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最温柔的正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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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卡斯基的面容有点僵硬。在深海大监狱的最底层，他这一辈子收过的唯一一个徒弟穿着囚服，拷着五重海楼石锁链，安安静静的呆在囚室的一角，微笑着面对他。而他还穿着海军的大衣，以元帅的身份站在这里。两个人中间隔着一道铁栅栏，好似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落到这个下场，也是我自作自受。我想要的东西太多，怎么能什么都不付出呢。”墨撒轻轻的说：“我是自己心甘情愿被抓住的，萨卡斯基老师，您本来就该清理门户，这也没有什么错。”
　　“以你的资质，本来会更有作为，元帅这个位置都留不住你。”萨卡斯基冷冰冰的说：“可你却放弃了你从小就执着的一切，从海军堕落到海贼，真是天大的笑话。”
　　墨撒的天赋有多高，他和库赞、波鲁萨利诺等人在墨撒年纪尚小的时候就可以清楚的肯定了。墨撒是一个优秀到无可挑剔的候选人，她几乎融合了他、库赞和波鲁萨利诺三人的全部优点，作为一个军人和政治家的必备素质在她身上发挥的简直完美。在墨撒辅佐自己的那段时间，几乎有三分之二的事情都是她来替他完成的，墨撒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唯一的一件事，就是她还是去了那个海贼的身边，义无反顾的。
　　多么令人哑然失笑，她不仅仅有他们三个的优点，也有他们三个绝对没有的缺点——感情。
　　他们三人各有千秋，也都有缺陷，所以战国元帅把他们三个纠集起来，互相借鉴，互相比较，互相牵制，以互补的方式形成了一个海军中最无懈可击的“三大将”，他们个人都不够完美，但是他们在一起，就是一把最强的利剑。
　　墨撒不同，她本身就是剑了，互补对她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可笑的是，她居然被自己的感情左右，而他们三人之中，没有一个人会因此动摇自己的正义。
　　最基本的无情和冷酷，执行正义最不可缺少绝对因素，却恰恰是墨撒所没有的。
　　“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不适合做一个军人。因为我的心根本没有你们所看到的那么强大，只要掌握了方式，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毫发无损的把我击溃。”墨撒身上的海楼石锁链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从小的执着，顽固的跟在哥哥、老师你们身后，只不过是因为我害怕被再一次抛弃，我受不了孤独和黑暗，却没人停下来，所以我只能自己跟上你们的步伐。你们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是我一生都想追逐的太阳，唯一可以让我安心的希望。”
　　“你们都不会停下来，所以我必须跟上去。说到底我也是自私的人啊，明明没有那么崇高的愿望，居然可以那么无耻的说‘为了保护我想保护的所有人，这就是我的正义’那种话，现在想想我真是卑鄙到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地步了。”
　　“是我太自私了，我想要的那么多，可我付出的却那么少。”她叹了一口气：“罪孽也好，报应也罢，我已经满足了，剩下的时间，就让我在这里等死吧。”
　　“这就是，你最后想说的吗？”萨卡斯基转过身，背对着她：“你的余生就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度过，我估计就是你见过的最后一个人了。”
