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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米花酒厂倒闭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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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气弹不是谁都可以使用的东西,不然彭格列早就超死气模式的成员遍地走了。使用死气弹有两项严苛的条件,一是“抱着必死的觉悟”,二是“有后悔的事”,翻译一下就是要有赴死的觉悟,又要人没活够。没有达成前置条件,就会像在地下设施遇到那个人一样,变成“开枪自杀”的惨剧。
  但就算这两项都符合了,死气弹还有个问题,就是在短时间内激活人体细胞达到“揠苗助长”的特殊效果。需要经过非常严格的训练,才能彻底掌握。类似她师弟巴吉尔,就是在与老师的对战中,不知道被揍得鼻青脸肿了有多少回才慢慢学会的。
  可望花就是不想学啦。
  她不想天天练体术,超级辛苦的。而且她是女孩子,也不想长肌肉!
  是的,只要不握武器,望花的体术表现就非常糟糕,只有闪避的功夫还算不错。望花之所以在巴利安那种暴力组织都混得下去,主要是因为她的异能很方便,和喜欢独来独往的巴利安干部们不同,望花是偏向于指挥部下行动那一类型,而且她的剑术很优秀,是速度型选手,根本不用和别人拼肌肉,上去就直接秒了。
  所以只要望花使用了超死气模式,就会因为透支过度而浑身肌肉酸痛,要一个多星期才缓得过来。虽然她这次很快就让太宰帮她解除了火焰,才能让她坚持离开地下设施才倒下,而且实际上在痛个十多分钟后她就能勉强地站起来了,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干脆进医院调理了。
  不过望花本来是想在医院待两天就出院的,结果医生不让她出院,说是沢田先生的命令,一定要等她完全恢复后才放行。
  望花狐疑地看了医生几眼,不是她警惕过分,实在是老师这个人就不是这么“细腻”的人设,毕竟他是能对训练时受伤的巴吉尔爽朗地大笑着表示“就破了点皮你拿口水抹一下消消毒就行了”这种粗神经的人啊!
  由于少女脸上的疑惑太过显露,医生苦笑着将事情转告了老师,沢田家光打了个电话给她,让她休息几天,别考虑太多了,埃文的事情就交给他来办吧,还说女孩子想得太多了是会老得快的,气得望花把他电话挂了。
  然后管家就以她不够“尊师重道”为由没收了她的手机。
  望花:……
  憋屈。
  但她能怎么办呢?管家先生是彭格列的老人了,基本是看着她长大的,还是九代目指给她的下属。当然名义上是“部下”,彭格列是非常重视每一位成员的传统家族,所以管家先生也是她的半个“家人”,家人的教导,加上她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于是乖乖地上缴了手机。
  除了这个小插曲,望花其余时候都过得很开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且失去了手机她也就不用管工作上的那些事情啦,每天就待在病床上用平板打打游戏,在瑜伽垫上练练瑜伽,让部下买来好吃的甜品,然后就是生物钟颠倒地睡觉和数星星,不知不觉四天就过去了。
  第四天的中午她吃完部下送来的小蛋糕后忽然犯困,唔……明明早上快十一点了她才醒的啊。
  她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时,入目是房间里温暖的橘红色,像是细软的丝绒一般,轻飘飘地覆盖了整个病房,连墙壁和被褥的惨白,也被映衬得十分温柔。
  咕呜呜……
  少女肚子里发出了饥饿的响声,她想起今天中午都没吃饭,就下午吃了半块小蛋糕,于是揉了揉饿得发慌的肚子,坐起了身,想要去按床铃。
  望花伸手去够响铃的手被另一只稍大一点的手不轻不重地握住了。
  “找部下过来是想做些什么吗?”
  那人问。
  “我饿了,想吃苹果,找人削皮。”她下意识回答后,望花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是谁的,吃惊地抬起了头说,“太宰!?”
