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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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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一击，没想到现代还有这么出色的Assassin，我多少能理解他为什么会喜欢这个时代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
厚重的声音让段藏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还没等她细想，眼前的身影便随风消失。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暗杀者，来时无影，去时无形，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过真容，仿佛是一个永远都解不开的谜团。
第二百二十一章 杰克的Double Kill
事件终于告一段落。
由米切尔·罗阿·法旦杨、尼禄·卡奥斯以及荒耶宗莲三大幕后黑手所引起的一连串的风波。
整个过程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结局也不算圆满，三人到底想怎么使用大圣杯也没有解明，不过这一切都随着他们的逝去而淡化。
就像慎二初见罗阿时说的那样——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阴谋，只要罪魁祸首死了，都将化为乌有。
“结束了。”橙子吐出一口烟圈，把烟盒递到慎二面前，“要来一根么。”
“也好，算是给这帮家伙上香。”
慎二随手抽出一根龙烟，还没来得及刻符文，杰克一溜烟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烧着的树枝（迦尔纳之前放的火）。
“爸爸，点烟。”
慎二微微一愣，随即把烟凑了过去，美美地抽了一口的同时摸了摸杰克的脑袋。
“小杰克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诶嘿嘿嘿嘿。”杰克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天真无邪地笑着。
单听对话是父慈女孝的温馨画面，不过在外人看来，这一幕就很怪了。
橙子推了下眼镜，眼神闪烁：“爸爸？她是你——女儿？”
“对啊，就是我女儿，小杰克。”
慎二也没多想，自然地说着，小杰克也自然地拉着慎二的手，甜甜地叫着。
“爸爸。”
“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标准的间桐樱式发言，却没有惯有的吃醋语气。
她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这其中的问题。
首先，小杰克的外貌年龄是十岁左右，慎二今年十七，七岁的时候——慎二能硬吗？还能生出个女儿来？
其次，虽然这个银发的女孩看上去很可爱，很人畜无害，但樱的御主特权明明白白地告诉她那是从者，职介为Assassin，是下落不明的最后一骑从者。
“这个嘛，就要从五年前说起了。”
慎二难得愿意将自己的经历，却被橙子煞风景地打断。
“听起来很长的样子，先别急着说，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个孩子的妈妈是谁？”
这个问题问得真是要命。
刹那之间，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樱、藤乃等人的眼神开始往其他方向发展。
慎二连续抽动，眼睛不经意地瞄向橙子——你是故意的吧。
橙子云淡风轻地吸了口烟——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怎样？
好吧，其实真不能怎样，私底下玩的惩罚套路也没法摆上台面不是，日后一定得好好收拾她一番，嗯，日后。
现在还是得想办法把这一波应付过去。小杰克这次是以杀阶登场，那么她的御主到底是谁呢？看上去好像对圣杯没有追求，对小杰克也很宠……
慎二思考的同时，有人直接举手。
