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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玫瑰花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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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了老爷在身边,做些什么,倒也省了很多麻烦。

    都说侄子像姑,柳湘莲那个长相,就可以知道柳姑姑年纪时候的风采了。不过这心思却比做侄子的多很多。

    那么多年不曾联系,一见人发迹就想着占便宜。柳湘莲这命也怪不好的。

    而更不好的便是喜滋滋地带着媒婆上门,竟然惨遭了滑铁卢。

    赵秀宁直接了当地拒绝了。

    媒婆一来找的便是赵秀宁,所以赵秀宁拒绝的很痛快。等到探春知道消息的时候,泛巴了下眼睛,只能摇头轻笑了。

    柳湘莲听到媒婆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等晚上去夜探香闺,下晌的时候就跑过去找江行远了。

    江行远见到柳湘莲来了,倒是笑呵呵地迎他进来,又让人上茶上点心,问他在西山大营可还适应。此时的江行远还不知道柳湘莲的来意,招待的那还叫有礼有节。等到听见柳湘莲是来提亲的,当下脸就落了下来。

    “这话是怎么说的?柳指挥可莫开玩笑。”

    “小子没有开玩笑,江大人,小的是诚心求娶的。”

    江行远现在可一点都不想将闺女嫁给柳湘莲了,听到他这话,只是摇头,“小女粗鄙,怎配的上柳指挥。再来儿女婚事,都是内子作主。内子既是不同意,我也只能听之任之。”哼,他是不会将闺女嫁给个精神病的。

    柳湘莲:“。。。。。。”我滴个老丈人呀,您老当初不是很喜欢俺的吗?

    。。。。。。

    贾珍单方面决定了回南的事情后,才想起来还有个人必须得通知。

    谁呢?

    无证上岗造假药的黑作坊主亲爹贾敬呗。

    不过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就在贾珍想起他还有个亲爹在道观的时候,道观那边也派人来通知了。

    贾敬炼了一炉丹药,觉得可能自我感觉过于良好了些,然后自己将自己药死了。

    比原著中整整提前了三个多月。

    也不知道此时贾敬去投胎需不需排队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猫主子太粘人了,睡觉必须得抱,得摸毛。。。。。。

 第123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贾敬的一生; 是多彩多滋的一生; 也是及其悲凉的一生。

    说他多滋多彩,是因他早年生下了个四九城里都有名的纨绔浪荡败家子,人过中年又生下了历劫的仙女。

    当然; 前者人尽皆知,后者无人知晓。

    等到晚年时,双腿一登; 又正巧给了贾珍回南的好理由。

    说贾敬这一生悲凉; 却也是真的悲凉。

    膝下一子一女; 竟没有一个是痛心悲伤的。

    先说贾珍吧; 无缘无故的回南做什么?总不能说是在京城越呆越害怕吧。

    扶灵回南,多好的理由呀。

    面子里子都有了。

    此时此刻,贾珍的心里不是没有后悔的。你说他怎么就那么早地将袭爵的折子递上去了呢。

    有了这爵位,他回南边不是更危风?

    贾珍的牲口属性; 咱就不说了。只说惜春在知道贾敬去世的消息时; 半天才反应过来; 去的那位是她亲爹。

    这也不能怪惜春。贾家族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 能想到是她亲爹; 已经很不容易了。

    本应该是最熟悉,最亲密的父女。可是惜春长到今天竟然一次也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

    自惜春记事以后; 便知道自已亲妈去了; 自己亲爹城外修道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

