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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港]梦回TVB-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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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要喝酒吗?”孟初夏出声道。
洛文笙回神,文质彬彬的脸,很恶劣的语气:“,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别说喝酒,喝琼浆玉液都无味了。”
孟初夏斜眼:“我的私人珍藏,便宜你了。”
洛文笙:“好过我cafe(咖啡店)的vodka(伏特加)?”
孟初夏露出了一个高冷且轻蔑的笑容:“你说呢?”
——
一顿并不丰富但是味道极好的晚餐过后,已经被征服味蕾的洛文笙放下碗筷,道:“虽然我不清楚你的私人珍藏是什么,但是单凭这一顿晚餐,我想应该可以弥补我坐了几个钟头的损失。”
孟初夏一边刷碗一边嘲讽:“我是不是应该多谢你?”
“那倒不用,”洛文笙眼镜后面的双眼里多了一丝笑意:“是我找你的,还劳你大驾做晚餐,是我多谢你才对。”
他说着,沿着刚刚孟初夏的动作轨迹刷了碗筷,非常自动自觉。
从酒柜里拿出酒倒在两只杯子里,看着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和玻璃杯的映衬下闪闪发光,孟初夏坐在吧台边,问:“你来找我,有事?”
洛文笙轻轻摇晃着酒杯,喝下一口,果然如同孟初夏说的,私人珍藏,非同凡响,再张口说话时,嘴边的笑容却多了一丝苦涩。
“我今天,不想一个人呆着。”
孟初夏闻言,蓦然抬眼,看着他。
洛文笙本来也不怎么样,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就对上孟初夏的目光,那目光有点奇怪,三分戏谑,七分稀奇,仿佛在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臭男人”。一转眼,孟初夏又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笑得很是……邪气。
他猛然想明白了,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
有点尴尬的笑:“……不是那个意思。”
孟初夏明知故问:“什么意思啊?”
洛文笙笑笑,很是无奈,只好不再说话。
孟初夏从口袋里拿出烟,开了打火机点上,吸了一口:“其实是都无所谓的。你又不是已婚妇男,年纪又不是很老,还是顾问医生,长得又不差,应该有大把大把的r(医生猎人)来杀你,对吧?”
洛文笙看着她吞云吐雾,觉得今天有点突破他的认知范围,俗称刷新三观。但是看着孟初夏这幅吊儿郎当的模样,莫名的有些生气:“你是医生,都算是个女仔,你现在又食烟(吸烟),又饮酒(喝酒),又讲些这种话,如果换做不认识你的人真的会以为你是那种女仔的你知不知道?”
“那种女仔?”孟初夏挑挑眉:“哪种女仔?搞得你好似很了解我一样,你以前认识我吗?”
“我……”洛文笙怔了怔,道:“我听过一些事,一些你以前在英国留学时的事。”
孟初夏表情慢慢的严肃了起来:“什么事?”
洛文笙说起了缘由,孟初夏默默地听着,两个人的酒倒是一直没有断。说着说着,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突然谈兴大发,又或者是因为压抑在心里太久,洛文笙居然也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家同david家是世交,两家的关系很好,david上面有三个哥哥,我们几个从小一起玩到大。但是后来不好彩,他家人一个一个都因病去世,他就来了我家。我们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他慢慢恢复过来,直到那一天,我们两个在学校上课,miss(老师)突然过来,同我讲……”
洛文笙的隔壁着火,也点燃了他家,等年少的他匆匆赶到家时,见到的就是火光冲天的房子。
熊熊大火,烧毁了他所有的回忆,他的童年,他父母的生命。
“他们叫我去警察局领尸首,我在那里见到了两块……好似黑炭一样的东西。阿爸阿妈,被烧得好似木乃伊,我认不出他们……”
洛文笙红着眼眶,一边喝酒一边道。
“后来david的阿爷(爷爷)回来,收养了我,带我们两个去英国。我在那边读医科的时候认识了mavis……”
读了医科,拥有了爱人,结了婚,生了一个玉雪可爱的女儿。洛文笙本以为他的人生会继续这样圆满下去。
可惜好景不长,女儿三岁的时候,妻子心脏病发,危及生命。当时作为心胸肺外科医生的洛文笙,成了主刀大夫。
任何一个手术都有一定的危险性,医生只能降低它,不能避免它。
洛文笙的妻子就是无法避免的其中一例。
“做完手术之后,我就站在手术室的门前,我知道mavis的父母和妹妹都在外面,我应该出去,告诉他们mavis的死讯。但是我真的做不到,我望着手术室的门,就好像当年望着关阿爸阿妈的那扇门一样,全身都没有力气,我甚至连那扇门都推不开。”
孟初夏一直沉默不语地听完,用一种近乎冷漠的语气道:“ptsd。”
“是,”洛文笙没有否定:“创伤后应激障碍,我用了很长的时间去治疗它,后来甚至转到了病理科。”
“所以你才不敢见你妻子的家人,甚至是你的女儿?”孟初夏问。
洛文笙再一次的苦笑,清朗的面容带着一丝自嘲:“我病好些可以见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不想见我了。”
所以,他只能拜托慕容卫的朋友照看着女儿和妻子的家人。
孟初夏阴阳怪气的:“你就没打算找他们谈谈?”
