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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玫瑰花刺-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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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拓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晾干墨迹的诗,小心的放在了怀里。今天晚上就请媳妇品一品自己今天做的这一首了。

    “昨儿早朝有人弹劾你克扣军饷,这事被舅舅压下来了。我虽知你定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可还是要问一问你,最近可是得罪过什么人了?”

    一听是正事,柳湘莲神色就是一变,听到克扣军饷这般莫须有的事情,脸色就起了怒红。

    “这是谁弹劾的老子,老子何尝干过那般缺德事?老子又不缺钱,犯的着吗?”

    他就知道会这样,常拓见此心中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你急什么,这不过是小人攻讦罢了。舅舅若是不信你,自然也不会只压下来,而不派人去调查。

    担心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才准备找你来问一问的。这般大事,你可能知道是谁吗?”

    自家兄弟什么货色,常拓太知道了。不但他知道,就是庆丰帝也是知道的。

    武艺超群,却有勇无谋,没什么心计,也没什么耐心。给了从三品的游击将军,其实也没指望他非战时能做些什么。所以别人的官职都是和工作相对应的,到了柳湘莲这里,就暗。箱操作的变成了西山大营三十万大军的枪棒教头。

    ╮( ̄▽ ̄)╭

    都这样边缘化了,却不曾想还会被人算计。

    于是舅甥两人便想着是不是有人针对柳湘莲。

    “对了,那个傅试你可认识?”

    “傅试?未曾听说过。何人,可是弹劾我的人?”

    常拓点头,“不过是数日前才从京外调进来的一个小官,还不够上早朝的级别,不过倒是有本事写了个奏折,在大朝会上弹劾你。”品级低一些的官员,也就只有大朝会才会有面圣的机会了。

    柳湘莲听了,仍是摇了摇头,他是真的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

    “说起来,这傅试娶妻尤氏,与原来的宁国府贾珍也算是连桥。后来贾家失势,又投靠了忠顺。。。。。。现在是三皇子的人。”

    之前常拓就猜测这傅试弹劾柳湘莲,应该是得了三皇子的授意。而为什么这么做,想必是敲山震虎。

    他舅舅再疼他,也是因为他没有机会坐上龙椅,他又不掺和到夺位的破事里。看着他老实,听话,再看在他早逝的老娘份上,这才多偏疼了他几分。

    真不知道他的那些表兄弟倒底是不是缺心眼,一个劲的在他身上使什么力费。真要是他做了什么选择,下一刻失宠的便是他了。

    真当他傻?

    “算了,这等莫须有的事情,你且不必管了。我估计这帮子人是想要对付我小舅子,发现那小子鬼主意太多,心眼不少,这才找你这个傻大个下手的。”

    常拓之前还真的没有想到从小看到大的小舅子也是个能人。现在满京城都在传的公主配驸马应不应该给驸马爵位的事情呢。

    前儿这事还由着一帮子翰林院和一些礼部的人拿到了朝会上去掰扯。听说舅舅也比较倾向那个不给爵位的说法呢。

    看来这事不出几天便会有结果了。

    常拓摇头一笑,这小子可真够混的。

    都说外甥似舅,也不知道他和黛玉的孩子会不会是这般心性。。。。。。

    柳湘莲听常拓说不需要他上心,他还真的就没怎么放在心上。“真有士兵被克扣了军饷吗?”

    常拓点头,“十有八。九。”无风不起浪。

    柳湘莲心中着恼,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这群杀才。缺钱为啥不去抢国库,偏偏在这些人上面挑柿子,着实可恶。”

    ‘噗哧’一声,常拓就被柳湘莲这话给弄呛了。

    他这兄弟是真的啥话都敢往外说呀。

    。。。。。。

 第187章

    第一百八十七章

    都说一力降十会; 柳湘莲自来便有常拓保驾护航,所以很多的事情都是稀里糊涂的过着。

    因为常拓的原因; 庆丰帝着实调查了一番柳湘莲; 在知道柳湘莲的性格以后,倒也放任自家外甥跟他走动。

    毕竟这么个实心眼的人太少见了。

    就跟义忠亲王妃似的。

    那就是个活宝贝; 整个宗室都找不出第二个的人物。

    现在的庆丰帝倒是有些理解司庆为什么会选择他了。

    除了顺势而为,便是真心喜爱吧。

    说起这个,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司庆的名字; 冲了国号; 本来是要改一改的,庆丰帝为了表示大度,不但没让司庆改名字; 就连他的兄弟们都不需要因为避讳帝名而改名字。

