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存在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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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两秒钟，贾维斯迅速整理出相关新闻，又沉默了两秒，问道，“先生，您确定要知道吗？”
　　阿拉蕾摇头如同拨浪鼓般，“还是不要了。”
　　斯塔克深吸了一口气，“说！”
　　“百分之九十关于您不举，百分之九关于推测您不举后的X生活，百分之一在歌颂您是第一位身残志坚的超级英雄。”
　　斯塔克：“……”
　　阿拉蕾使劲拍靠背，义愤填膺：“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怎么可以随便诬赖一个正值壮年的超级英雄！”
　　斯塔克脸色一变，怒吼道：“那都是因为谁！”
　　阿拉蕾弱弱的缩回角落里，低头玩手指：“人家也不知道那个女听众是你前女友嘛。”
　　况且要不是你前女友太多概率太大，也不能一个电台答疑就中了头彩。说到底还是老老实实谈恋爱，踏踏实实过日子，勤勤恳恳去工作才有美好的明天，这些报应全都是之前作过的死，又赖不到别人身上。
　　不过这些话阿拉蕾也只敢在内心嘀咕，表面继续装作一副“我也是受害者”的委屈模样。
　　怒吼过后再次冷静下来的斯塔克摘掉墨镜，大爷似的审视着她。
　　一直审视到阿拉蕾心里发毛，收回手中的小动作，赔笑道：“要不您看，我在电台公开给您道歉？”
　　斯塔克漠然拒绝：“如果道歉有用那还要超级英雄做什么？”
　　咦，这句话好像有点耳熟啊。
　　难道这个世界连警察都不好使只能有困难找超级英雄了吗？
　　阿拉蕾：TAT
　　“我这么做是逼不得已的，全是我顶头上司为了节目效果逼我的啊。”
　　她放弃了挣扎，好像待宰羔羊，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等待斯塔克的最后审判，企图博取富二代最后的同情。如果可以她希望可以有申诉的权利，可以成为原告将策划这个节目的制作人尼莫呈给法官托尼大人。
　　最起码要拉一个人下水。
　　阿拉蕾毫不羞耻的把上司尼莫卖了。
　　斯塔克似乎被她的眼神打动，不禁沉吟。
　　阿拉蕾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你这个节目做的没意思，”斯塔克慢吞吞的说道，“身为老板有必要重新策划一下。”
　　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的阿拉蕾：？？？
　　对于新上任的老板要整改《心灵毒汤》，消息刚传达下去，电台所有制作人员全都从被窝里爬起来，疯子似的狂奔到总部办公室开始新一轮的企划案讨论。
　　从借助阿拉蕾手机传达给制作人的短信内容来看，改版后《心灵毒汤》减去听歌时间，加入了邀请嘉宾的环节。
　　而采访嘉宾还是由阿拉蕾来主导，从复仇者联盟开始，超级英雄轮番上，复联结束就邀请X学院的教授老师们，X战警结束再去正义联盟里找，利用斯塔克集团强大的人脉，争取将这个深夜成人节目变成深夜成人英雄节目。
　　和嘉宾聊一聊成人话题，在提问环节询问听众们在留言板上提出的最想知道的问题。
　　重点一定要毫无禁忌！记住是毫！无！禁！忌！
　　然后和超级英雄一起倾听听众热线，帮助听众一起解决情感问题。（此旧环节保留不变）
　　为了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嘉宾环节每周一次。
　　节目组的人听后喜极而泣，暂时没有考虑托尼老板为什么会用阿拉蕾的手机联系。满心欢喜的认为自己参与的节目这是要火的节奏啊！超级英雄的成人话题啊！只是听一听就很想知道好吗！
　　果然换了个炒鸡大牌的老板，腿是又粗又壮。
　　一想到以后要见的超级英雄，加班的群众们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热情更加高涨了。