洛文笙反问:“那你有没有打算找你的家人?”
孟初夏冷嘲:“说了有用吗?”
洛文笙热讽:“所以不说喽。”
每个人都必定有每个人的苦衷,有的人可以理解,有的人始终无法理解,就像洛文笙,就像孟初夏。
“今天是mavis的忌日,”洛文笙似乎真的是喝多了,说了很多从未说过的话:“她生前,我对她很冷淡。她死了之后,我又对她的家人不够好。说起来,我真的不是一个好老公。”
孟初夏眸光闪烁,不知想到了什么,道:“起码她死的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很幸福。”
洛文笙笑笑,没说话。
——
第二天清早,洛文笙生物钟很准确的提醒他醒来,头痛欲裂地去洗手间洗漱了一番,隔壁主卧孟初夏还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洛文笙想了想,借用孟初夏的食材做了两份早餐,一份摆在桌台上,一份自己吃掉。
收拾了昨晚的杯盘狼藉,跟着又留了张纸条,整理好衣服出了门。
“啪嗒”两声,面对面的两道门几乎同时关上。
洛文笙:“……”
刘炳灿:“……”
张一健:“……”
洪美雪:“……”
清晨,空气良好,气氛有些僵。
第十三集心理问题
医生,尤其是公立医院的医生,真的是一个很忙的工作。孟初夏当然也不例外,她是专科医生,从早忙到晚,偶有休息,那就是午餐时间。
正值中午,医院的饭堂里许多人都在座位上吃午餐,饭菜香味萦绕其间。收银台前排着老长的队伍,没办法,高峰时期总是人很多。
孟初夏端着餐盘,眼睛一扫,单身汉三人组正坐在餐厅外的露天座位上,阳光充足,空气清新,还能闻到植物的香味,这三只还挺会给自己找地方。
走过去把餐盘刚一放下,就忽然感受到了身边和对面两个人四只眼睛灼热到发烫的目光。孟初夏也没多想,虽然身为医学院的高材生,但是这两个也不是第一天犯病了。
她倒是沉稳了,隔壁刘炳灿和张一健那叫一个抓心挠肝,想开口说,又怕真爆出来孟初夏跟他们生气,不开口说,胸腔内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着。问还是不问……
想太多也是一种病。
“喂,恭喜你封刀解除,”恰在这时,一把微微沙哑的女声传来,一身白大褂,干练短发,充满御姐范的范子妤笑容满面地走过来,在张一健身边站定:“我可不可以坐下凑个热闹?”
“随便啊。”张一健道。
哦,对了,困扰张一健已久的封刀问题终于解决了,原因是刚好有个病人很信任他,病人有信任的医生给自己做手术,治疗效果也会好些,而且在封刀期间张一健的表现有目共睹,多番研究,上面终于给他解封了。
范子妤顺势坐到了张一健的身边:“thankyou!”
坐下没有五秒钟,范子妤看了一眼张一健的餐盘,笑道:“哇,今天的牛扒好似好靓,好好味似的,你还没吃对吧?介不介意我用小小猪扒跟你换一点?”
