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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何处寻归路-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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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莲沉默了下，却是起身，“你稍等，我要先出去一趟。”
竹新一脸诧异：“莲，你要去哪儿？”
“我要去问清楚一件事情。”莲换上外出的鞋子和衣服，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莲找的不是别人，正是惠子。
惠子这会还在花店，她的父亲依旧在前线，生死不知，这使得她也没精打采的，整日失魂落魄的。但是见到莲，还是颇为开心的叫了起来：“莲，你来了。”
“嗯，我有事情要和你说。”莲喘着气，左右张望了下，又宁心静气的感应了下，这才开口，“斑哥失明了。”
“啊？……什么？”惠子开始没反应过来的惊叫了声，随即又变成了了然，“原来是这个时候啊。”
“你知道的对不对？”莲凝视她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全部。”
惠子抓着头发：“可是莲，你真的要知道吗？这事对你来讲有些，有些难以接受。”
“不要怀疑，再怎么无用，我也是宇智波的人。”莲面无表情，语气却十分镇定。
惠子挠了挠头：“好吧，内个写轮眼进化会变成万花筒写轮眼，虽然威力强大但是对眼睛的伤害也很大，如果使用过多的话就会视力下降，甚至失明……唯一的解救办法就是移植新的写轮眼。”
莲沉默了下：“这个好办，族里还有一些没有火化的尸体，借用一双眼睛，不成问题。”
“但是要用亲人的呢！”惠子自暴自弃的道，“血缘越亲近越是契合。如果历史没有改变的话，宇智波斑最后移植的是宇智波泉奈的眼睛！而宇智波泉奈死于战乱！”
莲脸上的表情完全的僵硬了：“真的？”
“这是原本的历史。”惠子看着莲，禁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宇智波斑因为泉奈的死而迁怒木叶，认定是木叶不能够及时救援导致的，他气愤之下本欲带着宇智波一族离开木叶，但是宇智波已经习惯了木叶的安宁不愿意离开木叶，宇智波斑便独自一人，在与千手柱间大战一场落败后离开，不知去向。”
莲表情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那么，我呢？”
“没有你。”惠子道，“宇智波历史的记载中，没有你的存在。你和我一样，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是的，她也是穿越者，而且是个无能的要死连这里的历史都不知道的穿越者。莲脑中一片混乱，好一会，才稍微的回了回神：“我知道了。谢谢你了，惠子，我想，我至少能先把握住一些了。”
“不，多谢你向你哥哥提了我爸爸，他现在在做后勤，虽然也很危险，但是至少要比那些奋战在战场上的好的多。”惠子露出个笑容，“不要想太多，历史也不是不能更改的。”
莲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说什么，告别了惠子，往家里走去。
完全没有接受过族长培训的莲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什么高招，无奈之下，她还是只能先让宇智波一族的专用医师先赶往战场去帮斑哥看病。
可是还不到三天，那个传信的宇智波再度回归，附带的是躺在担架上双目紧紧绑着纱布浸透了血的宇智波泉奈。
莲当场就傻了。
“这是，怎么回事？”莲觉得自己连伸手摸摸那脸色苍白的自家二哥的勇气都没有。
“属下，属下不能说。”这个宇智波迟疑了下，不肯说出来。
莲闭了闭眼，身后竹新的声音轻柔响起：“莲，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天可以说是极其兵荒马乱的日子。泉奈因为眼球手术被摘除感染的缘故引发了旧疾陷入昏迷而被送回木叶治疗休养，竹新承受不了这种打击动了胎气当天早产生了个男孩，产后大出血身亡。