  “我帮你。”太宰看见了床头柜上的果篮和水果刀微笑着说。
  “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她不解地看着坐在床前板凳上,拿起一个苹果慢条斯理削皮的黑发青年问。
  “望花觉得呢?”他不答反问。
  望花一头雾水地眨了眨眼。
  “我也没告诉你我在这里呀……”她小声地回忆着。
  太宰削皮的动作一顿。
  “是呀。”他头也不抬地道,“你没说。”
  望花:突、突然有种心虚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她语塞地闭上了嘴。
  落日里一切的边界都变得模糊不清,温暖的光映在了青年瓷白的侧脸上,他握着水果刀的手指修长而灵巧,就像在画画一样,不一会儿就把皮削好了,还把苹果切成了小兔子的模样,咦?兔子?
  她愣愣地接过太宰递来的果盘,望花看着盘子里可爱的兔子苹果,露出了沉思的表情,用牙签把果肉送进了口里。
  “你怎么会这个的?”
  她怀疑人生地问,虽然她知道太宰的料理技巧没有国木田以为得可怕,但、但这也太灵巧了吧!她都不会削。
  “楼下上来的时候看见大厅里有一位老人家就是这么削的,顺便试了下结果成功了。”太宰随意地说。
  她小小地“哦”了一声。
  望花:……这真的是看一遍就能学会的技巧吗?
  她对太宰过目不忘的本领有了新的认识。
  “是沢田先生告诉我你在这里的。”
  望花靠在枕头上吃苹果时,太宰云淡风轻地说着,望花被冷不丁地吓到,差点噎住了。
  “咳……你说什么?”她完全无法预料老师那个做事情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对太宰说了什么,她把苹果咽下,观察着太宰,略微地歪了下头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被绑来的?”
  ——她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
  “不是,”他弯起了眸,语气轻快又温和地说,“沢田先生说你重病缠身一睡不醒差点都要上呼吸机了所以我过来看看。”
  望花:“……”
  那个白痴老师!!怎、怎么办?她现在装病还来得及吗?还是她冲出去把老师套麻袋揍一顿消气算了!
  “还有。”
  “等、等下,你先别说,我做做心理建设……”望花逃避现实地制止着,灰心丧气地道,“老师那个人的话十句九句是耍人的,你别信啦。”
  “我其实知道你有使用特殊弹的方法。你那天除了带上惯用的长刀,还准备了袖珍手/枪,手/枪近距离的杀伤力不够强,对命中率要求也很高,说明那不是你为敌人准备的,而是为自己准备的道具,弹匣里装的恐怕就是死气弹。尽管我对启用特殊弹的前置条件了解得还不够充分,但望花之所以选择一个人来,而没有让部下陪同,侧面也说明了,如果敌人真的掌握了特殊弹,能够阻止他的,只有同样适用特殊弹的你。”
  他有条不紊地分析着,用那双冷静的鸢色眼睛注视着发愣的望花,平静地下了最终结论。
  “所以,在你挡住枪口的时候,我虽然有点被吓到了,但已经知道你会没事。”
  望花听完了他的分析笑了笑,她收回视线,看着面前空白的墙壁,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是啊,我本来也说过‘是特殊弹才挡的’。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他凝视着少女好看的侧脸,以及优美的颈部线条,和融于上面的,在光影交错里也显得白得过分了的肌肤,太宰露出了回忆着什么的表情,慢慢地说:“沢田先生说,只要达成了使用特殊弹的前置条件,非彭格列的人,也能使用死气弹。”
  她惊醒般地豁然回头惊讶地看着他。
  望花完全没料到老师会把这种机密告诉给外部人员。
  但她很快明白了沢田家光为什么要将这件事告诉他。
  “你那天其实没有必要帮我挡的。我的异能‘人间失格’对死气之火也有效,或许它会变成一颗普通的子弹,也可能消失,如果是普通的子弹,那个距离加上敌人重伤的情况,很难打中我的要害。你很清楚这一点,毕竟你知道死气弹的本质是压缩了的死气之火,也有丰富的战斗经验,更不用说,你其实清楚死气弹的前置条件,可你还是帮我挡住了子弹,虽然是万分之一的几率,你担心死气弹不会消失,而我没办法满足前置条件中‘发自内心地对活着这件事的渴望’,你怕我死?”