　　而搞清套路的阿拉蕾倒在跑车上，生无可恋。
　　“你这是让我得罪所有超级英雄吗？”
　　百无禁忌什么的，这可是百无禁忌啊！！！
　　斯塔克将车开到自己的大楼门口，微笑道，“你错了，我这是身为一个投资老板为节目着想。”
　　呵呵。阿拉蕾面无表情。
　　“不过，为了鼓励改版后的节目，第一个嘉宾就是我了，你可要‘好好’的采访。”斯塔克后槽牙都快能咬死一只大象。
　　阿拉蕾立刻举手发誓道，“我一定会着重突出您英勇无双的个人战斗力以及荷尔蒙爆表的男性魅力，相信我，没chuo~的！”
　　斯塔克冷笑，“哼哼。”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斯塔克大厦，直接上到了顶层。
　　班纳博士在等着实验者，运动结束后过来休息的史蒂夫和鹰眼也在。
　　鹰眼吃着小甜饼，懒散的靠在沙发上，见托尼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冲他扔了一个甜甜圈。
　　甜甜圈在空中转动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准确的扔进斯塔克的怀里。
　　史蒂夫：“……巴顿，你这样吃甜饼，相当于白锻炼。”
　　巴顿不在乎的摆摆手：“我去锻炼，就是为了消化甜点里的卡路里，最起码不要和斯塔克一样。”
　　肚皮只有一团肉的斯塔克：“……”
　　原来超级英雄们私底下都是这么玩啊。阿拉蕾手指挠挠下巴。
　　“你找到的实验者呢？”班纳博士忍笑，“我已经把机器安装好了。”
　　“那个，你们好。”阿拉蕾内心叹了口气，规规矩矩的从斯塔克身后走出来，看上去异常乖巧，十分想给这群超级英雄留下好印象，以免等到他们上过节目后……杀了自己。
　　“我叫阿拉蕾，是名……变种人。”
　　这几位英雄的笑容僵在脸上，显然在刚才没有意识到这里多出来一个人。
　　斯塔克见自己第一次发现时阿拉蕾也没露出这么傻逼的表情，不禁松了口气，“她的能力是被别人忽视，用来测我们的机器很合适。”
　　阿拉蕾听到斯塔克介绍自己的能力，囧了囧，总觉得自己的能力好像某些地方微妙的丢人。
　　不过她并没有解释自己存在感强弱会发生的不同变化，毕竟查尔斯也没有强调让她一定要解释。
　　“你，你好。”其他三个人也尴尬的打招呼。
　　斯塔克：“顺便提一句，这位是你们以后接受采访的主持人。”
　　他很狡猾，并没有解释到底是什么节目。
　　经常上杂志报纸新闻的超级英雄们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阿拉蕾同情的看着这群被人卖了的傻英雄们。
　　设计好的感应器贴在房间四面八方的角落里，被领进去的阿拉蕾环顾一圈，并没有看到任何可以的光线，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只在中间摆着一个普通的水杯。
　　斯塔克几人在外面监控。
　　阿拉蕾挠挠下巴，她不是很肯定自己现在的存在感情况，只好凭感觉像往常一样，非常正常的走进去拿东西，拿了东西然后走人。
　　围在屏幕前的一群人等了半天。
　　鹰眼忍不住问道：“她走进去了没。”
　　史蒂夫也有些疑惑：“是你的机器没有感应到吗？”
　　班纳博士断然道：“如果进去肯定会感应到。”
　　斯塔克隐隐察觉有些不妥，直接喊道：“……贾维斯。”
　　贾维斯冷静的解答：“阿拉蕾小姐正常的走进去然后正常的走出来，现在正在大厅中。”
　　瞪大眼睛盯着屏幕的众人：……？
　　她进去了？什么时候？哎呀！
　　四个人匆匆的赶过去，发现阿拉蕾正坐在沙发上捧着咖啡昏昏欲睡，旁边桌子上安安静静摆着之前放进去的杯子。
　　真是绝了。
　　班纳博士往上推了推眼镜，正经的说道：“之前鉴于阿拉蕾小姐是位普通人，所以并没有安装具有攻击性的机器，不过就目前情况来看，需要再次实验一次。”
　　听到这话打了个激灵的阿拉蕾睁开眼睛。
　　“再实验？”
　　班纳博士点点头：“第一次试验没有结果，所以需要改变策略。”
　　策略就是用攻击性武器？
　　彻底清醒的她蹭地站起来拔腿就要往外跑。
　　“我就是一普通人，就是存在感低点，你居然要用攻击性的机器测试我？我不干了！”
　　斯塔克重重的咳嗽一声。
