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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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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在宫中多年,见过的惨事颇多,所以在这上面的警惕性比妺妃自然高许多。

蹲坑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以前妺妃看警匪片多了,觉得当警察特别神气,当时铁了心的要考警校。后来欧阳大人安排她去和警察蹲了一次坑,时间不长,就一个晚上,自那以后妺妃就打消了当警察的念头。想到欧阳大人,妺妃心里就有气,和自己家是世交啊,可是愣把自己送到这个鬼地方来。正在胡思乱想,喜鹊又掐了自己一下,钻心的疼,妺妃瞪了喜鹊一眼,可是却发现喜鹊两眼发直,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般。吓得妺妃赶紧收摄心神,盯着花园,可是花园里已经一片空寂,人已经不见了。

 
此时已是秋末冬初,花园遮挡原本就不多,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只是隐约让喜鹊觉得有些眼熟而已。刚刚巡逻的侍卫走过时,其中一个人避开脸转过来,那张脸却生生把喜鹊吓了个魂飞魄散。那个人居然长得酷似妺妃!

妺妃一看喜鹊的样子,知道发生大事情了,待走到冷宫,细细问了一番之后,妺妃自己也吓了一跳。长得酷似自己?这又是宫廷恩怨中的哪一出?她现在超级不受宠,冒充自己有必要吗?

想来想去实在是没有什么头绪,觉得自己好像离答案很近,却只差那么一点。只好放弃思索,翻看地图,毕竟目前的当务之急还是远赴战场的灵烟。喜鹊也在宫中多年,此时虽然神色依然紧张,但也稍稍恢复了常态。见妺妃跪在地上看地图,喜鹊按照规矩,自然就跪了下来,嘴里不自觉地念叨着:“您以后还要做皇后呢,可不能随随便便就跪着。”话音未落,妺妃突然抬起头来,说道:“你说什么?皇后?”喜鹊点点头说到:“对啊,您现在已经贵为后宫之首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做皇后了呢,我听宫里的人说过,张大人说本朝皇后必为一位名妺妃者”

“皇后?!”,一连串的遭遇突然有了解释,先是李简的私访,后是古逸的刁难,原来如此。既然连喜鹊都听到了这样的话,那么在宫中应该是个公开的秘密了吧!所以就连古逸处置自己也要三思而后行吧!可是若要下手除掉自己应该趁自己在冷宫或者是浣衣房的时候开始啊?难道是替身还没有找好!?看来有事情做了呢。想到这里妺妃微微笑了起来:“跟踪调查,在我妺妃这里可是小菜一碟呢。”

既然想通了前因后果,妺妃心就定了下来,只待看完地图后,想个对策即可。她对自己的侦查技术极为有信心。反正来人是针对自己的,她也就不着急了。正好趁皇帝不在,好好玩玩自己的生平所学,让他们见识见识她这个大律师的风采。

抱着地图回到寝宫,关门上锁之后,妺妃把所有的人召集到自己临时搭建的秘室。(所谓密室其实就是妺妃将寝宫的一个房间做了隔音处理而已)。她虽然知道来人是针对自己的,但是没有办法猜到他们的身份,往最坏处想,甚至可能是那个皇帝。但不管来者是谁,若他们成功,跟在妺妃身边伺候的人都必死无疑。所以这些人不管以前效忠皇帝也好、李简也好,现在都必须先保全自己的性命。

妺妃的话音刚落,下面的人好像商量好了似的,齐刷刷的跪了下来,一致表示无论生死,都跟随妺妃。他们真的没有想到,看似弱不禁风的妺妃,骨子里却有一股大将之风,更让他们感动的是在这生死关头,妺妃首先惦记着他们的生死。

统战工作完成,剩下的就是充分利用每个人的长处了。好在李简调给自己的人都不错,甚至还有一个原本是禁卫军出身的,因为被设计参与到谋反中,被处了宫刑,做了太监。此人名为张天,看似其貌不扬,却有一身好功夫。他主动请缨,担任跟踪的角色。妺妃又根据其他人的特长,将任务一一分配。并细细嘱咐每一个人安全第一、生命至上。哪怕投降,也莫要轻易舍弃性命。

