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慎二,有何贵干-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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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凛只能忿忿不平地坐下——虽说是在郊外，但要架设结界，暂时性地取得附近一大片土地的使用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凛最近两天一直在为此事忙碌，连觉都没睡好，不得不化妆遮掩。
　　此时，灯光又是一转。
　　“最后是提供后勤保障，人力和资源的赞助者，间桐家，间桐慎二、间桐樱兄妹。”
　　“很抱歉，哥哥还有一点收尾工作要做，先让我代替向大家问好。”一身最新款冬装，作淑女打扮的樱鞠了一躬。
　　在她的背后，隐约还能听到一连串急促的话语。
　　“其他的东西都可以放一放，一定要优先保证食物的供给，这里有一大堆大胃王，吃不饱他们会暴走的——这可是事关城市存亡的大事。冬木会不会被核平，市民们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就靠你们了！”
　　“啊哈哈哈，我们的后勤部长好像很忙。”伊莉雅连忙打个圆场，“下面介绍本次大奖赛的裁判，来自圣堂教会的监督官，菲奥蕾小姐。”
　　这一次，终于没有出岔子。
　　菲奥蕾从容站起，神圣而庄严的宣誓：“作为裁判，坚持“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严肃认真，不循私情，秉公办事，圆满完成各项裁判工作。预祝各代表队取得优异成绩！最后，再次重申一点，本次大奖赛严禁使用攻击宝具和魔术，违者直接判负出局。”
　　“什么？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旁边的凛和露维雅一起拍了桌子。
　　“因为事后的处理很麻烦，要看一看之前的战斗所造成的损失的账单吗？”
　　菲奥蕾指了指手边放着的一摞单据，噎得凛哑口无言。为了弥补宝石的损失，她刚刚花出去一大笔钱，这会儿正是囊中羞涩的时候。
　　“而且，本次大奖赛的主旨是体育竞技，不是战斗。不需要攻击性的宝具也能够决出胜负，成绩优秀的人将在本战中取得优先挑选对手的权力，届时，将不会有任何限制——主持人。”
　　奥尔加玛丽适时接过话头：“虽然菲奥蕾裁判为了安全着想设立了严格的规则，但是考虑到从者本身的素质以及比赛项目的危险性——”
　　（“你们到底搞了什么项目啊！”不止一人暗中吐槽。）
　　“——本次大奖赛专门设置了医疗组，组长兼主治医生由Caster罗曼担当，护士和治疗师由爱因兹贝伦的女仆兼——唔。”
　　主持到一半，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灯光所转向的那个粉发男人正拉着两名人造人护士的手嬉皮笑脸。
　　奥尔加玛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不容易用年纪最小的名义争取到不用参赛的豁免权，你倒好，不借机好好观察，反而泡起妞来了。
　　“你这白痴到底在干什么！！！”
　　“嗖”地一声话筒砸了出去，罗曼应声而倒。奥尔加玛丽顺势夺过伊莉雅的话筒，继续说道：
　　“好了，暂时不管那个没用的家伙。下面我宣布圣杯大奖赛正式开始，即将开始的是第一个环节——越野竞速！”


第一百六十六章　阿尔蒂拉的愿望
　　临时的舞台毗邻高速公路而建，在伊莉雅和奥尔加玛丽致开场词的同时，赛道上的准备工作也完成了。
　　在双向四车道的其中一侧整齐排放着两排被蒙着黑色罩布蒙住的东西，毫无疑问，这就是越野竞速所需要使用的赛车。
　　“本场越野竞速需要特别鸣谢藤村组，赛道的选择和规划以及车辆都由他们提供。车辆的整备工作，由我的最爱的母亲爱丽丝菲尔和帅气的父亲卫宫切嗣负责，请他们说两句。”
　　说话的时候，伊莉雅已经离开了舞台，在飞行术式的加持下来到赛道起点。
　　落地的瞬间，穿着蓝色技师服，拿着各种工具的一对男女分别掀开两块罩布，从车底下爬了出来。
