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慎二,有何贵干-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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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不是最大当量的，有机会让你见见最大的烟花。”慎二站立在破洞的最下方，直面暴风，面带微笑。
　　“你不会是准备拿这个来对付我吧。”女王也跟着发出轻笑。
　　“当然不是，虽然我是在炸逼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但这种大规模爆炸需要时间准备，对真正的顶级强者并不实用。如果海格力斯留有理智，我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是你自己亲手葬送了最后的胜算。”
　　慎二一边说，一边用轻蔑地眼神扫视亚哈德。后者本就因为风暴冲击，伏在墙角，听到慎二的嘲讽，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完全没有一族之长的威风。
　　“还有什么抵抗的手段，尽管使出来吧，不然就真的结束了。”
　　“不，还没有。”斯卡哈伸手搭住慎二的肩膀，带着他后退了几步。
　　下一秒，一道青黑色的身影砸碎了残破的楼板，落在两人先前站立的位置，一个人比两个人的空间都大，不是被椽桩送上空中的海格力斯又是何人？
　　“不可能！！！”慎二身体一颤，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惊讶，“他怎么可能还活着？难道爆炸的威力还不够大？”
　　“别急着下定论。”斯卡哈将手放在慎二肩膀上的手移到脑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仔细看清楚。”
　　这时，一个浑厚沉重，又透露着几分豁达的男性声音响了起来。
　　“我现在这个样子已经算不上活着，只是用意志力在强撑。刚才的爆炸是你弄出来的吧，确实很可怕，一次性破除了我所有的‘试炼’。”
　　“海格力斯，你……”
　　慎二脸上的惊讶更重，因为说话的正是那个从天而降的男人。
　　仔细一看，巨人还是那个巨人，但眼中的狂乱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澈。
　　此时此刻，他才真的称得上古希腊第一英雄，第一大豪杰。
　　PS：洛克·贝尔费邦，FA线召唤科领主，雇佣狮子劫的人，狮子劫从他手里拿到的报酬就是海德拉的幼体标本。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战斗续行
　　慎二终于明白了海格力斯现在的状态。
　　自己的计划没有问题，执行的过程也没有出现偏差，A＋等级宝具“梵天宝弓”直接针对灵核的“幻想崩坏”成功打掉了海格力斯所有的试炼，真正让他的灵核破碎。
　　换成其他从者，这个时候早已灰飞烟灭，不留任何痕迹。海格力斯之所以还能存在，是因为他除了“十二试炼”之外还有另一个体现不死性的技能“战斗续行”。
　　这个技能虽然不能真的让他不死，却能在必死的境地中暂时性的保护灵基，让他能够继续存在现世战斗下去。海格力斯刚才说的“意志力支撑”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放着不管的话，过不了几分钟就会彻底消失。
　　因为灵核破碎，他和御主之间的契约同时切断，被强加在身上的“狂化”也随之解除，这位全世界知名的大英雄成功取回理智，以应有的姿态与杀死他的一对男女对峙。
　　虽身负致命伤，犹自屹立不倒。
　　虽大敌当前，依旧谈笑自若。
　　这份豪情，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钦佩。对着这样的一位豪杰，慎二诚心诚意地低下头。
　　“非常抱歉，因为你的宝具实在是太麻烦，而你的御主手中又有我必须要得到的东西，不得已只能以这种手段来针对你。”
　　“不必道歉，你没有做错，针对敌人的弱点进行打击本就是战士的必修课。”海格力斯微笑着说道，出人意料地像是怪兽一般的他笑起来一点都不可怕。
　　“也对，不能守护弱点的战士不是合格的战士。”