自己的问题好解决,可是灵烟那边该怎么办呢?此去函度,不亚于从北京到新疆的距离,依目前的交通工具,送个信至少要个把月吧。再说,自己怎么和慕容度联络阿?就算联络上怎么说?总不能说你这里危 fsktxt。cōm险,赶快带着灵烟逃命吧。谁都知道慕容度视他手下的兵如手足兄弟,让他为了一己私利逃命,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想来想去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妺妃躺在床上长吁短叹。让贴身伺候的喜鹊心疼不已,正待劝解,却听妺妃问道:“若你们私下里要和外面联系,都怎么做啊?”喜鹊一听这个问题,愣了一下,细细回想了一下说到:“宫廷规矩,与外面私自交通,一律灭九族,所以奴婢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灭九族?这么没有人性的规矩,是谁定的?”妺妃又开始出言不逊。喜鹊已然习惯了自己主子的语言习惯,没有接茬。

其实妺妃心里何尝不知道这些规矩,虽然她自己可以自由出入宫廷,但并不代表她能够随意自如传递宫内的讯息。自己在御书房当差的时候,也晓得外官都是通过折子与皇帝联络的。自己身为后宫嫔妃,无论公私都不能与慕容度联系,不然落人话柄不说,万一皇帝哪时要处置重兵在握的慕容家族,单这一项罪名就够灭他们九族了。这样一来灵烟就更没有活路了。

“战争?”想到战争,妺妃脑子突然灵光一现,一个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笑眯眯的对喜鹊说到:“我有办法了。”

只是,自己的这个办法好像会大大的、大大的惹怒自己的夫君皇帝呢,自己也要想好后路才好。

青楼探案

妺妃想到了救灵烟的法子,顿时睡意全无。她将张天唤过来,问道:“京城最厉害的探子是谁?”张天稍微思索了一下回说:“最好的探子当属圣上的近侍离墨大人”,此人是个榆木疙瘩,断断请不动。“民间的呢?”张天细细想了想,摇了摇头:“若属下没有猜错娘娘的意思,这京城知名的探子都不能用。他们和朝廷的关系盘中错节,说不清道不明。若要打探消息,最好的场所莫过于…”“青楼!”妺妃眼睛一亮说出了答案,张天点点了头:“娘娘想知道什么,属下这就去办。”

“好,我陪你去。”张天刚要说什么,瞄了一眼喜鹊的脸色,见喜鹊也是目瞪口呆,鼓了鼓气刚要出声,妺妃已经吩咐喜鹊更衣了。

妺妃一身男装带着同样男装的喜鹊跟着张天出了宫,一路上张天细细的交待了京城妓院的情况,其中京城最大、最知名的妓院莫过于“雅苑”,张天刚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妺妃忍不住笑了出声:直接改“良家”算了,可是,虽然这是肮脏之地,但里面的人鱼龙混杂,做官的、经商的、江湖侠客、敌国探子,要什么有什么,所以,指不定这后台还和朝廷关联莫大呢。所以我们不可大意。听到这个,喜鹊算是回了神,斩钉截铁的说到:“死一万次都不能泄露娘娘的身份。”

她在心里把张天骂死过无数次了,娘娘贵为千岁,却去逛窑子,万一让皇上知道怎么办啊?喜鹊的神经快要崩溃了。其实张天心里也是直打鼓,他实在摸不透这个主子的脾气。但晓得她决定的事情谁都没有办法更改的。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陪她走这一遭了。

一路上听张天细说妓院种种规矩,倒在不知不觉间到了雅苑。让妺妃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如此热闹的一个场所,却开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巷里,门口连个人影都不见,冷冷清清,若非刚刚张天的临时“培训”,妺妃定以为这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宅子。张天上去敲了敲门,门内有人应声,张天递了银子进去。一会功夫有人领了他们进去。

里面的小厮将他们带到一处清静的地方,一会儿一股浓烈的脂粉味道扑面而来,熏得妺妃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待打起精神,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已经坐在对面,细细打量起妺妃来。妺妃心里一惊,使了个凌厉眼色给张天,张天何等聪明,立马厉声说道:“什么时候让你坐下来的?连这点规矩都没有了吗?”。老鸨赶忙站起来打圆场。妺妃粗着嗓子说到:“见过的花太多了,你这里可有新鲜的品种?”

