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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一树白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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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已经放开了白玉的细手。他此间倒是想这么一直牵着下去,但怕某人觉得他轻浮有失稳重,虽十分不舍,可到底也没有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白玉上前观察天灯的时候,他已经俯身从地上拾起了一物,闻言缓缓地转过了身前,又对着白玉认真的开口回道:“我遇见一个人,他跟我说,若是心诚,天灯能载着祈者的心愿抵达天听,我想和你一起放一次。”
马文才说话的时候,已经慢步的走到了白玉身前,看着先是不解意会后却有些羞赫的某人,他直接将适才沾好墨汁的毛笔递到了白玉手中,继续道:“你替我把我的名字写上去可好?”
“你。。你自己怎么不写。”白玉有些受不了马文才如此直白的眼光,她将头微微朝着一次别了别,话语间却没来由的软了两分。
马文才越发的喜欢白玉如今谈话间的模样,知晓白玉并没有拒绝,递完笔后,在白玉说话的同时,他已将地上的天灯拾了起来,十分狡黠的回道:“你写我的,我写你的,这样正好。”
白玉被其这一句话逗得没来由耳根一红,为了保持稳重,她努力的稳了稳自己的神色,虽然心下微恙,但到底没显出什么特别之处来。
“你看看,写哪里好?或者你想写在哪里?”马文才没有收到自己想看到的效果,他也不失望,反而将天灯递到白玉身前转了转,示意对方快些选择一个位置。
“这里。”白玉又不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还不至于谈个恋爱就将自己弄到手足无措了去。经过一日的调整,二人此间之前还有些生疏的谈话,在如此数句之后,也渐渐自然了起来。白玉很快便放下了自己心中的那抹忐忑,待其小幅度的吸了一口气将之前心底的那抹旖旎压下,素日里举止得体的某人便又瞬间恢复了过来。
“好。”她指了指天灯上方空白的一处,马文才见此,先是宠溺的对着白玉笑了笑,随后便将手中的灯转了一面,他自己的双手摊在下方,十分沉稳的将其送到了白玉触手可及的地方。
白玉的毛笔字虽说不是十分要好,但到底在萧梁呆了这么多年,耳濡目染了一些,再加上附身在祝英台身上的时候,寻常课业需要,她还得替其完成学业,因而这么久下来,说不上极佳,可却能够流利顺畅的写一手小篆。
她写的十分认真,马文才三字并不复杂,某人在其侧看着对方如此小心的在灯上写着,其一双凤目极其有神,长长的睫毛微微耸动,却掩不住眼底那抹倾泻的流光。
白玉很快便将字写好了将毛笔递了回来。马文才顺手将毛笔接过,这边单手提笔欲写的时候,似是想到了什么,某人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动作却是滞了下来。
“你怎么了?”白玉不知具体缘由,想也未想的便开口问道。
“你。。。”马文才眼中划过一抹犹豫,他看着身前之人,稍作一顿,却还是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道:“你喜欢,我唤你什么?”