“骑士王？”不少人投以疑惑地目光。
小杰克倒也配合，小跑加飞扑。
“啊，是托利亚妈妈，缩小的托利亚妈妈。”
阿尔托利亚连忙散去魔力铠甲，免得杰克撞疼。
“跟你说过了，不是缩小，我一直就是这个样子，Lancer那次是梅林修改了灵基。”
“诶嘿嘿嘿，反正托利亚妈妈不管什么样都很好看，和莫德雷德姐姐一样好看。”
“因为我们长得一样啊。”
阿尔托利亚伸手捏了捏杰克的脸颊，那种满盈而出的母性几乎看呆了所有人的眼，心中不约而同地冒出一个猜测。
难道这是骑士王亲生的？莫德雷德姐姐都出来了。
其中尤以爱丽丝菲尔最为八卦，直接挑明了问。
对此，阿尔托利亚却摇头予以否定，并把慎二曾经说过的解释搬了出来：“杰克的诞生比较特殊，她不是单一的个体，而是‘因为各种情况导致的未能降生的孩子’概念集合而成的具现，所以见到喜欢的女性就会叫妈妈。”
“那是以前不懂事的时候啦，只有和爸爸有关系的女人才能叫妈妈。这里好像有几位新妈妈，嗯……”
杰克连忙摆手纠正，又抽了抽鼻子，开始绕场一周，挨个闻过去。虽然被慎二和玲霞灌输过常识，但她渴望妈妈的本能仍在，对她来说妈妈越多越好。
第一个被她找上的人出现了。
“啊，你一定是妈妈……爸爸刚才叫你凛？那你就是凛妈妈了。”
紧接着就是招牌式的飞扑加埋胸。
凛傻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杰克会找上自己。
自己一没谈过恋爱，二没成年，就算和那个家伙有着超过十年的孽缘，也不该头一个找上自己啊？难道，难道自己看上去很老？
偏偏这个时候露维雅又开始调侃：“说话啊，孩子叫你呢——凛·妈·妈！”
最后三个字搭配上戏谑至极的语气就像是三把利剑，分别刺穿了凛的头颅、喉咙、心脏，刺得她浑身发抖。
另一边的樱异样的目光则在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凛觉得自己要疯，但她告诉自己不能疯，要镇定。
孩子是没有错的，错得是没教好的父母，还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先咬牙切齿地甩给露维雅一句“你给我闭嘴”，又递给樱一个安抚的眼神，最后在心里给慎二记上一笔账，这才勉强控制住情绪，尽量和颜悦色地对着小杰克说道：
“那，那个，虽然我也很希望有你这样的孩子，但我必须要说，我不是你的妈妈，我和那个家伙没关系。”
“是这样吗？”小杰克疑惑地抬起头，又嗅了嗅，“可凛妈妈身上有爸爸的味道啊，而且重的不得了。”
凛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了杰克的判断标准：“那是因为你爸爸之前受了伤，我背着他走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味道才奇怪。”
“是这样吗？”杰克歪了歪头。
“没错，就是这样。”凛忙不迭点头，“所以我不是你的妈妈，愿意的话叫我一声——”
“——凛阿姨。”露维雅又开始了。
凛也不甘示弱，“那你就是露维雅阿姨，杰克，叫人。”
“凛阿姨，露维雅阿姨。”杰克很听话。
凛：“……”
露维雅：“……”
对于真·十七岁的美少女来说，欧巴桑这个称呼的杀伤力不比妈妈小。
结果，两败俱伤。
Double Kill！
间章 爱尔奎特·约会（中）
约会到底该怎么定义，慎二自己也说不好。
在他看来，所谓约会就是男孩和女孩一起出去玩，加深感情，就这么简单。
按照这种说法，慎二和爱尔奎特这段时间应该都算是约会。
孤男寡女离家，满世界乱跑，虽说是挂着狩猎吸血鬼、寻找克制吸血冲动的宝物的名义，但吸血鬼这种躲在人类阴影里的怪物哪那么好找？
除了那几个声名在外，有固定地盘，影响巨大的老怪物，一个月能找到两三只杂鱼已经算是运气很好了。在狩猎外的大部分时间里，两人都在玩。只不过玩的方式和地点不同，有时是在现实世界，有时是在灵子世界，有时是在单纯地看风景，有时也会搞点事情，惹出点乱子。
由于不是在时钟塔、冬木、中国这些熟悉的地方，慎二的性子也放开了不少。现在他多少可以理解一些那位奇怪同胞的心情，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搞事确实很有趣，尽管没有多少实质上的意义。
不过既然爱尔奎特正式提出要来一场约会，那就不能按照这种宽泛的标准来，得正式一点，严格一点。
可问题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算是正式和严格。想来想去，只能套用从各种动漫里总结出来的定律。