    这事发生的时候; 太上皇刚刚退位,为此还表达了自己对庆丰帝的更加满意。

    庆丰帝自己改了个名字非常难写,不常见的名字后; 此事也就过去了。

    说实话,庆丰帝对于这些个事情并不会觉得被冲撞。

    若是人家姓庆; 而非名字带庆呢?

    难不成还要让人家改了祖宗给的姓氏不成?

    。。。。。。

    薛蟠几年如一日的萌蠢已经让庆丰帝打定了在儿子能够明白事理前坚决不送到他们俩口子那里教养的主意。

    他还不想看着聪慧的儿子变成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而就在庆丰帝想到薛蟠的时候; 这位著名的呆霸王正在接见傅试的拜访。

    傅试外任多年终于回到了京城,虽然只是任了一个小小的京官; 可在他看来那也比在外面强。

    傅试回京城后,便迅速成为三皇子手中的刀,一边按着皇子主子的吩咐做马前卒; 一边也在积极的准备发展自己的人脉。

    想要被人重视,那就必须有更多的资本和条件,发展自己的人脉便是其一。

    而在他看来最好的人脉,可以从义忠亲王府这里开始。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义忠亲王妃很得当今的眼缘。

    薛家是贾家的亲戚,他傅家也是贾家的亲戚,甭管是当初的荣国府,还是宁国府,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他们多拐几个弯,那也是亲戚。

    既然都是实在亲戚,自当多走动走动。

    不过鉴于这位义忠亲王妃是个雄性的,所以傅试便只能自己过来拜访了。

    他可是听说了这位义忠亲王妃正经与很多世家的公子交好,若是由他引荐,他也能顺利地与那些人结交。

    与其做三皇子的一条狗,他更希望做他的千里马。。。。。。

    薛蟠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坐在下首滔滔不绝说着话的男人,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他男人。

    司庆小哥一见自家包子这个表情便知道他是真的没听懂他们之间那七拐八扭的姻亲关系。

    好吧,他也得佩服这人。

    为了攀上亲戚关系,可真是用了心。

    这一大串人名下来,他怎么还好意思说他们两家是亲戚的呢?

    这脸皮,不佩服不行呀。

    司庆也同样是不用上朝的,但是他的消息却非常的灵通。这人大朝会上弹劾柳湘莲这事他还是知道的。

    现在又跑他们家来忽悠他媳妇,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

    不知道他们家跟柳湘莲也是实在亲戚吗?

    他家包子堂妹的夫家的表姐夫。。。。。。

    正经算起来,可还比他少拐了几个弯呢。

    司庆心机深沉,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便将感恩戴德的傅试打发走了。之后便又简单的跟着薛蟠总结了一下,这人不用搭理。

    “。。。你是说这人不是真心要跟我们玩的?”说了半天,薛蟠也就只记住了这么一句话。

    “对。”这人是来玩他们的。

    薛蟠听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非常认同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不太像,说的话我大半都听不懂,这哪是一条道上的人。还有,就连庚黄的画都没听说过,还是什么读书人呢。我看呀,也就是那么回事。”还有这人那衣服穿的也够穷酸的,就他那样的,哪是跟他们玩的呀。

    司庆一怔:“。。。庚黄是谁?”他也没有听说过这人。

    看一眼自家包子,难不成自家包子还认识什么会画画的大家不成?

    薛蟠诧异地看司庆,眼中明晃晃的不可置信。“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司庆被薛蟠理所当然的态度弄的又是一愣,他应该知道吗?

    “你既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天天拿着他的画在卧室里赏玩?你不是还说他这春。宫。图画的最是入木三分的吗?”还说什么古今只这位让有福气。

    司庆:“。。。呵呵。”

    卧草,那是庚黄吗?