  他问。
  望花哑口无言。
  她小心收藏的心思被彻彻底底地看穿了,望花甚至有种未着寸缕站在他面前的恼怒,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阳光下就无所遁形树妖,现在只想顺着树根逃回泥地里。
  “是,”她咬牙,索性承认了,瞪着他不耐烦地道,“你还想问什么?一次性问清楚吧。”她闭了闭眼,缓了缓,努力用平静的口吻说:“我是喜欢你,我喜欢你太宰治,但是我也讨厌你,我讨厌我们两个人之间这种似是而非的不对等关系,我讨厌你轻飘飘的态度和总是漫不经心的情话,我更讨厌就算是这样,我还是喜欢你。可是——”
  性格里有高傲一面的少女,在发现她的感情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以后,即将宣之于口的分手台词,止于突如其来的拥抱里。
  离得近了,望花才发现,太宰身上有淡淡的医用酒精的气味,隐藏在了白色衬衣和绷带下面。他什么时候受伤了?她有些疑惑地抬起了视线,耳朵贴在了太宰柔软的颈窝,她一手推着太宰胸口,侧过头想去看他的表情,却被他扣住了一只手以温柔却不至于让她随意挣脱的力道按在了怀里。
  “喂,你松开!再不松手我打人了。”望花皱着眉推搡地道,她正要说重点呢!
  “我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我都清楚,只是装作不知道,对不起。但是很遗憾,我不准备让望花接着说下去了,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和你分手。”
  他打断了她的话。
  “……”
  “你的老师的话语或许是正确的,事情会变成这样,全都因为我是一个胆小鬼,因为害怕幸福,因为觉得只要避开喜悦的情绪,就不会觉得悲伤,所以才想要推开望花。但又占有欲作祟,不希望你离开我,才会把所有责任推给望花来承担。”
  他竭力维持着语气的镇定,但望花还是听出了他话语里的一丝紧张。仿佛从不撒谎的人第一次撒谎,亦或者谎话连篇的患者第一次说出真实。
  “太宰?”
  望花不自觉地放弃了抵抗,她满满都是困惑,就像是面对着“假的太宰”一样。不如说真的是假的她反而轻松了,但她知道,他是真的,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也不是虚假。
  ——老师究竟对他说了什么啊?
  她担忧地想着。
  “怎么办?如果一开始就能预料到我会这么喜欢望花就好了,那样在最初我就能控制自己远离你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算是讨厌这种被某种情绪束缚的感觉想要放你走,也来不及了。”他停顿了一下说,“望花,我喜欢你。”
  她愣了愣,虽然这是她早已从他口中听过许多次的情话,但和往常不同,她忽然觉得心跳漏了一拍,连他的拥抱也觉得滚烫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所谓的‘喜欢’,离世人眼中的‘爱’还有多远,和望花对我怀抱的感情又有什么不同。但是望花,就像你担心我死掉一样,我预料到了所有结果,也知道你会没事,但在你中弹后倒在我怀里的一瞬间,我才知道我有多后怕。我后悔没有在一开始就将你排除计划,我不想失去你。”
  他一字一句,每一个字都透着炽热,似乎要将她融化。
  “你……是认真的吗?”她小心翼翼地轻声。
  “嗯,很认真哦,前所未有的认真。”他重复。
  “太宰。”
  她温柔地喊着他的名字,他应了声,望花终于抬起手臂回应了太宰的这个拥抱,她抬起头凝视着他,在脑海中细细地描绘着太宰的脸,然后稍微直起身,用一只手拉住了太宰的领结,将他拉近自己,在望花完全触碰到他的唇之前,他伸手拖着她的后脑勺,手指穿插过她柔软的长发,太宰主动低下头,半拥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
  望花第二次醒来的时候是半夜,太宰已经回去了,她起身拉开了窗帘,月色透过落地窗汹涌地侵占了房间,留下了一地霜雪。
  她把灯打开,裸足进入了更衣间,在房间的衣柜里找到了干洗过的便装,她没有提前对出院时要穿的衣服做出规定,部下为她准备的是不容易出错的黑色女式西装。
  望花换好衣服后回到了病院客厅,走之前她整理了一下房间里的东西,在床上翻到了一截沾血的绷带,她想起了太宰身上已经愈合了很久的一些淡淡疤痕,以及与其格格不入,似乎是这两天才增添的——明显是被流弹擦过的新伤,少女的眸子沉了沉。
  她处理好东西后离开了房间,她出院前已经提前用房间里座机联系过管家,趁着夜色离开病院时,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望花从管家手里接过了被沢田家光命人没收的手机。
  “老师,休息了吗?”
