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日向莉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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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鲁卡黑着脸宣布了解散。
　　雏田收拾完书包走到门口的时候，佐助拦住了她，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是住在莉子家旁吧？”
　　“嗯。”雏田小声地应了下。
　　“那我我和你一起走。”
　　“……是。”
　　两个人并肩走在路上，不说一句话。
　　雏田是害羞，佐助是懒得说。
　　走了一半路，佐助停了下来，然后冲身旁的雏田说道：“麻烦等我下。”他突然想到应该要带点东西过去。
　　雏田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就看见佐助手里拎了一袋东西回来了，朝她说道：“走吧。”
　　……
　　莉子此刻脸红心跳地缩在了被子里看着小黄书。
　　书名是《忍者大人爱上我》，偶然逛街时翻到的。正在看的一页上配了一幅生动的插图，莉子盯着上面画的两个抱在一起的人研究了很久，才意犹未尽地翻到了下一页。
　　她现在的心情特别好。
　　当然她今天早上发现自己发烧了的时候，心情不是那么好的。都怪昨天晚上用冷水洗澡，再加上水又打湿了包扎着的伤口，导致其发炎。
　　不过当她发现可以有借口请假的时候恨不得自己能烧上几天。
　　反正体质好不碍事。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雏田的声音，“请问……莉子在吗？”
　　莉子飞速地将小黄书塞在了枕头下面，然后整个人缩在了被子里，露出了半个脑袋。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只花了半秒钟。
　　“进来吧。”
　　门外，雏田对佐助说道：“那、那个，父亲大人要求我一放学就立刻回家的，我先走了。”她现在的忍术成绩不怎么好，故每天晚上还要进行额外的柔拳训练。
　　佐助点点头，和她告了别，然后推开玄关处的木门，走了进去。
　　“欸，你怎么来了？雏田呢？”莉子有些惊讶地看着推门而入的佐助。
　　“雏田有事先回去了……我、我过来看看你病得怎么样。”佐助第一次进莉子家，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四处看了看，“你没事吧”
　　——完全忘记了自己手里还拎的一袋东西。
　　“你带的是什么？”莉子好心提醒了下。
　　佐助反应了过来，说道：“哦，买了些番茄。”
　　番茄？
　　……这只是你自己喜欢的吧。
　　佐助走近了些才发现她的脸通红，便皱着眉头问道：“你脸怎么这么红？”说话间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有点烫。”佐助将手收回来，说道，“真的是发烧啊。”
　　所以之前是不相信么……魂淡。
　　“根据你的性格，我还以为……你只是因为不想训练找了个理由。”二少爷在屋子里转了圈，然后给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一边理所当然地解释道。
　　莉子拿眼瞪他。
　　被猜中的心情——她之前确实想过这个主意。
　　“不过你也太弱了吧，作为忍者竟然还会生病。”佐助不屑地看着她。
　　果然，三句话就恢复了本性。
　　莉子将头扭向另一边，不再理他。
　　“喂，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等伤好了。”
　　“明天吗？”
　　“不一定。”
　　“那去医院吧。”
　　“不去。”说着又往被子里缩了缩，问道，“你吃晚饭了没？”
　　“没有。”
　　“那你快回家吧。”快走快走，她枕头下的书还没看完呢……莉子有些焦急地想到，情节正发展到一个节骨眼上，不接着看心里难受。
　　“你吃饭了吗？”佐助一点也不急地靠在椅子上翻着桌上的一本忍术手册。
　　“……没有。”莉子同学快哭了。
　　佐助放下了手里的书，问道：“你家里有什么吃的？”
　　“两卷干面……应该还有几个鸡蛋吧。”
　　“可以做番茄鸡蛋面。”
　　“你煮给我吃吗？”莉子一阵兴奋，赶紧把头扭了回来。
　　“……”佐助一阵沉默，这是他原本想问的。
　　算了，煮就煮吧。
　　看在她生病的份上。
　　于是就默默地起身，拎起了自己带过来的一袋番茄去了厨房。
　　心里有些后悔自己买了食材。
　　……
　　“有点咸。”莉子吃了一口面有些不满意地点评道。