　　“这是我唯一可以补偿您的了，萨卡斯基老师。”因为锁链实在是太麻烦了，墨撒挣扎了一会，才做出一个怪异的鞠躬姿势：“六年前的恩情，我一生都无法报答，在监狱的死去，是我唯一可以用来补偿背叛您、背叛海军和正义的手段了。作为您的学生，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您一直都是我所尊敬的，独一无二的老师。这次见面之后，我就不再是您的学生了，我早已没有自称是您学生的资格，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叫您老师了，请原谅我的无礼。”已经是一个成熟女人的墨撒温婉的笑着，就仿佛她还是个小丫头的时候一样：“萨卡斯基老师，请您一直坚持您的正义吧，我以您为荣。”
　　坚持自己的正义，并以我为荣吗？
　　留不住的，也只是留不住而已啊。
　　难道真的是，他那时候心软了吗？
　　良久，墨撒听到萨卡斯基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在空旷的监狱里发出一重重的回声，过了好一会，才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墨撒用手指抚摸着海楼石的锁链，触感粗糙，没有任何的温度。并不是因为海楼石的问题，是因为早在十五年前，爱德华才满一岁的时候，她全身的神经已经坏死了一半，那时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和温度，嘴巴也分不清味道，再过了一年，一只眼睛失明，鼻子也失灵了，接下来的几年，她渐渐衰弱，内脏器官也频频出现问题，终于，在四年前生下耶迪的时候，另一只眼睛也彻底看不到了，到现在，耳朵也只剩下一只。
　　目前为止，她只有嘴巴和左耳是完好的，就连身体内部也是千疮百孔，加上海楼石的压制和深海大监狱里惨无人道的生活，不知道她可以在这里活多久。
　　其实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孤独到令人绝望的监狱，真是最适合她不过了。墨撒自嘲的笑笑，呆在这里也不会再伤害别人了，至今以来，所有的问题都是因为她在海军和海贼之间犹豫不决才产生的。其实早在十六年之前，她就明白，只要生下爱德华，就注定了她要伤害别人，甚至自己的至亲、老师、爱人和孩子。
　　有那么多次可以一刀两断的机会，她都没有把握住。怎么能呢？她怎么可能舍弃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呢？说到底，都是她太过贪婪，人心不足蛇吞象，结果，最后她也没能好好的留下一个交代。
　　蒙着一片雾的瞳孔里倒映着监狱暗蓝色的墙壁。
　　她至今，对不起多少人啊。
　　“马尔科，爱德华，耶迪，哥哥，老爹，老师，爷爷……”墨撒低着头喃喃道：“艾斯，莱伊芙，萨奇，凯瑟琳，哈尔特，朱洛洛，以藏，卡赞，波尔琵格，大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这么自私，到现在都没能保护到一个人。”
　　她的余生，就要在这里结束了。
　　能活多久就多久吧，这也是她可以做的，最后的最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发小番外，字数略少，毕竟是师徒专场。
这不是虐。
这不是虐。
这不是虐。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最迷茫的青梅酱

　　“墨撒！你看看啊！”莱伊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到小姑娘的怀里，就差没有打滚了：“艾斯！艾斯他居然凶我！还说那么过分的话！呜哇哇！艾斯最讨厌了！”
　　“好了好了，别这样。”小姑娘不太适应的拍打着莱伊芙的肩膀，委实说，她不是什么很会安慰人的那种知心大姐，这种角色是马尔科的拿手好戏，她最多也就是劝上两句，或者倾听，毕竟她是擅长分析的人。
　　“我也觉得，艾斯反应很奇怪。”同样抱着正在自我嫌弃的弟弟，卡赞很不自然的僵硬了。就算是作为善于开导他人心理医生，他也不擅长抱着一个默默流着眼泪鼻涕的大男人，不过对方是唯一的亲弟弟，他还是可以试着勉强忍一忍的。
　　“他是个特别珍惜同伴的人，不可能会对同伴说出这样的话。”哥哥君面无表情的学着墨撒大力的怕了两把波尔琵格的小肩膀，拍得波尔琵格猛地咳嗽了几下，连眼泪都咳回去了：“这种事情只要好好说就没事了，那么我觉得我们应该把重点转移到人的身上，艾斯不是因为这件事生的气，而是因为莱伊芙和波尔生的气。”
　　“很有道理。”墨撒点点头：“那么就可以梳理出最关键的问题了，艾斯是因为什么生莱伊芙和波尔琵格的气。”
