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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米花酒厂倒闭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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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殉情吧,现在就殉,让我掐死你再被其他车撞死算了!”
“哎哎望花别摇啦会出车祸的。”
被少女掐着脖子摇晃的罪魁祸首甚至还慢悠悠地说。
“不过,鱼已经上钩了。”他观察着后视镜,一个加速冲到了前面然后回旋,将车堵在了马路中间,他一手掌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将望花的头往下压按在了怀里,一脚踩下了刹车。
“砰——”的一声,车辆与车辆碰撞出了巨大的声响,太宰直接用车逼停了追踪者的车辆,车窗皲裂,有些碎片掉入了车内,其中一片擦着太宰脸颊过去了。
安全气囊已经发挥了效果,望花迅速帮他解开了安全带观察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严重的外伤,“我没事啦,有把握才这么做的哦。”他看着在他身上乱翻的那双手不在意地宽慰着。望花随着他的声音抬起头,残阳如血,将车内的一切都镀上了温柔的橘红色,她伸手轻轻地擦去了他脸颊上的血痕,轻声:“破相就不好看了。”
“哇望花原来只在意我的脸吗好伤心。”太宰立即抱怨。
“笨蛋,也在意人啊。”她笑了声,当机立断地反驳,从另一边下了车。
太宰:“……”
他略微地弯了弯唇,注视着少女于车门前一晃而过的背影,眼神有点无奈。
上次医院见面后望花就变得主动了,他当然也很高兴啦,就是有时候有种撩人不成反被撩的挫败。
望花下车时从车座下摸了把枪。
见追踪的人躲在车里不出来,她直接朝车窗开了几枪,子弹像是打地鼠机器一样哒哒个不停,一会儿就把人逼出来了。
“请、请住手!摩卡小姐,我们是同伴,我是杰弗里家族的人!”那人高举着双手。
“又是同盟家族?”
她转了圈手里的枪,听见远处响起了警笛,她果断地道:“换个地方说。”
第62章 第六十二瓶酒
一行人弃车后,一边躲避着训练有素的军警们,杰弗里家族的成员抓着在刚才的车祸中脱臼的手臂,神情显露出了一丝痛苦。
“……我记得彭格列名下有家医院在这附近,我联系人过来吧。”
躲在远离“事故现场”深巷中的少女注意着外面动静的同时拿出了手机。“不行!”杰弗里尖锐地拒绝了。
望花闻言停下了手上动作。
对方在脱口而出那句话后表情便十分不安,但接着又对那件事保持了沉默,只是重复:“不能让他们过来……不行……”
“你还是老实说出来比较好哦,这也是你们家族指派你过来与望花商讨的原因吧——做生意也好,出自同盟家族间的‘友情’也罢,都要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太宰用事不关己的态度帮了腔。
他的确对这个人犹豫的理由不感兴趣,尽管他或多或少猜到了部分。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望花他才“友善”地给出了提示。
杰弗里迟疑地看向了说话的黑发青年,因为对方与彭格列九代目的养女摩卡一起出现,摩卡谈话时又没有避开这个男人的意思,杰弗里便以为对方是彭格列家族——至少与其有关联的人。
某种意义上杰弗里的认识并没有错,只是不是他以为的方面。于是在太宰的建议下,杰弗里思索再三开了口:“关于数日前在彭格列内部秘密发生的指环战的结果,已经陆续传入了mafia家族的耳朵里。”
“那个呀,在日本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还把复仇者都牵扯进来了,本来也没想彻底瞒过。但你们得到消息的时间快到出奇啊。”虽是这么说,望花却并没有表现得多惊讶。mafia们有着各自的情报网,相互制衡又相互交接,加上这是提高沢田纲吉在mafia中声誉的一个极好时期,也不排除是彭格列故意泄露消息。
所以最近才会有这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mafia齐聚日本啊。
要不把沢田纲吉送去彭格列在西西里岛的总部后再为他开办一场mafia界的庆功宴?这样就能把聚集在日本的国外mafia们弄走了——和已经将政界搞定了大半的主场意大利不同,太多外国mafia集中在这里,迟早引起日本政府的注意。
虽然她倒不是害怕日本政府啦,万一出了什么事,只要她没有亲自动手,几位与彭格列关系密切的意大利议员都能通过“合法”手段使她脱身,只是纲君好像很喜欢学校生活的样子,把他牵扯进来不太好。
“是……本来这件事应该由BOSS亲自出面,但他身体不好的事情摩卡小姐想必也听说过,最近更是严重到了需要上呼吸机的地步,于是就由我秘密前来日本。BOSS说现在的彭格列我们可以信赖的就只有摩卡小姐一人。”
在望花胡思乱想的时候,杰弗里神情严肃地说。
“嗯……?是、是这样的吗?那……谢谢?”她有些茫然和不确定地回应,只是向纲君祝贺而已,需要这么大阵仗吗?