　　听到声音，阿拉蕾立刻停下转过身，毅然决然道：“为科学事业现身那是我的终极梦想。”
　　众人：……
　　斯塔克摊手一脸无辜：“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我什么也没说啊。”
　　是啊，你没说，你没说人家小姑娘能上赶着为科学献身吗？
　　三个人总觉得这俩个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被强权压倒的底层人民阿拉蕾内心悲伤逆流成河。
　　教授，有人欺负你家学生啊啊啊——

第17章　甩锅侠诞生
　　鉴于阿拉蕾战斗力渣的属性，攻击性武器还是被否决了。
　　第二轮测试开始。
　　结果阿拉蕾左脚刚踏进门口，警报声就立刻在斯塔克的监控室不要命的响了起来，自动封锁的门直接把还有半个身子留在外面没有反应过来的阿拉蕾给怼了进去。如果加上攻击性武器，她应该就不是单单被怼到地上了。
　　阿拉蕾：……
　　监控器前的一群人：……
　　了解情况的斯塔克解释道：“她的能力不稳定，这次应该是没控制好。”
　　班纳博士对这种现象非常感兴趣，“那就是说第一次连我们设计的机器都忽略她了？”
　　斯塔克：“呃……”
　　当班纳对阿拉蕾重复了一遍提问后，阿拉蕾也“呃…………”了半天。
　　“其实我对自己的能力也不是很清楚。”她挠头，“教授说我会被人无视，机器是不是会被无视还要进行测试。”
　　史蒂夫想到一个问题：“刚才贾维斯是不是没有忽略阿拉蕾？”
　　好像刚才贾维斯确实……托尼扬声喊道：“贾维斯。”
　　贾维斯抑扬顿挫的优雅发音回荡在客厅中。
　　“阿拉蕾小姐一直都在我的视野中。”
　　一直被任务是或许还会被机器无视的阿拉蕾差点留出激动的泪水。没想到一直会关注她不会忘记她存在的居然是贾维斯！
　　阿拉蕾捧脸：“贾贾，我要嫁给你TOT~”
　　贾维斯幽默道：“第一次受到女性的告白，还是如此漂亮的女性，如果我是人类一定会答应。”
　　第一次听到这种毫不隐晦的赞美，更想嫁的阿拉蕾找不要手绢，先拿裙边凑合了一下，咬着裙边一脸忿忿地扭头看向斯塔克：“你是不是给贾贾设置跨种族之间不能相爱的程序了？”
　　斯塔克脸色成迷：“那是不是只要贾维斯一同意，你就立马结婚。”
　　阿拉蕾信誓旦旦：“那当然。”
　　斯塔克飞速地下达命令：“呵呵，贾维斯永远都不要答应她，让这家伙孤独终老一辈子吧。”
　　从他的命令背后，阿拉蕾仿佛看到坐拥无数前女友的老板深深的恶意。
　　“你实在是太小心眼了！”阿拉蕾不满，不就是被误报不举么！
　　题跑偏后，再次被拽过来。对这种能力非常感兴趣的班纳博士，在经过几种不同的测试后，对她的情况大抵有了初步的了解。
　　普通程序的运行机器并不会检测到阿拉蕾存在感为零时的状态，但如果加入类似贾维斯这样超智能AI程序，通过复杂冷静的程序锁定和程序判断，阿拉蕾的存在便会无所遁形。
　　更详细点的解释应该是超过人工的高级智能系统都可以探测到阿拉蕾的存在。
　　有了解决办法，班纳博士又发愁了。
　　先不说“神偷”和阿拉蕾的能力是不是相同，单单是超级智能程序这点就没办法推广。
　　神盾局会放心让类似贾维斯的存在进入总部？
　　答案根本不用考虑。
　　那么问题来了，阿拉蕾只是一位测试者，真正的神偷到底是运用什么能力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东西都还无法判断。
　　“据说，前不久在皇后区发生了一起失窃案。”对得出结果一筹莫展的两位反倒没有想象中的愁云惨淡，边喝咖啡边和几个人围在一起聊天。
　　鹰眼点点头：“我也听说了，两个帮派在交易物品，结果交易品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这么多人面前消失了。”
　　感觉有点耳熟的阿拉蕾捧着咖啡杯默默舔了舔嘴唇上奶沫。
　　“而且东西藏的很严实，车里也没有翻动的痕迹。”史蒂夫也听他的迷弟科尔森提过，对这个神偷倒是关注了些。
　　“好像有点像内部作案？”
　　鹰眼：“不管是不是现在神偷都已经被各大组织盯上了。”
　　还没有感受过自己神偷威名，也完全不像感受的阿拉蕾此时此刻已经把自己的身份置身事外，淡然地放下杯子，“你们要是说皇后区那一次，我知道。”
