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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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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操纵的类似于水母的怪物,是阴影生物中最常见的一种,强度相当于精英级龙牙兵。不过由于阴影生命能够潜伏在影子里的特殊性,暗影使徒的实际评价比龙牙兵还要高不少,相对的魔术难度也有所提升。
  就阿鲁巴所知,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能够使用暗影使徒的卢恩魔术师。
  “啊哈哈哈,不可能的,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梦。”
  连“衍生二十四卢恩”都没有完全掌握,连最低级的卢恩魔术都无法实现的阿鲁巴被打击得体无完肤,终于开始逃避现实。
  樱无视了阿鲁巴的丑态,这个已经站在卢恩魔术界顶端却浑然不知的女孩专心驱动暗影使徒,在阿鲁巴落地的瞬间又补上了一撞,这也是水母怪物唯一的攻击方式。
  “我答应过橙子姐姐和哥哥,要用新学会的魔术狠狠教训你这个hentai,我做到了。”
  阿鲁巴两眼一翻,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ps:暗影使徒类似于普通的暗杀者,背后偷袭猛,战斗力并不怎么样,假如阿鲁巴有时间准备,一到两发火焰魔术就能解决。可谁让阿鲁巴先被橙子打,又被藤乃打,好不容易逃了,还被樱打,真是比时臣还惨。
  ps2:阿鲁巴你说你惹谁不好,偏要惹一家子封印指定。


第九十三章 阿鲁巴之死
  两次冲撞将阿鲁巴打成重伤,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可樱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她伸出小小的右手,准备命令暗影使徒发起第三次冲撞,彻底终结那个讨厌的魔术师的生命。
  就在暗影使徒落下的前一刻,樱的手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藤乃姐姐?”樱紫色的眼睛中浮现出一丝疑惑。
  “到这里就可以了。”藤用双手握住樱的手,轻轻地放下。
  “可敌人还没——?”
  很难想象这种冷酷无情的话语会出现在一个只有十岁的女孩口中,但樱就是说了,说得非常自然。这也是受到了斯卡哈的影响,对敌人手下留情,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樱在这方面做得甚至比慎二还要好,不是因为她冷血,而是因为她年纪小,想的不多。人一想得多了就会患得患失,知道太多的慎二容易出现这样的问题,太过执着于两仪式的荒耶也是。
  当然,从社会的主流观点看,樱明显是有点扭曲了。不过和樱说话的藤乃也是扭曲的一份子,并不觉得她有什么问题,藤乃再次点燃了眼中的螺旋,用很平静的语气说道。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那个人侮辱了老师,身为老师的弟子,理应维护老师的名誉。”
  “可是,我也向哥哥保证过,一定要打倒这个hentai。”
  “你已经打倒他了,只是夺去他生命的事情由我来做。你还没满十四岁,还没有到能够沾染鲜血的年龄,我已经十六岁了,能够承担这份的责任。”
  日本《刑法》第四十一条规定“不满十四岁的人的行为,不处罚。”,即以十四岁为界,不满十四岁的绝对不负刑事责任,满十四岁的负完全刑事责任。换句话说,未满十四岁的樱杀了人也不会受到刑罚,因为她还没有资格去承担这一切。这也正是藤乃阻止樱补上最后一击的原因,杀人的罪由已经有完全刑事能力的自己来承担。
  “姐姐”的一片好意,樱能够感受到,但她没有接受,只是问:“藤乃姐姐,你的手上沾过鲜血吗?”