话说回来,虽然指环战的结果是老师的儿子沢田纲吉的胜利,但严格意义上,他还不能算彭格列十代目,继承仪式还没有启动,彭格列暂时还没有让他在其余的mafia家族中亮相的意思。
所以她刚才的想法其实是天马行空。
“这件事只有靠你了!请务必、请务必让我见到那位大人最后——”杰弗里说到这里情绪激动得哽咽了。
望花匪夷所思地看着对方,下意识地应和:“嗯嗯好的,虽然老师应该还不希望他这么快在其他家族面前出现……但杰弗里家族与彭格列是同盟,既然我们是盟友这点小事我还是说了算的!”
“不不不这绝对不是小事,”杰弗里叹了口气,他眼中饱含着热泪,目光忧愁而哀伤,似乎回忆起了非常久远的事情,神情地说,“我们知道摩卡小姐的为难,其实,这次我之所以会来,除了是BOSS的命令外,也是我个人的意愿。我是杰弗里家族BOSS的秘书,上一次见到那位大人,还是在几年前的宴会上,我从那一位的发言中,看见了家族闪耀的未来与荣誉!我直到今天也记得那位大人说的每一个字,没想到再一次见面,却只能……只能看见那位的尸体……”
他说不下去了。
尸体?
望花一脸懵。
“呐,望花,你们说的是同一件事吗?”太宰看着她若无其事地开了口。
“……不好意思,杰弗里先生,请问你说的难道不是——”
望花犹豫地问。
杰弗里同时不假思索地接了话,两人近乎同时地道:
“纲君在指环战中取胜。”
“九代目在内战中被害。”
好的,果然不是同一件事。
望花与杰弗里不约而同地说完后,两人都沉默了。
“哈?”
最后,是望花打破了沉寂,她微微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对方,似乎非常不可思议。
“等下,小姐您难道不知道吗?在指环战发生后,原本在总部坐镇的九代目被替换成了影武者,真身再次出现时就是在日本,据说是在指环战时收到了杀红眼的沢田纲吉的袭击,已经、已经……去世了。”这一次,悲痛欲绝的杰弗里终于艰难地把话说完了。
望花脑海中浮现了“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式从水中跳出的少年略显滑稽却又透着莫名热血的身影。
“你说谁杀红眼了来着?”她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需要与谢野医生的矫正。
“门外顾问首领的儿子沢田纲吉啊!等等,摩卡小姐您不会跟他是一伙的吧!?”杰弗里谨慎地后退想去摸枪,他苦口婆心地道,“虽然门外顾问是您的老师,但是九代目是您的教父啊!我家的BOSS也是相信您拥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才……”
“打住打住!”望花赶紧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把枪给我。”她朝杰弗里伸出了手。
杰弗里以“士可杀不可辱”的坚定态度表示拒绝。
“你应该知道我是彭格列最强武装部队巴利安出身,你打不过我。”她又说。
杰弗里只犹豫了一秒就识趣地把枪上交了。望花把它给了太宰,“帮我看着他一下,我过去打个电话。”望花拜托着,太宰“唔”了声答应后,望花一边拨打管家先生的号码一边离远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在外面旅游笔记本不在身边,手机码字速度很慢啦所以字数少了点QAQ
