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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于是我成为了历史剧一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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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两个原因,”千绘语调里依旧带着笑意,方才长久的静寂似乎没有给她带来一丝紧张感,“第一,我的舌上还留存咒印,无法泄露关于您的任何情报,和同宇智波鼬一同执行任务的根忍一样,我加入鼬班执行灭族,对于您来说是没有风险增益的,这是前提。”

“第二……我当然不是只会让大人您白白帮忙的人。”她抬头,微笑着直视老人。

“六月七日,三代目大人指派卡卡西班完成一个秘密任务,关于前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卡卡西队长带上了我和天藏前辈同去,我们很意外地探查到了一个情报,关于某个叫做‘晓’的叛忍组织,而大蛇丸大人就是该组织中的核心成员之一。”

团藏敲打桌子的手指停顿了,他微微俯身,面色冷硬,“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稍安勿躁,接下来就要说和您的关系了,”千绘完全没有受到压迫力的影响,声线平稳一如最初,“比这个组织的情报更加意外的是,我在大蛇丸大人的基地里发现了一份实验报告,实验日期是木叶49年的某一天,实验成果就是这个。”

她张开嘴,黑色的图案在舌头上显出一种近乎美丽的异态。

“‘根’也就是在49年末开始使用咒印的,而咒印真正的发明者八岐大蛇丸却在那之前的木叶47年就已经叛逃了。这是不是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千绘停顿一下,观察对方的反应,“团藏大人您好像一直在和木叶叛忍合作?”

杀气弥漫。

并着暴起的杀气的,是他疯狂转动的思绪。

三代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质问过他,这个秘密还没有被上报,一切还有救,只要杀了知情者。

志村团藏眯起眼睛,查克拉在体内沸腾着寻找出口,只要一瞬间就可以击中面前的渣滓……不,不只她,还有旗木卡卡西和天藏,所有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千绘一阵僵硬,被实质性的杀机锁定,这不可避免地带来了生理上的不适,她加快语速迅速说完接下来的话,“这个秘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放任实验报告留在那里,而是将它收了起来准备献给团藏大人您。”

她忍着颤抖从怀中取出卷轴,双手呈上,“请过目。”

杀意消散,气氛跟着缓和起来。团藏伸手取过卷轴,冷哼一声。

“大蛇丸……他是故意的,留下实验报告让木叶发现,不是你风牧千绘也会是别人,”他斜瞥脚边的忍者,“既然如此,我就答应你的请求了,今晚十点半在‘根’的地下训练场集合,带你以前的面具就好,替现任‘千’,你们身形相似,但注意不要说话,现任‘千’是个男忍。”

“是。”她应了一声,随即从原处消失。

西元1533年,即木叶56年,这一年的七月十日注定是个会被载入史册的屠杀之夜。写轮眼血继限界家族宇智波,除了扬名后世的传奇忍者宇智波佐助侥幸逃脱,其他三百余口人,无一幸免。

【虽然《木叶史》一书上记载此举由宇智波鼬一人完成,但根据史学家的相关研究,宇智波带土似乎也有可能参与屠杀,也就是“双人屠戮”,这是一种学界普遍认同的观念。】

但历史没有绝对的真相,真正的屠戮参与者共有五人。

千绘将长刀从手下的尸体心口抽出来,迸溅出来的鲜血被衣物遮挡,她自己还是干干净净的。

分队长宇智波鼬和鼬班的其他三名忍者,以及突兀出现又消失的带着漩涡面具的男人。这是五个人共同的杀戮盛宴。

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

回到家中的宇智波不再是战场上的精英忍者,他们或拥着娇妻幼女,或倚着丈夫肩膀看摇篮里的儿子调皮地吐泡泡,年纪尚轻的偷偷想念心仪的姑娘,还有的抱怨父母频繁安排的相亲会。

没有防备,没有警觉,没有武器。

一步杀一人。

听到门被打开时长长的一声“吱——”,千绘转头。

黑色低马尾的年轻忍者从家中走出,他不带面具,来自父母的心头血直接飞溅在脸部皮肤上。这血好像蕴含着某种咒术,冻结了少年所有表情。

他森冷,僵硬,整个人就像一具行走着的尸体,只有那双艳红色的眼睛里似乎还包含着某些属于活人的东西,细细的一小点,却又如同奋力燃烧的火焰般热烈而疯狂。

“队长,”一名鼬班的成员——被称为“绿”的女性根忍出现在他面前,“单人住所区有一位目标被遗漏,女性中忍,三勾玉,十二至十五岁,往南河川方向逃跑了,‘柴’正在进行追杀,但她好像早有所防备,装备齐全,‘柴’战斗力有所不如,我自请前往,再加上‘千’,应该没有问题。”