  “没有。”藤乃摇头,本就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的映衬下越发的苍白。
  她在忐忑。明明知道对方该死,明明知道跟着慎二总会有这么一天,但她的心中还是有些不安。这是对未知的,不可回头的一步的不安,无关决心,更没有动摇,因为这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
  樱对着这样的藤乃露出一个陌生的笑容,嘴角的弧度没有变化,露出的牙齿还是那样洁白干净。只是属于孩子的那份天真和纯粹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与橙子有几分相似深沉。
  “可我的手已经不干净了。”
  在五岁的那一年,在刚到间桐家的那一天,在踏入早已被填平的地下室的那一夜,哥哥为了保护她杀掉了那个本应该叫做爷爷的坏人。
  那个时候,哥哥的脸上沾到了血,她伸手帮她去擦。
  哥哥不让,说脏。
  她说:“不脏,哥哥一点都不脏。”
  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所谓的“脏”还有这别的意思,现在她懂了,却并没有感到后悔。或许那个血确实是脏的,但是替哥哥擦去血迹的动作就意味着两人共同承担这份肮脏,这份杀人的罪。她虽没有亲手杀人,却早已背负了杀人的罪。
  “樱。。。你。。。”藤乃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樱,恐怕包括慎二在内的家人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樱。
  “我很好,藤乃姐姐,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改变命运的那一夜后,出于保密和不留下心理阴影的考虑,慎二让羽斯缇萨干涉了樱的记忆,将那一夜的记忆模糊淡化。可是没有人知道,这份逐渐被淡化的记忆却随着樱的魔术水准的提高而渐渐恢复。
  当樱掌握“暗影使徒”的时候,她想起了一切。
  阴森的地下室,漫天的虫子,恐怖的老人,绝望的自己,还有那一道切开绝望的光。
  她不会怪干涉自己记忆的羽斯缇萨,也不会怪刻意瞒着自己慎二、鹤也、雁夜,她知道他们都是为了她好,希望她开心快乐。
  但她更高兴自己能够记起这一切,这样她才能克服最后一丝忐忑与恐惧,坚定地和哥哥走上同样的道路,与他共同承担罪责。
  “所以,藤乃姐姐,不要阻止我,我会杀死他,为了哥哥,也为了我自己。”
  樱在这一刻散发的气质和慎二如出一辙,让藤乃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
  “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我会和你一起动手,如果你动作不够快,不要怪我。”
  藤乃无法拒绝这样的樱,但她也有自己的坚持,眼中红绿的螺旋聚焦在阿鲁巴脑袋周围,只要双眼一个回转,阿鲁巴的脑袋就会被拧掉。
  “那就开始吧,我数123,我们一起动手。”樱再次抬起右手,伸的笔直,毫不动摇的手臂宣示着她的决心和信心,暗影使徒高高升起。
  “1——”只读了一个数,阿鲁巴的身体上出现了新的状况。
  不是藤乃或者樱偷跑,而是阿鲁巴自己的动作。
  挨了两次重击的阿鲁巴依旧没有失去意识,他在等待机会。事到如今,他知道自己逃脱不了,他只想用全身的魔力发动最后一个魔术,能杀死两个女孩固然好,不能杀死也要给尽可能给她们造成伤害。
  阿鲁巴不仅掌握了高速咏唱的技巧,还有以延长咏唱时间为代价,压低声音的默诵技巧,樱和藤乃旁若无人的交谈,给了他完成魔术的时间。
  前所未有的魔力波动出现在阿鲁巴的身上,汇聚在他遥遥指向两个女孩的左手,呼之欲出。
  察觉到不对的樱立刻终止读数,驱动暗影使徒,藤乃也在同一时间点燃了眼中螺旋。
  这是最后的比拼,这是速度的比拼。
  到底谁更快呢?阿鲁巴的魔术?樱的暗影使徒?还是藤乃的魔眼?