　　“我想和波尔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毕竟他们是好兄弟，兄弟之间的事情没有这么复杂。”卡赞彰显出作为一个高等职业心理医师的专业素质来：“真要有什么事，都是男人，打一架就是了。”
　　“倒也是，是莱伊芙的可能性更大。”小姑娘点点头，虽然不是很赞同，但是男人们解决问题的方式确实是简单粗暴到让人一猜就中：“那么就是说，艾斯是在对莱伊芙生气，从中可以推测出来的答案……”
　　两个人对视一眼。
　　“艾斯终于想开了吗？”墨撒和卡赞异口同声。
　　还没反应过来的莱伊芙和波尔琵格呆呆傻傻的看着两人莫名其妙的同步，不知道他们都渗透了什么。
　　“这件事情不是波尔的错，到时候我们站的远一点就可以的了，艾斯过一会就会回来的。”卡赞像是安慰小动物一样安慰着波尔琵格：“既然想开了，那依艾斯的那种说做就做的性格，没过多久就可以解决的。”
　　“莱伊芙到时候凭感觉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心情，不要勉强自己，那样对艾斯和你都不好。”墨撒苦口婆心的给莱伊芙打预防针。
　　“虽然感觉你们都挺明白的样子……”莱伊芙的眼睛还红红的，不由自主的透出一股蠢萌蠢萌的气息：“但是我还没有懂呢。”
　　“我、我也是。”波尔琵格喃喃着说。
　　两个人再次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个眼神。
　　“看来，艾斯生气是正常的。”
　　“要不……我们帮一把？”
　　“这事，我们插手也没有什么用处，还是让他们自己来比较好的吧？”
　　“可是我比较担心莱伊芙。”
　　墨撒和卡赞打太极似的说了好一会，莱伊芙和波尔琵格还是没有听懂这两个思想总是有点超前的人在说什么。
　　“再说了，难保艾斯不会中途又放弃了。”卡赞提出另外一个可能性：“这样子的话，情况很有可能会更加恶化。”
　　“那么，最稳妥的方法就是直接刺激，刺激到艾斯义无反顾的地步，”墨撒马上就想出了解决方案：“如果能达到死活都不放弃的地步，那么到时候就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了。”
　　“那么，关键之处在于，要用什么方法。”
　　“这个问题，很棘手啊。”
　　“既然这事牵扯到波尔，那么就用波尔来解决吧。”卡赞思量了片刻：“我有一个计划，就是太过于刺激了，不知道会不会产生什么破坏性的后果。”
　　“有办法都是好的。”墨撒示意卡赞不用在意：“请说吧。”
　　于是卡赞和墨撒还有两个至今啥都没有听出来的家伙这般这般那般那般的说了一遍。
　　“这、这是要干什么？！”波尔琵格第一时间叫了出来，他惊恐的抱住了扎着兔子绷带的头：“你们是要杀了我吗？我会被艾斯烧的灰都不剩的！”
　　“墨撒！你们没必要这么干吧？”莱伊芙一脸的无法理解：“艾斯不就是生个气吗？”
　　“有的时候，生气不一定要用水来灭火。”小姑娘翘起腿，诺有所思的摸着下巴：“应该用油来浇。”
　　“这个方法很可行，不要担心，我会让马尔科来看着的，不会造成什么后果。”墨撒点头同意了：“他刚刚去打水了，就是艾斯跑出去的那个方向，如果遇上了的话，差不多就快回来了吧。”
　　“那么，就赶紧实施吧。”
　　莱伊芙和波尔琵格一抖。此时此刻，他们就像是笼罩在狮子的阴影下瑟瑟发抖的小白兔，狮子蠢蠢欲动，小白兔却还没有认清楚状况。
　　只可惜，刀架在脖子上，说什么都要为了小命搏一搏。
　　这时候的艾斯还在丛林里狂奔。当然这时候的狂奔与刚才不同，他现在心里雀跃的犹如一只撒欢的二哈一般，真的是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之前他还不是很理解马尔科和墨撒那种如胶似漆如影随形黏人小两口的状态，但是现在他简直是赞同的不能再赞同了。
　　他现在就只想跑到莱伊芙身边然后死死的抱住她。
　　抱着这种想法，艾斯的脚底下生了风似的，只剩下一道虚影在丛林间飞过。
　　眼看着营地越来越近了，艾斯心里也越来越兴奋，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洋溢在他脸上。他冲出灌木丛，高兴的大喊了一声：“莱伊芙！你在那……那里……”
　　在空无一人的营地里，只有莱伊芙和波尔琵格背对着艾斯，两个人紧紧相拥，姿势仿佛热恋中的伴侣一样，高大阳光的少年和可爱漂亮的女孩组成了一幅无论是谁都会会心一笑的场面。