“这。。。”经某人这么一说,白玉这才突然忆起,她此间身份多变,先是向晚,再是祝英台,现今更是萧白玉,这三者中,没有一个是她本名,难怪这人提笔欲写的时候,不知该如何落笔的好。
“萧白玉。”白玉低头思忖了片刻,再抬头,心下却已经定了主意。“我父通州知判萧楚云,你随亲人唤我阿玉即可。”
不论是向晚还是祝英台亦或是自己本名白玉,她现今是萧白玉,也只能是萧白玉。
她若是还想和某人继续走下去,曾经的那些往事,那就必须放下。
白玉说这话的时候,也稍稍走了个心思,她这里之所以提萧楚云,实则是在提醒着某人,她现今,并非独自一人。
得到了自己的答案,马文才虽然意外于白玉此言所包含的内容,但却也对着某人缓缓地点了点头,轻声应了句,随后才转身提笔在灯上写上了白玉适才所言的名字。
白玉见着马文才一气呵成的在灯上书写,眼光不由得被其上的字吸引了去,不知不觉间,她缓缓念了出来:
“愿天公作美,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携,桂馥兰馨。。。”
其语调不急不缓,自有一番风情,一念至此,再看着马文才最后落上的姓名,白玉不由得心下微恙了一分。
落尾:萧白玉,马文才字。
天色有些晚了,马文才也不欲在这上面耽搁时间,他单手托着天灯,自己从腰间拿出了火折,轻轻揭了盖吹燃了以后,这才将火折递到白玉身前,道:“来,我们一起放”
白玉盯着自己身前之人看了数秒,之前的那句话还萦绕在她的耳际,火折上燃着微弱的烛光,映射着某人的脸庞十分柔和,她心下微软,缓缓地将其接了过来,又轻轻地点了点头,在某人的注视下,她将火折的火苗送入了天灯之中。
天灯点燃了烛火之后,很快便有了力道,白玉马文才二人一左一右的举着它,看着其慢慢的从自己手中脱落,又渐行渐远,一时之间,不由得看楞了去。
二人的手还保持着原来托举的样子,马文才转过了身子,却十分自然地将白玉的手拉了下来,又握在自己手中,他的脸色十分正常,白玉还沉浸在适才所见之中,一时没有注意到此,再回神时,却听到某人说道:“天色渐晚,我送你回去。”
“嗯。”白玉已经没有再下意识的想拒绝某人,对于今晚自己所体验的,她十分的满足。
二人一道朝着来时的路走去,一路之上,微风拂过,吹起一道红绳微荡,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对了,你怎会做天灯?”
“想知道么?可是想学?”
“还好。”
“那我们今后每年来放一盏如何?”
“万一明年这时下雨。。。”
“那就不下雨的时候放。”
☆、第91章
白玉微微抿了抿双唇,二人的双手还牵在一块; 她已经注意到了; 但到底是任由对方如此,将自己送回了寝居。
临了分别的时候; 白玉看了看自己身前可谓是玉树临风的某人; 这边本欲再说些什么,然而; 下一刻,自己的嘴角上落下了一个比较粗糙的指腹来回擦拭。她心底倏地便升起了一阵酥麻,带起一片痒意; 整个身体仿佛直接软了三分; 若非她反应迅速; 恐怕早已在某人身前出丑了去。
她这身子。。。
“你。。。”白玉一下便睁大了眼睛不解的看向身前之人。
她的嘴角便有一抹极浅的墨迹; 那是适才写字之时不小心沾上的; 马文才认真地替白玉擦拭着; 手下是一片滑润,偶尔擦过那小巧的嘴角,某人的身子下意识的颤了一颤; 感受到此,马文才心下微恙,却是敛了敛神色,努力保持着稳重的道:“写个字也不小心些,别动,还有一些。”
他们现今的身份; 白日定然是不便出来,因此只有晚上才有些许时间可以相处。虽说这样有悖礼教,可白玉来自现代,还真不觉晚上约会有什么奇怪,至于马文才,出于某人名声的考虑,他只能比白玉考虑的更加全面才行。
今夜天色渐晚,他再不舍也必须让白玉回去,白玉嘴角的墨迹其实很浅,但出于私心,马文才在其脸上还是多逗留了数息这才放手离去。
白玉看着对方的眼眸不自觉的深了深,她略微有些赫然的将目光朝一侧移了一移,免生尴尬。
她转头的瞬间,马文才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目光到底还是泄露了心下的一些想法让对方察觉了去。他将手收了回来负在身后,有些宠溺的对着白玉道:“好了,回去吧,你早些休息。”
“嗯,你也早些休息。”白玉轻轻点了点头,又对着马文才莞尔一笑,她未在多言,马文才便看着那抹娇小的身影缓缓地在自己身前关上了屋门。
屋内,与某人分开之后的白玉瞥了眼屋外的那抹身影,其嘴角渐渐勾起一抹弧度,却也好笑的摇了摇头,自己慢步朝着室内走了去。
屋外感受到屋内动静的某人,直到再也听不到内屋传来声响,这才作罢离去。
一夜好梦。
*
往后数日,每日白玉一打开屋门,总会看见小七乖乖的在门口候着,其身上每天都会驮着一些新鲜的东西,或鲜花,或零嘴,或杂玩。。。
这些小东西,有些市面常见,有些又不常见,有些昂贵,有些却十分普通富有新意。但不论哪样,白玉都十分欢喜。