  答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都不是。
  最快的是一枚子弹,来自八百米之外的一幢公寓楼顶,出自华瑟wa2000型半自动狙击步枪的枪口,超越音速的子弹。
  这枚子弹从阿鲁巴的头顶射入,直接贯穿了他的大脑,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在瞬间死亡后还在地上翻滚了两圈,呼之欲出的魔术、暗影使徒的冲撞、魔眼的扭曲全部落空。
  开枪的瘦高男人一边退出弹壳,一边淡定地抽着烟,自言自语。
  “可爱的小姐们,血这种东西一旦沾上就再也洗不掉了啊,能不沾还是不要沾得好。”
  他是谁?他是慎二最后一道保险——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
  ps:其实这一幕是有深意的——
  樱:是我先来的,我是正宫。
  藤乃:我尊重你是先来的,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坚持,小心我后来居上。
  ps2:切嗣正式转职忠义无双人头王。


第九十四章 荒耶之死
  老与少,男与女,黑与白,魔术师与剑士,同时翻滚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仪式的肋骨全部折断,除了心脏以外内脏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当场昏死过去。即使如此,她还是不放开刀。
  荒耶宗莲的伤势远比式沉重,不过他并没有失去意识,就这么侧着头看着不远处的少女。
  “这种样子,还比较像这个年龄的少女。”
  被黑暗笼罩的魔术师没有动,他那充满苦恼的脸又深了一层。
  明明要的东西已经在眼前,他却无法动弹。
  那一刀,是无法挽回的最后一击。
  没有章法,只凭本能的一刀,差劲的一刀,同时也是威力无比的一刀。
  接了这一刀,的确只有死亡这条路可以走。
  “没想到又是两败俱伤。”
  这就是他们的因果,一如两年前的雨夜的一场初见,也如同公寓还未坍塌时的那场对决。
  “觉醒于起源者会受制于起源——目标近在手边,身体却不能动,真是名副其实的‘静止’。”
  魔术师讽刺地说道,但不是说给任何人听。
  魔术师的身边,有黑发的青年和红发的少年跑过,飘动的衣角带起一阵微风,直接越过荒耶,跑向那位倒在地上的和服少女。
  与此同时,在半空中守望的两道幽影从天而降,有着冬之名的圣女手中洒出一片金光,稳定少女的伤势。
  另一道幽影来到魔术师的身边,没有血色的嘴唇翕动,嗫喏着想要说些什么。
  她从初中到三个月前的生命都是这个魔术师给的,她的“二重存在”也是他给的。没有他,她早就已经死了,没有他,她连漂浮的机会都不会有,更不要说遇上那个给予她新生的人,可是她却为了朋友——
  “那个。。。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为续命之恩而道谢,为今日之行为而道歉。
  “巫条雾绘吗?”荒耶将视线从式的身上移开,移向这个曾被自己亲手选为棋子的女孩,“没有必要道歉,也没有必要道谢,你不欠我什么。我向你支付医疗费用,也出于我个人的目的,这个目的已经有人替你实现了。”
  “就,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要向你道谢。”
  又一个巫条雾绘来到荒耶的身边,不是灵体而是真实的肉体,同一人的双重存在同时对着荒耶鞠了一躬,异口同声。
  “没有你,就不会有今天的我。”
  “真的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啊,人类的虚伪。”听到雾绘真诚的道谢,荒耶那张苦恼的脸不仅没有任何松弛,反而变得更加紧绷,“可悲,真是可悲。”
  “就,就算虚伪,我,我们也想要活下去。”
  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雾绘对着可怕的魔术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一点都不可悲,这是我们人类的本能,人类存在的证明。”
  “是啊,你说得没错,我就是被这样的本能所妨碍的。就只剩下一步了,这个集合了求生本能的无意识集合妨碍了我。通道不可能打开,连天生就拥有通道的人也会被阻止。真是——真是难看的死前挣扎啊!明明没有人知道世界的危机,每个人却都在无意识下希望活下去。明明每个人都不去拯救坏死的世界而沉迷于享乐,却人人都无意识排除对自身的存在有害的东西。这个矛盾是什么?想活下去的心污染了活下去的祈祷。那个邪念,正是我的敌人。”
  魔术师抬起头,望向头顶的星空,声音里含有深深的怨恨。
  这份怨恨,只有二十年阅历的巫条雾绘无法理解,她只能保持沉默,直至荒耶说完好一会儿,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才问道:“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吗?”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的行为不是什么感恩或者怜悯,只是自我满足,毫无意义。”
  即使是到了现在,荒耶依旧没有改变自身想法的打算。
  “不过这一次,我就接受你的自我满足吧,帮我联系苍崎橙子,我有话和她说。”
  。。。。。。
  依旧清冷的月光之下,橙子的声音通过电波跨越了距离的限制。
  “荒耶,这次你也失败了。”对于橙子说的话,荒耶没有回答。
  “真是惨啊,收集人的死、制造出地狱、体验他们的痛苦。做这些事只会带来痛苦吧?为什么要逼迫自己到如此地步。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于追求根源之涡这东西。你该不会还认真做着身为台密和尚时候拯救人类的梦想吗?”