鼬沉默半晌,直到绿疑惑地又叫了他一声。

“这边已经清理干净了,我和你们一起去吧。”他低声说。

血腥气就像死者的冤魂,固执地咬住凶手,千绘鼻尖始终缠绕着令人不舒服的味道。鼬班四人一路追逐到后山的小河边,黑发红眸的少女且战且逃,且逃且哭号。

千绘有幸观摩自己的死亡,就像英雄荣耀游戏里角色的死亡回放,场景是灰色的,做一个旁观者角度。

鼬禁止手下三人擅自行动,自己亲自出手,长长的太刀穿透少女肉|体,发出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刺啦声,千绘在那一瞬间感受到真实一般的疼痛。

“为……咳咳,为什么……”写轮眼的红随着生命一起褪色,身体摔落在地,由纪睁大眼睛,眼前的模糊似是死亡前兆,又似是泪水凝在眸中。

鼬拔出太刀,“柴”瞬身过去检查由纪是否死亡。

——就在这一瞬间。

刚刚歼灭最后一个目标的太刀突然刺向“队友”!

“柴”保持着俯身试探女孩脖颈大动脉的姿势死去,随后是距离稍近的“绿”,根的训练方式让她迅速反应过来,但也就是在她反应过来的同时,太刀撕破她的喉咙。

快,太快了,快得“柴”的伤口直到此刻才喷出血来。

千绘急退,仓皇之下用手中的手里剑勉强抵住鼬的攻势,在这个间隙里慌忙开口,“是我,千绘,友军!”

本来攻向要害的武器在最后一刻偏离开来,浅浅刺入左腰的皮肉中。

千绘低头,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刀片,把刀尖从体内拔出,打量自己伤口片刻,她幽幽地说:“鼬,这里是肾,你现在捅我的肾也就罢了,但以后如果要以鞭策成长之类的原因虐佐助的时候,请避开这个地方。”

她抬头,声音回荡在静谧的夜里,“他是男孩子,肾伤了不好。”

没有人理会她的调侃,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最后是鼬打破了沉默,他一边把还在滴血的太刀收回鞘中,一边问道:“怎么是你?”

“前辈之爱,”千绘掏出一卷绷带包住伤口,瞎几把扯,“听说你这里有s级任务,想来一票让自己履历显得漂亮点,就跟团藏申请今晚转到你们班做任务咯,不过你干嘛一言不合杀队友啊。”

“我偏离了由纪的要害,但生死由命,就看她能不能熬过去了。”他冷冷地说,又抬头看天空,明月正当空,“佐助差不多要回来了,我走了,你保重。”

他瞬身离开,河边只余两人,一立一躺,一活一半死,都是她自己。

千绘学着鼬的样子抬头仰望天空,心头平静没有波澜,但眼泪却顺着太阳穴流了下来。

糟糕的一夜。

第14章 命运之夜

她听见一个男孩的哭泣。听见一个少年状若疯狂的叫嚣。也听见手里剑划过金属发出的刺耳声音。

护额被刻下深深的痕迹,代表着叛逃。

千绘没有转头去看上一眼,径直回到所居的木叶单身公寓。

太累了,她现在只想抱着装满金平糖的小糖罐躺在床上,好好地睡一觉。

喜欢的厌恶的,美好的糟糕的,得到的失去的……把所有的一切都抛给起床之后的自己。

只可惜有人不准备给她这样的机会——比起大梦一场,他们更希望她能长梦百年,一觉不醒。

根忍菁英小队,四人组加上一个后辈的小孩。四名菁英根忍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包围,年幼的“准根忍”退到角落里,看着前辈们把单身公寓狭小的客厅围堵得密不透风。

根没有感情,没有弱点,不会被任何小伎俩所惑,除非直接的实力碾压,不会有任何因素可以逃过他们的追捕,这是千绘在两年前就领教过的,真正的绝境。

而这次她不再有那么好的运气可以等到救她的人了。

“为什么?”