　　“那你别吃了。”
　　佐助臭着张脸，自己第一次煮面竟然还嫌不好吃。
　　“呐，谢谢你啊。”莉子冲他笑了下。
　　“有什么好谢的。”佐助觉得自己耳朵发红，就赶忙起身，装作不在乎地说道。
　　这时，他瞧见了枕头底下露出的小黄书的一角，露出的部分上面写了忍者两个字。就惊讶地走了过去，“没想到你生病了还不忘学习忍者知识啊。”
　　莉子有些茫然地望过去，然后立刻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别别看。”手忙脚乱地奔了过去想要阻止。
　　被发现了就要一辈子抬不起头了。
　　——绝对会天天忍受他的嘲笑。
　　……
　　……
　　佐助看了书名后，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莉子一把抢了过来将书藏在身后，然后有些心虚地望向他。
　　“笨笨蛋！你看的是什么啊！”佐助耳朵通红地质问道。
　　“没什么啊。”莉子只能装无辜了，“无聊时看看而已。”
　　“走、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怎么看都是落荒而逃啊。
　　莉子有些纳闷，按理说害羞的应该是自己才对不是么……
　　第十一章
　　最近几天，宇智波作为木叶的大族之一，高层之间的会议越发频繁了起来，似乎在秘密地计划着什么。就在前不久，族内的天才忍者瞬身止水意外去世了，整个家族乃至村子都为之动荡。
　　而另一边，日向一族也不甘寂寞。族内的一位长老似乎掌握了些宇智波内部的消息，也召开了几次秘密会议。大族之间的关系归根到底可以称作为共生，一旦其中一个家族的实力发生巨变，势必会给另外一个带来影响。
　　木叶高层倒还是一幅假镇定的姿态，日常的忍者任务以及派出去的忍者数量都没有发生改变。据说，三代前几天还接待了一个别国的忍者交流团，像是完全没有压力的样子。
　　当然，暗部的活动却是紧张而繁忙了起来，成员也都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假也不敢请了，生怕出一点错撞在了木叶与宗族博弈的刀口上。
　　可以说整个木叶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当然，木叶的普通民众体会不到这场暗中正在积聚的暴风雨，仍是忙着自己的生活。忍者学校的学生们呢，则是没心没肺。
　　他们只关心能不能混到毕业的那一天。
　　现在来看，倒也快了。
　　于是每天都笑嘻嘻的，似乎自己真的能毕业了一样。
　　特别是鸣人，三身术中除了替身术还勉强可以外，其它两个基本忍术的施展效果简直不忍直视。但每天还是过得有滋有味，自导自演着每个恶作剧，开开心心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应该也算是某种忍道吧。
　　……
　　小姨给莉子传过消息，叮嘱让她最近小心一些，木叶有大事要发生。
　　这位小姨脱离日向一族多年还能清楚地掌控木叶的动向，想必手里也是有张情报网的。能在木叶宗族之内安插自己的人手，力量不可小觑。
　　莉子也感觉到了族内的人近几天的表现和往日不太一样，紧张中透露出了些忌惮——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状态才对。
　　就好比说分家的那位日向伊吕波吧，平日里那句“日向是木叶最强”的口号一直挂在嘴边，丝毫不把宇智波一族的放在眼里。近几天看到他收敛了许多，不知是被打败还是被上面教育了。
　　不过，莉子倒是没有太过担心，这种高层之间互博的东西现在离她还太远，想来火也不会烧到她的头上。
　　佐助的状态不怎么好，最近几天课上都不怎么发言……虽然以前也不怎么说话，可是状态却是越发萎靡了。应该是宇智波止水的死亡给了他比较大的刺激，以及家族里的纷争令他越来越怀疑和痛苦了起来。
　　莉子理解他的情绪，因为他从小是在一起比较有爱的环境中长大的，对家族肯定会有比较大的依赖感。虽然被常拿来和哥哥做比较，但总体环境是给他一个积极的印象。再加上统一的团扇着装，潜移默化下会产生很深的感情。
　　而宁次与莉子却和他不同，他们生来就是分家，从小又有亲人去世，还要被强迫封印乃至生命都不能自己做主。所以，他们对于家族是没有任何好感的，甚至会产生仇恨。又处在此次风浪的边缘，便用有些漠然的态度等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
　　训练场上，在对战的时候，莉子发现佐助有几次十分明显的走神。
　　她索性放下了自己手里的苦无，走到旁边的草地上坐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别练了，休息下吧。”