  “——我早忘记理由了。”回答完,黑**术师陷入了自我沉思中。
  没办法拯救人类,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只要活着,就一定会有没有回报的人出现,无法让所有的人都幸福。
  那么无法拯救的人类是什么呢?要用什么来回报他们的一生呢。
  没有答案。无限跟有限是相等的东西,若是没有无法救赎的人,也不会存在被拯救的人。
  如此说来——救济就跟流动的钱一样。
  人类无药可救、世界没有救赎,所以他才会要记录死亡。
  记录事物的最后,记录世界的终结,这样就能彻底分析所有的东西。如此一来,应该就能判断什么是幸福把?
  如果能重新看待没有回报者和无法拯救者——就能判断什么才能称为幸福。
  如果能了解在世界结束以后,这些才是人类的意义——这些因为无所谓原因而死的人,也讷讷在整体上被赋予意义。
  要是世界结束,人就可以分辨人类的价值。只有这个——是唯一、拥有共通性的救赎。
  听筒里的沙沙声把荒耶的意识拉回到现实世界中。
  “连理由都忘记了吗?你的希望是无,起源也是零。那,你到底是什么?”
  “我什么也不是,只是想要追求结论而已。这些丑陋污秽下贱愚昧的人类,若是他们全死后只能留下这些历史——那我就能得到这丑陋正是人类价值的结论。如果知道丑陋、无药可救的存在正是人类,我就能安心了。”
  虽然不在同一个地方,两位魔术师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仰望星空。
  橙子问道:“所以你才想接触根源之涡吗?那里有所有的记录,就算没有,也能让一切回归虚无。你为了你自己,而想把丑陋的人类全部消灭。”
  “没错。归根结底,我也不过是在寻求自我满足。”
  咽下一口气的声音响起,眼睛的焦点消失了。即使这样荒耶还是完全不动,脸上依然露出苦恼的表情,其上的黑暗与沉重,有如哲学家背负永远无解的问题一般。
  “——这个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又要重新开始了吗?这是第几次了?你还真是学不到教训呢。”
  这正是螺旋,矛盾的螺旋,荒耶到最后都没有改变他的表情。
  橙子话语里带着明显的轻蔑——虽然轻蔑他,她却不讨厌这个化为概念的魔术师。
  走错一步。不对,如果她没有走错一步,自己应该也会变成一样的东西。不是人也不是生物,只是变成一个单纯现象的理论体现。现在的她,觉得那实在很悲哀。
  荒耶“咳”的一声吐出血来。那身体,开始从残留的左半边化为灰烬消失。
  “我没有制造身体的备份,下次再会,应该是下个世纪了。”
  “那时说不定就没有魔术师之类的东西了,应该不会再见了吧!你到最后都是孤独的。就算这样——你也还是不停手吗?”
  “当然。我是不会承认失败的。”
  橙子听完闭上了双眼,清算长年分别的短暂回答,到此为止了。
  在最后——她以身为苍崎橙子这个魔术师的身份问了荒耶宗莲一个问题。
  “荒耶,你追求什么?”
  “——真正的睿智。”黑色的魔术师的双脚,毁坏了。
  “荒耶,在哪里追求?”