　　慎二自然地接话让海格力斯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外。
　　“这句话是老师……说起来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开始，你一直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难道你也是……”
　　“狂化”是失去理智，不是失去意识。在“狂化期间”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却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是的，大贤者喀戎正是我的另一位老师。”
　　关于弱点的话语正是传奇射手喀戎的战斗理念，他将之教给了每一位学生，海格力斯、阿喀琉斯还有慎二都很熟悉。
　　斯卡哈略显讶异地“哦”了一声，大英雄再次展露笑容。
　　“原来也是老师的学生，可以的话真想和你痛饮一番，再来一场痛快的比试。”
　　这大概算是喀戎弟子的共性，明明老师还是挺随和的，弟子一个比一个好战，和斯卡哈一脉完全相反。虽然斯卡哈一脉也很喜欢战斗，但那是最好战的师匠言传身教带出来的。而同时拜入两人门下的慎二，自然也免不了受到影响。
　　“这同样是我的愿望。不过现在也不算晚，就让我来拜见一下连喀戎老师都赞不绝口的神技‘流派·射杀百头（Nine　Lives）’。”
　　“真是有我们风格的提议，不过这一次容我拒绝，因为我还有更想要挑战的对象。”
　　海格力斯说着将目光微微平移，凝聚在斯卡哈的身上，后者抬起头直视前者的眼睛。
　　“你知道我是真名？”
　　“知道。以魔枪为武器，背负了如此多神明的怨念和诅咒的女战士，除了那位与我师齐名的教导者，不会再有其他人。”
　　“你果然知道。”
　　“影之国的女王啊，弑神的女战士，可否满足我最后的要求。”
　　听到海格力斯发自内心的愿望，斯卡哈也摆出了与之相称郑重态度，双手握住魔枪，指向几步开外的巨人。
　　“你是一位真正的战士，出色的英雄，这样的要求，我无法拒绝。”
　　“感谢你，能够得到你的承认是我的荣幸。”
　　海格力斯伸手握住离自己最近的兵器，是莉洁莉特使用的斧枪。他自己的斧剑已经被“幻想崩坏”炸成了碎片，无法继续使用。
　　然而还没等他摆好架势，斯卡哈却突然放下了枪，对着他摇了摇头。
　　“不要用那个，用那个你一点胜算都没有——慎二。”
　　“知道了。”
　　在师兄疑惑的目光中，慎二无奈地耸了下肩，双手摊开，周围的空间中抽取散乱的灵子和信仰。
　　他当然知道自家师匠是什么意思，这位好战至极的女王陛下想要看到的是海格力斯的最强一击。尽管海格力斯也是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的全能型战士，但这并不意味着兵器的选择对他毫无影响。
　　正如斯卡哈最得意的武器是枪，用枪时的战斗力最强。海格力斯也是一样，那把像是斧又像是剑还有点像弓的巨大斧剑才是他最趁手的兵器，只有握住它的时候，海格力斯才是真正的最强。
　　慎二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魔法将这件已经破坏的宝具修复，并再度具现出来。虽然这样会增加对手的胜算，但他无法拒绝师匠的要求，更何况他也很好奇由海格力斯本人使出的正版“射杀百头”到底有何种威势。
　　斧剑的名字也叫“射杀百头”，但明显是受到了绝技“流派·射杀百头”的影响，武器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修复起来也很容易。几个呼吸的时间，破碎的斧剑再次成型。
　　慎二将之递到海格力斯手中，后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厉害的能力，我有点后悔拒绝你的挑战。”
　　“没关系，单纯比较武技，我和你还有师匠之间还有一个海德拉的距离。”慎二一摊手，示意自己并不在意。
　　“海德拉那家伙也没那么难杀。”希腊的大英雄说着举起斧剑，然后巨大的斧剑嵌入了天花板，“呃，能再请你帮个忙吗？这里有点太狭窄了，能不能帮我弄得宽敞点。”
　　“……”慎二无语地打个响指。武器都帮你还原了，再准备个场地也没什么。
　　下一秒，空气中残存的灵子纷纷爆裂，四周的墙壁和天花板再次动摇，本就承受了巨大冲击摇摇欲坠地它们终于无法维持旧有的结构，别墅最后剩下的一层楼也开始坍塌。
