓道来,反而直接罚马战抄书十遍,马战也没有辩驳,一言不吭的领了罚便又恭敬的候在了一侧。
马文才见此,微微敛着目,不再细究。
在今天这事发生以前,他一直坚信,在战场上,牺牲一两个士兵获取更大的利益是无可厚非的,必要的时候,弃车保帅也是可行的。关于这一点的看法,他从未变过。小我和大我,小家和大家,皆要以最大的利益来看,他不否认马战的功劳,马战第一时间想到他,这是忠,他需要这样的忠。
可马战错就错在,明明有机会可以救白玉,明明可以没有人员伤亡,然而他依旧选择了最坏的一条道路来走。你说他心疼白玉吗?不,还不至于,他更多的是从这件事来看马战这个人。
白玉和马战,二人孰轻孰重,他心中自有掂量,他的人,可以狠厉,却必须要有头脑,他不需要连时局都不会判断的人,这样的人,一旦上了战场,或许三万兵力便可稳赢,而到了他的手上,可能五万赢下来都是个问题。
尽管马文才此时尚且年幼,可兵法谋略早已接触,今日因着白玉一事,让他猛地发现了马战隐存的问题,白玉此次受伤,也算是间接的给他提点了一二,他看了看外面的日头,此时众奴仆也已经在各自的岗位上各司其职,马骁得他吩咐出去敲打奴仆今日之事不得外传。侧院那边人流走动,想来定是祁大夫正在吩咐人做事所致。
他在屋中又坐了片刻,这边马勇便领着祁大夫过来复命了。
“少爷,祁大夫来亲自回话了。”马勇走在前方带路,见马文才目光放了过来,他来到其身前行了个礼,便将祁大夫的来意简单的对其解释了一番。
“嗯。”马文才对着马勇单字应了句,随即吩咐道:“给祁大夫落座。”
“不用不用,老夫说几句便走。少爷不用麻烦。”祁大夫虽然已经人至中年,可身体还算健朗,整个人说话中气十足,马文才也不强求,他和祁大夫的关系,不是一两句话便可以说清的,这些虚的,他自然不会坚持。
祁大夫自己走到了马文才身前,先是对其和蔼的笑了笑,而后缓缓说道:“少爷,那边此时已经无碍,虽说花蛇无剧毒,可被此物咬伤,总归入了些病体在体内,至少也得休息三四天才行,这几天就不要轻易动她了。”祁大夫对白玉的情况大概说明了一番,而后又道:“难得这个时候过来,少爷,可否再让老夫把个脉?”他此行前来,一则是为了替白玉看病,这二嘛,既然都过来了,马文才的身体他自然也得瞧一瞧,看看恢复的如何。
马文才听闻此言,默默地将手伸了出去,似有若无的问道:“我这伤,对身体影响可大?”
祁大夫单手把着脉,思索了片刻,中肯的对马文才说道:“少爷你还年幼,只要今后腿不再二次受伤,这几天好好休养,应是无碍。”
祁大夫这边把完了脉,马文才缓缓地将手收了回来,又开口道:“我的伤情,可还有人知晓?”
对于马文才后面这句话,祁大夫略微有些诧异,可他转念一想,却又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他捋了捋自己的一抹山羊胡,万分肯定的对马文才回道:“此事除了太守大人和少爷,老夫未对第三人说过。不过,少爷屋内之人,彼时和太守回话时,是在场的。”他聪明的没有问马文才为何问他这个话题,总之他知道什么,他就如实回答什么。
一话已毕,马文才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异样的笑容,他倾了倾身子,附身来到祁大夫耳侧,对其一阵耳语。
祁大夫面不改色的听完,临了最后,他对着马文才点了点头,脸上一片了然。“少爷尽可放心,老夫省的。”
说完这话,祁大夫见这边的事也处理的差不多了,他还得去为白玉配一些去腐生肌的药膏,遂也不再耽搁,起身便告了辞。
没人知道马文才对祁大夫说了什么,祁大夫走得很快,并未在梓竹苑滞留。
中午之后,下人口中隐约传起了一阵讨论,都道是少爷此番受罚,膝盖受伤严重,若这几日不好好将养,恐留下…
…
“你可听清?确实如此?”幽静的书房内,一只芊芊玉手正认真的执笔在纸上“行走”,渐渐勾勒出一个成年男子的容貌。其眼角上翘并且狭长,画的很是传神,想来画中人物也是一个风流才俊般的存在。
“回主子,定然无错。”屏风外此时站着一个伟岸的男子,他目不斜视的将自己的情报告知了上去,对于暗中人的质疑,他丝毫不见怯意。
堂内的人置若罔闻的继续画着自己的画,一笔一画间,都充满着淡然。待她这边的画彻底成型之际,她方悠悠然放下手中的笔,拿起了画欣赏了起来。