  “——只在自己的内心。”外套落下,一半的身体随风而去。苍崎橙子看着这些演变。
  “荒耶,你的目标在哪里?”荒耶继续消失着,他只剩下一张嘴,在言语还没有变成声音前就消失了。
  ——你早知道了,就是这个矛盾螺旋的尽头——
  她感觉好象有这句回答传了过来,橙子抽出一支烟,默默点燃,却并没有放在嘴边,只是静静地看着丝丝缕缕烟气在眼前扩散。
  这烟,有如不存在的海市蜃楼般晃动着。


第九十五章 舍利和魔术刻印(上)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现在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候。
  只可惜这个时候,该杀的人已经死了,火也早已燃尽,杀人放火加强拆的一行人早已离开案发现场,回到了“窝点”,不,据点之中。
  伤员被推入工房做紧急治疗。
  劳累了半夜的“凶犯”各自找地方休息。
  到了最后,只剩下某位主犯躲在仓库里清点战利品。
  “天台宗秘传的结界术一卷。”
  “荒耶的注解一份。”
  前者浓缩了日本佛教1400年的积淀,后者汇聚了荒耶宗莲两百年的心得。
  “这两个卷轴的价值可以和老虫子留下的令咒技术媲美,都是在某个领域达到巅峰,独一无二的宝物。嘿嘿,能在那样的情况下都能想出这样的策略,我真是佩服自己的脑子。”
  一手抱着一卷卷轴的慎二,笑得口水都溜了下来,怎么看怎么傻。
  等笑够了,他放开两卷卷轴,从腰包的一个专门的暗格中取出一截两头粗,中间细,长度不超过四厘米米的管状物。
  这是一根指骨。骨头的表面温润,散发着如玉一般光泽,在黑暗的仓库中显得格外醒目。
  用手夹住这节指骨,一股沁人心脾的力量透过皮肤传入身体,刹那之间慎二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内心中兴奋的情绪也平和了许多。
  平和心境,调养精神,这短短的一节指骨就是有这样神奇的效果。
  这是今夜慎二所收获的最大的一份战利品——佛教圣人圆寂后留下的舍利。
  舍利源于梵语,是印度人死后身体的总称。在佛教中,僧人死后所遗留的头发、骨骼、骨灰等,均称为舍利。舍利是僧人生前因戒定慧的功德熏修而自然感得,是佛教圣物,每一颗舍利都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荒耶宗莲的强大和这颗舍利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不同于需要长时间研习的结界术,这颗舍利子能够让慎二的实力在短时间内迎来一个不小的提升。有了佛骨舍利的加护,即使罗蕾莱雅继承了巴瑟梅罗的源流刻印,实力暴增,慎二也有自信与之抗衡。
  “哼哼,我可不会这么容易就输给你的,女王陛下。”
  慎二用力握紧掌心的舍利,仿佛抓住了未来。
  舍利之光被手盖住的瞬间,仓库里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灯当然不是自动的,而是被人打开的,橙色长发的人偶师和纯白的冬之圣女走进了仓库。
  “啊,你在啊,在怎么不开灯?”橙子小小吓了一跳。
  “我在研究荒耶宗莲留下的舍利,这东西自己会发光。”慎二摊开手,直接把舍利放在橙子的手里。
  橙子脸上的疲倦很快得到了缓解:“真是个好东西,我曾听过传闻,佛教的舍利可以被视为另一种魔术刻印,现在看来这或许是真的也说不定。”
  “还有这种说法?”羽丝缇萨好奇道,她出生于西方的爱因兹贝伦家族,对于东方的神秘了解甚少。
  “自己感受。”橙子转手将舍利交给羽丝缇萨。
  “这是——!”羽丝缇萨很快感知到了其中不寻常的地方。
  橙子解释道:“魔术刻印是魔术师知识和成果的稳定化结晶,是固定化的神秘。从这一点讲,承载了佛教圣人智慧和感悟的舍利也是一样。荒耶将舍利埋入自己的身体强化自身,就等于魔术师从上一代那里继承刻印。当然,这个局限性比魔术刻印的继承要大多了。”
  “为什么?”羽斯缇萨问道。
  “匹配度与排异的问题。魔术刻印的移植类似于器官移植,亲人之间匹配的成功率要比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大得多,相对的移植后的排异反应也要小得多。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不代表一定不匹配,但这个概率无异于大海捞针。这也是整个魔术世界重视血缘的原因之一。”
  “那舍利为什么不行呢?”羽斯缇萨追问。
  “因为除了日本,僧侣不能结婚,更不能生孩子。”
  慎二在橙子说关于排异的问题时就猜到了原因,日本僧侣能结婚生子的槽点他从中二时期就开始吐槽,一直吐槽了两辈子。
  “或许正是因为清规戒律,舍利才有了即使不植入人体也能独立发挥作用的特性,虽然效果远不如植入人体好,但比起魔术刻印必须要植入这点也算是一个优势。从这个方面说,荒耶的舍利并不在阿鲁巴的魔术刻印之下呢。”
  “什么?阿鲁巴的魔术刻印?”
  听到橙子的话,慎二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啊。”橙子有些奇怪地看了慎二一眼,“你不会以为阿鲁巴和我一样都没有魔术刻印吧,他可是那个有名的阿格里帕的直系后裔,科尔奈利乌斯家族的历史不比某些领主家系差。”
  这么一说,慎二的眼神立刻就变了,那份贪婪的灼热几乎让阿鲁巴的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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