　　一时之间，残垣崩溃，碎石散落，仿佛天灾到来，末日降临。


第一百一十九章　流派·射杀百头
　　在这危急至极的状况中，两名战士依旧面不改色。
　　他们早已忘了周围的状况，忘了身边的一切，眼里只有对方的枪和斧剑。
　　两名战士，一位是影之国唯一的主宰，分断生死，弑杀了无数人类、野兽、魔兽、幻兽乃至神兽神明的传奇女战士，斯卡哈。
　　另一位是希腊神话中大英雄，完成过十二项不可能完成的试炼，正面挑战各大神明无一败绩的大力神，海格力斯。
　　他们早已超越了人类的极限，达到了连神明都未必能企及的高度。他们的存在本身，在那个神权至上，神明至高的年代就是一个奇迹。
　　不要说只是别墅的倒塌，就算是真的迎来世界末日，身在战场的两人也不会有任何动摇，全心全意地投入战斗。
　　战士交汇的目光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力量，不管周围如何崩塌，都没有一粒粉尘进入两人中间的空间，仿佛有一个力场，排斥一切与战斗无关的东西。
　　一直到两人头顶的天花板整块掉落，巨大的体积超越了“力场”所能承受的极限，这片怪异的停滞才终于被打破。
　　这块坠落的，阻断视线的碎块成了开战的号角。
　　同一时间，两名传奇的战士开始前进。
　　海格力斯对着碎块挥出了斧枪。
　　斯卡哈也递出了魔枪。
　　于此，一决胜负。
　　连0。1秒都没有的时间中，石块直接被分割成了无数的小块，轰然碎裂。
　　快，实在是太快了，快得匪夷所思。
　　以慎二今时今日的目力，也无法完全看清两人的动作。
　　斯卡哈使用的是慎二迄今为止都没能掌握的枪之秘技“影葬”。
　　不同于喜欢给流派、招式起名字的东方，西方并不是很注重这方面，除非是真的是得意至极的技巧，否则很少有人会去专门起名字，就算起了也不有人会记得。
　　由此可见，被命名为“影葬”的招式到底有多么强大。招式如其名，以影子葬送对手，不过不是常规意义上的阴影，而是由极致高速的连续枪击所幻出的枪影。
　　没有踏入神域的存在，恐怕连魔枪的轨迹都捕捉不到，便会被夺去生命。就算踏入了神域，水准稍有逊色，就会因为跟不上枪击的速度而受伤甚至败亡。
　　不过这些“没有”和“就算”中，没有海格力斯，他能够看清对面的每一次枪击，能够跟上斯卡哈的动作，不仅如此，他还能以同样的方式还以颜色。
　　流派·射杀百头（Nine　Lives）！
　　虽然没有真正亲眼见过，但慎二还是知道那就是海格力斯引以为傲，连喀戎都赞不绝口的绝技。
　　为了击倒不死身的魔兽，海德拉，海格力斯以弓箭之型放射出的一击。此后的岁月中，海格力斯进一步磨炼自己的技艺，最终将这一绝技升华成了不拘泥与武器，远近皆可的绝技。
　　传说海德拉生有九头，如果砍掉它的一颗头，立刻又会长出两颗来。想要打倒它，必须在同一时间消灭掉九个脑袋。“射杀百头”便是这一理念的具现，在间不容发的瞬间释放出九次攻击。以弓施展，即为九箭齐发，以斧剑施展，便是一击九闪，高速的九连击。
　　斧剑在咆哮，魔枪在利啸。
　　明明是古老无比的冷兵器，却发挥出了不下现代化热武器的破坏力。
　　明明是在不断碰撞，却听不到声音。
　　无论是斧剑，还是魔枪，都轻而易举地撕开了大气，突破了音障，在人之间形成了一个短暂的真空。
　　在这真空之中，斧剑与魔枪的速度居然还能进一步提升，提升到了匪夷所思地程度。
　　斧剑的每一击都朝向了斯卡哈的要害。
　　眉心、咽喉、心脏、左肩、侧腹、下阴、右腕、膝盖……
　　魔枪的每一刺都瞄准了海格力斯的名门。
　　上臂、锁骨、气管、头盖、心口、肋骨、脚踝、大腿……
　　两人的目标只有一个，将对手彻底击倒，杀死！
　　这才是战士与战士之间的决斗。
　　在生与死的边缘，在间不容发的瞬间，决出胜负。
　　空气因为气压的变化而逆卷，在残垣断壁之中疯狂奔流。
　　身形交错的枪兵与狂战士之间绽放出一朵鲜艳无比的血花，又在刹那之间凋零。
　　极速奔驰的斯卡哈和海格力斯也在同一时间停了下来。
　　这一次交错，是招式的交换，也是武器的交换。
　　斯卡哈的武器到了海格力斯的身上，海格力斯的武器也到了斯卡哈的手中。
　　不过，不是常规持有，而是直接嵌入了身体。
　　海格力斯的斧剑嵌入了斯卡哈的肩膀，再加把劲说不定就能把她的左臂连同小半个身体劈开。
　　斯卡哈的魔枪则刺进了海格力斯的胸口，枪尖直接从背后透出。
　　被鲜血打湿了身体的女战士脚步踉跄地跪倒在地，一边咳血，一边低语：“胜负已分。”
