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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楼岚绮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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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仓好,7月3日10点30分,柿之木运动公园。我们的比赛地点?”
  “麻仓好……好……”但此刻的弥生已经什么都听不进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的好儿和明天的相见,根本无法再分出注意力回答手冢的问题,“国光你也看到了,明天我大概是无法去看你的比赛了,不过我去不去的其实无所谓吧,一个瞎子要怎样去‘看’网球比赛呢。”
  这句自嘲的话一出口,手冢的表情立刻就变成了愧疚:“弥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抱歉,我今天有些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手冢双拳紧攥,弥生脸上明明白白写着的兴奋他怎能看不出来,但这是她的请求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勉强……只能看着那扇门在眼前缓缓关上。「真是太大意了!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但在我确认之前,不会让你逃走的!」
  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的弥生第二天早早的就到了柿之木运动公园。
  『虽然拒绝了但结果还是来了……是不是有点太心软了?』这么想着,弥生还是笑着去跟手冢打招呼了:“来的稍早了些,就过来看看。”
  “……啊”手冢应声,“很高兴你能来。”
  手冢难得地多话引发了不二周助和乾贞治的高度兴趣,乾贞治以自己所有的数据担保刚刚部长嘴角上扬的几率是百分之百,部长的心情非常好的几率是百分之百!
  “迹部!迹部!迹部!”
  听着逐渐逼近的山呼海啸般的尖叫声,弥生晃了晃被震得有些晕的脑袋,冲手冢摆摆手,“先走一步了,今天的样子不适合跟同学们见面。我就不为你加油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冰帝的一员,要是让迹部君知道我为对手加油……国光,可不要输得太惨哦,我们冰帝可是很强的!”
  弥生轻飘飘的语气让青学众感觉非常不爽,脾气火爆的桃城武更是当场炸毛:“喂喂!你这女人
  也太嚣张……”
  “桃城,不得无礼!”手冢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镇压了暴动的小动物,他只是推了推眼镜,平静的说,“青学不会止步于此。”
  “那么,我拭目以待。”话未落音,弥生已是不见了踪影,饶是王子们视力绝佳也没能看清她的动作。
  这是迹部刚好带着冰帝网球部和后援团的大队人马进入他们的视线,手冢再一次佩服弥生对于时间的精准控制,当真是分秒不差。
  “部长什么时候交了个冰帝的女朋友啊?瞒得可真好。”在手冢上前与迹部寒暄的时候桃城‘小声’地嘟囔着,不过以他那大嗓门再小声能小到哪里去,至少周围的一帮队员是都听到了。
  不二的眯眯眼微微张开了一点,露出里面天空一样美丽的蓝色:“谁知道呢,那个女生可是直呼部长的名字呢,真是太有趣了。”
  “呐呐~部长的女朋友好漂亮喵~”菊丸英二扑向小不点越前龙马,被说着‘まだまだだね’的越前躲开了,菊丸伤心的习惯性寻找好碰友好搭档大石秀一郎求安慰,却没找到人,“咦?大石哪里去了?他从来都不会迟到的喵~”
  “啊,大概是送路上碰到的孕妇去医院吧。”越前喝了口Ponta,四平八稳地说,却被再次扑过来的菊丸狠狠地按住,“前辈下来啊,很重的!”
  “谁叫小不点说出的理由这么烂喵!”
  “我去找一下大石前辈吧,马上就要登记了!”说着,桃城就跑了出去。
  至于弥生……对于这群网球少年来说,她不过是一个过客罢了。
  不过,网球比赛的种种现在都与弥生无关了,现如今能入了她眼的,有且仅有麻仓好一人而已。
  “请问祭祀大人我们要怎样在这热热闹闹人声鼎沸的地方战斗呢?若是一不小心……”
  尼克罗姆至今还对弥生毫不留情的杀死曼德尔记忆犹新,对于她语气中的轻蔑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念头,因此他毕恭毕敬的对弥生说:“这次的战斗地点为运动公园的上空,比赛规则与之前并无太大差异,率先解除超灵体者为败,请跟我来。”
  与阿海合体之后她就能获得飞行的能力,所以空战是没问题的,但思虑一番之后弥生从戒指中取了件斗篷,由于这斗篷原是她还是楼岚时用的,成人体型的斗篷用在才上国中的弥生身上,自然是从头到尾包了个严实,远了看说不定会将其当成是木乃伊。
  弥生设想过许多次她与宝贝儿子重逢的场景,她原以为自己可能会激动地冲上去抱住他,但真当这刻来临时弥生却被精神力扫描的情形囧到不行,因为好那一身……咳,特立独行的装束:他站在一只巨大的赤红色生物(?)手上,风扬起了他灰白色的大斗篷,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的裤子却又肥又大还挂着数条乱七八糟的皮带,耳朵上戴着手掌大小的圆盘状耳坠,手上戴着巨大的咖啡色赛车手套,脚踩厚跟的木制拖鞋,所有衣物上面都刻有六芒星。
  这让弥生想起原来世界的一个词——非主流!
