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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斗:妻妾一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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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建安心里一沉,转眼就看到纯歌满是期盼又小心翼翼的样子。
    庶女出生,想必是很艰难。
    总想着到处讨好别人,可这傻姑娘,只怕不知道,陈纯芳那颗心,不是那么容易讨好的了。
    想了想,李建安就道:“你随我一起过去见见武哥儿。”
    一起来见太夫人就罢了,还要一起去见陈纯芳!
    纯歌大急,这不成了示威。
    太夫人略一思忖,却朝着纯歌轻轻点了点头。
    纯歌征住,虽不明自太夫人是什么意思,但太夫人对李家,对李建安和陈纯芳可比自己知道的多了。
    纯歌就默默的站起身,给太夫人行了礼,跟在李建安后头。
    守在太夫人院子垂花门外的小丫鬟见到李建安和纯歌一起出了屋子,又朝着陈纯芳住的跨院那边赶,忙一路小跑着从别的小道上回去报信。
    等黄妈妈听见打探消息的小丫鬟回话说李建安陪着纯歌一起去见了太夫人,又要一起过来给陈纯芳请安时候,气的脸色发青。
    真是反了天去,怪道夫人说不能让这个小蹄子嫁过来,没成想真是个大祸害。这才刚进了李家,圆了房,就撺掇着国公爷撑腰,请个安,好像就怕被吃了一般。传出去,可不是说夫人不能容忍。
    这么一大早,夫人就撑着要起来,穿了大红金丝褂子坐在炕上等着,怎么劝都不听。
    这分明就是要趁着那个陈纯歌进门不久,还没站稳脚跟的时候震一震。国公爷这么杀出来,该多寒夫人的心。
    谁家的爷们,还不许正室给下面的妾们立规矩!
    黄妈妈内心愤愤不平,又担心待会李建安和纯歌突然过来了,陈纯芳没有准备,脾气上来,反而吃了亏,跺跺脚,转身进屋掀了帘子,到陈纯芳面前站定,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纯芳看见黄妈妈畏首畏尾的样子,先笑了一声,脸上擦得厚厚的胭脂让她面色看起来有些不正常的晕红。
    “人过来了。”
    黄妈妈沉默着摇头,心里思量着该怎么说。
    陈纯芳低头扳了扳自己的手指头,眼神变幻莫测。
    黄妈妈心里发紧,这几日,夫人总是这样,谁也看不清楚,到底夫人是在想什么。
    外头忽然响起了喧哗声,以西听见有人给请安的声音。
    等听到国公爷三个字时,陈纯芳猛地抬了头,望着外头,冷笑道:“还真是稀罕的很。”
    黄妈妈后悔自己说话犹豫,没有早些让陈纯芳心里有个底,本来慌得很,见到陈纯芳一派淡然,就放了心,神色紧张的劝道:“夫人,待会国公爷进来,您也别犯倔,您要想想,那位终究是陈家的姑娘,等她生不出孩子来,还不是要靠着武哥儿。”
    盛装打扮的陈纯芳笑起来,云篓上别着的一朵含苞牡舟迎风轻抖,像是随时都会掉到地上破碎一样,望着外头,飘忽道:“你说得对,她反正是生不出儿子的人,我还得留着她帮我看着武哥儿呢,不能让她出什么闪失。”说着,就捂唇脆生生的笑,音色透着十足愉悦,“黄妈妈,你说说,我的武哥儿将来这个这样得宠的母亲,国公爷可不是会喜欢他的很!”

第九十七章 管家(上)
    李建安带着纯歌进去时候,陈纯芳面上满是笑意,又叫人上茶,也叫纯歌不必多礼,却始终没有让纯歌坐下。
    李建安一言不发坐宰了炕头左边,见纯歌沉默站在中间,眼里先闪过一丝不悦。
    旁边陈纯芳看见了,马上责备道:“怎么做事的,还不快给小夫人端根凳子过来。”
    站在屋子里伺候的玉茗就在黄妈妈的眼神示意下,端了根酸枝木葡萄纹的小圆凳过来给纯歌。
    纯歌见了,二话没说,还是坐了下去。
    陈纯芳本就笑容满溢的脸色更添增了十分喜悦,眼神中却暗暗藏了更多的警惕。
    李建安脸色已是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在正妻面前,小圆凳是妾才坐的!
    按照规矩,平妻应该坐在下面左边的红木镶理石单靠背椅上。
    陈纯芳这是什么意思?