　　不过这都是目前理智全无的艾斯眼里被妄想加工过的画面，实际上不管是莱伊芙还是波尔琵格姿势都是无比的僵硬，给人的感觉是两只僵尸不自然的抱在一起，要不是因为他们是刻意背对着艾斯的，艾斯还可以看见他们囧的不能再囧的表情。
　　波尔琵格：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会被艾斯杀掉的！绝对会被杀掉的！！大哥你这是要把自己唯一的亲弟弟推去送死吗？！不要啊我还没有泡上妹子我还不想去死啊！！！o（╯□╰）o
　　莱伊芙：明明墨撒说了这样做艾斯会消气，但是我怎么觉得他快要气的自燃了呢……可是墨撒说的一向都没错，那还是先听墨撒的吧。（⊙_⊙）
　　艾斯傻愣愣的呆立在原地，表情呆滞。
　　“艾斯似乎没有什么情绪。”躲在树上的卡赞和墨撒说：“是不是太过刺激，起了反效果？”
　　“大概是遇上了马尔科，和艾斯说了什么吧，那样更好，可以把效果强化。”墨撒低垂着眼睑：“看着吧，艾斯肯定不会无动于衷的。”
　　话音刚落，一团明亮的火焰在空气中熊熊燃烧起来，伴随着一道黑影，艾斯怒吼着再次把波尔琵格打飞了。
　　“看吧，马上就行动了。”
　　“看来还是很有效的，这样的话艾斯差不多可以坚定自己的立场了吧。”
　　“不知道莱伊芙可不可以借此开开窍呢。”
　　“还是有点难的吧，不过艾斯明白了就好，再说马尔科应该也开导过了，那么就没有什么事了，如果有事的话让马尔科再去就好了。”
　　“委屈了波尔琵格，真是对不起呢。”
　　“无妨，成人之美，波尔也不会介意的。”
　　两个人无视了挂在旁边奄奄一息的弟弟君，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无比自然，无比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　　马尔科：【面瘫】“墨撒，我明明都处理好的事情，干嘛还要多此一举啊yoi”
墨撒【微笑】：“不，我只是想倒腾他们玩玩而已。”
马尔科：感觉媳妇好像点亮了什么很不得了的属性……算了她开心就好。

☆、最腹黑的小姑娘

　　要说马尔科现在的心情，那无疑是呆滞的。
　　刚刚这小子不是一脸高兴地快飞起来了吗，怎么他就回头再去打个水的功夫就一个人蹲在这里自燃了？
　　不是一番队队长夸张，艾斯是真的蹲在营地后面的空地上，整个后背都着了火，还发出噼里啪啦的火花爆炸声，温度特别高，先不说周围已经灰都不剩的植物，光是地面都已经开始冒烟了。
　　“艾斯！艾斯！”马尔科站在艾斯十五米远的地方喊他：“怎么啦！告白被拒绝了吗？”
　　艾斯头也不回的给马尔科来了一发“火枪”。
　　“马尔科，我想静静，就我一个人，不要来吵我。”
　　马尔科：小哥你居然一枪把我爆头了……
　　一番队队长对艾斯近乎是迁怒的行为并不放在心上，男人嘛，发火的时候难免会冲动一点，再说他是“不死鸟”，爆个头什么的完全不必放在心上。想让他受伤，艾斯还差得远呢。
　　“那来打一架吧。”马尔科把手里的水桶放下：“打完了心情不久畅快了？”
　　艾斯看了看马尔科脸上略显痞气的笑容，半响，一跃而起。
　　在营地前，墨撒、莱伊芙、卡赞和波尔琵格四人正围成一圈，墨撒看着众人笑的温和，卡赞面无表情关上药箱，莱伊芙盘腿坐着仍然不知所措，波尔琵格捂着肿成猪头的脸痛哭流涕。
　　“干嘛一定要、要我遭这份罪啊！”大男孩哭得像是小鬼一样，哥哥君只好面无表情的掏出手帕给弟弟擦鼻涕：“明明是你们说这样子会有效，艾斯不会发脾气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打我啊！！”
　　“凡事都没有一步登天之说，想要事半功倍，还是要一步步来。”墨撒的微笑简直无解可击：“所以在这之前就要委屈一下波尔琵格了呢，不然的话要让莱伊芙这个女孩子遭罪受吗？”
　　“我觉得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想起艾斯刚才犹如要把她大卸八块的眼神，莱伊芙禁不住缩了缩脖子，颤巍巍的伸手，声音细若蚊蝇：“这样真的好吗？艾斯真的会消气吗？”
　　“我可以保证，只要计划顺利，艾斯一定会消气。”卡赞很严肃的说：“所以，就要看你们两个努力了。”
　　“但是、但是，艾斯他真的不会在那之前把我揍一顿吗？”莱伊芙甚是担忧：“毕竟看他那么恐怖的样子，我已经有很久没看到他生气了，超可怕的啊！”