“你先下去吧,后面我再吩咐你。”忆起外方还有一人在等她吩咐,她满不在乎的开了口,不似往日般立马要求。她今日心情好,因着今日的画画的最得她心,于是乎心情也不由得好上了几分。
男子一声不吭的退了下去。
感受到屋内再无他人,此方之人看着手中的画嘴角渐渐的露出了一抹讥笑。
解决了一个萧乐君,下一个,马家少爷,你可别难过,你很快,就会去陪你娘了…
她的眼里狠意顿显,手中的画也渐渐的被她捏成了一团,指腹间一颗红痣在雪白的纸间格外醒目…
…
而另一边,白玉在床上醒来的时候,正逢祁大夫在其腿上动刀。
虽说花蛇无毒,可其伤口处现下依旧肿成了馒头一般。祁大夫在其伤口处划了两刀正欲放血,因没有止疼,白玉是活生生的疼醒的。
好在祁大夫医术还算高超,此间并未让她疼上许久,便动作麻利的将脓血放尽而后替其上了药。
“伤口这两日不要碰水,也不要大幅度移动,结痂之后我再来给你看一遍,日常涂抹的药我稍后派人送过来。”白玉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祁大夫做完这些抬头的时候,还道感觉有些奇怪,可见着白玉被咬的惨白的嘴唇,他这才明白自己一直怪异的感觉来自何方了。
白玉至始自终都没出过一声惊呼。
她倔强的样子不由得让他想到了年仅九岁的少爷,一样是再苦再痛也不抱怨一句,一样是选择自己一个人默默忍受。
不知为何,他此时确实有些佩服这个少女了。不是每一个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可以做到白玉这般。
白玉从僵硬的脸上扯出一丝笑容,对祁大夫投以感激,祁大夫大方的受了,虽然没再说些什么,可心下却对白玉此间的伤势上了些心。
好好地女孩子,现在脚踝处被他划了两刀,后面很有可能留下丑陋的一道疤痕。虽然是迫不得已,可白玉不问,他作为大夫,还是希望她好的彻底的。
因着这层关系,他后面回了马文才话之后,心念着将去腐生肌膏配好,难得的没留下来和马文才念叨几句。
梓竹苑这边封锁了白玉受伤的消息,可却又隐约传出了少爷腿伤极重的传闻。马文才唤人去给白玉传话,让其这几天好好休息,不用再操心主房内的事。白玉躺在床上,恭敬地领了这个吩咐。
她并不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就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会这么选择,只有这样,她才能在马文才身前站稳脚跟,你看,这结果,不也渐渐如她所愿了么?
现在她脚受伤,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了解一下这梓竹苑的情况,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白玉很坦然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她对目前的情况比较满意,若说唯一觉得有些不妥的地方,那便是非不能沐浴莫属了。
她此时伤口并未愈合,可能要等上一天左右才能挪动,因此,别说沐浴,就连用饭,都是马善从外方给她端进来的。她今晨受了惊吓,身上出了一身冷汗,时间越久,她便觉得越加难受,再加上她屋内此时充满了中药味,现在的她终于能亲身体会到马文才的苦处,却也是有口难言。
夜间
白玉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伤口渐渐的不再断断续续流脓,她唤来马善替她端一盆温水进来,又让其将门带好。
此般着实有些麻烦,可梓竹苑没有侍女,张嬷嬷等人她又不熟,实在做不到在陌生人面前宽衣解带,所以思虑之下,唯有她自己动手最为让她能够接受。
她轻轻地将带有汗渍的中衣接下,露出一抹绣着白玉花的碧色肚兜,白玉从床边的盆内用帕子沾了沾温水在身上从上到下的擦拭着,因着不能洗澡,所以她擦拭着也格外的仔细。
可这边她刚欲转身擦拭身后的时候,屋外陡然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她是奴婢,屋子并不像马文才的屋内几进几出,实则一进门一转身就可以见着床上景象。白玉还未来得及反应,她的床前五米左右,便赫然出现了两个身影。
“!!!!!”
“!!!!!”
“!!!!!”