    一个被圈养在内院,一个在城外道观做着三无的小药贩子。

    知道是自己亲爹没了的时候; 惜春还着急稀奇怔愣了半天。然后眼里才划过两行泪。

    虽然没见过,虽然没亲近过,可是惜春却知道这个世界本应该最疼她的人,没有了。

    伤心吗?好像没有多少。

    也许是失落更多一些吧。

    披麻带孝,一行人坐着车急急往城外赶。

    因着贾敬是在城外没的,贾珍心里一合计,便没有拉回城里,然后办场丧事再拉回城外。

    这座宁国府,之前上袭爵折子的时候便已经准备在他离开京城的时候还回朝。廷的,再加上贾珍也不敢在宁国府里给亲爹办什么丧事。

    人都是无知时才无畏。

    贾珍还真的没有什么可以依赖的身份和势力了。

    说是宫里的皇妃,跟他宁国府这一支是没有什么亲近关系的。

    再说就算是亲近,那位皇妃是个多么不顾念旧情的人呀。说分家就分家了,这样狠心的女人,谁见过。

    唉,当初建省亲别院的时候,他们宁国府可是没少出钱出地的。他家好好的会芳园硬生生地少了一半,最后啥好处也没有捞着。

    唉!他一直以为荣国府的老太君是个多么睿智的人,却没有想到她偏心的二房混得比他还惨。

    贾珍只要想想这些事情就觉得闹心,看着自家亲爹的后事也明白了贾家是真的大势不在了。

    林家再怎么说也是贾家的姻亲,虽然林如海在林家姐弟以及甄英莲的告小状下对贾家很是不满意。

    可是做为一个儒家学派的老书生,林如海还是带着自家儿女出了回城,参加了贾敬的丧礼。

    灵堂很是冷清,四王八公来的都是小辈或是只来了管事的。就连按着礼节设的路祭,众人知道贾家不回城办丧事时,也都没有设。

    京城里压根没有一点白色,仿佛贾敬的后事真的已经到了无关轻重的地步。

    不那,那也差不多是事实了。

    从贾家的家庙里出来,林如海心下有些感慨。等到和儿子骑着护着黛玉的马车走在回城的官道上时,林如海心中的那点小低落瞬间被等在路旁的常拓弄得一干二净。

    轻哼了一声,林如海驱马上前,“下官见过顺昌候。”多余的话一个字都不说。

    常拓看着对自己冷淡到结冻状态的林如海,心中升起浓浓的无奈。

    自从那件‘非礼’事件后,林家父子看他的眼神和对他的态度已经深深地伤害到了他,眼神中的鄙夷,态度中的鄙视,明显的让人无视都难。

    “本候路过此地,正准备回城,看林大人也是要回城的,不如一起走吧。”有所求,那就别管人家的态度了,常拓好脾气地对着林如海提出邀请。

    为了今天的偶遇,他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打听消息呢。

    他是知道林家与贾家的关系,于是在听到贾敬将自己毒死后,立即派人盯着林家的举动。只要他们家一出城,若是有马车的话,便立即来报。

    果然,不久后常拓打听到了林家父子护佑一辆马车出城的消息。于是将自己收拾一番便在回城的必经之路上守着了。

    他有多久没有见过那位林姑娘了?仿佛已经好久好久了。

    他进宫请舅舅赐婚,舅舅竟然还在看他的笑话。

    想到林姑娘,常拓所有的不情不愿,好像都没有了一般。

    剩下的唯有一片甜蜜。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总是他牵动她的心弦。只要她对自己笑一笑,他就能忘记所有的事情。

    以前读书时,那句‘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常拓一直以为是夸张。可如今他却是真真感觉到了那句话的实在。

    只要她肯对自己笑一笑,不,不,只要她肯看自己一眼便好。

    哪怕是她不肯看他,让他看看她也是好的。

    常拓以前总是笑话柳湘莲爱的卑微,此时此刻,他才明白他的嫉妒。

    若是他也有柳湘莲的本事,许是夜夜都会守在她的窗前了吧。

    哪怕她永远都不知道。。。。。。

    他心中是后悔的,后悔不应该那般无理的对待贾三姑娘。

    现在他也想明白了,是因为自己的态度激怒了了那位贾三姑娘,所以那位贾三姑娘才会在‘决心赴死’前恶心自己一把。

    当初他还想着贾三姑娘这般的女子不堪配自己的好兄弟,可感情的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人家姑娘又没做什么,自家兄弟没有规矩的跑去人家的后院。亏自己当初还一门心思地想着若是自家兄弟有个什么,也要弄死了贾三姑娘给他陪葬。

    常拓攥紧了拳头,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混帐的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将心彼心,若是自已哪一天没了,他是真心希望林家姑娘可以过得更好,让他走的安心的。

    若是舅舅做了当初他想的那些心思,估计他也是不领情,甚至是怨的。

    想要一个人过得好的心情,哪怕她的这份好不是自己给的,他也心甘情愿。

    情。爱,果然是折磨人的东西。

    。。。。。。

    林如海看了一眼常拓,心中暗骂了他几句。

    什么路过此地,当他不知道他那司马昭之心?