“据说约会有三个地方一定要去，统称三大约会圣地，分别是水族馆、游乐园以及电影院。正好这座城市里都有，你想先去哪里？”
站在酒店外的候车处，慎二一边看地图，一边问爱尔奎特。后者想了想，答道。
“游乐园之前大家一起去过，先水族馆吧。”
“好，那就先去水族馆。”
平心而论，水族馆是个好地方，能看到不少平时看不见的水生物种，再加上昏暗幽静的环境，男男女女一不留神一天就过去了。
就算自己和爱尔奎特有着超强的身体素质，怎么也能度过一个上午吧——慎二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仅仅过了一个小时都不到，两人就从水族馆里走了出来。
不是因为这里的水族馆规模太小，而是——
“好无聊，好无聊啊，慎二。这么大的房子里就只有水和鱼，一点意思都没有，想看鱼我们可以去海里看嘛，比这大多了。”
嘛，对于现世神等级，地球的亲女儿来说是这样的。
慎二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已经事先告诉你了，不过我还是应该道歉，对不起，让你感到无聊了。”
“没关系，没关系，是我自己要尝试约会的嘛，你只是在陪我。”这个时候的爱尔奎特倒是很善解人意，“那么，接下来去哪里呢？那什么电影院吗？”
“已经觉得无聊了，还要继续吗？”
“当然，约会还没结束，你说了要陪我一整天的。”
“是啊，那就出发吧，希望今天能有好电影上映。”
离水族馆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电影院，步行十多分钟就可以到达。
途中——也可以说是现在进行式，周遭的人们纷纷往这边投来视线。原因之前也说过了，爱尔奎特是毋庸置疑的大美人。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爱尔奎特突然又靠近了不少。
“怎么了？”
“他们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你不是不在意这个吗？”
“听你说过之后在意了。呐，慎二，要是出了问题，你会保护我吗？”
你确定是我保护你，不是你保护我？不用两败俱伤的思念共鸣招数，你一只手就能碾压我。
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慎二怎么也不可能说这种煞风景的话，他微微躬了下身，牵起公主的手，小声道：
“公主殿下，请允许我作为你的骑士保护你。”
“哦，从今天开始我也是有骑士的人啦。”纯白的公主欢呼着，而这正是“苍骑士”诞生的契机。
整个神秘世界，有无数人猜测过真祖的公主是如何和护卫骑士相遇并缔结契约的的，但没有人知道会是如此儿戏般的一幕。
当然，儿戏归儿戏，“苍骑士”一直都有履行自己的诺言，无论是在约会时，还是在后来的压制吸血冲动的时候。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的公主与骑士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眼前的电影院上。
“到了，真是好久没来这种地方了，上次还是柯南剧场版上映的时候。”
穿越之后，慎二去电影院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方面是因为对电影没多少兴趣，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间桐家自己就有完善的家庭影院，想看随时都可以看。
“这就是电影院啊。”
这也是爱尔奎特第一次来电影院，但她的兴致并不高，可能是受了之前水族馆的影响。
但来都来了，怎么也要试试看。
“那我们就进去了。有不满的话该去其他的地方也可以哦。”
“唉呀，没有不满啦，只是──”
哈啊，爱尔奎特叹了口气。
无精打采的，垂下的肩膀好像在说‘这真没意思’。
“那样的话就买票吧，要看什么？我看看，现在有上映的是恋爱的恋爱和恋爱……这算什么？”
爱尔奎特比较喜欢直接的感官刺激，如果有动作大片或者恐怖悬疑类的作品她应该会感兴趣，玩游戏的时候也比较偏好这个方面。
但恋爱的话，上次有试过给她玩《心跳回忆》，结果十分钟不到她就弃了。
“呃，要不还是换个地方？这里的电影全是爱情片，太单一了。”
这时售票的阿姨忍不住开口说道：