  战斗什么的早就被她忘到爪哇国去了,现在她只想冲上去提溜着好的领子问他的审美观究竟是怎么才能堕落扭曲到这步田地的,看着伤眼啊!于是弥生很果断的按照她的想法做了。
  麻仓好在弥生眼里那是她可爱的儿子,可在麻仓好眼里弥生却是他的对手是他的敌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听不到她的心声,但弥生冲上前来的行为被他当成了进攻,他自然不能束手待毙,指挥着精灵之火举起另一只手向冲他飞来的弥生拍去。
  一个变向躲过了精灵之火的攻击,弥生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又一次攻击到了,她只能这样努力的躲闪接二连三无法再靠近,为了更好地战斗弥生不得不开始搜集好和精灵之火资料,可结果着实让她骇着了,她注意到了被好那既抢眼又伤眼的衣着掩盖掉的一些东西。
  好的身上背负着罪孽,那罪孽的力量毋庸置疑的强大,即使好是精通灵魂的阴阳师页无法抵抗。
  弥生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在好儿的讲述中他最终一战中会失败了。
  法则不会让背负着大罪孽的人成为空间的统治者,偏偏好儿的力量无人能匹敌成王只剩下时间问题,此时法则就会开始对他进行排斥和削弱,因此麻仓好并不是死于所谓的命运的双生子手里,也不是败给了所谓的正义与友情,而是被空间法则给算计了!
  这一次,弥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如果好儿想要成王成圣,那么那些罪孽就有她这个做母亲的替他背负!

  boss战!净化之阵

  “哦?实力还不错,有没有兴趣做我的手下?”好一挥手,精灵之火停止了攻击,他由站变蹲但依然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弥生,“你的名字是……”
  弥生的身体尚未恢复完全,女性的身体体力又偏弱,这一番高强度的运动之后她已经开始喘息了,好的停手对她来说是个是件好事,本想趁机平复一下气机,却被他招揽的话搞得笑出声来:“还真是傲慢呢,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吗?我现在的名字是南野弥生。”
  “现在的名字?”好敏锐的察觉到弥生言语中的漏洞,不过与其说是漏洞,到不如说是弥生在故意透露给他一些信息,“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敢这样跟我说话的人。”
  弥生隐藏在兜帽下的嘴角微微扬起,既然在同一个世界就有相见的可能,已经见到人的她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现在更重要的是确定麻仓好是不是叶好,以及在确认之后在他的身上刻下净化之阵,而后者才是最重要也是最难以达成的:“即使是找个上司,也要考察一下他的能力吧,我的……领·导·者可不能是个废物。”
  ‘领导者’三字被弥生说的意味深长,而且那之前有点诡异的停顿让好觉得她原本要说的不是领导者而是其他的什么。
  只是翅膀挥动一下的时间,弥生便出现在好的身后,匕首出鞘,横在他的脖颈上,只不过顶住颈动脉的是刀背而不是刀刃,这种跟刚刚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绝对速度让好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依靠外物并不是真正的强大,你太弱了!”