老鸨一听这行话,脸笑成了花朵:“您真是行家,我这里品种多着呢,只要您出的起银子。”张天将手里的银票递了过去,妺妃悄声对喜鹊说了几句话,喜鹊传给了张天。张天心里领会,跟随老鸨出了门。[·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一会功夫,小厮带着他们进了园子里一处比较僻静的房间。妺妃坐在那里怡然自得,倒是喜鹊坐卧不安,巴不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张天敲门求见:“主子,这些日子永邦来得女子特别吃香,今儿怕是见不到了。”妺妃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这里的花魁也是一永邦来的女子,但只卖艺不卖身,属下无能,打听不出来被谁包了去。”

喜鹊在一旁听的惊诧莫名,自己的主子怎么对永邦的女子那么上心啊?她那里知道妺妃心里打的算盘。她的这个主子打定主意要将皇帝亲征永邦的消息传递出去,消息一走漏,古逸必然要调整自己的战略布局,至少得到消息的永邦一定会有所戒备,从而不会囤积大量的兵力到函度。如此一来,慕容度的压力就会减少很多,当然,妺妃并非只为救灵烟而出此计策,她清楚古时候战争的残酷性,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也要避免战争的发生。

找谁传话呢?当然是永邦的探子了。先查清楚哪个朝廷的重臣知道这个绝高的军事机密,然后趁他逛窑子的时候栽赃给他。将这个军事机密泄漏出去,妺妃对这种男人一向没有好感,所以趁机修理他们一下也不为过。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一直压抑着自己,做事瞻前顾后,反正现在有人要趁机灭掉自己了,索性就扑腾大一些,看最后吃亏的是谁。

折腾了一晚上,待回到寝宫,天色已经大亮。勉强让喜鹊服侍着宽衣沐浴,沉沉的睡了一觉,再见到张天时,已是中午时分。张天带来的消息却让妺妃很是不爽。没有任何官员和永邦的女子有染。“很不正常,什么线索都查不到本身就是问题。”思索了片刻,妺妃决定自己亲自去查。她让张天安排自己以女子的身份进入“雅苑”,以自己为饵,去钓大鱼。

张天办事果真利落,次日京城便有人风闻雅苑新来一个永邦的绝色女子,据说长的与后宫之首妺妃娘娘极为相似。但此女子只卖艺不卖身,更不随意见客,要见她一面比登天还难。消息一传出来,京城贵胄、富豪商贾趋之若鹜,但凭你花再多的银子,也难见佳人的真面目。天底下的人大致都有这样的好胜心,越是得不到的越当宝贝,更何况谁都想知道宫里的那位千岁娘娘尊荣如何,一时间雅苑名声无人可及。

妺妃把自己送进青楼已有时日,但从未见过客。每日就是呆在僻静的房间里看看书,和喜鹊下下棋。这日刚刚打发喜鹊去冷宫取些旧书来,妺妃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正待躺床上眯一回,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妺妃急忙用面纱遮起脸,待要起身察看,嘴巴却被捂了个结实,妺妃曾在学校里学过简单的跆拳道,出于本能反应她抬腿踹了过去,腿上的力道却被轻轻化解,耳后传来颇为好听的低沉的声音:“有人追杀我,救救我”说的却是正宗的永邦话。妺妃心里一动,用永邦话回到:“先躲起来”。话音刚落,门便被踹开,齐刷刷一排货真价实的意国士兵,好大的阵仗。

来的人妺妃一个都不认识。她刚刚只想到将人藏起来,哪里晓得这个人惹的是朝廷?这下真实骑虎难下了,若被逮进大狱,自己的一切计划就都泡汤了。不等妺妃说什么,一个军官下令:“搜”。“慢着”,妺妃将他们拦住“你们是何人,为何无故搜查我的房间?”

那个青年军官愣了一下,大概没有想到这个女子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问问题吧?他还是颇有礼貌的回到:“对不住,我们是朝廷的禁卫军,在执行任务,请姑娘配合,莫惹祸上身”。

“你怎么证明你是禁卫军?就凭你身上的衣服?令牌有吗?”妺妃知道调动近卫军超过个人要有令牌的。

那个青年军官脸上的恼怒神色稍纵即逝,妺妃心里暗暗赞叹,不愧是训练有素的禁卫军,对一个青楼女子还如此礼让,没有直接挥刀即上。

“根据法令,在紧急情况下,我有权征用人以下的任何部队,请姑娘让开。”

“紧急情况下?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以权谋私?要不然你干吗别的房间不去,单单闯入我的房间?”妺妃开始找碴。

那个军官依然处乱不惊:“执行任务的时候,就算是王公贵族也要配合。我不晓得姑娘是什么身份,也不管姑娘是什么身份,国法为先。”

“如果我房间里没有人怎么办?”

