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最温柔的正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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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尔科带来的那个女孩，她会是这个时代结束的钥匙。”瑞德依旧闭着眼睛说：“克里尔，你知道的。”
　　“这个时代……名为白胡子！”克里尔一怔：“船长，您到底预见到了什么？”
　　“只是有种恐怖的感觉。”瑞德睁开半边眼睛：“她可能会做出一个疯狂的决定。”
　　克里尔下意识的绷紧了神经。
　　极少数人才知道，甚至是拥有着无与伦比的情报间谍机关的海军都不清楚，康可海贼团的船长瑞德·西可瑞斯，是个恶魔果实能力者，之所以没被发现的原因是这个恶魔果实能力非常鸡肋，几乎派不上用场。瑞德得到的不是什么大自然的力量，也不是动物的躯体，只是个不起眼的，连超能力都算不上的东西——直觉。
　　超人系的直觉果实，食用它的人可以得到远远超出常人的、成倍的直觉。虽然是恶魔果实，但是这个能力就算你玩出花样来都没有用，直觉能杀敌吗？直觉能刺探情报吗？还不如瑞德的炸药管用。
　　只有偶尔，这个能力会给瑞德一点小小的惊喜，比如在“海贼王”处刑的时候，又比如刚才。
　　“克里尔，你还记得多李多亚神父给朕的那个祝福吗。”瑞德铁灰色的瞳孔里透露出一股子空虚：“就是朕第一次洗礼的时候，他给我的祝福。”
　　“是，船长，我当然记得，我就在旁边呢。”克里尔轻声回答：“多李多亚神父祝福您，帮助每一个伟大的时代诞生。”
　　“伟大的时代皆有诞生。”瑞德拿起咖啡：“正如每个时代都会结束。”
　　正当两个疯子沉浸在伤感春秋的气氛之中无法自拔时，和小姑娘一起呆在会客厅里的一番队队长却是处于整个人都幻灭了的状态。他们和瑞德的谈判结果居然是好的不能再好了，瑞德和卡尔莱茨的约定是瑞德不管卡尔莱茨让她疯个够，条件是不能回船上，而瑞德和他们的约定是在这期间他们住在瑞德的船上，之后把书给瑞德。
　　话说救了他们的居然是一本曾经让他无比糟心的书，马尔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纠结了。刚开始马尔科还没有看出来墨撒和瑞德在说啥，经过克里尔一番指点之后才看到了那个巨大无比的“朕”字，看得他目瞪口呆，小姑娘却在进去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还巧妙的化为了优势。墨撒确实适合和人谈判，这种必不可少的政治手段把她武装的就像一把利刃。
　　神经病的世界果然不是他可以懂的……等等，这话是不是哪里不太对。马尔科的瞟了墨撒一眼。
　　不得不说，她现在的状态真的有点神经病。
　　墨撒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低垂着眼睑，蔚蓝色的眼睛里一片混沌。她实在是搞不清楚，为什么刚才会有一种，必须让瑞德承认她的想法，这种毫无征兆也毫无根据的想法让墨撒少见的不安了。
　　“墨撒。”马尔科稍稍犹豫了一番：“那个……我想可以趁现在谈谈我们的事吗？”
　　马尔科的话让小姑娘的脸窘迫的一红，这么突然的要求让她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为了掩饰，墨撒把头低得更低了。
　　“也好，正好都有时间。”小姑娘看着一脸淡定，实际上她抓狂的有点神志不清了：“而且这么严重的事也不能拖拉，时间一长就麻烦了。”
　　生孩子吗你，马尔科忽然就想笑出声来。
　　“不用说的这么严肃，不过就是我这个老大叔对自己队里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动了不该想的念头了。”想清楚了的一番队队长反而比之前冷静多了，他靠在墙上摊了摊手：“而且上次我确实激动过头了，其实我自己都有点惊讶。”
　　墨撒扯了扯嘴角，不知该怎样面对自嘲的马尔科。
　　“之后我想了很久。其实我之前就有点不太老实，对你总有点放纵。”马尔科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自认为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也不会什么怜香惜玉，但是你的恶作剧我从来就没有追究过。现在想想我都觉得自己当时是不是就有非分之想了。”