  “你若是真的这样认为,便不会用刀背对着我了。”好一个肘击磕到弥生的心口,虽然被弥生轻易躲过去但也化解掉了她的威胁,以不输于弥生的速度从手套中抽出匕首向她刺过去,“战斗时心软可不是好习惯,因为你马上就要成为手下了,所以我把妈妈曾经教导过我的告诉你。”
  硌开好刺来的匕首,弥生故意按照自己曾经教授给好和银的格斗技开始攻击,就像是当初与他们对练一样,当初的熟悉感一点一点回归,那是深刻在好灵魂深处的印记,仿佛是被本能支配着战斗一样。
  好越与弥生交手越是心惊,仿佛现在与自己对战的就是母亲:“为什么你会这个!这是妈妈教给我的格斗技……”
  “那我记得我也教导过你,战斗时无论如何都不要分心。”弥生趁机用匕首的柄磕向好的虎口,登时一阵带着酸麻的痛感让他连匕首都握不住,轻而易举的就卸下了好的武器,将好困在自己的臂弯。
  “……妈妈”久违的温暖让好禁不住沉沦在其中,却被再次抵在脖颈上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匕首唤回神智。好无意识的呼唤显然也怔道了弥生,她的手居然抖了,赤红的血珠从细小的伤口中渗出,顺着刀刃缓缓下滑,美丽得像一朵即将绽放的花蕾。好故技重施,弥生这次没有再躲开,而是牢牢地将他的手臂嵌在自己手中。
  虽然伤到了好是个意外,但同时也为弥生在他身上刻下净化之阵凑齐里其中一个条件——施术者和受术者的血,要求必须新鲜,脱离人体不能超过一刻钟。
  弥生将自己和好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刚恢复没多久的净化之力蓬勃而出涌向好的身体,而由于两人的距离太近,精灵之火对此束手无策,他无法在不伤到自己的主人麻仓好的前提下攻击弥生。
  即使力量没有完全恢复,弥生的力量也是庞大的,净化之力传输了足有五分钟才达成净化之阵的第二个条件——受术者身上至少聚集施术者三分之一的净化之力。
  虽然此时看起来简单只需要站在原地不动便是,但实际上这对弥生的伤害是相当大的,她的身体已经感觉到疲惫了。然而净化之阵还尚未完成,只剩最后一步——用对方的血在身上画出相应的阵法图。弥生从小蔷上折下一小段枝桠,沾着匕首刃上的鲜血在自己的另一条手臂上绘制。
  “妖怪,你究竟想做什么?!”因为力量的传输好察觉到了弥生力量中混有妖气,于是他立刻就把弥生定位成了擅长隐匿的妖怪,而根据他多年的经验,弥生应该是狐妖,或者是混血狐妖。
  弥生没有回答,绘制阵法图需要精神力的高度集中,稍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功亏一篑,还好好没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语,这让弥生的图画得很是顺利。完成一个阵法图的弥生将小枝子随意丢到一边,连一分钟都没歇够,她忍住喘息又重新掰了一根,在众目睽睽之下咬破手指沾着自己的血为他在肩上绘制。
  “我不是妖怪,我身上的妖力来自于我哥哥。”直到阵法图绘制完成弥生这么说,“认输吧,你已经没有丝毫胜算了。”
  好自从在千年前继承麻仓家,就再没如此狼狈过。
  更不用说这个女人跟妈妈如此的相似,如果不是完全不同的相貌恐怕他真的会以为……不过妈妈是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好坚信着这一点。但偏偏这个女人伤了他,还拥有跟妈妈一般无二的小动作和对身边人的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甚至连儿时的记忆都重合 !
  事关母亲,好也爆发了,无论他如何改变总是一直默默地保护好母亲,任何对母亲有危害或者可能造成危害的因素他都要毫不留情的斩杀掉:“该死的妖怪!你对妈妈的灵魂做了什么?”