　　佐助也收起了苦无，走到莉子身前，“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你训练不在状态。”莉子抬头瞟了他一眼说道。
　　佐助没了声音，站在那里沉默了会儿后，走到一旁坐了下来。皱着眉头，手里握着苦无一下一下地划着地。
　　“我现在很担心，很害怕。”他突然开口说道。
　　莉子想不到恰当的话安慰他，只好默不作声。
　　“现在的家族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佐助喃喃自语道，“我像是不认识它了……父亲和哥哥说的话也越来越奇怪。”
　　沉默了一会儿，他继续说道：“还有，止水哥……”
　　佐助停住了划地的动作，握着苦无的手逐渐收拢至越发用力。
　　“你要小心一点。”莉子忍不住开口道。
　　佐助抬眼看她，不说话。
　　“照木叶现在的局势，肯定会有大事发生。”莉子冷静地回视着他，说道，“到时候家族和木叶之间起冲突，势必会导致流血。你家处在宇智波中心的位置，难以回避。”
　　“你认为我小心有什么用？他们还会在乎到我么？你认为我在担心这个吗？”佐助第一次在莉子面前情绪失控。
　　“我只是提醒。”莉子抿了抿嘴唇。
　　“我又能躲到哪里去，那是我家啊……”佐助垂下脑袋，压抑住了自己的脾气。
　　说到底，他躲不掉，也阻止不了。
　　莉子担心地看着他陷入迷茫的状态，第二次感觉自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第一次是在被下笼中鸟封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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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被灭族的消息在木叶以一个惊人的速度传布开来，随后木叶就贴出了一张宇智波鼬的叛忍悬赏单从侧面证实了这个消息。
　　一个人屠灭了整个族，听着就让人毛孔耸立。
　　当莉子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问佐助的情况，当被告知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目前还在医院后心稍微安了些。
　　她没料到这场火会烧得那么大，竟然将整个宇智波都烧光了。
　　且木叶和日向一族会毫无牵连。
　　冷静下来越发觉得其中有鬼。
　　偌大一个宇智波之间消失殆尽，怎么想都会觉得匪夷所思。一个人的力量再强大怎么可能一个晚上悄无声息地把整个家族屠光，族内的高手都死了么，木叶的暗部也死了么？
　　更加令人心惊的是木叶，竟然一点动作都没有。
　　不发一声地从前几日的剑拔**张里悄然而退。
　　日向一族在整件事情中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难道只是单纯凑了个热闹而已么……
　　现在多想无益，还是去看下佐助吧……不知道再看见他时，还会是原来的那个他么。
　　……
　　佐助闭着眼睛躺在病上。
　　谁也不见。
　　灭族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大到不知他能不能承受。
　　凶手是他的亲哥哥，死掉的是他的父母。
　　莉子沉默地坐在病房外空荡荡的长椅子上。
　　现在光局势动荡的余波就迫使班内除了莉子以外，没有一个人过来。估计小樱和井野被家里人警告不许出门，鸣人倒是没关系，可他是来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和患者家属经过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地叹气惋惜，小声说起时还有一些心惊胆战。
　　佐助一共在医院里呆了五天。
　　每一天对他而言都是折磨。
　　莉子每天都会过来，坐在病房外面的长椅子上思考，根据小姨隐约间透露出来的情报她想明白了很多。
　　至少木叶在这件事上扮演的角色不可能是清清白白的。
　　可莉子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她的猜想告诉佐助。
　　毕竟，这只是猜想而已。
　　木叶这几天一直派人过来送慰问品，一律被挡了下来。
　　第六天，佐助出院了。
　　他收拾好东西然后不发一言地走出了病房，无视了莉子，直接从她身边经过。莉子也不喊他，默默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佐助走出医院，穿过了一条条的街道，受到了不少人眼神的关注，以及指指点点。
　　“他就是宇智波的遗孤吧，小小年纪就遭遇这种事真可怜。”
　　“嘘……你小声点。”
　　……