她觉得,看这趋势,这人多半是把她当孩子来宠了。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但总的来说,唔。。。她好像还挺喜欢的。
兰姑娘蕙质兰心,素日里喜欢钻研医理,白玉白日里得空的时候,最常去的,便是她那一处。二人性格虽有些差距,但话还是能说到一起的。
可以说,除了晚上和兰姑娘那处,白玉几乎不会出去乱晃。
说道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件趣事了。
因着身份之由,白玉素日晚间出门的时候,多是男装打扮。他们二人在一起,倒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多是闲散的散步居多。前几日还有些拘谨的二人,相处自然之后,马文才便时常牵着某人一道行走。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此间哪怕马文才已经十分避免让外人撞见,也提前踩好了点知道哪些路段人少,可总有那么一两次没有预料到的时候。
这不,在一个还算月明星稀的月晚,沿路返回的某些人便刚好撞上了正给阿穆讨好送东西的陆仁。
他们隔得有些远,陆仁只看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在前方走着。矮的那一人身影被挡了大半他看不清楚,可高的那个,分明便是素日里眼高于顶的马文才。
那两人。。。
“!”讶异于自己所见,陆仁还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再次看去,对方二人确实是十指紧扣,这下一来,陆仁是真确信自己并没有看错了。
他此间本欲唤住对方,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如此高傲的某人甘愿摒弃世俗眼光也要在书院这么神圣之处行如此之举。然而陆仁张了张嘴,忆起某人素日里的脾性,他临了嘴边的话到底是被其讪讪的咽了下去。
可是,就这么走了他又有些不甘心,人嘛,总有好奇心不是?知晓了马文才这个秘密,陆仁那是越发的好奇马文才心仪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他在原地左右瞧了瞧,发现四下无人,而这周围又灌木众多,十分利于隐藏,陆仁几乎连犹豫都没有,便提步跟了上去。
前方的白玉二人本还在走的好好的,行至中途,马文才前进的步伐稍作一滞,却又很快的恢复了正常。
“怎么了?”白玉的脸色近日来红润了许多,萧楚云是临时调动,走的有些匆忙,所以要赶回来的话,估计没这么快。她最近在书院呆着,除了睡觉睡得早没了娱乐外,其他的倒是十分的满足。
对于马文才,她本就十分熟悉,马文才这边虽然只是片刻的一滞,可也被她稍稍发现了一丝端倪。
“没事,只是多了个尾巴而已。”他的功夫早在恢复些许记忆的时候便一并恢复了大半。陆仁的段数太低,几乎没多久便被马文才发现了踪迹。
他不动声色的敛了敛目,又紧了紧自己握着的秀手,这里离白玉的屋子已经很近了,未免某人一道追寻过来,马文才拉着白玉朝着另一侧走了去。
白玉倒是没有过多的惊慌,左右不过是被人跟了,历经了这么多,她还不至于为了这么件小事惊慌失措。马文才拉着她走,她便随某人走,反正最后定然是能解决的,倒是轮不到她再担心些什么。
陆仁此间只是眨了眨眼,前方跟着的人便不见了踪影,他还不知自己已经暴露,担心自己将某人跟丢,他只一愣,便追了上去。
奈何马文才既然想甩掉一个人,他又怎么会允许再让陆仁发现他们二人的踪迹?
陆仁在这处前前后后找了个遍,都没见着一个人影,他原地暗自懊恼了片刻,也只有认命的拉耸着个肩膀朝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这倒颇有些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意味。
白玉与马文才一并坐在一个大树的树枝之上,看着下方之人此间动静,未免暴露,她不惊屏住了呼吸。
马文才在一侧感受到某人此间的小动作,眼底的那番笑意那是越发的明显。
这么一棵大树,白玉要爬上去着实得费一番功夫不说,形象肯定也是不好看的。好在今日有马文才在,在其的帮助下,白玉上来的还比较轻松。确定陆仁走后,马文才直接跳了下去,看着上方还略微有些僵硬身子的人,眼底的笑意,无论如何也止不住了。
“下来吧,我接着你。”马文才挑了挑眉,这高度还是有七八尺的样子,他想象中的是白玉在上方不敢跳,他这边在下方接着,不仅能将其带下,还能借机增进一下二人间的距离,这也是适才他为何独独选了此树的原因。
这么来看,简直是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他的那些小心思,自小便照顾某人的白玉怎会看不出来?