  被好的突然暴走吓了一跳,弥生对好的束缚被挣开了,这次好没有再选择与弥生进行近身战而是跳到精灵之火的头上:“我说过了我不是妖怪,我就是……”
  可惜弥生的话好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在他愤怒情绪的支配下精灵之火的速度猛增,将反应不及的弥生狠狠扇了出去,弥生一连在空中翻了十几个空翻才把力道给卸掉,左翅被烧掉小半左臂也被烧伤了大片,精灵之火强劲的力道震得弥生内脏破裂,喉头一阵又一阵的甜腥味涌上来。
  没有给弥生任何喘息的机会,精灵之火巨大的手掌由上向下拍去,将弥生空降至空战现场正下方正在举办的网球比赛场地上。

  混乱!通灵第二战完结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网球场顿时尘土飞扬,在外人看来扬尘中坠落的是一个一人大的黑色巨茧,倒是没人想到那是个人,比赛理所当然的停止了,赛场外的观众们也是议论纷纷,显然是把这当成了谁的恶作剧。
  吓了一大跳的裁判迟疑一下,向场外挥手致意:“请过来几个人把这个……东西抬走吗?否则比赛无法继续了。”
  可还没等工作人员靠近,黑茧就自己动起来,有胆小的女生发出尖叫,毕竟未知的事物总是可怕的,随后,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咳咳,下手太狠了吧。”伸出舌头舔去嘴角渗出的猩红,黑茧从中间裂开一道锯齿形的缝隙,展开的一对巨大黑色羽翼闪烁几下之后消散在空气中,一只小小的黑鸟儿出现在弥生肩头偎着她的脖子睡着了,“啊~啊……真是糟糕,居然把比赛给输掉了。”
  然而无论是围观的人还是从高空中追踪而下的好,亦或是两位负责监督的帕契族祭司都完全没有听出她语气中哪怕一丁点的遗憾。
  “妖怪,尽快告诉我妈妈的消息,我可以饶你不死,否则……”站在精灵之火手掌上的好在没有灵力之人的眼中就是漂浮在空中的,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弥生,“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都说过我不是妖怪了……”
  “两位!有什么事情可以出去谈吗?这里还在比……”裁判的插话打断了弥生的抱怨,却被好凶狠的眼神吓的险些从高椅上摔下来。
  “切,一群蝼蚁”好的手一挥,裁判周身燃起了赤色的火焰,“结界?”又以暗劲送出一道火焰将结界击碎,见弥生如同胸口被大锤砸中连退几步后便收了手,“真是……太渺小了!”
  “请不要对普通人下手好吗?”说着,弥生向裁判和场上的两位运动员恭敬地鞠躬致歉,“很抱歉打断了你们的比赛,我们这就离开。”
  “弥生,是你吗?”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弥生拉拉遮得很严实的斗篷,脚步不停地向球场外走去,“不要总是躲着我!”
  “你认错人了。”
  好顿时也来了兴趣,这个神秘的让他觉得十分熟悉的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他可是好奇得很呢:
  “哟~你认识她?”他一边跟那人打招呼,一边飘(在无灵力的普通人眼里确实是在飘)过去把马上就走出球场的弥生给拽回来。
  “不要骗我了,我这双眼睛……”那人没理会好的问话径自摘下眼镜,露出一对金色魔魅的眸子,“是你告诉我这双妖瞳可以看穿一切,还是说,你已经忘记了?”
  “你这是何苦呢,说出来对你我都没有好处。”弥生现在连苦笑都苦笑不出来了,今天这是什么鬼运气啊,儿子朋友接连给她找麻烦,要不是现在自己的能力不够真想狠狠的揍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小孩子就该乖乖听话!不过现在……她反手握住好的手,背后的黑色羽翼悄然张开,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人群的视野中。
  趁此机会,弥生将另一只手按在刚刚画的净化之阵上:“吾以楼氏之名自愿背负起吾儿之罪,死亡不是终结而是开始,灵魂的归属永远不会易主……净化之阵,开启!”