　　男人一边点烟，一边叹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女人笑容灿烂，不断挥手：“大家一定要加油哦。”
　　“为了保证公平与公正，出发的顺位由抽签决定，有请赛车小姐。”
　　此时，奥尔加玛丽也捡回了话筒，对着另一边招了招手。
　　而后，一位紫色短发的，身材高挑的穿着赛车女郎专用的露脐短裙短衣，捧着抽签箱走了上来。
　　在下方等候抽签的库丘林不由自主地捂住鼻子，颤抖着声音：“巴，巴泽特~”
　　原本表情自然的赛车女郎也变得忸怩起来，身体瑟缩，柔弱的样子与平时的飒爽英姿截然不同：“因，因为，Lord说人手不够，就让我……是，是不是不太合适？”
　　“没，没，没，太合适了。呀，真是大饱眼福啊，啊哈哈哈。”
　　库丘林爽朗地笑了，巴泽特则更加觉得不好意思。
　　“真，真是的，居然笑话我。”
　　“不不，这样真是挺不错的。”
　　库丘林一边调戏自己的御主，一边不忘对不远处的罗蕾莱雅竖起大拇指。后者无动于衷，一转眼，却发现慎二表情怪异地盯着自己。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唔，我记得当时抽签的时候是你抽中了赛车女郎的职位。”
　　“哦？你是想我在公开场合穿成那个样子吗？（火大＋眼神不善）”
　　“嘛，确实有点不太合适，虽然我挺好奇你变身赛车女郎的样子就是了。”
　　罗蕾莱雅看看库丘林，又看看慎二，叹了口气：“所以说你们男人啊。赛车女郎不可能，不过专业的赛车服我已经准备好了。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居然把圣杯战争变成这种形式？偏偏还有那么多人赞同。”
　　“因为大多数人都不是真的喜欢打打杀杀，尤其对于从者来说，难得的第二次人生更应该好好享受。”
　　对于从者的了解，罗蕾莱雅拍马也不比不上慎二，因此在度过最初的震惊期后，慎二在御主中第一个赞同吉尔伽美什的提议——尽管两人几分钟前还要拼个你死我活。
　　“那阿尔蒂拉——”那位以“破坏的大王”自称的女性到最后都表示不理解，不赞同。
　　“她也一样，只是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咦？”
　　“你有问过她的愿望吗？”
　　罗蕾莱雅愣了一下，答道：“破坏一切，粉碎文明？”
　　“那是她的本能或者说职责，但不是她真正的愿望。你看过她的梦吗？从者和御主的联系达到一定程度，就会互相看到对方的梦境。”
　　“啊——”
　　这么一说，罗蕾莱雅想起来了。她确实做过一场以阿尔蒂拉为主角的古怪的梦。
　　梦很单调，非常单调，穿着牧民服装的阿尔蒂拉骑着马，一路奔驰。
　　一直奔驰。
　　跑过草原，跃过河流，经过一座座毡房，看见无数的牛羊。
　　梦的最后，少女终于停了下来。在蓝天白云之下，在山坡上吹着风。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那份美丽，连身为同性的罗蕾莱雅都感到惊艳。
　　因为和认知中的阿尔蒂拉反差太大，所以她直接将这个梦归类为自己胡思乱想的产物，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慎二的目光越过罗蕾莱雅，投向那位明显很不适应这种场合的女性军神。
　　“你认为她这一生中印象最深的事情是什么？打碎罗马帝国的骄傲？让半个欧洲在她的铁蹄颤抖？”
　　罗蕾莱雅本能点头，慎二却摇了摇头。
　　“不，这些都不是，这些历史上的大事对于她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她真正烙印在心底的，其实是很多看上去很平凡很普通的事情。在草原上骑马吹风，牧羊牧马——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啊，嗯。”
　　“其实很容易理解，就像很多人看来你是冷酷无情，高高在上的支配者，却忽略了你也是人，有七情六欲。阿尔蒂拉也是一样，她一直很好奇，对于不是战士的人生，对于战士以外的生活。”
　　慎二的脑海里又回想起了月之世界中，那位自我幽闭的巨神用满怀憧憬地语气对他说的话。
　　“如果我不是战士，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是作为自由的旅人骑着马游历世界么？”
　　“是像曾经看到过的欧洲的人民那样，耕种土地、培育麦子、用热热的烤炉烤面包么？”