“年轻人，你带着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来电影院约会不看爱情片还能看什么？”
“原来看爱情片是约会应该做的啊。”爱尔奎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样的话我就随便选一个吧，就这个。”
一看宣传海报就知道这电影不怎么样，到处都透着粗制滥造的味道。
“……”
慎二无言地掏出钱包，无言地付钱，无言地买爆米花可乐，无言地和公主一起检票。
——失败了。
即使把爱尔奎特带到电影院来，也好像只是无聊的不得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杰克超神
因为慎二和其他人是真的把小杰克当女儿看待，一直保护得很好，所以杰克一直都没有发挥的机会。久而久之很多人都忘了她的真名是“开膛手杰克”，忘了她拥有对女性高的可怕的特攻优先级，在特定条件下使用宝具“解体圣母（Maria the Ripper）”可以直接做到对女性一击必杀。
虽然现在不在解放状态，小杰克对于女性依旧保持着相当高的特攻水准。
击沉了凛和露维雅后，她马上转移目标。
“你身上也有爸爸的味道，一定是妈妈没错，这位妈妈叫什么？”
这是对藤乃。
“我叫浅神藤乃，妈妈的事……这个……那，那个怎么说呢……”
藤乃有些尴尬地拨弄着衣角，想答应，又不敢答应。
因为儿时的经历，她一直有一种自卑的情绪。尽管在间桐家生活得很幸福冲淡了不少悲惨的过去，但自卑的问题一直没能完全解除，尤其是在面对自己感情的时候。
自己真的配得上那个越来越优秀，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帅气（藤乃的花痴视角）的男人吗？和大了好几岁的自己比起来，还是樱更适合他吧。
自己只要这样就好了，默默地跟在他的身边，作为家人能经常看到他，就已经很幸福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就这么保持模棱两可的沉默，但小杰克却不放过她，就这么用期盼的目光盯着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
好在这个时候雾绘主动飞了过来。她当然不是来救姬友，而是来争取自己的幸福。
“小杰克，小杰克，我也是你的妈妈哦。”
杰克看了看背着四对尾翼，移动靠滑行的战斗机人，嘟嘴道：“机器人不能当妈妈。”
“不是机器人啦，不对，高达是机器人的一种，是真实系机器人——啊啊，我都在说什么啊。总之，真正的我和她们一样，都是人类。这是我用特殊方法操作的战斗武装，嚯啦，你看。”
雾绘一边发表着二次元和三次元夹杂的发言，一边从战斗机人上抽离出凭依的“二重存在”。她本想用这样的方式取得小杰克的信任，没想到刚恢复灵体状态，杰克的眼睛顿时散发出饿狼般的光芒，一双小手本能地握住刀柄。
“食物，好吃的东西。”
“噫~~~~”
被盯住的雾绘仿佛遇到了天敌，瞬间缩回了战斗机人中，可怜兮兮地对着慎二喊道。
“救命。”
慎二拍了拍雾绘的……呃……装甲，安慰道：“好了，没事了，以后别让小杰克看到‘二重存在’，她最喜欢吃的就是灵体。”
“哦。”雾绘不甘心地退后几步，一时半会儿不敢再标榜妈妈的身份。
杰克也不再理她，继续自己认妈之旅。
对樱：
“你是妈妈吗？”
“这要看杰克你哦，只要你愿意的话，我很愿意成为你的妈妈。”
不愧是心思细腻的樱，回答的滴水不漏，既没有过分紧逼，给慎二添麻烦，也给自己堂堂正正地留了后路，算是目前最漂亮的回答。
“我愿意，樱妈妈。”杰克没想那么多，开心地叫嚷着。
“乖，再叫一声。”樱顺势把杰克搂入怀中，用杰克的小碎发挡住自己翘起的嘴角。
“樱妈妈。”
这不比慎二差多少的黏糊劲看得藤乃和雾绘好一阵羡慕，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果然，樱是个腹黑的家伙，润物细无声。
……
对罗蕾莱雅：
“你也是妈妈吧。”
“不是。”
因为小杰克已经“袭击”过不少人，所以罗蕾莱雅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骄傲地，毫不犹豫地回答。
“不是吗？”杰克小脸皱了皱，“可你身上明明有爸爸的味道，就在这里。”
罗蕾莱雅下意识地去捂自己的侧腰：“唔，只是通讯装置而已，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是这样吗？”
“是的。”
“对不起，这位阿姨。”
