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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日向莉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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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在木叶，而且别忘了你拥有白眼。”
“白眼倒是没关系，我有笼中鸟封印，他们取走也没用。”莉子有些自嘲地说道，“况且没有相关忍者条例标明不在自己国家的忍村就不能单独行动吧？”
“那你再遇到忍者的追杀如何应对？”
莉子听到此话便狡黠一笑，“我可以在这里委托b级任务啊。”
“……所以你早就都考虑好了是吗？”红突然放松了语气，轻声问道。
莉子沉默地点了点头。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睡觉吧。”
莉子踱步出门，就在出门的前一刻轻声道，“抱歉给老师添麻烦了。”然后带上房门。
红在房间内叹了口气。
#
一个年轻的穿着和服的女人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捂着鼻子站在一处约高三米的建筑前，皱着眉头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女人就是使用了变身术之后的莉子，待今天第八班的其他成员都赶回去后，她按照自己印象中的路线摸索到了这里。
地下换钱所，黑市中悬赏的榜单绝大部分从这里发出，也是杀人换钱的绝佳场所。不太清楚幕后的老板是谁，只知道在各个国家都有分布，有种说法是中介者——也就是发布悬赏单的那人每年都会更换。
这里隐没在砂忍村外零散的街市之中，除了一些知道内情的人，平常人很少能找得到它。
“这散发出来的味道……是尸臭吧。”
莉子觉得有些恶心，藏着这么多的尸体也还真是**，不知道有没有用福尔马林浸泡一下。
她整理了一下行装之后，朝建筑内走去。门开着，没有什么人拦她，便顺利地来到内部。她抬眼扫了扫内部的结构，然后看见了一个便衣打扮的中年男子正靠在柜台前休息。
莉子慢慢走了过去。
“这么蹩脚的变身术也不解除了么？”男人睁开眼，站直了身体。
“怎么，这也管？”莉子笑道，“你们不都是只看钱说话的吗？”
男人抬眼看她，手轻轻敲打了下柜面，“带了多少钱过来？”
“三百万。”莉子将手提箱递了上去，“买一个人的命。”钱是她一开始就封印在卷轴内携带过来的。
男人的视线停留在箱子上，“名字和画像。”
她将昨天按照印象画的一张纸递过去，说道：“名字是陆斗启太，火之国人，听说还挺有名气的。”
“嗯，完成任务之后需要他的尸体吗？”
莉子连连摆手，“不用。”
“好的，任务成交，这个人的悬赏单会在黑市里挂起来。”
莉子点点头，在男人打开手提箱确认完钱之后转身离开了。她发现自己还真是不喜欢这个地方，虽说前世因为学医的缘故和尸体打过不少交道，但是这里的腐臭味却更加森然。
用钱买命的地方，直接给生命标上了价格。
——她在想，自己给陆斗启太标的身价是不是有些高了……
自己在他心中的标价可是有些低呢，不然也不会来些没用实力的中忍。
莉子出门撞见了一个人，此人黑底红袍，肩上挂着一具尸体。她瞧了眼他额头上画了条横杠的忍者护额——是泷忍村的叛忍，背着尸体的话估计是来换钱用的。
不过这身装扮可真是令人诧异的丑呢。
莉子和他对视了眼，感受到了他眼中的寒意，然后镇定地转过了头。角度不再看她，扛着肩上的人直接走了进去。
……莉子轻轻地舒了口气，她刚才被盯上时有种不怎么好的感觉。
这里还是早点离开为妙，不然走得慢还得遇见几个叛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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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子去了砂忍村委托了下b级任务，她本来是准备走的时候再委托的，但怕有忍者不按常理出牌，在人多眼杂的莫桑小镇上就选择出手。