    如此品行恶劣的人,也敢肖想他们林家姑娘?

    哼,他就是让闺女老在家里,也不行将闺女嫁给他,害了闺女一生的。

    “不敢,不敢,下官这里尚有女眷,不方便与外男同行,还请候爷先走一步了。”

    林如海也顺是官场的老油条了,他自然明白常拓所为何来,于是直接拿这话堵了他。

    常拓听到这话,被噎得无法。可是也不敢说什么,想了想便道,“林大人先请,我在此处还有些事情要办。”

    林如海听了,也不管他直接做了个揖便带着儿女从他身边走过。

    见到林家的车队走过,常拓才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后面。

    哪怕只是看着她乘座的马车,也是好的。

    于是一路上林家的车队在前面行着,常拓带着人在后面压阵。林如海明知道常拓就跟在他们身后,还是理也不理,只对着儿子说起了四书五经中的一些重点。

    路上遇到常拓,黛玉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无论黛玉是出府坐客,还是出门上香,总能遇到常拓。

    碍于男女大防,黛玉从来都没有跟常拓说句话,偶尔下马车的时候,看过一眼,总能看到这人灼热的视线追随着自己。

    今天坐在马车里,知道那人又跟在自己的马车后面,微微蹙眉,心中有些不耐。

    这样纠缠不休,真真是恼人。

    让人知道了,又要说她多少闲话呢。

    黛玉心中的烦忧,常拓一点都不知道。不过他因为柳湘莲和探春的事情,很注意这一点。每一次都非常的小心,不让人有说出闲话的可能。

    就怕被人传出什么,让黛玉生气烦恼。

    一路上,双眼直直地看着前面的马车,时不时的脸上还有闪现一两抹笑容。顺昌候府的下人早就知道自家候爷的心思,心中感慨了一番后,便主动帮着自家候爷控住马缰,不让自家候爷出什么意外。

    回了城,一直看着那辆马车驶进林府,常拓才一脸遗憾不舍地转身离开。

    要不要再跟柳湘莲学学功夫?哪怕只是听听她的声音也是好的。

    消消停停地在城外办了贾敬的后事,贾珍便准备带着贾敬的灵柩回南。还不等出发,便发现了他这一走的责任非常的重大。

    因为贾母一行人走的匆忙,所以荣宁两府停灵在家庙里的灵柩都没有带上。贾珍想了想,又让人雇了条船,将贾家京城这一脉的棺木都带了回去。

    先不说宁国府这一脉,只说荣国府的。

    有贾代善原配大史氏的,有贾赦原配大史氏的,当然还有贾代善以及他老娘,还有。。。。。。

    看着这些,贾珍才发现,这就是他们贾家的兴衰史。

    投机不如子孙上进呀。

    贾珍一时感慨完,便回了自己的船舱准备为贾家的繁衍出一份力。

    。。。。。。

    “我最近才知道常拓心悦林家姑娘,真没有想到他那样高傲的人,也有这么不高傲的心思。”这一夜从西山大营例行过来的柳湘莲,坐在探春对面跟着探春分享他的小发现。

    探春正在拿碳笑练素描,听到柳湘莲这般说,挑眉看他,“是心悦这事不高傲?还是心悦林妹妹不高傲?”探春抿嘴轻笑,她早就猜出来了。

    柳湘莲呵呵一笑,“他那人傲得二五八万似的,没有想到心中有了喜欢的人,就一副副扭扭捏捏的样子,跟个小媳妇似的。前儿我们吃酒,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比那酸儒的书生也不差什么了。”

    “他也有今天,真是难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

 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柳湘莲并没有听出来探春不走心的随口应付; 继续说道; “谁说不是,听说他这一两年来,没少上林家提亲; 林大人都没敢他个好脸色。进宫里去说情,皇上还看他笑话。说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让他用诚心去感动林家人呢。”

