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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遗孀不好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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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这两人互相讽刺完对方; 绣玉谷外的这块地方; 气氛便理所当然地微妙了起来。
  卢惊绿差点待不下去; 想着是不是该把话题绕回王怜花此来的目的上。
  但她到底慢了一步,还在组织语言呢; 便听白飞飞又开了口。
  白飞飞道:“所以说了这么久,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她的语气里有明显的警觉,落在王怜花耳里; 引得他也嗤笑起来; 道:“总归不是来寻你的。”
  对话进行到这,向来护短的邀月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飞飞如今是绣玉谷的人。”
  这是让王怜花注意态度的意思; 而且说得有够直接; 也有够不客气。
  凭王怜花的聪明; 自然不会听不明白。
  事实上,他也不想跟白飞飞继续纠缠下去,两人虽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但从认识起; 就完全是只会为对方添堵的存在。
  当初在大漠,白飞飞留下一张字条便消失后,他还颇庆幸了一阵,觉得可算不用对着这个心狠手辣又智谋超群的女人了。
  后来朱七七为此伤心感慨,他却完全嗤之以鼻。
  朱七七还曾不解过,问他为何就这么不喜欢白飞飞,他答了个听上去无懈可击的理由——虽然往事已矣,但他俩的母亲说到底也算是有仇的。
  可这就是全部的理由了吗?
  当然不是,王怜花内心深处比谁都清楚,他之所以这么不喜欢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最主要还是因为他二人作为柴玉关的子女,都遗传到了柴玉关的疯狂和不择手段。
  相似到这种程度,难免就会相斥。
  而为了避免这种长久的相斥,他们俩从今往后江湖不见才是最好的。
  王怜花思及此处,也不欲继续和白飞飞分嘴上功夫的高下了,直接递出手上那本书,道:“这本秘笈,还请两位宫主收在移花宫罢。”
  邀月和怜星对视一眼,最后还是由怜星上前,把书接了过来。
  “里面的内功心法,想必比不上移花宫几门绝学。”王怜花语气淡淡,不过谦虚了半句,而后又是一转,“但毒、药、易容等道,两位宫主大约还是能用上一二的,尤其是二宫主。”
  怜星一愣:“我?”
  这回卢惊绿迅速反应了过来,目光落到怜星有明显残缺的那半边手脚处,心道如果林诗音能用《怜花宝鉴》救了龙小云被废掉的四肢,那怜星身上的旧疾是不是也有治愈的可能?
  果然,王怜花下一句说的便是她猜的这个意思。
  王怜花道:“二宫主天姿国色,唯一手一脚稍有缺憾,我着的这本书上,恰有一法,能治这缺憾。”
  卢惊绿松了一口气,刚要高兴,就听耳畔闪过一阵风声。
  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发现居然是邀月忽然上前了几步,揪住了王怜花的衣领。
  邀月的表情和语气俱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急切,道:“你的意思是,你能治我妹妹的手脚?”
  王怜花哪能料到,自己一句还算好心的提醒,竟会惹得邀月出手,可想到这里是绣玉谷移花宫,以及他娘云梦仙子从前对移花宫主人行事作风的描述,他终究还是压下了动手的心,对邀月点了点头,道:“能治。”
  “怎么治?”
  “都写在那本书里了。”他答得干脆,“两位自行参阅即可。”
  邀月却没有松手,而是接着问道:“你的法子,成功几率有多大?”
  王怜花说这个要看二宫主的旧疾究竟有多严重。
  这话让邀月沉默了好一会儿。
  不知道为什么,卢惊绿总觉得此刻的邀月浑身都透着一股愧疚。
  良久,邀月才道:“她是八年前受的伤。”
  王怜花听到怜星的残缺之症竟有八年之久,也是一怔:“那彻底康复的几率,至多只有五成。”
  邀月听到至多只有五成,面色一暗,似是想偏头去看怜星的反应,但终究没能偏过去。
  卢惊绿看她如此,也有些心疼,便替她问了:“二宫主,你想不想治?”
  怜星抿了抿唇,走过去牵住姐姐的手,道:“都说怜花公子有不世之才,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五成的几率,已然比我初受伤那年,师父说的要高了,那何妨一试呢?”