“我只是在查案,没有说姑娘房间里一定藏了人。”那个青年军官开始咬文嚼字。

妺妃心想,这就乱了吗?她盯着青年军官,微微一笑,解下了面纱。正在此时,张天闯了进来,那个青年军官见到张天明显一愣,张天也是脸色一变,急忙跪下:“给娘娘请安,娘娘千岁。”

原本脸上平静无波的一干军人全部目瞪口呆,随着青年军官跪下,妺妃也是傻在那里,急忙带上面纱说道:“我不是什么娘娘,你们认错了。”

“你们搜吧,只不过你们已经见了我的相貌,若是搜不出人来,自会有人找你们要钱”说罢不理他们。

那个青年军官好似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下令:“搜”。妺妃虽然紧张,但也不禁为他的胆识而喝彩。这个人虽然年轻,但处事应变能力当真了得,就算事后确认自己是娘娘,可是自己刚刚亲口否认,他也可以借此推托责任。

他们细细搜遍了每个角落,没有找到人。张天正和那个军官嘀咕什么,还不时看妺妃两眼。一会功夫那个青年军官过来说道:“下官荻浩冒犯了姑娘,请姑娘原谅。”妺妃一口茶喷了出来,荻浩!有没有搞错?!

听到荻浩这个名字,妺妃的心理防线全线崩溃。她搂着荻浩的脖子哇哇大哭了起来:“荻浩,你终于来了,我在这个鬼地方实在呆不下去了,你还说那个皇帝是什么英明君主,谁知道他心胸狭窄透了,我已经快走投无路了。”荻浩年纪轻轻未近女色,如今当着众多属下的面被她这么搂着,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她哭得稀里哗啦,说出的话根本就听不清楚,荻浩实在是尴尬异常,连忙使眼色向张天求救。张天哪里知道这戏是哪一出啊,双手一摆,表示无可奈何。荻浩属下的那些士兵可算是开了眼了,好像是在追敌国探子吧?一会出来个娘娘,怎么这个娘娘和荻浩好像很熟啊?那些士兵阵型已乱,津津有味的看起好戏来。

荻浩继续做垂死挣扎,掰开妺妃搂着自己脖子的手:“姑娘您认错人了,下官与你从未谋面”。妺妃很没有风度的用袖子擦擦眼泪,瞪大眼睛:“荻浩?你确定吗?我是妺妃啊?不是你把我送过来的吗?你脑子坏了?”,荻浩肚子里已经开始骂娘了,对这个身份不明的人,他现在是重也不是,轻也不是,懒得和她继续纠缠下去,遂发布命令,平生第一遭落个落荒而逃的下场。

张天知道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遂跟着荻浩离开了雅苑,荻浩的脾气他清楚,他现在要把这件事情压下来,以护娘娘周全。今天荻浩的脸丢的不小,估计他也不愿意声张出去。

荻浩走后,妺妃的情绪才控制住,她用帕子擦擦眼泪,暗暗嘲笑自己的失态。正在此时传来敲门声,妺妃不悦:“不见客”。外面传来的声音倒吓了她一跳,正是刚刚被四处抓捕的那个人。妺妃一愣的功夫,那人已推门进来。只见来人锦衣玉袍,面色温润,眼神深邃却无凌厉之气,倒是颇为俊朗的一个男子。与古逸相比,竟不分伯仲。难得是他刚刚经历过险境,眼里却依然是波澜不惊,姿态从容不迫。

他不待妺妃吩咐,好似在自家庭院似的,随手捞了一把椅子坐下。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永邦话,妺妃用汉话回到:“公子,我不是永邦人,只因出身青楼,学了几句而已。”那人的眉毛挑了挑:“噢?!在下君安庭,恕我失礼,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说毕,站起来弯腰给妺妃行了一个大礼。妺妃连忙跳开:“君公子不必见外,我只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而已。”既然此人能够在青楼来去从容,怕是和青楼关系不浅,妺妃虽对他印象不错,但鉴于古逸给她带来的恶劣印象,她对这种俊朗而神秘莫测的男子自是小心防范。“色字当头一把刀啊”,妺妃心里嘀咕着。却全然没有想到君是永邦的国姓,就像意国的“古”一样,只有永邦的皇室才可以姓君。

君安庭系永邦的太子,因自幼被立,所以一直随父皇处理朝政,此次得知慕容度大军开赴函度平息叛乱,朝廷上吵成一片,大部分的人都要求发兵函度,支持函度独立。只有君安庭觉得事有蹊跷,索性在确保可以安全离去的情况下,偷偷潜入意国探听动静。“雅苑”表面上是意国政府掌控,实际上是永邦的据点,那个假妺妃也是永邦安插的人,只待杀了真妺妃,然后让假妺妃诞下皇子,到时候意国就是永邦案板上的肉了。