她觉得自己不能冒这样子的风险，所以多出一点钱也没事。
——反正自己有钱。
此刻的风影办公室内，莉子坐在一张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热水看着四代风影。
“保护我的人什么时候来啊？”她有些无聊地晃了晃两条腿。
“快了。”
“这话二十分钟前就说过了，你们是不是在敷衍我？”
“没有。”
“我告诉你啊，我可是日向家的人，在你们风之国出了事，小心外交上的麻烦。”
“……”他倒是正愁缺个理由和木叶开战呢。
正在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背着葫芦的红发少年，他停住了脚步，眼睛不含温度地瞥了眼日向莉子，开口道：“因为上一个任务耽搁了下，抱歉。你就是这次任务的委托人吧？”
莉子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我爱罗，一下子有些火大，“喂喂，我委托的可是b级任务，他行不行啊？”
她觉得砂忍村的态度很有些问题，耽误自己时间不说还派个小孩过来，也太过分了吧。
……还想不想赚她的钱了？
听闻此话，我爱罗仍是面无表情，但眼中飞速闪过一丝杀意。
莉子感觉到了，她便瞪着他，眼中努力也想酝酿出类似的情绪。
风影淡淡地说道：“我爱罗可以胜任b级任务。”
莉子收回视线，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起身出了办公室的门，“但愿如此吧。”换人估计是没指望了，先看看眼前这人的实力再说吧。
……
因为莉子说的是保护她直到回木叶为止，所以我爱罗就跟在她的身后，跟着她在大街上瞎转。
莉子感觉自己身后多了一个尾巴，有些不方便，但想了想人家在执行任务便压了下去没有抱怨。不过，她总感觉路人看她的眼神令她很不自在。
一个个的都是夹杂了恐惧和厌恶的眼神……有病啊。
她逛了一会儿就没心思了，随便找了家餐馆坐了下来准备吃午饭。莉子扫了眼菜单，发现上面的菜品很木叶很不一样，自己都没吃过的样子。她便朝身后的我爱罗招招手，“你过来。”
我爱罗没有过去。
“你过来。”莉子执意喊他。
我爱罗压下心里的杀意，抬腿走了过去，问道：“什么事？”
“你看看，这里什么菜好吃？”莉子把菜单递给他。
他皱了皱眉，没有伸手去接。
“呐呐，介绍一下嘛，我没吃过你们这边的菜。”莉子有些纠结地看着这些菜名，然后反应了过来对他说道，“你也还没吃午饭吧？那就一起吃吧。虽然你看上去不怎么厉害，但既然接了我这个任务，那我肯定会照顾你的。嘛，今天中午我请客。”
然后，我爱罗就坐了下去，主要是他嫌麻烦，不想再争了。
——再然后，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会儿菜单，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怎么吃过的样子。
莉子伸了个懒腰，开始思考起晚上即将举办的商会了。
举办人是之前见过的犸也，希望有些意思吧。
第二十一章
来参加商会的彼此大多都互相认识，哪怕前几天刚被眼前这个人坑过钱，还得笑容满面地与其握手，同时在心里默默算计该怎么把损失讨回来。
本来此次商会莉子是不想参加的，毕竟做生意看的还是利益的最大化，又不是谁的态度热情就和谁合作。这么多人挤在一个屋子内说着没用的场面话，真正能结识的人不多。
但此次商会据说最重要的还是一个项目的合作，关于现在越来越多流浪忍者问题的。莉子也曾思考过这个问题，当前世界忍者数目不在少数，很多小国家因为血继限界的原因也有着忍者的出现，而能给忍者专业训练条件的只有五大国，更有甚者，很多小国家的忍者不能依靠任务养活自己，而自身的血继限界也造成当地的恐慌。故而现在流浪忍者的数量在逐渐增多，他们的实力往往都不弱，但因为没有国家的保护，只能接一些私人且被压榨佣金的任务。
莉子猜测犸也的意思是要集合起这些忍者，组成一个组织。但是该组织一旦成立，势必会威胁到国家。
就看他今晚怎么解释了，如果可行的话，自己绝对要参一脚。
……