    要说娶平妻的也是她,过门了又做出这副样子。
    李建安不愿意在纯歌面前落陈纯芳的脸面,隐忍着没有说话。
    陈纯芳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直亲亲热热的跟纯歌说闲话。
    “你昨日进门,按理我也该去的,可你也知道,我这副身子。”
    纯歌看见陈纯芳的模样,分明已经是气若游丝了,勉强撑着一口精气神,对她也有几分怜悯,诚意劝道:“姐姐不用担心,等开了春,您的身子骨定会慢慢好起来。”这不过是安慰人的话,陈纯芳身子如何,大家心知肚明。
    陈纯芳听了却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你进了门,家里事情,有了你的帮衬,我也能松泛许多,更能静下心来好好养养。”
    听着意思,好像是想把家交给纯歌当。
    纯歌抬头看着陈纯芳唇角含笑,眼神真挚的样子,心中已是着急的很。
    陈纯芳早就病重了,却一直不肯将管家的事情交出来,就是勉强撑不住时候,太夫人才让了四房的夫人帮着一起料理家事。即便是这样,自己还好几次听着大太太语带讽刺的抱怨。
    这样的陈纯芳,怎么莫名其妙就愿意让自己插手管家的事情。
    何况自己刚进门,各房的事情都不清楚,哪些是谁的心腹更是不知道。贸贸然管家,只怕就要把李家上下都得罪个遍。
    就算是陈纯芳不在中间做手脚,使绊子,四房的夫人,眼见突然又多了一个人来分权,心里还能痛陕。
    这个时候,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出头,摸清楚状况,讨的李建安信任是最重要的。
    陈纯芳眼见纯歌只是沉默,没有接话,就笑着跟李建安道:“国公爷,您也帮着我说说话,好不容易来了个我能放心托付的人。”
    李建安根本就不信陈纯芳会愿意放权。
     可这的确是一个好时机,好几次了,自己都看见面前这个娇丫头的机变,胆子是小,处理事隋,却极有章法。
     以后总是要管家的,若能趁着这个机会磨砺一下,也真是件好事。
     又不是叫掌着全局,上头还有人盯着。陈纯芳虽有些心思在里面,也绝不至于做出什么危害李家的事情来。
    陈纯芳看着李建安神情松动,心中不屑,又觉得机不可失,立时就让黄妈妈捧账册出来。
    黄妈妈响亮的应了一声,转身进去内阁暖间里面拿出来一叠子泛黄的账册。
    因陈纯芳暖间里面熏了香,这账册送到纯歌面前时,纯歌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李建安坐在上面看着,一句话都不说,眼镜却看着纯歌,隐隐含这鼓励。
    陈纯芳在旁边催促,黄妈妈更是一连声道要纯歌帮着分忧。
    心中有苦自己知,纯歌暗自着急。
     李建安绝不是一个蠢人,不可能看不出陈纯芳的心思。只是李建安毕竟是一个男人,前朝翻云覆雨,他明自得很,后院内宅里头的风霜刀剑,却未必清楚。
     或许,李建安也有他的想法。
      不管怎么洋,这账册无论如何自己是不能现在就接的,在这个家里面,唯一能倚仗的,只有李建安那看似微薄的喜爱和怜惜。
    若李建安都不肯站在自己这一边,就只能再想别的法子。
    纯歌暗暗掐了掐手心,眼眶一红,已是有泪水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站在纯歌面前的黄妈妈就脸色一变,下意识往后退开了一步。
    陈纯芳先是怔住,马上就换了冷冷笑容,盯着纯歌,弯起了唇角。
    李建安却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放下手里的茶盅,苦笑不得的看着纯歌,摇头叹气道:“你这是怎么了?”