这可爱得如撒娇一般的语气……
孟初夏抬眼,瞥过对面的两个人,男才女貌,很是般配。倏地古怪笑了一下,凑到旁边刘炳灿的耳边,悄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刘炳灿闻歌弦而知雅意,同样表情严肃目视前方,仿佛一点都不八卦似的低分贝回答。
“这几天,刚刚开始,不过你知道一件头有多木头的了?”
拥有可以忽略不计的金手指的孟初夏:“铁树嘛,迟早要开花的。”
刘炳灿板着脸脸:“你别转移话题,dr。lok是怎么回事?”
孟初夏嘴角一抽,到底是谁转移话题?
对刘炳灿的提问,她更是莫名其妙:“什么dr。lok?”
嘴唇嗡动,咬着蚊子声的刘炳灿:“昨天早上,我、一件头,还有你那个好胜心强到爆棚的徒弟仔,亲眼见到洛文笙洛大医生从你【重点线】家里【重点线】走出来,你不是想告诉我我们三个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出现同一样的幻觉了吧?”
“哦~~”孟初夏这一声拐了十八道弯,秒懂:“所以?”
“所以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刘炳灿喝了一口咖啡,耐心就快殆尽,身为一个老司机,他有些担心没谈过恋爱的发小,尽管他的发小已经是三十几岁的老处女了。
孟初夏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解释没用,在炳灿那充满着黄·暴思想的脑袋里,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暗示。
于是她只好干净利落的给予肯定。
“嗯,我们两个搞了。”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wtf?!
刘炳灿嘴里的拿点咖啡全数喷到斜对面正假装正襟危坐实际上努力偷听的吕小益眼镜上、脸上和白白的护士服上了。
坏心遭雷劈的孟初夏:“我开玩笑的,你这么认真干嘛?”
“咳咳咳咳咳咳咳……”捂着胸口,差点气得背过气去的刘炳灿。
“炳灿……”用全身接咖啡和口水无辜遭殃,几欲暴走的吕小益。
刘炳灿一边道歉一边帮着吕小益擦事故现场,作为罪魁祸首,孟初夏也在旁边递纸巾。至于另外两个还在状况外的,则在一旁诧异,没想到转个头的功夫就发生这么大事件。
张一健一点也不客气地问:“炳灿你搞什么啊?”
范子妤就比较体贴:“不如去换件衣服吧,咖啡渍很难洗掉的。”
下午还要去值班的吕小益连忙去换衣服,被坑爹了的刘炳灿非常没好气的:“你同鱼仔换你们的牛扒,别理我!”
“鱼仔你钟意吃牛扒?我整块都给你!”
突然间,一把很年轻的男声传了过来,范子妤的餐盘里多了一整块的牛排。孟初夏循着声音望过去,一个二十几岁的后生仔直接坐一屁股到范子妤的另一边:带点潮流味的发型,黑得很有特点的脸庞,浓眉大眼的英俊长相,金丝边框的眼镜,形容举止颇有些风风火火的意味。
……这是谁来着?
孟初夏一脸茫然的看着这个晒得像包黑炭一样的年轻医生。
后者正洋洋自得的夸耀自己:“我为人呢,好大方的,”顿了顿,眼睛直勾勾地瞅着张一健哼哼唧唧:“不像人家那么小气。”
杨沛聪这番孩子气的表现,让张一健顿时一笑,也让被他追求着的范子妤也更加的哭笑不得。
虽然孟初夏不认识这个年轻医生——实习医生太多,她真的记不住——不过她觉得这位小朋友倒是傻得挺可爱的,一看就是阳光健气boy。
以及她对于张一健、范子妤和这位不认识的实习医生之间的关系也了解了一点点,她追他,他又追着她什么的,贵圈关系有点乱哈。
“嘁,他们有什么好乱的,不就是洋葱钟意鱼仔,鱼仔钟意一件头喽。”洪美雪见怪不怪地说着,眼睛就落在面前的大部头上,自从她转来肿瘤科,孟初夏的办公室都快成她的图书馆自习室了,方便快捷安静无人,作为学习的地方简直完美。
孟初夏想着原来刚刚那个就是害她做白工的洋葱:“那一件头钟意谁?洋葱?”活泼健气徒弟vs。冷酷严格师父,很完美的一对cp嘛。
洪美雪翻白眼:“你能不能正经点!”