在战斗的间隙中,千绘透过闪烁不停的刀光剑影看向带头的成年根忍,“我被下了咒印,绝不会出卖团藏大人,他为什么要我死。”

没有人回答她,真正的根从不与目标交流。

其实千绘也不需要人回答,她只是想要质问出口罢了,在根忍出现的那一刻,原因已经昭然若揭。

但即使她能在事后明白原因,却如何也无法在事前预料到这一切,志村团藏的控制欲竟强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一句“多疑”所可以解释的了。

咒印非常保险没错,但死人更不会泄露秘密。

千绘感到不寒而栗。

对于团藏来说,微小到近乎于零的风险也是必须要被排除的。可人类本就是拥有无限可能的生物,排除所有风险,这和杀光全人类又有什么区别?

好在他从没有真正的手握大权过,不过想这些也是无聊,毕竟与我无关了……

千绘渐感无力,她自认实力尚可,但灭族任务耗费了太多心力,本就是疲乏之身,面对根忍们的攻势只能一步步落入下风,虽然不至于完全不敌,但大大小小的伤口加起来也足以慢慢磨死她。

她是求生欲大得可怕的那种人,虽然老是死去活来的瞎折腾,但也好歹能一次次死里逃生。

然而这次是真的太累了。她已经得到了自己当初会被宇智波鼬杀死的理由,困惑她这么久的答案终于到手。

可千绘更希望真相能和历史书上描写的一样,这世界上不应该存在那个隐藏夙愿、手戮至亲的殉道者,做一个真正的恶魔或许能活得自在点。

她仅仅陪伴就觉得疲惫,乏累和困倦如附骨之疽般侵蚀着她的意志,而死亡更像是一个黑甜梦,在阳界的彼端以此为诱。

放弃吧,放弃吧……

挥舞太刀的速度渐渐变慢了,敌人的利器又在她身上留下几个细小的伤口。

放弃吧,放弃吧……

眼前根忍的身影变得虚幻起来,刀剑上挤满了死在她手下冤魂的脸,像是有厉鬼来索命。

放弃吧,放弃吧……

于是动不了了,看不见了,也听不到了。她的心脏终于停止跳动。

“祭,你去检查目标是否死亡。”带队的根忍斜瞥立在一边的男孩,说出了至今为止的第一句话。

“是。”

年仅10岁的准根忍上前几步,蹲下|身摘掉千绘脸上的面具,然后探向她的脖颈。

没有脉动,指下一片沉寂。

“确认死亡,任务完成。”

他利落地站起来,眼神却无意间扫过茶几下压着的一张书柬,书柬第一行顶头写着收件人的名字。

【信】

他愣了愣,转头看向死者的脸。

女孩,十五六岁的模样,之前脸上带着根部“千”的面具,名字未知,是否做过间谍未知,做间谍时的名字……未知。

他最后看了那张茶几一眼,跟着前辈们一同踏入月光如水的夜晚。

【亲爱的信:

见信如晤。

不知道你现在在根部如何了,训练班爽不爽呀,留级丢不丢脸呀,有没有可爱的小萝莉小正太可以介绍给阿爸我的呀。

只可惜这封信件不会寄出去,寄了你也收不到,这对在这里幻想着萝莉和正太的我来说太残酷了!心疼自己。

我现在在暗部过得不错,卡卡西队长很帅气,是个标准的高穷帅,算起来他已经救过我两次了,他以后一定可以活好久,愿好人一生平安。

不过男人嘛,一旦又高又帅了就必定会有仰慕者,卡卡西队长也不例外,就是我接下来要说到的这一位了——当当当当,天藏前辈。

这位前辈也是根部出身,还会用木遁呢,以后不干忍者这一行了倒可以找个建筑方面的工作,木遁造房子很有一套,速度快还环保,我以后结婚的新房就请他了。

但这个人很八卦,脑洞大且狗血,非常烦,祝他以后找不到女朋友单身一辈子。

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初恋?他也进入暗部了哦,还是跟我一个班。

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是我在瞎编,营造出自己是一位有故事的女同学的假象。但我现在必须纠正你这种危险的念头,我风牧千绘从不说谎,一身坦荡正气凛然!