莉子走了一会儿路，然后皱眉看着眼前装扮得灯红酒绿的店面，门口竟然还站着一排化着浓妆的艺妓。她有些纠结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难道要在如此不正经的地方谈正经事……这里怎么看都是有着某种特殊需求的人来的吧。
她想了想还是任命地走上前去，其中一个艺妓伸手拦住了她，朝她微笑道：“请问这位小姐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没有来错。”
“请问是否有请帖？”
……还要请帖是什么情况？
莉子垫着脚朝里面看了看有没有忍者，没有的话她就准备硬闯了。
恰好她看见了一位熟人，魁梧的个子，是之前在火之国宫城县的商会中遇见的犸也，便开心地冲他挥了挥手。
“是日向莉子小姐吗？快让她进来。”犸也看见了她，就快步走了出来。
莉子舒了口气，刚才就怕他装不认识。她在犸也的陪同下走了进去，不少好奇的目光瞧了过来，来这边参加会谈的可没有年纪如此小之人，而且以此次会谈的机密程度不允许无关人等入内。
在众人纷纷开始猜测莉子身份的时候，她也朝四周打量了下，看见了几个熟面孔……都是商界的重量级人物，看来都在打着此次流浪忍者组织的主意。
毕竟之前大家做生意很少有人插手到忍者的方面，一是忌惮，二是都没有这个实力。而现在有人这一新的市场当作蛋糕直接摆在桌面上，估计一会儿得有人撕破脸皮。
——但莉子没想到自己竟是第一个开撕的。
首先是一位火之国的商人质疑起她的身份，犸也在中间解释了下，没想到此人阴阳怪气地说道：“要是日野雅子在这儿，我肯定不多话，但是让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来参加此次会谈，也太儿戏了吧。”
此话一出，竟有不少人开始附和。
犸也不再解释，直接看向日向莉子，意思是让她自己站出来说明。
莉子笑了笑，看向那个火之国的商人，“既然雅子小姨让我站在这里，我就代表着她。是不是儿戏，这也轮不到你来评判吧。商会的主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你算什么东西？”
她说话时一点也没打算客气，既然他们不服，干脆就把气场摆出来。
此人一听，脸色大变，她竟敢在众人面前落自己的面子，就欲破口大骂时听到莉子又说了句，“你们这次都没带忍者进来吧？”
他的脸色又变了变，下一秒就感觉身后有人正拿着苦无抵着他的脖子。
“信不信我在这里就杀了你？”
刚才莉子朝四周观察了下就没有发现任何忍者的踪迹，估计是不准入内，虽然犸也很可能暗中布置，但这时候肯定不会选择插手。
本来还在看好戏的众人此刻都慌乱起来，他们没想到竟然会直接动手。
绵金夫人扇了扇手里的羽毛扇，心道，此小女的性格倒是与雅子那女人颇为相似。
“你、你敢在这里杀了我？”
“其实吧，杀你我确实不敢，但是捅你几刀让你没法参加会谈……我还是敢的。”莉子伸手又往前抵了抵，伤口处冒出了一丝鲜血，“我呢，无意破坏此次商会，但是也请你们不要逼我，毕竟我日向莉子的脾气不太好。”
说最后一句话时，莉子扫视了这里一圈人，带上了威胁的意味。
“莉子小友，你肯来参加这次商界聚会，我第一个欢迎。”绵金夫人笑呵呵地说道，她听说那位雅子的近况不太好，现在正是和她接班人打好关系的时候。
土之国的井上石太也笑着表了个态，“哈哈，我也欢迎莉子小友加入我们。”
见到两位商界大佬相继表明态度，场上的众人也都一个个地说起了欢迎的话。
莉子收起了苦无，笑着冲他们拱拱手，算是回礼。
“好了，那我们开始进入正题吧。”犸也威严的目光扫了下全场，“请各位入座。”
……
莉子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她到现在为止都没看到卡多，看来是没有来。
当坐在首位的犸也介绍了一会儿关于这个忍者项目的设想之后，全场陷入了激烈的讨论。
莉子单手撑着脑袋，看着每个人都争红的脸，突然觉得自己想要介入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而且现在人多眼杂，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明天都可能被泄露出去。
自己如果介入不仅要花大钱，还很有可能被木叶高层知道。