　　忘记她存在的四个人齐刷刷的看过来，仿佛是在聊八卦突然有人加入告诉他们她就是见证八卦诞生的吃瓜群众。那是不是她见过神偷本人？这么一想，他们的目光更加“炙热”了。
　　被四个超级英雄盯着的阿拉蕾轻咳一声，不紧不慢的吊胃口：“那天我饿了准备去……买！买点东西，然后街道被两伙人堵住了。你们也知道我存在感低嘛，就准备趁着没人发现绕道走。然后他们就说东西不见了。”
　　听得认真的巴顿赶紧往下问：“然后呢？发现你存在了？”
　　阿拉蕾露出一副心有戚戚然的表情：“就是害怕被他们发现，我就赶紧顺着墙边躲起来了在墙根附近找到了个盒子。结果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大家一脸期待，一直挺胸抬头坐姿良好的史蒂夫也跟着期待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她的方向倾斜。
　　“看到什么了？”
　　满足于自己讲故事这么多人捧场的阿拉蕾继续说下去。
　　“他们跑去抓小偷了，我蹲的时间太长准备缓一缓就走的时候，刚才跑走的一个人又回来了。然后还变身了！”
　　“变身？”一出任务就变身的几个人似乎一瞬间想通了些什么。
　　“是那个神偷！”鹰眼语气里带着肯定的意思。毕竟长期出任务的他，已经习惯不管反派还是正派只要有标志性服装就绝对不是炮灰的设定了。这年头，没有身行头都没脸说自己是个角~
　　“他跑去草丛里翻来翻去找东西，我就猜他是不是找盒子，就把盒子给他了。”阿拉蕾清风云淡的结束了这个故事。
　　等待的众人：“……然后呢？”
　　说的口干的阿拉蕾把杯中的饮料一饮而尽，一脸莫名其妙，“没有然后啦，我就给他了啊。”
　　“那可是神偷啊！”鹰眼眨眼，“他就没杀你灭口？”
　　“灭什么啊，他带着头套，我又不知道他长相。”阿拉蕾嘻嘻哈哈，“再说了我当时也不知道这是你们说的神偷啊。”
　　众人沉默。
　　斯塔克：“那你还记得他当时穿的什么吗？”
　　阿拉蕾点点头，回想了一下让她背黑锅的死侍造型，清清楚楚的描述了一遍，然后微笑再次澄清：“我可不知道他是不是神偷啊。”
　　鹰眼断定道：“没跑了，这种看上去就很显眼的制服一定不是什么小猫小狗。”
　　阿拉蕾露出一副纠结的神色：“那万一不是……”
　　史蒂夫见状以为她怕被人报复，好心地安慰道：“没有什么万一，不管他是不是神偷，偷东西这是肯定的，你不用自责，这件事不会再有第六个人知道的。”
　　得到保证的阿拉蕾立刻拍拍小心脏，浅浅地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阿拉蕾说什么了吗？她什么也没说啊。
　　她可完全没有添油加醋，全部都在澄清事实，时间人物地点一个都没变啊。
　　见到异样乖巧的阿拉蕾，斯塔克微愕，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结果他还没想明白到底哪里不对劲时，看了一眼手机时间，结果刚才还笑得一脸少女的阿拉蕾突然瞪大眼睛，眼睛都快蹦出眼眶了，蹭地站起来，火急火燎的收拾东西。
　　“完蛋了完蛋了，工作要迟到了！”
　　史蒂夫绅士的帮她把包递过去，看了眼时间：“你的工作时间在凌晨？”
　　斯塔克慢悠悠的替她回答：“你别看她这幅德行，她可是名电台主持人。以后还要采访你们。”
　　刚才一直穿着一次性拖鞋的阿拉蕾手忙脚乱的穿鞋，听到他这话，突然抬头盯住斯塔克就不动了。
　　感觉自己被母狼盯上的斯塔克有危机感的后退半步：“你要干什么？！”
　　“老板！~~~~~~~~~”阿拉蕾吊着嗓子最后的尾音可以唱个山路十八弯了。
　　斯塔克使劲搓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脸恶心：“不帮！”
　　转声戛然而止，阿拉蕾漠然：“那好吧。”
　　她转向其他三位，继续一副八卦的口吻：“我给你们说，斯塔克买下我们电台是想……”
　　“赶紧滚上来。”
　　已经组装好重新成为钢铁侠的斯塔克把面罩往下一扣，打断她的八卦。
　　阿拉蕾嘻嘻一笑，开开心心的四脚死扒着钢铁侠的后背，敲敲他的金属脑壳：“准备好可以开始起飞了。”
　　脑部受到“咚咚”两声回荡的斯塔克翻了个白眼，语气不满：“你为什么不上前面来。”