　　“是在狩猎走兽和飞鸟么？”
　　“是学习那名为文字的东西，编写由那个来记录的书籍么？”
　　“还是，羞涩地依偎在某个人的怀里么？”
　　“不知道。”
　　“到底会是什么样呢？”
　　那时，慎二是这么说的。
　　“你会知道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现在，慎二依旧这么认为，而且越来越确信。
　　看到眼前的男人又一次流露出那种让人心痛的温柔，罗蕾莱雅面色复杂地叹了口气。
　　“你，真的很了解她，你们之间到底——”
　　“以后你会知道的。”
　　“为什么不是现在？”
　　“因为签已经抽完了，比赛要开始了啊。”
　　慎二伸手一指，只见菲奥蕾的看板上已经标出了赛车的顺位和对应的参赛者。
　　“事要一件一件做，专注眼前还是你教我的，来继续未完的胜负吧。”
　　“好，一决胜负！”
　　罗蕾莱雅不再纠结，走到自己的从者身边，两人一同走进赛场。
　　她们身后，慎二握紧了自己的右手。
　　在手心的最深处，不，准确的说是身体之下灵魂之中，一抹绚烂的虹光悄然绽放。


第一百六十七章　Lancer又双叒叕死了
　　顺位表公布后，选手陆续入场，圣杯大奖赛第一项比赛，越野竞速随即拉开序幕。
　　伴随着主席台上的奥尔加玛丽渐入佳境的主持，气氛变得越来越热烈。
　　“好，终于比赛要开始了，拔得头筹的御主和从者到底会是谁呢？让我们拭目以待，现在信号灯即将从红——变绿了！”
　　话音落定之时，也是信号灯转变的瞬间，所有参赛车辆的排气管齐齐发出咆哮。
　　“各赛车同时出发，每一组的起步都很完美，彼此之间都咬得很紧，看来会是一场水准极高的竞速赛——菲奥蕾裁判，你认为呢？”
　　“只要大家能够平安到达终点，不要闹出什么问题就好了。”菲奥蕾笑着说道，不知为何，她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勉强。
　　“怎可能不发生问题嘛。”奥尔加玛丽把话筒移开，小声吐槽一句，接着继续解说，“哦，紧紧咬住的形式出现变化了，有人从集团中冲了出来，是Lancer库丘林，以超高速冲到前面的是库丘林的大狗号！呜哇，这名字真糟糕。”
　　“不是大狗号，是Gáe　Bolcar哒！”一骑绝尘的红色火箭车中，蓝色赛车服的枪兵探出头来，“抱歉啦，看我一口气解决你们！”
　　“这条狂犬还挺厉害的嘛。”赛车第一顺位，直到刚才都保持着第一的吉尔伽美什推了下墨镜，“凛，你是不是也该加速了。”
　　“前面有弯道，这个时候加速很危险——”驾驶着黄金跑车的凛不急不忙地说答道。
　　相距仅有一个车位，驾驶着印有太阳纹章的越野赛车的露维雅也表示：“比赛才刚刚开始，不必急于一时，只要最后获得胜利就行了——”
　　“——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都一定要赢！”流着相近的血液，有着相同性格的两位少女同时发出宣言。
　　同样是坐在副驾驶作为的两名黄金从者表情不一，吉尔伽美什面露狞笑，迦尔纳则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
　　而此时的库丘林依旧沉浸在爽快地加速之中。
　　“太棒了，我的Gáe　Bolcar，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巴泽特，你看着吧，我绝对会得第一！”
　　“啊啊，冲出去了呢。”
　　处在集团最末位，也是最后一个顺位出发的斯卡哈无奈地摇了摇头。
　　“慎二，我记得你说过，本次比赛是公平的，每一辆车的整体属性都是平衡的，没错吧。”
　　“没错。”
　　慎二一边调整鞋子，一边答道，他和斯卡哈所使用的竞速工具是轮滑。入场的时候，差点没被吉尔伽美什之类开着豪车的对手笑死。
　　对此，慎二只是回了一句，比赛是公平的，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全部。
　　斯卡哈饶有兴味地问道：“那么，与这种异常的直线加速能力相对的弱项是什么呢？”
　　“是过弯的能力。库丘林开着的车属于火箭车的一种，这种车最大的缺点是无法正常转弯——你看。”
　　刚一说完，第一个弯道已经出现在视野中。库丘林本能地踩刹车，打方向盘——然而，因为速度太快，根本停不下来，而方向盘也是被固定死的，无法转动。