    纯歌掩袖哭泣,抽抽噎噎的,就是不肯说一个字。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在自己面前这样哭过。
    李建安觉得头痛,眼角余光看到黄妈妈捧着的账册,脑子里忽然窜出一个想法,就语气温和的问纯歌,“你在家时候,可学过料理家事。”
    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本来只是想借机推掉这件事,哪怕是哭了一场,让李建安以为自己不识抬举,也比冒冒失失的去管家好得多。
    没想到李建安会突然这样问。
    闺阁女子,在家时候,就会被教着学管家,将来嫁出去才能做好当家主母。
    自己是庶出,三太太当然不会费这样心思,大太太更是恨不能自己一辈子都当不了家,只要嫁过来照顾住武哥儿就好。
    不过,若李建安说的管家是看帐这些,自己当然会,毕竟上过大学的人,记忆仍在。
    可真正的陈纯歌,的确不会。
    纯歌就摇了摇头,决定顺着李建安的心思混过去。

第九十八章 管家(下)
    李建安看着纯歌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疼惜,转身跟陈纯芳淡淡道:“她既然不会,你就再多辛苦些时候,让她慢慢学。”
    又转身去跟纯歌说话,“下次不会什么,就好好说,别再哭了,没个样子。”全是责怪的话,却透着一股亲昵和宠爱。
    黄妈妈听着心惊,下意识去看陈纯芳,就见到她藏在迎枕边角的手,已经被掐出了红印子,差点就叫出声来。
    纯歌没想到这般轻轻松松就过了关,也没注意到李建安的口吻和陈纯芳的目光,只是在心里先松了一口气,放下袖子,红着脸点了点头。
    陈纯芳睃了一眼李建安,见他一直含笑望着纯歌,心里冷哼了声,嗔道:“国公爷说的对,你我是姐妹,不比咱们房里的旁人,你有什么事,告诉我就好,有什么不懂的,也只管问,哭什么,叫旁人瞧见了,还以为我这个当姐姐的欺负你呢。”
    李建安本来笑着的脸,一下子又变得神情端凝。
    到底还是把人给得罪了。
    纯歌知道陈纯芳心里不自在,可也没说话,装着什么都听不懂得样子,坐在小凳子上,一下下擦着眼泪。
    黄妈妈已经在陈纯芳示意下抱着账册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外面有小丫鬟进来说柳姨娘带了五姑娘过来请安。
    陈纯芳笑道:“柳姨娘今早就带了五娘过来瞧我,这才多久,就又来了,定是听说妹妹在这儿,带着五娘来见新母亲的。“
    就让人立刻去把柳姨娘和五娘带进来。
    穿着碎花小袄子的五娘,一看到李建安,立时欢喜起来,自己挣脱了乳母的手,要朝李建安这边跑,转头看见李建安一副冷摸的神情,又怯怯的站在了原地。
    柳姨娘连忙拉着五娘,要她接着给李建安和陈纯芳请安。
    五娘规规矩矩喊了父亲母亲,柳姨娘又拉着她到纯歌面前,面上却犹豫起来。
    陈纯芳已经先开口道:“五娘快喊母亲。”
    四岁的孩子,要喊两个母亲,五娘就抬头望着柳姨娘,困惑的道:“姨娘,怎的有两个母亲?”
    一身青色小姆袄,平板五官原本看上去有几分木讷的柳姨娘面上显出几竺尴尬,将五娘往身后一拉,眼睛却去看陈纯芳的神情。
    见到陈纯芳眼角都笑弯了,柳姨娘的手没来由就抖了抖。
    纯歌坐在旁边瞧见,叹息不己,只是沉默。
    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什么都不说得好,先头已经让陈纯芳不快,这会儿再出头说话,只怕陈纯芳就要以为自己是越俎代庖,有意笼络她的心腹了。
    李建安不动声色看着眼前这一幕,等瞧见纯歌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就觉得十分好笑。
    傻姑娘,不说话,难不成陈纯芳就会以为你是个老实的了?
    还是要多调教才行,这样处处忍着,虽不会生是非,到底震摄不住别人。
    心里先摇头,李建安就神色平静对五娘道:“这也是你母亲。”
    父亲和自己说话了!
    五娘欢喜的很,胆子也大了一些,又问道:“都是一样的母亲?”