☆、第十二章 想法
白玉“愣”了片刻便迅速的转过身去拉过了被单盖在自己身前,仿佛顾不得可能会因此蹭到伤口,宁愿痛一些也要将身子掩盖住的样子。
身体的突然扭动一个不注意便使刚刚不再流脓隐约愈合的伤口再次裂了开来,白玉被那股疼痛感刺激着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很快的“冷静”了下来,背对着身后的二人说道:“不知少爷深夜来此,有何贵干?向晚现下腿脚不便,请少爷恕奴婢不能起身相迎。”
她的内里是现代人,可身前这二人不是,所以纵使她不介意被这两小毛孩看见自己□□在外的肌肤,毕竟又没有□□,但向晚必须介意。
白玉的思绪转动的极快,一切的应对她在心中也早已过了个遍,所以一番话说完,再加上她的行为举止,给人的感觉便是一场意外,两相尴尬,心中愤懑,却随即又明白自己的本分,默默地摆出一副恭敬的态度与对方对话。
尽管白玉话语间依旧恭敬如初,可马文才此时就是听出了其中夹杂的些许“不快”。
想来也是,他和马战突然闯入,又见着了她这副模样,书云:男女七岁不同席。尽管马文才现下不懂男女之情,可撞见此景,也确实有失君子风范。他且年幼,可马战却不是,不论白玉恼的是他还是马战,此次确实是他们失礼在先。
就是不知…
马文才思绪百转千绕,很快便看向了抱着他的马战。
马战早在见着屋中情形的第一眼就迅速的将马文才抱着转了过去,可以说现在他和白玉二人皆是背对着对方。
他被少爷吩咐抱其过来,具体所为何事他不知道,少爷是主,她是仆,进她的屋子自然不需敲门,再者他彼时怀抱着马文才,也确实腾不开手,所以这么突然的,她雪白的肌肤便一下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与白玉几乎是同时转过的身子,他不敢看,也不能看。
马文才见马战面不改色的抱着他,目不斜视,神态自若,他和白玉马战二人不同,他们现下互相背对着对方看不见彼此,可他在马战怀里,只余光一瞥,便可将室内情况一览无遗。
他心里隐约有了个打算,面上却是不显一分。随即缓缓开口道:“马战,晚姑姑如今不便,我们先走,明日再来,你且好好休息。”
最后一句,却是抬头对直接看向白玉说的。
马战现下巴不得跨出这尴尬的地方,一得了吩咐,便毫不留情的抱着马文才跨出了屋子。
要说马文才堂堂太守少爷,怎会屈尊降贵来一下人屋内?这说出去无论怎么看都有些不合礼仪。可偏偏他后面做的事,确实需要白玉配合。白天人多,他也不倒好来此处,现下好不容易晚上了,何曾想进来之后会见着如此场面?
要说要白玉配合一事,这倒不是说他有多信任她,只是这事,还真只有白玉能做的不惹人怀疑。
而之所以屈尊来此处,那是因为他还得给白玉一个假象,让她以为他已经渐渐看重了她,这样一来,后面行事,可就…
当然,他心里的想法自是不愿与他人分享,他宁愿来亲自来这边敲打一番对方,也好过在屋中继续一人呆着。
窝了一整日,身体又不能大动,看来明日他得找些事来做了…
白玉裹着被子在床上仔细聆听,这边真确定那主仆二人已然离去,他才猛地将被子掀了开来。
可焖死她了!
得了,先前擦得汗算是白费了,现在伤口也裂开了,这孩子还真会挑时候进来。
白玉瞅了眼自己已经裂开的脚踝处,心中默默叹了口气,马文才适才的话她也听见了,她才不信他无缘无故会来找她,是试探还是探望她也不想去细究,只是在这古代装古人真心是身心俱疲,她还以为那孩子生母早逝,现下定然缺爱,她年长他七岁,若能让其像母亲一般的依靠自己,那她后面说的话显然会分量重些,所以她从来太守府后一直隐约的扮演着成熟稳重的性格,这两日想出来看,好像效果也不是很大?或许这孩子需要的是知心大姐姐型的?