就在莲疲惫收拾好后续事件，又一条晴天霹雳的大消息传遍了木叶，那个极力赞成木叶对外开战的火之国大名，被刺身亡。
木叶这时，陷入了内外交困的大危机之中。
这年，是第一次忍界大战开战的第一年，木叶11年，这年，宇智波莲刚满十六岁。
而冬天，也终于到了。
许是寒冬的缘故，也许是因为新年的缘故，战线上的激烈战斗基本上都停了下来，陷入了僵持阶段，那些长期在战线上奔波的忍者们，也终于得空偶尔的轮换回家，在年前的第三日，莲接生的小侄子已经健健康康的过了满月，这个新年，莲甚至连除尘迎新的力气都没有，以至于当斑突兀的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她呆愣了好久都没办法回过神来。
“哥……”莲喊了一声，却复杂的不知道要接下去说什么才好。
她想问，为什么要用泉奈哥的眼睛，泉奈哥是不是自愿的？写轮眼对你就这么重要吗？但是话道嘴边，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看着斑哥也是一脸苍白消瘦了不止一点穿着那身被她吐槽成水桶款的铠甲满身肃杀的模样，什么指责和问语都说不好出来了。
“妹妹。”斑那双血红血红的写轮眼中带着复杂的花纹，莲定睛细看，觉得十分眩目的同时也分辨出来，那是斑的写轮眼花纹与泉奈的写轮眼花纹重叠后的模样。
“这到底是怎么了？”莲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垂首，好半晌才道，“我不是忍者，失明也没有关系，也是直系亲属……你说，泉奈哥能用我的眼睛吗？”
“别想太多。”斑变得低沉了不少，但是周身的气息却显得越发的狂暴，“我会治好泉奈的，会的。”
“泉奈哥现在还昏迷不醒，连自己的孩子也没有看到一面。”莲侧头看着那边摇篮里睡着的婴儿，语气十分低落，“就是二嫂，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没了，连名字都没能起。”
“宇智波希望。”斑看了眼那边睡得十分沉的孩子，静默了会，突然开口，“就叫这个名字吧。”
莲点了点头，这个新年，是她过的最难过最冷清的新年，死亡与新生，从未如此的接近，即便远离战场，她也能感觉的到那种血腥与硝烟无处不在的环绕在木叶之上，村子里再无欢乐笑声，忧虑担心这种心情几乎是每次莲出去都会感觉到的。
她讨厌战争。
战争局势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哪怕有宇智波和千手这两族堪称逆天的忍族，又有不少有着独特天赋的忍者族群的加入，战争依旧呈现胶着状态，几面作战的木叶人手十分的稀少，就是宇智波斑，难得回来的这两天，除了到医院看了泉奈一眼，甚至连在家吃口饭的时间都没有，整日都在火影办公楼里和千手柱间以及那些长老们商量各种事务。
回到家还要带着剩余的宇智波族人继续商量各种事务，莲偶尔半夜起来给小希望冲奶的时候总是看着书房的灯亮着，那宽长的书桌上永远都堆满着各种各样的卷轴，她的大哥，没日没夜的对着这些事情皱着眉，不得开颜。
而她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直到那日回家。
莲重复着每日出门买菜的工作，不料才走出驻地，她才发现自己把钱包落在家里了，摇摇头感慨自己也走神的实在严重，不得不回头回家拿钱包。
但她也没想到自己回来的正是时候。
站在门外头，莲敏锐的五感已经告诉她原本只有自家大哥和希望的家里多出很多人，她禁不住止住了呼吸。里面似乎在争吵着什么，而且隐隐的似乎提到了她的名字。
“木叶现在正是危难当头！虽然我宇智波的确有不外嫁的规矩，可是三小姐她不能提取查克拉，更是不能开眼，体质更是虚弱，既然不能为我宇智波在战场上做出贡献，那么她自该在后方为宇智波付出，这个战事吃紧时候，如果新任大名的要求得不到满足，难保他不会恼羞成怒，拒绝援助木叶，那样，木叶只有破灭一图！”
这个声音十分义正言辞和中气十足，莲也识得，正是族里一直看她不顺眼觉得她完全就是废物浪费资源的大长老。
“族长，大长老的话虽然难听了一点，但是说的的确是实话，再说了新任大名对莲小姐的确十分倾慕，更是许以正妻之位，三小姐嫁过去锦衣玉食也不会吃苦受罪的，我们宇智波也是大族，做莲小姐的后盾绰绰有余。”