  邀月听了怜星的话,又沉默了好一会儿。
  卢惊绿有点担心她,再兼被怜星甩了一个快过来的眼色,干脆也上前站到了她身侧。
  “既然二宫主愿意一试,那——”她其实是觉得王怜花在这方面的本事应该比移花宫只强不弱,毕竟龙小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那就试试。”万幸,邀月谨慎到最后,还是同意了,只是谁都没想到,她还有后半句。
  她的后半句是对王怜花说的,她说你必须留在这里,亲自为我妹妹医治。
  王怜花:“……”我就不该提醒这一句是吧?
  卢惊绿也:“……”留在这里,那他岂不是就要见到阿飞了?
  气氛一片尴尬,卢惊绿忍不住回头朝落在后头与王怜花保持最远距离的白飞飞看了过去。
  结果白飞飞居然毫不犹豫地赞同道:“大宫主说得对,既要用你的法子治,那在治好之前,你最好还是乖乖留在此处。”
  王怜花:“我一个男子,留在此处,怕是有违绣玉谷移花宫的规矩吧?”
  有他娘那层关系,他对移花宫的了解,比这江湖上大部分人还是要多不少。
  邀月语气冷硬,依旧没松手,道:“规矩可以改,但我妹妹的伤容不得半点差池,只要你乖乖替她治了,治完之后,我自会放你离开。”
  王怜花终于开始后悔,早知道移花宫两位宫主比他娘口中的前任宫主还难伺候,他就该选个更合适的地方交付自己的一生心血。
  或者干脆带沈浪一起来这里,这样谈崩了大不了打一场再走人。
  对了,沈浪。
  他和沈浪约的是明日,凭沈浪的个性,这会儿怕是已经在东边那座镇子上等着了,那他要是发个信号再拖一阵,拖到他赶来的话……
  王怜花脑子飞快地转着,正想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袖中摸出信号弹,余光瞥到不远处的白飞飞,又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论如何,他都不能让沈浪和朱七七过来见到这女人。
  救兵搬不了,一个人打,他大概率也打不过,那似乎只能答应下来了?
  ……
  “所以从今天开始,移花宫里,就不全是姑娘了。”卢惊绿跟叶孤城解释他来之前发生的事时,还很恍惚,“我本来还以为王怜花心高气傲,绝不会答应呢,没想到他最后应得那么爽快。”
  叶孤城听完其中原委,虽有些不认同邀月那近乎强迫的做法,但想到卢惊绿之前曾经说过,怜星的手脚是因为邀月小时候不小心才会伤成这样的,便也觉得还能理解。
  “若是怜星宫主的手脚能痊愈,此后如常人那般行走生活,那也不失为一桩好事。”叶孤城道。
  “这是当然。”卢惊绿一边点头,一边又皱起了眉,“但我有点担心飞飞。”
  叶孤城:“白姑娘?”
  听他语气里满是疑惑,卢惊绿也想起来了,他是不知道白飞飞和沈浪朱七七之间的纠葛的。
  她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把白飞飞曾经提起过的那些事说了一遍。
  她觉得凭叶孤城的智商,一定能立刻把事情的全貌拼凑出来。
  果然,她还没完全说完呢,叶孤城就反应了过来:“所以白姑娘儿子的父亲是沈浪?”
  卢惊绿点头。
  “她选择独自离开,定是不希望这个孩子的存在被沈浪朱七七知晓的,如今王怜花住进了移花宫,少不了就要见到阿飞。”卢惊绿说到这,不由得停顿了一下,“他这种聪明到能和妖怪媲美的家伙,我觉得他一定能猜到。”
  卢惊绿的重点在于,王怜花猜到之后,如果告诉沈浪,那白飞飞的平静生活必定会被打破。
  而且就算抛开她和白飞飞的情谊,客观看待这件事可能会产生的后果,她也不希望沈浪和朱七七知道阿飞的存在。
  那两人经历了那么多坎坷和磨难才终于在一起了,如今的恩爱程度,便是她见了都要羡慕一把。
  可要是他们知道白飞飞给沈浪生了个儿子呢?