　　阿拉蕾勒住他的脖子固定好，撇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公主抱什么的，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能让你占我便宜？”
　　斯塔克快恶心吐了。
　　“就你身上那几两肉，我放着一堆期刊美女不占，我占你的？”我瞎啊！
　　阿拉蕾洋洋得意的挑眉道：“我可是贾维斯都称赞过的美女，别以为我不知道贾维斯就是仿造你的大脑创造出来的产物。”那意思就是你俩的品味是一样的。
　　斯塔克：……
　　鹰眼：“……噗。”
　　他赶紧四处张望一副吃瓜群众的做派。
　　史蒂夫也弯起了眉眼。
　　无话可说的斯塔克抽了抽嘴角：“你爱怎么抱，怎么抱，掉下去不负责！”
　　说完，一下子从阳台窜了出去。
　　伴随着一阵要死的“啊啊啊啊——”声慢慢消失在远方——

第18章　改版新节目
　　被钢铁侠背着赶去上班的滋味不是普通人能享受到的。
　　等到红金铁罐骚包的从28层的窗户口稳稳停下，在众人无比震惊的目光中从窗户里一身狼狈钻进来的阿拉蕾，顶着一窝被疾风吹成狂草的头发，淡定地冲大家解释：“上班途中遇到劫匪正好被超级英雄救了，顺便送我来上班。大家冷静，冷静，不要……”
　　话还没说完，十几个同事呼啦一下子绕过她，围在窗户口捧脸花痴：“哎呀妈呀好帅啊！”
　　又被无视的阿拉蕾：……
　　话说女同事花痴她也就忍了，尼莫你个都快秃顶的大老爷们冲到最前面也少女心的捧脸，是不是太过分！
　　如同下基层视察工作的霸道总裁斯塔克享受般的揭开面罩，冲大家无比骚气的挥挥手：“工作辛苦了～”
　　一群人异口同声：“为老板服务！”
　　阿拉蕾绝倒。
　　看来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在某些方面还是有异曲同工之处的。
　　这次电台因为老板费心费电总算赶上了。
　　难得来一趟的托尼摆出一副老板样看完赶出来的企划案后，中肯的评价：“还可以，就是第一个嘉宾火力不要这么大。”
　　快把他供起来的众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不懂为啥，斯塔克一本正经道：“第一个嘉宾是我。”
　　大家恍然，连连点头，我懂的模样。挖老板私生活，简直干的不耐烦了。
　　挤到最中间的尼莫殷勤的奉承道：“我一定把您伟岸的身姿和大无畏的英雄精神烘托成耶稣重生下凡为人。”
　　斯塔克：“……”
　　他悠悠道：“我终于知道那家伙拍马屁的功夫和谁学的了。”
　　笑的一脸“纯真”的制作人：？？？
　　外面鸡飞狗跳，尽职尽责工作赚钱的阿拉蕾把要改版的事情在节目中提过后，果然这种只针对失恋男女的电台节目却在一瞬间引爆了整个纽约。
　　没有提前预告，也没有开什么新闻发布会，更没有花钱买新闻版面，就这么在主持人不咸不淡的介绍着改版了？
　　这也太不上心了吧！这个是超级英雄深夜电台节目啊！虽然是每周一次。
　　一想到能有机会让超级英雄当自己的人生爱情导师，迷弟迷妹们幸福的快要晕厥。大家无比期待改版后的节目，有了他们一传十十传百的强大助攻。即使新节目还未开播，制作人尼莫也能被自己预想的收听率笑到半夜滚下床去。
　　相比半夜引爆的节目改版加入超级英雄嘉宾这种娱乐爆点，在韦恩家族周年宴中发生的恐怖分子袭击事件就显得有点黯淡了。毕竟在纽约，最不缺的就是反派袭击事件和外星人攻打地球事件。
　　这种的事报纸上每天都会出现。不过这次因为有了钢铁侠澄清不举谣言的内容后，还是引起了不少了的关注。
　　最起码大家都看到了作为这次袭击案的英雄照片。
　　欸？这这这披着的是……桌布？
　　这扮演的是阿飘吧？看露出来的裙边和个头还是个女英雄？
　　热衷于给超级英雄起外号的纽约群众，干脆把这位女雄亲切的喊做桌布侠。
　　得知此事的阿拉蕾再次绝倒。
　　神TM的桌布侠！
　　感受到来自大广人民群众深深恶意的阿拉蕾憋到内伤的强烈要求换个优雅点的称号，什么蜘蛛，蝙蝠，狼啊都有了，实在不行喊她耗子侠也可以啊！
　　得知此事的查尔斯噗嗤笑出了声。
　　“那就叫幽灵吧。和阿飘不是很接近？”
　　幽灵？
　　感觉挺酷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