　　“恶作剧吗。”墨撒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我一直觉得我那是没有理由的无理取闹，没想到居然只是恶作剧的级别。队长真是心胸宽广啊。”
　　“真高兴你有自知之明，我自己都在偏袒你呢。”马尔科耸动着肩膀，表情很有趣：“简单的说吧，老大叔觉得你是个值得共度一生的人，你也可以理解成大叔老了想找个老伴什么的，所以我等不及出手啦。”
　　“值得共度一生的人吗？”墨撒却很认真的听着他半开玩笑的话：“我有马尔科你说的那么好？”
　　我可是个卧底啊，小姑娘在心底里轻声的问，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没准我转头就一刀捅到你胸口了啊，海贼怎么就这么笨呢？
　　“你不止这么好。”马尔科平淡的说：“我觉得你就是那个可以一直待在我身边的女人，不是吗？”
　　平心而论，一个男人这么坚定、反复的告白，一个年华正好的女孩早就该答应了，就算不接受，起码也会说些“你是个好人”这样的话。但是对象是墨撒，结果就掉进了一个这么一个尴尬的怪圈里。
　　“我只是个不懂事的黄毛丫头，只会给你找茬，还一直让你担心。”墨撒望着马尔科的眼睛，慢慢的说：“除了给你添麻烦以外我就没有专心干过别的事，你怎么就会觉得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呢？再说了，你一直强调说我可以一直待在你身边，那我也可以仅仅作为你的朋友，没必要是这种关系。”
　　要是在往常，墨撒绝对不会一本正经的承认自己故意找茬，但是今天居然这么坦诚的说出来了。马尔科也有点意外，他就像是重新认识了一遍眼前的女孩，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眼底里多了一抹浓厚的笑意。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马尔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比划了两下：“你大概是不知道吧，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趴在一个旅店的二楼窗台上，歪着脑袋，看着我和老爹他们从镇子上走过去，看我的时候还笑了两下，眼神倒不是很集中，大概是我让你联想到了什么。”
　　小姑娘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马尔科说的就是当初她第一次亲眼看到白胡子海贼团的场景，想不到马尔科居然也看到她了，还记得这么仔细入微。
　　“然后在晚上的宴会上，你就变成一只小狐狸出现了。”马尔科笑了起来：“那时候你一门心思的接近哈尔塔，却抓了我一下，还用一种莫名其妙的方式安慰、不对，你那种态度简直就是挑衅，一只狐狸居然敢用那么嚣张的方式怜悯我。我当时就觉得，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一把，不然我一个大男人就白白活了这几十年了，所以才说要养你。”
　　“不过我没想到你一只狐狸居然这么厉害，会撒娇，会算账，居然还可以吃那么难吃的饼干。我心想还是算了，这狐狸都成精了，我算账还不如它呢，没准哪天我就被它给收拾了。然后我就干脆真当宠物养了，让你在床上打滚，给你买什么裙子，晚上还让你和我一起睡。我那个时候睡觉的样子都被你看了一干二净了吧？”
　　“嗯，你习惯抱着枕头睡，有点时候会说梦话。”墨撒记得倒也清楚：“大多都是‘萨奇你这个月的零花钱没有了’或者是‘哈尔塔你给我出去罚站’和‘老爹今天不要再喝酒了’这样的内容。”
　　“真是够丢人的。”马尔科哑然失笑：“然后你暴露身份，我就有点受刺激啦。一想到我居然和一个小丫头同床共枕好几个月，我现在都有点头大。最让我觉得麻烦的是，你还毫不犹豫的说要进一番队，没有那个女人可以忍受得了我这个一点风度都没有的家伙，你还真是第一个。”
　　“后来你就开始，嗯，锲而不舍的给我找事，给我顶嘴，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孩子嘴巴能毒成这样，一点客气都不讲。但是我自己却有点乐在其中，甚至还跟你杠上了，作为一个成年人，居然让一个女孩帮我洗衣服，逼你给我看文件……我是不是很差劲？”
　　不，其实有点时候挺帅的。墨撒愣愣想到了马尔科一边发火一边捧着她的手臂叫她赶紧包扎的样子。
　　“也许是我说话方式的问题，我嘴巴一直都很笨。”马尔科宠溺的看着她：“我是个成年的男人，不是年轻的臭小子，所以我不是在和你谈恋爱，我也没有什么青春期的懵懂，我只能给自己喜欢的女孩一生的陪伴，只有这个我可以保证。”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乎我在写什么，越来越像求婚或者夫妻吵架了……