  卢惊绿只要想到这个,就愁得不行,以至于连怀里的女儿吃饱了,已然松嘴都未曾注意到。
  而叶孤城的重点却是她方才这番话里对王怜花才智的夸赞。
  他很在意,在意到很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于是忍不住转动肩膀,回过了头。
  这一回头,目光触及到她颈下的风景,他就把方才在脑海里盘桓的想法给抛到了脑后。
  卢惊绿被他吓了一跳,要知道这十来天里,每次她解了衣服喂女儿,他都会背过身去,避免她因为他看着而不自在。
  现在他忽然回头,她当然惊讶,再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脑内顿时‘轰’地一声炸了开来。
  叶孤城站在那,看着她面上耳际的红晕一路往下蔓延,将原本莹白的肩头都变成了粉色,一时更说不出话。
  ……也更移不开目光了。


第45章 敕封
  慌乱之下; 卢惊绿只得先把褪至肩头的衣服穿好。
  所幸哺乳这件事习惯成自然; 连带着她穿衣服速度都比从前迅速了起来,确认完自己的衣领已经拢好,她便抱着吃饱了的女儿起了身; 开口时仿佛方才根本无事发生:“她昨晚闹了好几回; 现在吃饱了; 应该能多睡上一会儿。”
  叶孤城:“……嗯。”
  他看着她把女儿放回摇床里; 而后便转身撩开了珠帘朝屋门方向走了过去; 不由得好奇道:“你要出去?”
  卢惊绿点了点头; 道:“我想去跟飞飞说一声; 我们昨晚碰上沈浪和朱七七了。”
  这倒不是她因为方才的尴尬和害羞而临时编出来的理由,而是愁了一晚上外加一个上午; 无能为力之下,自觉唯一可以做的事。
  可叶孤城却让她等一下。
  卢惊绿:“?”
  他走过来,走到她面前站定; 低声提醒她道:“衣服湿了; 换一件再去。”
  卢惊绿:“……”
  这次她不用低头去确认,就再度红了脸。
  偏偏叶孤城还是很认真地在跟她聊这个事; 让她下次不用这么着急把衣服穿回去。
  卢惊绿恨不得跳起来捂住他的嘴; 事实上她也的确这么干了; 只是一捂上去,掌心便被他的气息撞得一片湿热,于是本来就足以令她钻到地里去的羞耻感更加汹涌了。
  “你……”她涨红着耳尖咬唇道,“你别说啦!”
  都被她捂住嘴了; 叶孤城当然没法再说什么,他一动不动站在那,只是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既想缩手逃跑,又情不自禁地想沉进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最终后者占了上风,以至于他抬手挪开她的手掌时,她也愣愣地没动,而等他低头吻下来时,她更是下意识揪住了衣衫下摆闭上了眼。
  一片清甜的奶香气里,卢惊绿感觉他贴着自己的舌尖说了什么,侧耳细听之下,发现是在叫她的名字。
  印象里,这似乎还是他第一次这样喊她,语气缱绻,嗓音幽微,明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罢了,却差些把她的心脏从胸腔里勾出来。
  因此,这十分清浅的一吻结束后,她反而不太敢再去瞧他了。
  “我、我去换衣服。”她小声说。说完也不等他开口,就小跑着去了屏风后。
  屋外日光晴好,她站在绣了红梅的白纱屏风后,袅袅婷婷的身影恰好投于其上,影影绰绰之间,春光全漏了个干净,自己却毫无所觉。
  待换完衣服出来,看到叶孤城正对着屋门站在那,她还有点疑惑呢。
  他杵在那干嘛呀?明明平时这时候,不管女儿有没有睡着,他都会坐在摇床边看着的。
  “我去一趟飞飞那。”卢惊绿换了个衣服,心情平静了许多,再这会儿兼谈的是正事,语气也恢复了淡定,“你看着点素素,要是她醒了就抱抱她,我跟飞飞说完就回来了。”
  叶孤城当然说好,只是看着她走出去的时候,脑海里还是方才从屏风上看到的画面。
  卢惊绿一出屋子,就直奔白飞飞的住处。
  移花宫内宫室众多,而她们俩年前抵达的时候,因为都怀着孩子,怜星就做主把谷内采光最好的两处宫殿给了她们住。
  因为绣玉谷独特的地理位置,这两处采光最好的宫殿,恰好分布在两头,所以卢惊绿要过去,就得穿过整个移花宫。
  她过去时,白飞飞正好在抱着儿子出来晒太阳。
  那一派悠闲的模样叫卢惊绿有种她根本不怕被王怜花见到阿飞的感觉,还愣了一下。
  她发愣的当口,白飞飞已经注意到她,朝她看了过来,一脸兴味地挑了挑眉:“你怎么过来了?这个时辰,你那位叶城主应该还没走吧?”