　　“到此为止了，是我的败北。”海格力斯的声音中透着解放的洒脱，“不愧是能弑杀神明的魔境女王。”
　　“哪里，如果是完好无损的你，或许会是另一个结果。”
　　斯卡哈用力拔出肩上的斧剑，毫不在意喷薄而出的鲜血。
　　尽管成功施展出了“流派·射杀百头”，但海格力斯早已是将死之身，状态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
　　“期待有机会能和全盛状态的你再战一次，那样一定会很痛快吧。”
　　“我也是。还有间桐慎二，也希望有机会和你对决一场。”
　　说话之间，海格力斯的身体越来越淡，被“战斗续行”技能稳定的灵基支撑不住，迅速崩溃。
　　“不会让你失望的，师兄，走好。”
　　慎二来到海格力斯面前，举起拳头，以“潘科拉辛”的理解为他送行。
　　“是该走了。虽然过程很糟糕，但结局还算不错。”
　　几乎是透明的巨人仿佛累了一般闭上双眼，诉说着最后的祈愿。
　　“不要伤害那些可怜的女人，她们是无辜的。还有，替我向那对母女道歉，虽然不是我的本意，但我确实给她们带来了伤害。真的非常对不起。”
　　像是在为这位大英雄送行般，山间吹起了一阵风。将四散的灵子，送回那本该属于他的天空，全天最大的星座之一。
　　其名为武仙，武中之仙，当之无愧。
　　PS：海叔，走好，你的萝莉不会有事的。
　　PS2：送装备？海叔表示，又不是荣光状态，就一把老师做的斧剑，狂阶的我真的很穷啊。要是“十二荣光”倒是可以考虑，能挡大部分宝具的野猪皮“神兽之裘”，提升属性的腰带“战神军带”，地狱三头犬“冥王之犬”，阿瑞斯饲养的青铜鸟“怪鸟之箭”。


第一百二十章　谢谢你，对不起。
　　目送海格力斯离开后，慎二走到斯卡哈身边，抬手刻画治疗符文。
　　“师匠，没事吧。”
　　“还行，这一次又没能死成。”
　　斯卡哈一边以抱怨的语气说着夸张的话语，一边缓缓站直身体。肩膀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不知道她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处理的。
　　“这个时候就别逞强了。”
　　慎二一手搭住师匠的肩膀，一手按在她的腰上，看样子是要顺势来一个公主抱。
　　不过在发力之前，斯卡哈先一步用没有受伤的手把慎二的其中一只手打开，没好气地说道：“我还没虚弱到那种程度。”
　　慎二看了看弹回的手臂，用它摸了摸鼻子：“差点忘了师匠是女王，用公主抱不太合适，要不我背你吧，实在不行架着你走也行。”
　　这种刻意装出的无辜理所当然地引来了斯卡哈的白眼：“收起你的鬼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嘛，我承认，我的心思不那么纯洁，但师匠你确实受伤了，行动不便，弟子不能放着你不管。”
　　“不需要你操心，你忘了？我现在是从者，可以灵体化，不管受多么重的伤都不会影响活动。”
　　“……”慎二的表情顿时一僵。淦，我怎么把灵体化给忘了，不受物理规则限制等于不受伤势影响，而且还节省魔力，是恢复伤势的最佳途径。
　　心中的吐槽没有瞒过斯卡哈的慧眼，她伸出手指在慎二的脑门上戳了一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抱怨道：“你啊……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居然还在这里和我说废话，你要找的人呢？”
　　“亚哈德……该死，居然跑了！”
　　听师匠这么一说，慎二才发现，一直被海格力斯护在身后的老家伙已经失去了踪影。估计是自己拆楼的时候，解除了封锁，亚哈德趁机跑了出去。
　　或许海格力斯最后的倾力一战，也有为御主争取时间的意思在，英雄不管何时都是英雄。
　　“师匠，能确定他的位置吗？”
　　“在往后山的方向，没有走远，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好，我这就去追！”
　　慎二立刻将魔力灌注双脚，刚迈出半步，又停了下来，扭头问道。
　　“师匠，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的，去吧，那个东西对你和羽斯缇萨很重要，不是吗？”
　　斯卡哈的面色苍白，却依旧笑着挥了挥手。
　　“嗯，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回来。