“魂淡！木叶居然为了讨好一个大名要做到这种地步！我们宇智波的尊严何在？我妹妹何等骄傲人物，如何嫁给那种猪狗不如的废物！”斑的声音极为恼恨，他恨恨的捶着桌子，竟是硬生生的将桌子捶成了碎片。
“族长，这已经不光光是我们宇智波内部的事务了，木叶其他人，哪个不希望莲小姐嫁出去好换的大名的全力支持。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们宇智波在木叶只会更难立足。”
“我不会同意的，如果千手柱间有意见，让他来和我谈！”斑哥的声音极为冷淡和愤恨。
“族长……”
“族长你不能……”
薄纸的拉门被猛然拉开，莲呆愣的仰头，正和走出来的斑正正对上，情绪刹那间竟然有片刻的空白。
斑的神色终于变得有些慌乱起来：“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莲笑了笑，有点僵硬：“没多久，只是该听到的我都听到了。”
斑皱着眉，语气冷硬：“那些家伙的话就当作没听到，大人的事情和你无关。”
“不。”莲伸手拦住斑欲逃开的身影，“哥，你听我说。”
“不要说！你一个小孩子这种事情就不该多过问！”斑似乎知道莲要说些什么，连忙打断。
“哥！”莲的声音终于大了起来。
斑的气息在一阵暴虐的波动之后，变得悲哀又沉缓起来。
“我知道大哥在木叶花了多少的心血，也知道你有多么热爱木叶。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嫁人。”莲上前抱住他的腰，“可是，如果只是我嫁给一个陌生人能够换的木叶获得更多的话，那我愿意做。”
“那是大名，我不委屈。”
“我会过得很幸福，哥，你和木叶都要好好的。”
“千手大哥说过的，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会照耀村子，并且让新的树叶发芽，当要保护自己最珍惜的人时，忍者的力量才会表现出来……我不是忍者，可是我希望看着哥守护的木叶长长久久的存在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第158章纷乱
新年之后的第二个月；莲盛装出嫁。
临别前，她将脖子上巴送给她的那个挂坠戴到了希望的脖子上；看着风尘仆仆自战场上匆忙赶来只为了看着她出嫁的大哥宇智波斑。
“大哥，照顾好希望和泉奈哥。”莲最后也只能说了这么一句；对哭的鼻涕眼泪一把的惠子摆了摆手；坐上了前往大名城的轿子。
宇智波莲对新婚丈夫完全没有期待，但是真正见到人的时候，她还是吃了一惊。
“是你；”莲怎么都不会想到；她要嫁的人新任火之国大名居然是偶遇过一次的那个病弱公子；禁不住有些好笑又无奈，这算什么，狗血的孽缘吗，
面对莲的注目礼，这个穿着华贵礼服的新任大名脸上依旧带着一抹羞涩，脸色依旧苍白，这会因为新婚的喜悦也难得带上几分红晕，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不太好意思：“是，是我，我是宗尊礼康。”
“宇智波莲。”莲垂首，表情收敛起来，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我很高兴。”这个新大名脸上的笑容显得有点傻，他瞄了莲一眼，又瞄了一眼，才在她身侧坐下，伸手握住莲的手，“我求娶的时候没有报太大希望，因为听说宇智波一族一向不会外嫁的……而且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我……”
莲敛起眉，觉得自己被他握住的手带着一股子黏腻感，他的手心有汗，不太舒服。
“但我真的很高兴，你又漂亮又温柔，看人的时候很和气，呆在你身边我就觉得很舒服，回来之后我每天都会想到你，仆从说我是犯相思病了……父亲，父亲去世后，我继任，大臣让我娶亲，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你了。莲，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宗尊礼康小心翼翼的看着莲。
莲微微点了点头，语气依旧不冷不淡的：“自然。”顿了下，才加了一句，“夫君。”