白玉在床上愣了愣,夜风划过,吹起了她身上一层咯噔,白玉回神,最终还是决定再看两日再说,她希望早日摆脱这层身份,说话不用顾手顾脚,最好能早日回到平等自由的现代去,可她也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能急。
马文才这孩子,防备心比她所了解的,还要重。今日这事,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一步都不能错,这样的人,但凡信你,会毫无保留的相信,可一旦骗了他,结果却不是她能预料的了…
白玉躺在床上,一眼不眨的看着床顶,眼前是一片漆黑,屋内的灯油不知何时已经燃尽,渐渐地,许是想的太多,白玉的困意在不知不觉间也悄然而至。
一夜无梦。
第二日一早,想着马文才昨夜的吩咐,白玉一早就起了身在床上将自己打整好,她动了动自己的脚踝,还有些微肿,可经过一夜的休整她的伤口也早已经结了痂,只要不大幅度的扭动,想来过一日便可下床行走了。
奈何这边白玉等了一上午,皆不见马文才主动过来,白玉拿不准马文才心里又在打什么算盘,可身为“奴婢”,少爷昨夜既然那样传话,她便不能不动于衷。
午饭过后,她欲唤人前来带她去马文才身前,可白玉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显得她没什么诚意,于是放弃了此招,她自己单脚跳到墙角,拿起了事先马善心细为她准备的竹竿在手上掂量了一二,觉得可行,也就不再犹豫,自己一跛一瘸的朝着上方走去。
马文才的膝盖经过一夜的调整,这会儿好上了许多,现下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他晨间时让马勇看好后院屋门,自己在其内练了一上午的箭法,虽说他现如今腿脚不便,可箭弩等兵器,他坐在凳上练习并无大碍。
这边勉强用了顿午饭,身上的汗渍越发的让他难受,于是,冷羽过来的时候,她想要马文才见着自己不辞辛劳的模样的这个算盘,可算是打错了。
这时候的马文才,自己正在内室舒服的沐着浴呢。
马战这时刚好从祁大夫那里拿了新的药酒回来,卜一抬头,便见着
白玉一瘸一拐的朝他走来,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也不急着去马文才那里马上回话了,而是转身便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哎,马战,你别走,我有话问你。”白玉自然也见着了这个敢和她顶嘴的小少年,她对马战的印象最为深刻,不单单是因为昨夜的原因。
哪曾想这边白玉刚刚唤出了口,下一刻,也不知是不是白玉眼花,只见马战身仿佛没听见她出声似得,快步朝着前方走去。
白玉心下微愣。
她怎么觉得马战这厮,走得更快了呢?
☆、第十三章 欲盖
马战走了。
白玉脚伤,无法去追,也就唯有任其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她站在原地笑了笑,反正她那事也不急,晚些问也没关系。
她转过了身子继续朝着马文才屋内走去。
马文才还在洗漱,马善在一侧伺候,白玉要进屋的时候被守在门口的马骁拦了下来,知道她现在无法见着对方,白玉唯有在门口侯着。
马骁见白玉在门口站的笔直,额角已经微微冒出了汗渍,考虑到其现下有伤,许是出于和自家少爷“狼狈为奸”致其受伤的缘故,他难得的主动开口对其说道:“晚姑姑,少爷这边还需要点时间,您现下多有不便,不若先回去,晚间再来?”
耳边突然冒出了一句关心的话,白玉有些惊讶,可她昨日才因花蛇一事得了马文才“晚姑姑”的肯定,昨夜又发生了那件事,今日她不试探一番,实在拿不准马文才心中究竟如何打算的,她心难安。
“无碍,我等得。”她对着马骁莞尔一笑,回去?她前面辛苦站了这么久岂不是白费了?她才不回。
马骁见白玉话语柔绵可也坚定,遂也不再坚持,他默默的在敛了敛衣袖,却仔细的注意着屋中情况。
这边马文才刚收拾妥当被马善从屋内扶着缓缓走进了内室,马骁便从屋外有了进去对其报道了一番。
马文才敛目,他倒是把她给忘了。
“去请晚姑姑进来。”有些事,他不急,有的人可能已经等不及了……
白玉拄着竹竿走了进来。她这姿势不是很文雅,但在她身上走的也不是很难看,她被马善带到了外屋的书桌旁候着,随即没多久,马文才便被马骁抱着从屋内走了出来。
马文才在上方坐定,他看了眼下方站的恭敬的人,眉头微皱,转身对马骁说道:“去给晚姑姑看座。”白玉虽然保持着身形,可她额上的细汗已经出卖了她此时的身体状况,马文才眼尖,这一点他一眼便发现了。
“是。”马骁转身去搬了个凳子放到了白玉身后。
“奴婢谢过少爷。”白玉也不和对方客气,她想要对方见着的样子此时已经达到,再多坚持,倒显得她矫情。
对于白玉的毫不客气,马文才心中露出了些许意外,白玉这种回话倒是不常见。
“晚姑姑的伤恢复的如何?昨夜本想去探望一番,何曾想遇见。。咳,能下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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