一到结局就卡文的毛病我是好不了了,越卡越想新坑,越想新坑越卡,死循环了,你看我隔壁栗子卡到月更然后开了这篇文甚至都要写完了(喂)
……甚至都不好意思在那篇文下出现了(小声)
当然放心这篇我还是有大概思路的,只是要理理,尽量隔两天就更!>人<(土下座)
第63章 第六十三瓶酒
望花有一个缺点,作为Mafia来说,非常严重的“缺陷”——她丝毫没有“上进心”。
基本来说,她都是遵循着九代目的命令行动。当然这并不能说她没有主见,望花无论是统率力还是临场发挥的能力都是一流的,她只是单纯的懒,并且坚定地认为“九代目不会有错误”,如果有,那就再把刚才那句话复习一遍。
所以就算是对于彭格列内部极其重要的指环战,望花的态度也是若即若离地旁观,她不是忌惮站队,只是相信九代目会做出“正确的决断”,那么过程也就无关紧要了。
在这种观念的影响下,望花虽然有些好奇沢田纲吉是怎么赢过XANXUS的,但因为一些事耽搁后,她就把这个问题抛诸脑后了,导致杰弗里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九代目死了”时,望花完全是懵的。
她让太宰看住杰弗里,一头雾水地打电话向管家先生确认情况时,东京富人区的某幢别墅里,一身黑衣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先后两枪都击中了别墅主人的心脏,在处理完组织叛徒,他正要离去时,琴酒注意到房间角落里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人”。
他迅速朝角落开了一枪,子弹击中“人影”仿佛石子融于水,在荡起层层涟漪后,卡入了墙壁里,角落里的“人”毫发无损。
“异能者吗?”琴酒皱起了眉,目光锐利又冰冷。连同空气都像是被他的眼神冻结,杀气在充斥着血腥味的空间弥漫。
拥有特殊力量的一群人,他是知道的,但这群人在人类中占比非常低,直面这群怪物对琴酒来说也是极其少的体验。尽管摩卡也是特殊能力的拥有着,所以就算她有时候做出一些出格的事,那位先生也容忍了她,但她的能力并不具备直接的攻击力。
“叫我埃文就好,乌鸦军团的‘琴酒’。”角落里看不清楚脸,仿佛“影子”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那里的人答非所问,听声音是一个男人,埃文的视线落在了琴酒身后的尸体上,“某个理由,我本人暂时没办法来到这里与您直接交谈,但请相信我的诚意,毕竟,我要带来的是关系到您所在组织的重要情报。”
“……什么情报?”
“黑衣组织中出现了一个‘叛徒’——那位叫‘摩卡’的小姐,她是另一个组织的要员。”影子回答。
琴酒并没有十分意外,他早就怀疑那个女人了,虽然她每次都能给出“看似合理”的解释,但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她的能力还算有用,他早就处理掉她了。“证据?”他不动声色地问。
“她的目的是你们正在开发的药物APTX4869,而且已经找到了叛逃的药物研究员雪莉,按照最初的计划,她会在下一次黑衣组织安排的行动中‘诈死’消失,这是你们最后‘清除’叛徒的机会,一旦等摩卡小姐彻底回归,你们再想下手就不可能了。要合作吗?”
埃文将望花接到的任务及后续安排娓娓道来,友好地朝他伸出了手。
琴酒当然不会跟他握手。
先不说他还没有同意“合作”,他也没有与“影子”互动的兴趣。琴酒冷冷地看着对方问:“你能做什么?”