    探春放下笔; 抬头看他; “真的?竟然还有这事?皇上倒是难得的帮理不帮亲; 唉,你说这常拓怎么这么可怜呢。”

    自己动手去一旁的水盆里洗了手,复又坐回来,对着柳湘莲说道; “最近你天天都过来; 这般作息; 身子可受得了?”探春对于常拓可能是第一印象不太好; 虽然被她报复回来了; 可是也不愿意多提此人。

    柳湘莲一听这话,连忙摇头; “没事呀; 我现在也不出早操,每天也就那么一点子事,比在西海沿子轻松多了。怪不得世人都喜欢做官; 还要做高官呢。我现在四品过得都这么清闲了,也不知道一品二品的大人,过得又是什么日子。”

    柳湘莲心思粗,根本没有看出来他这是空降然后权利被架空了。探春不了解内情,也只以为柳湘莲说的是真的。想了想,便没有放在心上。

    “早起那会儿收到一封信,说是我早年嫁出去的姑姑,她要进京了。”柳湘莲每次来,探春都准备了一些精致的吃食放在房里。

    有的是她自己画出来的,有的是让下人们准备的。此时柳湘莲便一边吃着探春让人准备的点心,一边说着身边发生的事情。

    仿佛每天晚上来探春这里汇报一天的事情,是他每天必须要做的事情。若是不做,他总觉得这一天少了点什么。

    “你姑姑?我之前倒是有听你提起过。不过你那姑姑竟然还在人世?”

    柳湘莲也是一脸的感慨,“谁说不是,这一升了官,八百年找都找不着的人,都自己冒出来了。上次回城里,顺道回了趟家,还听家里人说,我那死了八百年的奶娘竟然又活了的事呢。”

    探春听了抽了抽嘴角,这话题在晚上说,是不是有些不太好?感觉很惊悚呢。

    “甭说你那奶娘的事了,这回真是你姑姑?”

    柳湘莲摇头,“这就不知道了。”

    探春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你这身份不明的姑姑,可在信上说了,她此次进京城是为了什么?”

    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这个倒是信上有提过,好像是姑父要进京述职,再加上我有几个表妹要参加明年二月份的选秀。”

    “几个?”选秀的事情被推来调去的,终于定了下来。好多的人家都在积极准备着,不少人都准备先让闺女进京城呆着,毕竟换水会有些不舒服,要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影响了选秀,那才得不偿失呢。

    不过一般人家送闺女参加选秀,最多也不过是两个,能用几个来形容,应该是不止两个吧。

    “五个。”柳湘莲伸出一只手,在探春面前比了比。看到信时,他还特意擦了擦眼睛,这才相信自己没看错。

    “。。。。。。”,真不少。这么些个人进京城,又特特给柳湘莲写信,不会是要,

    “那你姑姑一行人是准备住到你家里去?”

    柳湘莲摇头,“哪能呀,我姑父在京城有宅子。写封信来,可能就是要告诉我这件事吧?”

    对于这个所谓的姑姑,柳湘莲其实是没有放在心上的,所以说起话来也是不怎么上心。

    咦,等等。

    “你姑夫是做官的?”

    “是呀。”

    “我恍惚记得凡是做官的,差不多都是三年一任,然后是连任还是调任差不多都得进京到吏部去的吧。”

    柳湘莲摸了摸头,“好像是有这么一说。”

    “那既是这样,你这姑父进京城的时候,就没有来看过你?你姑姑也没有稍过一回只言便语的?”

    “。。。没有。”就是心再粗,有些事情心里也记得。

    见此,探春只能呵呵了。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许是认错人了呢。”

    这虽是探春的安慰之词,但是柳湘莲却是相信了,“我也是这么想的,等到人来了就知道了。”

    。。。。。。

    柳姑姑带着嫡女庶女跟着柳姑父的官船一路进了京城。从坐上了进京的船开始,路上用尽心思,也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这让她的心情很不美妙。