——之前那个火之国商人肯定是第一个透露出去之人。
“各位，我现在的设想是我们一起合作建立初步的情报培训机构，选出优秀的流浪型忍者，再根据你们每个人的出资情况来决定对忍者的选择权。”犸也冷静地说道，“当然我们的组织需要领导者，每个领导者前期都需投入大量资金，但拥有优先选择权。”
“这个想法好，反正出了事大家一起承担。”井上石太自认为幽默地调侃了一句。
有人附和着问道：“那需要几个领导者呢？”
“我希望五大国都有人参与，最好是一国由一人来负责。”
莉子沉默地看着他们又陷入了争吵之中，然后突然撞上了之前那个火之国商人的目光，后者挑衅地冲她一笑，然后对犸也说道：“我先表个态，我申请成为火之国的负责人。”
莉子对此无动于衷。
经过他的一表态，众人又开始争了起来。
……
经过一番实力的比较，五大国的负责人终于确认了下来。首先自然是风之国的犸也，然后是水之国的绵金夫人，土之国的井上石太，雷之国的则是一个面相普通的中年男子，至于火之国的是刚才那个人。
他笑着朝其余四位负责人说道：“还请多多关照。”
绵金夫人正看向莉子问道：“怎么，莉子小友对这件事没有兴趣吗？”
莉子笑着摇摇头，此事她自有打算。
“唉，到底比不上日野雅子啊，没什么魄力，也没有眼力见。”那位火之国商人不屑地摇摇头叹道。
听闻此话，莉子也不想再和他发脾气，只是冷眼看着他。
……她还不至于因为这小小的挑拨就乱了方寸。
#
等到商会结束已经是深夜了。
莉子原路返回自己的旅馆，此时路上已然没有了行人，只有月光照着她一个人略带些冷清的身影。
有脚步声在周围的房顶上出现，莉子也没在意，继续往前走。
正在这时，路的拐角处出现了两个人，为首的自然是在商会中被她威胁的那人。
“找我什么事？”莉子停下脚步。
“哼，你刚才在商会中不给我面子，就要清楚自己的下场。”那人冷冷一笑，朝上招了招手。顿时有四名忍者打扮的人包围住了莉子。
“你想干嘛？杀了我？”莉子感觉有些不可置信。
“对，反正也没人知道是我下的手。”那人很欣赏莉子此刻表现出来的恐惧，刚才自己所遭受到的终于如数奉还了。
莉子突然放松了下来，“呐，谢谢你。”
“？”
“谢谢你……给了我杀你的理由。”莉子冲他灿烂一笑。
与此同时，围住她的四名忍者全部被包裹在沙子中，瞬间殒命。
我爱罗出现在了她的身后，虽然他很不喜欢在这里等人，但深夜鲜血的味道让他又开始兴奋了起来，背上葫芦里的沙子开始蠢蠢欲动。
莉子转头看向他，“你还挺厉害的嘛，诺，那个人也可以杀掉。”她伸手指了指原本想杀她的商人。
“等等……”
沙子瞬间扑过去，将他最后的话消灭在了空气中。染上了鲜血的沙子又转向下一个目标，正是站在刚刚那人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年轻人。
“喂，别杀他。”莉子赶紧阻止。
沙子渐渐攀上了年轻人的腿，我爱罗喃喃道：“……鲜血。”
“救……救命啊——”
莉子咽了口唾沫，她发现自己好像有些玩大了，背后那人怎么看都是要暴走的样子，实质性的杀气竟然毫不掩饰。
啊啊啊啊怎么办，是不是下一个就要轮到自己了？
不行不行，镇定下来。
莉子转过身，看着我爱罗已经染上杀意的眼睛，努力控制着自己声音的平稳，“你不能杀他，我留他还有用。”
我爱罗歪着头想了想，沙子从年轻人的腿上慢慢滑落。
就在莉子舒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发现沙子换了个方向，朝她扑过来。
靠靠靠靠靠——为什么啊——
莉子有些狼狈地躲着沙子的攻击，“喂你有病啊？别忘了你的任务！”
没想到沙子的攻击越来越猛，突然就缠上了她的一只手。
妈的，感觉骨头都要断了。
我爱罗已经管不了任务了，他现在迫切地渴望鲜血。
莉子特别委屈，她就知道砂忍村派这个人过来保护她没安好心，对于这种自己付了钱还没履行任务的人，她只想大吼一句，“你特么还欠我一顿饭——！！！”
……
……
然后，沙子停止了攻击。
莉子撑着膝盖站在原地大口喘着气，另一边的年轻人早就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月光下，每个人的神色各异。
第二十二章
莉子经历了晚上所发生的事后终于弄清楚了我爱罗的实力加性格，她知道这是一个不可控之人，随时都会有可能爆发。