虽然琴酒依旧看不见对方的脸,但他能感觉出,在他问出这句话后,黑色的影子若有似无地咧开了笑容。
……
望花向作为彭格列元老之一的管家先生确认情况时,她的脸色几经变化,在听到管家先生说“XANXUS将九代目关在‘杀人机器’里,设计沢田纲吉打伤九代目”时,她差点“啊”了声,想到还有其他人在,才赶紧捂住嘴巴把到了喉咙里的声音强咽了回去。
她挂断电话后沉默了许久,等她回过身来面对同盟家族的人和太宰时,已经恢复了往昔镇定的笑容。
“杰弗里先生,作为教父的女儿,我代表父亲感谢杰弗里家族首领和您对他的担心。”望花首先礼貌地向杰弗里说着场面话。
彭格列九代目是望花的养父,并且“摩卡”这个名字是九代目赠予她的“教名”,她很喜欢这个名字,跑去黑衣组织当卧底的时候,都还选了个与这个名字相似的代号。
但她一般来说,无论是在彭格列内部还是对外,都很少提及这一点。和将“九代目的儿子”这个身份铭记于心,以此为荣,将“继承彭格列”当做自己与生俱来的权利的XANXUS不同,望花偏内敛。所以当她这么说的时候,基本都是“不得不用这个身份”的场合。
她是为了不让同盟家族的人继续追问下去。
也表明作为“九代目的女儿”的自己是绝对的“九代目一派”——尽管这其实没什么道理,毕竟现在九代目之所以会躺在病床上都怪他的义子。
是的,和望花一样,XANXUS也并不是九代目的亲生儿子。即使九代目有意地隐瞒了这一点,还是被他察觉了真相,并且,一直将自己作为继承人看待的XANXUS黑化了。
这也是当初“摇篮事件”被引发的真相。XANXUS在得知自己并非九代目的亲生儿子后,趁着守护者们在外办事,总部空虚时,袭击了彭格列总部。被九代目提前安排入巴利安,负责监视和矫正XANXUS行为的望花向九代汇报了一切,这种行为被巴利安视作背叛——虽然望花觉得自己很冤枉,巴利安属于彭格列,本来就应该听从九代目的意思。
XANXUS在反叛失败后被九代目亲手封印,直到八年后的数月前九代释放了他。结果现在又被他反咬一口。
望花对自己这个“兄长”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九代目他——”
见杰弗里迫切地又要追问,她微笑着平静地安抚:“请杰弗里先生放心,父亲他没事,虽然在数日前的‘指环战’中遭遇了一些袭击,但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大伤。等父亲彻底恢复后,我会请示他接待您。彭格列内部并没有问题,我想杰弗里先生的伤是可以在彭格列名下医院中得到救治,但假设您还是不放心,横滨有不少地下组织以及密医,也能为您提供帮助。”
“……那就拜托你们了。”
杰弗里思忖再三,他虽然对望花给出的说法还是存疑,但既然他家首领说过可以信任她,他点了点头同意去彭格列名下医院。
望花叫了救护车将杰弗里接走后,她这才对太宰不满地嘀咕:“总算解决了……你之前说要带我去的地方是哪里?走吧!”
“解决了么……?”太宰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着她冷静地反问,“你真的没事吗?”
“嗯?你指的是什么——啊父亲那边……九代目真的没事啦。”她赶紧说,“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管家先生或者老师早就通知我了,而不是让我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件事。再说,九代目的决定是不会有错的。只是……出了点小意外。相信九代很快就能解决掉了,所以没关系的。”
“看起来是这样呢。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吧,我们去海边。”太宰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儿,他朝她伸出了手,顺着她的意思若无其事地转开了话题。
作者有话要说: 九代目和之前的望花一样,在病床上开心地削苹果(等等)
话说……你们是更想我这样每隔两天发一点,还是写完后一次性发到大结局呀。
后面大概还有一两万字吧,只是比较卡所以写得慢_(:з」∠)_
第64章 第六十四瓶酒
因为太宰把车撞坏了,等他们牵着手走到海边的时候,暮色已经完全湮没于黑色的云层后面,夜晚的天空中稀稀疏疏地挂着几颗星星,唯独月盘明亮得像是一面冰做的镜子,高高地挂在夜空中。
澄澈剔透的银白色月光静静流淌在黑蓝色的海平面上,望花到了海边后就迫不及待地把太宰的手甩开了,她略微提起裙摆小跑向海边,海风徐徐,略微地吹拂起了少女橘粉色的长发,远方的天空与大海交接的地方已经融成了一片,仿佛只要沿着这个方向走,就能够从地面走到天空中一样。
望花是看过海的。
热闹的尼格瑞尔,著名的夏威夷群岛,还有澳大利亚黄金海岸等地她都去过,有时是为了执行任务,有时是单纯地外出散心。她喜欢海,浪花卷起沙子发出的沙沙声,仿佛能将人们的烦恼也一起带走。不是经常会有人把自己的遗憾写在沙滩上,等待海浪将它们吞没吗?望花清楚这只是人类想要将愿望寄托在什么东西上的幼稚想法,但就算是呓语,也是很美好的童话故事。
大海就是拥有着这样不可思议的力量。
何况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风景,远比那些在她记忆中逐渐褪色的风光温柔,也要绚丽许多。寂夜中的大海,就像烟火大会刚刚结束时的长空,满目寂静,闭上眼脑海中却不自觉涌起刚才望见的美丽风景。
“好漂亮……你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望花回头去看太宰,她伸手将被风拂乱的长发捋到耳后,想起一种可能性,便微微歪了歪头接着问,“啊,难道说你烦恼的时候也会想经受大自然的洗涤?”