诶……算了,无图无真相,只要一天你没见到我和他啪啪啪的样子你就一天不会相信是吧,懒得管你了。

木叶的雨已经下了好多天,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好意思,但糟糕的天气的确让我有些怅然,下面就是一些矫情的正经话了吧——不过反正你也不会收到这封信,没什么好丢脸的。

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为了我背叛“根”,真的是……那一刻感动得差点就要哭出来了好么,如果要写一个“风牧千绘最重要的人”的排名,信你排在第二位,是挚友,仅次于我哥哥,把初恋君都比下去了哦o(n_n)o

可是我却没有能力把你从“根”带出来,因为本来就是自身难保的人,再去为难卡卡西队长也太过分了。没办法,只能留存舌头上的咒印,以本质上依旧是团藏的狗为代价,换取你“活下去”。

这让我非常憎恨,并不是因为咒印而恨志村团藏,而是恨着因为没有足够的利用价值,以至于付出什么都无法让你离开根部的自己。

我好想要变强,不只是为了活下去,更是为了拥有足够的筹码与别人谈条件,所以要提高自己的利用价值。

说起来感觉很卑微的样子,变强是为了让别人利用,强者不应该是更无拘无束的么。我以前这样认为,可除非实力强大到以力破巧的地步,人们总会被世事牵绕。

这其实很幸运呀,我们幸运地得到一些重要的人和事,但就是因为它们很重要,所以不想失去,所以要去守护,所以就不可避免的有了软肋,而只靠我们自己的力量是没办法护他们周全的。

而这个时候就可以和其他人进行交换了,就比如我,如果能够强大到让团藏觉得有利可图的话,大概就可以守护信了吧。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救出你。

但请努力地活下去,我们终会再遇。

愿君安好

友风牧千绘

木叶54年7月3日书】

覆盖在书柬上的玻璃茶几几面布满裂痕,本来放置在上面的小糖罐也被打碎了,金平糖撒落了一地。

月光也撒落在这个房间里,映着血泊泛出盈盈波光。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地方。

微风徐来,水波轻荡。在覆着茵茵绿草的南贺川畔,不知生死的宇智波少女躺倒于此间。

一位带着橘色漩涡面具的男人打破了静谧,他自虚空中踏出,望着幼时常与同伴玩闹的小河低笑一声,又弯腰抱起少女,随即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无论是残留在此的两具根忍尸体,还是早已离去的鼬,又或者是倒在公寓里已经死去的千绘,他们都错过了这一幕。

“那么接下来鼬君打算去哪里呢?”刚刚消失在河畔的男人又带着同样扭曲的空间感出现在宇智波鼬身边,他指着鼬的额头,表情夸张可笑。

“啊嘞~护额已经划破了诶!是叛忍了哦,木叶会派人来追杀吧,怎么办怎么办,阿飞好害怕~鼬君请保护我呀!”

年轻叛忍没有理会他的耍宝,表情冷淡,“你想要我去哪里。”

“噫——厉害哈,居然猜到我是想要鼬君去‘晓’组织吗,不愧是能手刃全族的男人。”男人的声音突兀地变得低沉,像是一具驱壳里有两个灵魂交替出现一样奇异。

“雨之国的‘晓’,明面上的首领叫佩恩,除了他和一个叫做南的女忍以外没有人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我在那里只是阿飞,预备成员,你的‘后辈’。”

“期待在雨之国的相遇。”

男人的声音随着扭曲的空气再次消失了。

然后宇智波鼬终于踏上了他的命运。

第15章 新的身份

【众所周知,我们的历史往往是呈螺旋状发展的,但所有对日本史稍有研究的人都会发现一个很奇异的现象。】

【在日本五国时期——也就是以千手家族与宇智波家族联合创立木叶忍村的西园1477年为起始,到1573年火之国大名与十代目火影宇智波莎拉娜统一五国的这近百年内,日本天皇与皇室的地位出现了一个极其突兀的转变。】

【忍村制度出现前,战斗力强大的忍者还是以雇佣方式存在,并没有像后来那样与大名合作,此时拥有最多财富的日本皇室也就拥有了最强战力,其地位至高无上。忍村出现之后,沉浸在过往虚荣里的皇室断然拒绝了初代火影千手柱间抛出的橄榄枝,拒绝了时代发展的步伐,很快就被迅速崛起的五大国架空,连作为傀儡的意义都没有,仅仅苟延残喘罢了。】

【随后继位的允宁天皇更是荒谬,他钟爱私生活混乱的茜空皇后,哪怕皇后婚前已有了女儿也非她不娶,成为当时日本社会的一个笑话。实际上直到这里,历史的发展都是正常有逻辑的。】