    那几个庶出的丫头竟然防她防的那般紧。

    进了京城,本以为她那位那侄子会来码头迎接她,却不想人家压根就没有从西山大营赶过来。

    柳姑姑一边安排下船事宜,一边在心里感叹,幸好她是私下里通知的柳湘莲,不然那才叫丢人丢面了呢。

    柳姑姑其实心里也明白,兄长过逝后,她这么多年对着唯一的亲侄儿不管不顾,有些个不地道,可是他们怎么不想想她的难处。

    嫁出去的女儿,在娘家是客人,在婆家是外人。她这些年容易吗?婆家的日子越来越红火,男人的通房姨娘也越来越多,满屋子的庶出,她若不是早年生下了嫡长子,都不一定在那个家有一席之地。

    柳姑姑想到兄嫂前后病逝时,给她寄来的书信,柳姑姑有些愧疚,又有些个埋怨。

    她自己都过得艰难了,哥哥嫂嫂不说体谅体谅她,竟然还想着让她将半大的小子接过去抚养,这让人怎么看她,怎么看她的娘家。

    要是让人知道娘家败落成那个样子,她还怎么在内宅混?

    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她都是打着理国公府近支的身份自持身份的。

    她容易嘛她。

    再说了,十岁上下的小子又不是没得吃,没的喝了。留在京城也不是活不了,千里迢迢地去找她算是怎么回事。

    心里埋怨至亲之人的不理解,同时又埋怨上柳湘莲的不懂事,不孝顺。

    没有爹娘教养,不识礼仪规矩,就算是官做得再大,也是个独木难支的。

    柳姑姑心中贬低了一会儿不将她这个姑姑当回事的柳湘莲,转念间便想起了在书院读书的儿子,刹那间,柳姑姑的眼中又满是希望和喜悦。

    那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后半辈子的荣耀可就都在这里了。

    柳姑姑只要一想到儿子,心情就非常不错。哪怕一路上没有将哪怕一个庶女干掉也是一样的。

    刘府在京城是有府邸的,原来并没有多好,不过刘家发迹之后,倒是特意修缮了一回。

    刘家是在南边做官的,捞了不少,一行人看着也气派。一路又是马车,又是小轿子,那排场之大,若不是人数太少,真的跟原著中盛极一时的国公府打醮,有的一拼。

    柳姑父,我们的刘大人一进入京城便去了吏部。柳姑姑则是带着下人和闺女团们回了刘家。

    因为早就已经决定要进京城,所以提前便让人打扫了房舍,此时住进来,倒也省事。一番安排后,柳姑姑想了想又让人给柳湘莲送了封信,让他来城南的刘府拜见。

    柳姑姑的信是傍晚才到的西山大营,柳湘莲正好已经吃过晚饭离开了大营去了长安县。

    等到回去的时候,才看到放在他帐子里的信。匆匆看罢,便洗漱睡下了。第二天开了个例行的会议后,柳湘莲便带着随从策马回京城了。

    而去给柳湘莲送信的人,因为回城时,城门已关,便在城外对付了一夜,清早赶回来,将信送过去了,但是没有看到人的事情也跟柳姑姑说了。

    正好那下人回话的时候,柳姑父也在这里,柳姑姑见了,笑着说道,“我实在想那孩子,昨儿下晌一进城便让人去给那孩子报信了。若不是不知道咱们哪一天能到,我都想着让那孩子第一时间过来了。”

    柳姑父一边用茶盖漂着茶叶,一边笑道,“也不怪夫人心急,便是我也是想要看看那孩子的。”

    因为不知道柳湘莲是个什么心思和情况,柳姑姑也不敢大包大揽,“可惜了,也不知道那孩子知不知道咱们过来的消息。”刚刚那送信的小厮可是说了,去了大营,柳湘莲不在,只知道进山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柳湘莲晚上出去的时候,一般都会说去山上了。反正西边山多,也没人来找他。

    等到回去的时候,去之前挖的陷井里看一看,然后拿着猎物回去,倒也没有人问过什么。

    他是再也不敢对任何人说迷路的事情了。

    虽然当初他就只跟常拓一人提起过。

    柳姑父却不知道柳姑姑的心思,笑着说道,“咱们既已到了京城,见面的时候总是多的。夫人也不要太心急了。休息几日,夫人倒是可以带着她们姐妹出去走动走动。我听说吏部的刘大人去年丧偶,他母亲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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