  卢惊绿:“……”
  她直接略过了后半句,径直走过去,道:“我有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白飞飞只当她又在为恋爱烦恼,大有继续给她出主意的架势,“你尽管说。”
  “我昨晚出去时,碰上了一对情侣,说是与友人约定了一道出海,正等那位友人处理完自己的事情来赴约。”卢惊绿犹豫了一下,到底没直接说出沈浪和朱七七的名字。
  但聪明如白飞飞,又怎么可能反应不过来,她几乎是瞬间露出了了然的神色,道:“难怪你昨晚来接素素时,欲言又止了半天,原来你昨晚就碰上了那两人。”
  卢惊绿:“……我昨晚还不确定他们口中的友人要处理什么事,又怕大晚上给你添堵,就没跟你说。”
  “那你现在怎么又说了?”白飞飞好奇。
  “现在王怜花都找上门来了。”卢惊绿实话实说,“与其到时候被他泄露你的行踪,还不如先告诉你,方便你早做准备。”
  至于到底怎么准备,那还是交给白飞飞自己考虑吧,卢惊绿觉得自己的智商大概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岂料白飞飞听了她的话,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卢惊绿:“??”你还笑?难道你很期待和沈浪朱七七碰面吗?
  白飞飞笑了好一会儿才停,停下来之后,又捏了一把儿子的脸才道:“你放心吧,打死王怜花,他都不会把我的行踪告诉那两个人的。”
  “他巴不得让那两人直接当我死了,再也别寻我见我呢,他怎么可能会把我在移花宫的事透露给他们?”白飞飞说到这,停顿了一下,“跟你昨夜不想告诉我,是一个道理,你明白吗?”
  卢惊绿站在白飞飞朋友的立场上,尚且不希望白飞飞与故人相见;王怜花作为沈浪和朱七七的朋友,只会更严防死守,避免白飞飞再出现在那两人面前,给他们添堵。
  这也是为什么当邀月提出要让王怜花在移花宫住下时,白飞飞会毫不犹豫地表示赞同。
  她太了解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了,她知道他哪怕进来见了阿飞,猜到了阿飞的身世,也绝不会多问半句,更不要说出去后向沈浪提起。
  卢惊绿听她说得这么笃定,便也稍微放心了些。
  不过之后一连半个月,她每次在移花宫里见到王怜花,都会下意识多打量他几眼,以观察他对阿飞的态度。
  “居然真的和飞飞说的一样,他只当看不见,都这么久了,也一句都没有问过。”把这个观察结果告诉叶孤城的时候,她不可谓不庆幸,“希望他能就这么装傻到底,等治完了二宫主的旧疾,把这些事都烂在肚子里。”
  叶孤城这段时间天天听她提王怜花,就差没耳朵生茧了。
  偏偏她提的理由又很是正当,她在为朋友考虑和打算嘛,所以他都没法让她别再关注这个男人一举一动了。
  现在听到她这么说,终于再憋不住,道:“现在你放心了吗?”