【然而异样出现了,不到四年的时间,从西元1533年末到西元1537年初,即木叶56年到木叶60年,一个女人翻手*,使得孱弱无用的皇室彻底转换成一种宗教象征,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断巩固这一地位,不仅荫庇了下任天皇贺仁,还使皇室的宗教地位延续到了现代。】

【她那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讲的这节公开课的主角,允宁天皇的继女,茜空皇后的婚前私生女。】

【——由纪内亲王。】

枫叶红得正好,艳红的叶片密密地嵌在枝叶上,几个颇有些意趣的侍女在宫殿门前挂上了风铃,于是每一阵拂过来的秋风也都伴着红叶和铃声了。

“现在是什么日子了,枫叶长得这样好。”红叶拂过脸颊带来一片绒绒的痒来,由纪微偏过头,很是突然地发问。

“回内亲王,是十月了。”落后半步的侍女低垂头颅。

“十月啊,”她闭上眼睛,“木叶60年十月。”

衣角似乎被某只小手轻轻扯了扯,孩子的语气带着几分不满:“皇姐应该说允宁二十一年才对,皇室的人就应该说皇室的年号,用忍村的年历似乎有些失礼呢。”

纪半蹲下来,绯红色的衣袖倏地蒙住男孩的小脸,“是是是,我的贺仁皇太子殿下,小小年纪还要为我这个失礼的姐姐操心,辛苦你了。”

“没有辛苦,”贺仁的的声音在布料下显得有些闷闷的,“所以皇姐留在宫里就可以了,贺仁不会嫌弃的,为什么要离开皇宫去各国游历?”

由纪抽开袖子,转而用两只手捧住了孩子的脸,她刮了一下他的鼻尖,眯起眼睛笑,“不要难过啊,我会回来的。”

十七岁的由纪身着华服,如瀑般的深红色长发下,大片金红色花朵在她裙摆上绽放,本应该是端庄华贵抑的样子,偏被穿出了少女狡黠的味道。

大概是因为她脸上的表情。

“最好是能给我的皇太子殿下带个姐夫回来o(n_n)o”

她的表情太不端庄华贵了。

正值嫁龄且受到器重被封为内亲王的皇女本没有随意离开皇宫的权利,但在由纪提出这个要求时,允宁天皇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三代目火影新丧,外面可能要乱上一阵子,多带点东西吧,需要什么就直接拿,不用过问于我。”

他侍弄着面前的一盆花,神色温柔,“但三个月之内一定要回来,不然茜空会思恋成疾的,之后顺便筹办一下新年的祭礼吧。”

“你看这株胭脂点雪如何,”允宁天皇小心翼翼的放开手,目光却依旧缠绵在花朵上,“茜空颇爱菊,把这株点雪送予她,想必会开心些吧。”

如果你愿意放她离开皇宫,她估计才会真的开心……

这么想着,由纪却只是微笑点头,“母后会喜欢的。”

身份这个东西有的时候非常奇妙,比如她并不是由纪内亲王,但天皇说她是,她也就是了。

其实她也不完全是宇智波由纪,同样也不是风牧千绘,甚至连高桥由纪这个名字都开始模糊了起来。她不是这些身份中的任何一个,她是它们的总和,那就把所有身份中最常出现那个的名字拿出来好了。

她是由纪,是她自己。

而真正的由纪内亲王早就死了,那个与她同名的十三岁女孩早在十年前就因为先天不足死在了母亲怀里。皇后的清凉殿中跪下大片医女,药味十年如一日地浸透殿中每一寸空气,唯一不同的是女孩的身体渐渐凉了下来,终于逼疯了清凉殿的主人。

茜空皇后得了癔症。

那之后的整整六年,她不愿接受女儿死亡的现实,忘却所有记忆,不知道自己是皇后,听不见任何人的呼唤,唯一记得的只有她的小女儿。

活着的,十三岁的姑娘,拥有和母亲一样的深红发色与同亲生父亲一般的黑色眸子。

所以四年前突兀出现在清凉殿门口的由纪成了茜空皇后的曙光。

那时的由纪尚处于昏迷之中,重伤让她显得如真正的内亲王一样孱弱,鲜血浸染在黑发上就成了深红色,而她的眉眼也似乎真的有几分内亲王的影子了。

皇后坚持认为这就是自己的孩子,而天皇看见阔别六年的笑容再次绽放在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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