    是吗?是吗?

    司庆被薛蟠的不学无术弄得满脸无语,也懒得纠正他那两个字叫唐寅,直接将人扛到肩上向卧室走去了。

    对于庚黄是谁,他必须身体力行的好好教导一回。

    这一日之后,傅试又来了几次义忠亲王府,但却是连大门都没有进去。见此傅试也明白了这条路走不通。于是又转头寻找其他能够搭上线的人家。

    傅家是小门小户,娶了尤三姐也不过是搭上宁国府。

    可后来荣国府出了事,宁国府也撤了牌匾跑了。他想来想去,能再联络的便只有贾蓉一房了。

    傅试在忙碌钻研的时候,秋闱也到了尾声。

    看着贡院的大门缓缓打开,柳湘莲连忙带着人挤到了最前面。

    这八。九天,家里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

    仗母娘和舅妈天天在那里烧香拜佛,喃喃自语,然后吃个饭还会无端的感慨难过一番。

    自家媳妇也不知道在常拓媳妇那里受到了什么刺激和鼓励,又开始捣鼓她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时不时的怪笑两声,看着人无端胆颤。

    今天是第九天,终于是刑满释放的日子了,吃过早饭柳湘莲就带着马车和下人跑了出来。

    就希望早早地将小舅子们接回来,也好让家里的三个女人都变回正常。

    柳湘莲哪里知道这还算是好的呢。

    在现代多少家长陪考,一天天的在外面暴晒着。

    有的甚至将学校前后门所在的那两条马路都用自家的私家车堵死了,就怕过往车辆太吵,让里面的孩子分心。

    天知道这种想法是怎么来的。

    反正临近考试,考生失常,考生家长也不太正常那就是最正常的现象了。

    没经历过现代陪考的柳湘莲无法理解,探春却是明白的。

    于是也不去劝赵秀宁和刘琉,只让她们自己唠叨去。

    柳湘莲一走,探春便打发了下人去太医院守着,等到了午时前,便进太医院里请个太医回来。

    午膳前请了来,然后他们家供一顿客饭,再让太医饭后休息一会儿,估计她兄弟们也就都回府了。

    本来她是想要请个大夫的,但转念一想他们家也是有官职的,正经到了可以请太医的级别,以前在长安县,想请太医,人家太医就算是肯来,几个时辰的马车颠簸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现在既是在京城,那她们家也就别跟那些平民学子抢医源了。