这么简单的一句，就让宗尊礼康喜的晕头转向，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更是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只会看着莲傻笑。
莲无语的看着他这幅模样，他真的是千手大哥和自家大哥口中那个睿智英明的大名吗？这绝逼是个冷笑话啊！
宗尊礼康啰啰嗦嗦的说了好一会，两个人才依照古法行了礼，莲神似甚至有些恍惚，她就这样……嫁人了？
“莲，不，夫人。”宗尊礼康紧张的抿了抿唇，看着莲，“可以安寝了。”
莲只觉得脑子一炸，整个人都空白了。
怎么办，完全没有想过这个事情啊，她有洁癖怎么办，觉得这个男人靠近太多就会浑身上下不对劲啊！！
这一晚上莲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要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掀翻，不要去想他亲来亲去的那都是恶心口水的嘴，也不要感觉那摸来摸去的手，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紧握着双拳，身下被褥几乎要被她揉烂了，耳边还有那个男人的粗喘气的声音和时不时的低声赞美。莲脑子里一片空白，努力的想着，他是大名，不能杀，他是大名，不能杀……
这一夜对于宗尊礼康是长这么大来最为**的一夜，但是对于莲来讲却是煎熬至极的一夜。
满足了的宗尊礼康抱着莲呼呼大睡，而僵了一整晚的莲却睁着眼睛，呆滞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上的花纹，男女之事，实在难熬的很啊。
待到窗外蒙蒙亮了，莲才挣开宗尊礼康的束缚，撑着自己起身。
早有守夜的侍女听到声音，见到莲还十分惊讶：“夫人？”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莲语气平淡的很。
“是，夫人。”侍女暗暗嘀咕着，忍者就是不一样，这体力，一晚上了还能这么早起来，真是绝了。
洗完澡莲就拿着木剑到院子里练剑了，这是她每天早上的必修课，以至于当她练完了一套剑法，才发现宗尊礼康已经含着微笑站在廊下看着她。
莲莫名的有点不好意思，新婚第二早将自己夫君甩在床上一个人跑出来什么的……
“夫君。”莲微微点了点头。
“莲不用这么客气，叫我阿康就好。”宗尊礼康温柔体贴的给莲擦了擦汗，“听仆从说你一大早就起来了，身体可还好？”
“嗯，没什么。”莲淡淡道，“我一向习惯早起练剑。”
宗尊礼康看着莲手中的木剑：“莲喜欢剑道？这可真是稀奇。”的确稀奇，至少忍者可没有一个看得起武士的，更不要提什么练习刀术剑术了。
“我不能学习忍术的。”莲淡淡道，“总得学点什么，身为宇智波，做真正的废物可是会被看不起的。”
“莲已经很厉害了。”宗尊礼康轻声称赞，拉起莲的小手，“练了这么久，你该饿了吧，我已经吩咐他们准备好了餐点，先去洗漱下再来取用可好？”
“嗯。”莲点点头，看着再次眉开眼笑的宗尊礼康，觉得他可真是好打发，不过长得这么俊秀又这么体贴的，倒真的是个不错的对象，当然，如果晚上能不做那事的话就更好了。
大名夫人的生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除了府里的老管家一直看她不顺眼，觉得她的身份不够高贵，配不上大名总是给她安排一大堆的培训什么的。
煮茶，插画，绘画，对诗，这些无聊的却被大名贵族们当做风雅事情就是莲每日的必修课，对莲而言着实无聊的很，但是想到她现在的身份，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学习。
还有那些贵族夫人小姐什么的，莲觉得自己和她们的宴会集可以编成一部宫斗记了，尼玛又不是她非要这个大名娶她的啊，尼玛有什么不满对着大名说啊，至于这么明里暗里的讽刺她身份低贱没文化吗？
莲忍耐了再忍耐，在又一次被一个胖的可以又矫揉造作的可以的自称是大名姑妈的家伙指着鼻子说没教养的时候再也没克制了一把，抬手从身侧的樱花树上折了一段树枝，看似轻飘飘实则包含杀气的在那足有一人粗的树干上扫过，那颗很有历史的樱花树轰然腰折。
冷着眸子看着吓得腿软的某大名姑妈，莲淡漠异常的扬了扬下巴：“姑妈，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重复一遍。”