往常也就算了,今日这么拿她寻开心,白玉心底就有些不乐意配合了。此间马文才话才刚刚开口,还未来得及说第二句,白玉的嘴角便勾了一勾,随即目测了一下高度,自己直接便招呼也不打的跳了下去。
只听见空中隐约传来“嗖~”的一声,马文才便瞧见某人已经稳稳地落在了地上,一脸戏谑的看向自己。
也是这个时候,马文才才突然忆起,自己之前第一次见着某人的时候,某人的身手。。。
虽说一般,但到底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你接?”白玉好笑的反问道。
“玉小姐厉害,在下自愧不如。”马文才笑着拱了拱手,也不理会某人眼中的戏谑,十分坦然的回道。
“既然这样,马少爷送本小姐回寝吧。”白玉也很上道,马文才这边突然改了称呼正经唤她,她便也随机应变的对其回道。她的话语间隐约掺杂了些许小姐高傲的语气,白玉要玩,马文才也乐意配合,道:“如此,玉小姐先请。”
“嗯。”白玉对某人的识趣十分满意,她高傲的点了点头,缓缓地扬起了自己的小脑袋朝着前方走去。
马文才看着白玉此间如此神色,又看着对方得意的背影,不觉宠溺的摇了摇头,慢慢的追了上去。
出于某人的身体考虑,马文才来到白玉身边想了想,还是缓缓开口道:“适才树高,你跳下来可有受伤?”
“你?”白玉继续朝着前方走去,她的话先是拉长了一度,其次才有些狐疑的看向某人,道:“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么?
然而,她这边的话还未说完,因着之前的下颌微微上扬了些挡住了少许视线,又在同时顾着和某人说话,脚下一个不慎,踩到了一颗比较大的石块,又一个趔趄,白玉只觉脚踝“咔嚓”一声,一股剧痛便瞬间传到了她的脑中。“呃。。。”
“你怎么了?”白玉的身子僵了僵,马文才注意到了,连忙问了出来。
“我想。”白玉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将身子转了过来,对上马文才关切的目光,十分冷静的对其继续道:“我应该是不小心把脚扭了。”
马文才闻声迅速的将白玉的身子护在了自己怀中,他也不指责某人,转而问:“哪只?”
“右脚。”白玉这下不敢再嘚瑟了,乖乖的将受伤的脚报了出来。马文才闻声蹲了下去,让白玉的手按在自己肩上,他这边小心的将某人的脚举起来查看。
一番查看之后,某人那颗悬着的心稍稍送了一松。只听他道:“没事,没伤到筋骨。”
稍做一顿,待其起身之后,又道:“来,我背你回去。”
“既然没伤着,那就不。。。哎!你做什么。”那股疼痛也只是扭伤的片刻,现在这边缓了缓白玉已经好上了许多,诚如她所言的那样,既然没伤到筋骨,那就没必要严重对待,哪知她这边话才说了一半,手臂间便传来一股拉力,白玉只一个眨眼的功夫,上身便被马文才拉到了其的背后,自己的双腿又被某人顺势一带,身体瞬间便失了重彻底的落在了某人的背上。眼前仅一个目眩,再睁眼,入眼的,便是一团乌黑的长发了。
为了让某人乖一些,也为了让自己这边背着轻松一点,马文才颠了颠身后之人,开口道:“趴好别动。”
因着此举,白玉原本还与之刻意保持着些许距离,这一颠之下也不得不紧紧地环上某人的脖子,以免真的就这么掉下去。
脖间有一双玉手环绕,某人又紧身贴在自己的背间,白玉胸前的起伏又未曾刻意掩盖,这么一接触下来,马文才的呼吸也不由得重了一分。
他不动声色的吸了两口气,白玉没有察觉到此,未免在某人面前丢了脸面,马文才看清了前方之路后,便大步的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他的步伐很是稳重,白玉在其背上感受不到大幅度的颠簸,不仅如此,还十分的宽厚舒适。白玉僵硬了片刻之后,身子也就软了下来。
入鼻的依旧是那抹熟悉的味道,白玉在某人身上斜看着对方棱角分明的侧脸,一时之间,竟然看痴了去。
马文才这边走着走着,感受到身后之人传来的注视,他的神色不由得深邃了一分,这边还未来得及调试回来,下一刻,白玉的下颌竟然缓缓地抵在了他的肩上,二人脸与脸的距离,一下便近在数分。
白玉没有说话,她仿佛只是有些累了靠了过来,她的鼻息似有若无的扫在马文才的耳尖,马文才这边哪怕再强壮镇定,呼吸也不由得起了变化。
趴在某人背上的白玉仿佛还不自知,只是其眼底的笑意却是再如何都有些掩盖不了。
她今夜是丢了脸,但不能只她一人丢脸别扭,不是么?