    今天最后一天,贡院午时前后就会将大门打开,凡是答完卷子的考生都可以提前离开。

    柳湘莲身高马大的,往那里一站,视野也是众人中最好的,于是出来一个人,便抬眼看一个人。

    一直等了好久,他才看到三个小舅子互相搀扶的走了出来。

    于是连忙带着下人冲了过去。

    指挥着他带来的粗壮下人,一人背一个。然后又将三人的考蓝都交给另外跟来的小厮,这才挤出人群走到他们停马车的地方。

    一路平安的带着小哥仨回家,先是让等了许久的太医给一一把了脉,然后才打发他们去洗漱。

    太医只给赵环开了养心血的药方后,便只对江家的双胞胎说了句多休息便离开了。

    刘琉见此,眼泪刷的就落了下来。

    甭说刘琉了,赵秀宁也哭的不能自己。

    当初她生长子的时候,这也怕那也怕,防了这个又防了那个,十月怀胎,吃了不少亏,这才平安生下了孩子。

    后来孩子没多大的时候,他们又带着这个孩子去北疆。。。。。。

    探春见二人这般,劝了几句,发现越劝两人就越有抱团大哭的架式,于是连忙指了厨房便跑了。

    三个弟弟回来了,她还得让人炖补品,熬补汤和太医开的药方子呢。

    再一个,她还得让人将拜帖送到林如海的府上,回头请他帮忙看看弟弟们的文章有没有什么可能上榜。

    唉,不说不知道,在他们家现在的关系网,竟然除了林如海这个通过科举考出来的前科探花外,竟然无一人是走科举和走文官路子的。

    朝三个弟弟的房间看了一眼,探春又觉得虽然现在没有,不过等到最小的两个弟弟开始考试时,必会有了的。

    赵环三人在贡院里多亏了探春准备的东西五花八门,不然还真的不一定能不能顺利熬出来呢。

    赵环从第三天开始便有些个拉肚子,于是连忙将探春准备的锦草又多弄了一些吃了,然后剩余的几天,再不敢喝冷水,只喝烧开的水。

    还有那个方便面,也出了大力了。

    时间越往后,带去的干粮就越发的硬,有一天夜里竟然还下起了雨,第二天带去的几样耐放的点心都长了毛。

    没办法,只得吃带去的没有一点油水,硬的咯牙的大饼了。

    将方便面和那个调味块以及撕成条的肉干都下到单耳水杯里,一边喝着热汤一边吃着大饼倒也熬了过来。

    说真的,他们三人虽然一直在北疆那种地方,可是自从赵环记事时,家里的条件就已经变好了。哥仨一直以为他们是能吃苦的,却不曾想到,他们之前以为的那些苦,跟秋闱比起来压根什么都不是。

    也幸好他们哥仨的号房正好是面对面的的那种,抬头之时,看着彼此倒也能安心的应试。

    想到从第六天开始,陆续被抬出号房的考生们,三人心中对于探春那都可以当神一般的供起来了。

    大姐,威武!

    与赵环的这些感触不同的是,江老二更喜欢那个皂珠子,一个皂珠正好洗一回手或是洗一回脸。

    听到有人因为手脏而摸黑了宣纸时,他就非常的庆幸,按着大姐的意思先打扫了号房,不至于手摸哪里都是黑污。

    然后又有皂珠洗手,不会让自己的卷面不干净。

    。。。。。。

    总的来说,这一次哥仨从秋闱中熬出来后,最感激的便是探春了。

    一样一样,那般的细心细致。这个姐姐虽然不是从小一起养大的,可是血浓于水,这些年对他们一点嫉妒和隔阂都没有,此次秋闱更是费了那么大的心血。

    果然,这个姐姐在调上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 ̄▽ ̄)╭

    休息了三两日,三人便将这九日所做的文章都默写了下来,然后带着自已的□□跟着姐夫去了林家拜见林如海。

    因着林如海并不是什么考官,也没有在朝中担任什么要职,所以也不需要忌讳什么,这也是江家敢上门,林家敢接待的主要原因。

    林如海和甄士隐一一看了三人的卷子,都微笑地点了点头。

    若是没有意外,想来必是能中的。

    三人见此,倒也放下了心。谢过了林如海和甄士隐,便与林砅去了他那里说话。

    中午在林家吃了一顿酒后,到了下晌这才回来。

    探春和赵秀宁见三人回来晚了,很是着急的看向三人。

    又怕结果不太好,也不敢表现的太急切。

    最后三人终于在赵环这里等到了一颗放心丸,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其实有的时候不怕没考上,就怕名次太靠后,就像那个三甲的同进士。与其得个同进士,还不如没考上呢。”

    赵环听了,只是摇头笑了笑,“此言差矣,我们等得,可那些寒门学子却是等不得的。再一个,我们自小得到的资源便比普通学子要多得多,若是还不如他们,岂不太过驽钝?”

    作者有话要说:  唉,每到这种必须有伴的日子,蠢作者都好担心太后想到什么,然后一顿训斥。。。。。。

 第188章

    第一百八十八章

    穷学文; 富学武曾是古代盛行一时的传统。

    古时读书的成本低要比习武低,穷人一般勉强还能负担得起。而习武就不一样了; 练武得有一定的经济基础; 才能有所成就。

    穷人家的孩子,便寄希望于读书科举; 出人头地,希望以此改变自己和家族的命运。再说读书全靠自己的悟性加苦磨,穷人还是可以做的。

    最最不济的; 还可以通过读书识字找一份体面的工作; 养家糊口。将一代人的奋斗变成两代人的努力。

    赵环几人自小长在北疆,虽说那边的书院学堂不及京城以及南面,可他们哥仨所受到的教育和读书应试的资源却是比那些寒门学子要多要全面。

    若是他们这般还考不过那些寒门学子; 除了承认自己驽钝外; 那就只剩下懒惰不上进这一条了。

    再一个他也对同进士这种贴边称呼有些个不太满意,而且这个身份可是会影响将来仕途的。

    他曾经做过一些个统计,真正在朝。廷上受到重用的; 一甲和三甲很少,多是二甲进士。

    所以他的目标也只是进入二甲; 再无其他。

    探春说这些话; 其实也不过是痛快痛快嘴罢了。

    这种考试没考好的事情也是没有办法选择的,不幸落到那个档; 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这可不是现代,这次没发挥好,来年再重考。