这件事情在永邦也是高度机密,实际操纵者正是君安庭本人。只是他没有想到,真妺妃居然会出现在青楼里,刚才妺妃和荻浩周旋的那一幕,躲在密室中的他更是看个清清楚楚。妺妃临危不乱,不但说出来话有理有据,字字珠玑,而且处处给自己留后路,把个荻浩耍的团团转。见到真的妺妃,君安庭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如此精灵的女子,怕是没有办法复制的。只要古逸见过她,必然终身难忘吧!

炉子里的炭火偶尔发出劈啪的声音,君安庭对着妺妃看,眼里是慢慢的笑意,就那么一瞬间,他喜欢上了这个精灵女子。只是他没有时间去追求她,等古逸将她藏匿深宫之后,他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她了。

炉子里的炭火开始旺了起来,妺妃觉得头有些晕,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勉强打起精神对君安庭说道:“君公子,我有些不适,可否改日再叙?”话刚说完,整个人就晕倒在君安庭的怀里。

躲在暗处保护君安庭的人已经妥善处理好了一切,不到一个时辰,一个商队便从雅苑门口经过。妺妃就在昏迷中踏上了去永邦的旅程。

妺妃寝宫

齐刷刷的一群人跪着,古逸翻看着案几上的书,好似怕惊吓着谁似的轻轻地问道:“什么叫失踪了?”。

“臣…”李简刚刚开口就被打断:“今日找不着她,你们一干人等,灭九族。”皇帝面带着笑容,判了他们死刑。

低下依然安安静静,没有人磕头求饶。看来不是皇帝要害娘娘了,于是张天把这些日子的来龙去脉细细的告诉了皇帝,说到妺妃入青楼的时候,陪侍在旁的离墨饶是心理有所准备,却也惊讶不已,他快速瞄了一眼,却发现皇帝的手依然在那本书上来回摩挲,并未发怒。不晓得为什么,他的心微微安定了些。

张天知道这是唯一救妺妃的机会了,他把所有的细节一一还原,不带任何自己的感情色彩。说到妺妃错认荻浩那一段时,他微微有些停顿,看了一眼皇帝,却发现皇帝在那一刻有些失神。

书上密密麻麻的批注,每个批注后面都画着一个小脸,时而哭泣、时而大笑、时而沉思,无不记录着看书人当时的心境。读到得意之处的妺妃,甚至还把古逸的脸画了上去,三根头发,鼻子朝天,上面写着:“我是皇帝,我怕谁?”,另外一边画着一个女孩手放在那个男孩的头上,说道:“你是皇帝不是你的错,但是你出来吓人就不对了,乖,回家哦”。若在平常,他定会笑了出来,可是今日看到这些,只感加倍痛楚。他抬起头,看着这一屋子的人,淡淡的吩咐离墨:“这些人暂时禁在这里,若他们的主子寻不回来,一并陪葬吧。”

皇帝转身待要离开时,一直低声哭泣的喜鹊突然说了一句:“娘娘一直和奴婢说…”发现古逸盯着她,她赶忙低下头,小声地说:“娘娘说,以后不管她发生什么意外,让奴婢们先保全自己的性命,她说她不会抛下奴婢,要奴婢们无论如何好好活着。”古逸盯着喜鹊,希望她继续说下去。他希望妺妃能够留下片言只语给他,只是他失望了。

这些奴才的命就那么重要吗?她为什么不向自己求救?她不信他,可是她为什么要信他?她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知去向、不知生死,她凭什么信他?

从妺妃的寝宫回来,古逸依然面无表情的批阅那些折子,离墨在一边伺候着,皇帝什么也没有吩咐,离墨也不敢轻举妄动。正在此时,张公公拿着嫔妃们的玉牒走了进来,离墨待要阻止已然来不及。

看着那些碟子,皇帝批阅折子的笔微微一滞,又好似突然找到什么似的,细心的、小心翼翼的拿起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牒握在手里细细摩挲。张公公微微有些奇怪,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却看到皇帝盯着玉牒,一瞬间皱紧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微微笑了起来。

小镇风云

“妺妃”古逸轻轻念着玉牒上面的名讳,“你是朕的,任谁也夺不走”。

然后吩咐“朕出征之前,要知道她的下落”。离墨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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