　　莉子跟着他，走出医院，穿过一条条街道，迎着路人的指指点点。
　　她知道这时候有暗部跟着，继续走下去的话会引起暗处的某些关注。
　　可如果连她这时候都躲着，就真的——
　　再也没有人站在他的身边了。
　　看着佐助渐渐有些走远的背影，莉子咬咬牙，毅然决然地跟了上去。
　　……
　　尽管木叶清理了下，宇智波大宅内仍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莉子不敢想象那晚佐助究竟看到了什么看到了多少。
　　“你走吧。”佐助停住了步子，也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道。
　　莉子站着没动，看着他的背影说道：“我会走的。你一个人……小心点。”
　　“我一定会杀了他的。”语气怨恨，杀意极重。
　　莉子叹了口气，她明白以佐助的性格，这仇恨想必是放不下了。
　　也好，比抑郁不振要好。
　　深深地看了下他的背影，莉子转身离开了。
　　神思有些恍惚，几天前还在提醒他要小心一点——
　　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第十二章
　　木叶经历了一段时间终于慢慢从宇智波灭族的事件中平复了过来，佐助的回校也没有引起太大的波动。
　　虽然他看上去没有太大情绪变化的样子，每天仍按时到校训练。但莉子清楚，他的性格已经彻底变了。
　　以前是个轻微面瘫的傲娇小鬼，虽然喜欢打击别人，但是内心阳光，紧张时耳朵会发红。现在则是说话做事冷冰冰的严重中二症少年，心中占满了仇恨。
　　看到佐助回校，班里有女生红着脸给他写了关心的小卡片，也有人羞答答地准备了爱心便当，她们差点还想搞个欢迎会……
　　——对，她们就是快要担心死的小樱还有井野。
　　只不过，卡片和便当全被佐助冷着脸扔了。
　　因为他不需要这些同情。
　　现在他最迫切渴望的是力量，一旦训练起来就不眠不休，透露出一股狠劲。写轮眼也已经开了，一勾玉的形态，对战时能预料到对方的动作。
　　对此，莉子却丝毫没有欣喜的情绪，这对她来说只是个折磨。原本已经对战得够勉强的了，现在……
　　只期望能早点毕业脱离苦海。
　　她还不敢有意见，就怕话还没说完一把苦无冲她飞过来，然后就又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战斗。
　　虽然通过每天高强度的训练，莉子现在班里战斗力第二，柔拳八卦掌也有了很大的长进。
　　——不过没用，该被虐还是被虐。
　　莉子同学暗地里下定决心，如果毕业时再和他分到一个队就直接退学。
　　到时候管他去祸害谁，她反正是不干了。
　　……
　　傍晚放学了，佐助走到教室外的时候听到后面有女生喊他。
　　“佐助君，请等一下。”
　　小樱快步走到他的跟前，红着脸，微喘着气。
　　佐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问道：“有什么事？”
　　“那、那个，我想问下……佐、佐助君喜欢我做的便当吗？”小樱半低着头看向地面，有些害羞地问道。
　　“被我扔掉了。”
　　不带感情地说完这句话，佐助转过头直接走了，留下一脸错愕和掩饰不住难过的小樱站在原地。
　　莉子恰好经过，看到这一幕有些不忍心，便追上了已经走过拐角的佐助，“呐呐，我说你为什么要扔掉啊？”
　　……就算扔掉了也不要说出来嘛，啧啧啧，多伤感情。
　　佐助的脚步一顿。
　　“我不需要同情。”他冷冰冰地解释道。
　　莉子一怔，继而笑嘻嘻地说道：“人家又不是同情。”
　　佐助皱眉，“怎么，你现在很闲吗？”
　　“……”
　　莉子立刻住口，然后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这种时候打趣他简直就是自找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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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次尼桑好多天前就毕业了，参加考试后成为了一名下忍。带队老师名叫迈特凯，是一位体术型上忍，据传还挺有名气的。
　　自称是木叶美丽的仓蓝野兽。
　　这名字听起来总感觉……
　　骚气到爆。
　　同组队员是天天和李洛克，一个是武器型忍者，另外一个擅长体术。而日向一族又向来以柔拳为攻击手段，所以这样的队员安排倒也合理。
　　可惜这位上忍没有白眼，不能在这方面给予相关的教导。
　　不过，莉子发现宁次自从见过带队老师和队员之后脸色一直不是很好，所以今晚在他参加小组集会的时候死缠烂打地跟了上去。
　　然后，就眼前见到了画风清奇的一幕。