二人的背影在这条道路上渐行渐远,繁星渐渐地亮了起来,正羞答答的为归途的可人儿们照亮来时的路。。。
一路繁星相送。
*
第二日,书院渐渐流行起了一个传言,一个关于,某人的传言。
☆、第92章
马文才这一日,无论他走到何处; 总有一两人鬼鬼祟祟的看着他; 或窃窃私语,或交头接耳; 其眼中或惊讶; 又或是幸灾乐祸。
他本无太多在意,旁人眼光与他何干?
他照常做他的事; 读他的书。
众人见其没有过多表情,心下难免失望,不由得纷纷翘首以待; 也正是这个时候; 祝英台走了上前。
近日来; 因着王卓然的缘故; 祝英台与梁山伯的关系可谓是一下僵持了去。
祝英台不谙官场为官之道; 一不小心得罪了睚眦必较的王卓然; 而梁山伯又由于得谢安赏识被王卓然不喜,梁山伯一心为自家贤弟着想,私下祈求王卓然高抬贵手。然; 不幸被某人撞见,某人反语相向,反而使彼此关系更为恶化。
祝英台不喜梁山伯此番作态,而梁山伯确实是出于一片好心,是而二人在此问题上,第一次发生了分歧。
可以说; 此时的祝英台,心下情绪是十分低沉的。
众人见祝英台面无表情的来到学堂,恰好这时还未曾开课,忆起今日的传言,皆不由得纷纷摆弄其眼神来。
马文才对祝英台可以说已经完全没有了心思。
他之前之所以对其特殊,那是因为白玉在其体内,而白玉和祝英台是不同的,他分的明白,是而哪怕如今再见,他心底也生不出一丝涟漪。
祝英台对马文才的印象一直以来都不太好,哪怕过了这么久了,依旧如此,自寝居着火之后,她不待见他,这是全书院学子都知道的事。
除了这对当事人,没人知道缘由,但,现在来看,却是有另一个版本传了出来。
陆仁昨夜撞见马文才牵着一名着月白长袍“男子”的手,虽说未曾看清对方模样,但其的身高和服饰却被其记在了心底。
在书院中,身高指导马文才下颌之人,只有寥寥数人,而其中,属祝英台的身高身量与陆仁所见最为接近,再加上祝英台的常服中也有月白色长袍,这可能的对象,隐约便有了锁定。
忆起这二人早前本是十分亲密,甚至为了对方不惜一切代价涌入火海,现如今却颇有些老死不相往来的趋势,一个大胆的想法,瞬间便涌入了陆仁的脑中!
在书院这地方,整日里学业枯燥,这世上,不仅只有女子才会八卦,男子同样不例外。
“哎,我跟你说,昨夜我看见马文才那厮牵着一个男子的手,在医舍过来的那条路上散步!”
“是吗?你确定?这怎么可能。”
“绝对错不了!另一人我没看清,但和祝英台倒是颇像!”
————
“喂喂喂,大家快过来,我这有个大消息!”
“什么消息!”
“马文才你们知道吧,早前与祝英台关系这么好,现在闹成这个样子,据说啊,他们二人私下里,是因为某人苦恋未果,而某人又一时间接受不了这段禁忌之恋,这才!”
“你乱说什么,马文才怎么可能,走走走,莫要训我们开心!”
“我骗你作甚,我昨夜亲眼见着他们二人亲昵的抱在一起,想来是。。。嘿嘿嘿。”
————
“原来马文才竟然和祝英台私下早就私相授受了!现在二人闹得这么僵,全是骗我们的!”
“你也听说了?我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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