　　“该死，这到底该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苍蓝野兽的惨叫声中，火箭车一头撞上了弯道的边缘。
　　随后——“BOOM”！爆炸了。
　　火星点燃了火箭车的燃料箱，火焰疯狂蔓延，将库丘林的身体彻底吞没。
　　“看吧——”看到这一幕的慎二憋着笑，摊开双手，随即仰天大喊，“Lancer死了！”
　　“太没人性了。”奥尔加玛丽居然接上了，“比赛一开始就出现重大事故了呢。”
　　“Lancer！！！”巴泽特叫的撕心裂肺。
　　“事，事后处理……”菲奥蕾开始头疼，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其他的人。
　　“哦哦哦哦哦……”
　　全场的气氛都因为爆炸而被点燃，唯有斯卡哈陷入沉默，直到逼近火海的时候才开口道，“你是故意的吧。”
　　“不要这么说嘛，师匠。爱丽丝菲尔可是给每一位参赛选手都准备了详细的车辆说明，如果他能像师匠你一样冷静地看完，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
　　一提起这个，斯卡哈就叹气：“明明已经吃过很多次亏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冲动，看不清前方——不过，这样一来路就被挡住了，你打算怎么办？”
　　说话之间，火势越来越烈，拦住了整个路面。对于从者来说，这样不掺杂神秘的火焰不算什么，交通工具却很难承受。
　　慎二还是不慌：“没关系，除了医疗队，我们还有应急处置队，专门处理这种状况。”
　　天空之中突然飘起了雪花，看似只有指甲盖大小，落入火场后，却让火焰瞬间熄灭，连周围的地面也一并冻结。没过几秒钟，火已经被扑灭。
　　这时，医疗队冲了进去，两名人造人女仆不由分说地把库丘林放上担架，抬起就走。
　　罗曼不停往库丘林身上裹绷带：“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不会让你死的。”
　　“别随便把人说死了啊，喂——唔唔唔。”
　　一条绷带恰到好处地从库丘林的嘴巴上穿过，堵上了最后的抗议声。
　　“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啊，Lancer。”
　　躲在云层中，负责降雪的美狄亚象征性地抹了抹眼角，擦掉并不存在的眼泪。
　　“……”斯卡哈无言以对。
　　这帮家伙，尤其是那几个与她同格的英雄豪杰——是真的在享受比赛，享受这场因为机缘巧合而出现的特殊的圣杯战争。
　　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认真，太过执着了呢？
　　魔境的女王，一直在寻求强者的战士思忖道。
　　“师匠，小心脚下，要到冰封区了。”
　　由于火势被扑灭，赛道再次恢复畅通，被堵住的赛车陆续出发，通过冰封赛道，只剩下慎二和斯卡哈。这种摩擦系数极低的冰面对于轮滑来说，是最糟糕的路面。
　　不过在斯卡哈眼里——
　　“区区冰面，无需担心。”
　　米色的风衣向上扬起，一条纤长有力的长腿高高翘起，另一只脚在冰面上旋转，一路回旋着滑出冰面，看得小心翼翼趟冰而过的慎二目瞪口呆，也让解说的奥尔加玛丽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我没有看错吧，贝，贝尔曼回旋，是标准的贝尔曼回旋！太惊人了，斯卡哈选手居然用轮滑做出了花样滑冰的贝尔曼回旋。”
　　轻盈回归地面，斯卡哈自然地整理好大衣，从容不迫地姿态仿佛是在宣告。
　　我也是可以跟上潮流，享受比赛的。
　　PS：大狗：都一大把年纪了，不要学小女孩那么拼。（花样滑冰的职业年龄一般是15…25岁，大龄的不是没有，但大多是在强撑）。
　　斯卡哈：贯穿死翔之枪。
　　大狗卒，死因嘴欠，被魔枪捅心。
　　慎二：Lancer又死了，真没人性。


第一百六十八章　各显神通
　　“比赛从一开始就高能不断，此刻领先的是凛和吉尔伽美什组的Get　Money号以及露维雅和迦尔纳组的万里阳光号！真是令人意外啊，没想到Archer这一职介在这方面意外的擅长。”
　　听到奥尔加玛丽的解说，吉尔伽美什发出招牌式的笑声，迦尔纳则是淡定地表示。
　　“真正的王者无所不能，啊哈哈哈哈。”
　　“因为我也有Rider的适性，驾驭战车是基本中的基本。”
　　对此，凛和露维雅异口同声道：“喂，开车的明明是我好不好！”