杰克很有礼貌地道歉，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这样好吗？”一旁的韦伯小声说着。
“没什么不好的。”罗蕾莱雅平淡地说道。
“那也没有必要拒绝得这么直接吧，完全可以像他的妹妹一样两全其美地解决。”
“没有两全其美。他都没有说过是我的什么，我为什么要是他孩子的妈妈。”女王陛下满脸倔强。
“你这样会和他擦肩而过的。”
“那就擦肩而过吧，我——就是我。”
“咔”地一声，罗蕾莱雅咬住了右手的食指。
白色的女式手套中，鲜血渐渐渗出，却无人发觉。
……
对橙子：
“你也是妈妈吗？”
“那么，到底是不是呢？少年。”
橙子眼波流转，似笑非笑，一句话，一个动作就掌握了主动权。
“到底是不是嘛。”小杰克催促道。
“答案先不告诉你，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到底有多少位妈妈？”
杰克唔了一声，开始掰手指。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一只手不够，又用上了另一只手，看得女性们眼皮直跳，看得慎二冷汗直冒。
当真是撩妹一时爽，过后修罗场。
幸好，小杰克最后没有把手指掰完，更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数字。
“算不出来，因为每次见面爸爸都会给杰克找新妈妈，妈妈也说过爸爸很会找妈妈。”
“是这样啊。”橙子用手扶住眼睛，有一种想要把它摘下来的冲动，“杰克，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嗯。”
“你叫我们都是名字加妈妈，但你刚才直接叫了妈妈，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妈妈是我们第一个遇到的，愿意接纳我们的人，我们最喜欢妈妈了，当然也很喜欢爸爸，妈妈也很喜欢爸爸呢，妈妈爸爸杰克是幸福的一家人。”
“什——”
“蛤？”
“啊！”
“嚯？”
“哦？”
小杰克说得很骄傲，很高兴，被她叫妈妈或者希望她叫妈妈的几名女性却高兴不起来。
竞争对手似乎又多了一个？而且是有着超强力武器的竞争对手。
不经意之间，一句话完成五杀，成功超神。
开膛手杰克不愧是近现代最可怕的女性杀手，恐怖如斯。
PS：“解体圣母”。（Maria the Ripper）必杀条件，有雾，目标为女性或雌性，时段为夜晚。满足了，直接把目标内脏揪出来变成被解剖的尸体。真要发挥起来能成为本次圣杯战争的人头王，因为本届女性御主很多。不过对于从者效果会打个折扣，因为宝具的本质是诅咒，能够被诅咒抗性抵抗。因此，除去近现代的英灵，“解体圣母”要对目标造成理想的伤害是很困难的。得到魔术方面优秀的御主并达成三个条件，才能得到和“咒腕”使用的“妄想心音”的平均值匹敌的威力。
间章 爱尔奎特·约会（中下）
从电影院出来了。
说句实话，两人看得恋爱电影其实不算特别无聊，该表达的东西表达得还凑合，也算对得起两张票的钱。
但这种侧重“内涵”与“理解”的片子，真的能让真祖小姐感到有趣吗？
慎二不知道。
“……”
爱尔奎特无言地走在少年的隔壁。
讨厌的沉默。
慎二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必须要说点什么。
“那个，爱尔奎特。”
习惯了她的吵吵闹闹，胡来任性，突然变得一言不发真的让人很不习惯。
“嗯，好有趣啊，慎二！”
“蛤——？”
好、好有趣──…！？
“呃，爱尔奎特，有趣是指？”
“电影院很有趣啊，完全没有你说的那么无聊。虽然知识里的电影院就是只擅长作出琐碎的空想，但是没想到跟想像的不同呀！”
叽叽喳喳的语气，开朗活泼的样子，毫无疑问公主殿下是真的感到有趣。
“在黑暗中发出声音，虽然声音很大却不吵闹，而且慎二又在旁边让我也很快乐。”
只是这些？
“电影本身呢？”
你该不会没看电影，只顾着享受黑暗的气氛吧——想想也是，没有阳光照射的一片黑暗正是爱尔奎特最习惯的。
“电影本身也很好呢。你给我玩游戏的时候我就觉得搞不好人类比我们更加擅长空想，现在我确定了。能够将虚构的东西变成真实，嗯，硬要比较的话，我制造的印象像是哄小孩一样的东西，真是让我佩服。”
“……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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