  卢惊绿:“差不多放心了。”
  叶孤城松了一口气,心想放心就好,放心之后,你总该不天天盯着王怜花了。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白飞飞这一茬过去了,还有怜星呢。
  对王怜花的到来放下戒心后,恰逢怜星的陈年旧伤治出了效果,于是卢惊绿在不知道和叶孤城聊什么的时候,又开始感叹这个。
  “他的医术是真厉害。”她说,“恐怕只有童姥前辈能与之一比了。”
  叶孤城:“……所以你很欣赏他。”
  她点点头:“如果要我放下滤……不是,放下偏见客观地说,他这样的全才,我当然欣赏。不过他和飞飞关系这么微妙,我也就不想和他多接触。”
  后面那两句一定程度上也是在划清界限了,但叶孤城还是不大高兴。
  他知道自己这么想很是小气,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希望她对别的男人连欣赏都不要有,或者说得更直接一点,他希望普天之下的男人,只有他能入她的眼。
  另一边王怜花在移花宫住下后,为了能早日离开,其实相当尽心。
  他几乎是拿出了浑身解数来给怜星治儿时旧疾。
  前后治了一个月后,怜星的手臂总算被正了回来,移花宫上下欢欣一片,就连邀月都高兴极了,连带着对王怜花的态度软了不少。
  怜星见状,便劝姐姐放其离开,说是这一个月里,她已经请教完了王怜花究竟该怎么治,所以接下来她完全可以自己治她的脚。
  邀月见她求得恳切,便答应了下来,不过她有一个要求:“他走后,不得对任何人提及,他在移花宫住过一个月。”
  王怜花应得飞快:“大宫主放心便是,哪怕你不特意嘱咐,我也绝不会将这件事说给任何人听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角微挑,看的是白飞飞的方向,心道这次过后,咱俩就真的彻底江湖不见了。
  隔天他起了个大早,本想着省了向众人辞行的步骤直接离开。
  可还没出谷,他就远远地看见了一队风尘仆仆的人马正停在谷外,似乎在与守谷口的宫女交涉。
  本着不能让外人看见自己出绣玉谷的心,王怜花只能止住脚步,准备等这些人离开了再说。
  片刻后,守谷口的宫女匆匆赶去通知了邀月等人。
  邀月几人赶来的时候,面上都挂着惊讶的神色。
  其中最惊讶的就是卢惊绿。
  卢惊绿一边走一边向那宫女确认:“他们真是这么说的?大理皇帝要封阿飞和素素?”
  “是。”宫女点头,“说是要封飞少爷为郡王,素姑娘为郡主。”
  王怜花:“……?”等等,封白飞飞的儿子当郡王是什么情况?难不成她那个儿子的父亲不是沈浪?!
  还有卢惊绿,她不是飞仙岛白云城主的夫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城主:我没被戴绿帽,你住脑。


第46章 离开
  王怜花瞎猜的同时; 卢惊绿四人也匆匆穿过谷口; 见了从大理远道而来的一干使者。
  使者们大概出发之前就被段延庆交待过,要守绣玉谷的规矩,所以等了这么久也没有半句怨言; 更没有提入谷说话之类的要求。
  他们这般客气; 移花宫这边的态度自然也适当温和了许多。
  “你们的来意; 我们已经知道了。”每到这种场合; 负责开口的一般都是怜星。
  使者们听她这么开门见山; 也就没绕弯子寒暄; 行完一礼便直接道:“我等的确奉陛下手谕前来。”
  话音刚落; 落在为首那人身后的一个随从便捧着一个金丝楠木盒上前了两步。
  卢惊绿几人看着那个领头的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两封信。
  这大概就是他口中的手谕了; 说实话,和卢惊绿想象中很不一样。
  信是给她和白飞飞的,一人一封; 上面盖着大理皇帝的印。
  除此之外; 还有代表郡王和郡主两个爵位的信物,一并取出交给了她们。
  卢惊绿很好奇:“你们陛下究竟为何要赐爵位?”
  使者笑着指了指了那封信; 道:“陛下不曾向我们解释; 但他说了; 若是两位问及,展信一阅便知了。”
  卢惊绿:“……好吧。”
  说完这些,这群使者又主动提出,既然正事已经办完; 那他们便该告辞了。
  凭邀月和怜星的性格,自然不会主动留他们,于是双方作别,她们四个也回了谷内。
  没了外人在场,卢惊绿吐槽起来也就没了顾忌。
  往里走的时候,她一边拆信一边道:“虽然我和飞飞那时救了他一命,让他顺利回了大理,但他上次都亲自来谢过了,怎么忽然又补了两个爵位过来?”
  白飞飞:“谁知道呢,说不定他就是闲得慌。”
  话说一半,她正好瞥到在谷口附近的王怜花,当即语气一转,道:“咦,你怎么还没走?”
  王怜花:“……”行吧,你到底跟谁生的儿子也不关我的事,我这就走。
  其余三人看着王怜花拂袖而去,也没觉得意外,反正自住进移花宫以来,每次和白飞飞碰上,他都是这个反应。
  不过怜星到底承了他悉心医治的情,最后还是亲自把他送到了谷外。
  她送完回来时,卢惊绿和白飞飞已经各自把段延庆那封信拆开读完了。
  于是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样,那位皇帝陛下的信里有写为什么吗?”
  卢惊绿:“……算是写了吧。”
  段延庆的意思是,他已经从段正淳那知道她的身份了,反复思量之下,仍觉得之前把段正淳带来很是冒犯,于是就想诚心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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