☆、最麻木的大队长

　　“那、那个……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正当两个人气氛浓郁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羊毛衫和西装裤的紫发男人咳嗽了两声。他尴尬的站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门口，低垂着眼睑，大概是因为撞破了人家的私事，有点不好意思。
　　马尔科心说知道来的不是时候就不能滚出去吗？
　　“不！有什么事情吗？”正在纠结不知怎样回答的墨撒果断抓住了这个救命稻草。
　　“是，我是来通知你们的。”男人摸摸鼻子：“不过在那之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这位没见过的小姐。我是康可海贼团的厨子，萨佛曼。”
　　“我是墨撒，请问是什么要事呢？”
　　“是这样的，我得和你们说明一下。”萨佛曼解释：“首先是房间，你们也知道瑞德的爱好，书多得船上根本没有空房。而且很遗憾，我们船长没打算把那些书收起来给你们腾地方，她说‘朕和你们的约定里不包括包养，一日三餐已经是极限了’，所以我们最多只能提供给你们两床被子，你们就这个沙发上挤挤吧，会客室的沙发还是挺大的。”
　　“我们……要直接住在这里？”墨撒的小身板一僵，这位是来添乱的吧？绝对是来添乱的吧？
　　“也就几天，将就一下吧。”萨佛曼根本没注意：“接着就是伙食。吃饭的时候我会把饭菜送过来，你们吃完了放回门口就好，这不是排挤你们，你们清楚我们康可海贼团都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为了你们的安全，也为了我们的心情，请尽量不要在船上走动，会客室就有卫生间。要是你们碰上状态不好的人，会有生命危险的。”
　　“你们最近这几年越来越残暴了啊。”马尔科扯了扯嘴角。
　　“多谢夸奖。”萨佛曼耸动着肩膀：“最后一点是我个人的要求，我是个厨子，所以我的要求就是——要是敢有剩饭，我就把你们炖汤。”
　　说到最后，萨佛曼露出一个狰狞的冷笑，眼中闪动着红光，凶狠至极。
　　“嘛，就是这些。”一个眨眼之后萨佛曼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虽然不是什么难事但还是挺困难的，不过希望你们可以遵守这些条款，为了自己的性命。”
　　神经病的世界真是充满了危险。
　　“好了，马尔科，你和我出来一下，我带你去汤米那里，看看能不能弄点生活用品。”萨佛曼毫不客气的说。
　　“见鬼，那个疯子。”听到这个名字，一番队队长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墨撒，你就呆在这吧，不要让陌生人进来，很危险的。”
　　马尔科的用词非常幼稚，就像母亲教导正在上幼儿园的小儿子。但是身处神经病集中营，墨撒也丝毫不敢放松，竟然应了下来。毕竟，谁知道疯子们会从那个角落里冒出来。
　　“我、我知道了。”
　　马尔科有点艰难的跟上萨佛曼的脚步，背影看上去更像是去上战场。
　　看着红木门啪嗒一声关上，墨撒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如果那个萨佛曼没有来打断她和马尔科的谈话，墨撒可以保证她会把刀子捅到马尔科的心窝口里。
　　因为马尔科说的话无一不是在严重的动摇墨撒的内心，这种行为是卧底最警觉的，这很大可能是发现了墨撒的身份，让马尔科在墨撒眼中的危险指数迅速超标到把他抛尸的地步了。
　　但是当小姑娘把所以细节筛了一遍之后，她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任何一个疑点可以让马尔科确定她是卧底，因为到目前，她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可疑的举动。
　　战国元帅当初让墨撒执行任务的时候，根本没有提起过目的是什么，只是让墨撒暂时在白胡子海贼团里待命。就是说墨撒是以待机的状态在白胡子海贼团活动，相当于一个隐蔽性极高的□□，在时候未到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就是说，“不死鸟”是真的对她动心了？
　　这个结论让墨撒大脑一片空白。