  高速的飞行带起巨大的气流,好只觉得耳边轰鸣声一片,等他反应过来用灵力护住自己时,弥生已经将净化之阵的最后一个条件达成——施术者需接触授术者才能开启阵法,但阵法只在授术者不知情的情况下有效。
  随着净化之阵的开启,积聚在好身上累积了千年的怨戾之气冲进弥生的身体。
  曾经基地的同伴们羡慕弥生的净化之力可进攻可治疗可防御,可有谁知道这所谓的净化其实是弥生将戾气或者伤口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才能有那么立竿见影到惊人的疗效呢。没有力量是不需要代价的,而弥生这种看似逆天的力量代价同样逆天,换句话说,她是在以命易命。
  饶是对自己的精神力很有信心,弥生还是被好身上的凶戾之气给影响到,值得庆幸的是她现在手上带着属于自己的天青石戒指,这枚戒指有增幅精神力、静心安神的作用。否则,弥生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只是碧眸上染上些许暴躁的红芒,而是被凶戾之气控制大开杀戒了。
  虽然不知道弥生干了什么,但好觉察出这个女人对着自己念叨一阵之后,自己的身体感觉轻松了许多,精神也没有以前那么压抑了,反倒是这个女人开始焦躁不安起来,隐隐带给他很危险的威胁感,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在弥生后项砍了一手刀,抱着她乘上精灵之火扬长而去。
  至于母亲的下落,那个女人语焉不详,好看得出她大概是知道些什么,又不想骗他才会表现出那副纠结的模样,总体来说对他没有恶意又接受了他的招揽,打听出母亲的消息应该不是难事,对她手段温和一些倒也无妨。
  “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会输,当初那副傲慢的样子……啧啧,现在看来也厉害不到哪里去嘛。”尼克罗姆对他旁边的另一名祭司说道。
  长发祭祀摘下碍眼的面具,那张脸跟好竟然有四五分相像,不过棱角更加分明也更加成熟沧桑,他满脸都是担忧:“希望那个女孩子没事,好可是……”
  “席巴,你是裁判,不是选手的保姆!再说了,比赛已经结束了,选手想干什么我们也管不到吧。”尼克罗姆随意的摆摆手,很显然他是觉得席巴太过老妈子了。
  “不是……你不知道”,席巴摇摇头,尼克罗姆是十祭祀中年龄最小的一个,有很多残酷的事情他们并没有告诉他,比如那个好,“算了,是福是祸,都是命运决定的,愿伟大精神保佑她。”
  不知是不是席巴的祈祷奏效了,居然就真的有人(敢)来拦截好,而且还是一出场就跳出来大喊:“可恶!好,快放开你手里的女孩子,你已经不仅仅满足于杀戮,开始干这种龌龊的勾当了吗!”
  好不怒反笑,他本是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安置好弥生的,却没想到遇上这么个跳梁小丑:“究竟龌龊的是谁?我不过十二三岁的身体能做什么……你倒是说说看啊。”
  “……”那人脸憋得通红,红的都要憋成酱紫色了,半天没再蹦出一个词来。
  倒是好很好奇那人是怎么知道他抱的是个女生,还昏迷着的弥生可没法说话,低头一看才知道他那不标准的公主抱和高空的大风弄得弥生的斗篷乱七八糟,咋一看之下还真有几分被蹂躏过的错觉。
  然而看清了弥生的相貌,好的笑容挂不住了,若不是头发太长而且这张脸太稚气没有张开,这分明就跟妈妈一模一样!

  纵使相逢应不识

  然而看清了弥生的相貌,好的笑容挂不住了,若不是头发太长而且这张脸太稚气没有张开,这分明就跟妈妈一模一样!
  熟悉的气息,雷同的相貌,相似的武技,这个女人会是妈妈吗?
  如果是,那她为什么不认自己,为什么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但如果不是,那这一切要怎么解释,难道是转世又或是这是个吞噬了妈妈灵魂的妖怪?
  好的心思百转千回,无暇去理那个蹦跶得正欢的所谓‘正义之士’。突然,他脑中闪过一丝灵光,拉过弥生的两只手,右手上空空荡荡,隐隐能看到青黑色蔓藤一样的花纹沿着血管盘踞了整只手臂;而左手上戴着黑色皮手套,无名指根部微微突出一圈,心情激动的好甚至是有些粗鲁的摘下她戴的手套,天青色的戒指撒发出柔和的光茫,颤抖着忍着触碰戒指的刺痛感将它褪了下来,‘叶楚’两字刺得他眼睛发痛,几乎要流下泪来。
  那是他父亲的名字,好至今还记得妈妈说起那个男人时的表情是多么的温柔美丽,尽管千年已过,妈妈给他讲述父亲时的幸福和思念至今还记忆犹新。这枚戒指是两人的结婚戒指,只有他们二人可以使用,若是落到他人手中便是可以致命的杀人利器。
  单凭这个,好就可以确认弥生的身份了。
  “妈妈……既然你都认出我了,为什么不与我相认呢?”好握着弥生的手攥的越来越紧,白皙的手臂上印出了大片的淤青,“难道……难道你不要好儿了吗?”
  “哼!任谁剩下你这样的怪物恐怕都是不想要的!”苍老得像砂纸一样的声音像炸雷般在好的耳边响起,好缓缓抬起头来,没有焦距的眼睛中映出一个干瘪的老头子,他拄着拐一副正气凌然的模样,“老夫今天就要帮那个没用的麻仓干久清理门户!”
  “你说……谁……是怪物……”弥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她低垂着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声音略带了些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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