而且根据当时他所释放的实质性杀气来看，显然是杀过不少人。
这样子的人，她觉得自己要谨慎对待。要不是不想再花一次任务的钱，她都想去申请换个人了。
虽然莉子心里害怕，但按照她死要面子的性格，表面上是绝对不会显现出来的。
而且还得维持一个微妙的平衡。
月光下，莉子瞥了一眼吓得发抖的年轻人，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药瓶后扔了过去。
“里面是药，现在就吃进去，给你二十天的时间，二十天过后来找我。”
年轻人哆哆嗦嗦地打开药瓶，发现里面只有一枚紫色的药丸，他知道自己今天要想活命不得不听眼前这人的吩咐。
药是□□，除了唯一的解药没有任何破解的方法。
莉子从小姨那里要过来的，她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控制手段。
看着他吞下药，莉子便开口道：“你是他的随从吧，既然他已经死掉了，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以后怎么办。嘛，你现在可以走了。”
“二十天以后我去哪里找你？”年轻人是聪明人，知道莉子想要什么。
“木叶，日向一族。”
瞧着他远去的背影，莉子在心里悄悄地舒了口去。之前她就调查过他，是刚才那个人的下手，接触并负责过大多数生意。将他发展成自己的人也是刚才商会时想到的计划，故而直接上前挑衅了那个火之国的商人……一开始她还怕自己找不到理由呢。
我爱罗已经从渴望杀戮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这一切。他一开始还以为她只是单纯地不想杀无辜的人，没想到手段和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暗部之人没什么两样。
莉子没有回头，沉声道：“我们回去吧。”
她原本是准备等回去以后再喂□□的，但是怕迟则生变。自己要逃走勉强可以，但是那个人的命肯定是保不下来了。
既然被风之国的忍者发现，估计他也会汇报上去。
到时候又会被他们了解到多少消息自己就不太清楚了。
……总的来说，今晚计划多少有些失败。
——
我爱罗跟着她回到旅馆，莉子指了指自己房间旁的一扇房门，“你今晚就睡这间好了，明天一早准备动身回木叶。”
见到他准备进门的时候，莉子有些忍不住地说道：“等等——”
我爱罗转头看向她。
“你是不是晚上一直睡不着啊，我看你黑眼圈很重的样子呢。”
“……”
莉子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后，急急地走进了房间，她觉得自己刚才又嘴贱了。
……呐，干嘛要挑起别人的伤心事啊。
估计他听了自己的话后等会儿更加睡不着了吧？
万一是涂的是眼影就更加糟了。
这不是质疑他的品味么……
………………………………………………………………………………………我是难熬的夜晚的分割线………………………………………………………………………………
第二天一早，莉子打着呵欠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发现我爱罗正从屋外进来。
“呐，早。”迷迷糊糊地和他打了个招呼，莉子拖着步子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
她昨晚没有睡好，就因为我爱罗。
……明明是雇佣来保护自己的，结果自己还得提防着。
这种关系的转换还真是富有戏剧性。
这次的雇佣任务实在是不怎么美好的体验，等她回到木叶后一定要写封信寄到砂忍村的风影办公室和他好好反应下才行。
——你自己看看自己带领下的村子为什么比不上木叶……
“什么时候动身？”我爱罗站在客厅内问道，他今天一早出门和自己的带队上忍马基会面之后确认了此次去木叶要执行的计划。
“等吃过早饭以后。”莉子昨天晚上没吃多少，又莫名其妙地和他短短地交了一会儿手，现在快要饿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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