　　如果是普通的女孩子，有男人和她告白的话应该会红着脸跑回家，依偎在慈爱的父亲怀里，一边羞涩一边和爸爸小声的说有个好男人要我做他女朋友啦，然后父亲拍拍她的肩膀说你喜欢他就好不过还是让爸爸看看到底是哪家的臭小子色胆包天……但是出现在墨撒身上可能就是世界级的灾难，萨卡斯基老师会先拍拍她的肩膀，接着一言不发的把马尔科用岩浆融成一团水蒸气，用冰冷的视线注视他消散，最后微笑着说没事啦一切都过去了。
　　萨卡斯基老师一定会这么做的。
　　最糟糕的是，墨撒居然对马尔科的话产生那么一点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共鸣。
　　答应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吧？你不是卧底吗？既然如此就更要答应了，答应这个男人你就可以更进一步，你之前就是这样想的，掌控他，迷惑他，最后毁掉他。任务也更加轻松，而且你不排斥他不是吗？
　　“你在想什么，墨撒。”小姑娘双手握拳，用力的按压自己的太阳穴：“自己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在做任务的时候，居然给我产生这种不伦不类的想法来？”
　　“冷静，冷静下来。”她面无表情地命令自己。
　　冷静下来，把这些想法赶出脑海，把心情平复下来，情绪不能激动，大脑要处于随时可以进行高速思考的状态。墨撒深呼吸起来。
　　“这是界限，无论如何，我都要守住。”墨撒低声的喃喃自语：“要是失守了……那就是谁都无法预计的结果了。”
　　而在这个会客室的外面，萨佛曼带着马尔科走在危机四伏的船上。
　　“马尔科，那是你的女朋友吗？”萨佛曼冷不丁的问。
　　一番队队长浑身都是硬邦邦的，像块石头，他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还需要努力一番啊。”萨佛曼轻笑一声：“别紧张，只是瑞德很在意那个女孩，看来康可海贼团又有事情做了。”
　　“你们这群疯子还不消停？”
　　“别这么说，疯子也有疯子的格调和美学。”萨佛曼用手指画了个圈：“你知道吗，马尔科，‘千年狐’的秘密？”
　　“‘千年狐’？”马尔科皱眉：“你是说墨撒？”
　　“对，她吃的不是那个号称动物系最强的‘千年狐’果实吗？巫术和媚术的强大力量，让她在这个年纪就可以当上海军的准将，简直是犹如高岭之花般的存在。”
　　“你连墨撒的名字都不知道，却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
　　“那是克里尔之前和我说的，询问名字是对一个少女的礼仪，连这点都不知道，所以你才把不到妹。”
　　马尔科居然哑口无言。
　　“‘千年狐’的力量太强大了，很多人都在拼命研究这个果实的能力，在恶魔果实图鉴上都有很多的记载，但是那群号称学者的蠢货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一百多年，最多也只知道巫术和媚术的功能，连个原理都研究不出来。”
　　“你到底要说什么？”马尔科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吧好吧，我就直说了，瑞德的感觉是，墨撒可以开启下一个时代。”萨佛曼无辜的看着他：“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这些都是瑞德让我告诉你的，她说‘你听不懂无所谓，只要记得朕提醒过你就好了。’”
　　一番队队长麻木了。
　　所以说，瑞德这个中二病到底想和他说什么啊！有话直接说不行吗！一点要让人转达来体现你的格调和美学吗疯子！
　　马尔科很想哭，这简直就是历史上最埋汰他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天我更文的时候，停电，结果七千多字死于非命。
昨天我更文的时候，网线被拔，结果五千多字死不瞑目。
今天我更文的时候，马上就保存了，结果黑屏。
于是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各位亲属的称呼在我脑海里不断刷屏。
麻木的更了一章，啥也别说了，有萌妹子给我补血吗？我想静静……谁敢问静静是谁，我就休息一个星期不更文。

☆、最和谐的谈话

　　墨撒看着茶几上那堆奇形怪状的物品，再看着惨白着一张脸坐在对面沙发上不能自我的马尔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到底是有多大的毅力才可以在受到巨大的精神冲击之后还可以把这堆玩意带回来。
　　“马尔科，你确定这些东西可以使用吗？”墨撒拿起一个铁制的牙杯，看着上面明显的焊接痕迹：“我总有一种这些东西会爆炸或者弹出什么机关的错觉。”