  上车后她给老师打了个电话。
  “那当然了现在可是凌晨三点,”手机里传来了沢田家光打着哈欠的声音,“怎么了?是青春期少女的烦恼需要跟老师商量吗?”
  “才不是,我已经22岁了,早就过年龄啦。老师你对太宰说了什么?”她开门见山地问。
  “你还没有结婚就胳膊肘往外拐,徒儿叛逆伤透我的心啊。”沢田家光在电话里装模作样地说。
  望花黑着一张脸。
  “老·师。”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你的那个小男朋友精神很危险啊,你平时多注意点。”
  “嗯?”
  “就是我把死气弹的设定告诉了他,啊——你先别生气,我有理由的,你本来体质就不好,还帮人挡枪,这小子又总是没个正经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火大。作为你的恩师,我当然要帮你打抱不平嘛,我就拿装了死气弹的枪吓了吓他,我没有要开枪的意思,谁知道他在听说了你的事情后,反手握住扳机就朝自己开枪了,还好我反应快把枪挪开了。”
  望花怔了下。
  “他自己打的?”
  “说是想要知道你被死气弹击中时在想什么……啧,这小子不会让你年纪轻轻就守寡吧?你要不再重新考虑考虑?我给你的相亲手册那么厚一本,你这傻孩子怎么专门逮着一棵树吊。”沢田家光吞吐地把当时的经过一笔带过后,语气颇为无奈地说。
  “老师不也是,只喜欢奈奈夫人吗?”望花回过神来微笑着反问。
  “哦,说起奈奈,我这几天跟亲爱的计划好了要去国外度蜜月,家里的小孩子们没人照顾,过两天我让纲他们过来找你,你帮忙照顾下。”
  望花:“哎?”
  不等她拒绝,沢田家光打着哈欠含糊地说着:“好困明天还要早起和纲他们一起抓鱼。”就挂了。当然望花再打过去的时候,手机里只有“通话中”的机械提示音。
  所以说,为什么老师要去度蜜月而她却被安排照顾小孩子啦!?
  作者有话要说:  我·复·活·啦!
  存稿箱大放送,真的再也没有余粮了QAQ
  这章我写得很开心,但是你们看得开不开心我就不知道了(喂)
  一般来说,我是尽可能避免写太宰的心理的,太容易ooc了,但是这段剧情不这么写又不行,没写好太宰还请见谅_(:з」∠)_


第59章 第五十九瓶酒
  微风徐徐,天空明朗得像是一面碧蓝色的镜子,阳光照耀在红砖色建筑物的玻璃窗上,波光粼粼。
  武装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店里,重新整修过的店内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遭受过冲击的模样,望花本来想干脆出资请知名设计师为店长设计一个独特的装潢方案,全用最好的材料为咖啡店做一个彻彻底底的改装,店长却表示原来的就好,店内的装修是由他和妻子亲手设计,承载着不一样的意义,委婉地谢绝了。
  望花现在正坐在咖啡店里品尝咖啡,现在是上午,人群大多集聚在一幢幢写字楼里开始他们一天的工作,像望花这样有时间在店里摸鱼的是少数。
  是的,她特别闲,和大多Mafia相比,她也是尤其闲的那一个。望花曾经调查过港口Mafia部分成员的时间表,就连太宰这种咸鱼在港黑时都是996的加班狂魔,更不用说他以前的部下芥川,据说每天只睡2小时!