“洗涤吗?之前从那边的岩壁上跳下来过,到了晚上才被海浪冲回沙滩,清醒的时候发现眼前的风景挺不赖的,忽然想到望花应该会喜欢,所以带你来了。”太宰笑吟吟地说。
望花:不,她说的不是这种“洗涤”。
“之前?”她敏锐地朝太宰逼近并质问,“多久之前?国木田先生明明说过这段时间都没有接到渔民的投诉电话了,他还夸了下你,你不会趁社员们不注意,又跑去哪里‘自杀’了吧?给快感动哭了的国木田先生道歉啦!”
此时正在家中整理时刻表并准备就寝的国木田:“啊啾——”感冒了?在明天的计划表中增加一项去药店拿药吧,时间就定在……
“不是最近。”太宰纠正,他一点没被望花“凶巴巴”的气势吓退,站在原地等着望花“投怀送抱”,结果望花离他还有两步距离的时候忽然觉得两人靠得太近了,她虽然不矮,但面对太宰181的身高也得仰起脸说话,她刚往后退一步,就被太宰上前一步拉入了怀里,他揉了揉她的头顶愉快地说,“望花关心我坦率地说出来就好啦,拿国木田君当挡箭牌他才会哭哦。”
“我才没——”她习惯性要否认,但望花想起太宰这个会“读心术”的,肯定早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她咬了咬下唇把刚才的话咽了回去,改口,“总之,不要让我知道你又心血来潮跑去‘入水’。”她抬起手捧着他的脸认真地道,“虽然我觉得你都自杀了这么多次也没成功,肯定是阎王都嫌弃你了。但是吧,凡事都有意外,我重新找个男朋友也挺麻烦的,你加油活得比我久啦。”
太宰眸光暗了暗,接着露出了微笑,“怎么办……虽然只是‘假设’,但果然还是不希望发生那种事。嗯,既然是望花的要求,那就没办法了,我努力试试吧。”他帮她捋了捋发,轻声,“要过去坐会儿吗?”
“好呀。”她点点头,拉起他,两人在沙滩上选了块干燥的礁石坐下。望花面朝大海,手撑在礁石上,眺望着远方被月光洒满银色碎片的壮丽海面,太宰在她身后撩起她的头发把玩着。
“你会编头发吗?”望花好奇地问。
“不会呀,”太宰一边玩着她的头发一边不假思索地回答,“和‘水手结’差不多吧?”
水手结,顾名思义,是游轮上水手们常用的一种“结”,用来绑东西十分稳固,号称“绳子断了,绳结都不会开”,也是Mafia用来绑人质时常打的一种“结”。
“才不是啊!你不要乱来,编成一团就只能剪了。”望花赶紧回头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制止。
“望花短头发也好看。”太宰看着她的头发说。
“我当然知道,毕竟我的脸好看。”望花面不改色地回应,“但我更喜欢长头发。我不要坐你面前了……”她抓着自己捋顺了的长发警惕地起身,想从礁石上跳下去。
“等——”太宰注意到她脚后面是一处隐藏在夜色中的青苔,他刚朝她伸出手,望花脚底打滑已经“呜哇”一声摔下去了。
还好礁石下是柔软的沙子和海,而且石头也不算高。虽然只是一瞬间,她还是尽可能调整了自己的重心,不至于让自己摔得太惨。
但是这和望花被摔入了较浅的海水里并不冲突。她身上黑色的长裙完全被打湿了,她一脸懵地从海水里爬起来,提着被水泡涨变重的裙摆,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她伸手拿下来居然是不知道谁无良扔在海里的塑料口袋。
“太……”
她抬头去看太宰,只见还站在礁石上的太宰略微地低着头,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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