　　“不。”马尔科甩了甩头，他拿起杯子里的牙刷，按下牙刷柄：“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有机关的。”
　　小姑娘看着牙刷头上冒出来的尖刺，陷入了沉默。
　　“这个海贼团真是越来越恐怖了。”马尔科叹了一口气：“我们真的可以在这里平安无事的渡过这段时间吗？”
　　“坚持一下，还是可以的。”墨撒默默的把手里的牙杯放下来：“只要呆在这个房间里，起码可以保证生命安全。”
　　“突然就想去死了。”马尔科挠挠头：“既然如此，我们就要一直呆在这里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有点无聊。”
　　“是呢。”墨撒顿了顿：“马尔科，既然闲着也是闲着，可以和我讲讲你的事情吗？”
　　墨撒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吃了一惊，她这是第二次对马尔科的过去好奇了，甚至还直接提出这么不礼貌的要求。
　　“我的事情？”一番队队长有些意外，但是这次竟然没有生气：“可以倒是可以，我也不是很介意……不过你怎么突然想听这些了？”
　　“反正也是无聊。”
　　“这样若无其事的把我的往事当消遣真的好吗？”
　　“马尔科也不介意，不是吗？”墨撒露出一个微笑。
　　“你啊。”马尔科仰倒在舒服的大沙发里：“真是让我觉得自己老了。”
　　“先说什么……那就我的父母好了。我的亲生父亲是一个普通人，打架好像是有两手，不过后来去当了海贼，后来就再也没有和我的母亲见过面，是死是活也不清楚，反正到我出海的时候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我的母亲在生下我之后就去旅行了，她是个画家，在我十岁还是十一岁的时候在一个岛上感染了瘟疫，两年后病死了。抚养我的是一个修道院里的修女，她叫撒拉佛·爱尔温，我母亲旅行前拜托她来照顾我，不过修道院里的事情也很多，在我会做饭干家务之前我都是住在修道院里的，后来我就搬到我母亲留下的房子里了，我出海的一年前，她被镇子上的一个混混给侮辱了，在修道院里自杀。”
　　马尔科舔舔嘴唇，没有理会小姑娘的呆愣，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是在北海出生的。母亲的房子旁边住着一个老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镇子上也没人知道，大家都叫他‘老爷子’，就是我以前和你说的那个教我航海术的家伙，他以前是个航海士。他也会一点招数，我也学了两把，不过在出海前都没学会就是了。还有一个卖菜的女人，叫什么我已经忘了，不过她经常送我一点蔬菜什么的。”
　　“我是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出的海，哦，出海之前我把那个该死的混混的双手双脚都打断了。”马尔科捋了一把头发：“在海上漂流了几天之后我就被一个海贼团抓了，在船上干杂活，和别的海贼团交火的时候冲在最前面。后来我把那个海贼团的船长给踹下船了，但是其他人不服，我就只好离开那个海贼团。最开始还当了一段时间的海贼猎人，不过很快又在一个岛上当起了山大王，找了一群人之后又出了海，这期间也才不过一年多。”
　　“可我带着一帮弟兄再次出海没多久，就碰上了白胡子海贼团，老爹强行把我带到了船上，那时候我傻的和艾斯一样，不分昼夜的挑战他，只可惜我没有那种毅力，一个月之后就认栽了。之后和老爹都仅仅是切磋，但是从来就没有赢过，最好的一次是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折了，换来老爹一只手不能动弹。再后来我就当上了一番队的队长，因为在修道院里上过学，所以那些书信和账单就全都交给我来看了，结果看了这么多年。”
　　“我觉得我是很幸运的人，遇到了老爹，遇到了兄弟们，遇到了白胡子海贼团，我的生活太棒了，我一辈子都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家了。”
　　“嘛，当然也找过几个女人，印象最深的是温蒂，一个勤俭持家的女孩，会做一手好菜，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性格最好的叫艾丽儿，会跳舞，跟着一个舞蹈团到处表演；身材最好的那个我把名字忘了，她和几个男人都有关系……”马尔科说着说着才发现话题被他带到了一个糟糕的地方，回过神的时候看见墨撒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真想把自己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