　　说完后，两女又开始隔空目光PK。由于大致处于并驾齐驱的态势，因此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对面说的话。
　　“哼，来决个胜负吧，露维亚瑟琳塔。”
　　“正合我意，Miss远坂。坐稳了，迦尔纳，我要加速了。”
　　“你也是，吉尔伽美什，在下个弯道超过他们！”
　　红色和蓝色的手臂同时稳住方向盘，黑丝和白色的脚用力踩踏油门——呃，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非常正确的样子——算了，不管了，总之黄金跑车Get　Money号和橘黄色越野车万里阳光号速度进一步飙升，与后面集团的的距离逐渐拉开——不，不完全。
　　“又有车辆脱离集团，快速逼近领先的两组，是韦伯和伊斯坎达尔的马其顿征服者号！作为本次参赛车辆中体积最大，质量最大的赛车，马其顿征服者号却展现出了完全不输给跑车的速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是理所当然的，伊斯坎达尔的骑乘等级是A＋。”
　　车里的韦伯一边努力适应强烈的推背感，一边还不忘推着黑（蛤）框眼镜。
　　征服王的座驾是重型悍马，唯有这种车辆才能让他这样的彪形大汉开得舒服。
　　“本王可是专业的骑兵，不管骑乘什么，都不可能会输给其他职介的家伙，给本王冲，马其顿征服者号！”
　　“骑兵不止你一个，骑乘等级A＋的也不止你一个，还有我！”一抹相对而言不起眼的紫色出现在了伊斯坎达尔的视野中。
　　“这，这是——难以置信！另一位Rider，美杜莎和她的御主间桐樱也追了上来，用的竟然是本次竞速中性能最差的车辆之一——女式自行车。”解说声适时响起。
　　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樱小声抱怨：“Rider没问题吗？有没有觉得累？……哥哥也真是的，为什么其他人的车都那么厉害？给自己家人就是这么一辆普通的自行车还有轮滑？”
　　“请放心，Master，虽然不知道你的哥哥在想什么，但在体力上，我是绝对不会输的——赌上Rider的职介之名，我一定会取得胜利。”
　　最后的宣言响彻了夜空，无论是选手还是观众又或者裁判解说都听见了，因为有人把话筒送到了美杜莎的嘴边。
　　“伊，伊莉雅？”樱惊呼道。
　　“没错，就是伊莉雅！”
　　不知何时，美杜莎组的旁边又多出了一辆双轮赛车，漆黑的机械野兽，爱丽丝菲尔最得意的作品。
　　依旧是黑色大衣，黑色内衬的阿尔托利亚神情专注，像是在战场中几进几出的骑士。和那种四轮的汽车比起来，还是这种双轮的机车更对她的胃口。
　　“有骑乘技能的不止是你们，还有我——奔驰吧，我的拉姆莱·二世啊！”
　　“现在，新的领先集团形成了。”
　　沉寂多时，终于适应了高速的伊莉雅正式回归主持阵线。
　　“分别是由两组Archer，两组Rider，以及我和Saber——”
　　“忘了我们可不好！”
　　伴随着一个冷傲的声音，三色的虹光掠过空中，让伊莉雅为之一愣，好在奥尔加玛丽及时接上。
　　“出现了，巴瑟梅罗和阿尔蒂拉组。又一名Saber，又一名骑乘技能的拥有者，在这样的比赛中，这个技能还真是犯规啊。”
　　“不止是骑乘技能而已，还有阿尔蒂拉独有的特技。事先把载具漆成红黄蓝三色真是个明智的决定，姑且称赞你一下吧，我的黑暗之手。不过，为什么是滑板？就不能弄一台像样的车吗？慎二！”
　　没错，罗蕾莱雅和阿尔蒂拉的座驾正是经久不衰地玩具、载具、同时也是竞技项目之一的滑板。此时，这位时钟塔的第一领主，正膝盖弯曲，紧紧抱着自己从者的腰。
　　不同于御主的怨念，阿尔蒂拉倒是显得很开心的样子。
　　“Master，我很喜欢这种被风吹着的感觉，嗯，大王号这个名字也很喜欢。”
　　看到阿尔蒂拉嘴角罕见地上扬，罗蕾莱雅又回想起了慎二和自己说过的话——她一直很好奇，对于不是战士的人生，对于战士以外的生活。
　　“另一种人生吗……算了，大不了输一次——阿尔蒂拉，随你高兴就好，尽情地去冲吧。”
　　“谢谢你，Master。”
　　阿尔蒂拉的笑容越发灿烂，与梦境之中的那一位渐渐重合。
　　在她们身后，约有五十米的位置，唯一没有换装，还保持着斗篷罩身形象的格蕾问身边的Faker。
　　“那个，好像就剩下我们了。”
　　“嗯，是啊。”和伊斯坎达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