    李建安瞥见陈纯芳不自在的神色,心里微冷,低头刮了刮茶盖子,淡淡道:“都是一样的母亲。”
    柳姨娘和一屋子人都是骇然,陈纯芳心口气血翻滚,只是强忍着,纯歌先看了一眼举止淡然的李建安,再看着陈纯芳,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
    第一天过来请安,本想着和陈纯芳好好相处下去,至少不要弄得你死我活的局面。
    毕竟谁都不容易,何况陈纯芳已是这副样子。
    没想到,阴错阳差,还是弄成了这种局面。
    纯歌只觉得头痛,今后,只怕是有的磨了
    李建安坐了没多久,就说书房那头还有些事,眼角余光却一直留在纯歌身上。
    陈纯芳见了,目光冷淡,笑意一直未散,就让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的纯歌跟过去伺候,又让柳姨娘帮着自己去送送。
    到了门廊下,李建安就让柳姨娘回去,自己朝前面缓缓走着,纯歌想了又想,还是从手腕上解下一个不算贵重的兔纹镂空金手钏,给了柳姨娘,说是送给五娘的礼。
    纯歌是平妻,柳姨娘是妾,按照规矩,第一次见面,本就是要打赏。
    柳姨娘也没多想,谢了赏,又谢了礼,再也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纯歌知道柳姨娘是陈纯芳的心腹,位置不同,也不愿意为难她,转头看见李建安站在前头不远地方束手站着,知道他是在等着自己,心里一暖,朝柳姨娘笑了笑,就疾走了几步上去追李建安。
    柳姨娘站在那儿,看着李建安比往日刻意放慢的步调,还有时不时会回头注意一下身后纯歌时含着的笑意,心头暗跳。
    喜怒不彤于色的国公爷,什么时候有了这幅温柔体贴样。
    看样子,夫人忌惮这新进门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想到李建安这样截然不同的态度,柳姨娘忽然又有些心酸,若自己出身高贵一些,是不是……转而又嗤笑起自己,都是些妄想,为了抬自己当姨娘,夫人已是将卖身契还了家里,让自己恢复良民身份,才能抬成姨娘,当个良妾。可家里其余人的卖身契还在夫人手里攥着,这么多年安稳日子过来了,却不能再心怀妄想了
    带着一肚子心思转身回去到门边的时候,柳姨娘就看见了坐在炕头上笑着逗弄五娘的陈纯芳,心一下子悬起来。
    直到陈纯芳让乳母抱了五娘给送到门口,又牵到了五娘暖呼呼的小手,柳姨娘才觉得整个人又活了过来。顾不得外头还有些寒风,拉着五娘,就跟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一般,匆匆往自己屋子里走。

第九十九章 夜话(上)
    李建安陪着纯歌回去,换了身衣服就去了静思斋,屋子里只剩下纯歌和几个丫鬟。
    红玉和绿玉不像琥珀翡翠是陪着纯歌长大的老人,不自觉就有几分拘谨,唯恐说错了话,连累家里的老子娘都不痛陕。
    纯歌旁边看出来,也没多言。
    什么事情,都不能心急。
    这两个丫鬟,既然三太太送过来了,当做心腹必然是不能,至少也比李家的人可靠许多。不过也得再看看,万一是些心比天高的,自己还真得防着。
    纯歌闲来无事,也不是管家的人,就坐在屋子里,叫琥珀和翡翠去小厨房端了几碟点心和干果过来,自己坐在炕头上绣东西,笑盈盈的听翡翠说话,偶尔去看看红玉和绿玉两个人听到消息时的反应。
    红玉绿玉两个,看到纯歌收了绣活,端坐在炕上,一副有话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很知机的道要去外头料理事情。
    屋子里还剩下纯歌和琥珀翡翠三个。
    “夫人,都打听清楚了,薛姨娘是老国公爷手下一个侍卫的女儿,从小在太夫人身边伺候,后面就拨给了国公爷,先是通房。生了文哥儿,才抬了妾。”琥珀说完,看着纯歌,略有些担忧道:“夫人,安姨娘是皇商家的女儿,听那些婆子说,国公爷虽不喜欢安姨娘总爱说钱,小家子气,却常常去安姨娘屋子,柳姨娘又是那边的心腹,薛姨娘生了庶长子,还和国公爷一道长大。”
    纯歌明白琥珀的意思,是在说这三位姨娘各有各的倚仗。
    自己的处境,还真是一团糟。
    前头陈纯芳没解决,还有其他的姨娘,加上府里面各色关系。
    看样子,现下这等状况,还真就只能先笼络着李建安,再做打算了。
    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尊贵如太夫人,今早自己去请安时候,也要看了李建安,再给自己眼色,倔强如陈纯芳,明明心里不悦的很,还是要笑盈盈的送李建安出门。
    纯歌心里满是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琥珀打量了纯歌几眼,张嘴想要说话,转头又咽了下去,还是犹豫不决。
    纯歌已经打起精神来,重又拿起了绣括,神色淡淡道:“外头红玉两个,你们注意一些,还有其他的小丫鬟婆子们,你们也要好好看着。咱们刚来这里,可不能传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琥珀和翡翠都忙点头应是。