闻言,孟初夏从善如流地改口,调侃起小徒弟来:“看来两姐妹关系好了很多啊,连她钟意谁都知道了。”
洪美雪闻言,有些别扭的道:“其实她为人还挺ok的,认识久了也不算特别难相处,就好似你讲的,当朋友相处喽……话说回来,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害我以为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哼。”
“咦?好似变聪明了哦。”孟初夏笑眯眯。
洪美雪怒:“我本来就不笨好吧?”
孟初夏点点头:“那聪明的乖徒弟,你这么犀利,又这么独立。下个月毕业典礼,我不参加,自己一个人也行吧?”
“你不参加?”洪美雪惊讶:“那你要去哪?”
“医院跟英国那边有一个合作项目,我是代表,所以回不来了。”
洪美雪觉得奇怪:“为什么以前没听你提过的?”
孟初夏解释:“就是上次病人家属自杀那件事,虽然澄清过,但是始终闹得太大,医院希望我去英国一段时间,减少不好的影响。”
“为什么啊?!”洪美雪义愤填膺:“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家属都不追究了,医院也给出合理解释了,凭什么让你去英国?这样同发配边疆有什么区别?!他们没有权利这么做?!我去找院长……”
眼看着怒发冲冠的小徒弟就要冲出去,孟初夏喊道:“回来!”
洪美雪沉默了一下,然后驻足在原地,低头不吭声,颇有“我停下是因为你是我师父,但是其实我死都不服气”的意思。
孟初夏看着她身上的白大褂,语气很冷的教训徒弟:“如果是普通的病患纠纷,只要我没有医错病人,医院怎么都不会这样处理的。但是那个病人家属是自杀死的,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是自己抑郁还是我教唆才去跳楼。就是根本讲不清楚,医院才会派我去英国。这样做,一是要保护医院的形象,一是要保护我不被外界继续置疑。你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毕业,毕了业之后你就不再是学生,而是医生,我不希望你以后在其他病人面前也这么冲动!听明白了没?”
一番话,让洪美雪的火气被浇了个透心凉,其实这个道理她也懂,只是一时心急。加上在医院也遇到过医闹,但是医院从没像是孟初夏这样把人丢到国外的,好胜心一起,才想要讨个说法。
洪美雪彻底蔫了下来,孟初夏望着徒弟,心里有些复杂。事实上,开始会注意这个女仔,是因为洪美雪的长相某个角度跟她的妹妹阿冬很相似。但是人心都是肉做的,洪美雪对自己认同的人是真的好,慢慢地,孟初夏也是真的把这个有些倔强的小徒弟放在了心上。
看着这个认真而执着的女孩子,凭着一股韧劲,每天刻苦的学习。她仿佛见到了曾经的自己,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名利,人人都有自尊心,只是想要变好,想要成为更好的自己。
“你放心,这个是优差来的,院长照顾我才让我去的,别人打破头都抢不到的,你居然还嫌弃?不过先讲明,我不会即刻回来的,要把之前攒的假期都放掉,还可以顺便去参加个同学聚会。度假而已,又不是去一辈子,不用哭着欢送我的,乖~”
说完占着身高优势,摸摸小徒弟的头,留给郁闷的洪美雪一个潇洒的背影:“我到时间下班了,你用完自己锁门啊。”
本来打算安慰一下师父结果反被安慰了的洪美雪:=_=
说好的“师徒情深,我等你下班”呢?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
下了班,孟初夏开着自己的车去了她常去的拳击俱乐部。路上还顺便接了个电话,是洛文笙打来的:“我现在不在医院,也不在家。要不你来找我吧,地址是xxx道xx街xx号。”
洛文笙赶到孟初夏在电话里提过的地址,差点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他抬起头,仰望着头顶巨大的boxing图标,愣了好一会儿。
虽说孟初夏曾经说过她热爱拳击运动,但他一直以为是开玩笑,万万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他站在门口,前台走过来招呼他:“先生,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我们club有很多专业的教练,没有基础的学员也可以从头开始学习的。”
戴着眼镜,西装革履的洛文笙摇摇头:“不好意思,我是来找人的,她应该也都是你们这里的学员。”
“这样啊,那他叫什么名字?我帮你查一下。”前台道。
洛文笙:“她叫做孟初夏,是一位女士。”