    说真的; 探春对于这种科举制度非常的不看好。

    就是写八股文章和做诗什么的,这种凭批卷人喜好排名次的考试,真的让她觉得会埋没很多的人才。

    若是一个喜欢文风华丽优美的主考官正好碰到了一个笔锋犀利的,反之亦然。那能有好成绩才是怪事了。

    再有若是人家就是不擅长写作文,却有别的才能呢?现代的文理分科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摇摇头,探春觉得她又钻了牛角尖。

    又说了几句让哥仨别上火的话,然后便各自散了。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江家带着这一次过来的所有下人便回了长安。

    没两天,又一次大朝会。庆丰帝终于在‘众望所归’的情况下取缔了给驸马爵位的这个传统。

    娶了他们皇家的闺女,还得皇家掏银子帮他养家,天下的好事都让他占全了。

    那些已经娶了公主的,都非常的庆幸,因为这项被删减的传统是从今天开始执行的。

    而那些没有娶公主的,则是开始考虑娶公主这件事情的可行性操作了。

    没有了爵位,也就没有了啥实质性的好处。再加上公主又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非常没有必要跟皇家做亲家了。

    又过了两天,庆丰帝在礼部的提醒下安排了殿试。

    在这一次的殿试中,因为有常拓这个姐夫的存在,林砅的成绩非常的好。

    常拓告诉林砅他舅舅喜欢朴素正常,废话少说的文章。不限字数,却一定要言之有物。

    林砅听了,便回去好好的琢磨自己的文风,争取一举拿下庆丰帝。

    呃,不,是拿到好成绩。

    其实林砅与赵环的年纪相差不了多少,但是按着本朝的一些相关规矩,因为林砅上国子监的原因,倒是可以免了秋闱的考试。

    所以这一年林砅考进士,赵环考举人。

    再怎么样,有个前科探花爹当家教的林砅,底子是一定比赵环哥仨好的。

    于是年纪轻轻的林砅便考进了前五十名。

    等到殿试结束后,庆丰帝看过了林砅字迹的答卷,心中喜欢,竟是生生提到了二甲第一名。

    阅卷的几位主考官见此,心下都有些明白。

    他们阅到此卷的时候,也觉得这篇文章会得君王喜欢,这才将这篇文章放进前十名的大名单里。

    待拆了封头,一见是林砅时,庆丰帝便是哈哈大笑。

    。。。装的可真像。

    “朕记得这是林如海的儿子。当年林如海也不过是双十年华便得中探花,没有想到他的儿子竟然小小年纪也是这般不俗,若是再晚一科,必是能拿个状元回去。”

    一旁的大臣听到庆丰帝如此说,反应快的连忙笑道,“既是如此,圣上何不赐他个荣耀?”反正第一,第三和第四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一门进士,父子双探花吗?

    庆丰帝想了想,然后摇头,“伤仲永,便这样吧。”

    又过了两日,金殿传旨招这些个贡士御前受封时,庆丰帝看着林砅发现出了极度的喜欢,然后当庭询问他可有字,可有婚配?

    林砅在外面还是能装的,说是年岁尚轻无字,又说婚配之事,并不曾家父说起,也不知是否有婚配。

    庆丰帝听到林砅这个回答,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林砅,心中轻哼。

    装什么大尾巴狼,你爹可都招供了。

    这小子真不可爱,比他还会装。

    “既是如此,明白让你爹进宫来。朕到要和他好好说道说道。”

    林砅恭敬应答,然后不卑不亢的退回探花身后。

    殿中一众大臣以及所有的进士,对于林砅都产生了两种印象。

    一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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