　　“放心吧，你们两个的演技并不出色。”哥哥君表示绝无压力：“只要稍微注意一下，都可以看出不对劲来的。”
　　不得不说，他们的姿势真的就好比两个僵尸生硬的搂在一起，毫无所谓的暧昧和气氛，只能让人怀疑这两个是不是被石化了。
　　至于艾斯的妄想嘛，自然是不会考虑的。
　　“轰！！”
　　一阵地鸣传来，营地后面亮起了橘红色的火光，还有几声哀嚎。
　　“这、这是？！”
　　“艾斯吗？艾斯出了什么事！！”莱伊芙一下子就着急了。
　　“没事，不过是——是男人之间的友好交流而已。”小姑娘只是眼尖的看到火光中隐隐约约跳动的蓝色火焰，就大抵猜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把几乎快要冲出去的莱伊芙拉住：“艾斯马上就过来了。”
　　至于是怎样的过来，她可就不能确定了。
　　“艾斯绝对是出事了吧！”莱伊芙有点抓狂：“都烧起来了还马上就过来——啊！”
　　“啊什么，不就是被打了一顿吗。”一手扛着昏过去的艾斯，一手提着水桶，一番队队长觉得有点郁闷。明明刚才就说的好好的，突然画风就变了，他不就是想去打个干净点的水吗，至于这么折腾他。
　　“我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过我一回来就看见这小子蹲在那里一个人自燃，表情跟吃了苍蝇似的。”马尔科把手里的人往莱伊芙怀里一扔：“深仇大恨得好像有人抢了他的吃的一样，所以我就顺手和他打了一架。臭小子是不要命的那种打法，所以我没控制好。”
　　“抢了”艾斯“吃的”的波尔琵格心情复杂的看着同样变成猪头的艾斯，相比之下艾斯貌似还留了情。马尔科平时没有这么这么凶狠，之所以把艾斯那张阳光英俊的脸打得又青又肿，只是纯粹觉得艾斯那副样子实在是太糟心。一番队队长没有心情和一个气的自燃的家伙说话，说实话，他还是觉得干脆的打上一架比较立竿见影。
　　“艾斯！艾斯！”莱伊芙差点没把自己的竹马认出来，从小看到大的一张俊脸变得惨绝人寰，她一下子还不能接受。
　　“别一惊一乍的，把他弄到床上去休息休息就好。”马尔科挥挥手：“醒了之后好好说话，不要又出什么岔子，最起码这次不要让他一个人蹲在那里自燃了。”
　　担心得要命的莱伊芙哪有那么多精力，马尔科话才说道一半，她就把艾斯的手臂横到肩上，火急火燎的去找凯瑟琳护士长了。
　　“啧，急的和猴子似的，却不能和艾斯好好说清楚。”一番队队长撇撇嘴。
　　“也不能这么说。”卡赞咳嗽了两声：“主要原因是我们。”
　　“你们？你们怎么了？”
　　“呀，有不少的原因……”
　　于是墨撒和卡赞把事情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一遍。
　　“喂喂喂，你们这不只是在没事找事吗？”马尔科听完之后整个人都心累了：“通过吃醋让艾斯醒悟？拜托，不是只要好好沟通一下就行了吗！明明我之前好说歹说的，得，这一下全被你们搅黄了。”
　　“其实主要不在于艾斯，我们的目标是莱伊芙。”墨撒和卡赞对视一眼。
　　“哈？莱伊芙吗？”波尔琵格又傻眼了，不过没人搭理他。
　　“艾斯已经是出于半开窍的状态了，可是莱伊芙还是一点领悟的兆头都没有，这种情况着实令人担忧。”卡赞慢慢的说：“让艾斯明白自己的感情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莱伊芙就可能非常困难了。”
　　“所以我们干脆就直接刺激艾斯，让他和莱伊芙说清楚。”墨撒接口：“自己喜欢的女孩被人抢走，任谁都不会甘心的吧，尤其是艾斯，莱伊芙和他是青梅竹马，这种不甘心会更加强烈，促使他说出一直憋在心里的话。”
　　两个人的分析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乍一听倒也不是全无道理。
　　“可是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来搞清楚不就好了？”马尔科觉得有些脱力，他不得不使劲的揉着发紧的太阳穴：“这样子不过是使劲倒腾他们而已嘛，自热而然不是很好吗？”
　　“这样就没意……咳，我是说，推波助澜不也是很好吗？”墨撒弯起嘴角，一副如沐春风的表情。
　　“反正也没什么乐……嗯，没什么关系，作为朋友，我觉得暗中相助是应该的。”卡赞义正言辞，完完全全的为莱伊芙和艾斯考虑。
　　只是为了自己玩吧！
　　不知怎么的就通晓了两个人想法的一番队队长思绪万千，有那么一瞬间他还觉得自己媳妇是不是被波尔琵格的哥哥给带坏了，不过想想那似乎