这位姑妈早就吓得瑟瑟发抖，双下巴几乎要化掉了，说话什么的，没昏过去都算是坚强了。
“给我再说一遍。”莲语气更加冰冷，声音徒然拔高了十度。
“啊——”这个矫揉造作的大名姑妈在一声尖锐的惨叫声之后翻着白眼晕过去了，她的女儿大名的表妹据说之前最有可能成为大名夫人却被她横刀夺位的那个少女更是脸色惨白的趴在地上，根本不敢去看莲脸上的表情。
“表妹，姑妈的身体可不怎么好呢。”莲语气变得十分温柔，温柔的一如最初见到她那般，“我想她需要好好休息，你觉得呢？”
这个表妹彻底傻了，她呆滞的看着莲给了她一个浅浅的不带任何情绪的笑容，两眼一翻，也晕了过去。
“切。”莲扔掉手中的花枝，拍了拍双手，觉得身上的十二单和服实在重的碍事。妈蛋她为什么要忍耐这些愚蠢无知丑陋的妇人啊！早知道暴力威胁这么直接有效，她早就上刀抽了啊！
这事根本没能让宗尊礼康。生莲一星半点的气，甚至在大名姑妈找上他告状的时候报之一笑：“莲是个很温柔的人，她不会那么做的。”
这话顿时将某姑妈气的倒仰，终究不了了之。但是打这之后，便再也没人胆敢当着莲的面说她的不是了。
木叶对外的战争还在继续，新任的火之国大名宗尊礼康依旧秉持着父亲的意志，全力的支持着木叶对外的战争，以稳定大后方的身份让木叶的那些忍者们能够安心于战斗。
莲想着惠子在她出嫁之前悄悄告诉她的，木叶在所有对外的忍者村战斗都保持着全胜，一想到这她就暗暗的松了口气，却丝毫不放松有关于木叶那边的战争消息。
这日，莲正在跟着师傅学习煮茶，才煮好了一杯让师傅点头的茶水，自己慢慢品着，宗尊礼康却一阵急行快步走了进来。
“莲，莲，你瞧，我找到了什么。”
莲淡淡的看过去一眼，原本以为又是什么好看的花呀布之类的，但是这一眼，却让她再也移不开视线，她甚至极为失态的摔了茶杯，粗鲁异常的跳起来，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这是……这是……”
“一平民献于吾的武器，我想着与你常常练习的木剑姿态类似，你会喜欢……”宗尊礼康傻笑着。
何止是喜欢！莲不顾身份的小跑过去，一把抢过那把剑，这把剑的模样甚是古朴简单，柄手黑纹丝带缠出简单花纹，剑身光洁带着凛凛寒光，比之武士常用的武士刀多开了一面刃，又略显细短了些，但是这却是一把难得的好剑！
莲闭上眼，情不自禁的一手持剑，一手轻抚剑身，没有风，她的手也握的极稳，这剑却突兀的颤抖鸣叫起来。
“哦，你也觉得我很适合是吧。”莲脸上浮现出浅淡却真实的笑容，她学剑，自是极爱剑的。夹住剑身，植株颤动，莲睁开了眼，看着一脸期待的宗尊礼康，倒是难得真诚的道谢，“谢谢，这剑极好，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宗尊礼康咧嘴笑了笑，倒是真心为莲高兴。
“自此之后，你便名龙渊。”莲思索了下，毫不犹豫的给这把无名宝剑定下了名字，转头看着宗尊礼康，带上了一丝淡淡愧疚，“抱歉，我现在想试剑，怕是不能陪你了。”
“不，莲喜欢就好。”宗尊礼康看着莲脸上真正开颜的模样，毫不犹豫的道。
莲微微一笑，竟是连身上的长振袖也懒得去换了，握着那把龙渊剑，径直的朝着屋后院落走去。
莲的剑术悟自四季，她常年孤寂，身边所陪的只有朱雀巴一个，每日每日的，对着不断变化的四季，倒也悟出一套剑招来。
春的生机，夏的狂热，秋的静谧，冬的严寒，四季的种种不同，尽数被她融于剑招之中。然而不知道到底是少了什么，她总也不能真正的悟透，将四季剑法的威力完全发挥，直到今日。
许是这把剑实在让莲太过喜爱，也许是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愉快与专注，但她一整套剑招舞完的时候，心神一动，竟是感觉有什么轰然破碎，她的剑法，却是在这片刻之间融会贯通，再无一丝迷茫。
拾剑而上，莲在一片耀眼的剑花之中犹如舞动的精灵，她的脸上有着能够舞剑的快乐，她的剑招带着勃勃生机，绽开大朵大朵的冰花，那些冰花不是幻觉，也不是剑招过快的幻影，而是真实的，已经实质了的存在，自她的剑尖雕刻而成，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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