    中午时候,用过午食,纯歌躺在在床上,昨晚的疲惫和今早的倦怠都悉数涌了上来,不到一会儿,纯歌就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过了几个时辰,迷迷糊糊中听到了男子说话的低沉声,夹杂着换衣服时候悉悉索索的响声。‘纯歌慢慢睁眼,就看到一个身影罩住了自己。
    李建安眉眼含笑,坐在床边上,看着纯歌睡醒后脸上红艳艳的,宛若涂了一层朝霞,不禁心旌动摇,就伸手摸了摸纯歌的脸。
    “可是醒了,听说足足睡了四个时辰。”
    纯歌立时大为羞窘,将头埋在被子里不好意思去看李建安。
    就算是在陈家三太太待自己最好时候,自己也不敢就这样放松的睡着。没想到了李家,反而睡起来。
    嫁到了别人家里,反而这样惫懒。
    纯歌顿觉得紧张,翻身想要起来,却被李建安眼明手快的按住了。
    裹着薄薄的云丝被坐在床上,青丝流泄,灯光如注。
    李建安看见这样一幅美人娇俏的场景,只觉得口干舌燥,猛的抽手将纯歌团团裹住,板着脸教训道:“还是雪融上头,就搭着这么点东西睡觉。”眼神已是凌厉的看向后面伺候的琥珀和红玉。
    两个人立刻病禽凝神,一身不吭低下了头。
    李建安的脾气,似乎有些捉摸不透。
    刚才那副样子,好像是动了情般,转眼又是疾风暴雨。
    纯歌拿捏不住李建安的心思,只得伸了手去拉李建安的袖口,低着头怯怯道:“国公爷,是我错了。”
    李建安登时哭笑不得。
    方才不过是想掩饰自己的失态。宠她倒是宠她,还是一个小丫头呢。不过在奴仆面前,却不能显出端倪,也免得内院人踩低拜高,不将陈纯芳那边放在眼里,更不能让这丫头恃宠而骄。
    可这小丫头,也是在太娇气了。
    不过是冲着两个丫寰发脾气,她也能害怕成这样。
    心里这样想着,不知道为何,李建安却颇为享受这样的亲昵,就挥挥手,让伺候的人都退下去,自己脱了鞋,上床连着被子和人把纯歌一股脑抱到了怀里。
    纯歌不自在的动了动,没有效果,干脆倚在李建安怀里不动了。
    李建安似乎很满意纯歌的乖巧,就笑著摸了摸纯歌的脸,舒适的靠在床边高枕上,语气悠然着和纯歌说话。
    “你身边这几个丫寰,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纯歌不知道李建安为什么这么问,只能老老实实回话。
    “琥珀和翡翠照顾我七年了,红玉和绿玉,是母亲给我的陪嫁丫寰。”
    从小一起长大,和陪嫁丫寰可不是一个意思。
    听出来这其中的亲疏远近,李建安也只是沉吟了一番,没有多说,却正色道:“不管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情分,她们都只是你的奴才,买回来伺候主子的下人。你喜欢,就多赏些银子,不喜欢,就打发出去。身为主子,有功必赏,有错必罚才是应该有的体统。”
    这是什么意思?
    纯歌就抬头眼神一闪一闪的望着李建安。
    弯月一样抚媚的眼睛,总是藏着笑意,简直能把人心神都勾过去!
    李建安心里感慨,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道:“你是个聪明的小姑娘,也是今后要管家的人,不能太心软了。”
    原来是在教自己怎么震慑吓人!
    纯歌突然觉得有效想要发笑,又有些感动。
    像李建安这样的人,肯定从未跟谁这样耐心细致的说过话,讲过道理。
    看样子,李建安对自己真是不错。总是说自己是小姑娘,因此多了几分怜惜和照顾。
    他既然这样说了,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软弱可欺,都要领这份心意。
    纯歌就乖巧无比的点了点头。
    瓷日中透着红晕的肌肤,看上去神采飞扬,明丽照人,五官灵秀动人,还咬着软嘟嘟的唇,一副听话的不得了的样子。
    李建安忽然就想到那日在陈家时,纯歌说是要技京巴犬的事情,不由愉悦非常,猛的抱住了纯歌,就俯身狠狠亲了一大口。
    纯歌怔住,完全不明白李建安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李建安看着纯歌迷糊样,却更加喜欢,哈哈大笑起来。
    屋子外面伺候李建安十几年的莲枝和琉璃两个人,听见了李建安这样愉悦的笑声,彼此就交换了一个讶异的神情,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复杂。
    李建安抱着纯歌,身上暖意融融,心里也觉得畅快,干脆眯了一会儿,才叫人进来伺候着换衣服,又叫人摆饭。
    纯歌见到众人进来时那种探究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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