　　迈出的脚步终于落地，白衣破空，一闪即逝。
　　等到慎二的身影完全消失，魔境的女王放下手臂，身体仿佛失去重心般向后仰倒，本已止住的鲜血再次奔涌而出，深邃而坚强的眼眸中也流露出了一丝丝的衰弱。
　　即便如此，她还是在笑，带着浓浓地嘲讽，不知道是在嘲讽弟子，抑或是在嘲讽她自己。
　　“眼光还是不行啊，慎二。现在的我，你真的要做什么，我根本无力抵抗。呵呵，我也真是有些怠惰了呢，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死亡……终结……瑟坦特……慎二……”
　　双眸闭上，语声呢喃，几不可闻。
　　◇◇◇
　　“哈，呼，呼，呼——！”
　　伴随着野兽般的呼吸，亚哈德在森林中彷徨着。
　　不，实际上他是在按照准确的路线行走，但是他的心情却仿佛迷路一般。
　　对于这幅只顾逃命的身体，彷徨这个词已经表现的最为贴切。
　　当然了，以爱因兹贝伦的风格，此时的亚哈德恐怕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背离城堡的中枢程序，全人造人之父的Golem·Jubstacheit所定下的规则。
　　认知中的胜券在握和开战没多久就退场的现实落差，让他的情绪波动变得越来越大，也让压抑了内心情感两百年的他终于开始向人类的改变。
　　“可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用单手拨开树枝，践踏着湿润的泥土奔跑着。
　　在路上留下斑斑血迹，老人沿着预先制定好的后路进发。
　　虽然是Jubstacheit制造出的最高等级的人造人，但他的强化方向是魔力和寿命，身体机能并不出色，甚至可以说是脆弱。从不断坍塌的别墅里逃出来的时候，理所当然地被碎石砸了几下，受了不轻的伤势。
　　“哈呼，呼，啊！”
　　左肩已经抬不起来，右脚也是一瘸一拐。只有单手单脚无法好好行走，脚下一滑向树上倒去。
　　现在这个状况，要不了多久自己的伤口就会溃烂，进而影响整个身体机能，因此引来死亡也说不定。
　　麻木行走的老人的心中某种情绪渐渐沸腾，他突然有点想笑。
　　“咳哈哈，哈哈哈哈。”
　　没来由地，莫名其妙地笑声，像是咳嗽似的笑声，歇斯底里。
　　“这不就和第三次的时候一样，明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最后却根本派不上用场。”
　　笑着笑着，高亢的情绪又很快低落下来。
　　“……这样一来，不是连那两个叛徒都不如吗？”
　　不管用何种态度对待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都无法掩盖一个事实——他们在上一次圣杯战争成功走到了最后，成为了胜利者，将圣杯……
　　一想到这里，老人的心中就有无名的怒火在熊熊燃烧，烧得他浑身刺痛，仿佛整个人都坏掉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胜利？为什么你们要放弃你们的愿望？你之前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他，不理解，不明白，不清楚。
　　“你的话，永远都不会懂的吧，只知道遵从命令的你，中枢程式Jubstacheit的人偶。”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亚哈德停下了脚步，模糊的视野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男人。
　　瘦削的身材，黑色的风衣，表情冷漠，就像二十年前来到城堡时一样。
　　“卫宫……切嗣。”老人咬着牙，念出了那个被他亲自钉在耻辱柱上的名字。
　　“好久不见，亚哈德翁。”
　　卫宫切嗣凝视着那张苍老的脸庞，目光和老人的表情一样复杂。
　　“你来干什么？”
　　“来道谢，也来道歉。谢谢你，让我遇到了爱丽丝菲尔，让我遇到了伊莉雅。对不起，为了她们的安全，我必须杀了你。”
　　风衣随风飘扬，曾经的冷血杀手举起了枪。
　　第新的天花板出现啦，辣个男人正式上天。
　　今天忙了一天，本来都不想开电脑的，但是在打开FGO后，把更新的内容吃完后，奸少改主意了，迫不及待地要和大家分享一下，基本不涉及剧透，只提一提设定。
　　武则天的幕间，阿容（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