  这是什么一种精神?爱岗如爱家的奉献精神!九代目虽然常说:“彭格列的每一位成员都是重要的家人。”望花也发自内心地认同BOSS的观点,但实际上,彭格列高层大多都挺咸鱼的。
  连XANXUS在没有任务的时候都会去度假。所以在手头工作解决后,她理直气壮地在咖啡店里消磨时间。
  但是坐在她对面的社员就不这么想了。
  国木田独步,武装侦探社里的“计时器”,望花常觉得他就是“时刻表”变成的人,对时间的把控精确到秒。而现在,在上班时间,国木田不待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而是出现在她面前,是有原因的。
  他是来工作的。
  “请问——”
  国木田斟酌着口吻刚开口。
  “胡桃坂小姐没事真的是太好了,上次在擂钵街分别后,突然就联系不上小姐了,还以为你那边出了什么事。”敦开心地道。
  “我们还给你打了电话。”直美用有些撒娇的语气提醒。
  “抱歉抱歉,下次不会了。”望花双手合十,诚恳地道歉。太宰帮她把咖啡端了过来在她身旁落了座。
  “还想有下次呀,望花真的是,生病自己悄悄躲起来,你是扇贝吗?”太宰无奈地说。
  “才不是。啊,不过就算我是扇贝,也比绷带浪费装置好点。”望花撇了撇嘴。
  “我说……”
  国木田又开了口。
  “望花,意大利的奶酪很出名吧,彭格列在意大利,你对奶酪知道多少?我上次在超市里买了点原产地意大利的硬奶酪,怎么弄都不好吃啊。”与谢野插了话。
  “诶?我一般只负责吃啦,奶酪的话……我只知道提拉米苏里面可以放,不过放的好像是软奶酪。不然我请个意大利厨师过来帮你做甜点吧?”望花稍微回想了一阵子,兴致勃勃地提议。
  她说完后却发现与谢野医生诡异地沉默了,望花疑惑地歪了歪头,事务员春野绮罗子感叹:“好、好有有钱人家大小姐的感觉。”
  ——恭喜你傍到大款了啊太宰先生。
  从绮罗子望着他充满羡慕的眼神里读出了这句话的太宰:?
  “胡桃坂小姐!”
  被众人接连忽视的国木田加重了音量,用胸腔爆发出的声音把望花吓了跳,她眨了眨眼一脸懵地脱口而出:“在?什、什么事?”
  “国木田君也太凶了,吓到望花了。”太宰摸了摸望花的头抱怨。
  国木田:“……”
  你清醒点这个人是Mafia好吗怎么会被这种程度的事情吓到!不、等一下,是不是他刚才真的喊得太大声了。
  国木田望着少女配合太宰的话假装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表情,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深渊。
  “抱、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手上窘迫地比划着道歉,连忙说,“但作为武装侦探社的调查员,我还有些问题,那个……”
  “那就别问了。”望花小声。
  “好……哈?”国木田下意识答应,接着就换成他大脑宕机一脸懵了。
  对面的少女闻言弯起了眸子,托着腮慢悠悠地道:“开玩笑的,是想问埃文那件事怎么样了吧?”
  “太宰,不要把你的恶习传染给其他人啊!”国木田用笔记本狠狠地敲了太宰的头。
  “是指望花跟我有夫妻相吗?真开心。”太宰完全没抓住重点地回应。
  结果望花没反驳。
  国木田:他是来工作的,不是来看人打情骂俏的!话说回来,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他狐疑地瞧着对面的两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试图用专业的态度把话题拉回正轨,一本正经地提问:“咳!总而言之,胡桃坂女士,将那些危险的武器秘密带入了横滨的真犯人的目的尚不明确,虽然武装侦探社这边表面上已经结案,但只要他们还在横滨一天,侦探社就没办法彻底放下心,你们找到他们的下落了吗?”
  “完全没有。”望花没有隐瞒。
  “不好意思我可能产生幻听了,”国木田难以置信地道,“那你们还这么悠闲!?”
  “部下在排查啦,我是指挥,不用去前线。”望花从容不迫地回答,“啊,顺便一说,埃文的目的我们基本上弄清楚了,据之前抓到的埃文的手下所言,他们的目的应该与最近彭格列内部的变革有关,详细的情况不能告诉你们,但简单来说,就是最近彭格列在挑选首领的继承人,埃文支持的一方,看似强大,其实本质上属于弱势团体,然后埃文他们抢了武器库里的东西,就是想动用武力支持他们——不过人家没领情。找到擂钵街的组织主要是为了做实验,毕竟埃文在组织内的身份还接触不到特殊弹,也不可能清楚特殊弹的使用条件。”
  “那不是很危险吗?”虽然望花说得轻描淡写,但是与谢野立即意识到了Mafia内部斗争是个严峻的问题,搞不好会把整个城市都牵扯进来。
  对此,望花镇定地表示:“没关系,那件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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