　　同款的绿色紧身衣，浓眉毛，顶着一样的西瓜头，笑的时候露出闪亮的大白牙……莉子有些心疼宁次，面对这样的老师和同伴，每天都会是一种考验啊。
　　不过——
　　“他们是父子吗？”莉子突然有些怀疑。
　　“……不太清楚。”
　　“那就是有可能了。”
　　“嗯。”
　　两个人站在餐馆的外面，迟迟迈不开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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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位子里唯一正常的是穿着白色旗袍上装的小美女，梳着可爱的两个丸子发髻。
　　——此刻面色也不怎么好的样子。
　　或许是不想再看见眼前绿油油的两只，天天便把视线投向窗外，意外地看到了宁次，就立刻开心地挥手打招呼。
　　阿凯也迅速反应了过来，转过头热情地朝宁次招手道：“宁次也来了啊，快进来吧。”
　　莉子感觉宁次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发僵，不过，还是沉着脸地走了进去。
　　“哟，这就是小莉子吧！宁次和我们说起过你呢。”阿凯看见了跟在宁次后面像个小尾巴的莉子，朝她笑道，“是一起过来玩吗？”
　　“对呢。”莉子努力地笑了下，心情有些微妙。
　　——早知道她就不吵着要跟过来了……
　　和小李和天天都打了个招呼后，莉子就随着宁次坐了下来。
　　她正面对小李，就冲他友善一笑。
　　小李回笑，露出了两排大白牙，“莉子小姐是宁次的妹妹吗？”
　　莉子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哟西，请接受我的挑战吧。”小李突然站了起来，热血沸腾地说道，“我想看看我的招式对天才忍者一族的后代能否管用。”
　　——什、什么情况？
　　莉子脑后划过两条黑线。
　　“喂，小李，莉子桑还没有毕业呢。”天天有些没好气地说道，“再说宁次不想和你战斗，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胜过他。你就算战胜了莉子桑又能怎么样？”
　　宁次的脸也黑了下来。
　　小李摸了摸后脑勺，有些纠结天天说的话。
　　“小李你这个笨蛋……”阿凯也站了起来，沉着脸，然后突然一拳揍在了他的脸上，小李被打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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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子一脸懵逼，而位子里其他两人看上去已经习惯了这一场景。
　　天天淡定地吃着自己面前的芝麻丸子，一边安慰她说，“没事，别管他们。”
　　宁次则是自从进门起，脸上就没有多少表情。
　　“老、老师……我错了。”小李捂着脸站了起来。
　　“小李你这小子……”阿凯声音沙哑地看着他，热泪盈眶地说道，“不过青春总是伴着失误的。”
　　两个人面对面就……抱着哭了起来。
　　——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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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子心情有些复杂地吃完了这顿晚饭，走出门的时候阿凯和她告别道：“哟西，小莉子，欢迎再来玩啊。”
　　“……好。”莉子硬是挤出了一个高兴的笑容。
　　回去的路上，宁次问她：“下次还要来么？”
　　“不不不。”莉子连忙摇头。
　　——她是不想再去了，希望宁次尼桑也不要被传染上这些奇怪的品味才好。
　　莉子在脑袋里想象了一下宁次穿绿色紧身服的样子……然后，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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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莉子走进院子，就看见一个黑衣打扮的忍者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
　　“山崎，你来这儿干什么？”莉子警惕地盯着他问道。
　　山崎哲也，小姨手下的一个中忍，身手矫捷，擅长情报的窃取。
　　“日向小姐，雅子女士通知你明日早上六时与她会面，她将带你拜访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