一分钟之后:“check到了,你从这里搭电梯上四楼,出门后直走左转就是了,孟小姐今天book了私人教练。”
“多谢。”洛文笙道。
从电梯里出来,照着前台的话,洛文笙走进那间有些嘈杂的房间。
里面是个室内拳击场,中间是个四四方方的拳击台,旁边有各自竖立着几个拳击袋,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的学员在不停地击打、踢踏着,有的旁边有助教在指点,有的自己单练,“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要找的人也在其中,确切的说是就在台上。那个肃着一张脸,不断地对对面的教练发起进攻,看起来有些狰狞,甚至狠辣,让人感觉不寒而栗的女孩子,正是把他找来的孟初夏。
洛文笙顿时有了一种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孟初夏的感觉,似乎每一次见面,这个年轻的女孩都会给人一种完全不同的新鲜感,如果说女人就像是一本书,那么孟初夏的厚度一定堪比辞海。
“r!”洛文笙喊道。
众所周知,打架的时候最忌讳分神,练拳击当然也是如此,孟初夏听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循着声音侧了一下头,跟她对打的教练一拳打过来,完全来不及收回。
孟初夏白净清纯的脸上登时肿起了一个馒头。
洛文笙:“……”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
“嘶,啊……”孟初夏抽气的声音。
“sorry啊,”洛文笙手里举着医用棉签,脸上满是抱歉的神色:“我没想到叫你一声会害你挨一拳。”
由于经营性质的关系,俱乐部里常年预备着医药箱,不过孟初夏一般都是回家自己一个人涂药,有时还会有伤在背部够不到的情况。
但是现在有洛文笙这么一个专业医生在这里,孟初夏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免费佣人的机会。于是洗了澡换过衣服,她就坐在公共座椅上,指挥着洛文笙给她上药,这里贴块膏药,那里涂涂药水,忙得洛文笙满头大汗,搞得孟初夏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欺负人欺负得有点过头了。
“反正我平时自己打拳都要受伤,现在也只不过是多块伤在脸上而已,你不用内疚得想跳海的。”孟初夏因为疼痛,表情有些古怪的道。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始终是个女仔来的嘛,”洛文笙放下棉签,用医用胶布在孟初夏右脸的伤处贴好:“脸上无端端多块伤,多难看……其实我都不是很明白你,世界上有那么多很斯文很安安静静的爱好,你做什么非要钟意这种‘激烈运动’,跑下步、踩下单车,哪怕是打球都好过拳击吧?一个不小心就脑震荡,好大祸的。”
孟初夏会听他的才奇怪:“那照你这么说出门都有可能被车撞死,在家里住都容易漏电电死,吃东西都可能被噎死,干脆别做人喽。”
洛文笙无奈:“你这种是高危运动,买保险都要多收你钱。”
“多谢你提醒,不过你这么大老远来找我,不是单单想告诉我,你现在不做医生转行卖保险了吧?”
“对了,”被气得灵魂出窍的洛文笙终于想起正事:“我在你家里出来,刚好撞到你几个同事,想同你讲一声,免得引起什么误会。”
“他们已经误会了。”孟初夏陈述事实。
“那用不用我去帮你解释清楚?”洛文笙本质上还是个绅士。
“那倒不用,”孟初夏很是无所谓:“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别说没事发生,就是有事发生,也没什么好需要讲明的。”
洛文笙无语:“你男朋友不介意吗?”
“我男朋友?”她老公都死了俩了好吗?
“张一健医生,”洛文笙以为孟初夏不好意思:“你同那个护士为了他在医院吵得很犀利,他不是你男朋友吗?”
孟初夏嘴角微抽,斜他一眼:“你想多了,他是我的男性朋友,不是男朋友。”
“那你男朋友是?”洛文笙很自然地问。
“死了,死了很久,死得不能再死了。你还有问题要问吗?”
洛文笙想起曾经在第一次见面时,孟初夏脱口而出的“程至美”,觉得自己似乎了解了什么,安静了几秒:“sorry,我不是有心的。”
“我知道,”孟初夏随意的道:“你要是有心的,我早就把你打得不成人形,好似猪头那样了。”一个回合都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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